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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也设了结界。
夜风虽然有些凉,但是酒香却带着暖意。
南宫苏锦不由自主地跪坐在茶几前,看着桌子上的酒杯。
明亮的月色下,泛着淡粉色的光泽,深深的吸一口,酒香清冽,沁人心脾。
第1516章 美丽的桃花酿()
就好像所有的烦恼都被驱逐干净。
刚才紧绷的脸色,有些和缓,蹙起的眉头也在一点点的柔和下来。
寒晟不动声色,不过手心一动,在桌子上又出现了几盘糕点。
有一盘,是南宫苏锦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这是寒晟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他拿出的这些糕点都是南宫苏锦喜欢吃的。
而南宫苏锦,也似乎不想去正视这些现实了。
只是凝眸盯着酒杯里的酒,这颜色真好看,不知道喝起来什么样。
而且这味道为什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喝过?
看到南宫苏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杯,却没有去喝,寒晟暗暗好笑,却没有说话,只是将第二杯酒又喝尽之后,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桃花酿,顾名思义,是桃花酿成的,而这桃花又是无望天宫的那一棵有神识的桃花。
两杯桃花酿下肚,寒晟的眉目也仿佛被桃花酿熏染的带了一点粉色。
星眸潋滟,勾起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南宫苏锦一眼看去,心就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这样的寒晟,和她心里的寒生,是一模一样的。
别看寒生是个男子,但是酒量极浅,两杯酒下肚,就会让酒意染上眉头。
夜风习习,如那些温暖的时光,在一点点的回放。
南宫苏锦如玉的小手放在酒杯上,轻轻的拿起,低头看去,桃花酿里有一双勾人的眼眸,此时,竟仿佛带着泪光。
南宫苏锦举起酒杯,放在红唇之上,轻轻一嗅,沁人心脾。
她微微仰首,一饮而尽。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酒香,等酒落了肚,南宫苏锦一下子被勾起了记忆。
她瞪起美眸,看着面前带着醉意,也卸下了面具的寒晟,她拧起眉毛,指着寒晟,“上次在福州城的茶馆,那壶酒,就是这桃花酿,对吗?”
寒晟缓缓的勾起嘴角,点点头,轻声的戏谑道,“几万年才得一小坛的桃花酿,被你这个女人喝去了半坛,你该偷着笑吧。”
“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南宫苏锦怀疑的问道。
“路过”寒晟淡淡的开口。
“路过,你怎么偏巧路过福州城?”
“嗯,我要去流星小镇,就偏巧路过福州城,怎么,不可以吗?”此时的寒晟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微微挑起眉毛,神情竟带着些孩子气。
看的南宫苏锦,心又不争气的咚咚跳起来。
该死的寒晟,为什么不像白天那样冷冰冰的讨人嫌的样子。
为什么,这一举手一投足,都要让她想起她挚爱的寒生。
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南宫苏锦美眸微转,试探性的问道,“那在茶馆门外,说他的娘子跟人跑了的,那个男人是你吗?”
本来没想得到答案,没想到寒晟竟然点点头,大方的承认,“是我。”
“你撒谎!”南宫苏锦怒道。
“我哪有撒谎?”寒晟凉凉一笑。
“你的娘子,哪有跑了?”南宫苏锦气呼呼的问道。
“是啊,可你的夫君哪有死了?”
第1517章 锦儿,我的锦儿()
南宫苏锦语噎。
毕竟,在某种意义上说,她不能这样说话,因为她的夫君还活着。
此时就在她的面前。
南宫苏锦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扬脖,一饮而尽。
两杯酒下肚,她的脸颊好像盛开的桃花。
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
寒晟却有些不依不饶,微微俯过身子,低声的问南宫苏锦,“那你告诉我,你的夫君到底死没死?”
“他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南宫苏锦没好气的说道。
寒晟冷冷的哼着,“嘴巴恶毒的女人。”
“你更恶毒,竟然敢让我滚开,还对我动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南宫苏锦恨恨的说道。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寒晟身子一僵,目光转暗,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起来。
喝完之后,对着南宫苏锦说,“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原谅吗?还有,不许喝了,我这桃花酿可是珍贵的很,不能给你这无情无义的女人喝”
说着,寒晟就握住了酒壶,真的不让南宫苏锦喝了。
“我无情无义,你才无情无义!”南宫苏锦一掌拍开了寒晟的手,抓住了酒壶晃了晃,里面竟然没剩多少了。
南宫苏锦索性飞身而起,悬在半空中,拿着酒壶,直接就喝了起来。
这么好喝的桃花酿,她要都喝掉,气死这个无心无情的臭男人!
气死这个骗了自己十年的该死的男人。
也气死那个敢这么凶狠对自己的男人!
南宫苏锦眸光带泪,喝的来劲。
而此时的寒晟,酒意涌上心头,他本来酒量就很浅,再加上心情不是很好,此时竟然觉得一丝熏熏然。
身子都有些踉踉跄跄的。
他看到南宫苏锦将酒壶都抢去,心生不悦,飞身而起,一眨眼就飞到了南宫苏锦的身旁,伸出手去抢南宫苏锦手里的酒壶。
南宫苏锦自然不给,寒晟就接着抢。
两个人在半空中,厮打起来。
南宫苏锦将酒壶里的酒,统统喝光之后,得意的扬起小脸儿,绯红的脸颊,带着媚意,一把将酒壶扔到了江边,呵呵一笑,“都喝光了,看你喝什么,气死你!”
这般幼稚的话语,却让寒晟心神一荡,眼前的女子,目光潋滟,好似春天里枝头上最美的那朵桃花。
寒晟眸光渐深,薄唇紧抿,一伸手就拥住了有些醉意的南宫苏锦。
这酒后劲极大。
此时的南宫苏锦酒意上了心头,不知道为什么靠在寒晟的怀里,她的心也软了下来,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
她的小手附在寒晟的胸口上。
寒晟幽深的目光,专注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仿佛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寒晟不受控制的微微低下头,扣住南宫苏锦腰身的手紧了紧,将小女人朝怀里又带了带。
薄唇缓缓的靠向了梦里出现的红唇,低低的,如梦呓一般的,“锦儿,我的锦儿”
就在要吻上去的时候,南宫苏锦却忽然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上,泪眼朦胧,哽咽的控诉道,“寒生,该死的寒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第1518章 醉了你的心,迷了我的眼。()
寒晟没有动。
而是由着南宫苏锦的小手在他胸口乱捶,而扣住南宫苏锦小蛮腰的手,依然没有放松,反而紧了紧。
此时,脑海里甚至有些空白。
好像忘了很多事情,好像回到了当年,两个人依然还是在神河部落的江边耳鬓厮磨。
南宫苏锦脸上的泪水,泛着晶莹的光泽。
看的寒晟心口一痛。
南宫苏锦委屈的哭诉道,“该死的寒晟,为什么要将我送他的玉佩还给我?”
“是我不对”寒晟低低的应道。
“该死的坏男人,你为什么要回了寒生亲手雕刻的木铃铛?”南宫苏锦的声音,如悲如泣。
绕是寒晟心如坚铁,此时也软成了一滩水,他只得点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意气用事。”
“你真知道错了?”南宫苏锦抬起泪眼,哽咽的问道。
寒晟的目光里,隐含了太多的东西,他艰难的点头,“我错了,那十年,我很快乐,我也始终没有忘。”
“可你毁了我们的定情信物。”南宫苏锦气呼呼的指责道。
“我没毁,是你毁掉了。”寒晟连忙解释,随后手心一动,一串木铃铛出现在寒晟的手上。
两个人身形一转,就落在了厚软的地毯上。
南宫苏抬起锦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也看着他手里的木铃铛,忽然眼前一亮,欣喜的开口道,“这是寒生给我雕的,你还给我。”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寒晟连忙抓住她的手,一边将木铃铛朝着南宫苏锦的手腕套去,一边低声的哄道,“这本来就是你的,我现在给你戴上,好好戴着,以后我再也不会要回来了。”
泛着温润光泽的木铃铛,再次回到了南宫苏锦洁白如玉的手腕上。
一黑一白对比,格外的分明。
也格外的好看。
南宫苏锦看着眼前的寒晟,忽然露出了笑容,柔柔的说,“你是寒生,寒生没死,他还活着,对吗?”
寒晟帝尊听着南宫苏锦的醉话,无奈的叹气,一个翻身,就将南宫苏锦压在了身下。
坚硬有力的胳膊,放在了南宫苏锦的脖颈下,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的身下,伸出右手,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的擦去。
此时此刻寒晟的心,软如一滩春水。
南宫苏锦一把抓住了寒晟的手,不舍的放在自己的脸上,她的小脸儿在寒晟的手心里,好像小猫一样的磨蹭着。
低低呢喃,声音如梦呓,“寒生,我找了你几万年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活过来的,这六界,我能去的地方都去了,好几次差点就死掉了”
“锦儿,对不起,是我的错”寒晟听得一阵心悸,星眸泛起了水光,低低说道。
“寒生,我想宝儿了”
“嗯,等找到神识草,我就带你回宫见宝儿。”
“寒生,你真的是我的寒生?”
“锦儿,我是你的寒生”
“我的寒生又回来了,对吗?”南宫苏锦波光潋滟的美眸,满满的都是喜悦。
真的是寒生回来了。
因为只有寒生才会亲昵的叫她锦儿。
第1519章 蚀骨销魂()
寒晟帝尊却再也控制不住,微微垂首,就朝着那红唇吻去。
肌肤相亲,一下子就触动了压抑在心底的情意。
如滔天的巨浪,喷薄而出。
来自于心底本能的渴望,让寒晟再也控制不住,他的薄唇将南宫苏锦的红唇紧紧的含住。
寒晟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将南宫苏锦软乎乎的小舌轻易的勾进自己的嘴里,好看的绯色薄唇轻裹着香舌吸允,不疾不徐的吸允中又隐隐带有一种压抑的忍耐和撩人的急迫。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的右手在南宫苏锦的身上游移,每到一处,都点起绚烂的火花。
手下的触感一如往昔的美好,鼻间缭绕的都是南宫苏锦独有的馨香。
这气息,让他沉迷不已,血气沸腾。
南宫苏锦轻轻的吟哦出声。
许是动了情的缘故,南宫苏锦本就醉意熏染的身体,被他撩动的愈发滚烫。
白皙的小脸上,泛着一层粉粉的光晕,比那画中人还美上三分。
寒晟眸光暗沉,呼吸有些不稳,本就酒意熏熏然的心,有些酥麻麻的。
觉醒的这段时间里,虽然刻意遗忘,但是那独属于南宫苏锦的滋味,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在他的梦里闪现。
那紧致的温暖,蚀骨销魂!
寒晟再也不想忍了。
就在寒晟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他身下的南宫苏锦却扛不住浓浓的酒意,头一歪,睡了过去。
只剩寒晟被情欲染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身下睡得正香的小女人。
片刻之后,倏然回神。
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他迅速的将南宫苏锦略有些凌乱的外衫整理好,给她的头下放了一个枕头,盖上丝被,然后才坐在另一侧的地毯上。
寒晟有些懊恼的双手捂住脸。
他在做什么?
他刚才在做什么?
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在南宫苏锦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清醒之后的南宫苏锦,会不会鄙视他,甚至,会不会追杀他?
而他在两个人势如水火,和仇人一样的情况下,却去做从前做的最亲密的事儿,是不是趁人之危?
可是,那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将他沉浮在心底的记忆彻底勾起来。
微微垂首,专注的看着那个睡得正香的女子,这本来就是他的娘子,两个人拜过黄天厚土,正式成亲的。
三生石上也有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就算不想承认,生生世世也不会断了联系。
他微微俯下身子,伸出手,试探性的轻抚着南宫苏锦洁白如玉的脸颊,柔软的触感,如记忆当中的一样美好!
睡着的南宫苏锦格外的安静,呼吸也浅浅的,浑身流淌着温柔的气息。
勾起的嘴角,带着少女的娇憨。
寒晟不舍的收回手,将被子又朝上盖了盖。
脑子里纷纷杂杂,乱极了。
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情思吗?
斩不断,理还乱!
夜色更加深了,明亮的月光,如水一般的温柔,毫无遮挡的照在江边结界里的男子和女子身上。
女子依然安静的睡着,而她身侧的男子微微垂眸,专注的看着女子的睡颜,久久不动。
第1520章 葑擎死死地盯着最后那几个大字()
靠近极北之地的夜风有些寒凉,寒晟的眼角却带着一丝绯色。
这样的夜晚,不知道是醉意揉进了梦,还是梦里染醉了时光!
冥界的无间地狱。
葑擎终于彻底度化了八百条冤魂!
此时,那些冤魂。已经带着淡淡的白光去了轮回台。
而葑擎身边的地狱业火,也停止了燃烧。
葑擎缓缓的站起,却在一抬头的时候,看到了无间地狱上空那明晃晃的大婚请柬。
本来,还很稳的身形,却有些摇晃。似乎是不敢相信,却又是在意料之中。
葑擎死死地盯着最后那几个大字。
他们两个,这是终于要成婚了吗?
虽然早就知道,可是为什么,当真正看到这样明晃晃的字眼的时候,他的心,却疼痛起来。
某些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刹那,被一把凌空出现的剑给无情的挑起。
以为自己不在意,以为自己很淡然,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前尘过往。
可是,刻在心头的那道伤痕。却依然的顽固盘亘在心头!
无论多少地狱业火,无论千刀万剐,好像都不能将这伤疤抹掉。
这一瞬间,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竟然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在做什么?
不远处,地藏王菩萨双手合十,目光悲悯的看着葑擎。
清越的佛音在地狱里萦绕,“葑擎,你用你的修为,度化了八百条冤魂,如今你罪孽已无,可以重回人间,阿弥陀佛。”
葑擎淡淡的扫了一眼地藏王菩萨,微微垂眸,沉默不语。
地藏王菩萨叹息一声,接着说道,“万事随缘莫强求。”
说完,地藏王菩萨伸出右掌,一道带着金色光芒的佛印在他的手心闪现,金光忽然暴涨,朝着依然呆滞在那里的葑擎直直的打去。
看似来势汹汹,但是在接触到葑擎身体的时候,金色的光芒却变得无比的柔和慈悯。
金光将葑擎柔柔的包住,然后朝着无间地狱的出口而去。
一道力量传来,金光化为金色的大掌,将葑擎送出了冥界。
这里是距离冥界最近的一个地方,人界也称阴阳界。
传说,命格极阴,或者极轻,甚至或者有阴阳眼的人,可以一脚阴一脚阳。两手托生死。
而此时这里,异常的安静。
只有不远处,那负手而立的一道身影!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神皇收回了在夜空之上的目光,微微凝眸,看着面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
神皇将手覆在眼睛上,抚摸着敷在眼睛上的白纱,轻柔的说,“你终于出来了。”
葑擎站在原地,凝眸看向神皇,点点头,“嗯,我出来了。”
神皇有些好奇,透过蒙着白纱的眼睛,启用了星河之力,看着自己曾经的灵魂,为什么有些形单影只的感觉,为什么那么苍凉?
他既然度化了八百条冤魂,应该是无债一身轻的从冥界出来,怎么会是这番模样?
想起了刚才在夜空上,看到的那明晃晃的刺人眼的大婚请柬,神皇蹙眉。难道自己的这个灵魂对夏青萝有什么想法吗?
第1521章 葑擎万念俱灰()
他仔细的回忆起自己对夏青萝的感觉,有些亲切,也不排斥她的接近。
那声小青萝也是脱口而出。
好像,自己的灵魂和曾经的夏青萝,有些什么了不得的联系吗?
会有什么联系呢?
神皇暗暗的思忖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他的灵魂的行为,本身就不正常。
神皇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有大善心的人,但他也不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可以说介乎两者之间,只是他将这些善恶,看的很轻罢了。
不管夏青萝,是否真的斩杀了九重天八百多个弟子。但是他的灵魂,却真的将这些冤魂给渡化了!
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会去度化这些冤魂呢?
有些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神皇一向不是一个好奇心多强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非常想知道,自己的灵魂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想要神魂合一,葑擎如果不合作,那么也是枉然!
他可惜的叹口气。
朝着葑擎走了几步,然后停下,看着葑擎,淡淡的问,“你怎么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你有什么打算?”
葑擎看着月色下有些灰白的山石,脑海里,竟然有些纷杂。
有对自己的不屑,也有对前尘往事的不舍。
他想,他如今存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加褚在夏青萝身上的罪孽已经洗的一干二净。
而荒海里的那段记忆也没必要想起。
如今,她和云止马上就要大婚了。
不管夏青萝知不知道,如今的夏青萝确实已经不需要他了。
就像刚才的想法一样,他的存在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本来就是从天地而来,那么就从天地而去吧!
想到这里,葑擎抬起头,嘴角竟然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看着目缚白纱的神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