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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白诡蓝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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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嘴角微抽,显然对我也很无语。大概因为半魔族寿命比半神族多出三分之一,所以他看起来虽然年轻,却有种超越年龄的沉稳。若不是相貌太诡丽,真有种父叔辈的感觉。

“是你引我出来的,理应告诉我怎么回去。”我早已冻透手脚冰冷,看见他这个罪魁祸首不由火大,“这三更半夜天寒地冻的,我又找不到回去的路,你要负责……”

“哎呦,我来负责如何?”背后突传来红魔火姬的声音,颈上随之横来一把寒气森森的利剑。“咯咯咯……小贱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

“放她走。”寂灭忽然出声。

红魔火姬仲愣,“为什么?大表哥你本来不就是要抓住她换回历枭吗?现在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们正好按原计划进行……”

寂灭摇首,“此一时彼一时。我既然输给了雪之伤,便愿赌服输。”

红魔火姬尖叫,“可是你抓不回历枭会被右门主责罚的。我不管,我没和谁赌,我来用这贱人去换历枭。”

寂灭抬眸,眸中血色翻滚,声音威严,“雪之伤武功术法都高我许多,他若动杀机虽然也要付出代价但我一定必死无疑,可他不但轻轻放过我,还为我在众人面前保留颜面。我寂灭一向恩怨分明,怎能转身便背信弃义以大欺小抓他小女徒,你速速放她走吧。”

“贱人,你真走运!魔族七王,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蛮不讲理,却偏偏让你遇上最有原则的巫王,”红魔火姬气得跺脚,却还是收回了宝剑。

我惊魂未定,伸手摸摸脖子,却摸了一手的血,不由对红魔火姬怒目而视,“你……”

红魔火姬挑衅仰头,“怎么,拿不回本金讨点利息也不成吗?我可对你当年那一箭没齿难忘。”

寂灭看了看我脖颈,瞪了红魔火姬一眼,微微皱眉道:“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你快走吧,出门直走看见岔路右转,再看见岔路还是右转,便能回到镇上了。”

我知道此处不可再留,向寂灭道了声多谢,转身出门放步疾走。

照着寂灭的指点,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回到了镇上。

客栈中伙计们已经起来清扫大堂,那个长相讨喜的小伙计看见我进来不由愣住,原来雪无伤已经在半夜时结账离开,小伙计以为我们一起走了,所以看见我才诧异。

我苦笑,雪无伤必定认为我见到师父后便不会再回白都了,所以才孤身上路。他既然走了,我也懒得追,又怕再见到福德他们尴尬,干脆收拾一下也出了客栈。

天色虽还早,但街上已经有行人。

我折腾了一夜又冷又饿又困又累,实在支持不住,随便找了个小店吃早餐暖身子,喝了两碗热粥几个小笼包,坐了大半个对时,才缓和过来。叫来老板结账又问清马市在那,打算买一匹马代步。到白都还有六七天的马程,我若靠脚走回去就得走十六七天,此时无比怀念地球的飞机火车。

我来得太早,马市还没几家营业。我皮囊中钱已经不多,只余五枚金币,七八枚银币并几个铜币。左看右看,神骏的买不起,老弱的又瞧不上,正纠结时,突看见一匹白底黑花圆滚滚的小马在低头猛吃草料。明明是匹马,可怎么看怎么像头花奶牛。

遇见水越?流银后,银国往事我已全部记起,看见那匹肥马不由想起了秋猎时我骑的小马蛋蛋。一时怀旧,便走了过去。贩马的是两个肤色棕黑高大粗壮的异族女子,着皮革插雉鸡翎,看似草原民族的样子,但具体是那个民族我也不知道。

神雪峰下,天下一家。这里神权大于王权,没有什么种族歧视,所以什么种族的人都有,互通有无各取所需,杂居混住和平共处。

我挂上甜美笑容,一指那头不抬眼不睁专心吃草的向马主问道:“这匹马多少钱?”

年长的那异族女子回道:“两枚金币吧。”

我逛了一圈已经大体知道价钱,骏马良驹从五个金币起价,一般的健马三个金币左右,老弱马一金币或几银币不等。

“太贵了。”我随手一指邻家的老马道:“那匹才8个银币。”

年轻异族女子似乎是那年长的女儿,顺着我指处一看,怒道:“那匹马都多老了,我家小花可还不到三岁。正当年。”

小花?我心中暗笑,真是名符其实,但我还是认为叫小牛更贴切,因为把它放到奶牛群里根本就分不出来。

“当年是当年,可你确定它比那匹老马跑的快么?”我恶意笑,用眼角瞥着小花圆滚滚几乎快要垂到地上了的胖肚子。

那年轻异族女子立时愣住,显然是让我说中了。小花肥成这样,用脚想也知道速度如何了。

年长异族女子打圆场道:“姑娘你若真心买,就给一个金币五个银币吧。”

我还价,“八个银币。”

年轻异族女子叫道:“你怎么不去抢?不卖不卖!没钱买什么坐骑,自己走好了。”

我几岁时便跟着爷爷参加商业谈判,见惯这种人,不气不恼,嘻嘻笑道:“向来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姑娘何必生气。况且买坐骑不一定非得用来代步,就是因为没钱才买,低价买高价卖几次,我不就有钱了么?”

年轻异族女子被我绕住,双唇翕动却不知如何回嘴。年长异族女子比她老练许多,闻言笑道:“姑娘真是个趣人,这样吧,一金二银不能再让了。”

我笑容更甜,回道:“大娘既然这么爽快,我也不使劲讲了,就一金如何?我这次出门匆忙,没带足盘缠,大娘您就行个方便吧。”

年轻异族女子方回过神来,气我牙尖齿利,摆手叫道:“不行不行,我娘说多少就是多少,一个铜子都不再让。”

139 相逢

年轻异族女子方回过神来,气我牙尖齿利,摆手叫道:“不行不行,我娘说多少就是多少,一个铜子都不再让。”

我也不与她争,笑眯眯的看着小花吃光面前的草料,对年长异族女子道:“大娘,小花没草料了,还给它添不?不知道它一天要吃几餐,每餐多少斤草料,要是吃太多我还养不起呢。”

那年长异族女子被我点醒,眸露恍然之色,深注我两眼点头道:“姑娘不但有趣,还非常聪明。罢了罢了,一金你牵走吧。”

年轻异族女子叫起来,“娘,你干嘛便宜她,小花慢慢卖,怎么也能卖一金五银。”

年长异族女子叹气道:“小花都卖多久了,它越吃越胖,越胖越难卖,十天二十天的就把那两银吃没了,与其那样还不如早早脱手。”

闻言年轻异族女子才明白过来,不由愣住。

我哈哈一笑,掏出一枚金币交给年长异族女子,牵过小花扬长而去。

其实便如我所说,这丫这么能吃,我若不是仗着回到白都就有钱了,还真不敢买它。但此时心中却十分欢喜,仿佛蛋蛋失而复得,围着小花左绕右绕,拍拍它的大胖肚子宣布道:“小花这个名字太俗了,新主人我给你取个好名字,以后你就叫小牛吧。”

“哧……”小肥马从鼻孔中喷出两股气。

“咦?”我抓头,“难道是不满意这个名字,那叫小花牛?小奶牛?花奶牛?”它长得这么像奶牛,不在名字上面表现一下实在太可惜了。

小肥马连连喷气左右摆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不过这个世界的动物的确都比地球动物有灵性,它便是能听懂人话我也不觉惊讶。

此后连着三天都没事发生,而再走三四天就到白都了。

离白都越近越温暖,虽然都是冬天但就像哈尔滨和北京的温度绝对不同一样。

白国雪景天下闻名,一路行来满眼风光。

雾凇如冰柳,雪原与云天一色。极目远望,上下一白。人行其中,渺小如苍茫世界中的一粒尘埃。

我忘性大,俗称没心没肺,又热爱自由喜欢旅行。这几天来悠游自在,山河壮阔,千里白雪使我一扫忧虑,心情日渐开朗。

日暮时分,我走近一个小城。城中景色熟悉,我记得来时曾和雪无伤在此住过一晚。

轻车熟路,我凭着记忆找到上次住过的那家客栈,因囊中羞涩便要了一间普通房住下。

把小牛交给伙计拴好的时候,我说:“你要给我的小牛放足草料,不要饿着它。”

伙计狐疑的转头四顾,呐呐问道:“客官,我只看见了您的马,您的牛在那里?”

我大笑,一拍小牛的胖肚子,道:“哈哈,这不就是了,这匹马就叫小牛,你不觉得它长得很像奶牛么。”

伙计嘴角抽动,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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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362年8月92日,夜。

我颠簸一天,明日又要早起赶路,所以吃完晚饭洗个澡便睡下了。

睡得正香,夜半忽被儿啼声惊醒,辗转反侧恍惚又回到来时那晚,青狸用宝宝的哭声扰得我们一夜无眠。

儿啼声越来越响,哭得撕心裂肺一般。不一会就传来其他客人的谩骂声,旅途劳顿谁不想睡个好觉,骂得虽粗俗却也情有可原。

我只觉得那婴儿的哭声极其熟悉好似宝宝,虽然心知天下婴儿的哭声都差不多,我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但仍再躺不住,爬起着衣想去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这孩子哭得如此凄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打开房门循哭声而去,却突见几个黑影异常敏捷,窜高伏地一起停在传出儿啼的房间外,黑暗中那几个人手里的兵器泛起点点寒光。

几人配合默契,有的撬门有的推窗想进入那间房内。

我犹豫要不要出声警告,虽担心惹祸上身,但那房中既有婴儿怎忍其小小年纪失去亲人或者命丧黄泉。想了又想,我还是隐身柱后,捏着嗓子叫道:“小心,有刺客。”

那几个黑衣人恰在此时推开门窗欲要进去,听见我的叫声身形不觉一顿。

“嗷呜……”门内适时响起野兽的咆哮声,第一个进门的黑衣人满面鲜血倒飞而出,撞倒紧随其后的两个黑衣人,血泊中三人滚作一团。从窗中进去的两个黑衣人也没捞到好,隐隐雷声中,半边身子被烧得焦黑,惨叫声中被扔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进去的几个黑衣人,看到伙伴们如此惨状,对视一眼一人抓起一个受伤的同伴,不进反退转瞬间走个干净。

“雪无伤,碧乌,宝宝?”声音情景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疾步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房门已经被那几个人撞破,屋内情形一览无余。

多时不见的黑豹碧乌当门而立,雪无伤抱着大哭不休的宝宝正笨拙的摇晃。

“琥珀,你怎么在这里?”雪无伤见到我,比我见到他们更诧异。

我苦笑,“我早说过不想给师父惹麻烦,没打算去神雪峰,是你一直不相信罢了。”忙伸手接过哭得直抽搐的宝宝,宝宝由我接生,素来黏我,闻到我的味道,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小嘴再瘪几下,抓住我的一缕头发把玩起来。

碧乌亦高兴的偎过来,用大头蹭我的腿。

雪无伤皱眉,“你是傻子么,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里去不得,为什么非得回神雪峰?”

我一愣,呐呐道:“天下虽大,但觉得只有神雪峰才配得上师父,他若住在别处就不是天下敬仰的大神官雪之伤了。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师父离开神雪峰……”

雪无伤冷哼,“随便你,反正我能做的都做了。也警告过你事不过三,你若再和我沾上瓜葛,我便不会再放手,你自己小心吧。”

“嗯,知道。”我郑重点头,心中警觉以后的确要注意尺度,雪无伤向来言出必行,我若不小心再和他燃上,恐怕就真的难以抽身了。

这房间满地血门也破裂,是不能再住了。伙计掌柜早都已被惊醒,跑来查看出了什么事,正好让他们给换间房,却说单间没有了,只有通铺还有几个床位。

雪无伤当然不可能去睡通铺,只好跟我凑合住一晚。

因我住的是普通房,房间狭小,只一桌一凳和一铺比单人床略宽些的火炕。碧乌高大,往地上一卧再没空余,雪无伤只好跟我和宝宝睡炕上。

我搂着宝宝睡在里面,他和衣侧躺在炕边。不久前我们曾那么亲密,再同睡一榻闻着熟悉的沉水香味连我都有些心猿意马,他却脸向外一动不动。

“啊”我正在胡思乱想,胸前骤然一凉不由脱口轻呼。原来却是宝宝睡梦中小手乱抓,正好扯开我的衣领,露出大半个雪胸。

雪无伤听见我惊呼,倏然转头,目光所及不由一滞。

140 风起

雪无伤听见我惊呼,倏然转头,目光所及不由一滞。

我面上飞红,忙伸手去拽衣襟,宝宝却瘪瘪嘴,直接把小手按在我的丰盈上,还顺手抓住顶端樱红用力拉扯。

“嘶……”那么敏感娇嫩的地方,那经得住如此拉扯,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雪无伤视线所及,额角青筋霍然凸起突突跳动,眸光凝结,呼吸粗重。

这反应我很熟悉,是他情动的表现。我僵住,面红心跳,禁不住胡思乱想他要是扑过来我是拒绝还是接受?大实话是,要让我负责就拒绝,不要我负责可以接受。别骂我鲜廉寡耻,我就是一平凡女子,他是我的前任,甚至我都没打算要和他分手,只是不想结婚才意见相左分道扬镳,所以在心里上我对他不设防。

结果——雪无伤深吸一口气,乌瞳中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平静的把头转回去,一夜再没动过。

自制力之强,让我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翌日醒来,雪无伤简单告诉我,因绕道去接回寄养在农家的碧乌和宝宝耽误了一天,才会被我追上,但他也不知道来行刺的那群黑衣人是谁派来的。我们既然遇见了,又都要回白都,没道理再分开走,且宝宝也需要我照顾,便结了帐一起走出客栈。

雪无伤也买了代步的马,他那么面瘫的人看见我的小牛后还是嘴角抽了两抽。

我拍拍小牛的肥肚子,笑颜如花心情愉悦,能让雪无伤脸抽筋我容易么我。

碧乌显然也非常喜欢我的小牛,一见就双眼发光围着小牛连转了几个圈,咧开大嘴口水横流。

“看,碧乌也喜欢我的小牛。”我得意洋洋的宣布。

雪无伤难得开口,“是,碧乌难得这样喜欢什么食物,你不如再买匹健马,就把这头牛让给碧乌吃吧。”

我郁闷,“什么牛,这明明是匹马,我还再买马做甚?而且我很、非常、特别喜欢小牛,不能给碧乌做食物,那太残忍了。”不敢告诉他,因为小牛神似我银国的坐骑蛋蛋才买滴,虽然他的性格是不会多问,但心里多不多想就不知道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雪无伤微愣,“这不是头奶牛么?你不也说它是小牛?”

“哈哈哈,这是匹如假包换的马,就因为长得像奶牛,所以我才叫它小牛。”我大笑出来,怀中的宝宝看见我笑,亦跟着咭咭咯咯的笑。

雪无伤愣了愣,仔细打量几眼比真正奶牛还要肥得多的小牛,也难以抑制的勾起薄唇,但却在无意中看到我笑脸的那瞬间,乌瞳中涌起暗潮,掩饰的转头,唇边笑意亦消散。

我看在眼里心中亦一痛,再笑不下去,轻挥马鞭当先奔出。

不知为何,接下来三天,劫杀不断,来袭者武功虽都不高人数却越来越多,几乎可以媲美一支支小型军队,且兵器精良整齐划一,配合默契进退有序。

雪无伤说事情不对,他们就是正规军,只怕白都有变,要赶快回去。可显然是有人不想我们回去,离白都越近攻击越疯狂,雪无伤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身上伤痕累累虽都不致命,可交错纵横触目惊心,负责包扎的我看得手都软了。碧乌亦受了很多皮外伤,不过多亏有他帮助,雪无伤才能冲出一次次重围,我抱着宝宝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小牛让我们都大跌眼镜,竟然比真牛还有力气,撞人人仰撞马马倒,又因为肉太多,难以伤及肺腑,竟然帮了不少忙。

我们走了三天却连两天的路程都没走出来,本该今晚就到白都了,结果却宿在离白都三百多里外的一座破庙中。

又是一场血战,我们虽然杀出重围,但雪无伤身上又添了好几道伤口,旧伤亦迸裂开来,一袭黑色深衣几乎被血浸透。

雪无伤捡来枯枝烧起一堆火,碧乌出去猎晚饭,宝宝睡着了。

“痛不痛?”火光映照下,雪无伤身上的伤痕更狰狞,我看着都痛,尽量小心的给他包扎上药。

他微微摇头,不在意的道:“都是皮外伤。”

我皱眉,“可是这么多处,你又不是铁打的……”

“无妨。”他一顿道:“此处隐蔽,你和宝宝明天就留在这,让碧乌守护你们。我先自己回白都,白都一定出事了,情况未明我不想你们涉险。”

“我倒不怕涉险,我是怕拖累你,碧乌你带走,那群人是冲着你来的,你走了他们不会管我的。”我从包裹里拿出套干净衣袍,怕他牵动伤口便中衣夹袄外袍帮他逐层穿上。

经历连番血战,生死与共间我们的关系和缓许些,他不再像先前那样疏离冷漠,满是倦意倚在神案旁任我给他着衣。

“不行,没碧乌守护你们,我不放心。”他微微摇头。

“我才不放心好不?我和宝宝都好好的,可看你这一身的伤,你若不带走碧乌,我和宝宝就跟你一同上路。死便一起死了,我们三人在一起也没有牵挂……”

他身体一僵,抓住我正给他整理衣领的手道:“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抬头看他,眼圈发红,发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

他俯首与我对视,乌瞳暗涌,认真的道:“我说过事不过三,你若再……”

我火大,用力揪起他的衣领,嚷道:“现在这个重要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他动容,慢慢圈住我的腰,声音黯哑,“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气极爆粗口,“重要个屁!”

他抿唇,微微摇头,“习惯、秉性、脾气没一样好的,文不行武不精相貌也算不上绝色,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长叹一声,双臂用力把我揽入怀里。

我僵了僵,放软身体依偎在他胸口,脸埋在他怀里还不忘闷声道:“是你主动抱我,不能算我惹你,所以这次不算……”

“嗯,别说话,就这样呆一会儿。”他声音暗沉。

我轻轻舒气,放心的环抱住他,口鼻间满是混杂着血腥气的沉水香味,沉沉暗香中透着甜腻腻的腥,在黑夜中缭绕蔓延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地面隐隐震动,门外随即传来急骤的马蹄声。

“又来了。”我一惊抬头。

“没事。”他放开我,慢慢站直身体如猎豹捕食前舒散四肢,杀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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