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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但不可否认,聊天是一种魔。
既然是魔就有魔力。女孩最容易被魔力吸引,而男孩最容易利用女孩被聊天的魔力吸引而自愿陷入魔力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一个个凄美的网络爱情。死去活来,缠绵悱恻。打电话写信刺激消费为电信做贡献,但真正能爬到同一张床上的很少。这是阿峰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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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聊天不想网恋。
我聊天不想找个女孩上床。
我聊天只想忘掉萱。
我的聊龄虽然不长但进步神速,泡妞的功夫也是渐渐的成熟。开始只是打打游击对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战术:对有理想的男人谈创业和民族复兴;对白痴性的小白脸谈女人谈男欢女爱;对开放开朗的女孩谈生活谈爱情;对阴柔文静的女孩耍幽默深沉。后来,一切应付自如。
若干天后,我发现聊天还有三个好处:提高打字速度加强拍马屁功能和寻找麻烦。
特别令我欣慰的是网上那些小姑娘说我特别,怎么特别?有深度。有深度是什么概念?我想包括一点内涵和头脑;说我浪漫,浪漫是什么概念?我想是因为我给他们多发了几朵玫瑰花并送上一点甜言蜜语。
网络是泡沫,网上恋情是泡沫的泡沫。
所以我一直坚持一个原则:网上只准谈情说爱不准谈恋爱。虽然跟N个女孩打得火热,但从不越雷池一步。我不跟他们留电话和地址,小女孩们一再央求只得说:“小姐,夫人管得严,家里只有一把钥匙。我犯规,她把我赶出去我会露宿街头的。”至于网友见面,见鬼去吧,没事撑着。
但在网上我不可否认,我还有那么一个女朋友,我们之间不知道是怎么混熟的,好象就因为我给她发了一朵玫瑰,再发了一首情诗,她就给我抛绣球,我当然不会斯文,一阵猛追,我给她讲笑话,我耍我的幽默,我和她调情,我对每一个女人都这样,这就像是我的工作,博爱每一个女人,不管是不是美女,但她上钩了,从她忸怩的文字中,我看到她的妞妞捏捏,我看到她的春心荡漾,然后,我们就正儿八经的成了网上那么一对。这不算什么,至少在我的概念中,不算什么,反正是在网上,无边无际,无欲无求,消磨时光,消磨青春,瞎玩。
我经常邀请芳上网,她开始只是一个新手。在我的调教下变得老道多了。她总是更名来挑逗我,要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要么说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旁敲侧击,乐此不疲。我知道是她,故意不戳穿。在网上来者不拒。反正中国的网络立法还没有规定聊天不可以“一夫多妻制”。我只要答应她他就高兴的像一个孩子赶忙问我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心情怎么样。下次上网就看不见她的影了。
在这里,我一定要说,芳是很可爱的,真的是很可爱的,即使她给我惹了很多的麻烦,哪怕她那些古怪的行动中包含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我还是相信她是可爱的。我向她说我是多么的差劲,她不在乎,我向她说我现在是多么的狼狈,她不在乎。以至于和她在一起,我竟然找不到更好的台阶,来为自己的以后的逃避责任推卸。她还认定我是那个庄斯文,铁定了心的认定我就是那个幽默风趣聪明多才的庄斯文,我无话可说。
一九九九年的一个冬夜,我和王羊喝得伶仃大醉,原因很简单,王羊看见我的那个老乡和一个大款在一块儿,王羊唠叨他们之间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我都知道是我老乡傍上一个大款,然后想一脚把他揣了,男女之间的事大都是这样,不是揣对方就是被对方揣,我毫不奇怪。但王羊这人生性懦弱,不会想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发泄自己的不满,更不会想到来教训那个大款一顿,仅仅只能是喝得一塌糊涂来作践自己,虽然非常文雅地说了一大通";君子动口不动手";,但那些诗词显得是那么的不合场合。
他是一个好人,他骨子里面的东西是好的,他跟我几天学不坏。这就是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看见那些街头的乞丐还有良知的扔上几枚硬币,他还能出去打打工心甘情愿地挣那么一点小钱,即使泡上了我的那个老乡,他还能知道学习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就是我认为他本质不坏的理由。他的那些改变仅仅是想换一下生存的方式,一种与以前不一样的生存方式。
我和王羊在一个天桥上吹风的时候,王羊背靠着天桥扶手在那儿数着星星,时不时打一下饱嗝,那样子很惨。后来我收到芳的呼叫,芳叫我过去,我拉着王羊上了一辆出租车,王羊问我到哪儿去,我说去我一个朋友那儿,王羊问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我说是女朋友,王羊就叫着下车,用手敲打着玻璃叫到:";我要下车";,司机咆哮着停车,等我把王羊拉出车,他没有收钱就扬长而去,估计也收不到钱,可能还会是拳头。
然后,王羊拦了一辆车把我推进车里,扣上车门,车开走了。从车窗户的玻璃看见王羊蹒跚的身影在冷冷的夜有点弱不禁风,阴冷的路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我不由地说:王羊,节哀顺便吧!
我在芳他们公司宿舍那条黑暗的胡同走了很久,凭着依稀的记忆找到芳那间一室一厅的房子,芳开了门穿着一身的睡衣,看我醉醺醺的把我扶到她的床上,给我泡了一杯很浓很浓的茶,但我没有喝,我在芳的哆嗦中睡着了。第二天,我很早就闻到粥的香味,我睁开眼芳端着一碗粥看着我:";醒了,快吃粥吧!";
";我要喝茶。";我口干得厉害。
";茶都被你喝完了,喝一点自来水吧!";芳放下粥,从厨房用杯子接了一点自来水端给我。
我一口气喝完,呆呆地看着芳。
芳红着脸问到:";你是不是感觉欠我好多?";
";有那么一点。";
";那怎么补偿呢?";
";随你。";
";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能不能问得有一点深度?";我打了一个呵欠。
她顿了顿,";你差不差一个女朋友?";
";能不能再有一点深度?";
她又顿了顿:";你一个人难道不孤独吗?";
爱情没有约定(8)
";有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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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得了。";
接下去,我知道我还得死皮赖脸地听芳这么一直哆嗦下去。当然,她也就这么一个缺点,仅仅是喜欢唠叨,其他的一切都好,至少在我看来其他的一切都好。在北京,应该没有更多的人,她也不认识更多的人,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也没有男朋友,没有人甘愿听她的罗嗦后长时间不想听女人的声音,担心耳膜震破,这个责任就只有我来扛了,也就是说,在她没有找到男朋友之前,我必须无怨无悔地矢志不移地担负起这个责任。
我必须担负这个责任,因为她是芳。
我朝她似笑非笑,一口气把粥喝完。芳又给我端来一碗,我又喝完,芳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你以前喝奶是不是很厉害?";
";不厉害,以前哪儿有奶喝,我们都喝粥。";我添了添舌头。
芳笑着欲言又止。从她的那眼神我看得出她想问:";那你妈的奶呢?";
芳把电视打开叫我看电视,她去上班,我要去上课,芳朝我笑了笑那样子好象在说:";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我只好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芳边收拾边问:";你昨天想么?";
";没想什么,睡觉。";
芳一把抢过遥控器,认真地说:";我总感觉你在想什么?";
";你的感觉是不是有毛病?";
";我的感觉向来很灵,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问题,但你必须老实告诉我。";
";说吧,什么问题。";
";你昨天是不是想过什么?";
";我都跟你说了,我没想什么?";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看电视。";
";哦,还问你一个问题,你想的东西里面有没有我?";
我夸张的用手把耳朵堵起来,芳也就不在和我说话,开了门准备出去,在要走的时候回过头问到:";你昨天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没干什么吧!";
";你知不知道你要抱着我?";
";就抱抱?";我瞪着她,";我是说没干别的。";
";讨厌。";
过了一会儿芳又问到:";你是不是真的想………?";
";想什么?";
";不跟你说了,像一个白痴。";芳关门走人。
我才想起她昨天给我打CALL机的事情,马上跟了出来,叫住她问到:";你还没有说叫我来干吗?";
";我这段时间一直感觉你在想什么?";
";就这?";
";就这。";她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想我呗!";芳眨了眨眼睛,补充了一句:";这你都不知道?";
在芳出门走后,我回味着刚才她的话,才知道她想";诱奸";我,我赶忙收拾了一下,关上电视,飞快的奔出门,好象我的处男身马上会被一个女孩打破。但我当天晚上回想这些事情,我就忍不住躁动,彻夜不眠,想入非非,于是,我才发现自己渴望被强Jian。
一个大雪天,我和芳去玉渊潭打雪仗,在结满冰的湖面上芳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又是笑又是跳,还时不时捧一把雪往我的脖子里。我也毫不示弱,用雪揉成一个个雪团和芳对打。然后,芳一个人得意的垒了一个巨大的雪人,我坐在旁边吸烟看着我周围像芳一样疯狂的男男女女。当芳画完最后一颗眼睛,手已经冻得通红,我仍掉烟头把芳的手紧紧握住,轻轻地说:还冷吗?
芳幸福地说:“还冷。”
然后我就使劲地用手摩挲她的手,芳又调皮地说:“我的脸冷怎么办?”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一把把芳搂进怀里。芳沾进我的怀里很久没有出声,不管我怎么使劲地摇她,她就是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说:“你还这么死皮赖脸地趴在我的怀里你就不怕嫁不出去?”
“不怕。嘿,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幸福?”
“你想得美。”我轻轻地分开芳,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说我的梦是什么?”她又开始了她的长篇提问。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梦是什么。”就在这时芳看见了我脖子上围着一条粉红的围巾,她死死地盯着这条围巾,没有再发出那些幼稚的提问。我看见芳身子在发抖,我再次把芳搂在怀里。许久,芳告诉我有人在看我们,我说别管那么多,芳又接着说,好象认识你。我才缓缓地扭过头来,看见对面站着萱和一个高大的男的,也搂在一块儿。没想到萱并没有离开,一步一步的走向我们。芳紧紧地抱着我,她已经从我的脸上看出了我情绪的波动,但我没有分开她,而是抱得更加紧了。
“斯文,你们也在这,这是我男朋友,叫水兵。”萱很有风度地介绍着。那个叫水兵的高大的男孩想和我握手,我很很地瞪了他一眼,分开芳,头也不回地走了。等远离了萱,芳跟在我后面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没风度?”
我顿时像一头狮子大声嚷到:“因为她是我的梦。”
芳目瞪口呆地停在原地,可能被我的话伤了。
接下来发生的比较滑稽。在一次学校艺术展会上,我和阿K同时看见了萱一个人在那儿欣赏陶艺。我赶紧开溜,阿K拉住我:“等一会儿。”然后窜到萱那边,冲着萱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阿K又回来说道:“萱叫你过去。”我气愤地说:“凭什么?你叫她过来。”我说完,阿K又匆匆赶过去向萱比划着什么,不久回来说:“你没看见萱在看你,她有话对你说。”我也不示弱:“你就对她说,我也有话对她说。”然后阿K又溜过去回来之后说:“只要你过去,她说她原谅你。”我望了望萱,看见萱也在望我就说:“你告诉她,如果她过来我也原谅她。”阿K一听这口气,火了,嚷到:“我他妈的招谁惹谁呢?我他妈不当托儿了。”
我只得自己走过去大大咧咧地冲着萱问到:“你找我干什么?”
“我找你?阿Q不是说你有话对我说吗?”我们两人同时感到是被阿K耍了,等我们同时回头找阿K算帐时,阿K早已经溜得无影无终。
看见这出闹剧,萱扭头就走,我挡住她说:“我真有话对你说。”一听见这话,萱停住脚步,绷着脸看着我:“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孩不是我的女友,只是同学。”
“关我什么事?”
“有事。”
“有事也别对我说了。”
";那我不说了。";
萱走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那天我看见了,那个叫芳的什么都告诉我了。";
我无话可说。
这时,我不得不怀疑我还披着人皮和她纠缠什么,简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虚伟就建议过我找那么一个机会把她约出来,然后告诉她我是多么的爱她,让她至少能同情我,然后两个人喝酒,而且要喝醉,喝醉了就把她弄到一个房间,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干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好说。虚伟甚至还说,女人只要有了那么一次她就乖乖的,你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女人天生就靠依靠男人为生。
在这里,我同时领悟到,有可能,很有可能阿K就是采用的这个手段把他的那个考GRE的老乡骗到手的。
但我觉得我是一个比较讲道德的人,至少和他们这些下三流的观点比较起来我还高尚得多,所以我对他们的怂恿不以为然。我不是说,我没有想过,我是说,不到万不得已,鱼死网破地时候,我不应该拿出什么暴力来对付她,毕竟,我们在一个学校睁眼不见闭眼见,我拉不下这个面子。最主要的是,我还对我那一套纯真的爱情观抱有幻想,我也一直被这个问题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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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她的问题,先说一下芳。
最让我气愤的是芳,她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告诉萱,她是我女朋友。这就是她的阴谋。本人一无所有,无貌无才无德无能每年还要为国家浪费那么的粮食,她却竟然当作白马王子。我已经给她说过我们只是同学兼老乡,她却苦苦相逼?
我是在她住的那个地儿找到她的,看见我的脸色不好,她满脸的惶恐,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又非常尴尬的给我换了一个杯子,当两个人坐着总是有那么一点别扭的时候,她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大包东西,随手往床上一扔:";就这么一点东西吃了,还有,你要不要加一点糖?";
";我不喜欢吃糖。";
";我是问你茶加糖吗?";
";不加了。";我喝了一口茶,看见芳站在我面前,坐立不是,手指不停地按着电话键,无事可做。看见我我要说什么,芳忙问到:";
";你是不是没钱用了?";
";有。";
";没有你就说。";
";我会说的。";
她感觉还是不放心,从口袋掏出两张一百的,往我口袋直塞:";你没钱了,也不会说的。";我还是扔了出来,起身要走,芳把我按坐下。
我随手翻着扔在床上的那本杂志,芳一把夺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我说道:";别看了,多旧了,我们聊天吧!";
";聊什么?";
";聊我们的同学。";
";我和那帮人都玩散了。";
芳依然兴致勃勃:";你知不知道薇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了?";
";结婚了,和黄军。";
";谁是黄军?";
";你不认识?你在撒谎。";
";干吗的?";
";他追过我,你不是还打过他一顿吗?";
";那爷们不是叫土匪吗?";
";什么呀!还有,我们的班主任离婚了。";
";那种人早该离婚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很好色。";
";说对了,他和小春的事被他老婆知道了,他老婆就嚷着和他离婚。";
我们从下午一直聊到吃晚饭,芳带着我去外面吃的,回来后,芳要接着聊,实际上不是聊,因为我的头已经昏昏沉沉,而她一个人还在那儿自言自语。唠叨不停,我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没有天亮,我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张毯子,透着微弱的光我看见隔壁的门虚掩着,这才想起我是来发火的,没想到竟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睡得安稳。
不久,芳就醒了,我们又聊天,吃了早饭,我再次回到他的屋里,她扎着眼睛问到:";你昨天是不是晚上想过什么?";
";想了一整夜。";
";想了什么?
";不说了。";
";是不是歪想了?";
";没有。";
";还不承认,你肯定有。";
";真没有。";
";那我的房门怎么开了?";
";你没关紧吧!";
";我关紧了。";
";那风吹的吧!";
";我的房子怎么会有风?";
";那是我吹的吧!";
萱白了我一眼,给我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