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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好……”欧意可乐乖巧的跟施佰春打招呼。
“我们回去说。”施佰春左手挽着钟慕右手牵着欧意可乐往燕春楼方向走。
由始至终施佰春都没有再看欧意如一眼,就这样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欧意如很难受……
他们真的完了,欧意如这样觉得……
一旁的皆如城看到如此情节,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回到燕春楼,施佰春对钟慕父子是嘘寒问暖。
经过一番交流,施佰春知道钟慕这些年只是带着可乐到处游玩散心罢了,可乐想回家他们边回来了,至于钟恒跟素素,他们在西北的小城镇里开了武坊日子过的也很是惬意。
施佰春听了也放下了。
“小姨……为什么大家都变了就你没变……”钟慕去做饭,可乐突然凑到施佰春面前问。
施佰春笑着说:“因为我是药人啊,药人长的慢,老得也慢。”
“为什么你的头发却是白的?”可乐继续问。
“受伤了,所以白了。”施佰春轻描淡写的说着。
“就这么简单?”可乐明显不信。
“就这么简单……”施佰春笑着回答,他问可乐:“外面好玩吗?”
“嗯……”可乐点头,给施佰春讲述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可乐人笑但是故事讲的可精彩,爱笑跟表情丰富这点跟他爹一点都不像。
不过可乐这小子很能感染人,因为施佰春在钟慕脸上看见笑容,这是许久以前很少在那人脸上出现的表情。
钟慕来了,施佰春的燕春楼生意逐渐回升,更神奇的是她那沉重的身体逐渐变的轻松起来。
施佰春不知道是,钟慕每晚都乘她昏迷的时候给她渡真气,护住她的心脉。
施佰春不知道,钟慕回来并非偶然,而是皆如萧那熏香鸟通知的。
钟家强硬霸道的心法,加上刚刚吞下的琉璃醉,施佰春可以坚持的久一点。
如果百合能够把琼华派的掌门请回来,也许施佰春就有救了……
鬼天流芳亲自开的药方,不可能出错。暗夜狐晓 作品专栏:
☆、逆天鸨母039:回忆里
只是钟慕没想到的是,施佰春丹田气海容量会如此之大,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施佰春本身拥有药人一甲子的功力,又加上两颗醉琉璃,所以她的内气容量恐怕已经被撑到最大,只是现在她心脉受损,内力会自己不自觉流失。
才会频频出现断脉现象。
这些年钟慕虽然是在游玩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在行侠仗义所以钟慕的功夫也是有长进的,只是他的内力依旧跟不上施佰春。
几日下来钟慕竟然有些憔悴。
施佰春倒是觉得好了许多,沉重的身体也轻松起来,这些事情可乐都看着眼里。
但是他却做不到什么,功力低微的他怎能帮助爹爹去救小姨……
刚入秋,天气不仅没有凉意,反而愈发的热。
钟慕拿着施佰春给的清单,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挑东西。
闷热的环境,鼎沸的人声,让钟慕觉得头好像要炸开一般,可是没办法他不能让施佰春看出破绽,挑选好物件,钟慕打算会燕春楼休息下。
谁知,这时他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好在有人扶住了他。
“谢谢……”钟慕勉强站稳抬头就瞧见了原来扶起他的人是。
“欧意如……”
百花阁精致的雅间累,欧意如为钟慕添着茶水。
“她怎么样?”
“最近好像些了。”结果茶钟慕喝了一小块。
“可你看起来不好,”欧意如那琥珀色的眸子似乎能够将人一眼看穿,缓了缓欧意如遂道:“可乐都跟小白说了,你每晚云渡真气给施佰春,施佰春气海强大,你撑不了多久。”
钟慕仰望这天空道:“撑不了也得撑,百合应该快回来了。”
“我帮你一起……”
“不行,”钟慕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最近小春睡的没有那么沉了,如果你在被她看见会怀疑的,而且你的内力与我钟家的不同,两种相克的内气一起进入她体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祸事,现在情况好转了一点,绝不能掉以轻心。”
欧意如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脸:“我知道了……”
说着欧意如把一掌打在钟慕胸口,内力犹如滔滔江水源源不断的涌入钟慕体力。
“我有她的心窍血,既已一甲子功力,我内力绝对充足,既然我不能直接帮她,就只好以就作为媒介了。”欧意如低声说着钟慕默默承受,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隐约间钟慕听见欧意如喊了他一声大哥……
艳春里施佰春算盘打的噼啪想,自从百合走后她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天以然全天黑,施佰春时不时往外面看一眼,今天哥哥怎么还没回来……
瞧出施佰春的担心本来在墙角啃鸡腿的可乐突然跑出来对她说:“我爹爹武功高强,小姨你不用担心,还有我可以出去玩吗?”
看着那亮晶晶的小眼睛,施佰春把头扭到一边:“不可以,这么晚有什么好玩的,你爹爹一回来见不到你会担心的。”
“我就去对面找白弟弟玩,你叫一声我就回来了……”可乐可怜兮兮的拽施佰春的衣袖。
“好吧好吧,别忘记了我一叫你就回来……”
得到老板的准许可乐哧溜一下就跑出去了……
“……”小孩子都爱玩,艳春楼里又没有小孩子配可乐玩,难怪他会跑。
想到这里施佰春眉头一皱,也不知道欧意如咋想的,居然把儿子带到青楼,而他自己穿着女装接待恩客,不晓得欧意白会不会因这样留下同龄的阴影。
晚风徐徐,却没有丝毫凉意。
渐渐的施佰春在噪杂的燕春楼就这么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梦……很多年前的梦……
当年大家在罗刹谷的日子其实过得非常舒适,因为施佰春和欧意冰是师父最后收的两个徒弟,所以前头的几个师兄还挺照顾他们的。
在罗刹谷,每天早上起来,便有三师兄招呼大家吃早膳,吃过早膳后大家伙儿便去做各人的事。
二师兄钻进他的奇门遁甲阵中,三师兄做家事,四师姐五师姐练鞭法。而师父会先去教完大师兄剑法与掌法,再来教欧意冰武功心法。
那时候……施佰春还在药罐子里……只能寂寞地外加眼巴巴的干看着。
欧意冰有时会在谷里头遇见大师兄,然而大师兄总是无视于她,从她面前走过。
师父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所以当她有时偷偷红眼眶,鬼天流芳就会柔声说:“别放在心上,别往心里头去。你大师兄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他只是伤得太深,所以才这么对你。而你,你总要让自己先不去在意,才能教别人也和你一样忘记。”
欧意冰想,是啊,她若不忘记,又怎么教皆如萧也忘记。
痛苦的回忆,只会让大家都喘不过气……
只是那伤真的太深,她摸摸自己残缺了的脸,心里想,或许要经过很久很久,才能忘记。
后来师父教了她几套武功,她很快便全学了起来。师父赞她聪明,还说,她跟大师兄也一样聪明,无论教他们什么,他们都立刻学会了。
之后,师父教了师兄用毒之法,也问他想不想学些什么。
二师兄精于奇门遁甲,三师兄就爱做家事,四师姐五师姐一套鞭法剑法练得炉火纯青,小师妹好像对草药有些兴趣,而她,她并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
有时再与大师兄擦肩而过时她只会想,要赶快离开这里,到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赶快把这一切忘记。
也许,回到自己当初的那个乞丐窝也不错。她想,做一个乞丐,应该会比较快活。
后来师父看着她的脸,怜爱地问:“师父把你脸上的伤消去好不好?”
欧意冰猛烈的摇头。
鬼天流芳不解,又问:“为什么?抹掉了不是比较好?你这孩子的脸在以前,应该挺好看的吧!”
自己好不好看欧意冰是不知道,她只知道,有些事可以忘记,但有些事她比需要留下,深深藏在心里,自己记得才好。
这些伤,是她和那人曾经友好的证明。什么都可以忘记,只有这个不能忘记。
绝不能忘的证明……
后来师父教了她易容术,一张薄薄的脸皮,用药膏这里捏捏那里抓抓,就能变成另一个人的脸,成为另一个不是自己的人。
然后师父又教了她回春术。回春术里有一门缩骨功的功夫,能让她身形忽大忽小,想变成什么模样都可以。
欧意冰很开心,一头栽进易容术之中。她有时易容成师父,有时易容成二师兄,不过他就是不易容成三师兄、四师姐和大师兄,因为三师兄、四师姐对彼此的认识太深,欧意冰一下子就会被识破,而大师兄……
到神罗刹谷也好一阵子了,欧意冰的武功进展虽快,却还是打不过三师兄和四师姐。
在罗刹谷里,师父是不太管事的,教完他们武功之后通常就走回房里睡觉了。
欧意冰问了几遍二师兄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出谷,二师兄提的条件一直都是一样,打得过三师兄;四师姐,随她想去哪里就都可以去。
欧意冰于是日夜苦练、日夜苦练、日以继夜的苦练。
但她也只是偶尔练到三更半夜去睡之前,发现更远之处那个舞着剑的人还没休息,待她早上起来用膳,桌上也不见那人,三师兄都说,大师兄早就起了用完膳,练功去了。
大师兄也是打不过五师兄六师兄吗?
大师兄也是一直想着要赶快离开罗刹谷不想再见到她吗?
有很长一段时间,欧意冰老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去。
没没这样想,她就会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然后更加努力地想着各种办法,要离开罗刹谷。
离开罗刹谷得要一块琉璃戒指才行。
欧意冰刚开始不知道,偷偷跑出去的结果,被几只龇牙咧嘴的大猴子吓得差点没屎尿齐流,最后还是鬼天流芳赶来,才把魂飞魄散的他给带回谷里。
“你二师兄定下的规矩,是连我也没办法的!”鬼天流芳这么说。
后来欧意冰回到谷里边抖时却边发现到,也一起追上来找人的二师兄视线老是在她和师父牵着的手上扫过来又扫过去。
欧意冰觉得奇怪,抽了抽鼻子,鬼天流芳用自己的衣服替她擦脸擦眼泪,然后二师兄的眼神又往师父脸上飘了飘,瞧见她在看以后,又慢慢地移开。
“……”怪怪的。
那一晚起,欧意冰开始每天作恶梦。虽然都十五岁了,可是还是装得很害怕那样,跑去跟师父可怜兮兮地说他梦见自己被大猴子追,一个人不敢睡觉!
师父就无奈又好笑地把他带进房门,然后让自己睡在他床上,一直到天亮。
三天以后,二师兄的眼眶下面明显黑了一圈,眼睛满是血丝,耳朵还红了一边。
欧意冰跑去问他的鬼灵精师妹施佰春,结果施佰春语出惊人地道:“大概二师兄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所以才一边红一边不红?二师兄一直很尊敬师父啊,会不会是他怕你打呼吵到师父,所以贴了墙壁一晚没睡觉?”
欧意冰一听,觉得很有可能!
欧意冰努力想了很多办法,只要她能惹二师兄生气,那二师兄就会把她赶出神仙谷,她也能够回去做乞丐了。
欧意冰开始成天和师父腻在一起,说自己晚上睡不着,所以师父都要陪他睡;说怕大猴子跑来吃了她,所以想待在师父身边。吃饭时说这好吃那好吃,夹菜喂师父,然后也要师父喂她。
有几回明明二师兄都快拍桌骂人了,可是还是没讲出那个“你给我滚出去”的字眼,只是到外头喘了几口气,然后又走进来和她相对。
欧意冰眨了眨眼。
这个二师兄,真是个厉害的角色!感觉好像离开罗刹谷无望了。
而后的某一天,师父正在药庐里面帮小七弄洗澡水,烧得黑黑的一锅药汁,小七泡了不但不会变黑,出来后还会变得白嫩嫩的教人好想咬一口。
就在师父弯着腰摆弄柴火的时候,欧意冰无聊地跟在师父身后,她一回神,便见到穿着白衣的师父屁股上面有两个黑黑的小手印,那颜色好像是施佰春泡的那锅汤汁的颜色。
欧意冰瞧了眼正在浴桶里玩水的小师妹,又瞧瞧那两个手印,觉得怎么那么小,伸出手看看自己的手掌,然后无聊地贴了上去,想看看自己的手大概大小师妹多少。
哪知,鬼天流芳却震了一下,回过头来奇怪地看着自己。
欧意冰眨了眨眼,笑了一下。师父也笑。
之后,却从药庐外头传来一声怒吼,跟着,欧意冰从来没见他生过气的二师兄喊道:“鬼天七,你把双手放在师父的哪里?”
欧意冰回过头看着从外头快步走进来的二师兄,愣愣地道:“屁股上面啊!”
二师兄随即吼道:“你这孽徒,竟敢偷摸师父的屁股!”
而后,欧意冰突然感觉自己凌空被拎起,然后往外被摔了出去。
欧意冰被摔得头昏眼花,药庐里施佰春脆脆的嗓音传了出来:“哦——七师姐偷摸师父的屁股!”
二师兄跑了出来,由上而下俯视他这个师妹。
欧意冰噎了口口水,说道:“我是无辜的,先摸的人是……”可是话说到嘴边却想到这不正是个大好机会吗,于是便朝着他家二师兄嘿嘿两声,不说话了。
当天晚上,欧意冰就被二师兄轰了出去。
二师兄速度之迅速,还让欧意冰在见到罗刹谷外头那块‘越界者死’的石碑时,愣了一会儿才发现:“咦,我出来了耶……”
欧意冰对着石碑嘿嘿嘿地傻笑。
笑了好久好久,她才转身望向林深之处那幽闭的罗刹谷,而后双膝一跪,朝着谷内磕了三个响头。
之后欧意冰拿起地上的包袱,又跑又跳地喊着:“我出来了、我出来了、我出来了!”一路大笑着奔下山去。
早知如此,就该早一点摸摸师父的屁股才是。
欧意冰边跑边想。暗夜狐晓 作品专栏:
☆、逆天鸨母040:装疯卖傻
迷糊的睁开眼,施佰春暗暗的想,原来当初六师姐是因为这事儿被二师兄给赶出罗刹谷的啊。
只是为什么她以前不记得现在却回忆起来了呢?
痴痴呆呆的呆了许久施佰春就回楼上帐房里算账,算盘打得是劈里啪啦响,账册上的数字也越加越大。
也许是施佰春的运气,也许是那些客人看美人看腻了,先燕春楼又恢复了往日的红火。
施佰春算盘打到一半,心里想起了钟慕。哥哥回来了之后怎么好像比在外面到处流浪要来的憔悴许多,叫人担心得不得了。莫不是施佰春虐带他了?。
猛摇头她只是让哥哥去买进货而已,又不要挑又不要抗的,都是送货上门的。
这时,外头传来了些喧哗声。
帐也看得累了了,施佰春便开门打算到楼下看看,顺便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位姑娘掌柜的急急走上楼来,施佰春遂道:“楼下怎么这么吵!”
姑娘的见着妈妈,便喘着气说道:“二当家的楼下来了个客人,那客人不寻常,才一进来,连坐都没坐下,咱整座楼就都乱了。您要不要下去看看?”
“哦?”施佰春皱了皱眉头。“怎么个不寻常法?”
顾念的才要说,楼下就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施佰春探头下去,只见楼下有个身穿金色衣衫的青年,随手便将个是他两倍重的壮汉提了起来,往门外摔出去,接着又有个男子扑向他,而后那人也被摔到墙上,一整个惨不忍睹。
施佰春一见,当下便认定这个金衣青年是来闹事的,她冷哼一声,手中描金边折扇一展,便踏着沉稳的步伐,一派风度翩翩地走了下去,边走边说道:
“到底是哪路的英雄好汉,竟敢来燕春楼闹事?你不知道咱这燕春楼前头有官府罩着、后头有血衣教撑腰,而且除这两者以外,艳春楼的的主子、花娘我──也不是好惹的吗?”
施佰春话才说完,底下那金衣青年一抬起头往他看来,施佰春整个人就愣了。
眼前这金冠束发,金衣在身的青年有着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眸如点漆、眉若远山,尤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邪气中透露一抹天真憨然,让人看了就心猿意马,直想往前扑去。
但是施佰春不可能这么做的,因为这人,这人是她家大师兄哇!!
大师兄没事跑到她燕春楼来作甚?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皆如萧挑了挑眉,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施佰春答得迅速,小脑袋猛摇啊。
“哼……”皆如萧嘴角掀起轻轻的笑。
就在同时,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而后一阵声音喊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外头倒着个人?”
那人入内后见着纷乱的大厅和四散的桌椅碎屑,惊讶地又喊:“到底怎么回事,被打劫了吗?”
施佰春的一见着那人,便喊:“大哥你回来了啊。”
钟慕点了个头,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而他身后则跟着个小不点,安静地走在钟慕身后。
钟慕漫不经心地说道:“哪个没长眼的竟敢来燕春楼闹事,绝对是不想活了!”
“你说谁不想活了?”皆如萧缓缓转过身子,和从外头进来的钟慕面对面。他朝钟慕笑了一下,可眼里完全没有笑意。
钟慕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个地方看见皆如萧,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声音斗地高了起来,整个人也颤了。他喊道:“皆如萧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皆如萧佞笑一声。“钟慕你好啊,让你把儿子交出来你居然跑到这地方躲起来了!”
钟慕吶吶地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眼神游移不定,而后才低低地说:
“儿子是我的。”
“可同时也是皇位的候选人,当然得进宫!”皆如萧说的理所应当。
施佰春嘴角抽搐着道:“师哥,你为什么不让师姐生一个,天天抢别人家孩儿这是作甚呢?”
抢不到欧意白现在又把主意打到欧意可乐身上去了。
皆如萧嘀咕着:“生一个养好久才能继承皇位,他这个再过几年就可以登基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跟小冰可以游玩了。”
“我不要!!凭什么让我带着皇宫,才不去!!”可乐抗议着,虽然他是前任太子,但是对皇位没多大兴趣……
“你说甚么……”皆如萧尾音拉得很长,那是他动怒的前兆。
“那个……嗯……大师兄你跑出来师姐知道不……”施佰春手足无措,一会儿握了握手里的扇子,一会儿拉拉衣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皆如萧。
看起来……皆如萧又有了走火入魔的前兆,明明用冰山羽泉之水把他治好了啊,怎么会?
“妈妈跟这人认识。”施佰春身后的姑娘好奇的问。
施佰春困难地点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