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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所以厉害的人聚集在一起选出一个武功高强,道高望重的人号令群雄……”施佰春解释着不忘记叫唤小二:“来壶龙井。”
小二欢快的回音:“好嘞。”
“也就是说厉害的都会来……”
“是啊……”施佰春点头。
禹翼摸着下巴……
☆、409 醉仙梦凃:京都
今年的武林大会在,血衣教。
只从我施佰春当上血衣教教主后,就把血衣教总舵搬到京都雁城去了,那么……
看来该来的躲不过去了。
躲在房间里施佰春给自己易容,至于禹翼,他那张脸美人认识就没必要了。
当施佰春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禹翼好奇的揪着她的小鼻子问:“你怎么变脸了?”
随便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看出我的?”
“味道啊,”说着禹翼的鼻子还动了动。
施佰春点点头,她易容的时候每次都没骗过欧意如,欧意如说她的眼睛如何都不能变,这一次禹翼也认出了她是因为气味。
现在施佰春的眼睛倒是变了,她用在白宿山找到的材料做了一对美瞳。
青灰色的,戴在眼睛上就好像闷上一层水雾。
这样应该看不出来了吧,施佰春想。
到了京都的武林大会,就一定得找客栈……
在这金秋十分,武林大会前后,京都大大小小的客栈都会爆满。
施佰春跟禹翼来到京都最大的客栈,望乡楼。
施佰春跟禹翼的目的是找到武林中的高手,所以他们只能往高手堆里扎。
望乡楼上房有五间,往往都会被几大正派的掌门霸占。客栈原为护国大将军钟幕包办,作用就是给这几个大派撑门面。
而施佰春以前也是在江湖上混的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但是她易容了,所以上方什么的,没她位置。
现在客栈的上房安排会是以下几人中任意五位:
琼华掌门,琉璃宫宫主,血衣教教主,玉雪山庄庄主,罗刹谷谷主,皆如萧,欧意如,皆如城。
如果掌门不来,可以自动替换为大弟子二弟子三弟子等等。
但是看样子很多人都不会来,皆如萧在宫里抱娃娃,皆如城在百花楼,慢的不亦乐乎。欧意如施佰春没打听。
琼华派掌门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琼华派这次估计是派出首席弟子也就是施佰春以前的丫鬟小叶子。
至于琉璃宫,施佰春的五师姐,她好像也闭关了,而琉璃宫放副公主是当紧皇上欧意冰,想必副宫主跟宫主都不能来了。
至于玉雪山庄施佰春清楚的记得被皆如城给毁了,但是现在玉雪山庄重新被提名,施佰春想肯定是有人重振了玉雪山庄。
能够让玉雪山庄死而复生的人,应该就只有前玉雪山庄庄主玉衡的女儿玉儿跟她的小情人钟恒了。施佰春倒是很期待见到他们。
罗刹谷,师傅在闭关,二师兄护法,三师兄跟师姐铁定不能来。五师姐同样不能来,六师姐在宫里当皇帝,大师兄在当帝后……
她施佰春……易容了……也不能用罗刹谷的名头归来。
那么今次的武林大会,罗刹谷这是缺席的节奏??
看来一个门派人太少并不是什么好事,施佰春考虑要不要让师傅多收几个弟子。
望乡客栈的人很多,邪教也有。不要以为邪教就只有血衣教一个,血衣教现在也改邪归正了。只是有些邪教的名声不如血衣教大而已。
比如海砂帮,天蝎帮,这些不上不下的就只有少数几人。像绝情谷和恶人岛这样慢慢被前浪推翻死在沙滩上的,已经毫无踪迹。
正派和中立的门派占多数,但是血衣教破灭后新崛起的邪教门派却也数不胜数。
施佰春在人群中,总算看到一两个认识的。但看了以后,她希望自己没看看到。仇人啊……
好在自己易容了。
禹翼看着四周很好奇他问那些人是谁?
施佰春说:“放了大箱子的那一桌,是邪镖门的人。门主似乎姓应。”施佰春仔细搜索这人的来历“应无求。他们的暗器和匕首是天下一绝。如果对上了,一定要谨慎。”
禹翼点头“嗯。”
“那一桌穿丝绸衣裳,大部分是女子的,是梦春园的人。这个门派听说是年前才创立的,她们靠经营茶馆酒楼饭庄出道,武功并不高,这一回来,应该是赞助武林大会,博得名声的。”
“哦。”
施佰春再看:“那一桌拿钩子和齿轮的,是弩克的人。‘七魂碎满轮,六魄落银钩’,说的就是他们老大是独眼人。”
禹翼来劲了:“他很厉害?”
“他原本是少林弟子,後来因为和女子私通被方丈处罚。实施杖刑的弟子刚好与他有私仇,把一百杖加成五百杖,打去了他半条命,又把他绑起来扔到後院,饿了四天五夜,他回寺的时候方丈非但不同情他,还斥责他几句,他妄图暗杀方丈,被人捆在麻袋里,扔到路边,又让人卖到了波斯去。回来的时候,他的左眼和右手都没了,用齿轮和银钩代替。然後他结合了少林武功和银钩秘笈,研究出独立的武学招式,自立门派。单则易折,众则难摧,有人跟随後,他越做越顺。开了赌场,发了大财,天天大鱼大肉女人环绕,倒是比以前要逍遥自在得多。这样的人,你看如何?”
禹翼眨眼:“一般般,跟其他人相比武功高点。”
“没错。所以这里的人武功再比他高,都会忌他三分。他自己放话说过,只要给他银子和女人,他肯杀亲爹,奸亲娘──当然,他爹娘早死了。”就算没死生出这种儿子也被气死了。
“当初他宁为鸡尸,不为牛从,这会又人性泯灭,何以如此矛盾?”禹翼问。
“正是因为矛盾,才会可怕。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麽。”施佰春耸肩。
“这样的人,竟然配了这样的名字。无求?不应是无欲无求吗?”
施佰春笑:“所以没有人叫他真名的,大家都叫他缺右眼。”
禹翼也笑:“这不是诅咒别人两眼都瞎掉么。”
施佰春看一眼曲悠延。他正用左手抓鸡,右手上的钩子唰的把整只鸡撕成两半,一口咬下去,满嘴是油。接著一杯酒下肚,喝得好不畅快。
再看看那帮肃静吃豆腐的少林弟子。
他以前曾经也是他们之中一员。无法想象。
但那些和尚吃斋念佛,却一如既往,清寂中带著点高傲。也不知是否施佰春太敏感。
那些名门中,多少有几个关键人物甚至整个教派是和邪教有勾搭的。邪教发展起来那得多快呀,吃喝嫖赌劫镖抢绑无恶不作,总比那些个烧香拜佛的和尚赚钱来得快。而且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年代,强者就是老大,官府摆那看的。於是正教里有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钱我要名,谁也不干涉谁。暗地里帮一把的,还可以分赃。
也不知道欧意如跟六师姐两人是干什么吃的?江湖越管越乱。
想当年所有邪教以血衣教为尊,别的小妖哪敢超次。
哪像现在啊,神马妖魔鬼怪都跑出来了,还往武林大会窜。
施佰春继续向禹翼介绍客栈里的人。
“那一桌坐的人,是秦然山庄的人。确切说,是山庄剩下的残骸。”
“残骸?”
“没错。看到他身边坐的女人了麽。”
“嗯。那是他的夫人麽?”
“她是秦幕。”
“他的女儿?不像啊。”
“他的女儿从小爱血衣教皆如萧大教主,只从皆如萧死后,她为此几乎发疯,她一直消沈度日。女人经不得伤神,稍微一点操劳,青春美貌就保不住了。”施佰春叹气,要不要告诉那妹子大师兄其实没死,只是嫁人了?施佰春被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下,还是不要的好。
“现在你再看窗前那个大桌。”
禹翼这才发现,最古怪也是最显眼的一个组合就在那里。
那一桌有五个人。四男一女,没有随从。
那女人不是女人。只是个姑娘。年纪轻轻,相貌平平,随便扔到人群中就会消失的小丫头片子。她甚至拿著筷子,在碗上叮叮当当乱敲,哼哼唧唧著要小二快上菜。
小二连连应声,反应也再平常不过。
这个太平常太普通的景象,扔到这一群人中,便显得格外不普通。
“这个姑娘什麽来头?”禹翼低声问。
“不知道。”施佰春道。显然,周围看她的人不少。连阁楼上的皆如城也都回头看著她。
“你都不知道?”
“如果我不知道,这里也该没人知道。”
“这可奇了。连小七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谁,不代表她就是小卒。你看她身边的人,不像是在虚张声势。”
四个男人坐在她的周围。
那四个男人中,有两个的年龄很大,起码比另外两个大了三倍不止。而且,眼明的人一下就能看出,他们已经老得失去了伤人的能力。
这两个年龄很大的男人又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其中一人衣服豪华得要命,里面一件薄薄的宫绫小褂,领口由上等纺绸制成。十根手指头有八根指头都挂著金戒指。原本是俗气得不行的东西,配在这慈眉善目的老人身上,却是说不出的合衬。
这人不像个跑江湖的,倒像个做盐米生意的儒商。
另一人个子特别小,小到像个畸形儿。外加他穿得比那豪华老人朴素十倍,几根稀疏的头发光光地梳在脑後,简直就是陪衬。
☆、410 醉仙梦凃:熟人
施佰春只看他一眼,有些惊讶。
明知道他已无法出手伤人,明知道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却还是感到莫名的压力。
“最近总是睡不著,睡不著呀。”华衣老头道。
很久都没有人搭理他,除了那个小姑娘:“爷爷不喜欢京都的气候麽?”
“你丫头懂什麽?我年轻的时候,年年来这里,哎哟,都像上辈子的事了……”老人唉声叹气,“人老了啊。知道自己没几天可以活了,下意识也睡得少了啊。”
像是日常生活中常常看到的祖孙对话。
他们身边的两个年轻男人却一直不开口。
一人身著黑色纱衣,头系雪绸缎带,身材高大,手里却拿著一把小扇子。那扇子小到只有手掌大,他持它的时候,只用食指麽指两根指头,看去像在搞笑。
他一边把玩小扇,一边喝茶,脚下打著与转扇频率截然不同的点子,眼睛却在四处乱扫。
男人做事和女人最大的区别有一个,就是无法一心二用。女人可以一边看书一边摆弄头发,要男人这麽做,似乎很难。
而这个男人,却在一心四用。
但他身边的人带给施佰春的惊讶,却远远超过他。
另一个年轻男人身著丝绢衣裳,打扮也是相当讲究。但和那爷爷比起来,简直就是破烂。
这人身材娇小,但绝对不是他对面老头那种萎缩的小。他长著女人的脸,女人的身材,女人的手。那小姑娘的腰细若杨柳,在他面前也成了水桶。
若不是他有著和脸蛋极不衬的大喉结,施佰春肯定会认为他是女扮男装。
他的身後有一把剑。那把剑一点也不小。如果他是个断袖,我愿意相信那是他那强壮男人的剑。
这些并不奇怪。重点是他让施佰春觉得眼熟。
他端茶喝水的动作,以及坐姿气质,乃至眼神表情,都相当的眼熟。
小姑娘在讲话的时候,他曾经抬头对她笑一下。那笑容不说万人迷,少来也可以电死一群小丫头。然後他转头对那黑衣男子说话,施佰春发现,连笑容,以及说话的腔调,都是熟悉的。
她拨弄茶盖,嘴角挂著淡淡的笑,说话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穆尔,先别急,菜一会就来了。”
如此端庄从容,淡雅高贵。再是矮小的人,若得这般修养,也会高大不少。
开始施佰春以为只是巧合,他实在很像一个人。但看到了他的眼睛,耳朵,以及发型,施佰春敢断定,天下没这麽凑巧的事。
他的眼角有幽兰色的蝴蝶刺青。他的发及至腰际,从双鬓各勾一绺,在脑後松松地绾了个小结。衣衫雪白胜似雪…………
皆如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施佰春旁边:“好玩的人来了。”
施佰春也跟著笑:“确实好玩,连发型都要跟著学一下。”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每次见到你家那位,他都是绑这种头发,也没想过换换。”
施佰春耸耸肩:“这问题我也问过他。他说以前是要换发型的,还经常换。但是後来发现,无论他怎麽换,人家都只盯著他的脸看。他觉得没劲,直接绑个最简单的。”
“你不说我还又没有发现。每次我看他,都会忽略他的装扮。”皆如城笑了笑:“但是,绝对得穿的一身白,咱不得一点灰尘。”
“长那种脸确实不是什麽好事。”施佰春嘿嘿一笑,用下巴指了指那细腰男人,“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去找桶猪血泼在他身上,告诉他,这就是你偶像练功时的模样?”
“你小心摄政王听了打你。”
“现在他在哪儿,哪有力气打我。我还是去泼泼看。”
“要泼就泼人血,那才够惨烈。”皆如城媚笑,很有皆如萧当年的风范啊。
“那我泼你的血好不好?”施佰春同笑。
“你的娃娃呢?”这禹翼凑过来问,他记得这个人的脸,小七的大师兄。
“我哪来的娃娃?”皆如城糊涂了。
“哦。”施佰春眨了眨眼睛:“翼,他叫皆如城不是皆如萧,他是我家大师兄的弟弟。”
“哦。”禹翼眨着眼睛:“长得一模一样。”
“是啊,”施佰春点头:“个性倒是天差地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施佰春抓起皆如城的衣领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皆如城笑了笑:“很简单啊,”他飘向禹翼:“这男人与这里格格不入,想必是你从外界带来的吧。”
“大师兄跟你说了?”
皆如城点头:“不过你放心,你家的摄政王并不知道,现在他可是忙的要死。”
“咋滴了?”
“嫂子要生二胎了。”皆如城笑。
“我知道。”
“所以所有的的事情都砸他手了。”皆如城笑的花枝乱颤。
“他不是一直想当皇帝吗?”
“这人那,一个贱字的鸟。”
“自作孽不可活。”施佰春讥笑。
皆如城刚想说什么,却听那黑衣男人说:
“老大武功高强,这一回大会肯定能获胜。”
被称作老大的,竟是那个细腰男。他依然笑得云淡风轻,连嘴角扬起的动作怕都模仿练习了不知多少次,像神了:“秀儿,话不是你这吗说的。不管怎麽说,不能让穆尔受了委屈。”
施佰春自以为已经能够抗住风吹雨打,但听到这句无比耳熟的话,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粉嫩嫩的小男孩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皆如城:“二舅,我是不是太想爹爹了?为什么看谁都觉得像他?”
施佰春默。
皆如城在旁边忍笑忍得何其痛苦。“那货根本就是在装你爹爹。”
“为什么?”欧意白不解。
“那得问他。”
施佰春看着欧意白:“你为什么不在宫里?”
“爹爹不陪我,帝后娘娘看见我就瞪,好像我欠了他什么似的,为了让自己安稳一点,我就在百花楼住下了。”欧意白少年老成道。
那座人继续道:“穆尔妹子蛮厉害的,何丹老大多心多心。”
“秀哥哥,丹哥哥这样想是没有错的。人家最喜欢丹哥哥了!”
“穆尔?何丹?七秀儿?”皆如城压低声音,惊愕道,“都已经消失了这麽多年的人,怎会一下子都冒出来了?”
“什麽什麽?”
皆如城“我还道他们都已经死光光了。”
“皆如城,到底是什麽意思?”
“太巧了,真是太巧了。这些人以前有名得很,你要回去问问那些老前辈,都该知道。但是他们以前互相都不认识,且南北各不一,不知道怎麽会聚集在一起。”皆如城不安地敲著折扇,“他们有共同点,一定有共同点。”
是啊,施佰春出现在江湖的时候,血衣教为天,武林正派是菜。
她一直周旋于皆如萧与欧意如之间,对于其它门派知道的少之又少。
皆如城是御剑山庄前任庄主,知道的自然比她要多。
这时小二给他们上了菜。
有长耳朵的人,都开始互相传递眼神。
何丹看著穆尔的眼神分外宠溺。他若无其事地给她夹菜,但手指并没有碰到筷子。
“这个人竟然凌空使筷子?”
“他以前是血衣教的人,武功自与血衣教武学一脉相承。在凌空这一方面,又比血衣教要高上一等。”
施佰春突然想起皆如萧凌空扇耳光的情景。
“他是整个武林中,唯一能够御剑飞行的人。”
“御剑飞行?”施佰春惊道,“御剑?”这货是仙剑奇侠传里穿来吧。
“嗯。”皆如城蹙眉看著他们,猛地一敲著扶手,“我想起来了!”
“什么?”
“他们来自于蝉翼教。”
“啥玩意?”
“当初被大哥从血衣教里踢出去的人物,自立的门派,但巧的是,你出现的那一年他们就销声匿迹了,你消失的一年后,他们又集体蹦出江湖。”
施佰春点头:“是蛮巧的。”但是只要这些人不祸害江湖施佰春就不会管,毕竟她很忙。
回到房里,皆如城跟欧意白也跟进来:“不去百花楼或者艳春楼坐坐?”
“我暂时还不想暴露。”施佰春淡淡道。
皆如城搂着欧意白:“你认为自己还没暴露吗?”
欧意白朝施佰春笑了笑:“你好。”
施佰春扯了扯嘴角:“你好……”你丫敢告诉欧意如就废了你。
欧意白似乎看懂了施佰春那犀利的眼神表达的意思,连连摇头。
禹翼倒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只能像木头一样杵在一边。
欧意白看着禹翼蹦出一句让施佰春差点崩溃的话语:“你就是我爸的备胎啊……”
此话一出,施佰春差点摔倒。
倒是禹翼好奇的问欧意白:“备胎是什么?爸又是什么东西?”
欧意白刚想开口就被施佰春拖到外面教育去了。
“你小子跟谁学的?”施佰春怒。
“大哥啊……”
“可乐??”施佰春惊讶了,难道那小鬼也是穿越来的??这一趟穿来不少人啊。
“是啊,”欧意白耸耸肩:“你的品味也不咋的,那货哪有我爸帅。”
“他对我好。”施佰春低着头。
“我爸对你不好?”欧意白反问。
“他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当初为了他我施佰春可以去死,现在。”施佰春自嘲的笑了笑:“欧意如太自私了。”
“我爸珍惜你才会那样。要死其他人,他早就一剑给劈了。”
“我知道,但是要的我给不起。”
“唉……这样啊,免得他在伤心,我不会告诉他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