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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右手木棍移向身体左侧。
欧阳春用的是刀法,以劈砍为主,运用方式与网球有些相似,也分正手、反手。
就拿网球举例,右手持拍,从右往左挥击是为正手,力量最大;从左往右则为反手,大多用来防守。
动手前见灵田长剑横在胸前,欧阳春选择了反手。
仅仅两步,他就把速度提到极致,等第三步左脚顿地,借着狂猛冲力,手中木棍从左往右横挥。
而灵田眼中,就见欧阳春好似骑了匹奔驰中的骏马,眨眼功夫便由远及近蹿到身前,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当时便慌了神。
面对带着无匹气势挥来的一刀,灵田自然而然举剑格挡。
这就是爆发力强,速度快的好处,欧阳春占尽先机,对手只能跟着他的意图走。
看到灵田和自己设想中的一样,举剑格挡,二哈面无表情开始变招。同样的事情他已经干过太多遍,百试百灵,没什么值得高兴炫耀的。
很多时候,他甚至用不到引以为傲的反应能力,只靠爆发力就能解决战斗。(其实二哈真没强到天下无敌的程度,不久后,杨府门房扫地大爷就会给他上一课,云淡风轻地教育他怎么做人。再重申一次,爆发力只是基础,二哈的反应力,才真正能让他在武学道路上走得很远很远,寻找到独属于他的武道。)
欧阳春手中木棍反手横挥,可眼看就要“刀剑”相接,众人预料中的碰撞声响却没到来。
但见他右手手臂保持横挥姿势不变,手肘并未完全伸直,稍稍留了点余地。紧接着,与长剑相接前一刻,手腕朝右忽转,木棍竟鬼使神差一般,挪移至长剑格挡的反方向,灵田硕大头颅近在咫尺。
这样一变招,木棍并未停滞,赶在招式用老前,欧阳春猛抖手肘,将刚刚留下的弯曲余地彻底爆发,连同此前“挥刀”时的惯性,再加手腕力量,共同形成一个鞭挞效果,木棍陡然下劈,直奔灵田头颈要害而去。(这招真实存在,详情参见zulu…tribe…stick…fight,真正的原始部落杀/人/术,快到眼花缭乱,只能用高速摄像机才能看清变化过程。)
二哈终归是二哈,证明了他北侠才是江湖无敌,便没想伤人。
江湖比斗点到即止,欧阳春手中破木棍在灵田脖子上蹭了一下,随即收力。
傻人有傻福,他这一收力,间接救了自己一命。
当灵田看到木棍从长剑格挡方向消失,他心下顿时一凉,许是不愿承认自己失败,又或者为了完成王钦若交代的使命,他丧心病狂举起了左手。
欧阳春还在收力回刀,就见灵田左手伸向自己面门,多年厮杀经验使他后颈寒毛直竖。
这就到了他变/态反应能力发挥的时候,目光扫到灵田左手中指指环连出一根细线,通向小臂上端衣袖内,欧阳春心知要糟,正在收回的木棍即刻挡到脸前。
木棍刚刚到位,灵田左手已然握紧成拳,带动机括,“咄”,一支袖箭激/射而出,正好钉到木棍上。
文渊阁内一阵寂静,灵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必杀一击居然被人挡下。
而在场大多数人都没反应过来,光看到欧阳春刀鞘上不知何时长了根短箭。
但有两人除外,一个是始终提心吊胆留意二哈的杨羲,一个是小胖子身边的面瘫。
发现臭道士使阴招,小杨心念陡转,先一步冲上前去,一边口中喊道:“有刺客!”,一边趁灵田愣神间,抡圆了手上酒壶朝他后脑勺砸去。
酒壶碎裂,灵田应声而倒。
随后赶到的面瘫,用拂尘顶端弹出锋利矛尖顶住灵田咽喉,同时比了个手势,丁兆慧、丁兆兰俩小太监一个挡在小胖子身前当人/肉/护盾,一个阴气凛然飘向女道士灵秋。
六棱小铁锤疾风暴雨般“铛、铛、铛”三下,就击飞了灵秋长剑。
终于回魂的赵元俨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稍稍慢了一拍,等到灵秋使出压箱底的保命招式,一个后仰几近拦腰折断,将将躲过照太阳穴砸来的小锤,翻滚逃脱,他才姗姗来迟开口阻止:“不能杀!他们是皇上要见的人!”
那边丁兆慧刚要把小锤当暗器飞出,听到声音,回头看向面瘫。
面瘫眯眼,寒光熠熠,说道:“先制住她。”
丁兆慧依言照办,追上去扫堂腿再次放翻刚刚爬起的灵秋,将其反手擒拿。
【求打赏。来个学徒,我晚上12点前再更一章。跟国内时差不同,如果睡觉前没能看到,明天三更补上,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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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内有玄机()
【写在正文前。终于收到一个长评,人不在国内,手机无法绑定,不能回复。
我想说,要玩就玩大的,光反一个宋廷有什么用?朝代更替是不可改变的历史趋势(最简单的例子:粮食决定人口上限,超过上限就是农民起义。)即便反了,两百年后也抵挡不住几乎征服整片欧亚大陆的成吉思汗。
我要的是打造一个可以有朝代更替下的,但独属于汉家正统的,千秋万载不败基业!
至于具体怎么玩,其实在几个深坑里已经稍微给出眉目,再不然,看下封面吧。
白马,不一定非得是匹马。船也不一定非得有大炮。还我山河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
所以,头号女主留在了陷空岛。
所以,主角过完年才14岁……先忍一忍吧,我也好想写床/戏啊~~~~~~】
正文
“误会!岳掌事,这都是误会!”赵元俨连忙向面瘫解释,接着无耻道:“杨衙内刚也说了,江湖比斗嘛,难免会刀剑不长眼,各门各派武学招式不同,灵田真人的袖里箭就是因果观的绝招,他真没想行刺太子。”
天性宽厚的小胖子插嘴道:“大伴,八皇叔不会让人刺杀我的,这应该是个误会。”
面瘫顺从将矛尖自灵田咽喉移开,臭道士躺地昏迷不醒。
那边脑袋挨刀劈的灵秋企图挣扎,小太监丁兆慧反扣其手,一用力,吃痛之下她只好跪下。
小杨冷笑看了眼脸皮比他还厚的赵元俨,随后怒视二哈:“叫你别跟他打,你偏不听,差点把命给赔进去!”
二哈没心没肺道:“我这不没事么。”
杨羲低声骂了句:“回去再收拾你!”,而后抢走他手中破木棍。
破木棍由铁树芯一点点打磨成形,仔细看去,短小袖箭已入木三分,想到这箭如果钉在二哈脸上……小杨心下止不住地一阵后怕。
使劲拔出袖箭,破木棍中段出现一个箭坑,欧阳春的“连鞘唐刀”看来是报废了。不过还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眼前就有一把更好的替换兵器。
说起来小杨很少动手打人,细细算下,前后一共也就王侁府上的瘦家丁,以及赵老虎吃过他拳头,哦对,现在还要加上一个臭道士。
但不动手并不代表他是好人。
杨羲的身体素质并不差,当初在小山谷内,百来斤木栅没费多大劲便一个人扛起,体力更是能跟马比长跑。老酱油只是不太喜欢使用暴力,他有自己解决争端的方式,而这样的方式远比打人来得杀伤力巨大。
比如此刻,当他扫到袖箭箭头,立马眼神泛污。
小心捏着袖箭尾端靠近地上臭道士,杨羲假好心道:“既然是独门绝招,那这根箭还给你们。
接好了。”
看到他朝灵田轻轻抛出小箭,面瘫阴笑不说话,被制住的灵秋顿时睚眦欲裂,失声尖叫:“不要!!!”
灵秋不顾反扣手臂,疯狂挣扎站起,却被同样一脸阴笑的丁兆慧一脚踹在腿弯。
好巧不巧,箭尖落下,扎在昏迷不醒的灵田手背,将将擦破点皮,不一会,就见他躺地开抽搐。
丁兆慧这才松手,放开灵秋。
女道士荡着一条软飘飘的胳膊扑向灵田,另一只手掀开眼皮,光见惨白眼白,不见眼仁,凄厉喊道:“三师兄!!!”
她那三师兄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抽着,灵秋情急之下想到了什么,回头怨毒瞪了眼笑嘻嘻的小杨,单手将灵田扛到肩上,没命似的往外面马车跑去。
见状,赵元俨把手中逆刃扔给杨羲,带着随从快步跟上。
小杨接过逆刃,在后面追喊:“慢着!一千两银子呢???”
赵元俨尴尬驻足,之后没脸没皮耍赖道:“什么一千两银子?你哪只眼睛看到灵田真人输了,两人不分胜负,只是平局!”
说完,一溜烟逃出文渊阁。
小杨眨眼吐槽:“你大爷的,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
稍后,年末文会散去,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尽管被赵元俨闹了这么一出,可小杨的目的已经达到。从今往后,再不会有人质疑欧阳修的才华,那两首传世之词为他在文坛之内,打下了不可动摇的坚实地基,也为他不久后即将面世的《许仙传》铺平了道路。(疑问后解。)
晚上,杨府
扑街三兄弟回到小院,欧阳修无言关上房门。
杨羲给二哈使了眼色:“这两天注意看着他点。”
二哈耷拉舌头不停点头:“嗯!嗯!”目光热切看向杨羲手中逆刃。
正要把刀给他,杨羲忽然支起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旋即皱眉,一脚踹开他房门。
见屋内依然凌乱不堪,丝毫没有改善,小杨忙用手捂住口鼻推开,眼神不善问:“你前天说好要收拾房间的!”
二哈猴急道:“你先把刀给我,明天就收拾。”
杨羲刀藏背后,怒道:“现在就收拾!不然我把刀送杨文广!”
“他要了没用,又砍不死人!”
“没用也不给你,反正白捡的,我拿回去挂墙上当装饰。”
“你……!”
二哈急得“垂泪欲泣”,杨羲朝他比了比逆刃:“要刀,还是收拾房间,你自己选。”
咬牙切齿冲小杨喷出两口粗气,欧阳春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郁郁走回房间。
丁零当啷好一阵忙活,等他出来,也许被焕然一新的整洁房间影响,他的精神面貌也随之改变,腆着爷们脸,把爪子伸向杨羲,酷酷说道:“刀!”
小杨确认过后,逆刃留在他桌上:“以后定期检查,再成狗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欧阳春一脸花痴相,抱着爱刀使劲磨蹭,闻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冷眼瞟向杨羲:“嘁~”
杨羲走后,欧阳春犹如脱去新婚妻子衣衫,淌着哈喇子一点点抽出雪亮刃身,抽到一半,他眨眼道:“嗯?不对啊。”
几次拔出收回,确认刀鞘内有异物,他眯起狗眼,借着烛光往里看去。
…………
隔壁杨羲正在泡脚,二哈意外找来,递上张纸条:“喏,给你的。”
看过纸上内容,小杨困惑挠头:“这……”
第一章 海中孤岛()
东海深处,正午艳阳高照。
棉花糖似的朵朵白云飘浮低空,触手可及的低矮云层下,蔚蓝海面矗立起八根布满植被、终年薄雾不散的高耸岩礁,分别在乾、坎、艮、正、巽、离、坤、兑八个方位,簇拥、包围中央一大片圆形岛屿。
微风徐吹,几只洁白海鸟悠然掠过,不时发出阵阵鸣叫。岛屿西北角沙滩,浪花轻柔拍打,岸边两颗长歪的椰树互相鞠躬,一抹修长身影盘膝坐在交叠树荫下。
身影一席劲装,袖口裤管皆用棉绳绑紧,看起来很是干练。脸上四道精致剑眉,眉骨两条、嘴唇两条,英气之中透着几分柔美,右眼位置还用一块黑色眼罩遮挡。
可是,甭管身形再高挑、衣着再干练、装扮再爷们,还是能一眼瞧出,这是位娇俏到不像话的美艳小娘子。
低下头,视线被胸口隆起阻挡,白玉糖无奈抱怨道:“你们怎么又大了呢?害我最近总被大哥叔伯们笑话。”
许是坐着有些无聊,她在身边细软沙滩上搭起了“积木”,大约四五堆,一堆堆金光灿灿,分明由五十两一块的金锭逐层垒砌,阳光照射下格外晃眼。
葱白手指拿起一枚金锭小心放置微型“金”字塔顶端,底下松软沙质“地基”终于承受不住重量,与旁边几堆一样,丁零当啷轰然倒塌。
白玉糖顿时皱眉眯眼,火爆脾气隐隐有点压制不住的迹象。
胸膛起伏,呼出口郁气,正要起身收拢散落金堆,她忽然惊讶看向海面:“嗯?”
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她连忙掀起右眼眼罩,内里赫然绽放出一抹夺人心魄的纯净紫色。
白玉糖瞪大一黑一紫的异色明眸,海面上,一页小舢板随波向岸边飘来,其上插着一根三角白帆。
十五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外人造访这片隐藏在茫茫东海之上的孤岛……
…………
舢板飘近,白玉糖耐不住性子,主动下海拖到岸边,就见里面趴着一人,身穿淡青色直裰(宋代书生服饰),生死不明。
自小跟随父兄练武,她没花多少力气便把少年书生拎上岸,待将他翻过身,试过鼻息尚存,再拨开湿哒哒贴在脸上的挽髻头巾,看清面容,白玉糖好似捡到了心爱玩具,眼中霎时神光大放:
“好漂亮的小妞!”
稍后,岛上宅院,正堂。
白玉糖焦急问道:“哥,怎么样,他还能活吗?”
铁塔一般的白彦虎检查过后,瓮声瓮气道:“没大碍,喂点水,先搬我房间去。”
闻言,白玉糖张开手臂,挡在地上书生身前,护食凶道:“不行!”
哥哥白彦虎眨眼看去,白玉糖昂起脑袋,毫不示弱与之对视:“上回在陷空岛捡到那漂亮小娘子,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没几天就成了你第七房小妾!”
随后,她带着独眼罩,大拇指抹过唇上两撇显然画上去的小胡子,霸道宣布:“不能每回都搬你房里,这回,这妞归我!”
白彦虎语塞,很想跟妹妹解释男女有别,可话到嘴边,终觉尴尬。目光扫及地上书生文弱小体格,觉着这样的家伙,糖糖少说能干/翻几十个,谁占便宜谁吃亏还不一定。
而且,自家妹妹的脾气他自己知道,等过几天“玩具”玩腻,没了新鲜劲,他再一刀砍了埋岛上种花,也不会把孤岛秘密泄露出去,白彦虎便转过头,向外挥挥手。
见状,白玉糖喜出望外,单手扛起书生,一溜烟跑向自己房间,沿途留下一阵嚣张笑声:
“哇哈哈哈哈~”
…………
正堂,一身短打,胳膊纹着凶恶兽头的汉子朝白彦虎递上小册:“虎头,这是从那小子身上搜到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胡萝卜粗的手指翻开小册,白彦虎边看边道:“能怎么处理?老规矩砍了种……哟?还是个读书人?”
小册子由庐州书院开具,上书:包羲,年十五,庐州包家村人士……
看完,白彦虎合上册子,若有所思。
…………
两天后,包羲悠悠转醒。
侧过头,看见趴在床沿打盹的女胡子,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
这两天,女胡子悉心给他喂水喂食,他都有模糊印象,可喂完后,女胡子那双手总不老实,浑身上下、里里外外让她摸了个遍。
不光摸,女胡子晚上睡觉也不安分,欺负他不能动,当成抱枕用两条大长腿夹地严严实实,此刻脸上的口水印就是她留下的“犯罪证据”……
苦笑擦去脸颊印记,包羲撑手坐起,背靠床沿,接着失神看向窗外突兀景象。
一派江南园林建筑风格的院落里,长着几棵挂满椰果的笔直椰树。
大概被动静闹醒,女胡子睁开“一只眼”,欣喜道:“宝蟹!你醒了?!”
“宝蟹?”少年讶异道。
女胡子:“我哥说你叫宝蟹。”
“包羲……宝蟹……”少年轻轻念过,失笑摇头。
突然,白玉糖一条大长腿踩到床沿,俯下身,修长手指挑起“宝蟹”刀削斧凿似的精致下颌,满脸土匪样,凑近宣誓主权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有谁敢欺负你,你就报爷的名字。
记住了,爷叫白玉糖,陷空岛白玉糖!”
闻到面前近在咫尺的茹兰气息,包羲不由心神一荡,下意识往后躲去。
见他下颌逃离手指,女胡子干脆跳上床,耍起流/氓:“怎么还害羞了?来,小妞,爷先给你盖个章,让你熟悉熟悉爷的味道。”
说完,白玉糖骑跨“宝蟹”身上,将他双手抵在床头,弯下腰张嘴便啃。
宝蟹挣扎无果,只得侧头躲闪,不一会,又沾了一脸口水……
与此同时,看到眼前“小妞”委屈模样,犯罪分子终于明白,平时她哥抱着小妾的时候为什么笑那么大声了。
当爷们的感觉真爽!!~~~~
“哇哈哈哈哈。”
………………………………………………………………………
第二章 白马号()
几天后,在白玉糖日夜骚扰下,宝蟹居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气色逐渐转好。
某日傍晚,女胡子跑厨房拿了一扇不知名兽腿肉,和一壶专门为她酿制的果酒,搂着自己第一任“小妾”,大摇大摆前去海边去烧烤。
见他俩出门,花胳膊用肩头撞了下白彦虎,咧开一口森然白牙,问:“虎头,再几天就要回陷空岛了,什么时候动手?”
铁塔似的白彦虎考虑一阵,说道:“不急,既然糖糖用右眼看过说没问题,那就带回去让老爹定夺。就是那小子好像脑袋出了问题,那天醒来后,他竟问我今年是哪年,皇帝是谁……”
花胳膊困惑插嘴:“莫不是在海上渴得狠了,得了失魂症?”
白彦虎耸肩无所谓道:“谁知道呢?
对了,先把糖糖身边的眼线撤了,再吩咐兄弟们多带点火器,林家要是不识相,还死咬着不放,那‘白无常’索债也有由头。”
花胳膊点头走开,白彦虎嘀咕道:“都快一个月了,只为打伤一衙内,老爹就把糖糖关到卦岛来,他怎么狠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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