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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凌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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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啊,都站着干什么,我们可不学孔乙己,我们是贫下中农。”肖主席返客为主一打趣,房内的气氛就活跃了。我靠着伍星校长在一偏角坐,肖主席隔着椅子指着我,问吴会计“小吴,这位是?”

  “这是龙凌,伍星校长的兵,也是一个人才。龙凌,你也要多敬肖主席几杯,肖主席人特好,又爱提携年轻人。只要肖主席喝尽兴了,有什么机会,肖主席一会帮你的,你要记住我这句话。”

  我马上站起身,对肖主席说“肖主席是局党委的领导,我早已仰慕,今后请多照。吴会计的话,我是记住了。”

  “小吴啊,你又给我找事做了。不过小龙话已说到这,你放心,我拍着胸脯答应了。小姐,上菜。酒就上小瓶装的茅台纯,脾酒要冰的,等会再上。”

  伍星校长揪住了机会,把刚买的精白沙烟,开了口依次散发。吴会计接了,在鼻子下闻了闻,对伍星校长说“伍校长,今天我就给你做一回主了啊。小姐,上烟,芙蓉王,硬包装的。肖主席,你看要不要上几个人来陪啊。”

  “小吴,不提那个。我点名到人民公社食堂餐馆来,意思就明白了,刚才我也说过,我们是贫下中农吗。你们基层的,难,能节省就节省吧。” 

  一会儿,几个身著旗袍的小姐们像蝴蝶穿飞似的把酒菜上齐,就走了。留下两人,一在门边候着,一在倒酒。那服务小姐轮到给伍星校长倒酒盛饭时,身子偏压,挨着了伍星校长,伍星校长触火似的跳站起来,一阵哄笑。轮到我,我坐偏了些,挨不着我。却见小姐弯腰垂摆的胸凸鼓着,幅度大,屁股翘起,裙摆开至腿跟。我合身上下轰的一下被点着了,血液里无可名状的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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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主席,我代表我们学区和雀儿小学感谢您的关心和照顾,我先干为敬。”吱的一声,吴会计把杯中的酒吸干,开了头。

  “大家一起吧。三杯,三杯后就自便,这是老规矩了。”肖主席发话。

  “好,肖主席就是有魄力。”吴会计放下杯子,边赞边接下肖主席的空杯,满上。见伍星校长和我的杯子还有酒,就煞着眼逼视我俩。伍星校长眼一闭,把酒倒进口里,我更不敢取巧。第三杯时伍星校长似乎已到量了,剩下小半杯左右看了又看,吴会计见了,说“干了,我们都等着哩,再不干我就灌啦。”

  三杯喝完,吴会计又把杯子聚拢,伍星校长死活捏攥着杯子不放,说“我真的不行了,刚才肖主席也说了,三杯后自便的嘛。”

  “伍校长,你这话就说错了。是不是男人?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哪怕趴下,也不能说自己不行,男人不行是要出问题的。何况你还没有敬肖主席、没有敬我们马出纳,酒规你知不道?你说错话我们就不罚了,你是今天的主人,你把杯子收了我们还喝不喝?”

  酒倒好后,吴会计敬了肖主席双杯,也敬了马出纳。就暗示伍星校长给两位领导敬酒,伍星校长敬了酒,已软了。吴会计取笑了几句就接着同肖主席喝,说扯着肖主席的辉煌。肖主席的眼开始蒙了,口齿也不那么流利,眼角透出红来。

  吴会计点我给肖主席敬酒,我刚站起来,肖主席就拦住。说“等,等我打个电话。”肖主席就把电话递给我,说了一个号,我拨通了。肖主席就讲:“田校长,田老弟,我是肖大哥,你快过来,快过来,在老地方。大队部,记住啦。”肖主席电话一关,说“我们边喝边等,县党校田副校长认识吗,是个人才,够朋友。他来了我让他给我们挂上这帐。”说着又拨了田副校长。

  不久,田副校长敲门进来。自然一番介绍,一番客套,一轮敬酒。

  田副校长喝了一杯,大肆赞叹肖主席的为人和义气。接着团团一抱拳,举一杯酒,说是上级来检查,必须去陪。若不是肖主席的面子大,却不了,若不是扯了谎,无论如何来不了。用这杯酒赔个礼道个欠,对不住兄弟们。下次我再做东,赔罪。说完仰头把杯里的酒倒入口中,一边抱拳一边走出门去。肖主席口中念着,应该,应该。田副校长可是好人,最讲朋友交情,今后有事尽管找他,就说是我肖主席说的。肖主席虽说的豪气,脸上却有一丝尴尬。  

  吴会计眼尖,心里明亮。急忙倒满四杯,端起要与肖主席喝交杯酒。肖主席听了把杯子接了,对我们几个说,喝酒名堂多着呢,你们看着学吧。只见肖主席和吴会计用左手拿酒穿叉相勾喝下,右手接着交杯。肖主席喝下兴致大增,满脸红光,抱住吴会计的头,在左右脸上很很吻出吱吱声响,并把大而厚舌头伸出来,舔刮了吴会计的大半张脸。

  好,痛快。好久没有这么喝的畅快,小吴为人真是要得,你们年轻人都要多学习。一阵掌声,肖主席边说着在掌声中往外走,我去放松放松,你们接着来。

  桌上的几人酒薏都上了脑,吴会计的脸已红得透紫,见肖主席出去,也高一脚低一脚地跟去;马良出纳脸却更白,白里透青,很少说话;伍星校长已歪坐在椅子上,随时要溜下桌的样子。(不知是不是装的)我从前很少沾酒的,今天好象喝了七八杯,脑袋肿胀欲裂,好在心里明朗,还能抵挡一阵。

  肖主席和吴会计出房后,就静下来。我的头却更疼了,身上也被酒烧得热。我的意念扫过丹田,丹田里的流汁便动了。转了几圈,就觉得全身的酒和酒热也动了。晃摆了一会,流聚向丹田。全身的热减了,丹田处却像着了火,随着酒的汇聚,越烧越旺。流汁在转动中长大了,那经脉已充盈胀塞,张大到了极点。

  静下来,再静下来。只要静下来,流汁才会缩回丹田,化解危机。把所有的思绪淡去,把所有的念想都放到一点,那就是丹田。一会儿,澎湃的身体平静下来,我一身湿透。

  “来,给你们介绍两位好朋友。这位是县教育局职教科的蒋主任,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蒋主任的父亲是刚退休的蒋副局长,我们都是他老人家的部下。这位真的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是县经委办公室小徐,在县里几大常委中走得熟的红人。”肖主席边介绍边趔趄着回到座位。

  “小姐,加碗筷,上酒。”酒满了杯,刚要端起,肖主席见桌上已是残羹剩肴,便转向吴会计,说,“重摆一桌,小姐,把这桌撤了,再摆一桌。”

  “就按肖主席说的办,两位领导来了,是给我们脸,我们能不知道?领导看得起我们,我们也是知味识趣的吗。”吴会计看了看伍星校长表了态。一时间,小姐们忙撤桌,客人们也说得熟络。

  时间已是傍晚六点,餐馆正是最忙的高峰时段,桌上几人闲聊等菜。

  蒋副主任依着他父亲蒋副局长的余荫,在没有什么具体事物可做的职教股里混。人很活络,加之号称“笑面虎”的蒋副局长有两三个学生在县里有点份量,蒋副主任的日子过得更惬意潇洒。那位县经委办公室的小徐领导,是个科员,也是有根有脉的人。从他们口中说出的话,让人听了一惊一诧的,全是县领导的秘闻或决策。

  菜齐酒满,规矩是要先干一杯。伍星校长正歪着头延着口水昏睡,吴会计示意我叫醒他。我握着他手臂,毫不费力带起他,把酒杯塞进伍星校长手里,举杯时那酒就有一半洒在菜里。大家见了,也不再勉强。本来那两位领导知道伍星校长和我是雀儿小学的教师后,就不再有什么热情(与他们不在一个层次),如今更话不投机,状态各异了。我把杯里的酒喝下,将伍星校长靠放在椅子安顿好,也勾垂着头装醉。

  不料这杯酒一下肚,“砰”地把我全身点燃,先前强制压下的盈实旺火呈反扑之势。我不知道如何抵挡和化解,只有听任它自行转圈,一圈一圈地,拥塞感却不断加剧,大有撕裂经脉之势。痛、炙热、闷和不知所措。我无意中扬起头,那热流卡在哑门|穴下,瞬间鼓胀窒流,臃积成漩。有两小股分向我肩、臂、手,冲塞之苦痛,尤如铁丝烙穿。继而在会阴处冲下双腿,至涌泉而返。手脚一通,全身平和安态。只是那热流新开了领地,欢快地流淌,一时静不下来。偶而到指尖,似要冲射而出。

  我暗自庆幸。再看桌上只剩四人在喝,出纳马良不知何时走了。肖主席和吴会计,已喝得连眼神都软了,仍强打精神,纠缠不已。蒋副主任和小徐,时不时碰碰杯或把杯子在锅沿边顿顿,杯里的酒又消一些。更主要是在讲述辉煌的经历和见识,讲了一段,夸了好,拍了掌,再把酒满上。

  经过多次尝试,我对体内流汁的掌控,摸出了一点点门道。一次我把意念放在左手,临空把掉在地下的杯子拿了起来,把桌上的筷子自动飞移到我手中;另一次意念集中在下盘,我整个人竟凌虚飞飘,离开椅子。虽是不灵便,离收发自如有万里之遥,心中大喜。

  其间,桌上喝酒的四人说了很笑话,隐私,典故和黄段子。

  
  其一,说的是一个公公与媳妇的旧事:有一家人,公公鳏居,媳妇寡守,守着一幼童。日子久了,公公心里嘀咕,媳妇这年轻就没有一点什么心思?偏三撩四地试了几次,媳妇总是辞严色正。公公心想媳妇是嫌我老,不中用,肯定另有相好。是便夜夜盯着媳妇,果然,一晚夜深,见媳妇出门,便跟着。转出屋角,见屋后有个黑影粘在墙角上,却是媳妇褪了裤子,跨着条腿,在墙角上来回磨蹭,低声哼叫。公公见了,更是火冒三丈。第二天,偷偷在墙角上按了玻璃淬片。隔天,见媳妇走路不利索,公公讥问再三。媳妇知道是公公做了手脚,便转而盯住公公,也见公公深夜出门,在屋前褪了裤子对着墙洞来回冲撞。媳妇见了也不做声,第二天,找到墙洞偷偷放了颗栗刺。隔天,公公知道是媳妇做了手脚,便强抱住媳妇求欢,媳妇脱不了身。应承到晚上,只是要隔着板壁(古代是土墙木板壁)。当天,媳妇到集市买了副猪肠回家,煮了。入夜后,媳妇把房门闩紧,公公在房外说,好了?媳妇恩了一声。公公便把那话儿从壁板洞中塞了进去,果然热乎乎的,便猛抽起来。壁后的媳妇正拿着煮熟的猪肠接在洞口。半柱香,公公浑身猛抖,泻得清爽。问媳妇如何,媳妇说好。一夜无话,第二天,媳妇把猪肠给公公炒了。公公吃后,说,这猪肠味道怪怪的。

  其二,说一个六十老翁找小姐的新事:这几年,各地繁荣“昌”盛。中青年人说起那事,唾沫飞溅,眉飞色舞。有老翁六十有余,听了心痒。就留意后辈说的地方,找个白天揪空去了。进屋一看,高矮胖瘦圈坐了###个小姐。老翁眼不好使,凑近逐一审看。小姐们见了问,大哥,你是认人还是要玩。老翁说了来意,就有小姐带老翁上楼,进了房,老翁忙着关门关窗。小姐就说,大哥关那做什么嘛。老翁忙完定神一看,小姐已光溜溜的不挂一丝,白蒙蒙立在那等。老翁见了这阵势,吓得身软力乏,那老乌虫也被吓得缩进肚里,叫弄了半天也直不起。小姐弄得心焦,抱怨说,大哥,你要快点,我还要赶夜场,别耽误我的生意。

  其三,谣传副县长养公鸡的奇事:说是邻县有一乡农,有事求女副县长。听说求人要送礼,便把自家公鸡抱去。天擦黑时,到副县长家前,心虚惧怕,迟疑徘徊,不敢敲门。

  犹豫间,有一中年男人大步而来,乡农急忙躲开。男人拍门,副县长开门迎进屋。两人搭话,知男人是县委书记,好奇窃听。屋里两人三两句话,就搂着进房谈工作,随即传出男哼女叫,木床吱吱声。一会,门开。男人走时,女人说声,再来,又关了门。

  乡农自付立即敲门肯定不妥,便等。不料又有一精瘦男人急步而来,至大门外急敲。大门才开一缝,精瘦男人仄进门,把女人抱着便亲,伸手解衣。女副县长推了推精瘦男人,责骂,县长工作时可没见这么急。两人趔趄进屋。一会,门开。男人走时,指着女人啧啧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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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瘦男人走后,副县长依在门边,拨了个电话,声嗲绵软。乡农只听清一句:门没关,你快点。半只烟的时间,来了个秃头男人。男人进门后,乡农听了一句,你这政法书记,可让人等急了。又一会,秃头男人出了屋,走了。

  乡农就想,要是再等出三五个人来,手中的鸡就要叫了,明天岂不耽误一天工?于是,咬牙站起,敲门。

  副县长听了门响,寻思,还有谁来?常务副县?组织部的?开门见一生脸,却听那人说‘副县长是大忙人,工作太辛苦’,以为来者知道内情,就让进门。

  乡农按进屋送礼的习俗,把公鸡递出,问,是杀是养?副县长以为男人以鸡为喻。就把男人往房内拉,宽衣解带。乡农早先已看出了火,这时,不再客套,反复拼杀。女人得此飞来性福,竭力奉承。

  夜半,门外锁旋响,副县长知是老公回家,对乡农说:你是来送材料的,记住。

  酒足饭饱,闲话、趣话、疯话、醉话都说尽兴,桌上几人就商量来天的相聚。蒋副主任和小徐赞过肖主席,再赞吴会计,够朋友,是兄弟。然后小徐对房里的每一个人一一点过,说,明天小弟做东,一个都不能少,谁不来跟谁翻脸。之后,吴会计抻着肖主席,几人趔趄而出。我叫醒伍星校长,到收银处结帐。帐是壹仟贰佰,伍星校长一听酒就醒了一半,目瞪口呆,楞在那儿。我说我们是现金支付,该打几折?收银小姐说那就收你们壹仟零六十吧。走出餐馆时,伍星校长忽然问:我、我们那款呢?

  街上,已是人稀夜深。
第四章    锤    炼
云贵高原东侧脚下,山恋重叠,林谷深幽,沟壑纵横,溪河交错。这里,山高坡陡,谷狭水急,林茂叶密。这里充满令人瞠目结舌的神奇、不为人知的神秘和千古不老的传说。有无法解释现代医学也无奈其何的蛊;有通阴阳、上天入地的巫术,更有千百年隐居的古老门派脉脉相承;有华南虎、金丝猴、绿嘴鸟,毒蛇巨蟒、野生动物随处可见。有独特的服饰、习俗和图腾崇拜。

  这片天地,每座山后都有很隐僻的世代传袭独有文明的古寨。雀儿古寨,就是其中的一个山寨。古寨里传闻很多,从远古到现代,都有传奇和辉煌。蚩尤五战炎黄,兵败溃逃;春秋战国争雄中原功败垂成,后楚项霸王丧兵灞上;黄巾闹国,三国孟获;乾嘉起义,太平缃军;北伐战争,抗美援朝。历朝历代,凡有记载的大事件,都有古老门派的参与、有古老门派的力量渗透、古老门派抗争的缩影。众多传说中,有眉有目的,如乾嘉起义中,古老门派曾派出弟子,成功袭杀清军领军首脑福安康(对外宣称患病,正史记载又不同),迫使清朝退兵。又如明朝中期抗倭战争中,古寨有从军的,曾有三十六人单刀冲如敌阵,斩杀八百余敌;近代对日战争中,曾有古寨弟子在十八挺机枪扫射的弹雨中,救出团长,手握的大刀被打穿的孔,像筛子一般。等等。许多有如神话般传说,实在让人难已置信,而山区的乡民,执著地认定那是口耳相传的真实历史。在这片神奇的山区,又有什么奇迹不能创造?

  雀儿小学,就依傍着雀儿古寨。七华里外的小镇(乡级小镇),有一条弯如鸡肠的在山腰坡脚盘绕的村级公路,延伸进山,擦着雀儿小学连接雀儿古寨。这是雀儿古寨与现代文明联网的通道和窗口,在现代文明的不断浸蚀、不断挑战、不断洗礼中,古寨也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寨子里有###接收、有无绳电话、有有线广播;有大学生、有干部、有打工族、有农民工、有留守老人妇女和儿童。

  回到雀儿小学,回忆那晚一手扶着伍星校长,一手推着两辆自行车在县城转了两个多小时后,找到最便宜的旅馆。安顿后,充沛的体力和形同断列的四肢之间的反差,警示我必须训练我那多年来女人般的弱质躯体。

  我到雀儿小学已经七年零三个月,学校生源涵盖的三个自然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走访过。在这山旮旯里,那里有几棵树,那里长有成片的菌子,那里有毒虫猛兽,那里生机盎然,自是了如指掌。我的训练也就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每天爬十座山,爬上每座山后,爬十棵树。这样,对四肢的韧力和暴发力都得到充分的训练。

  有了体内流汁做根本,单纯肌肉筋骨的训练,再苦再累也只要抽一支烟的时间,就可把体力恢复过来。每爬上一座山,定神静心,守住丹田,周身就会轰然热烈,就如同大热天的正午从空调冷房走到大街。爬树的训练倒是给我受了不少苦,手脚被树枝树皮刮擦得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好在恢复的快,一些皮外伤一两天就能复原如初。过了最初的适应阶段,肌体的变化已明显。我的训练量也在不断的增加,由每天十座山,每座山爬十棵树增加为爬一百棵树,一仟棵树。

  两个月后,我上山下山的路程基本上是在树枝上完成的。肢体的训练,完成了第一阶段。看着同事和上学的孩子们衣着渐渐加厚,而我已逐渐感到身上的衣已是多余,体会到肌体强化后各种明显的抗力,心中的喜悦自然深藏于胸。记得原来最怕的就是到山沟底去担水,每次总是叩叩碰碰,一路泼洒,一担水回到房里只剩大半担。还气喘不匀,头昏眼花,手脚酸软。如今,再去担水,总想弄六只桶,一担而上。只是这样会引人注目,就弄巧成拙了。

  入冬,我除了给学生上课,其余的时间大都在山上。我要么从一个山头跑到另一山头,要么在丛林里像猴子一样在树枝丫间上下飞荡。体内流汁所能发挥的能力,已被我发掘的淋漓至尽。至今肢体的筋骨肌体已训练到了瓶颈,无论速度、爆发力、承受力还是耐力,都已到了我盲目训练的顶峰。

  我不知道盲目的训练是否还对我有利,感觉中总有一点不尽人意的缺陷,体内流汁在肌体训练的导引下变得更刚猛。这让我隐隐约约的担心,可我又弄不清到底是那里不对。一天,从下午飘起鹅毛大雪,入夜后,雪已盖上了一层,远山近处,尽是白蒙蒙的。飘雪已停,我乘着雪光,出门上山。跑到山顶,选了个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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