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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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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天下父母心,从刚才的对话中,我已大体知道雕漆?奕是多么疼爱琥珀这个女儿,为使琥珀免于远嫁异国,竟赌上全副身家性命,不惜背叛当今白王,与雪无伤暗签婚约,助他篡位登基。

我心中虽然感动,但实在是陌生,被他拉住,一时竟不知怎样反应才好,不由求助的望向雪无伤。

雪无伤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乌瞳漆黑深不可测,见我望来微现诧异,轻咳一声道:“时间不早了,首相大人还是带这罪女入宫面圣吧。”

雕漆?奕闻言一僵,掀袍跪倒道:“请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大神官之事包在微臣身上。”

意料之中,雪无伤神色不变的道:“计将安出?”

“虽说一动不如一静,但有时也要以动制静。”

雪无伤一点即通,“首相大人的意思是修者虽多,但闹不起来就无法起到真正的威慑?”

雕漆?奕点头,“正是,朝廷的意思是能拖就拖,拖延时间,好调动军队。”

雪无伤忽然挑眉,沉声问道:“朝廷的意思是谁的意思?要调动那里的军队?”

雕漆?奕情急失口,知难收回,避开雪无伤的眸光,垂头道:“殿下既然已经明白,自不用微臣再说。”

雪无伤屈指扣案,黑眸幽冷渗人,“好个将计就计!”投目雕漆?奕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无消息,我只好把琥珀小姐送入宫中。”

雕漆?奕微一迟疑,道:“三日有些紧……”

“只有三日,你也知时不我待。”雪无伤神色如常,殿中却有寒意滋生。

雕漆?奕咬牙点头,“好!就三日。”转首看我,眷恋不舍的道:“那……小女……”

便在此时,殿外忽传来婴儿哭声。

雪无伤微微扬声道:“怎么回事?”

殿外传来应答之声,道:“小世子睡醒后,见不到琥珀姑娘便大哭大闹,奶娘无法,只好抱着小世子来寻琥珀姑娘。”

雪无伤转视雕漆?奕,有些无奈的道:“不是我想留琥珀小姐,首相大人也听到了,小儿不知为何,独独喜欢琥珀小姐,一时不见便大哭大闹,只好恳请小姐在府中多留几天,等小儿适应了奶娘等人的看顾,再送小姐回家如何?”说得虽好听,但明显是要我留下做人质。

我看着雪无伤,寒意沁体,此人为求成功无所不用其极。利用新生婴儿,拿婚姻当筹码,视妻死于无睹,篡父位远亲兄,冷酷无情阴枭狠历世所罕见。

可白王只有他们兄弟两个儿子,他既是太子,那王位早晚是他的,他这样费尽心机的图谋篡位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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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宫斗果然累呀累,不过偶这不是宫斗呀,偶这是官斗????

偶要奖励,给偶票票……

042 伪装

七色632年6月2日,午夜。

白国,太子府萱园。

时间如梭,三天一晃即逝。我心中虽然焦急,但被关在萱园中与世隔绝,得不到任何消息。还好有宝宝分散我的注意力,无论多么郁结焦灼得他咿呀一笑,也暂时忘忧。

三天来,众奶娘嬷嬷有意训练宝宝别总粘着我,但效果不大,除了奶娘秀兰可以抱他一会外,还是非我不可,否则就大哭大闹。

宝宝是因被魄丝缠绕着出生熟悉我的气息,才这么粘我,但魄丝没有进入他的心脉,我对他毫无感应,又从未带过婴儿没有经验,抱着软绵绵的小人儿,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结果就是被他连拉带尿,一天要换六七套衣裙,洗七八次澡。

夜半,又被温热湿漉的感觉惊醒,迷蒙睁眼,身下果然又渗出一幅锦绣山河图。我无奈爬起,不忍叫醒也累了一天,现睡在外间榻上的奶娘秀兰,有些笨拙的给宝宝换上干尿布新衣裤,再换上备用被褥,最后给自己换衣裙。

一通折腾下来,睡意全无,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我看看熟睡的宝宝,才尿完应该能安睡一段时间,怕他乱翻掉下床,把枕头挡在他的外侧,才放心的蹑手蹑脚走出睡房,想去小厨房找点东西吃。

下人们早已去休息,厨房内一片漆黑。我点燃油灯,左翻右找也没发现什么现成的吃食,沮丧的想作罢,肚子却越叫越响,若就这样回去,也会饿得睡不着,我纠结了半晌,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时代没有现成的挂面,只能自己和面擀,可是太麻烦,我想了想干脆抻面片。舀一碗面粉,打两个鸡蛋,再放入一勺芝麻粉,加水合成面团,然后把面随意抻成不规则的小片。待水煮沸后,把面片扔入锅中,加入盐巴、花椒水等调料,将熟时再切入一个西红柿,撒入搅好的鸡蛋液,最后撒点香菜茉,起锅!

简单易做,香滑好吃,最适合我这种即馋又懒的人。

迫不及待的吃一口,满足的眯眼笑,真是好吃!捧到长桌前,才想大口朵颐,厨房门突被从外面推开。

雪无伤外披月白色百蝶穿花大氅,内着金银双色滚绣长袍,头戴四翎金纱帽,足踏云纹厚底靴,金光闪烁花枝招展的走了进来。

我目瞪口呆叹为观止,上次还以为再也没有比那件压枝牡丹袍更花的衣服了,没想到这袭百蝶穿花大氅竟还要花上三分,真是没有最花,只有更花!

“把嘴巴合上,你那是什么表情?”雪无伤语调难得有起伏,隐带着恼。

“啊?”我忙闭上嘴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道:“那个……殿下穿的真是太有个性了……”

他瞪我,忽伸手把大氅拽下,又拉脱内袍扔在地上,露出里面一袭无任何花纹修饰的黑衣。圆领窄袖,简洁之极的束腰长袍,一如围场初见时。

我愣,低头瞄瞄自己身上的单衫,结舌道:“那个……那个你不怕热呀?”现在是6月初,夏末最热时,我恨不得可以穿吊带短裤,他却穿了三层长袍。

“我只怕冷。”他微扬下颌,黑眸沉沉的罩定我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边说边扯开颌下丝带,拽掉头上四翎金纱帽,露出乌珠墨玉束发小冠。

我摇头。然后才想起雪之伤曾说过,他的孪生弟弟雪无伤天性至阴,身体常年冰冷,既使是5月酷夏也要穿厚衣保暖,心中忽然觉他也有些可怜。

黑衣乌冠,幽冷酷寒,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我垂眸扫过扔在地上的衣帽,警惕的道:“你费这么大的力气伪装,为何要让我知道真相?三天前那晚,也是特意要我听到你和我父亲的对话吧?”

“对。一是你已经见过我真正的样子;二是早晚你都会知道。我懒得再费唇舌重复,索性让你亲眼看亲耳听。”

我诧异,“为何我一定会知道?”

“因为你将成为太子妃。”

“什么?我不会嫁你。”

“有你爹亲笔签下的婚书作证,你只能嫁我。”

“那种交易婚约怎能算数?而且我眸发颜色不纯,连大将夫人都做不了,如何做太子正妃?何况大王已经把我许给了蓝国人,你若娶我岂不是要抗旨?”

“这些不用你管,我若做不到,雕漆首相那么聪明的人,岂会与我签订婚约。”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眼珠骨碌几转,毕竟是不甘心,垂死挣扎的道:“可……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亦不是没人肯嫁你,想当太子妃的美人不知有多少,为何一定要逼我履约?”

“就是有人想当正妃,所以才要你履约。”

我皱眉,心中隐约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问道:“为什么?”

“我若不娶你,就得娶于漓国舅的女儿,王后已经暗示了几次,我再装痴卖傻也拖延不了多久,所以才要你履约,好绝了于漓氏的念头”

“听说于漓国舅权倾朝野,你娶了他的女儿不是最好……”我突然住口,疑惑的望向他,心内翻腾,莫非那个国舅就是雪无伤想欺瞒的人?那当然不能娶他的女儿,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如此亲密的关系,难免穿帮。

雪无伤乌瞳如墨黑不见底,冷然道:“虽然迟钝些,幸好还不太傻。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否则后果自负。”声音不大,但那种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气实在渗人。

我无端的觉得浑身发冷,暗暗告诫自己一定注意,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于漓氏任何人,这家伙明显和于漓氏有深仇大恨。以后有机会倒要打听一下,他们有什么过节。

“唉呀,面片凉了就不好吃了,太子殿下要是没什么事,我去吃面了哦……”我识时务的转换话题。这个男人太恐怖,还是能避就避,能闪就闪的好。

“面?”他微微吸气,看向我手中的瓷碗,“我正好饿了,端来给我。”

“凭什么?”我脱口叫,本能的把面挡在身后,瞪眼道:“我好不容易才煮好,凭什么要给你吃?不给不给……”我前世的记忆是人人平等,今生被雪之伤宠坏,一急之下本性流露,立时忘了眼前人的可怕。

雪无伤愣住,大概从来没被人当面顶撞拒绝过,气急反笑,只是笑意止于嘴角,达不到眼底,乌瞳黑沉依旧。

“放肆。”语调平平的一句话却如惊雷,打醒了紧抱面碗的我。是呀,真是放肆,在他矮檐下的我,那有资格任性?不是我懦弱胆小向恶势力低头,而是我等着他救师父哪。

“哦……”我努力咽了咽口水,心痛肉痛全身都痛的把面碗一寸一寸的递过去。

他伸手接过,在长桌边坐下,曲指一扣桌面道:“给我羹匙。”

我偷偷磨牙,但还是找来一个递与他,心中后悔,怎没多放把盐,咸死他!

他看穿了我的小心眼般深注我一眼,薄唇忽然轻轻一抿。我心“嘭”的一跳,这个表情和那线条优美的唇形都太过熟悉,跟雪之伤一摸一样,对我有致命的吸引。

043 入瓮

他看穿了我的小心眼般深注我一眼,薄唇忽然轻轻一抿。我心“嘭”的一跳,这个表情和那线条优美的唇形都太过熟悉,跟雪之伤一摸一样,对我有致命的吸引。

我想起雪之伤,心中立时一痛,习惯性的回手揉胸,问道:“今天已是第三天,我师父怎样了,可有好消息?”

他垂首专心吃面,毫无反应。

我见他不语,霍然紧张,脱口道:“难道是坏消息?”

他还是细嚼慢咽,不理不睬。

我真的慌了,冲到桌前,“啪”的用力一拍桌子,又急又怒的道:“怎么不说话?不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都有权知道!”

桌子被我大力拍得一震,面汤飞溅,他仰身躲开,终于正视我。

“你父母若没有教过你要‘食不言,寝不语。’那么现在我告诉你。”他冷冷开口,面上没有表情,乌瞳也仍是漆黑一片,不辨喜怒,却更显得极端蔑视,让我倍觉羞辱。

他目注桌上的汤汁,冷然道:“擦干净。”乌瞳幽冷不怒自威,让人难以违逆。

我心中原本很气他辱及我父母,但又隐隐觉得他说的对,是我太着急,失礼了。既然错在我,理应收拾残局,于是乖乖拿起一块抹布,走过去把桌子擦抹干净,再退回原处打算等他吃完再说。

我垂眸静立不语,心想“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怎么如此耳熟?陡然想起很小时祖父就曾教过我。思及前世亲人,只觉他们的音容笑貌遥远而模糊,脑海中不期然的映出雕漆?奕那张斯文儒雅的面孔,取代那些模糊面孔逐渐清晰,慈祥和蔼,父亲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吧。我虽还不了解这个新父亲,但从他为琥珀所作的一切来看,他是真的很爱这个女儿,得父如此,我替琥珀高兴。

雪无伤重又垂头吃面,咀嚼无声姿势优雅,把整碗面片统统吃掉后居然抬头问道:“还有么?”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咬牙强笑道:“没有了,就做了这么多。”

他命令般的道:“下次多做些。”

我抱着咕噜乱叫的肚子,横眉立目忍得几乎内出血,才没冲上去暴打他。强扯动面上肌肤,僵硬的笑道:“好,下次多做。殿下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师父的事了吧?”心里腹诽,做梦去吧,鬼才再给你做。

雪之伤仰身向后,舒服的靠到椅背上,言简意赅的道:“前天白都内外方圆八百里的神庙都闭门谢客,把王后的母亲于漓老夫人和去祈福拜神的达官贵人都拒之门外。昨日各国神门在白都各处设了170座祈福法坛,结阴云求雨召神驱鬼为大神官祈求平安。今晚雕漆首相抓到了潜逃罪女,送入宫中王上终于开颜。”

我瞠目,谁说古代官员办事拖沓?那素造谣!脱口赞道:“哦,效率很高呀……”忽然反应过来,他最后一句话说雕漆首相抓到了潜逃罪女,可我在这里呀,送入宫中的那个是谁?

“……你们找人顶替我?”我眼珠轻转,立时明白过来。

“别用复数,我在横波楼开夜宴,什么都不知道。”他幽冷沁人,推得一干二净。

“啊?是我……父……父亲找的人么?”还是不习惯叫雕漆?奕为父亲,真不知道别的穿越者怎那么快就能适应。我急道:“怎能随便找人顶替的我,神雪峰的人都认得我,若穿帮害了师父怎办?”

“既然敢顶替你,自然得与你有几成相似,再经易容化妆,撑几天没有问题。”

“几天之后哪?还不是得穿帮?”

“以首相的精明怎会等到穿帮那一天?”

“哦?什么意思……”我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我父……父亲会杀人灭口?”

他不语等于默认。

我震惊,跺脚道:“有罪的是我,怎可殃及无辜?不行,我要进宫把那女孩换回来……”

“你不是真的这么天真吧?”雪无伤诧异的瞥我一眼,“欺君罔上,罪大恶极。你现在进宫非但换不回那个女孩,还会连累你父亲、家人,甚至株连九族。”

我呆住,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仲愣半晌后,方茫然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等。”

“等什么?”我不懂。

“等那女子替你死后,忘掉那个琥珀的所有事,重新做回雕漆?琥珀。”

“诈死埋名,重新做人?”

“对,昨日种种已于昨日死,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雕漆?琥珀。”他幽冷平静,一句话扼杀了今夜之前的我。

“若不哪?”我虽很是不甘,其实心中已经知道没有选择。

“与你父亲、家人、亲族一同再死一遍。”同我预料的答案一样,经他“冰口冷牙”复述后,令我更加清楚此事已盖棺定论无法逆转。

我寒意沁骨,双腿发颤几乎撑不住身体。好高明的手段!好缜密的计划!大概从见到我那时起,他已算好每一步,包括我父亲的反应,只给他三天时间,逼着他兵行险着,自行走入已烤热的瓮中。

有这个把柄在手,从此之后,我与雕漆?奕只能任他摆布。他一举三得,如愿救出雪之伤,继续得他庇护;拿我做挡箭牌,避免娶于漓大小姐为正妃;掌控首相雕漆?奕,为他所用。

七色天神,七色最美的七个男人中的白色天神雪无伤,看在我眼里却是恐怖狰狞如鬼怪。

我深吸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明眸微眯挑衅的道:“既使我只能做雕漆?琥珀,也不会嫁给你!”这么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男人怎可能是良人?真嫁给他,受利用还是其次,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伸腰站起,对我视若无睹的往门外走,“你没资格说不。”

我扬头,“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有资格。”

他径直走出门外,孤寒的背影迅速融入黑夜中,遥遥传来幽冷语声:“不是非你不可,只是我懒得再找。你该觉得幸运才是,否则……”声音越来越远,终至模糊难辨。

虽没有听清,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实他说得没错,我的确是该觉得幸运,若非他认出我是雕漆?琥珀,想拿我当挡箭牌,又欲用我控制首相雕漆?奕,否则把我直接送给白王,只怕难逃一死。可照着他的意图发展下去,我只怕要比死还难过,嫁给他做傀儡太子妃,搭上终生幸福,父亲雕漆?奕不得不为他卖命帮他篡位,整个雕漆氏族随时都可能抄家灭族。

我用力咬唇,不行!不能被他控制,坐以待毙,我要想办法逆转局势改变命运。

被雪无伤这么一搅,我虽没吃到东西,可也不觉得饿了。把厨房草草收拾一下,吹灭油灯,关上房门,慢慢走回宝宝睡房。

刚要进门,里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声音颤抖充满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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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虚惊

刚要进门,里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声音颤抖充满恐怖……

我吓了一跳,怎么好像是值夜奶娘秀兰的声音,不会是宝宝出了什么事吧?忙加快脚步,奔进屋里。

看见房内情景,我也差点叫起来。

黑豹碧乌叼着宝宝站在床边,宝宝也不知道是熟睡未醒,还是已经被碧乌咬死,软绵绵的垂着小小四肢一声不吭,奶娘秀兰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瘫在角落抖成一团。

我呆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不管怎样得先让黑豹把宝宝放开。心思电转间,侧首抽出一支魄箭,藏在袖里背到身后。记得它喜欢咬破喉咙吸食鲜血,我一边慢慢向它靠近,一边伸手拉开衣领,露出圆润秀美的脖颈,努力拉扯脸皮,假笑道:“……那个……黑豹先生……你看……不论血肉我都比宝宝多,你若饿了……”突然想起上次它只喝虎血,没吃虎肉,莫非和它主人一样是个伪吸血鬼?忙干咳一声改口道:“……你若是渴了,来吸我的血吧……”

黑豹不知有没有听懂我的话,侧首向我颈间看来,碧眼莹亮眸光闪烁,可是仍咬着宝宝不放。

我以为它是嫌弃我太瘦,想了想把衣领用力往下拉了拉,露出大片丰满的酥胸,微微俯身,以便它看得更加清楚,呐呐念道:“……喂,这够胖了吧?我身上数这肉多了,再嫌弃就只能露屁股了……”

黑豹眯眼,望住我饱满酥胸,眸光居然像色色的男人,口角垂涎,却就是不肯放开宝宝。

我又急又慌又羞又气,真想一箭射过去,可宝宝在它口中,若我射死它那瞬间,它上下牙微一用力,后果就不堪设想,我赌不起。

正僵持着,大敞的房门外忽传来雪无伤幽冷的声音:“碧乌,我到处找你,你怎么跑来这里……”

我如闻天籁,从没这么高兴听到他的声音,急忙转身低叫道:“雪无伤你快来快来,你那只黑豹咬住宝宝不放,快叫他松口……”因怕惊了黑豹,咬到宝宝,所以不敢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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