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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始皇睡的日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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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对不起,我来晚了。”赵正才到便拉着她的手赔礼,才是初春,天仍寒凉,他呼出热气为她取暖,待四目相对,他眼里满是怜惜。

赵正拉陶厢入亭子,黑夜成为屏障,风声掩去了半夜私语,惟有知情的人,才闻得。

“今日又有大臣做客,所以我才来晚了,陶厢不会怪我吧。”近看,赵正的脸耳鼻都被冻红了,可见他是多么急切地赶来。陶厢释然一笑,反握住他的手,道:“当然不会,只是天寒地冻的,你好歹也穿戴好了再出门,免得又病了。”

赵正眼里有些泪光闪动,他对着陶厢愣了许久,才强笑道:“没事,我没事的。只是桃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后天你寿辰,成峤今日前来要我行动,你可有对策?”

“桃香毋须担心,你且顾好自己。”

这就是赵正与成峤的区别,陶厢明白聪明如他,他的什么事都不需要她操心,更不会让她涉险。

陶厢感动地点点头,她顺势靠在赵正怀中,浓郁的女人香袭来,陶厢隐忍又道:“你可要尽快熟识大秦国情,日后你若为王……”

“桃香放心罢。”赵正拍拍陶厢的背让她安心。她主动献上一吻,便尝到了胭脂的味道,他与她抵死地痴缠,像是要洗清那些污秽。

一来二去,陶厢鼻子一酸,泪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早知道今日是大将军去东宫拜会。他来,怜清怎会不来?赵正作戏做全套,与她的亲密又怎会少?夜半三更大将军早已离去,他若非温香软玉在怀,又怎会来晚?

谁都不想揭穿这个谎言,谁都不想去伤害对方,他们身不由己,但待事情过去,她真的会不在乎吗?

感到陶厢脸上的冰凉,赵正才分开俩人,此时此刻,他不能说什么,不能做什么,只能痛苦地看着陶厢身处水深火热,他亦痛恨这样的自己,但事已至此,他们只能沉默,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赵正为她抹去眼泪,陶厢轻笑着躲开,只想以坚强示人,嘴硬道:“这里风沙太大,吹得我泪都不止,我先回了。”

她欲将离开,赵正从后抱住她,只在她耳边软语:“明日我来父王宫中找你。”

陶厢胡乱地应下,便慌忙离开,风声如野鬼地嚎叫,掺杂着赵正弱弱的嗓音,他说:“桃香,我爱你。”

一口气走得老远,陶厢才停下脚步回望,赵正早已没了影子,陶厢虚脱地倚在墙上,心底一遍遍道:“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隔日下午赵正带着怜清一同来探望秦异人,怜清本为将军之女,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她身着骑装,绘声绘色向秦异人说着秦国之风情,还夸赵正马术高超,并不像外界传闻那般薄弱。

自己的儿子被夸赞,秦异人自是高兴,便也夸了他一番,但赵正谦恭,只道:“孩儿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得到这样的回答,秦异人很是满意,他顺了顺下巴的胡须慈祥地看着赵正,又吩咐赏赵正布匹二十。

赵正得到嘉奖,陶厢真心为他高兴,而她也明白,她不能无时无刻都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样的她连自己都厌恶,又怎会赢得别人的欢喜。她微笑着与赵正对望,像是得到了鼓励,赵正又正色道:“今日我与怜清出游,路遇城西有人闹事,听百姓们说,西旱,守城的士兵却不让灾民们入城。父王最近养病,孩儿本来不该打扰,但民众之事,可大可小……”

怜清急欲阻止赵正再说,被秦异人打断,他挥手示意他继续说,赵正又凝眉严肃道:“孩儿觉得事有不妥,便请吕丞相派人出城视察,哪知是城西有个村落因大旱饿死了许多百姓,当地官员非但没去处理此事,还置之不理,导致瘟疫四起,城西守卫才不肯开门放人。”

秦异人气得拍桌,陶厢端上红枣茶,又劝告让他消气,赵正也顾不上禀报,连忙上前抚慰,俨然一副孝子的模样。偶然两人视线交汇,便是低低一笑,秦异人大怒宣召成峤觐见。

作者有话要说:额。。。。。。。。。。。。

☆、第 41 章

自秦异人养病以来,他把大部分国事都交给了成峤,现下出了这样的事,成峤也难辞其咎。

他从秦异人房里出来时脸色十分难看,最终秦异人让赵正接手这事,隔日他便要奔赴灾区,他由此躲过寿宴是好,可陶厢更担心他此去有个万一。

或许是赵正与她心意相通,她急切地想见他,他便叫那紫衣宦官来请她,理由是想吃她做的小蛋糕。

紫衣宦官很机灵,和上次一样,经他游说,秦异人几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陶厢对他印象极深,每每总想问他的名字,又怕逾越,这次他又帮上大忙,陶厢正欲问他,却碰上了黎将军,他面色再不像上次那般好,横眉冷对,阻了陶厢的去路。

“将军这是作何?”

“哼!姑娘何必多此一问?”黎将军大手一挥,身后长袍抖擞,冷面迎面而来,陶厢感到了他的怒气,心中大快,与他打起太极来,“奴婢素日只懂得如何服侍王上及家人,又哪里得罪了将军?”

黎将军粗人一个,哪懂得圆滑,闻言便怒斥陶厢:“公子峤被训,身为他夫人,你非但不去安慰,还心心念念地跑去找王子正,此等居心,也不怕别人笑话!”

黎将军居然管起成峤的私人感情起来,这实在让人觉得他蛋疼,只是他此话一出,才想让陶厢笑话,看来他是气昏了头。

只不过,觉得好笑的还不止陶厢一人,一旁的紫衣宦官早已捂嘴隐忍。见状,黎将军或许也觉得突兀,变得有些不自在。陶厢则回他:“奴婢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别人笑话,将军此言怕是有些唐突,'。 '将军是公子峤的何人?你大庭广众公然插手管他家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他的父……”

陶厢最后那个谓称说得很轻,轻到只有她和黎将军听见,但这足矣,他已闻之变色。

就在他哆嗦着手要张口时,紫衣宦官也恰到好处地催促起来,“夫人还是赶紧随我前去,王子明早便要动身,那糕点若不及时做好,耽误了王子的行程,夫人也是担当不起的。”

黎将军洋相出尽,紫衣宦官终于解救了陶厢,她小声应承,又眯笑着向黎将军道别,便随紫衣宦官匆匆离去,而此去的路程中,陶厢担心再出事端,便是一路无话。

*

上次赵正被林斐捉住,也是问她要红枣小蛋糕吃,所以这次她换了个花样做了红豆的,这也正好寓意了她的相思之情。

见到她,赵正很兴奋,而他高兴的是怜清因知情不报,被秦异人遣回了将军府思过,并勒令无事不能到宫中扰赵正处理正事,毕竟她也是未出阁的女子,时常出入赵正宫中,招人话柄。

“桃香,此去你不必挂心,一切有我,你只用安心地待在父王身边好生侍奉,在我回来之前,成峤也不能把你如何。”赵正挨坐在陶厢身旁,他亲昵地捂着陶厢的双手,高兴之于也不忘让她安心。

她知道,成峤被罚闭门思过,短时间内没空骚扰她,他这么做,正一石二鸟,可是去瘟疫泛滥的灾区,这样的牺牲会不会太大了?

“但瘟疫不是你我所能控制,我还是担心。”陶厢道出心中所想,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可见她此状,赵正却展眉欢笑,心底不禁一暖,与她交颈相拥,又柔声安慰:“别担心,有你如此,我怎会舍得弃你于不顾。”

这算是陶厢这辈子听到最好听的情话,甜蜜流淌心间,她双手攀附在他的背部,又与他拉近距离,天寒两人相互取暖,如此甚好。

相互看不见彼此的表情,陶厢以为自己会不伤心,但她错了,虽然知道他很厉害,可她还是忍不住交代:“成峤虽不能出宫,但他的党羽可以,特别是黎将军,听说这次陪同你前去的也有他,万事请小心……”

“我知道我知道,等事成,我便向父王要了你,可好?”

与赵正分开,陶厢得见他明亮却天真的眼,惆怅涌上心头,她不是不肯和他好,可秦异人也说了,红绫自幼与成峤亲昵,她这副身子恐怕也是不洁了,虽然她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就是红绫,但来到这里大半年,她早已融入。

曾有人猜测过,秦始皇为何不重视女人,原因有可能是他淫|乱的母亲,她让他对女人失去信心,他会讨厌不自重的红绫吧?毕竟红绫也不是成峤明媒正娶的夫人。她和绿荷、婉荷一样,只是成峤手中棋子,都被他貌美的表皮所蒙蔽,续而走上了不归途。

陶厢久久没有答应,赵正急了,气道:“难道你不愿?”赵正捏疼了陶厢,她才醒悟过来,他脸有些红,红唇微微噘着。见状,陶厢不禁莞尔一笑,骂他:“傻瓜!”

赵正羞涩不已,又拿她无法,便硬拉她入怀,急急封住了她的口……他本意是想封住她的嘲笑,可这一碰却变了味,热恋的两人总是压不住心底那股欲念,他轻轻触碰,确是止住了她的笑,更点燃了燎原之火,他又重重地压下唇,与她厮磨。

两人的亲密,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即便是他眼里全然是渴望,他总是会停下,而后承诺,“桃香等我回来,待我把你明媒正娶……”

每每,陶厢都会柔声应答,全然忘记别人对秦始皇的猜测。

*

在秦异人身边,她总是能熟知赵正处事的进程,他每日都修书予秦异人,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连读信都没力气,总是叫宦官念给他听。

每次收到赵正的信,秦异人都很高兴,他除了把正事告知之外,还会详细记录下了灾区及周边的风土人情,有时还会写些趣事。而赵正这么做,似乎又把他俩之间的父子情拉近了许多。

至于成峤,赵正料得很准,他会不甘心,面对他不厌其烦地打扰,再有赵正如此作为,对比之下,秦异人勃然大怒让他闭门思过一个月,否则削他爵位,他当真吓到,再不敢贸然行动,因此陶厢也清静了许多。

有时秦异人会感叹,他叹的都是成峤。有时人就是这样,十几年不见,多少有生疏,人心都是偏着长的,时常陪伴在身边的,感情就要深厚些,即便是他有错,也是任着由着。这对赵正真的很不公平,所以陶厢会主动和秦异人说起赵正在赵国苦难的日子,可他仍不忘学识。说着说着,她都会被自己感动,心中更多的便是对赵正的思念。

直至大年,赵正原定的大婚日子,秦异人终于把赵正召回,那天天气很不错,秦异人要陶厢给他多喝些醒神的茶,他要亲自去城外接赵正。陶厢就知道,他或许也被赵正打动了。

赵正到的时候正是傍晚,夕阳的光芒洒遍大地,他像是披着金光而来,秦异人坐在陶厢自制的轮椅上开心地笑着,赵正一来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动情道:“父王,我很想您。”

金光让秦异人的眼角明亮,因为那里挂着晶莹的泪滴,陶厢也很是感动,她记得他信中说过,那处百姓热情好客,即便是父子之间,也像朋友那般,因为贫苦,也是同被而息。而这些,都是皇家所缺。

陶厢想,赵正的回归,或许就像小燕子出现在乾隆面前,他总是给他带来惊喜和不一般,只是他的沉稳又像紫薇那样。所以,秦异人眼角的那滴泪并不是不耻,反而是一个好父亲该有的。

悲苦过后便是喜,赵正在离开那里后,还给秦异人带来个好消息,他在灾区偶遇了红绫的弟弟,本来这是个坏事,因为吴丞相的事祸及家人,本该是诛九族,但陶厢和赵正都知道,吴丞相之死必定另有原因,因此这也成了好事。

再加之秦异人人之将死,所以红绫弟弟的回归,便是好!

因为当日陶厢在后院闻得他望月感叹,“仲衡,苍天有眼,你香火有继,他日我下来便有脸再见你了!”

或许秦异人被自己说准了,所以第二日他便倒下了,期间赵正日夜相伴,可他却只字不提要娶她的事,有时候陶厢会有些担心,但看着他因秦异人病而憔悴的模样,她也打消了问他的念头。

可是,他对她似乎越来越疏远了,远到昔日的亲昵已成为过去,远到她疑心他是刻意地躲避她。

而这些都只是她的疑心,陶厢总是这么安慰自己,可上天偏偏让她偷听到了他和吕不韦的争吵。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照护完秦异人,走得匆忙,掉了她装穿越接收器的袋子,本来这个东西她该拿回的,可她却眷念他给的承诺,她追出去要给他,但终究没能将袋子送出手,只紧紧地撰在手里,直至那玉戒指咯得她手疼,方才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本来要三更的!!!可是我家突然停电了!!!

所以看在俺拼搏到这么晚的份上!!原谅俺吧!!!

☆、第 42 章

“MRS。金,求您让我回去吧……”混沌之中,陶厢苦口婆心祈求。

“好哇,给钱吧。”可MRS。金一副不怕死的模样,朝陶厢摊了摊手。

“你——”陶厢怒,MRS。金望天翻眼,凑上了脸,陶厢立即萎了,但仍不放弃,抱其大腿,“求您了,求您了,让我回去,我一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把钱还你!!!”

“哎……”MRS。金莫名地叹了声,陶厢以为她心软,一高兴露出了星星之眼扑上,哪知她却面瘫着道:“不行。”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就是最佳诠释。

陶厢丧气地跪坐在地,幽幽地说:“你是故意耍我吧!是吧?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

MRS。金沉默了很久,陶厢以为她是沉默,但抬头时,她早不见了鬼影。

陶厢在梦里尖叫,在梦里咆哮,但梦很快消失了,留在脑海里的是MRS。金的一抹残音,她说:“等赵正登上帝位吧。”

陶厢想捕捉什么,双手一挥便醒了,赵正正坐在她床前,她抓到的只是他的衣袖。

两人皆是一惊,但赵正很快恢复,柔声问道:“桃香怎么了?做恶梦了么……”

他伸手抚她的额,就当他快要触碰到,陶厢挣扎着起来不着痕迹地躲开,背对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尴尬的气氛笼罩上空,终于有人来打破,是婉荷,她径自来到陶厢跟前,展露笑颜,“姐姐多日未回,婉荷甚是想念,今日我恳请王上让姐姐回宫一叙,王上已答应,姐姐快些起来吧。”

她今日穿着粉色长裙,外套雪白的背心小袄,梳了个髻,干净整洁,不再是往日疯妇模样。

“好。”陶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匆匆地下床,便听到赵正告辞,婉荷恭送他,陶厢则在梳妆台前呆坐了许久。

婉荷在赵正的帮助下渐渐恢复了,但她仍旧认陶厢是姐姐,这让陶厢感到十分欣慰,但今时她的心境在不如前,因为他的话,他们之间已出现深深的沟壑,是她妄想,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如何同路。

跟着婉荷走,陶厢不曾看路,直至她们来到一满是桃花的园中,她忽的停下了脚步,陶厢正欲问她,她却事先凝眉斥她,“看在你前些日子的照顾,我不予你计较孩子的事,你与赵正暧昧不清你如何对得起公子?现下公子处处受阻,将来若赵正登上王位,你以为那大夫人真会是你吗!”

虽是骂,但陶厢总觉得婉荷言语神情中有了些绿荷的影子,她说她不计较,还担忧她的未来……陶厢更加欣慰,便痴痴地笑了,“我从未想过做他的大夫人,你真的好了,绿荷真是在天有灵!”

陶厢将婉荷护在心口,婉荷没有拒绝她的亲昵,仍没好气道:“你没想过就好,安心帮助公子,日后会有你的好处。”

“那你可曾想过,若成峤为王,大夫人又真会是你?”陶厢放开婉荷,苦口婆心,她不想婉荷像绿荷那般固执,她不想她再有更坏的结局。

“我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好。”婉荷说这话的时候,陶厢忽然想起了大奶,那时她很好奇大奶为什么帮赵正,赵正只说了她的原话:我不求其他,只希望与他白头偕老,即便是坏了他的计划,只要能让他在我一人身边,足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陶厢无力改变什么,况且她比她们更不堪,至少她们敢勇往直前,而她只想逃离。

“女人根本不该依附谁而活,你——”

“这些姐姐和我说过,大道理谁不会说,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你我都非圣贤,做个普通的女子又有何不好?孤单寂寞时有人疼有人爱,大家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陶厢很讶异婉荷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而她也只是望向远方若有所思的样子,两人静默了许久,陶厢反复回味着她之前说的,最终虚弱道:“可是,我做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在脑海里勾勒她所诉普通女人的模样,她便会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总是自哀自怜的普通女人,那样一个勇往直前的人,最终还是不敢面对分离的痛苦,把她支走,让她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那样一个懦弱又狠心的人!

她坚定绝不步她后尘,绝不!

不觉中,陶厢握紧了拳,压抑着心底涌上的浓郁哀伤,生怕它溢出表面,让别人见到她的懦弱,也只有这样,才不会需要他人的安慰、关心抑或是疼爱。

“那咱们就不说这些,不过你既然一直记惦着姐姐的好,那就该帮她完成遗愿,助公子登上王位。”婉荷不再和陶厢讲情面,这让陶厢很是失望,原来她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为了成峤,便气道:“那你又知道你姐姐真正的遗愿是什么吗?!”

婉荷已显得不耐烦了,她愤然扭头,喝道:“我与她姐妹十几年,若我不知,你又会知?”

可陶厢的气愤更不会比婉荷轻,她从头上拔下绿荷给的簪子递到婉荷跟前,质问:“你怎么不去问问成峤,当日绿荷满身血污地躺在雪地中,拿着这簪子同我说了什么?说的同时,他又身在何方袖手旁观呢!”

婉荷似乎被陶厢的样子吓到,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步,低低道:“我爹说,要成大事必要有牺牲……”

陶厢冷哼,又上前一步,道:“是!所以你病重我去求你爹找大夫,他让我别多管闲事!有时候我还真同情你,但现在想来,你们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个外人又何必自寻烦恼!”

陶厢盛气凌人,但这个气却是生气的气,婉荷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道陶厢骗她,便逃离此地。

而当时正花红味美,风和日丽,好不讽刺。

有时候,糊涂未尝不是件好事。陶厢第一次觉得婉荷神智不清的时候挺好,至少她不用背负这么多。

陶厢把绿荷的簪插回发间,转身走出了桃林,她守在湖畔等待赵正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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