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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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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大师兄,怎么当大侠就会有人招待酒菜,这么好啊!”施佰春笑着。

皆如萧根本不理他。这人太吵了点,耳朵痛。

施佰春随后手脚利落地将化功散调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上好的竹叶青中搅散了,笑脸盈盈地斟了两杯酒,而后举杯敬向皆如萧。

“来,师兄,小师妹敬你一杯。”施佰春说着。

皆如萧拿起酒杯闻了闻,看了看施佰春,而后一饮而尽。

施佰春嘿嘿地笑了声,假装喝下了酒,但其实将酒悄悄倒入袖中,让里头一块方才藏进去的干布给吸了。

这化功散对施佰春自己并没有影响,只是要让化功散立即见效,以酒送服最见成效。然而她却是最怕喝酒的了。

“再来一杯。”怕只有一口酒不够劲力,施佰春又为自己和皆如萧斟了第二杯。

皆如萧饮下第二杯时,施佰春则再度重施故技,将酒倒入袖中。

“……”皆如萧看着施佰春。

“怎、怎么了?”施佰春陪笑着,被皆如萧看得直发麻。

皆如萧突然伸出手来抓住施佰春左腕,掏出了她藏在袖中的那块湿了一大片的白棉布。

“你没有喝,可是你骗我喝!”皆如萧指责着施佰春。

“呃……唉……我……那个……”施佰春眼珠子转啊转地,当下被抓着了,也不知该如何狡辩。

忽地,皆如萧笑了,他的笑容虽然少了以往的血魅冷酷,但仍然是阴森森地令人不寒而栗的。

皆如萧将酒壶抄了来往施佰春那里靠,不由分说一大壶酒便往施佰春嘴里倒去。

施佰春吓得直挣扎,皆如萧用力握着她的下巴,用几乎快要捏碎骨头的力道,分开施佰春的嘴,直直将酒灌落。

施佰春嚷着、呛着、酒乱喷着,拼了命地朝压在她身上的皆如萧拳打脚踢,但皆如萧不知怎么地竟像玩上瘾了,被施佰春踢开几次,又会回扑她几次。

两个人一逃一追,摔过来飞过去,撞得桌子椅子碎一堆,连二楼坚固非常的木板地也开了几十大窟窿,吓得这层剩下的那半客人跑得一个也不剩。

半炷香过后,打累了,施佰春趴在栏杆上喘息着,皆如萧则疑惑地一张一合自己的手掌,拍了几下旁边的柱子,奇怪地发觉自己的力气竟然变小了,眼前不过是根小小粱柱而已,却无法令其应声而断。

☆、第一百一十一章:金甲人

“小月?”皆如萧收起了笑容,疑惑的目光投向瘫在栏杆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那个人。“小月,柱子打不断,我的武功没了,好奇怪!”

“我叫小七啦!”施佰春忿忿然吼了一声后,才小声喃念:“服了我的化功散还打得断柱子?我神医耶、神医耶,你打得断,那我这神医当假的吗?”

小月、小月。皆如萧自从那日醒来以后,便总是这么叫她。而由那日起,皆如萧看着她的目光也真挚而轻柔起来。

施佰春渐渐才想起,原来皆如萧口中的小月,是他三妹皆如月的小名。

只是,皆如萧却一直没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皆如月已经死去十多年了。

死在那场灭门惨祸之中。

被皆如萧灌了整整一壶酒,施佰春没多久便觉得头重脚轻、脑袋混沌起来。

她酒量向来不好,非常之不好,喝了酒之后便想,假使乖乖待在二楼等酒气散去应该就没事了吧!于是她脚一跨,坐上围着二楼的栅栏,低头往楼下看去,看着往来旅人。

偶尔皆如萧也会递块猪耳朵过来,说几声好吃,要她尝尝。她以前可不知道,原来,师兄是这么贪吃的。

可以独自一人吃掉一头猪……

越来越晚,灯都点上了,晚香楼又恢复了之前门庭若市车水马龙的景象,只是往二楼的木阶梯被封了起来,小二没敢往上面带人。

原本平静了好一阵子的,走了一些人,又新来一些人后,突然地底下又热闹了起来。

醉醺醺、眼茫茫的施佰春眯着眼往下探,手里接过皆如萧递来的杯子,灌了一口才发现那是酒。

他家师兄不知道又从哪儿弄来了大坛竹叶青,拍掉封泥,便整坛举起来往嘴里灌,喝酒像喝水似的。平时倒也难见师兄这样,少见的豪气。

楼下越来越吵了,施佰春立刻将视线放回原处。

只见,大堂正中一桌四人,穿着红色血衣的,其中一个粗壮汉子正拉着个唱小曲的姑娘不放,姑娘身旁那捧着张旧琴的老爹则急忙为女儿求情,说他们只是走江湖混口饭吃的,要爷儿别强人所难了。

“血衣教的……”施佰春又喝了一杯酒,转过头,却发现皆如萧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在他身边了。

施佰春看皆如萧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抱着那坛酒。往后一探,一大颗猪头也被啃得只剩两颗大獠牙,她家师兄想必也没事可做了,才跑来和她一起看热闹。

血衣教的事情,皆如萧兴许记不得了,想了想,施佰春也不担心,便转过头要继续看戏。谁知才眨眼间而已,事情发展得奇快,她再度回眸时那小姑娘已经被一把按上了桌,衣裳都给拉了起来,玉腿被大大打开,上头压了个淫笑不停的血衣男子,小姑娘嚎啕大哭喊着救命。

施佰春本想把手中的杯子扔过去打烂那个急色鬼的脑袋,哪知还未动作,便听底下拔剑声嗡嗡作响,下一刻,那名男子脖子上多了道剑痕,倒到少女身上。

其他三名血衣男子“唰”地一声站了起来,横眉竖目地怒道:“你们是谁,好大胆子,竟敢动我血衣教弟子!”

施佰春见到两名身穿金色华服的青年站在那三名血衣人前,其中一名身材修长的收起了剑,语气平稳仿佛方才没发生过什么事,道:“魔教妖孽大庭广众下调戏良家妇女,怎么,你们血衣教的教主没教过你们规矩吗?”

施佰春“哇!”了声,忍不住为挺身而出伸张正义的人士鼓起掌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正道人士了吧!”

江湖啊、江湖!正邪不两立,才叫作江湖啊!出来这么久,今日终于得见了啊!

但见此人神采飞扬、英气逼人,长得就是个侠士貌。

那金色华服青年则是开口回应方才那些血衣人的问话:“在下长公主府一等带刀护卫,钟玉,与钟恒。”

旁边的抱琴老爹则是惊慌地连忙将倒在女儿身上的血衣人拉开来,紧紧搂住女儿,两个人嚎啕大哭。

长公主?!欧意雪的手下?

端倪起他们的衣衫打扮,施佰春发现他们的装束与钟幕颇像。

只见底下的五个人报完姓名、门派、辈分、师承之后,便是一场混乱地又打了起来,刀光剑影杀来杀去地,又是血又是肉地飞来溅去。

施佰春喝了太多酒,头昏眼花地,看见满地血红便觉恶心。再见大堂里的客人跑得一个不剩,只有掌柜的和店小二缩在柜台后头频频探视,还有那对父女也被困在角落逃也逃不出去,实在可怜。

施佰春心里奇怪,朝廷与江湖人士决斗的时候,都不会稍微关照关照旁边的平民老百姓的吗?

“爹爹!”施佰春突然听见少女惊慌的喊叫声传来。“爹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那老爹一把旧琴摔下了地,抚着胸口脸色惨白,一副大气喘不过来的模样。

施佰春想也没想,由栅栏上一跃而下,身影飘飘落在那老翁与少女面前,露出醉酒发傻的笑容,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凡吃过必定夸赞、没吃过绝对遗憾,施佰春悉心特制、起死回生万灵丹。”给那老翁服下。

不消片刻,便见那老翁气色红润了起来,且气息也稳了。

“谢谢这位少侠救我爹、谢谢少侠救我爹!”少女不停朝小春磕头。

“免了、免了,举手之劳罢了。”施佰春跟着把了那老汉的脉,发觉此人身体还算硬朗,只是一时惊吓过度,气岔了喘不过来罢。“没大碍了,这里危险,我还是先送你们离开吧!”

“嗝!”施佰春打了个酒嗝,跟着一手抓起一个,靠着高超的轻功,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把两人送出门外再走了进来。

当施佰春二度入门时,那剩下的三个黑衣人已经倒得一个也不剩了。

她嘴里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便打算回二楼去找她家大师兄。

“等等!”突然觉得施佰春有些眼熟,名叫钟玉的那人出声叫住施佰春,想伸手拉住她。

☆、第一百一十二章:受伤

施佰春感觉有人靠近她,脚步一偏来了个移形换影,让对方扑了个空。+

虽然不晓得对方叫住她干嘛,施佰春还是停了下来,转过身脸上满满带着笑问道:“大侠有何贵干?”

“我总觉得你有些眼熟?”钟玉尴尬的收回手握紧手掌,脸色不太好。眼前这个穿着破烂俗气,头发张狂凌乱得像堆草,双颊两处泛红,浑身酒气冲天的小醉鬼竟然有能耐卸掉他的小龙爪手,这令习武多年的他颇受打击。

“熟?”脸蛋红通通的施佰春朝钟玉挑了挑眉,“不能的吧,小人我第一次来这个城里。”

“在下也是第一次来,只不过路过城门的时候,发觉!”钟玉口气越来越不好。

“玉,别这么说话!”钟恒见弟弟过于咄咄逼人,立刻出声提醒。

“可是……”钟玉还想回嘴,真的很像,特别是那眼睛跟画像上的一模一样只是这小子三个男的,但是也不排除女扮男装的可能。

施佰春哈哈笑了两声:“我就说咱们不熟吧。”

施佰春说着压低声音,她猜想城门口贴的告示多半是她与大师兄的,心里暗叫不好。

她得想办法跟师兄一起早点立刻,尽早回谷才是。

施佰春又冲他们笑笑,随快步走向她师兄。

钟玉冷了钟恒一眼,颇有你瞧见没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随后立即反手便朝施佰春抓去。

施佰春笑嘻嘻地拐着脚往后退,她才不怕这个家伙,此人功夫,不凶不狠主以阴柔内劲,自己就算目前受伤在身,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两个人就这么在大堂上掌对掌打了起来,钟恒只能在旁苦笑。这人他哪是能说抓就抓的啊,她可是殿下的一枚重要棋子,如果钟幕将她逮住,殿下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钟恒细看过之后笑而不语,看来殿下眼光不错,此人功夫居然在玉之上,还真是难得啊。

此时钟玉越打越猛,也越觉得眼前这人不但内力深不可测,武功路数又奇特非常。

这人内力走的是刚猛之途,招式却完全相反,一正一反、一阴一阳,配合得天衣无缝。钟玉没料这趟出来竟会遇上此等高手,嗜武之兴一起,浑身兴奋不已,心想难得有此机会,不好好比试一场,哪对得起自己。

于是他出了全力往施佰春招呼去,完全没留半点余地。

“玉,别伤人!”钟恒看出钟玉的意图,连忙出声制止。

“你别过来,这家伙是我的!”见兄长就要出手,钟玉大声喝道。

“怪了,我什么时候变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施佰春轻佻暧昧地朝钟玉一笑,边打边退。

施佰春向来就不喜欢打打杀杀这回事,更没意思和人过招,钟玉一逼进她便闪开来,偶尔意思意思反击几下,算是给对方点面子,不叫他独自一人呆子似地左打右打都打空去。

这一笑和这打法完全惹火了钟玉,他觉得这小醉鬼实在看轻人,刹时怒火攻心,也不想这人与他并无深仇大恨,反手拨剑利刃出鞘。

施佰春见对方拔剑了,自己也连忙抽出腰间的破风鞭。

可就在这闪躲之下,施佰春后退避招的脚重重踩上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胸膛。而那本来该被叫作尸体的东西突然“呃啊!”一声活了过来,痛苦地睁着又圆又大的双眼,双手紧紧扣住施佰春的脚踝死拉不放。

“呜啊啊啊——尸变啦——”施佰春一看还得了,吓都吓死了,大叫起来。

钟玉没料到竟有异变,更没料到分神的施佰春来不及反击。

他眼看着手里的剑便要往小醉鬼胸口刺进去,心里想着糟了,谁知这时身旁突然一道灰影跃了出来,紧紧抱住施佰春。

施佰春回神再惊,发觉竟是皆如萧,又见钟玉的利刃只差分毫便伤及皆如萧,她猛地运劲震开抓住自己脚踝的黑衣人,身形迅速一转,将皆如萧带到身后。

同时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怀中拿出碎银当做暗器,朝钟玉肩颈大穴射去。

钟玉手劲一软一偏,力道歪去,那剑便笔直插入施佰春左肩肩口,穿透而过。

施佰春眨着眼睛呆了呆,看着那从她肩头肉上穿过去的剑。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刺了。

钟玉也呆了呆,看着自己竟然真的伤了这醉了酒的疯丫头。

施佰春恍惚地想着,这样被人捅伤是第几次啊,一次是玉雪山庄擂台上被大师兄所伤,一次是金銮殿屋脊上被欧意如所刺……

不对,小白那一剑,是自己硬压上去的……哪能推到小白身上……

已经好久没有想到这个人了,肩头的痛让他突然忆起当日雪夜里的诀别,施佰春心里头一紧,鼻头一酸,眼眶就这么给红了。

“玉!”钟恒上前连忙喊了声。

钟玉迅速将利刃抽离,随后立即点了施佰春肩上几个穴为她止血。

当钟玉抬头正想说些什么时,却见施佰春眼里泪水直直落了下来,施佰春这一洒泪,钟玉整个人就慌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你,你别哭啊!”钟玉慌乱地道。

施佰春瘪了瘪嘴,别过脸去把眼泪擦干。就说了她不能喝酒的,喝了酒,就变得爱哭了。

可恶,这有什么好哭的!施佰春心里一边嘀咕一边念着。

皆如萧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钟玉,说:“你干什么把我妹妹弄哭!”

钟恒连忙道:“这位兄台真是对不住,玉他冲动了点,但绝无恶意。令妹受伤不轻,这情形当务之急便是先找个地方让他休息疔伤。至于一切花费,直到令妹康复为止在下二人都会负责。”

“我不管,你捅小月一个窟窿,我就捅你双倍窟窿。”皆如萧哪由得别人说了算,他利落地抽起施佰春腰间的软辫朝钟玉挥去。小月痛得都哭鼻子了,这人说什么他也不饶。

钟玉还在呆愣中,没来得及伸手挡,当他发现对方手执破风鞭逼来时,闭眼咬牙笔直的站着。

☆、第一百一十三章:威胁

钟玉还在呆愣中,没来得及伸手挡,当他发现对方手执破风鞭逼来时,本闭眼咬牙笔直的站着,好让对方想戳几个窟窿都行,但没料破风鞭袭上他的身时却没他预想中的疼,这令他觉得怪异。

钟玉疑惑的睁开眼一看,才发现皆如萧虽然手握神器但完全挥不动破风鞭,但执鞭人依旧非常懊恼地拿着鞭子往他身上鞭打。但鞭子始终不按照他的意愿来,虽然他非常的坚持。

看此情景钟玉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此人一点武功也没有,所以拿着神兵利器也没能伤他。

“好了好了!”施佰春连忙把破风鞭拿回来收好,抓住气怒气冲冲的皆如萧退后几步,远离这两个瘟神。

施佰春轻声对皆如萧说:“哥哥你看,小月不是好好的没事吗?算了,别生气了。”

“真的没事?”皆如萧狐疑地偏着头,好奇的将手指头用力往施佰春肩上那个洞挖去。

施佰春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哗哗流。

“明明就有事!”皆如萧吼了声,转过身又要去拼命。

施佰春也吼回去:“哪有人会这样挖的,这是剑伤,很疼的耶!”

小月一吼,皆如萧更不高兴了,两个人像小孩子似地一来一往,也不管敌方还在眼前,就搞内讧先对打了起来。

只是这回皆如萧服下化功散功力尽失,施佰春很容易便将皆如萧制伏,随后又拿她那神兵利器破风鞭将皆如萧给捆了个扎实,就像牵着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一样,施佰春唤来小二没好气地道:“上房一间,快点!”

“是是是!”吓得脸色发白的小二连忙将二人往后头的客栈带。

“等等,小姑娘,还没请教高姓大名?”出口叫住人的,是钟玉。他自知理亏,这回说话时的语气已经好了许多。

“……”施佰春的桃花眼瞥了那人一眼,骨碌碌地转了转,本来被捅了一剑正痛着,想吼回去的,但别人都先向他低头了,还是给人留点路走吧!施佰春道:“在下姓施,师门排行第七,叫我赵七吧!”

施佰春跟着不冷不热的扫了一眼身旁的人,神情古怪的指了指皆如萧。“我师兄,蛤蟆。”

皆如萧见施佰春伸出了那如玉的食指来,想也没想张嘴便咬了上去。

“唉呀!痛痛痛!!”施佰春连连惨叫了几声。

施佰春气得揪起皆如萧的耳朵也不管她大师兄来日会不会报复。

一旁的小二尴尬且谨慎的领着吵吵闹闹的两人离开大堂,留下面面相觑的钟玉与钟恒二人。

钟玉表情呆滞的问:“真的不是,皇榜上的那人?”

“你说呢?”钟恒笑,有些事不到时候不能说。

“……不是。”

“你都说不是,我自然也不是。”钟恒继续浅浅笑道。

这时客栈门口突然一暗,一道修长的人影射进来,随后一震脚步与铠甲的摩擦声传来。

钟玉与钟恒默契的回头。

两人同时笑道:“大哥!”

这日,钟幕、钟玉与钟恒也在客栈住了下来,两人各要了一间房,客房便在施佰春的隔壁与对面。

放下行囊以后,钟恒来到了钟玉房里,见了钟玉便道:“续天膏拿着,去向那姑娘道歉吧!”

钟玉其实早将药瓶握在手里了,但一见二哥比自己还快开口,气有些咽不下,侧过脸道:“也不是什么大伤,用得着拿我续天膏去治那小醉鬼吗?这药可珍贵了,出门前殿下也只给了我一瓶而已。”

“是你刺伤人在先。”钟恒好言劝道。

“是她先不过来让我仔细瞧瞧。”钟玉心里一个气,见钟恒为那小醉鬼说起好话,心里就不更不愉快了。

“玉你这是……”钟恒叹了口气,不明白钟玉又在闹什么别扭了。

“你们在吵什么?”这时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钟幕缓步走进钟玉房间。

钟玉冷着脸转身走到窗边,一掌将窗户拍开,让夜里的冷风灌进厢房里来,吹散心里头的焦躁与不悦。

“二哥你真过分……对个生人那么好……就不会问我有没有受伤……”钟玉喃喃地道,声音几乎只有自己才得听闻。

“他怎么了?”见钟玉一脸的不悦的去站墙角,钟幕转头问另一人。

“今日玉与一少女发生一点小意外,不小心刺伤了那名少女,我让他拿药给人疗伤他就不高兴了。”钟恒苦笑着实话实说,他知道,钟玉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大哥。

“玉?!”钟幕冷飕飕的叫着钟玉的名字。

这时钟玉不悦的低头,讶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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