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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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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孤傲笔直的背影,忽然泪凝于睫。再见红颜变白发,从此萧郎是路人。

七色632年8月88日,夜,风雪。

一路行来,雪无伤又变回我们初见时的样子,冷漠冰寒暗沉寡言。我亦觉得多说无益,既然不肯牺牲自由嫁入深宫,那么即使口吐莲花对雪无伤来说也无用,还不如保持安静假装空气。

路越走越宽阔,入夜时分我们进入了一个大集镇。

风雪渐大,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我们连找两家客栈都说客满,原来两天后神雪峰有一个为期百天的盛大法会,很多神门中人慕名而来,所以雪峰周边的村镇皆人满为患。

风雪中,我们循着上家客栈店小二的指点来至镇中最大最豪华的客栈,那个小二说这家客栈房费特贵,普通人住不起,也许还有空房也未必,让我们来碰碰运气。

镇门石兽,朱红飞檐,檐下一溜鎏金大红灯笼,照得店前亮如白昼。只看门面我就知道找对了,这家客栈的确是富丽堂皇。可紧闭的大门,又让我预感不好,因为若非客满,这个时间客栈是不会关上大门的。

我和雪无伤对视一眼,他上前叩门。

门内立时响起回应,“来了来了,您们怎么才到,一切都准备好了……”门开,探出张极为讨喜的少年脸,看见我们后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咦,你们不是银国人……”。

雪无伤冷然道:“不是银国人怎样,你们这里只招待银国人么?”

那小伙计显然见多识广,乌溜溜的眼珠在我和雪无伤身上一转,便知我们不是普通人,马上点头哈腰的笑道:“爷您说笑了,怎么会只招待银国人呢,我们店纳八方客,只要付得起钱什么人都欢迎。”

“那给我们开两间房。”雪无伤森冷如故。

“哎呦,大爷真对不住,今天我们店被一位银国的客人包下了,不能再接待别的客人。”

“哗,好大的手笔,一个人包下一座客栈,他住得过来么?”我上前一步把乌瞳暗涌的雪无伤挡在身后,他现在跟炸药桶差不多,点火就着,我怕他举手伤人,忙接过话头笑道:“小二哥你看这样好不,你随便给我们找个能住的地方,没有两间,一间也行,我们多给你赏钱。”

小伙计连连摇手,满面惶恐的道:“不行不行真不行,我们掌柜的下了死令,谁要是私收客人,惊扰了银国贵客就立时逐出去。我自小被掌柜收留,若是被赶出去,就无家可归了,所以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敢私自收留你们的,你们还是趁早另找住处吧。”

我启唇甜笑方要再求,忽听见滚滚车轮声夹杂着马嘶鸣由远而近。

“呀,贵客到了,你们快走吧……”小伙计面露喜色,绕过我们疾步迎前。

我亦闻声回首,想看看什么人这么金贵,竟然包下整座客栈。

天已入夜,风雪飘飞,长街空寂,二三十名骑士簇拥着一辆银色三架大马车疾驰而来。

古时法律不健全,盗匪横行,官宦商贾地主老财凡是有钱人大都豢养私兵护院以保人身财产安全。出行带有二三十名随从倒也不算稀奇,但个个身手矫健神采飞扬的就罕见了。

马车外观除了比普通的大许多外并不特别华丽,驾车的三匹马却一水四蹄长鳞神骏异常。紧随在车后的两列骑士都是身着银灰色雪氅的健硕大汉,围绕在马车左右的五六骑却男女老少皆有,衣着面貌也各异,但人人器宇轩昂眼冒精光,一望便知不是普通人。

驾车人雨笠蓑衣,看不清相貌技术却极好,飞驰而来的马车在客栈前嘎然止步,一点震动都无的稳稳停下。紧随车旁的众骑士亦齐齐勒马,几十个人几十匹马整齐划一,不见一点纷乱。

当前一骑率先下马,走至马车前点胸俯首,神态及其恭敬的道:“主上,到客栈了,您请下车吧。”

“嗯……”车中轻应一声,好似漫不经心,传入我耳中却宛如惊雷。这个声音清越之极,若银瓶乍裂珠落玉盘,恍觉无比熟悉。

车门打开,锦帘挑起,一个十五六岁小厮模样的俊秀银族少年当先跃下,打开手中的银骨梅花油纸伞,挡住车门前的风雪才低声道:“主子,可以出来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容走出,可惜被油纸扇遮住了上半身,我这个角度看不见头脸,只能瞧见拖地的银狐披风和绣着精密花纹的乌银色长袍下摆以及乌银色掐丝长靴。不过窥一斑而识全豹,如此精致的衣袍已经足可表明此男子身份非富即贵。

“咳咳咳……咳咳……”似被冷风吹到,伞下男子发出阵阵的咳声。声音空洞入肺入心,不像新病倒似痼疾,听得我心都跟着发紧。

“主子主子……”那俊秀小厮忙伸手想拍其后背,却被伞下男子抓住手腕,手指修长精美如雕如琢,拇指上戴着一枚碧色中泛着丝丝银缕的玉扳指,扳指通体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此时众骑士已纷纷下马,其中一名火发红眸的绝色美人疾步趋前,举手奉上一条白色丝帕,柔声道:“你没事吧?擦擦嘴……”

伞下男子不语,那俊秀小厮神色厌恶的推开丝帕,大声道:“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主子告诉你那么多次不要再跟着我们,你却还是亦步亦趋。别说主子不想看见你,就是我都要烦死了,闪开快闪开,别阻路冻着主子。”

话极难听,那美人却不生气,嘻嘻一笑道:“呦,我只给你主子手帕却不给你,小福德莫不是吃醋了?”神色自若的收回丝帕轻抚鬓发,一丝尴尬也无。

我随着她的动作却发现她竟然两耳尖尖,不是半神族人而是半魔族人。半魔族和半精灵族虽然都是尖耳,但半魔族耳尖向后,而半精灵族耳尖向上,所以极好分辨。

“主上,辉才在查看给您准备的房间食物,迎接来迟,请您赎罪,”店门忽地大开,一个银灰色眸发的英武男子带着两名骑士并一众掌柜小二疾步而出。

“辉……”伞下男子轻轻叹息,声音和缓温润,“都说还是兄弟相称就好,你怎么就是不肯改口,莫非还在怪我抢了她……”

那叫辉的英武男子点胸施礼,微微垂眸道:“属下早忘了,是主上不能忘。今非昔比,您地位尊贵,属下只是不想忘了自己的身份坏了规矩,才一直如此称呼。”

“辉少爷忘得好,那么没良心的人越早忘掉越好,我也是一点都不记得她了。”俊秀小厮福德愤愤的插话,显然是个有身份的奴才,可以说得上话。不过话却极矛盾,既然一点都不记得,怎么还会知道那英武男子说的是谁。

我呆呆看着他们,心跳得越来越快,手脚都不收控制的微微颤抖。这几个人的名字、声音、相貌都似曾相识,明明是陌生人却觉无比熟悉,凝神细想却头痛欲裂,好似潜意识在排斥想起关于他们的前尘往事。

既然潜意识这样排斥,我料想即使想起也不会是什么美好回忆,假如痛苦不若放弃。打定主意,我便想在他们都没注意到我之前避走,才要转身,就觉一道目光有如实质般穿透风雪直射在我的脸上。

我僵住,不由自主的抬眸望去,眸光相交,我只觉脑中轰然一声变得一片空白。

银发如水银般流泻,银眸若寒星般冷冽,浓睫似翼,鼻高如峰,清奇俊美得令人忘尘。

我虽见惯俊男美女,但这个级数的白国只得雪之伤雪无伤两兄弟能与之比肩。

“……琥珀?”伞下清俊之极的男子举手揉眼,似乎不太确定我是真是幻。

128 往事

“……琥珀?”伞下清俊之极的男子举手揉眼,似乎不太确定我是真是幻。

“你……你你……”我脑中走马灯似的变换各画面,无一不与此人有关,画面闪现太快以至于我头痛欲裂,身体发软向后倒去。

没有冷硬的感觉,我倒进了一具微凉泛温的怀抱中,淡淡的沉水香味令我知道这是雪无伤的怀抱,我安心的向后又偎进几分。雪无伤身体微僵,却没有推开我,而是手臂用力揽紧我的纤腰,宣誓所有权般抬眸向那清俊男子望去。

二人的目光在风雪中相遇,宛若刀剑交击,一时杀气纵横,恍如都能听见“铮”然声响,但随即因看清对方形貌而都眸露诧异之色。他们这个级数的美男子在七色国中也属罕见,而即使相貌等同,神韵气势上也差之千里,根本没有可比性。因此两人看到对方各方面都和自己不相上下,自然心生警惕。

为清俊男子前头引路的小伙计,看见我们交谈,喜笑颜开的道:“哎呀,客人您们原来认识,那就好了,我数了数贵客您的随从有二十七人,咱家却有三十二间上房,有好几间空房,您就余出两间给这两位住吧。”

雪无伤微微皱眉,冷声道:“不用。”

小伙计一愣,诧异的道:“咦,您们才还让我帮忙,随便找个能住的地方就行,现在有上房怎么还不住了?而且这个时候了,别的客栈大抵也都客满了,您们去别处还未必能找到空房呢。再说这风雪交加的,没住处可会冻死……”

雪无伤乌瞳扫去森寒如冰刀雪刃,小伙计立时僵住。

清俊男子适时点头,笑容有如春风拂面,恍然能使万物复苏,“故友重逢,怎能住别处,就安排两位住在我隔壁吧。”

“好……”那小伙计才高兴点头,看见雪无伤的森寒乌瞳立时又缩起了脖子。

我前后看看,这两人一冷一暖,一明媚一暗沉,却都风标绝世俊美出尘。

风雪越来越大,雪花如棉大片大片的落下来,直似能压死人。

这种天气流落街头大抵真会冻死,我安抚轻拍雪无伤揽在我腰间的手,吸气微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如此就多谢公子了。”雪无伤还未完全康复,畏冷怕寒,不管如何先住下再说。而雪无伤亦知道我很担心他,也不想我受冻,绷紧的身体缓缓放软默许了我的决定。

“我这就去安排房间。”小伙计欢呼一声,露出灿烂笑脸一溜烟的跑进了客栈。

“公子?你叫主子公子?琥珀你搞什么鬼,假装不认识我们吗?”福德满脸气愤之色。

我微微笑,“这位小哥莫怪,我受伤失忆,前尘往事都不太记得了,你们认识我么?”其实此时我已经大体知道他们是谁,还有在银国时期的一些片段,但隐隐约约恍如隔世,我难以断定那些是真那些是幻,怕说错什么话,所以只好先装糊涂。

“失……失忆?真的假的?”福德瞪大眼睛,满脸怀疑。

“咯咯……真的假的一试就知……”柔媚入骨的娇笑声突起,随即凌空袭来一道闪电般的剑光。

“呀”事出突然,我不由脱口惊呼,才想躲避却见雪无伤乌瞳冷凝振袖翻掌,掌上隐有雷声滚滚。雷声入耳,我心中立时大定,知道那只宝剑再利也伤不到我。令我没想到的是还没等雪无伤出手,那清俊男子身上的银狐裘忽然云般飞起,把剑光并持剑的红发魔女一并卷飞。

“我说过不许碰她。”银狐裘又披回那清俊男子身上,毛真蓬松随风轻摆,那清俊男子卓然静立仿若根本就没动过,只是一双银眸杀气纵横,望之胆寒。

“碰她怎样?”红发魔女被卷飞出去,婀娜腰肢在空中曲折又如风车般翻回。

“杀。”清俊男子语音一如平常,和缓清冽波澜不惊但入耳却直觉寒沁五内,忍不住想激灵灵打个冷战。

“杀?你要为了她杀我?我几次刺杀你,你都没杀我,现在居然为了背弃你的女人要杀我。”红发魔女陡然爆发般尖叫,“她有什么好?我一共见她两次,上次要和你分手,这次和这个白国小子搂搂抱抱,全都视你于无物,你却还要护着她。我放弃魔尊的身份跟着你这么久,你却不理不睬当我是空气。为什么?为什么?我那点不如她?”

我听她吼得像琼瑶剧里的男主角,一时顺嘴接道:“你自己都不知道那点不如她了,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一时寂静,随即由小厮福德开始,辉和他身后两名看着眼熟的武士先后低声爆笑出来,那清俊男子嘴角抽搐,忍了又忍终以手抚唇轻咳两声化去浮起的笑颜。

“咯咯咯……不知道也没关系,我杀了你就一了百了了……”红发魔女怒极反笑,笑颜如花眸光却嗜血疯狂,陡然跃身而起飞扑向我。

一道匹练也的银光冲天而起,“叮”然声不绝于耳,清俊男子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银色月弧般的弯刀,刀刀诡异式式刁钻,一连七刀迫得红发魔女退开七尺。

“你……你真要如此对我?”红发魔女剧烈喘息,高耸的酥胸亦跟着上下起伏,几乎晃花了众人眼睛。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都瞪圆了眼睛盯着那处丰盈几乎没流下口水,那清俊男子却视若无睹,淡然说出狠话。

“好好好,我走!但你一定会后悔的!”红发魔女惨笑,眸光如刀恨恨向我望来,咯咯笑道:“贱人,你等着,我看他能护你到几时。”猛跺脚,飞身跃上一匹健马,纵骑冲入风雪中。

“雪深保佑雪深显灵,这个讨厌的女人终于走了,这一年多我都快要被她烦死了。”福德以手抚额,连声谢神,貌似的确被那魔女烦得不轻。

大堂中炉火烧得正旺,进门后热气扑面便如从冬天一步走进了春天。桌上早已摆好热气腾腾的饭菜,闻之即令人食欲大动。

我吞了口口水,两眼冒光,雪无伤却冷声道:“把食物送到房间,我们回房吃。”

“呃……”我才一犹豫就见雪无伤乌瞳收缩,忙点头,“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绝对不能惹他,只好歉疚的看向正在由福德并两个小厮伺候着掸雪擦靴解狐裘的清俊男子。

清俊男子银眸中寒芒一闪而过,微微笑道:“二位请便,如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店家就是。”

“多谢公子。”我微笑点头,心中却苦涩难言,表面上他还是那么温和有礼,甚至更能隐忍了。

水越?流银,我那么想忘记的人,却还是只一眼就记起了来。怪不得潜意识如此排斥,实在是那段记忆太痛苦。七色星球的初恋情人,欲不顾一切嫁与的挚爱,最终却劳燕分飞天各一方。

129 老友

雪无伤的缺点是话少,优点是话太少。我以为他一定会问我和水越?流银的事,但一顿饭吃完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说要回房休息他也仅是点点头。

我苦笑,心中不知是喜是悲,这家伙还真是酷,说好分手就再不过问我的私事。可人就是贱胚子,明明提心吊胆怕他问起,他不问却又觉得怅然若失不被重视。

“啐,那个魔女果然没骂错你……”我唾弃自己,反手帮雪无伤把门带上,转身欲回房却差点没撞上直挺挺站在门外的福德。

“哎呀,吓死我了,福德你站这做什么?”我拍胸口,把他拉过一边。

“咦,你记得我?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福德喜形于色,几乎没跳起来。

“失忆是真失忆,但一看见你们就都想起来了。”我实话实说。

“太好了,那我们快去见王爷吧。”福德抓起我的手腕就走。

我施太极推手卸字诀,把他甩开,抚鬓苦笑道:“见来做什么?”

福德一愣,呐呐的道:“当然……当然是说清楚啊。”

我吸气笑,“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才不是都见到了,是他叫你来找我的么?”

福德摇头,迟疑道:“那倒没有,可是……可是主子晚饭都没吃几口,一直望着你走了的方向,我知道他想见你。”

我叹息,“近在咫尺,他要是真想见我还用你察言观色么?”故友重逢,忍不住抬手轻揉他头顶,“一年多不见,你怎还这么单蠢,都快成年了,别就长个子不长脑子哦。”本来我们身高差不多,但青春期男孩子长得特别快,现在他已经比我高出小半个头了,我要抬高手才能摸到他头顶。

“琥……琥珀……你还是那么喜欢充大人……”福德眼圈微红,虽然比我高了一截,却低下头任我像抚摸小狗一样揉他的头发。

我亦鼻子发酸,强自笑道:“还是福德了解我哦,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小清漾和老王妃都好不?”

福德撅嘴,狠狠一抹眼睛,哑声道:“我才不想你!没良心的人想来做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偷偷跑了,枉费小王爷天天想,老王妃时时念。”

“是么……”我一时心驰神往,痴痴问道:“小清漾想我了么……”

福德瞪眼,“当然会想,你把小王爷带在身边那么久,整天给他讲奇奇怪怪的故事,什么车不用马拉就能跑,什么坐在家里就能天天看戏。你走了我们谁也不会讲那种故事,他便天天哭闹着要找你。王爷后来都不敢见小王爷,因为一见他就问你那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两个人便会抱头痛哭……”

“啐”我强忍酸楚,笑骂道:“竟胡说,他怎么会哭?”

“那……那个……反正我有看见王爷红着眼睛从小王爷房中出来……”福德抓头,不服气的嘀咕道:“其实哭出来更好,强过憋出一身病……”

我立时想起水越?流银从车里出来时那顿入心入肺的咳嗽声,不由关心的问道:“我还正想问你,他是病了么,怎么咳嗽的那样厉害?”

福德立时又红了眼圈,怒道:“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王爷才得了痼疾。”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狐疑的道:“又关我什么事,我走的时候他可是好好的……”

福德呜咽,“已经不好了,被那个红魔火姬伤了后又因和桑海大将打架加重了伤势,本该精心调养,却因你的出走而饮酒过度五内郁结,结果成了痼疾,天稍凉便开始咳嗽,成宿成宿的睡不好觉,两三个月前不知因何出去了次,再回来后就更重了,有时候……有时候……”

我急急问道:“有时候怎样?”不是早已经放下了么?为什么听见他得了痼疾却依然心如刀搅?两三个月前正是抢我假头颅那次,伊纱说时我还糊里糊涂半信半疑,看来竟是真的了。

福德红彤彤的眼睛里满是担忧,颤声道:“有时候痰里还有血丝……”

我急道:“怎么不请延请名医?”

福德冤枉的叫:“怎么没请,可都说五内郁结病由心生,心病不除难以根治。”

“心病?”我愣,他的心病是我,如何除去?难道要我回到他身边?离开银国过经历了这么多,还如何回头?我握紧拳,咬牙道:“都是庸医!庸医之话不足信,正巧你们来到这里,等我去神雪峰求师父给他医治。”

“神雪峰?你什么时候拜在了雪神宫门下?你师父是那个?”福德惊奇,“我们正是奉王太后和老王妃之命,来神雪峰祈福求医的。”

我微微诧异,“紫国的紫冥?璇玑才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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