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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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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扑朔

那嬷嬷与宫女早已备好热水、剪刀,见我拉出婴儿,喜极流泪。

我满手是血,倒拎着婴儿的小脚,对准屁股正要一掌拍下。宫门忽被撞开,两队侍卫当先奔入,随后涌进来一大群人。

当先一人长身玉立,头戴赤金镶玉冠,身着金银双丝线排穗长衣,外罩富贵牡丹压枝并蒂开襟大氅,衣上绣满复瓣压枝牡丹,一瓣压着一瓣,一朵挨着一朵,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瓣多少朵,花团锦簇绚丽斑斓,看得我眼直花。

若不是那张与雪之伤生得一摸一样的脸,我真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一身黑袍幽冷料峭的雪无伤。

我一惊之下,手上便没了准头,“啪”的重重拍在婴儿的小屁股上,那婴儿生得虽痩小,嗓门却洪亮异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婴儿甩手扔掉,好在反应较快,才稍稍松手便又握紧,手忙脚乱的把大哭的婴儿抱起。

“嬷嬷,嬷嬷……然后该怎么办?洗澡么?还是喂奶……”我刚才纯属硬撑,外行装内行,真的救活了婴儿,不由松下了憋着的那口气,反而不知所措。

没人应声,我奇怪抬头,见那嬷嬷与宫女橘儿都已矮了半截,跪在地上。

“呀……”我急得跺脚,“你们还有闲情行这些虚礼,快救人啊,宝宝妈还躺在那里血流哪……”

“嘶……”众人齐皆吸气,偷瞄雪无伤一眼,惶恐的垂下头去。

雪无伤黑瞳如墨,凝视我不语,突地抬手一挥,那些随着他进来的人,就像牵线木偶忽被操纵,一个个活了起来。

“萱妹妹……呜呜……姐姐来晚了……”一华衣盛装女子,从雪无伤身后闪出,带着一股香风扑向床上女子。

“太医,快请看看萱主儿。”一相貌仅是清秀,但生着一双顾盼神飞美丽眼眸的女郎,抬手向一名男子示意。

那名男子忙抢步上前,查看床上女子情况。还有几名稳婆摸样的嬷嬷,跟着围前探看。

“是男是女?”雪无伤突然出声问我。

“嗯?”我一愣,随口道:“不知道呀……”方才太慌乱紧张,真的没在意。

雪无伤微扬下颌,虽无表情,但寒气渗人。

“哦……等我看看……”我忙低头瞄向婴儿双腿间,小小的如粒蚕豆,我不敢确定的用手指拨拉一下,虽实在是小得可怜,但的确是jj,可这么小的jj,真是见所未见,因太过惊奇,我不由又拽了拽。

“那个……那个……请姑娘手下留情……”跪在地上的那个嬷嬷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我拽着小jj的手。

“啊?哦哦……”我反应过来,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连连点头,心中却觉好笑,不自禁的翘起嘴角。

“姑娘请把小世子交给我吧。”那生着美丽眼眸的女郎,伸手来接婴儿。

“嗯,好。”我不知道她是谁,但看其模样打扮应是个有身份的,便把婴儿交到她手里。本已不再哭泣的婴儿,突地又大哭起来,拧着小小的身子,似想挣脱她的怀抱。

我一惊,还未完全松开的双手,本能的微微用力,又把婴儿抱了回来。婴儿大概是因被魄丝缠绕着出生,熟悉我的气息,普入我手,便抽抽搭搭的弱了声音,继而停止。

那女郎还保持着环抱姿势,等反应过来,不由俏脸一红,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尴尬的垂下双手。

我虽不想使她难堪,但这婴儿是我用魄箭异能亲手接生的,自然觉得特别亲切。舍不得他哭泣,只好垂头假装看不见那女郎的尴尬,不肯把婴儿再交入她手。

那嬷嬷极会看眼色,瞧出蹊跷,出声解围道:“水已备好,小世子可以洗澡了。”

趴在床边哭了半晌的华服女子,见床上女子毫无反应似已死去,决定不再浪费感情,抹脸站起,走过来一把抢过婴儿,道:“哎呀,好漂亮,跟殿下长得一模一样。”婴儿皱皱巴巴,满身血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哇……哇哇……”被那华服女子抱去,婴儿又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好在这回我有心理准备,才没又劈手把婴儿夺回。

那华服女子捏音拿调的道:“噢噢噢……不哭不哭……大娘痛你哦……”

可婴儿根本就不睬她,拼命挣动着小小的四肢,哭得小脸通红,几乎要背过气去。

我看得实在心痛,又不知道她是谁,应该怎么称呼,只好含混的道:“……嗯……那个……把他给我吧……”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与本妃说话!”华服女子瞪眼喝斥我。她相貌艳丽,体态丰满,也算是个美人,可一身浓香实在不敢恭维,熏得我直想掩鼻后退。

“本妃?”我心思暗转,从称呼上看这女子应是雪无伤的妃子。她对婴儿自称大娘,该不会是太子正妃吧?我瞄瞄雪无伤,不由腹诽,真是没眼光没品位!不过倒与他身上那件大花衣袍很配,若非他生得实在俊美,穿成这样简直就得人神共愤。可惜不熟,否则真想抓住他摇两下,问声你丫还能再花哨一些么?

“给她。”雪无伤忽出声,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那华服女子却立时敛气收声,乖乖把婴儿递还给我。

我接过婴儿,轻拍几下,婴儿抽搭收声,放软小手小脚,渐渐顺过气来。感觉到注视目光,我抬眸望去,正对上雪无伤的漆黑双眼,乌沉沉浓郁郁的暗不泛光,压力却有如实质的扑面而来。

我怕再生变故,忙抱着婴儿去洗澡。热水白布都早已备好,虽有那老嬷嬷和橘儿的帮助,我仍是忙乎出一身汗。汗珠盈睫,我胡乱伸手抹去,抹了一脸血水,还不自知。

“每次见到你,都一头一脸的血水……”雪无伤不知何时走近,伸手拂向我的脸,“……不过我喜欢……”唇角缓缓斜挑出一抹嗜血的微笑,那笑意却达不到眼里,眼底仍是不泛光的漆黑。

喜欢血?还冷得渗人,这家伙不是吸血鬼吧?我被他那抹不带一点温度的微笑吓到,猛的侧头避开他的碰触。忽想起他可以见阳光,才松了一口气,但那幽冷的月白色肌肤,棱角分明的五官,一身繁花也掩饰不住的孤寒沉郁,还真是越看越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伯爵。

室内沉静,泛着浓郁的血腥气,雪无伤的声音虽不大,却满室皆闻,华服女子和那有双美丽眼眸的女郎齐皆侧目向我看来,虽是夏末酷热,我却突然觉得寒冷。

雪无伤悬在空中的手一僵,然后极自然的收回,没有半分尴尬,反而潇洒悦目,乌瞳漆黑,唇边的笑意深得夸张。

我看着那个虽俊美却冰寒的笑,陡然明白他是在表演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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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迷离

室内沉静,泛着浓郁的血腥气,雪无伤的声音虽不大,却满室皆闻,华服女子和那有双美丽眼眸的女郎一起向我望来,虽是夏末酷热,我却突然觉得寒冷。

“启……启禀……殿下……”那名太医打破沉静,颤巍巍的趋前跪倒道:“萱夫人失血太多,救治不及,已然故去了……”

“啊……小姐呀……”老嬷嬷身子一软,瘫坐地上。除了雪无伤与那华服女子,其余众人也都跪倒哭拜。

只有我抱着清洗干净包好白布的婴儿静立一旁,没有过分惊讶,因为早有心理准备,用地球话来说,那女子是大出血,除非紧急输血,否则很难救活。她的死亡在我意料之中,只是苦了怀里这个幼儿,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呀,且他的那个大娘,怎么看都不是善类。我心生怜惜,收缩双臂,把小小的婴儿抱得更紧。

雪无伤目注床上女子,沉默少顷,乌瞳如墨,看不出任何情绪,微微挥手道:“以侧妃礼厚葬。”挥手间锦袍飘动,压枝牡丹好似在随风摇曳,绚丽迷目。

我被刺得微微眯眼,心生寒意,死的这个女子虽然被打入了冷宫,但终究是他的妻子,且用生命为他生下儿子,他却若无其事,没有半分戚容,由此可见这个男人是多么冷酷无情。

大抵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忽然侧首望来,冷然道:“你病好了么?”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采取行动,可我用了一支魄箭,要昏睡养魄,只好摇头道:“还不行,再给我一天时间。”

他乌瞳沉暗,微微颔首道:“好,那就后天……”

七色632年5月99日,夜。

七色星球,白国都城,太子府萱园。

新生的小世子离开我就哭,我只好随小世子一起搬来了萱园,也就是死去的萱夫人未被打入冷宫前的住所。萱园虽不太大,但幽静清雅,有单独的小花园和厨房,自成一统舒适方便。

养魄的一天一夜,我昏睡不醒,小世子就哭个没完,声音之大把雪无伤都招了来。

众人围着大哭的小世子和怎么也叫不醒的我团团乱转,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新来的奶娘秀兰灵机一动,把小世子喂饱后放在我身边,他居然真的慢慢停止了哭泣,闭眼睡去。

于是我就成了摇篮,奶娘把小世子喂饱后便往沉睡的我身边一放,他不哭不闹手蹬脚刨的玩一会,自会睡去,众人皆叹为观止。

于是我醒来时,便是这样一幅温馨场景,我躺在中间,小世子睡里面,球球圆圆挤成一团睡在外面,三个柔柔软软的小东西围绕着我。

沉睡了一天一夜,连感冒都完全好了,翻身爬起精神百倍,从冷宫中跟过来伺候小世子的王嬷嬷和宫女橘儿、杏儿对我特别友善,忙前忙后的帮我梳洗打扮,端茶送饭。她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见雪无伤态度暧mei,还以为我要飞上枝头,热心相告太子府的人事规矩、诸般忌讳。

原来那华服女子也不是太子正妃,而是侧妃归燕,正妃位至今空悬。归燕是于漓王后表妹的女儿,为了亲上加亲,三年前王后指给太子做了侧妃,但太子嫌弃她身有狐臭,成亲至今从未去过她的寝宫。王后虽不高兴,但体味不雅这种事真的是可大可小,她也不好强迫太子圆房,便一直拖到今天。

小世子的母亲萱夫人,是去年白王赠与太子的十名秀女之一,其父亲是个外省小官。萱夫人普入府时曾得宠过一阵子,后其父仗势横行,被吏部查办,萱夫人到太子面前哭闹求情,结果情没求到反被打入冷宫,因为太子最恨后妃干政。

那有双美丽眼眸的女郎叫做莲衣,是太子捡来的孤女,太子对她极其信赖,在府中地位超然,俨然是内务总管。

还有美女若干,歌姬无数,但都没赠与名份,可以忽略不计。

我乍舌,真是人不可貌相,初见时一袭黑衣蔑视阳光,还以为是个冷傲自持的主,没想到竟是个花心萝卜,走眼走眼!但思及他后来的孔雀男造型又觉得形象与作为很配。

小世子是皇长孙,需由白王亲自赠名,现名字还没取好,大家只好称其为“小世子”,我嫌叫着生硬,私自给起了个小名“宝宝”。

有宝宝在旁咿呀学语手舞足蹈,时间过得飞快。天色渐黑,终于等来了雪无伤的指示。他着人送来一套精美的白色衣裙,让我换上后去韬光殿见客。

事关雪之伤的生死,我不敢怠慢,忙忙换上新衣。长裙短袄,圆襟窄袖,滚绣七色蔓草花纹,是白国官家小姐常穿的款式,巧手的橘儿又帮我梳了个与衣裙相配的白国仕女三丫鬓。

虽未着胭脂水粉,但眉不画自黛,唇不涂自红,艳丽中透着清爽,娇媚里流露纯真,明眸流转顾盼神飞。

橘儿拍手赞叹,“呀,姑娘你好美。”

杏儿也点头道:“嗯,姑娘你这么一穿,真像个大家闺秀。”

王嬷嬷上下打量我,老眼中精光闪烁,试探的道:“什么像大家闺秀,看姑娘这通身的气派,只怕真是个大家闺秀……”

我不语苦笑,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前世富比王侯。

眼见天已全黑,我不敢再耽搁,随那送来衣裙的侍卫走向韬光殿。

远远的,就传来丝竹之声,及至近前,灯火辉煌,歌舞喧天。

进了韬光殿大门,却被两名侍卫挡在门外,说太子有令着我从后门进,到帷帐后等传叫。我依言走进后帐,隔着紫红色天地锦绣帘依稀可见殿中情形。

雪无伤一身斑斓华服倚红偎翠的背对着我坐在正中主位,右下方一桌坐着个儒雅清俊的中年男子,坐姿端正目不斜视,毫不理会左右夹菜劝酒的美艳宫女。

雪无伤大概察觉到我来了,突然转头,向帐后的我倏忽一顾,眸光几如能透帘而入。双手交击,三声掌响后侍女歌姬全部退出大殿,只剩下他和那中年男子。

“首相近来忙于安抚神门修者,不知情况如何?”雪无伤当先开口。

首相?那不就是这身体的父亲雕漆?奕?我霍然一惊,凝眸向他望去。

“启禀殿下,情况不容乐观,修者修女越聚越多,发誓说不放大神官就坐死宫前。”

雪无伤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酒,斜靠榻上道:“哦?那就放了我王兄呗。”

雕漆?奕苦笑道:“微臣那里做得了主,大王这次雷霆震怒,就是不肯松口。”

雪无伤声如金玉,“是大王不肯,还是王后不肯?”

雕漆奕一愣,沉吟道:“还不是一样……”

“怎会一样?比如我的意思和雕漆小姐的意思怎会一样?”

雕漆?奕仲愣半晌,方谨慎的道:“殿下说笑了,别说小女已经不在,便是在,那里敢与王后相比?”

“怎不能比?首相莫非忘了两年前我们秘密签订的婚书,我娶雕漆小姐为后,首相助我登基。王后是现在的王后,雕漆小姐是将来的王后,自然可以相提并论。”

此话入耳,石破天惊。

我差点没脱口惊呼,琥珀不是被白王许给了蓝国人么,雕漆?奕怎又与雪无伤暗签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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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密约

我心中惊诧,忙竖耳细听。

只听见雕漆?奕笑声一僵,道:“当年不舍得小女远嫁异国,一时冲动,签下婚书。如今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小女早已不在,婚约自然作废,殿下还提这陈年旧事做什么?”

雪无伤再啜一口酒,悠然道:“首相大人说笑了,白纸黑字签下的婚书怎能作废?太子正妃之位至今仍为琥珀小姐虚待,婚书我更是珍而重之的秘藏于匣,就等着首相实现诺言。”

雕漆?奕皱眉,眸光流转忽而一笑,举箸夹起一块肉,放在嘴中细嚼,慢慢吞咽下方道:“殿下才是说笑,以殿下现今的实力,那里还用得到微臣相助?”

雪无伤黑瞳微眯,淡然道:“哦?我那有什么实力,首相大人也知道,我只会赏花斗酒游猎玩乐而已。”

雕漆?奕再夹起一箸肉,微微笑道:“色粉红,肉透明,鲜香绵软入口即化。若微臣老眼不花,这是双冠雉鸡肉,溪中特产。”

“首相大人好眼力,不过这溪中双冠雉鸡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物,白都很多酒楼都有这道野味。”

“以前是不算稀罕,但近两个月来,溪中匪患严重,连乞大将率重兵围剿,把溪中与外界隔绝,白都酒楼久已无双冠雉鸡肉可卖。殿下这里却有鲜肉,只有一个解释可通……”

“是什么?”

“每隔两日溪中便有战报回传,随战报而回的还有这味双冠雉鸡。”

雪无伤缓缓勾唇,黑眸沉沉深不可测,“首相大人果然目光如炬。”

雕漆?奕微微笑,道:“不敢当,殿下才是深藏不露,连乞大将已上位两年,满朝文武竟无人知道他是殿下的人。若非今日机缘巧合,微臣虽早有怀疑,但还是不敢断定。连乞大将手握重兵,殿下有了这个得力臂助,还要雕漆一介文臣作甚?”

雪无伤缓缓仰身后靠,道:“武只可安邦,文才能定国。欲定白国非雕漆首相不可。”

雕漆?奕眸中精光闪烁,不卑不亢的道:“两年前一纸婚书,谋去了犬子手中十万精兵一方帅印,被连乞?苍牙取而代之后,小犬至今郁郁寡欢。如今小女已经不在,婚书成为空文,不用再拿来做借口。殿下又看中了雕漆氏的什么,不妨直说,但今非昨,奕不知道给的起还是给不起。”

“非关给不给,而是做不做。”

“还请殿下明示。”

“释放大神官。”

“哦?据微臣所知,殿下与大神官并不亲近。”

雪无伤仰头饮下杯中酒,“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是孪生兄弟。”

雕漆?奕微微眯眼,“殿下是怕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吧……”语气一转,正容道:“微臣其实很想帮助大神官,但实在是人微言轻,无能为力,还请殿下恕罪。”

雪无伤勾唇,但笑意止于嘴角,“首相大人先不要拒绝得太早,我知道你为难,特意抓来了那个同大神官一起坠崖的少女,有她顶罪,不知大神官能否脱身?”

雕漆?奕眼底精光一闪,改容道:“若真是那个女子,大神官自然有望脱身。大王原本就没想要重责大神官,只打算稍示惩戒,可是大神官私自放走了那个女子,致使无人顶罪,令大王不能下台,这才雷霆震怒,拘禁大神官不放。”

“哦,既是这样,那我便把这女子交给首相,带进王宫换出大神官。”

雕漆?奕疑惑的道:“殿下为何不自己到大王面前领赏?”

“我怕首相大人怪我。”

“微臣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雪无伤微微扬声,道:“出来。”

我正凝神聆听,听到叫我,微一整容掀帘而出。这个父亲虽素不相识,但毕竟是这个身体的生父,我不免微微紧张。

“你……你……”看见我雕漆?奕先是一愣,然后陡然站起,眼底泛红,颤声道:“琥珀……琥珀……怎会是你?你不是与青狸在一起?”

我疑惑,他也以为琥珀是与北崖?青狸私奔了,但为何这两人并没有在一起?突想起那日雪无伤与他影从的对话,莫非是雪无伤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

我心思电转,思量如何应付眼下形势,微微摇头道:“不记得了,我受伤失忆,前事都已忘记。”索性推个一干二净,怕越说越错,令他们生疑。这两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若斗智硬敌,现在的我不是他们对手。

雕漆?奕双眼湿润,疾步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哑声道:“怎会这样?我可怜的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从刚才的对话中,我已大体知道雕漆?奕是多么疼爱琥珀这个女儿,为使琥珀免于远嫁异国,竟赌上全副身家性命,不惜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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