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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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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施佰春倒答得干脆。

欧意如解了衣裳到寝宫内的浴池淋浴了一番,出来时身穿白色大襟斜领锦袍。

他腰系玉束带,乌丝以四爪蟒龙冠挽起,两侧垂落白穗绳,光影流动间,身上锦饱经纬相交织绘的浮线显花便如流云掠过、活生生跃然而出,眨眼之间眼角那冰蓝蝴蝶仿佛振翅而飞一般。全身上下虽只着一个颜色,但却贵气至极,怎么看怎么雍容华美,无人能与之匹敌。

施佰春偷瞧一眼,眼睛便亮了起来,心里暗道:美人就是美,穿什么都美到让人醉死梦生。

欧意如发丝还湿着,便往外走去。临行前,他回头瞄了施佰春一眼,见施佰春安然自得地坐在桌边喝着茶,手里玩着象牙雕刻的棋子与玉制棋盘,神情泰然自若,顿了顿,便举步离了寝宫。

施佰春握着杯子弹着棋子,凭着自己极好的耳里听着欧意如的脚步声,她等啊等,终于等到欧意如的脚步声消失在长廊之间,她立刻由椅子上跳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那清秀的容颜泛起一抹俏皮的娇笑,拿出怀里的人皮面具戴上,跟着推开一扇窗,往下看了看量好距离,纵身一跃,便一溜烟窜了出去。

“京都啊京都,京城滴姑娘眼媚如水嘿——天子啊天子,天子滴脚下呀人忒多嘿——”

施佰春拿着串糖葫芦大街小巷地逛,东西一件一件地买,零吃一样一样地吞下肚,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快活得像那正月迎春的花,眉开眼笑地,逢人便点头露笑。她就是喜欢这人多热闹的首府皇都。

“咿呦咿呦咚咚拐——唉呦唉呦哼嘿呦——”

穿着新买的兔毛滚边小红棉袄,施佰春踏着轻盈的步伐在街边玩着套圈圈。

瞧她这里走三步反身一扔,嘿嘿,古董花瓶一件;那里转三圈朝天一丢,呼呼,掉下来刚好套着了个鼻烟壶。

施佰春身手灵活矫健得不得了,引得街边路人频频驻足围观,也叫路边摆摊的老板一张脸苦哈哈,那笑比哭还难看。

老板那七八岁的女儿蹲在一旁抱着膝,拼了命地瞪大眼,就盼眼里能烧出火来,把那竹环子全给烧了,叫这不知哪里来的恶客别再套走他爹摆摊赚钱的家伙。

为了买那个漂亮的鼻烟壶和那个花瓶,爹攒了好久的银子,说多点精致的东西,最近越来越少的客人说不定能回来些。爹还说就快过年了,如果年底能多赚点银子,她和虎子就会有新衣服穿。

看着这个讨厌的客人套走越来越多的东西,她的眼眶就越来越红,眼泪不停在打转。

突然,那个穿着红棉袄的客人来到她面前,和她一样蹲了下来,说:“小姑娘,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老噘着嘴呢!”

她听见那个客人用好听的声音对她说:“这些东西送你好不?别噘嘴了,噘得久了,以后可收不回来,永远都会是那嘟着的模样呦!”

☆、第七十一章:绑架

“再送你一颗松子糖!”他这么说,却放了整包张记的松子糖在她手里。

张记的糖很好吃,但爹只在她病时买过一次给她吃,因为那太贵了,是他们平时买不起的东西。

她沾着泪痕的脸猛然抬起,只见身边堆了一座花瓶瓷器的小山,而那个红色的身影却走得好远好远了,她看爹,发现爹的手上多了一锭好大好大的元宝,爹也是一脸愕然地说不出话来。

后来,她一边哭一边吃松子糖,爹也一边哭一边收拾摊子。

“丫头,可以给你和虎子买件棉袄过冬了。”爹鼻涕眼泪直流地说。

“接下来去哪里呢?”施佰春站在江边,望了望左、望了望右、望了望前,又望了望后。

跑了一整个上午了,身上出了许多汗,人皮面具闷着挺不舒服的,施佰春抓了抓发痒的脸,后来一把扯了下来放进江里兜了兜,拿起来甩着等干。

“碧波江啊……”施佰春双臂交叉,看着眼前江水滔滔的宽广水面,想起了以前还住这里时的事。

十多年前垂柳树下她施佰春遇见了两个大美人,一个褐色杏子眼,眼角纹有冰蓝蝴蝶,一个紫色丹凤眼黑丝加身,一身的邪气。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他们三人再次重逢,可是谁想到回事现下这个局面。

两个美人那个死了、伤了,她施佰春都舍不得,可是他们二人现下却非得斗的你死我活。

还有……不知道长公主的府邸在那里,她得找那钟慕核实一下,他是何人?

前世一直有个神秘人给她礼物,可是那人从来没露面。

她一直等着那人出现,可是直到她死,那人还是没有出现。

那钟慕真的是前世唯一记挂她的神秘人吗?

施佰春喃喃念道:“也不知那长公主是住在皇宫……还是在京都另有府邸……也罢找个人问问看……”

二度戴上人皮面具,决定之后施佰春便举步回身,哪知才转身,便见着两个汉子举着大麻布袋正想往她头上套。

她见着这两人着实吓了一跳,这两人见着她忽然回头也大大吓了一跳。

但中间停顿不到片刻,麻袋子迅速地又落了下来,施佰春眼前一黑,头一晕,竟被人装入麻袋内绑死了,头下脚上地给包了带着走。

“唉呦,两位大哥这是干嘛,有话好说,别把我绑在袋子里,你们这袋子是绑过多少人了,洗没洗过啊,一股又酸又臭的发霉味啊!小妹我珍贵的鼻子是用来闻药材的,闻太多不该闻的东西烂掉了可不成。放我下来行不?打个商量,让我自己走成了!”

施佰春劈哩啪啦如连珠炮般的抱怨从麻袋里传出来,一点也不像被强绑劫走的人。她语气里半分惊惶害怕也没有,倒是有丝丝的兴奋与期待。

是谁要绑他?

七皇子是不可能了,那呆瓜以为自己吃了毒药,乖得跟孙子似地,叫他往东他不会想往西,大师兄也不太可能,血衣教那些人穿的都是红的,而且武功比这两个蹩脚的家伙好上万分,欧意如更不可能了,他干嘛派人来抓她回去,要也是亲自来,顺便喂她几针这样。

施佰春沉吟后,惊讶地想起一个人。

难道……难道是皇帝?

随后摇摇头,她带了人皮面具皇帝不可能认识她。

带了面具也认识她的人?!钟慕!!难道他自己送上门啦!!

胡思乱想间过了许久,直至回神,自己已然被放了下来,绑着麻布袋的绳索也被解开卸下,让她看清了现下所在之地。

鼻间传来一阵熟悉的脂粉香气,这不是某个姑娘家身上的气味,而是某个地方独有的气息。

施佰春坐在地上,一双灵动的眼眨巴眨巴地看着四周,红罗帏帐、香炉轻烟,铺着大红巾的圆桌前坐了个二十五左右的紫衣男子,另外两个把他装进麻布袋带来的汉子则立在男子身旁。

那男子样貌潇洒、面带儒雅,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银美玉,世间奢靡之最不过如此,但在那人身上看来却觉得再自然不过,一点儿也无突兀之感,仿佛他本来就是该被如此烘托,以稀世奇珍相衬。

“小姑娘,第一次在这城里见到你,你叫什么名字,打哪来的,初次来京城吗?”那男子笑着问道,眉目间一片坦然,没啥心机的模样。

“你又叫什么,做什么把我绑来,我是不是初次至京都又关你什么事,你这样强抢民女,就不怕我大声喊了,抓你去见官?”施佰春瞟了那人一眼,也笑着说道。

看眼前这人虽然长得端端正正还算不错,但再怎么英俊潇洒,终归是个男人。她施佰春只对美的男女不分的美人好声好气,纯爷们,就免了。

施佰春径自跨出麻布袭,走到桌边拉凳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你倒还真是有趣,我没看走眼,这张脸虽然平凡了点,但口才不错,个性迷人,倘若好生磨磨,就算成不了头牌,前三个还是有你的位置。”施佰春笑吟吟道:

“忘了说了,我叫孜非,这里是春波楼,我方才在街上见到你套圈圈的时候就觉得你颇有资质,你非常奇特,身上就像有光似地,吸引所有过路人的目光。所以我便请底下的人把你带来,希望你能够入我春波楼,春波楼还没出过像你这样的人,你日后会成怎样,真是令我好生期待。”

施佰春“噗——”地一声,嘴里含着的茶水受了惊全往孜非脸上喷。

天女散花似地,顿时一阵水雾蒙蒙。

“你要我入春波楼?我长这样你也要,这位大叔您不要紧吧!”施佰春拉尖声音鬼叫起来。

“我说过,你很有趣。春波楼不缺国色天香的美人,但缺灵犀剔透、伶俐聪敏的玲珑人物。”孜非抹了抹脸上的茶水,对施佰春有些动怒,但却压了压,忍耐下来。

孜非说话的神情,像在想着什么人。

灵犀剔透、伶俐聪敏的玲珑人物不是没有过,但那已是许久以前的事了。

施佰春转了个念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只觉得这人似乎有些面善,却记不得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第七十二章:春波楼

“看我看得这么入神,是决定好了没?”孜非等得有些不耐了,遂问。

“我该回去了。”施佰春忽地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摆摆手,还打了个呵欠。

出来晃了这么久,小白大概也快从皇宫里出来了,虽然说小白是皇帝的儿子,皇帝应该不会对他怎样,但她总应该要替小白担心担心的。

要是让小白知道她不但没把他的交代放在心上,还在他前脚走去赴险后,自己后脚就溜出门逛大街,欧意如肯定不会少给她一顿排头。

施佰春心里想了想,还是赶快回去的好。

“我可没说过会让你走。”孜非哼了声,骨子里那骄纵之气升了上来,两个大汉冷笑着拿了条麻绳走到施佰春身后,将她给用力捆紧,简直绑成粽子—般。

施佰春配合地唉呀唉呀叫了几声,嘴里惊慌失措地大声喊着:“逼良为娼啊…没天理啊…我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没错,可是也不能这样想要就强取豪夺啊……来人啊……救命啊……”

孜非脸色一黑,道:“哼,看谁救得了你!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春波楼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要不是你的模样有点像她……”

顿了顿,孜非又改说:“你今天晚上就乖乖在这里好好想清楚,我明日再来问你。你一日不从,我就关你一日,关到你从为止!”

“你这龟公分明是瞧我长得俊,所以把我掳来对我心怀不轨啊……来人啊,谁来救救我啊、我好害怕啊、逼良为娼啊……救人啊……强歼啊……强歼啊……强歼啊……强歼啊……”施佰春放开喉咙不停鬼叫。

“谁强歼你了!”施佰春一连四个强歼,孜非气得跳脚。

孜非立刻转身对身旁的大汉说:“把她的嘴给我塞了,她要是再胡来,就把她的嘴给缝了。真是吵死人!”

“呜呜呜——”结果,施佰春的嘴就被一颗大馒头给塞了,哼哼唧唧地再也说不出任何乱七八糟的话来。

孜非和两名大汉关上门离开,厢房里一静,施佰春轻轻运劲使力,那缚住他的绳子霹霹啪啪地断了个粉碎,十几截残尸掉落地面。

施佰春转转脖子松松手,听见外头传来呼吸声,料想肯定是有人看着,于是开了窗户纵身一跃,便离了这关不了她施女侠的小房间。

在春波楼里转呀转,突然发觉自己迷路了……

春波楼江畔,平地而起的高楼,引河水入内,江南水景庭台楼榭,雕梁画栋巧匠心思,将这天子脚下第一楼点缀得犹如天上宫阙。

莺莺燕燕、环肥燕瘦,随手一揽,个个都美如天仙。薄纱裹身露出个红亵裤小肚兜,妖娆多姿回眸一望,便勾得客人眼一直,跟着姑娘走。卖笑的花娘与买笑的恩客谈笑调戏,绛纱灯一上灯火通明,笙竹歌舞之声便是彻夜不歇。

京城繁华景象尽在于此,醉生梦死的有、一掷千金的也有。更道:素来无人问明日,只有今宵酒相随,若是得幸花下死,做个鬼也挺风流。

施佰春在里头转呀转地绕了好几圈,可间间屋子都一个样。

走过她身边的姑娘朝着她娇笑,她也笑了回去,姑娘手中轻罗小扇摇呀摇,摇起客人绮思无限,但施佰春可不是那些客人,姑娘才想走过来,她身影一晃,又晃到了别的地方去。

春波楼里,有个地方叫春水阁,里头摆设什么的和外面没什么两样,最不同的大概就是春水阁姑娘的闺房不像闺房,像琴室,一进门便见两旁架了几张琴,张张出自名家手笔,便是千金也难以买得。

施佰春蹑手蹑脚地踏进春水阁,整座春波楼明灯晃晃光灿耀眼,但只这里幽呼呼地连盏油灯也没上。

她从怀里掏出一颗斗大的夜明珠,春水厅里像多了颗月亮一样驱离黑暗,顿时明亮了起来。夜明珠是从血衣教大殿摸来的,她临走时本想多拿几颗,可是那时素素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说她要钱不要命,所以她只好作罢,就摸了一颗,想来他师兄应该不会介意额……

看着那几张琴。是娘的琴……施佰春嘴角慢慢勾起了笑,抚着,拨着,令琴弦清清脆脆地响了声。

一幕幕画面浮现出来,这春波楼原本是施家大宅旧址……

当年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她一个四岁的小孩子没被告知太多,只晓得她娘的姐妹——当朝宰相皆丞相一家遭人陷害身陷囹圄,上上下下百余口被下令满门抄斩。

皆家百口问斩后轮到了他们。

那日,她始终记得,天下着小雪,一片灰呼呼地,地上也堆着雪,冷得叫人发抖。

娘说:“人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一生俯仰无愧天地,便足矣。”

娘又问:“伯春,你怕吗?”

她当然怕了,她怕死疼的,娘会不知道吗?

娘柔柔笑着,神情从来没这么温和过。

娘轻轻对着他说:“疼,也要忍着,命可以输给人,志气可不行。”

后来刀落了,娘走了。

她,在雪地里挣扎了两天两夜,却记得娘的话,志气不能输人,再疼,也不能哼一声。哼了,就输了,输给那个她没见过,也不知道名字,却害了施家百口的皆家百口的人。

就赌这口气,她撑到神仙师父救了她。

施佰春双眸低垂,眼里流光回转带着泪水晶莹。想起以前心总会酸,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多情又那么爱笑的娘就这么没了。

杀人的人不明白,失去至亲的痛是叫人刻骨铭心记得一辈子的,将心比心,又何苦作贱人命。

就当施佰春睹物思亲之时,春水阁里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细细的男子哭声,施佰春觉得奇怪,便收起夜明珠隐去周身气息,轻手轻脚如同做贼似地慢慢往里头靠去。

屏风后头是张红木床。有个男人趴在床沿,肩膀不停起伏,低低的哭声从男人喉间传出来,沙哑而悲怆。

施佰春眯着眼望了望那身影,认出那就是把他掳来这春波楼,说要让她挂牌见客的现任春波楼主孜非。

☆、第七十三章:欧意雪?

孜非哭的是惨绝人寰,我见犹怜,

施佰春疑惑她觉得好生奇怪,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盘下施家旧址,把这改成青楼?

他这是跟施家关系好呢,还是有仇哇。

都晚了,要再不回去肯定会让欧意如担心,施佰春看了看外头,欧意如服药的时辰也快到了,不快走不行。

但就在她举步离开的同时,从一旁的落地铜镜里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紫袍男子一手扶着额头一手从脸颊边缘拉出一张皮,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薄而通透与施佰春脸上的人皮面具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只见他缓慢的将人皮面具取下。

里面露出一张天资绝色的脸庞,施佰春当下下巴就掉地上了。

欧意雪!!她奶奶的,施佰春找了她那么久她居然躲在青楼,还把她绑来是不是脑子抽风啦。

施佰春气哼哼的走进去,怒拍桌子。

孜非缓慢的转过头,施佰春一看,吓得扑通一下坐到地上,大声尖叫道:“鬼呀!!”

这人真实的容貌并不丑,只是施佰春先看到是半张脸光洁无瑕与欧意雪一模一样的脸庞,她另半张脸上则盘踞着一条五彩蜈蚣,脸颊间的肉已经开始腐烂,施佰春隔老远就闻到一股腐臭味儿!

“呵呵~”女人轻笑:“才多久不见,师妹就把我给忘了啊,师姐知道我这脸是吓人了些,但你也不至于这样啊。”

施佰春扶扶自己的小心肝,这也不能怪她,谁能受得了那么大的视觉冲击啊,施佰春上前一步,凝望着她,施佰春认出来这是被她二师兄赶出罗刹谷的六师姐:

“六师姐……”

“嗯。”女人回应着并没有任何的不愉快。

“师姐怎么认出我的?”施佰春没忘记她带着人皮面具。

女人拿起桌上的人皮面具递给伯春:“也不瞧瞧师姐是做哪行的,就你脸上那货色,我一瞧便就知晓。”

施佰春接过发现,这人皮面具滑溜溜而且异常的薄,她师姐带上时完全看不出假,就仿佛站在人脸上的第二层皮肤,她突然回忆起一个人来。

那江湖上盛传的易容高手,莫非就是她家六师姐?!

想想师傅当年一人传授一手绝活,六师姐学的就是易容术,那江湖上穿的那人肯定是六师姐了。

“师姐,这些年你过的好吗?”施佰春放下面具静静的问。

“好?”孜非笑了笑露出闪耀的小虎牙:“怎样是好,怎样有是不好?还不是如此过活……”

“哦……”施佰春突然想起一件事:“师姐,你知道欧意雪在那里吗?”

小冰用食指轻轻触碰了施佰春的额头:“还记得她给你的小紫吗?有事用它传信就好了。”

“可是有些事得当面问。”

“跟我说一样。”小冰从抽屉摸出一把金边折扇,慢慢地摇着。

施佰春盯着这金闪闪的扇子她发现,这扇子很眼熟……

细想之后发现这不是林之轩的武器吗?!怎么会在师姐手上,可是林之轩是五师姐的姘头的,难道林之轩脚踩两条船?左拥五师姐右抱六师姐,林之轩看起来温文儒雅而温和的人,有一股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傲气,可是他怎么能够做出这猪狗不如的事情,想想觉得不成。

她说:“六师姐你的扇子是不是一个叫林之轩的人送的?”

小冰愣了一下,随后点头……

“师姐!”施佰春的声音突然调高,把小冰吓一跳:“你这样不行啊,林之轩已经有五师姐了,上次我看见他们恩恩爱爱的在一起呢,你就被添乱了!”

“哈?”小冰彻底乱了,这那跟那啊。

施佰春又说:“虽然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但是师姐你千万别受骗了。”

小冰赶紧摇头:“小七你误会了,这个是他用来答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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