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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钟幕冷飕飕的叫着钟玉的名字。
这时钟玉不悦的低头,讶异地发现窗台上攀着个人。那人双手抓着窗格,一双乌黑深邃的眼朝他无辜的眨了两眨,钟玉瞪大眼,脸色跟着铁青,那人则依旧故作一副无辜样望着钟玉。
“你什么时候在的?”钟玉咬牙道。
“我又不是有心。”施佰春嘿嘿笑了两声。“是你自己要来窗边说给我听的,我也挺为难呢!”
“什么人?”钟恒听闻本以为是仇家,一把拉退钟玉,之后发现是稍早碰着的那个小姑娘。“原来是你啊!”他松了口气。
施佰春由窗外跃入,身影轻灵,只是不胜酒力地踉跄几步差些往地上趴,跟着又赶紧拂拂衣裳下摆努力站好,装作没事发生般,露齿笑笑问道:“我师兄有没有跑来你们这里?”
“没看见!”钟玉没好气地说。
“唉,这可糟了,我给他下的化功散才撑了两个时辰就没了,不赶紧找回来可不得了。”小春歪歪斜斜走了几步,还醉着,忽然想起这两人也是行走江湖之人,随即转过头来问:“对了两位,你们知道哪里有在卖人皮面具的吗?”
“怎么,结了仇家,要易容避祸了?”钟玉嗤笑两声。
“啊——刚刚不知道是谁在窗口唉声叹气,说什么——”施佰春醉言醉语地,手指头绕着空中转啊转,貌似很努力回想方才听见的东西。
“闭嘴——”钟玉整个脸瞬间爆红了起来,他吼了声,拿起行赛里的两块人皮面具和手里那瓶续天膏一起往施佰春身上扔去,道:“你这疯丫头快走,别让我再见到你,也别让我再听见你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哀歌
“谢啦!”施佰春朝着韩寒露了个绚烂非常的笑容,摆了摆手,颠着出了他们的厢房。
“何苦跟个小孩子发脾气……”
施佰春走前,听见钟恒用十分不解的语气疑惑说道。
施佰春眨了眨眼睛又歪歪斜斜的爬回他们房里。
“你又来干什么?!”钟玉不悦的大叫。
施佰春没看他朝着在一边站的笔直的钟幕走去,这钟幕也真是的,从刚才就站在这里跟柱子似的,也不叫她一声。
若不是施佰春回头跟班发现不了他呢。
施佰春指着钟幕说道:“钟幕?我问你,你送我的手链什么意思?!”
钟幕淡淡地看了她一样,冰冷的眸子没有任何情感,让醉酒的施佰春有种掉入冰窖的感觉。
他为什么这样看她。
施佰春僵持了一会儿,钟幕突然动手把施佰春推出房去。
施佰春愣愣的站在门口她耳边仿佛还听见钟幕刚才说的话。
“你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但现在时候未到。”
她甩了甩头,顿时明白了,钟恒跟钟玉看来不知道她跟公主是合作关系,或者说这里有很多眼线,钟幕不得不演戏,她想想也是自己疏忽了。
施佰春笑着把钟玉刚才给的东西塞进怀里,点头表示她知道后,继续四处摇头晃脑的四处寻找她家大师兄。
这回,是小觑了师兄的能耐。师兄用毒多年,也服毒多年,就算没有解药,那些药服下后也会与他体内存在的毒性相抵,发挥不了极致作用,迅速散去。
施佰春想,改明儿个得调上十倍的分量,给她大师兄服了才行。否则天天这么闹法,还没回到谷里,自己可能就先被大师兄给累死了。
寻着寻着,来到了大堂,客栈早打烊了,小二掌柜的跑得一个不剩。施佰春拾起那对卖唱父女遗落下来的琴,愣愣地看着,拨了两声。
突然地,想起了娘。
想起娘后,又想起了爹。
想起了爹后,又想起了师姐。
之后便无可避免的亦想起了欧意如。
离开小白将近一个月了,不知道京城的他是否安好,有无按时服药?
如果行的话,她真的想留在欧意如身边见他吃完全部的药剧毒全解以后再走的,但想终归是想,事实却容不得她继续留下。
抱着琴,施佰春茫然走着,方才还记挂着找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抛下了欧意如,欧意如现下心里头想必、想必是深深恨着她的吧!
施佰春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坐在屋檐之上。
她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只觉得有风的地方凉些,似乎能吹散她眼眶里的热。
月牙儿亮高高悬在天上,只剩那么一点,或许明日就消失得丝毫不剩了。
施佰春拨起琴弦,嘴里缓缓唱出幽思曲调。
“……步履响花开花谢总经不起时光……
何不留些血染的外伤,
灰洒了古墙,痛着飞荡。
不管旧事谁葬。
生死却未央,逝水落千丈。
途途通寒江,坠入汪洋。
遮没了烈阳,那又何妨。
星点希望,黑暗里吟唱……”
她想着欧意如那清澈见底琥珀眼、想着欧意如的眉以及眼角那栩栩如生的幽蓝色蝴蝶、想着欧意如的好、想着大美人那些日子的一颦一笑,想着许久以前她也曾唱过曲子给欧意如听。
原来要离开了,才知相思有多深。
原来要到见不着面了,才知相思有多痛真会令人落泪。
“……解语花扬,陪君来往……
朝夕荏苒随你走一路。
漫天飞花随我入冥都。
覆枯骨,瓣散几度,惹了一身土。
陷阱阻不了疾步,跃入深处。
叹不过童真与昨日的霓裳。
舞不动萧杀与墓道的昏黄。
步步沙场,娇柔卷起了风霜。
褪下了红妆,用怒放,换上狂妄……”
悠悠琴声在夜里寒风中飘荡,和着施佰春空灵甜美却有些沙哑的嗓音,闻者失神。
躲进房里好一阵子却不见施佰春追来,却在夜半听见鬼叫的皆如萧打开窗,见到施佰春高高地坐在屋檐上,膝上架着琴,一边哭一边唱着曲子。
看着屋顶上那个人的模样,皆如萧有些受不了。
他觉得吵、觉得难受、觉得胸口砰砰砰地让他喘不过气来、头疼得快炸掉。
随而,他转身拿了盛水的洗脸铜盆,用力地往屋檐扔去。
皆如萧这一招,又狠又带劲。
屋檐处“哐——”地一声巨响传来,接着“唉呀——”一声惨叫,上头那个喝得醉茫茫的人没稳住身子,就这么地给个铜盆砸下来,掉入下方花园之中,发出轰然巨响。
尘土飞扬,落叶漫天……
最后,一切终归平静。
皆如萧白了花圃里趴着起不来的施佰春一眼,关上窗,走回床上盖上棉被便睡。
但后来翻来翻去却辗转难眠,以为是灯火没灭太亮了的关系,皆如萧爬下床来吹灭油灯,然而又过了好一会儿,居然还是睡不着。
想了想,他最后开了窗从二楼跳下去,找到花圃里已经陷入昏迷的施佰春。
一把旧琴散得四碎,施佰春握着其中一条琴弦,紧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苍白。
“可恶……”皆如萧不自觉地喊了声。
他抓起施佰春的脚踝往花圃外拖,从花圃一路拖往楼梯口,接着“叩叩叩叩叩——”地朝二楼拖去,也不管施佰春的脑袋瓜子磕在木阶梯上,发出多大的声响。
回房后,皆如萧将施佰春扔上床。
这时自己也困了,打了个呵欠后爬到床上,把施佰春往里头挤去,跟着盖上棉被便入了梦去。
施佰春则是昏迷得连痛也不晓得了。
雁城京都,熙王府内。
夜深了,这晚,是个无月的夜。
欧意如匆匆地由外赶入寝宫,有些仓惶,有些急迫,拿了天青色的瓷瓶出来,倒出红色药丸,以水送服。
服药过后,他见白色的床褥干净而整洁,没有人弄乱,也没有人动过。
欧意如忍不住,走到象牙白的床旁,抚着里头那个人曾经睡过的白玉枕,摸着曾经和她一起盖过的那床被褥。
还在恍惚间,施佰春走了这事似乎像在做梦一样。
☆、第一百一十五章:幻觉
还在恍惚间,施佰春走了这事似乎像在做梦一样。
药,就放在房里,每到这时候她便会记着赶回府里来。
以为像以前一样,一回来,便会有个人笑嘻嘻地等着他,替他拿着药、替他倒水,一定要看着他将药吞下去才安心。
然而往往回过神来才想起,那个人已经不会回来了,那个人离开时说过,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今生今世……”欧意如喃喃念着。今生今世,是多久多长的时间,而他,得等到那个时候。
“小七,我一直照你所说每日服药,我听你的话了,不让你伤心了,你回来好不……”
他念着,念着。
念着那个笑起来洒脱张狂的人,念着以后不会再让他悲伤难受的话语。
原来失去一个人,是这般痛彻心扉的事,他如今晓得了,晓得施佰春那时失去至亲的痛,可是他晓得,施佰春也不会再回来了。
握着手中琉璃瓶,欧意如神色恍惚地走着,他走遍熙王府内施佰春曾待过的地方。
施佰春的药房。里头还存放着小春细心搜罗而来,为他解毒所用的草药。
施佰春的厨房。小七曾经在里头煮过几次酒酿汤圆,喂他吃过几口。他那时说不喜欢甜的,隔天,小七就做了鲜肉汤圆。汤圆汤圆,施佰春说,是个好意头,时时团圆的意思。
施佰春的水井。
施佰春的莲花池。
欧意如一路走过,而后静静伫立在莲花池前。莲花全凋谢了,只剩一池清水,清水底下是满池腐泥。就像他一样,没了小七,便似乎从骨子里都败烂腐朽了。
站在池边吹着冷风,等不到那个人回来,他站了整整一夜又一日。
天亮了,而后黑了。
他突然不晓得如此活着究竟有何意义,该留在他身边的人走了,也带走赖以存活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欧意如不解,喃喃念着,心里头的痛越涨越大,塞满整个胸口、让他不知所措。他愤怒地朝着莲花池大吼:“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留下来!”
欧意如慌着、乱着、苦着,不知该如何发泄心里的痛。
紧握着手里的瓷瓶,力道大到几乎要把瓷瓶握碎了。
他看着天青色的瓶身,想起三个月已经过了一个月,要是撑过这最后的两个月,完全解掉紫豪丹了,那他和施佰春之间便再没有任何联系,毒解了,施佰春便真的不会再回来、不再看他一眼了!
猛地一惊,欧意如回过神来。
不行,他绝不允许这等事儿发生,施佰春是必须回到他身边、不能离开他的!
抬起手臂,欧意如奋力将琉璃瓶往莲花他一扔,远处水面上溅起水花,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瓶子连同里头的解药,消失在池面之上,沉入池底。
站在池边,忽见水天一色的莲花池映照着天上的星子,在夜漫无际的黑暗里,璀璨地闪闪发光。
他觉得,那真的好像小春的眼,带者笑时、望者他时,就是这般引人目光。
夜太深,风冷水冷,吹得人心寒。
失去解药,欧意如在此时毒发了,然而欧意如只是一味运功强压。
施佰春不在,一切便再也无所谓。
撕心裂肺的疼翻天覆地袭来,强以内力压下的结果,让欧意如喉头一甜,呕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
欧意如望着远方,希望能见到那个不知在哪里的人。
如果她只是偷偷躲着,必然会看见他的模样。
如果她看见了,必定不会忍心放他一个人挨。
而后他就可以抓住她,将她捆绑起来关进牢里,一辈子都不让她离开。
然而无论怎么等,却都等不到那个人出现。
欧意如再也受不了了,他对着远处怒吼着:“施佰春,紫豪丹还是毒发了,你看见没有?你的药根本没用,治不了我!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为什么还不回来替我做新的解药?施佰春你看见没有,你带走了我的解药,你绝了我唯一的生路,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欧意如最后才认清,那个人真的不在这里也没有藏起来,她是真的看不见,也不会再回来了。
“施佰春——”欧意如声嘶力竭地喊出了最后一声。
他的解药只有一个,叫作施佰春。
只有叫施佰春这个人,才能解除他的一切虚无痛苦。
他的解药,是施佰春。
可惜施佰春不知道。
他失去了解药,便再也活不了……
活不了……
当欧意如抬头时,忽地看见莲花池中出现一个素白的影子,头发湿答答的趴在头上,那人走了紧紧攥着青色的琉璃瓶子,那人慢慢游到岸上。
倒出一颗血色的药丸,放入欧意如嘴里,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回来了……”
直到吞下药丸,欧意如都是愣愣的,不可能出现的人怎么会出现?
只是喉间甘谷,她真的回来了?
“禀、禀告主人……湘王来访。”
没睡醒的欧意如突然被人吵醒,及其不悦的睁开眼睛。
远处的白衣侍卫不敢擅越雷池,只得站在远处小心翼翼地道。
欧意如血红的双目朝那侍卫看去,侍卫吓得连忙低头,不敢直视主人面容。
“他来干什么!”欧意如怒吼着,头疼地按着太阳穴。“不见!”
低头欧意如看见不该在他床上的东西在他床上,愤怒之下被褥一拉将那还在梦乡的白衣人一脚踹下床去。
“滚!”欧意如说。
侍卫连同那名几乎全裸的白衣女子连忙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
欧意如歪歪斜斜地靠在被褥之上,那曾经留过施佰春体温的床铺上,怎能被他人弄脏。
被褥间还留有浅淡的药香味,欧意如将头埋入其间,闻着那几乎快要消失的余香。
还好里面没有沾惹上其他人的味道,不然他一定会杀了她。
湘王又来做什么?如果没有这些人,施佰春也不会离开他。如果没有这些人,施佰春说不定还留在他怀里。如果没有这些人,看着他疼,施佰春说不定正喂他吃着药。
☆、第一百一十六章:传国玉玺
吃药,对啊……吃药……
施佰春最不喜欢他没按时服药了,临走时还叮嘱着,叫他一定得每日记得服下解药。药是小春辛辛苦苦为他做的,花费许多心力,没日没夜守在药房里才完成。
他更晓得为了完成最后的解药,施佰春狠狠地割了自己一刀,流下自己视为珍宝的药人之血,只为药人血能护他心脉不衰。
小七这么辛苦才做好的,要是让他晓得自己竟然把药给扔了,定会气得直跳脚吧!不行,说过不再让小七伤心了,怎么竟然又犯了!
小七会伤心的啊!
“来人!”欧意如焦急地往外狂喊。
“是!”外头守着的侍女连忙应声。
“吩咐下去,立刻把莲花池的池水抽干,将里头的药瓶给我捞起来。”欧意如怒道:“立刻、立刻去做!”
“是的主人!”门外脚步声碎乱,侍女们连忙跑了开去。
回过头来他却发现天青色的琉璃瓶子就在不远处的檀香桌上。
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的事情,一一点记忆都没有……
欧意如按着太阳穴他瞧见施佰春睡处的被褥下,露出了人皮面具的一角。
衣柜里有件洗好叠好的兔毛滚边红棉短袄。
而矮柜上,留了只小孩玩的波浪鼓,和一个竹的圈圈。
欧意如望着望着,出神了。
原来自己身边还有好多小七留下来没带走的东西。
他将那些小玩意儿全放到床上,一个一个仔细看着,端详着,他摸着,感觉上头依稀还留着小七的体温。
猛地,欧意如闪过一个念头:小七不留下来,并不代表他不能到小七身边去。
他可以找到小七,而后留在小七身边。无论小七去哪都好,他都跟着便成。
是啊,怎么没想到呢!欧意如豁然开朗,立即站了起来打算出门。
此时,寝宫外传来喧哗吵闹之声。
欧意如本来因想通了一直想不透的事而明亮起来的眸子,也在听见来人的声音后,转瞬再化阴冷。
“谁敢拦阻本王,本王现下同你们家王爷可都是摄政王,一般大的。如今基于同僚之谊、手足之义前来探望你家王爷,又有什么不对了!”
说话的人是湘王爷欧意折梅,欧意如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整个人反胃不舒服。
门被打开来,欧意折梅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进来。他是只身前来,但熙王府的侍卫们仍不放心,随着欧意折梅一同入内。
“五哥,听说你病了啊!”欧意折梅刷地打开扇子,故作潇洒优雅状,摇着扇着。
欧意如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打包起行囊来。
他将施佰春的袄子、波浪鼓、竹圈圈都放了进去,收拾细软,对欧意折梅视而不见,绕过他便走出寝宫。
欧意折梅脸冷了下来,虽说对这五哥冷淡的态度早习惯了,但没想到今日本来是来嘲笑人的,反而被漠视了回来。
“你就这么走了?不告诉七弟想去哪里吗?”欧意折梅猛摇扇子,想把自个儿腑里头升起的那道道火气扇掉。
“你来干嘛?”欧意如终于问了一句。
“来问你究竟有没有办法把那施佰春找回来,都个把月了,除了我们这几个功夫底子厚的人外,几乎一半禁军都还睡着醒不过来。施佰春究竟下了什么药这么厉害,连御医也束手无策。”欧意折梅颇为恼火的说。
“你不是已经下黄榜找人,找不到人是你没本事,问我又有何用?”欧意如冷哼。
“你——”欧意如被这么一讽,脸色当场又黑掉。这两口子一模一样,出口就爱打击人。
“别说我没提醒你,老家伙的诏书上写了什么,你我都清楚看过。最好把你那些人收回来,要是伤了他,我绝对叫你湘王府陪葬!”欧意如冷冷地说。
“哼!伤了又如何。”欧意折梅不以为然地道:“父王临死前就只皆如萧在身边,皆如萧要他将皇位传给谁,父王哪做得了主。那位子不是你的就是我的,除了你我二人,谁来坐我都不服!”
传位于六公主欧意冰?开什么玩笑!!他与欧意如这两个炙手可热的储君人选,居然双双落马,只中得个摄政王虚名!
真是太可笑!皇位怎能让给一个女流之辈,还是一个死了十多年的女人。这事也只皆如萧那厮做得出来,真的是要丢尽他们皇家的脸,贻笑天下。
就算那欧意冰十多年前是诈死,现下她在皇城之中也只是个死人而已。
现下是谁拿到玉玺谁是皇帝,可是金銮殿内欧意折梅早就让人翻了个底朝天,最终也没有发现传国玉玺的蜘丝马迹。
传国玉玺的下落就只有一个可能,被皆如萧带走了,而皆如萧又被施佰春带走了。
“她是我的人,谁都不许碰。她的东西也一样,谁碰谁就得死。”欧意如道:“诏书内容我老早密会过八大重臣,在找到欧意冰跟传国玉玺之前,他们会守住诏书,也会盯住你,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