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汴京春深-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旁边一个妈妈也笑着说:“可不是,你们唐果一口一个姐夫,叫得那个甜啊。”

    好几个小朋友拉着唐果跑过来问:“果果姐姐!你老公呢?我们要吃糖!”

    唐方脸都黑了。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给点阳光就灿烂。

    电话铃就响起来。容易在那边懒洋洋地问:“有人要吃糖了吧?”

    唐方冷笑着挂了电话,把方佑生的短信截屏,发给了容易。顺手关了机。

    唐果被拎着回家时,可怜兮兮地看着林子君:“君君,我想去你家玩陈哥哥的手办。上次那个路飞我都还没玩够!”

    林子君笑眯眯抱起他:“没问题!今晚跟我睡!”

    方佑生还等在外面,看见唐果挥挥手,从车上取了一盒新的乐高给他:“什么时候和我一起搭?”

    唐果抱了礼物说:“谢谢叔叔!”

    方佑生摸摸脸:“我有这么老吗”

    唐果毅然地回答:“我姐夫说了,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不是爷爷就是叔叔,我叫你叔叔你应该高兴了。”

    林子君笑得阴险:“再见啦方叔叔!”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容易看看一脸呆滞的唐方;忽然眼一眯笑起来;如三月春回大地一般:“唐方,你不认识我?我是容易;高一4班的容易;唐老师;你喜欢叫我容小易。我的初吻对象是你;现在我的初夜对象也是你。能和初恋在一起我真圆满。”

    晴天一道霹雳;把唐方劈得外焦里方。

    林子君好不容易把唐果哄睡着;赶紧给方佑生打电话:“找到唐方了吗?”

    方佑生正准备上出租车:“找到了。”

    “怎么回事?”

    方佑生苦笑:“她睡错人了,睡了个美少年,是她以前的学生,还初吻初夜初恋呢,他们还在酒店;我先走一步。”他可不只能先走一步?

    林子君着了一闷棍,竟脱口而出:“呀;幸好没让你付房费。”

    ……

    车子转上灯火迷离的外滩,方佑生莫名有些失落。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到唐方;是在电视台。唐方是实习主持人。她上了妆也不符合当下审美;浓眉大眼方脸盘。但一头乌黑长发在演播大厅灯光下能闪瞎双眼;同样乌黑的眉毛刀锋一样裁入鬓边,一双眸子闪闪发亮,知识面广,反应速度奇快,逻辑思维缜密。和主持老师搭档,不像实习的,像资深金牌主持。他跟着赤一起长大的林子君去的,从没见过唐方这类型的姑娘,几场下来被迷得神魂颠倒。还没来得及追求,林子君当头一棒告诉他唐方早已名花有主,一毕业就结婚,绝对不许他第三者插足。

    方佑生后来跟着林子君参加了唐方的教堂婚礼,匿名包了五千元大红包,当夜喝得大醉,在天台上扶着栏杆吐了楼下路人一头一脸,要不是被林子君等人及时拖走,免不了遭受一顿暴打。林子君后来送了他一张婚礼现场多人合影,他站在最边上,侧着头在觊觎笑得甜蜜蜜的唐方。林子君嫌弃地说:“丢我的脸!赶紧抹杀证据!”他不舍得丢,把孟里那一边的人都剪了,放在抽屉里。但年轻人,哪有什么铭刻在心的朱砂痣或者白月光谁没有谁会痛苦一辈子?没过多久他也就淡忘了,在国外几年白种人黄种人黑珍珠一一睡过来,成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雅痞。

    一年前方佑生从国外回来,被林子君挖到她们事务所,业内混得风生水起。前不久遇到唐方来找林子君吃午饭,他见了一眼。看着唐方依旧飞扬的眉,清亮如水的眸子,难免想起青春期的冲动,忍不住私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唐方已经离婚一年了。

    方佑生让助理搜集唐方的资料。发现她有替一个媒体做过一系列节目,网上点击率特别高。她在节目中穿得随意又大方,认真展示如何简单又美味地做一人份的美食。一共做了十五期,中式、西式、日式、东南亚各种美食统统都有。她的语言简洁又风趣,美食设计得简单又好看好吃,网上风评还不错。

    方佑生发现唐方在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眸子就闪闪发亮,眼白像婴儿一样蓝蓝的,唇角会微微翘起。他看着唐方的修长洗白的手抚摸着胡萝卜、黄瓜、茄子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了。

    他苦苦纠缠林子君,说朋友公司要在国内做XX星级餐厅名单,跟上全球脚步,需要很美食评论员,无论如何请唐方去帮帮忙。

    林子君当时就瞥他:“你想泡唐方?”

    方佑生笑而不语:“想被泡,我任凭你调遣,保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所以当林子君感叹唐方这辈子应该先解放**,才能从前夫的阴影里完全走出来的时候,倒真的第一个就考虑了他。

    林子君再三警告他只能纯粹做炮…友,绝不允许居心叵测谈什么感情,他不是唐方的那杯茶,唐方也伤不起。末了林子君也瞥着他笑“像你这样的三不男人,倒是我杞人忧天。”

    他嘴上答应,心里却不置可否,越是良家妇女越是容易脱轨,先上了再说,他还就怕谈感情呢。

    亮了一下,他的助理发来的:老板,车子已从交警队出来,对方追尾全责,明天我把车送到你家。”

    方佑生轻轻叹了一口气。手上的蛋糕盒孤零零的,跟他一样。他想起那个站在酒店房间门口一脸懵逼满面绯红,艳丽的嘴唇有点红肿,眼睛水汪汪的“水蜜桃”,又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忘了告诉林子君他还是另外白花了一夜房费……

    ***

    唐方捏着两个房间的房卡,瞪着眼前的美少年,实在做不到艳若桃李,只能努力维持着冷若冰霜。

    容易却春风满面:“唐方,做我女朋友吧。”

    唐方微微笑:“容易,你好会开玩笑。你是整容了吗?”她记得他,高中时候的容易,戴着牙箍,军训报道日,染着一头金发,挺着朝天,啫喱膏打得足足的,嚷嚷着“我有人…权!我的头发颜色应该有自由。”当天被教导主任笑眯眯地带去剃了个光头回来后,蔫了。她这个实习老师怕伤害到小朋友的自尊心危害班级安全,特地给他送了一个,安慰他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金发会发光,光头更亮。

    “鼻梁断了后重整了一下,其他没动,要不要再近一点负距离看清楚?我怎么看也看不够你。”容易也微微笑。唐方果然还是那个唐方。他忍不住轻轻伸手要去摸她的脸。

    唐方侧头躲过“容小易,你如果睡一次老师很爽,咱们也算互相取悦,就此一别两宽多好。你应该找合适你的年轻少女好好谈个恋爱。你和我纠缠多没意思。”唐方咽了咽口水,以她的阅历,还不至于天真到认为容易苦恋自己多年。但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她不吃亏。

    容易笑:“唐老师,只睡一次?你好像不太爽啊。你看,咱们这样都能遇到,天注定有缘有份。经过脚踏实地的实验,我们**契合,相信日久生情,灵魂以后也会无间亲密。”容易一脸娇羞地低下头“难道我做得不够好吗?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无论次数还是技巧,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你完全可以随意开发我。”

    唐方一个寒颤:“别!咱们能别谈感情吗?谈感情多伤感情啊。还有,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太美我太丑,压力太大我会加速衰老,搞不好就早更了。”

    容易眼波荡漾:“虽然你是算不上好看,不过没关系,我爱你的**也爱你的灵魂,这么多年我特专一持久吧。你看,如果不是爱你的灵魂,只靠你的美…胸也不能让我这么卖力吧?”

    妈蛋,真爱会靠暴击爱人收获万点伤害值吗?唐方呵呵:“容易,我记得你高中时期就有恋母情结。如果我嫁给你爸了,或许可以考虑玩一个虐恋情深,现在呢,我对你没兴趣。你需要心理医生,我倒是可以介绍一个给你。”唐方好话说尽,起身拍走人。

    容易扑上来一把搂住她腰:“唐方!我只有恋你情结。心病还需心药医。”声音缠绵悱恻,蛇精病上身。

    唐方吓得脚软:“你!先放开我再说!”贴着她臀部的是什么!这孩子是泰迪精附身吧!

    容易却把她抱得更紧“唐方,听说真爱才会一见她就硬。”

    唐方的耳垂被含住,她一个激灵,挣扎起来。就听见耳边这把好听的声音厚颜无耻地说“你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可不能拔吊无情,总要对我负责任吧。”

    老天爷在哪里?请打雷劈死这无赖吧!比不要脸,她输了个彻底。这叫前浪死在沙滩上吗!

    唐方狼狈不堪地逃出酒店大门,匍出门,一阵骚乱,眼前此起彼伏的闪光灯,拥上来许多人。一件外套从身后罩住她头脸:“跟我走!”

    她晕头转向地被容易揽着又逃回酒店,身后追兵纷纷,酒店的服务员们奋力阻挡。唐方被容易挟持着从大堂逃窜到后花园,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树林中穿梭。

    莫菲定律立时生效,唐方只觉得脚一歪,立刻疼得半边身子直往下掉。九厘米的细高跟卡在石板缝里,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她还能更倒霉一点吗?

    容易立刻捞着她,蹲下身子,脱了她的鞋,抄起她膝盖,轻松将她抱起。

    唐方含着泪嘶嘶叫:“我的鞋!我的鞋!”这双ManoloBhnik老价钱,可不舍得折损在此地。

    容易闷着笑,胸膛一阵震动,抬抬手指头:“我拎着呢,放心。”

    他腿长脚快,没几分钟唐方就看见了女青年会大楼。一辆保姆车嗖地停到他们身边,车门一开,一个男孩子冲着他们喊:“这边,这边!快上车!”

    车子拐出外滩,上了白渡桥。唐方喘着气怒目相向:“容小易!你想干什么?!”

    容易正仰着脖子喝水,听见她问话,只侧目瞥她,花瓣似的嘴唇离开瓶口无声地说了一个“你”。眸中潋滟风情无限。唐方怔了片刻,红着脸气呼呼地转开眼,妖孽!她不过吃了几口唐僧肉怎么就惹了一身骚!想起竟然莫名其妙白白浪费半岛的两个房间,唐方心在喷血。

    车里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Eason哥,陈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赶紧给她回电话吧。”唐方定睛一看,是个二十多岁的清秀男孩,正眼巴巴地瞄着她。

第一百三十九章() 
九娘自己防盗。谢谢。

    陈太初你个小崽子怎么还不来?老夫人,你怎么还不来?

    幸好还有孟存在,幸好他是翰林院学士院的学士;幸好他是出名的好相处,幸好他为人风趣诙谐。他刚刚说到哪里了?没听清楚,肯定很好笑。

    秦供奉官哈哈哈笑了几声:“果然好笑。这陈衙内,非要缠着一起来;怎么影子都不见了?”想起陈太初他爹爹陈太尉那张额头刺字的绝美容颜;秦供奉官的眼皮跳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抖起腿来。

    孟存心下奇怪;这位老供奉官,看上去神不守舍,我这笑话还没说完他就笑成这样;腿抖得厉害,别是癫痫之症。嘴里却应道:“想必在和内眷们叙亲,供奉官还请再稍等片刻。”

    叙亲?我当然知道你们是亲戚啊;可陈太初;你不该带着那位祖宗啊。你们都是亲戚;我只是个外人;只是个下人。秦供奉官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考虑求恩典出宫养老了。

    孟彦弼和陈太初扶着老夫人进了广知堂。秦供奉官如获大赦;立刻起身迎上去:“呵呵,老姐姐好久不见,身子可安康?”他朝陈太初身后一瞥,声音都抖了。

    小祖宗人呢?怎么没了?他赶紧看向陈太初。陈太初却视若无睹。

    秦供奉官和老夫人叙完旧,笑着说:“太后老人家很是惦念您,想着三月初一,开金明池,赏琼林苑您还多带几位小娘子们去陪她去宝津楼说说话解解闷。”

    老夫人面向西北禁中谢了恩,和秦供奉官说了些家常话。照理供奉官就该回宫复旨了,可看着这个从小一起侍奉太后的老哥哥只拿着眼瞅陈太初。老夫人就笑了:“老哥哥先回宫罢,太初这孩子啊,三年没来家,留他吃个饭。要是他爹爹问起来,还烦请告知一声。”

    秦供奉官汗如浆出:“呵呵,陈衙内,您留下吃饭了,那——”

    陈太初一拱手:“供奉官请先回,稍晚太初自会入宫谢罪。”

    吃个饭怎么就要谢罪了。老夫人看看秦供奉官,有些纳闷。

    秦供奉官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还是接过孟建递上的荷包,告辞了。

    孟在他们带着彦弼太初送秦供奉官出去。回来的却只有孟氏三兄弟。孟存笑着说:“彦弼带着太初去过云阁转一转,说想找几本兵书看看。”

    孟老太爷端起茶盏,呷了一口:“无妨,都是自家人。”

    老夫人笑着将程氏交还中馈的事一说。孟建一怔,垂头不语。孟老太爷将茶盏往案上重重一放:“程氏管了这许多年,管的好好的,又换什么换。妇人之见!”

    老夫人神色自若地端起茶盏:“内宅小事,不劳您操心了。就是让老三也知道一下。”便又将九娘取名入学的事说了。孟存自然应了下来。九娘的亲爹孟建此时更抬不起头来。

    孟老太爷沉着脸说:“老三你也该定下来了,趁早把九郎记到程氏名下,改了名字,上族谱,三房也好后继有人。”

    老夫人却笑眯眯地说:“急什么,老三媳妇既然能生十二郎,这才四年,未必就不能有十三郎。这么早定下来,她未必肯。”

    孟老太爷冷笑道:“她不肯还是你不肯?”

    老夫人神色不变:“嫡子乃一房大事,要是阮氏同宛姨娘那样,是正妻生养子嗣买回来的,安分守己,自然也没人不肯。大郎不就是满了月就按彦字辈取了名,记为长房的嫡长子吗?这十几年,谁不称赞杜氏贤德?彦卿和彦弼兄友弟恭,后宅安宁,老大才能这么顺遂。”

    因为私德不修宠妾灭妻被官家申斥过,在六品武官职上蹉跎了三十年的孟老太爷,被踩了尾巴,登时霍地站起身来:“放屁!老大能有今天是靠后宅吗?没有他那个枢密副使的表哥——”

    他急怒之下口不择言,话已如泼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了。

    看着长子毫无表情的俊脸,孟老太爷咳嗽一声:“那是老大自己在边关那么多年拼了命挣出来的功名,和后宅妇人没什么关系。再说了,琴娘这些年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三两口子,哪里不安分守己了?她虽然是老三的表妹——”

    孟建赶紧上前行礼:“爹爹!儿子只有姓陈姓梁的表姐妹们,哪有姓阮的表妹。爹爹放心,今晚我和娘子就商量嫡子的事情,也是该定下来了。还请爹爹娘亲别儿子生了嫌隙。”

    孟在孟存跟着起身肃立。

    外面杜氏遣了人来说明镜堂的席面都安置好了。孟建赶紧上前扶住老太爷:“爹爹请移步用饭罢。”

    孟老太爷憋着气拍拍爱子的手,看也不看老夫人一眼,率先出了广知堂。

    孟在缓步上前托住老夫人的手臂,老夫人笑着握住他的手:“老大你别怪娘拿你们长房说事。”

    孟在摇摇头,依旧惜字如金:“无妨。”

    孟存摸摸自己留了好几年的八字美髯:“娘,您这么一针见血,字字到肉地刺激爹爹,真不愧是太后亲封的三品郡夫人!好大的威风!儿子服气!”

    老夫人笑道:“我看彦弼那张嘴不像他舅舅,倒像你!”

    ***

    慈姑牵着九娘的手,跟着翠微堂的侍女,到了家庙门口。监事的老仆听了侍女的传话,接过那个厚厚的锦垫:“小娘子跟小的来。”

    慈姑眼巴巴地看着九娘进去了,想想适才九娘交待给她的事,暗暗奇怪,好好的放在盒子里的那只八方碗,又要去放到自己下人房里做什么。可九娘的话,她已经养成习惯听从了,便叹了口气转道往木樨院去了。

    这是九娘第一次进家庙。此地和孟氏一族的祠堂又不一样,算来,孟老太爷已是族谱上嫡系的第四十代孙。每逢祭祖,男丁入内,女眷们只能跪在外头。这小身子往年也就年节随着程氏来行过礼。此刻抬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牌位,香火鼎盛,四五个洒扫婆子还在清理物事。两边墙上挂着孟子家训。

    九娘按老仆人的安排在案几前面跪了,仆人细细看了看漏刻,叮嘱她:“小的一个时辰后来唤小娘子。请好生在祖宗们面前反省。”

    不一会儿,洒扫的婆子们各自完事出去用饭,只剩下了九娘一个人。

    九娘左右看看无人,便将小挪到脚跟上跪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那包果子点心,吃了一些,觉得犯困,索性歪了下去缩成一小团合上眼打个盹。

    忽地有人好像在踹她的。

    九娘睁开眼,赶紧跪好。身后却又被踹了一脚,她整个人本来就有点懵懂,一个不稳,竟被踹了个狗吃…屎,幸好本来就没门牙。怀里的果子却被压碎了一衣襟。

    九娘心下大怒,哪个胆大妄为的狗奴!霍地扭过小脸,一呆。

    她身侧蹲了个少年,从未见过的生人。

    九娘张嘴就要叫,被那人一手捂住:“敢叫!我捏死你信不信?”

    九娘一怔,随即点头。那少年笑了笑,刚要松手,九娘已经一口咬在他手上。他嘶地一声,真疼!这丑丫头是属狗的不成!大怒之下,九娘已经骨碌碌滚开来,小胖腿一扯就往那紧闭的门口奔去,嘴里大喊着:“走水啦!走水啦!!救火啊!!!”只是人刚睡醒,嗓子没开,有些嘶哑,声音也不大。

    少年一愣,旋即大怒。这丫头竟然机敏如斯!他在过云阁旁边转悠了半天也进不去,趁着这里的仆从都在厢房里用饭,翻墙进来瞧瞧,看着一只小猪被罚跪家庙竟然能睡着,忍不住开个玩笑而已。他几步就一把揪住了九娘的包包头:“臭丫头!”

    九娘被捆成一只小粽子,嘴里还塞了块香喷喷的帕子,倒在锦垫上,才有空打量这个强人。

    他约十岁上下,身穿皂衣皂裤,腰带因为用来绑了自己,皂衣松松垮垮,脚穿素履,头戴黑色幞头,书童打扮,却没有谦卑姿态,此时正背了双手,洋洋得意地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自己,薄唇微翘。

    九娘心中慢慢安定下来,此人肯定不是什么强人窃贼,再下意识一瞧,那皂衣的衣角内里,绣了一个字。九娘稍加思索,便有了猜测。

    少年看着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