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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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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要做功课。”

“还做什么,你不是让我先停了吗?这个借口都用了四次了,这回不好用了吧。”我得意的笑。前几次去小村复诊送药,他都用这个借口把我留下自己去,我已郁闷了好久。

“哦……”他一愣,抬起冰眸在我笑得像花一样的小脸上扫了眼,唇角欲勾又抿,“那也不行,你走得太慢,带你去一天回不来……”

“行吧行吧,带我去吧,回不来可以在申嫂家住一夜呀……”我耍赖哀求,挖起一大勺粥塞进他嘴里,成功拦下他的拒绝。

事出突然,他被噎得咳嗽一声,努力咽下,似怒非怒的瞪我,“泊儿……”

可惜祥和有余威严不足,根本就吓不住我,我不在意的吐吐舌头,“带我去带我去……”

他摇头,薄唇轻张,“你那速度……”口中被我又塞进一勺粥,说不下去话。

“师父最好了,带我去吧带我去吧……”我死缠烂打,威胁的舀起第三勺粥。

他瞪瞪我再瞄瞄粥,无奈叹气,“好了好了,想去就去吧,不过明天可得早起,不许赖床……”他素来少食,极有节制,玉痕送来的爱心宵夜都进了我的肚子里。

“呕耶……嗯嗯嗯……”我欢呼,“师父最好了……”

他虽绷紧冰颜,佯装生气,但七色流转的双眸却和煦若春风……

026 埋伏

翌日,天还未亮我便被雪之伤叫起,赶着穿衣吃饭,在青蒙蒙的晨霭中向峰下走去。

我虽已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体力修为与雪之伤差得那是一点半点,还是拖累他在午后才抵达小山村。

申嫂正在院中焦急的张望,见到我们忙迎出来笑道:“小哥儿今天怎么来晚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哪,宝儿娘已经没药了,你若不来今晚不知怎办才好……”

“有劳申嫂费心,今天走的有些慢。”雪之伤自然揽过我的错失,以往他一个人来,都是午前即到,从未这么晚过。

“没事没事,来了就好,还没吃饭吧,快进屋……”申嫂才注意到我,惊喜的嚷道:“哟……你小媳妇儿也来了……”面上露出暧mei笑意,“那就怪不得会慢了,这一路上卿卿我我甜甜蜜蜜,自然要花些功夫……”

我现在已经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听她说得这么露骨,脸上不由飞红,脱口道:“我不是师父的媳妇,我是师父的徒弟。”

“啥?”申嫂大惊,伸出萝卜般的手指在我和雪之伤之间来回乱点,道:“啥啥啥?你……你们……你们两不是夫妻,是师徒?”

我点头道:“对呀,他是我师父,我是他徒弟。”

“那……那你们还喂来喂去,同房而眠……”申嫂神色越来越不屑,忽往地上啐了一口道:“呸!还以为是双璧人,原来竟是对乱伦的禽兽!我家虽穷但干净,不能让你们这种人脏了屋子,快走快走,这里不再欢迎你们。”转身走进小院,嘭的关上院门。

“这……这……师父,申嫂为什么骂我们是禽兽?我说错了什么话吗?”我委屈的望向雪之伤。

雪之伤原本眉尖微颦,见我眼泪汪汪的望过来,忙展颜笑道:“没什么,是申嫂误会了。”安抚的一拍我肩膀,分散我的注意力道:“你不是想看宝儿娘怎样了么,我们现在就去大熊家送药。”

我虽顺从的跟着雪之伤向大熊家走去,但还在暗自琢磨申嫂的话,不能释怀。实在没忍住,轻拉雪之伤的袖角,疑惑的问道:“师父,申嫂到底为什么突然生气,泊儿想不明白,你告诉泊儿好不好?”

雪之伤轻叹,怜惜的垂眼望进我通透纯净得有如清溪飞瀑般的眼眸,眸光迷离怅远,还有些我看不懂的隐隐暗潮,低声道:“泊儿,我们是师徒。在世人眼中师徒便如父子,应严守尊卑伦常,不能逆乱,若逆乱了便会被人鄙视唾弃……”

“哦,申嫂生气,是因为我们逆乱了伦常么?”我明眸澄净,完全不知道错在那里。

“我们……”雪之伤别开眸光,一贯平静的声音里有丝几不可查的艰涩,道:“……没有逆乱伦常,是申嫂误会了。”

我眉目舒展,欢喜笑道:“就是说我们没有错了?”

真的没有错么?雪之伤脊背一僵,薄唇翕动,却终化为一声轻叹……

大熊家比申嫂家还破旧。大熊与上次喝骂宝儿娘时的凶悍样子差很多,木讷而呆滞的把我们让进屋中。

雪之伤熟门熟路的径自挑起堂屋左侧的门帘,走进宝儿娘的房间。房内简陋昏暗,还有股刺鼻的骚臭味,宝儿娘盖着棉被,面向里躺在木床上,只露出一个拖着把乌发的后脑勺。

我掩住鼻子后退,雪之伤却毫不介意的走到床前,和声道:“大熊嫂你好些了么?我来给你送药,顺便再给你把把脉,好依情况配制下副药。”

床上人没有反应。雪之伤好脾气的低声对我道:“怕是睡着了,我们出去等等吧。”床上人却在这时略动动,也不转身,慢慢伸出一条袖管。

那衣袖过长,整只手都被遮住,雪之伤只好道声得罪,摸索着去搭脉。

便在此时,变故突生。

那袖管忽翻飞,探出一手猝然抓住雪之伤的手腕,棉被随即飞起迎头盖向雪之伤。暗室中陡然寒光闪烁,一把利剑穿透棉被,刺向雪之伤的心窝。

事出突然,雪之伤又被拽着向剑尖上迎去,眼见凶多吉少,我不由脱口惊呼,“小心……”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雪之伤有如羽毛般飘然而起,反借那人拖拽之力,身体如风筝般平行地面悬浮空中。

被与剑都扑空,雪之伤蜂腰曲折,在空中翩然翻转,稳稳落于地面,手腕亦同时冰凝冻结,那人一惊冷得微微松手,雪之伤趁势施力,扬臂把那人飞摔出去。

砰然声响中,那人飞撞在墙壁上,顺势背部发力,泥胚墙立时四裂纷飞,那人便同坍塌的泥墙一起摔落院中。

泥块尘土乱飞间,我认出那偷袭之人,竟是历枭的魔门师弟,昨夜向我问路的那个中年人。

“师父……我认得他,他是……咳咳……”我脱口叫,却被飞扬的灰土呛住。

雪之伤袍袖轻扬,为我挥散漫空激射飞的泥块灰土,拉着我从容不迫的迈过那道坍塌的墙壁走入院中。

“妈的,这女人怎这么臭……”从屋后转出那中年人的两个徒弟,二人架着披头散发的宝儿娘。

“求你们放了宝儿他娘吧,不是说好,只要我肯帮你们骗他,你们就放了我媳妇儿么……”大熊不知从那里跑出来,不敢靠前的远远哀求。

“恩将仇报,不要脸……”我气愤的瞪向大熊。

“既然你们找的是我,那请放开大熊嫂。”雪之伤恒定如即,缓慢伸手脱下为隐瞒身份而穿的带帽兜的长披风,露出七色冰眸,如雪长发。衣袂飘飞间,纯然一色,不染点尘。

“啊……你……你……是……”大熊和被架着的大熊嫂,都露出惊骇之色。那三个魔门人却一丝讶异也无,显然早就知道雪之伤的真实身份,有备而来。

“想救这臭女人?自己过来。”左侧青年狞笑,狠劲一拖大熊嫂,痛得她哎呦惨叫一声。

雪之伤微微皱眉,冰眸轻转,颔首道:“好。”缓步踏前。

“师父别去,提放有诈……”我急叫。

雪之伤回眸一笑,美丽如昙花乍现,圣洁若云海雪峰,和声道:“没事,泊儿乖乖在这等师父……”

一缕哨声突划空而起,并不悠扬动听反而尖利刺耳,阴森渗人。

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乍起,翻滚涌动,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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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冰魅

乌云涌动,笛声凄厉。

雪之伤不为任何外物所动,手眼步伐稳如磐石,神色恒定祥静,从容不迫的走向那两个魔门青年。看似随意,浑身上下却无懈可击。

“吱……”哨声陡然拔高,凄厉得宛如鬼叫狼嚎。

那两个魔门青年的眼瞳突然凝滞,放开大熊嫂,狂叫一声纵身扑向雪之伤,半空中双手连挥,乌沙似墨,浓云般罩向雪之伤。赫然是最阴损的毒砂暗器。

雪之伤阔袖翻飞,如旋开的伞,护住全身,毒砂被尽数震飞,本应反射向那两个抽出宝剑疯狂来袭的青年,但他向来慈悲,不想伤人性命,把毒砂挥向无人处。

那两个青年却根本不领情,眼冒红光,舍命扑击。交错挥剑,如一把大剪刀“霍霍”剪向雪之伤。

雪之伤衣袂飘飞,双手寸寸冰凝,直如玄冰冷玉,寒气森森霜雾升腾,屈指弹向交剪的双剑。

“师父,小心背后!”我急叫。

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的那中年人,突然弹起,捷若虎豹般扑向雪之伤,半空中双手各从腰后抽出一把短剑,交叉剪向雪之伤的后颈。

雪之伤骤然矮身,避过剪颈一剑,却也来不及弹断那两青年的长剑。

三人在空中交错,那中年人双脚分踏那两青年的腰臀,把两青年硬压向雪之伤,他则借力翻身,挥剑再剪。

这种为求伤敌,自损同伴的狠辣做法,实在出乎纯良极善的雪之伤的意外,以他之能挥开那两个青年后,也不由连退两步闪避交剪来的双剑。

一直呜咽的哨声,霍然转急。

便在此时,一双惨白森冷毫无血色的枯干大手悄无声息的从地下伸出,一把抓住雪之伤的两只脚踝。

那三人如此费尽心机不顾生死的迫退雪之伤,原来是地下早有埋伏,可有什么人能埋在地底这么久不用呼吸?

雪之伤处变不惊,双手变幻神指印,指尖立时有冰珠凝结,屈指弹出冰珠,打在那两只惨白大手上。

不说力量如何,就是寒冷程度,也是普通冰雪的百十倍,那双手却似好无感觉,反而越抓越紧,直欲插入捏碎雪之伤的皮肉踝骨。

“嘿嘿嘿……”那三人互看一眼,得意大笑,分散三面又挥剑扑来。

雪之伤眸光终于转寒,一式铁板桥避过先袭到的那中年人,袖飞扬,晶透如冰雪的双手霍然探前,抓向那两个青年的长剑。

“吱……”哨声突地刺耳。

抓着雪之伤脚踝的惨白大手突然发力向后急扯,毫厘之差,没抓住左边长剑。雪之伤反应神速,左手落空,右手急忙改抓为弹,指尖将将弹在剑尖上。

“铮……”然声响,如金玉交鸣,那长剑立时冰凝碎裂。持剑青年惨叫一声,飞快甩手扔掉剑柄,仍是晚了,整只手掌惨白莹亮,已被冻伤。

余下两人相顾骇然。雪之伤趁隙折腰,头下脚上,风车大翻转,把地下之人硬生生拉了出来。

地面龟裂,泥土四射,一肤色惨白,浑身赤裸的干瘪男子,破土而出。

雪之伤目光所及,脱口喝道:“千年冰魅?”千年冰尸被习练邪术之人,以邪术操控作恶,唤作冰魅。冰魅没有感觉,力大无穷,铜皮铁骨,悍不畏死,极难消灭。

“师父好眼力,正是千年冰魅,玄冰碎玉手的克星。我隐忍三年,便是为了找寻操控他。”滑腻笑声突起,七色彩衣招展飘扬,与之同时一道匹练也似的刀光,划破乌云翻滚的天空,飞斩向雪之伤。唇间竹哨,同时发出“吱”的一声锐鸣。

那千年冰魅听哨声指挥,陡然双手回拽,抡起雪之伤迎向历枭的森寒刀锋。

生死一发间,雪之伤蜂腰突然如簧回弹,不但避过历枭的必杀一击,且扬掌重重拍在那冰魅的脑袋上。可那冰魅经千年冰封,皮肉坚如刚铁,又天性至寒,不畏玄冰碎玉手,可开碑碎石的一掌,只把那怪物的头颅击凹了几分,根本就对它造不成伤害。

雪之伤一击不成,神速变招,袖翻飞,雪神权杖宝光流转,有如剑柄的底端忽霜雾缭绕冰莹闪烁,幻化凝结出一根丈许长的尖锐冰柱。

雪之伤手起杖落,由冰魅头顶心插入,尾骨透出,把其硬生生插在地上。

“你竟能使用雪神权杖!怎么可能……”历枭嘶声大叫。魔门四人都被雪之伤的强横吓住,目露恐惧之色,齐皆向后退去。

冰魅垂死挣扎,张口历嚎,双手霍然发力,僵硬的十指有如霜刀冰剑,插入雪之伤的脚踝里。赤红鲜血喷薄而出,转瞬间却化为黑绿色。

雪之伤微微颦眉,再挥手,雪神权杖已恢复原状,隐于袖中。那冰魅失去了权杖支撑,立时迸裂粉碎化为飞灰。

“哈哈哈……千年尸毒,无药可解。雪之伤除非你真是天人,否则必死无疑……”历枭从惊骇中醒来,陡然狂笑,趋前大叫道:“不用怕,他已中了尸毒,大家一起上,把雪神权杖抢过来……”

“师父……”我惊怒交加,急痛攻心,双手霍然飞扬,自然而然的从太阳穴中抽出魂弓魄箭。

弓箭抽出,我却呆住。这是什么?自己怎可能从脑袋里抽出洁白如玉的弓箭?一瞬间如醍醐灌顶,突然想起许多前生的事,尤其是车祸横死,地狱遇见九儿,得赠奇宝魂弓魄箭这段最为真实。再继续追思重生之后的事,却又觉模糊,只有几次使用魂弓魄箭的片段比较清晰。

在我拎着魂弓魄箭呆愣追忆时,又起变故。

历枭四人呼啸扑前,雪之伤突展颜一笑,雪衣飘飞,冰丝如瀑,绰约如仙子,一笑倾人国。四人齐齐一滞,雪之伤撮指如电,点在历枭眉心,历枭立时扑倒。余下三人心胆皆丧,不敢再战,撒腿想跑。

雪之伤叫住他们,道:“等一下,把历枭带走吧,他没死,我只是点昏了他,三天后便可醒转。”

三人再望向雪之伤,满眼都是疑惑,这样害他的人,却还是不肯下杀手,对于魔门中人来说,真真是不可思议。

雪之伤明了他们的疑惑,淡淡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也许不当我是师父,但我永远当他是徒弟。那有孩子犯错便立刻打杀的道理?你们带他走吧。”

那中年人眸光闪动,忽的躬身向雪之伤恭敬一礼,才抱起历枭纵跃而去。

等我回过神来,那三人已连影都没有了,只余抱在一起颤抖哭泣的大熊夫妻,和虽面色泛青却还站得笔直的雪之伤。

“师父……”我如梦方醒,扔了魂弓魄箭,冲过去扶住雪之伤,“师父,你怎样了?”眼泪在眼眶中咕噜几转,终是没忍住顺腮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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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换命

“师父……”我如梦方醒,扔了魂弓魄箭,冲过去扶住雪之伤,“师父,你怎样了?”眼泪在眼眶中咕噜几转,终是没忍住顺颊滑下。

“我没事……”雪之伤虽这样说,却把重心转移到我身上。

我与他相处日久,知道他外和内刚,若不是真的力竭,他是不会靠别人支撑的。

“师父……”

“别慌,按我的吩咐做……把我留下,你回神雪峰去禀告长老们……”雪之伤气息越来越微弱,话未完即昏迷过去。好厉害的尸毒!

我虽惊怕,但因刚才那段回忆,心智瞬间明慧许多。知道此时只有我才能帮助雪之伤,我若慌乱,毒已发散的雪之伤必死无疑。

我深吸气,告诉自己镇定,绕着雪之伤左转右转,实在舍不得扔下他独自回去。

把带来的药交给大熊嫂,叫大熊背起雪之伤与我一同回神雪峰。大熊夫妻本就心存愧疚,又知道了雪之伤的真实身份,连悔带怕,对我惟命是从,听话的背上雪之伤同我赶奔神雪峰。

神雪峰高千仞,大熊虽身体强壮,贯走山路,但毕竟只是常人,攀了一半已累得气喘如牛,双腿绵软,差点摔了雪之伤。

我狠性发作,把雪之伤接过来,用腰带紧紧绑在背上,手脚并用的攀着石阶向上急行。汗水淋漓,衣衫湿透,十个手指肚都磨破流血,我仍咬牙继续。

心中翻来覆去的念道:“师父你不可以死,你若死了,泊儿要怎么办哪……”

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呼唤,雪之伤竟低吟一声醒转过来,“泊儿……这是那……”微微挣动,却因被我紧紧绑在背上无法挣脱,虚弱的在我耳边低语:“泊儿……你又……不听话……”努力抬手轻拭我额上的汗珠,心痛的道:“怎流了……这么多汗……快……把我放下来……”

“绝不!”我断然拒绝,忘了指肚全破血肉模糊,伸手想拂开眼前汗透的刘海,却被雪之伤抓住手腕,疑惑的道:“手怎么磨成这样?”声音微顿,明白过来,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道:“快放我下来!泊儿,你这是要违抗师命么?”

我哽咽,“师父……你就让我背你上去吧。你若真怎样……泊儿也活不了……没有你,泊儿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

“傻话……”雪之伤轻叹,身体软了下来,双臂慢慢的圈住我脖颈,低声道:“这世上不论没了谁,泊儿都要……坚强的……活下去……”声音渐低,支持不住又陷入昏迷。

害怕失去雪之伤的巨大恐怖,化为无穷力量,我竟一鼓作气的攀上峰顶,把力竭腿软的大熊都远远抛在身后。

攀上最后一节石阶,我脱力瘫倒,虽已遥遥可见神庙大门,我却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此时正值午夜,万籁俱寂,人影皆无。我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道闪电般的白光划过,玉麒麟瑞祖如凭空出现,俯身趴下,示意我骑到它身上。

“瑞祖儿……”我哽咽,如见亲人。

玉麒麟转首望我,双瞳澄清柔静似水。

“谢谢!”我用力咬唇,用刺痛激发潜力,爬上麒麟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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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雪之伤的伤势,神庙中人震慌。

五位长老到齐,四人摇头,都说千年尸毒,无药可解。只国学渊博精研药理的紫国长老玄和沉默半晌,道:“这冰尸毒不仅仅是毒,且阴寒无比,中者不等毒发先冻僵心脉而死,若别人中了的确无解,但大神官天生至阳之体,丹田一点阳火生生不息,若有人为他吸净伤口毒液,或可有救……”

“我来吸……”勃豀与九方?浔一起出声。

玄和摆手,“男子不行,此冰魅是雄性,要异性相吸,女子才可吸净大神官体内毒素。”

玉痕俏脸飞红,上前一步道:“玉痕愿意为大神官吸出尸毒。”

玄和微微摇头,肃然道:“神女可要想好,此乃换命之举,尸毒入口,无药可解。”

“什么?换命……”开蒙脱口惊呼,看住玉痕,神色焦灼。

玉痕亦愣住,痴痴的望着雪之伤微微泛青没有一丝血色有如玉雕的俊脸,两行珠泪滑下俏脸,轻轻点头道:“我愿意……为他死……”

“不行!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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