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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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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神权杖”是传说中的无上法器,只有深研神学的人才会从古神学书籍的记载中,或者神职人员代代相传的纪事里,知道其形状特征。这些根本不识字的村民那里认得这是上古神器,突见邹神婆态度转变,还觉得错愕诧异。但这种没有官府势力的小村,向来唯所谓的神婆神棍马首是瞻,见神婆点头,那还有人敢反对。

“宝儿他娘……原来你不是受了神灵诅咒,这回可好了,我们又可一家团聚……呜呜……”大熊咧开大嘴哭嚎着抱住宝儿娘,真情流露。

“泊儿,你既见过这种病例,可知道医治之法?”雪之伤侧头问我。

我皱眉寻思道:“好像得手术缝合膀胱,或者插输尿管?”既使我心智完好也是只知皮毛,现在更是云里雾里,了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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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安枕

我皱眉寻思道:“好像得手术缝合膀胱……或者插输尿管?”既使我心智完好也是只知皮毛,现在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雪之伤早知我有多少料,得不到答案,也不失望,转头对大熊道:“你先把尊夫人接回家中好好照顾,我去神雪峰寻求医治之法和相应药材,不出三五天定回来复诊。”他神色祥静,语气诚恳,令人不由自主的深信不疑。

“好好,就按照这位……公子的话做吧。您放心,老婆子我会帮着照看宝儿娘。”邹神婆忙表示赞同,示好的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看着她前倨后恭的嘴脸刺眼,不由皱鼻轻哼一声。

雪之伤素来淡泊,对邹神婆微一点头,再不说话,拉着我回身又走入申嫂家中。

大熊抱着他媳妇儿喜滋滋的走了,大家也各自散去,申嫂红着眼睛随我们走回屋来。一连叠声的道谢,倒似我们救的是她老婆,可谓是古道热肠。

雪之伤向来少言。我本性沉稳,现在虽活泼一些,但在陌生人面前也不喜多说。走了一天早已疲乏,悄悄的靠着雪之伤臂膀,伸了手遮着嘴巴打哈欠。

申嫂虽多语,但颇机敏,见我一脸困乏恹恹欲睡,忙把我们带至左面堂屋安寝。屋子不大,却在中间夹了道粗糙的木板墙,分隔成两间小小卧房。

申嫂为我们点亮油灯,面带暧mei笑意,道:“是在一起还是分开睡,你们小夫妻随意。我在右面屋,向来睡得死,什么动静也听不到的……”咯咯笑着转身去了。

她若不说,我们都不会多想,自然是同榻休息,他打坐我枕着他腿睡觉。她这一提醒,我未深思,雪之伤却道:“泊儿,你去里面睡吧。回雪神宫后,我们自然不能再同房共榻,不如早些适应。”

我虽不愿,但一是已渐渐习惯了听雪之伤的话。二是慢慢开始懂事,隐约知道与男子同床似乎不大对。于是虽小脸皱紧,但还是勉强点头,乖乖走进里屋。

被褥都很破旧,但浆洗得很干净,只是久没人用,有些霉味。我习惯了和衣而眠,只脱下了鞋子便爬进被中。在雪谷中没铺没盖的200多天,每日都甜睡酣梦,今夜终于有了被褥却辗转难眠。

我本已困极,却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翻来覆去难受无比。睁眼呆望板墙,缝隙间有从雪之伤那面漏出来的丝缕灯光。

我看着那昏暗却温暖的灯光,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抱起早已熟睡的球球圆圆,偷偷的打开虚掩的木门,怯怯的向里面张望。

雪之伤并没有卧睡,而是一如既往的盘坐于榻上。我拉开木门后,他如有所感的睁开冰眸,向我望来。

我不及闪避,猝然对上了他的双眸,不由怯怯退后。但瞥及他眸中的关怀爱护,心中忽觉无比委屈,语带凝噎的小声唤道:“师父……”

“唉……”他几不可闻的低叹,和声道:“睡不着么,过来吧。”

我如奉纶音,欢呼雀跃,奔过去跳上木榻,头才枕着雪之伤的腿,便觉双目沉沉昏睡过去。

俗话常说“积习难改”“恶习难改”,200多天,大半个地球年的睡眠习惯,怎可能一时改过来?

第二日风和日丽,碧空如洗。

我与雪之伤辞了申嫂,向神雪峰进发。那个邹神婆倒是个有心计的人,竟然恭候在村口僻静处,对雪之伤三拜九叩全礼相送。

此时无人,雪之伤懒得再欺瞒,坦然受了她的跪拜,伸手轻触她头顶心,和声道:“雪神佑你,福泰安康。”

邹神婆立时泪流满面,激动得几不成声:“多谢……多谢大神官,能得……大神官祝福,老婆子死而无憾了。”

我看得瞠目结舌,雪之伤却习以为常,神色恒定不变,一拉呆立的我,继续前行。

“师父……”我惊诧的回首看那犹在跪伏啜泣的邹神婆,“她为什么那样激动?”

“因为我为她触顶祝福。”雪之伤神色平和。

“那有什么稀奇?”我还是不懂,纠结的问道:“你每次拍我的头,我都要激动哭泣么?”

“噗……”雪之伤难得的绽唇笑出,伸手一拍我的大头,“就会乱想!那怎么一样。那是祝福,这是责打,根本就是两码事。”

“哦……”我眼睛晶晶亮,向前一伸脑袋道:“师父师父,你也祝福我一下,看我会不会激动得哭。”

“去!”雪之伤推开我乱蓬蓬的大头,唇边笑意盎然,美如春水拂面:“你不会,我早祝福过你千万次了,你向来不以为意。”

他这一推稍有用力,推得我退开了两三步。我站稳后,不由嘟唇皱鼻,“你骗人,你就会拍我推我,那里有祝福过?”

他笑容皎洁俊逸的难以逼视,声音却满含揶揄:“世人皆说收什么别收忘恩徒,养什么别养白脸狼。看来我一不小心,竟捡了个小白脸狼。”

我大眼咕噜乱转,侧头望他半晌,方后知后觉的恍然道:“啊……你骂我是小白脸狼……坏师父坏师父!”

“逆徒,竟敢犯上么?”他佯装生气,冰眸中却笑意满溢,迈步走至我身前,声音轻柔却不回头:“还不走。”

“嗯嗯,师父等等我……”我立时忘了计较,乐呵呵的跟上去。

此时盛夏,神雪峰下端绿草翠树,繁花似锦。往上攀登,渐觉寒冷,行至中段,已是积雪处处,坚冰横亘。

再向上,雪厚冰封,常年积雪不化的山坡折射出金属般璀璨的光芒,流光溢彩,瑰丽奇绝。环目四顾,周边环绕着神雪山脉的其他诸峰,群峰耸立,如山神们在欢聚嬉戏。

“泊儿……泊儿……”雪之伤轻唤。

我被这壮丽奇伟的景色所迷,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根本就没有听到雪之伤的呼唤,犹自翘首四顾。

“泊儿!”雪之伤拍醒我,不放心的叮嘱道:“神庙不同雪谷,人事庞杂,若遇难解不遂之事,便来找我,不要自己任性胡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师父你都说过许多次了。不就是七位长老爷爷,三个师兄,十名待定圣女,几百修者吗?有什么庞杂的……”自动吞回自己也不甚明了的下一句话,“我以前公司的人事关系不知要比这复杂多少倍。”

公司是什么?人事关系又是什么?想不明白……

我抱住头,用力摇晃,前尘往事如云烟,似有若无欲聚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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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神庙

越往上攀,石梯越陡峭险峻,一眼望去没有尽头,蜿蜒直入天际云里。

我早已力竭,四肢酸软气喘如牛,全凭着雪之伤的拖拉才得寸寸移动。深吸一口气,口鼻间满是纯净清新的空气。如此高峰,却没感到空气稀薄,只觉每口呼吸都是一种享受。

“师父,休息一下再走吧。”我第n次要求休息。

“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到了。”雪之伤无奈摇头,“不过你这速度,真是……”

我哀怨控诉,“谁让你不给我准备吃的?我都快要饿死了,那还有力气爬山。”

雪之伤抿唇,他失算于认为我与他同速,中午即可抵达峰顶神庙进食。可我这小体格,怎可能与他大神官相比,若不是他连拉带拽,我再爬一天一夜也到不了顶峰。

终于被他拖死狗般拉上最后一节石阶,眼前豁然开朗。

正是日落时分,太阳的光芒从金黄变幻成绯红、玫红、橘红……光影闪烁,流转披泄在一座通体雪白晶莹的庙宇上。那庙宇恢宏雄伟,层叠错落,宛如琼楼仙宫般耸立于天地间。

神庙建筑群全部由顶级的汉白玉建成,立柱围廊、顶高塔尖,繁复的花纹,精美的雕塑,大气磅礴和谐完美,既有古希腊神庙的典雅崇高,又有中国庙宇的庄严肃穆。

高大的圆柱顶端渐变为各种形状的男女神像,林立的石灯雕刻成千奇百态的珍禽异兽。

“好……好美……”我嗟乎惊叹,目眩神迷,犹如走入了神话世界的殿堂。

雪之伤衣袂飘飞,翩然前行,与这仙境美景相映成画,淡然道:“走吧,美的在后面。”

“天……天呀,大……大神官……回来啦……”守门小修者的一声结巴而狂喜呼喝,如集结号般的召出庙中徒众。

走进庙门,一路向里。不断有人狂奔而出,泪流满面的跪伏于地,亲吻雪之伤走过的道路,酬告大神官终于平安归来。

我若不是与雪之伤太过熟悉,突然见此情景,一定会误认为他便是亲临凡尘的雪神,才会得到这样的崇拜爱戴。

雪之伤神色虽平静如恒,但冰眸中亦微现激动之色,放缓脚步,摆手示意。

“大神官……”几声娇呼如黄鹂婉转,十来名身着白衣,蹁跹如蝶的少女从里面奔出。

跑在最前面的是名白族少女,肌肤如雪,两鬓青鸦,明眸皓齿,清丽脱俗得恍如月中嫦娥,银装素女。纯美的令人移不开眼睛,盖住其身后所有女子的艳光。

那少女直奔至雪之伤身前跪伏于地,抬起有如梨花带雨的娇颜,哽咽道:“您……终于……回来了……”虽是断续哭音,但其中包含的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

雪之伤垂眸看向那少女,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那少女激动得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呻吟,明眸陡然大亮,带泪绽笑,俯下头去亲吻雪之伤的鞋尖。

我正大发花痴瞪圆了眼睛看美女,只觉得那少女美如莲花,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突看见她竟然去亲吻雪之伤的鞋尖,顿时浊气上涌郁结于心,这么美好的女子为什么要吻男人的臭脚?既便那男人是圣洁出尘宛若天人的雪之伤,也不值得这样作践自己!

我潜意识里的大女子主义发作,想也未想便出手拉住她,阻止她的嘴唇碰触雪之伤的靴面。

所有的动作都凝结,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众人皆目瞪口呆的望住我。

雪之伤最先反应过来,轻喝道:“泊儿你在做什么,快放手!”

我望了望那少女美如樱花的嘴唇,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一些。扬眉道:“不放!没看到她要吻你鞋子么,那么脏凭什么……”

我还没把下面的“让人家吻你臭脚”说完。那少女面上已血色尽褪,怒视我,颤声道:“你……你……说我脏?”

得罪了人我却浑然不觉,一愣之下,摇头解释道:“不是你脏,我是说他靴子脏。”

当众辱骂大神官?那是火焚重罪。

“嘶……”众人齐齐倒吸了口冷气,惊慌失措的望向雪之伤,以为他会雷霆震怒。

雪之伤却只是扬袖拂开我的手,无奈的道:“泊儿,这是一种神门礼节,与靴子脏或干净没有关系。”

安抚的伸手轻触那少女的发顶:“玉痕神女不要生气,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微一迟疑,未提及我的全名,道:“……小泊。愚顽惫懒,不通世事,以后还要请你多加关照。”神庙中,圣女候选人,一律都称为神女。

玉痕神女惊讶的脱口道:“大神官您收了女徒?”

雪之伤微微点头,“是,不过还没正式拜师入门。”

玉痕神女面色稍缓,雪之伤却又道:“我打算选个好日子,再让她正式祭祖拜师。”

玉痕神女眸光一闪,飞快的瞄了我一眼,展颜强笑道:“玉痕恭喜大神官得收高徒。”

余下众人忙一起应和道:“恭喜大神官得收高徒。”

于是我这“高徒”身份就在这种尴尬情形下被众所周知。

雪之伤好不容易遣退众人,带着我走进后院。两个白衣少年迎面奔来,离着老远就噗通跪下膝行向前,哽咽道:“师父……您可算……回来了……”

说话那少年年纪略长,大约二十岁左右,白发浅灰色眼眸,挺拔俊逸,轮廓形貌与雪之伤有四五分相似。后来我才知道,他本是白王为雪之伤挑选的影从,却被慈悲的雪之伤收为首徒,立时鲤鱼跃龙门身价百倍。

第二个少年黑发黑眸,是纯种白族人,年纪还小,身量未开,肤黄肌瘦隐有病态,看上去顶多十五六岁。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呜咽着叫道:“师父师父……去找您的长老们虽然说您恐怕凶多吉少……但我就知道您一定不会有事……”

“既然知道我不会有事,还哭什么,都起来吧。”雪之伤微微笑,年轻俊逸的容颜上泛着跟年龄不符的慈祥和蔼。

两个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胡乱抹去眼泪,挺腰爬起。

雪之伤一笑回眸,对我说道:“泊儿,过来见过两位师兄。”一指那与他相像的年长少年,介绍道:“这是你大师兄勃豀。”再指向那年幼少年道:“这是你三师兄九方?浔。”

又对那两个少年道:“勃豀、浔儿,这是你们的小师妹泊儿,她才来不懂神庙里的规矩,你们二人多照看些她。”

两个少年一起点头。

九方?浔右拳点胸,肌肤枯黄,牙齿却雪白,欢喜笑道:“小师妹好,我终于不是最小了。”

勃豀却静立不动,眸如寒星,凝视我不语。

我看着一冷一热的两个少年,有些不知所措,求助的侧头望向雪之伤。

雪之伤神色和蔼,轻声提示道:“还不给你两位师兄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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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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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伤神色和蔼,轻声提示道:“还不给你两位师兄见礼。”

我这才醒悟过来,学着九方?浔右拳点胸,脆生生的道:“见过两位师兄。”

“噗嗤……”九方?浔笑出来,摇手道:“小师妹真有趣,怎么行男子礼?”

雪之伤冰眸轻闪,从容的道:“泊儿从山中来,不懂世俗礼节,你们以后慢慢教她吧。”轻巧的略过我所有过往,一切从头开始。

“小师妹是雪山里的人么?”勃豀眸光闪动,皱眉问道。

“我在雪谷寒潭中救起她。”雪之伤没有说谎,但这一断章取义却与事实南辕北辙。

勃豀不敢再问,躬身让路道:“师父请进去吧,除了还在闭关的凌云长老和云游未归的师祖,其余五位长老都在寒极殿等您。

雪之伤点头,迈步先行。

我自然的紧跟在雪之伤身后,任那位勃豀大师兄咳了又咳,也没明白我应该走在两位师兄后面。

九方?浔却不在意,抿唇偷笑,故作关怀一本正经的小声问道:“大师兄你嗓子不好,可是感染了风寒?”

因雪之伤走在前面,勃豀不敢生事,只得冷哼一声作罢。

后园是雪神庙神职人员的住所。厅房楼阁,简洁而精美,古朴又典雅,迤逦层叠不知有多少重院落。

冰极殿落座于后园中心,是高级神职人员的议会之所。

雪之伤往殿里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好向外行,两人交错而过,雪之伤停步施礼问候道:“天河长老安好。”

“好,回来就好……哈哈哈……”那老人脚步不停的扬长而去,遥遥传来洪亮的笑声:“老头子我的酒瘾犯了,着急下峰找酒喝……”去留无意潇洒不拘,真正得道出世之人。

我羡慕的看着那老人的背影,直到他隐入黑暗中消失不见,才回过头来,却见大殿中已迎出来四个虽形貌年龄不同,但都神清气爽仙风道骨的男子。

雪之伤恭敬行礼,“各位长老好,雪之伤让您们担心了。”

众人纷纷还礼,目中虽射出欢喜之色,但都平静自若,显出高深的修为。只有站在末位,三十多岁年纪最轻的蓝衣男子激动的迈前几步道:“白儿你终于回来了,师叔担心死了。”

雪之伤躬身道:“白儿不孝,劳师叔牵挂。”

寒暄过后,雪之伤召我上前拜见四位长老。四位长老四色眸发,种族平等世界大同在这遗世独立的神雪峰得以提前实现。

绿族的叫盛平,紫族的叫玄和,蓝族的叫晨曦,三人虽高矮胖瘦不同,但皆是五六十岁的矍铄慈蔼老人。他们以前都是享有盛名的各国神官,退职后没有还俗,做了长斋修者,来到神雪峰继续深造修行,虽被尊称为长老,但其实是不管事的。只有七位长老一起表态,才能左右大神官的意志,否则雪之伤都可一票否决。但要聚齐七位长老谈何容易,有的一闭关就是三五年不出来,有的喜欢云游天下,行踪不定,七个人十年八年也未必能碰头一次。

四位长老中,给我印象最深的还属那三十多岁的蓝衣男子,黑发黑眸纯种白国人,不英俊但有双极深沉明亮的眼睛,叫开蒙,是雪之伤的小师叔。

雪之伤的师父,上任大神官性喜云游。8年前,18岁的雪之伤接任大神官之职后,他师父立时就跑个没影,一去不回,只这位小师叔帮着打理神庙诸事,是雪之伤的得力臂助。

正说话间,玉痕来禀奏已摆好饭菜,请雪之伤到侧厅进食。四位长老起身告辞,勃豀、九方。浔虽也已用过晚饭,但却不舍得散去,跟着我们来到侧厅。

厅中充满食物香气,虽是素菜清粥,但精美之极。

我已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吃到这么精美的食物,不由两眼发光,口水泛滥。不管不顾的当先冲到饭桌前,端起早已盛好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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