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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选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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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看到,全部理性批判只有在下述前提下才有理由和依据:我们的意念本身如其所是地向我们显现。因为,如果意念并非如它实际所是地向我们显现,那么,我们就不可能提出有关它的有效主张,因而也不可能建立认识论以及对客观有效性进行〃先验〃考察。现在,这一点已不容怀疑:我们的意念本身是作为接续交替的东西显现给我们的。

  阿那克萨哥拉对这种确凿无疑的交替和运动作出沉思,这逼使他提出一个很值得注意的假设。意念显然是自我运动的,它们并不是被移动,在自身之外并无动因。他说,因此存在着某种自身之内包含着运动的原因和开端的东西。但是,他又观察到,这些意念不仅自我运动,而且还推动某种完全不同的东西,即肉体。这样,他通过最直接的经验发现了意念对于有广延的物质的作用,这一作用作为后者的运动而得以辨认。他把这一点看作事实,其次才感觉到要对这一事实作出解说。

  14.2 最初的运动

  对于阿那克萨哥拉来说,有一个世界上运动的规范图式就足够了;现在,他或则把这种运动看作由意念机能(即古希腊哲学中所称的〃奴斯〃nous)所引致的那些真正的、隔绝的本质的运动,或则把它看作由已被推动之物所引起的运动。

  按他的基本假定,后一种情况,即运动和碰撞的机械传递,本身同样包含着一个问题,这一点他也许忽略了。碰撞作用的屡见不鲜大概钝化了他发现碰撞之谜的眼力。相反,他也许正确地感觉到了意念对于自在地存在着的基质的作用是大成问题的,甚至是荒谬的。因此他试图把这种作用归结为他认为显然行得通的机械移动和碰撞。

  〃奴斯〃无论如何也是这样一种自在地存在着的基质,他把它描述为具有特殊〃思维〃属性的极其精细的物质。按照如此假定的性质,这种物质对于另一种物质的作用,与另一种基质施于第三种基质的作用,——即机械的、因压力和碰撞而产生运动的,也就得完全同属一类。现在他总算有了一种自我运动并且使他物运动的基质,其运动并非来自外界,也不依赖于他物。这样,现在这种自我运动该被如何设想,看来差不多是无所谓的了;也许就象极其精细的水银珠子的来回滚动吧。

  在涉及运动的所有问题中,没有比运动的开端更棘手的问题了。我们虽则可以把其他一切运动设想为因果作用,但是我们还是必须对最初的、开端的运动作出解释。对于机械运动来说,不管怎样,链上的最初一环决不可能是一种机械运动,因为这无非是意味着求助于〃自因〃(causa

  sui)这个荒谬概念。另一方面,一开始就把自我运动当作一笔终身嫁妆添加到永恒绝对之物身上,同样也无济于事。因为不能设想运动没有何去何从的方向,一定得把它设想为关系和条件。而倘若一物按其本性必然关涉到存在于它之外的某物,该物就不再是自在地存在的和绝对的。

  面对这一困境,阿那克萨哥拉以为在那个自我运动的、一向无所依赖的〃奴斯〃身上找到了特别的救星。〃奴斯〃的本质是那么含糊不清,恰好足以掩饰对于它的假设实质上已包含着那个得被禁止的〃自因〃。经验观察表明,意念无疑不是一个自因,而是大脑的产物;把〃精神〃这种大脑的产物同它的起因分离开来,并且更妄断它在分离后仍然延续地存在着,实在是流于怪诞了。但这正是阿那克萨哥拉所做的;他忘记了大脑及其惊人的精微复杂,大脑结构的迂回精妙,而宣告所谓〃自在的精神〃。这个〃自在的精神〃可以自作抉择——这真是一个精彩的发现!它可以随时叫它之外的事物立刻开始运动,相反,涉及到它自己它却可以耗费极其漫长的时间。

  总之,阿那克萨哥拉可以假定一个最初的运动时刻,作为一切所谓生成的起点,也就是永恒基质及其成分的一切变化(即一切移动和换位)的起点。虽则精神本身也是永恒的,但它不会被迫亘古以来就来回移动物质和物体,如此的折磨自己。不论长短,总必有过一个时间和一种状态,当时〃奴斯〃尚未施作用于物质,物质尚未运动。这就是阿那克萨哥拉所说的混乱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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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

  十五 ANAXAGORAS Ⅲ从混沌到运转

  15.1 原始混乱

  阿那克萨哥拉所说的混乱不是一个可以立刻察知其用的概念。要理解它,必须首先理解这位哲学家对于所谓生成提出的观念。因为,在运动以前,一切异类元素的状态本身决非必然会造成一切〃事物的种子〃的绝对混合,如同阿那克萨哥拉所表达的。他想象这种混合是一种完全的混杂,连最微小的成分也是如此。其途径是把所有这些元素基质仿佛在一个研钵里研成粉末,从而能够把它们仿佛在一只搅拌罐里搅拌而成为混乱。

  人们也许可以说,这一混乱观念毫无必要。毋宁说,只需要假定一切元素的一种任意偶然状态就可以了,而不需要假定它们被无限分割。一种无规则的并存已经足够,不需要混杂,更不消说一种如此完全的混杂了。那么,阿那克萨哥拉是怎样得出这个困难复杂的观念的?我们说过,是依靠他对经验所显示的生成的理解。他首先从他的经验中吸取了一个关于生成的至不寻常的命题,这个命题必然导致关于混乱的理论。

  通过对自然界中事物的产生过程的观察,而不是通过对前人体系的研究,阿那克萨哥拉得出了这一原理:〃一切事物产生于一切事物〃。这是一个自然科学家的信念,它立足于一种多方面的、归根到底当然是极其可怜的归纳。

  他这样来证明上述原理:如果事物可以产生于其对立面,例如黑产生于白,那么一切都是可能的了。当白色的雪融化为黑色的水时,这种情况就确实发生了。他这样解释身体的代谢过程:食物中必定有看不见的肉、血、骨粒子,代谢时,它们各自分离出来,然后在体内同类相聚。可是,如果一切事物可以产生于一切事物,固体可以产生于液体,硬可以产生于软,黑可以产生于白,肌肉可以产生于面包,那么,一切事物也必定已经包含在一切事物之中。事物的名称仅仅表达一种基质相对于别的基质的优势,那些基质的量较小,甚或小得几乎不可觉察。在金——也就是人们权且称之为〃金〃的东西之中,必定也包含着银、雪、面包、肉,不过比例极其微小,而整体则是按照占优势的金的基质来命名的。

  然而,一种基质怎样能够占据优势,以多于其他基质的量填充一物呢?经验表明,这种优势只能在运动中逐渐形成,优势是我们通常称作生成的那个过程的产物。另一方面,一切事物包含在一切事物之中,这一点不是一个过程的产物,相反是一切生成和一切运动的前提,因而是先于一切生成的。换句话说,经验教导我们,同类物不断地(譬如说通过代谢)聚合起来,可见它们一开始并非互相依附和结块成团的,相反是分散的。毋宁说,就我们目睹的过程而言,同类物始终是从非同类物中派生出来而移聚于别处的(例如在代谢时肌肉产生于面包等等)。因此,不同基质的混合乃是事物结构的更早形式,在时间上先于一切生成和运动。

  如果一切所谓生成是一种分离,是以一种混合为前提的,那么就有一个问题:这种混合、这种互相混杂一开始要达到怎样的程度。尽管同类物向同类物运动的过程,也就是生成,已经持续了极其漫长的时间,然而人们还是知道,时至今日,在每一事物中仍然包含着其他一切事物的碎屑和种子,它们等待着分离,而到处存在的不过是一种优势罢了。因此原初的混合必定是完全的混合,也就是说,哪怕无限小的微粒也已经是混合了,因为摆脱混合要耗费无限的时间。在作以上思考时,阿那克萨哥拉执着于一个想法,即认为一切具有真正存在的事物都是无限可分的,不会因此丧失其特性。

  15.2 任意的起动

  根据上述前提,阿那克萨哥拉设想世界的原始存在类似于由无限小的质点构成的尘粒,其中每一个质点都极其简单,只具有一种特质,因而每一种特殊的质都体现在无限多的个别点中了。考虑到这些点是同一个整体的性质相同的部分,而该整体又与自身各部分性质相同,亚里士多德就把这些点称作〃同类的部分〃(homoeomeries)。

  然而,如果把所有这些点、这些〃事物的种子〃的原初混合等同于阿那克西曼德的原初质料,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后者(即所谓〃不确定者〃)是一个绝对单一而且独一的质团,而前者则是不同质料的聚合体。诚然,对于这个不同质料的聚合体,人们可以说对于阿那克西曼德的〃不确定者〃所说的同样的话;亚里士多德就是这样做的,他说:〃它可能既不是白的,也不是灰的、黑的,或别的颜色的;它无味,无嗅;一般来说,它作为整体既没有量的规定性,也没有质的规定性〃。阿那克西曼德的不确定者与阿那克萨哥拉的原初混合的共同点就这么多。然而,且不论这些消极的共同点,它们有着积极的区别,即原初混合是聚合体,不确定者是统一体。阿那克萨哥拉至少靠着他那关于〃混乱〃的假设而在这一点上优越于阿那克西曼德:他不必从一推导出多,从存在者推导出生成者了。

  当然,在他主张的种子的完全混合中,他必须允许一个例外:〃奴斯〃当时并不存在,而且归根到底至今也没有同任何事物混合。因为,只要它曾经同一种存在者混合,那么,通过无限的分割,它必定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了。这个例外在逻辑上是大成问题的,尤其是考虑到前面叙述的〃奴斯〃的物质本性,它简直是某种神话式的东西,显得十分武断。然而,按照阿那克萨哥拉的前提,它却有着严格的必然性。精神和所有别的质料一样,是无限可分的;不过并非通过其他质料而分割,而是通过它自身。当它自我分裂时,它一边分裂,一边又聚合为或大或小的颗粒,并且保有它万古不变的量和质。在这一瞬间,在整个世界上,在动物、植物和人身上,那种是精神的东西,一千年前也是精神,而且并不增多或减少,尽管分配有所不同。可是,无论它在哪里和一种别的基质发生关系,它在那里决不会同后者混合,相反可以任意把握后者,随心所欲地推动和移动后者;简言之,支配后者。世界上只有它在自身中包含着运动,也只有它具备自主性;它通过推动基质种子来表明这种独特禀赋。然而它把它们推向何方?或者,一种没有方向、没有可寻之迹的运动是可以设想的吗?精神凭着其冲动发生作用时是随机性的吗——有如它在什么时候碰撞、什么时候不碰撞是随机性的一样?

  总之,在运动中起支配作用的是偶然,是最盲目的任意性吗?——我们在这里就要跨进阿那克萨哥拉最神圣的思想领地了。

  15.3 自然的运转

  对于原始状态的那种混乱的混合,在它尚未有任何运动之时,在不增加任何新的基质和力量的条件下,究竟需要做些什么,才能从中产生现有的世界及其规则的天体轨道,有规律的岁月交替形式,形形色色的美和秩序,简言之,才能从混乱中产生一个宇宙?这只能是运动的结果,然而是特定的、精心安排的运动。这种运动本身是〃奴斯〃的手段,而〃奴斯〃的目标该是把同类事物完全分离出来,这是一个迄今尚未达到的目标,因为开端的无序和混合是无止境的。这个目标只可通过极其漫长的过程去追求,不能靠神话般的魔法一蹴而就。如果在一个无限遥远的时刻,一旦做到使一切同类物聚合,各种元素按类集中,彼此按照美的秩序排列;如果每个微小部分都找到了自己的同伴和家乡;如果在基质的大分裂、大分散之后,迎来了大和平,不复有任何分裂、分散之物,那么,〃奴斯〃就将复归于它的自我运动,不再分裂成或大或小的量,作为植物精神或动物精神,去漫游世界或栖居于其他物质了。

  在这期间,任务尚未完成,但〃奴斯〃展现出的运动类型已经为解决任务显示了一种叫人惊叹的合目的性,通过它,任务将在每一新的瞬间都向着它的完成迈进一步。因为它具有一种螺旋形运动的性质,在混乱的混合的任意的一点上开始其活动,这个运动起初以小圈旋转的形式,随而以不断扩大的轨道波及一切现有存在,所到之处,凭藉离心力把每样事物抛向其同类。这个旋转运动首先使一切密者靠近密者,一切稀者靠近稀者,同样也使一切暗、明、湿、乾的东西靠近其同类。在这些一般项目之上,又有两种更广阔的东西,即〃以太〃(aether)——就是一切暖、轻、稀的东西,以及空气——就是一切暗、冷、重的东西。通过以太物质与空气物质的分离,那个旋转圆周愈来愈大的轮子继而产生的效应就是有如有人在静水中造成一个旋涡相类似的情形:较重的成分被吸往中心并凝聚起来。同样,在混沌中,前进的水龙卷,其外侧带着轻飘稀薄的成分,凝重潮湿的成分则聚向内部。然后,随着这一过程的延续,首先是水从内侧滚动着的气流中分离出来,然后是土质从水中分离出来,最后,由于可怕低温的作用,矿物从土质中分离出来。接着,在离心力的作用下,一些矿物团块又重新被扯离地面,抛入炽热明亮的以太层面。在那里,以太的火焰使它们燃烧,以太的旋转又使它们一起随己旋转;这样,它们闪射光芒,成为了太阳和星辰,照亮和温暖了本来阴冷的地球。

  这整个思考过程惊人地大胆和单纯,本身丝毫没有那种笨拙的、拟人的目的论气息,虽则人们竟常常把这种目的论同阿那克萨哥拉的名字联系起来。这个构想的伟大和骄人成就正在于,当巴门尼德把真正的存在者看作一个静止的僵死的球体时,它却从运动着的圆圈推导出了整个生成的宇宙。一旦这个圆圈进入了运动,一旦〃奴斯〃使它滚动了起来,那么,世界的全部合目的性秩序和美的秩序就是这最初促动的自然而然的结果了。

  当人们责备阿那克萨哥拉在这一构想中那用得实在是至为谨慎的目的论,并且轻蔑地把他的〃奴斯〃说成是一种临时插进用以解围的神祇(deus

  ex machina)时,他们对他是多么不公正啊。相反,正是为了排除神话上的和神学上的奇迹干预,排除人格观点的目的和功用,阿那克萨哥拉可以说出类似于康德在其《天体自然史述论》中说过的豪言。把宇宙的壮丽和星体轨道的神奇安排完全追溯到一种单纯的、纯粹机械的运动,宛如一个运动着的数学图形,这不是一个至为崇高的思想吗?

  阿那克萨哥拉可不是,追溯到一个机械神灵的意图及其干预之手了,而是追溯到一种振荡,它一旦开始,在其进程中便是必然的和确定的,其结果酷似却不必就是神机妙算或深思熟虑的安排。康德说:〃我愉快地看到,不是靠任意的虚构,而是由于确定的运动规律的作用,形成了一个井然有序的整体,它如此酷似我们这个世界系统,以致我不能不认为它就是后者。我觉得,就此而论,在一定的意义上,一个人可以并非狂妄地说:'给我物质,我要从中建造出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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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

  十六 ANAXAGORAS Ⅳ创作冲动与宇宙游戏

  16.1 运转力学

  现在,即使假定那个原始混合已被正确理解,这一伟大的世界建造规划看来仍然首先会遭到一些力学运作方面的质疑。也就是说,即使精神在某个地方引起了一种旋转运动,这种运动的延续依然是极难想象的,尤其是考虑到,它本来被设想为无限的,应当逐渐波及一切现有物质。

  我们一开始就可以想到,所有其余物质的压力一定会压制这个刚刚产生的微弱的旋转运动。这种情况没有发生,其前提是起发动作用的〃奴斯〃以可怕的力量突然投入,迅猛得我们无论如何必须把这个运动称作涡流,正象德谟克利特也设想过这样一种旋涡一样。而由于这种旋涡必须无限强大,才能不被整个压于其上的无限物质世界阻遏,所以它又必是无限迅速的,因为强度本来就只能体现为速度。同心圆愈大,这个运动就会愈慢;那么,运动要是能达于无限伸展的世界的终极,那里它就势必只有无限小的转速了。相反,如果我们设想,在最初发轫之时,运动是无限大即无限快的,则开始的圆圈也必定是无限小的。这样,我们得到了一个自转的点作为开端,这个点具有无限小的物质内容。

  可是,这个点全然解释不了继续运动,我们诚然可以设想所有原始物质的点自转,但全部物质依然是不动的、未分离的。然而,如果这个被〃奴斯〃支配和旋引的无限小的物质的点并不自转,而是构引出一个任意定断的大于己身的圆周,那么,这就足以撞击、推进、投掷、反弹其他物质点了,并且如此逐渐造成一种活跃的、向四周扩展的骚动,作为最先的结果,其中必将发生空气物质与以太物质的分离。正象运动的开始本身是〃奴斯〃的一个任意行为一样,运动开始时构画出一个圆圈,其半径被随意定断为大于一个点,这样的一种质性也是任意的。

  16.2 艺术的恣意任性

  在这里,我们当然可以问,〃奴斯〃那时究竟突然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要去撞击无数个点中的任意一个物质小点,使之旋转起舞,而为何以前没有发生这事。阿那克萨哥拉也许会如此回答这个问题:〃'奴斯'有任意选择的特权,它可以一下子随意开始;它只依赖于自己,而其他万物则是由外在因素决定的。它没有义务,因而也没有它不得不去追求的目的。如果它有一回开始了那个运动,为自己设立了一个目的,那也只是……〃——要说完这句话太困难了!赫拉克利特却是把它说完了;〃那是,〃他说:〃……一种游戏。〃看来这是希腊人启齿欲说的最终解决或答案。阿那克萨哥拉的灵魂是个艺术家,而且是最强有力的力学天才和建筑艺术天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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