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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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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铁心竹所谓的那些小错,可都是皇帝的大忌。

自古皇帝多疑心,这位修武帝萧千御也不例外,也许更甚。

修武帝每每会借着亲近的机会试探臣下,机灵的都知道皇帝那是客套,都是万分谨慎的回话。她铁心竹可到好,心里有啥就说啥,而且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修武帝爱写狂草,曾拿一篇得意之作问她写的如何,她当着众多大臣的面想也没想就回答:‘皇上的字可得练练了,微臣的字虽然丑吧,别人怎么着还看得懂吧,皇上这字微臣可是一个没认出来。’她这一句,吓的众大臣冷汗直冒,当下虽然无事,没隔几天,皇上揪了她个小错,打了一顿板子。自此以后,修武帝不再写草书。

修武帝后宫佳丽无数,一次因铁心竹大败大金十万之兵,回朝后修武帝一高兴,便要赏赐她新入选的秀女,于是客套了一番话,大致意思就是朕的后宫佳丽太多,赏你几个,别人要是听到这番话,那还不惶恐的收下,就是拒绝,也会相当的委婉,可她铁心竹可好,直接一句:‘女人太多了就不要选秀女了,劳民伤财,微臣俸禄就够养家里那帮小崽子,多了养不起。’就她这句话,不挨板子才怪,破天荒的皇帝第一次对有功之臣不赏反罚。自此以后,修武帝不再选秀女入宫。

皇帝心里不平衡,当然常常挑她的小错打击报复。她挨的也不冤。

皇帝鹰眼半眯,免了她的礼。

“心竹,朕记得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呐,那时候你可不怕朕的。”皇上冷眸聚光,心思似回到从前,儿时,他和胞弟千策还有铁心竹三人可是一起打架、一起闯祸、一起挨罚。现如今,千策和铁心竹好像还和从前一样要好,但他却和他们越来越远。

“皇上,微臣……”

“心竹,你在千策面前,也这么说话?”

“当然不是。”哇,她的嘴反应比大脑快耶,脑袋里的说词还未准备好,嘴巴马上就出声了,看来今天这板子又挨定了。

“哦,那是如何?”这家伙,吃一百个豆不嫌腥,打一百次不嫌疼的,皮八成又痒了。

铁心竹抬眼瞅见皇帝那一副挖好坑等她跳的奸猾样,叹口气,双手抱胸直接往地上一坐,拿出欣然赴死的决心和勇气,一双媚眼千般委屈的盯着上位的皇帝。

“我说皇上,你到底要我怎样,我随性点吧,你说我不守礼节;我收敛点吧,你又嫌我疏远,可这能怪我吗?策能与我同吃同坐同睡,可你却不行,而且策和我私下里说话从不用‘本王’自称,我也希望能轻松的和御哥哥说话,可是你却老打我板子。”妈的,死就死,老被皇上这么折磨她受不了,声音洪亮的发完话,她眨着勾魂眼等着皇帝的惩罚。

他刚刚叫他‘御哥哥’,他多久没听见他这么叫他了,他记得那时候他十三岁,策十岁,心竹只有八岁,那时的心竹还是他的随身侍卫。

他确实像个哥哥带着两个弟弟,不论闯再大的祸,明明两个小的可以脱身,却还是陪着他一起受罚,特别是心竹,挨完他父皇的罚回家还要挨铁老将军的罚,常常被打的好几天下不了床。他去探望他时,心竹一张小脸上五官都疼的拧在一块,还在问他疼不疼。

他哪里会疼,怎么说他和策都是皇子,卫兵打时只用了一成的力道,也就只有打他这个随身侍卫用了十成力气。他骂他傻子,干嘛和他一起挨罚,他却说‘不论御哥哥做什么,我和策都在你身边。’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变的陌生了。

原来,他罚他挨板子,只是单纯的想找回昔日的那段回忆。

厉眼转柔,一招手。

“你过来。”

铁心竹起身摸不着头脑的走到皇帝身边。

“坐我旁边说话。”他也可以不用朕自称。

铁心竹瞅一眼皇帝那宽大的龙椅,愣是没敢坐,她神经再大条也不至于那么离谱,这个罪就不是打板子能了事的,那可是要灭族的。

皇帝见他不动,强拉他坐下,铁心竹在屁股快碰上龙椅的一瞬间推开皇帝,咚的一声跪在龙椅前,沉声道:

“皇上,我知道你不把心竹当外人,但君就是君,心竹永远是你的臣,绝无二心。”不管皇帝是在试探他还是真心想与他同坐,他都不能接受。

“你……”鹰眼再次变得锐利,眼神骤冷,他一个皇帝都放下身段来讨好他,他居然拒绝他的真心。

心竹,在你的心中,朕永远不如策么。宽大的衣袖下皇帝的十指紧握成拳,努力克制住他的怒气。

哼,‘绝无二心’,若是有一天,他和千策兵戎相见,心竹,你会站在哪边?

十指松开,皇帝的表情回归平淡,却更像是漠然。

既然他不能同他一条心,那么就别怪他无情。

如果到后来他什么都抓不住,那他至少要抓紧这至高无上的皇权。

兄弟情谊和权力之间,他毅然选择了后者。

“朕和你开玩笑呢,瞧把你吓的,御翰的将军可没这么胆小吧。”说完,伸手扶起跪在一旁的铁心竹。

一句玩笑话,将之前的种种全都埋葬。

铁心竹一双勾魂大眼眨啊眨,对皇帝的说辞将信将疑,站直了身子,将身退回御阶前,保持君和臣之间的距离。

仅仅三步之遥,却是天壤之别。

“皇上,急召心竹进宫,可是有事?”

“你不提,朕差点都忘了。”仿佛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过,皇帝从容的拿出一封书函,递与铁心竹。

铁心竹细看了一遍手中的议和书,眉头紧蹙,沉声禀道:“皇上,大金不战就先行修书议和,臣认为其中必有文章。”

以大金那强悍彪炳的民风,就是战败也未必会求和,何况此次输赢未定,大金如此行事,能不让人怀疑么。

皇帝点头,这一层,他懂。

“依你看,该当如何。”

“啊,问我啊?”

皇帝横一眼铁心竹,废话,大殿上就他们两人,不问他问鬼呢。

铁心竹抓头,带兵打仗她懂,可这国家大事她就马马虎虎,费了个大劲,她只好搬出王牌。

“那个,皇上,你知道心竹是个莽夫,这些事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我就能帮皇上你守着这个江山,若需要人替皇上分忧国事,心竹觉得宝亲王是不二人选。”她的王牌就是,凡是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全扔给萧千策。

皇帝慵懒的坐在龙椅上,一手托着头,颇随意的道:“那倒是,朕的皇弟可是人如其名。”若比心计,天底下无人能及他萧千策。

御阶下铁心竹埋首,只听见皇帝似赞誉的话音,而未见其眼中的阴沉。

“好了,朕也不为难你,准你三日不必上朝,在府中休息,退下吧。”

铁心竹一听三日不用上朝,心都乐开了花,笑意由心及眼,谢恩的同时抬眼瞅上皇帝,一脸魅不可挡。

明明是个玲珑剔透的样貌,怎么偏偏配了个憨直笨拙的性格。

皇帝眼底那抹矫健的身影,随着日落西沉愈加阴暗。

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五章 错相思

第五章错相思

萧千策下了朝若是没有要紧事,不出意外必会去将军府报道。府上的下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众人心里都清楚,宝亲王只恨不能将亲王府搬到这将军府。

对于宝亲王和凤翎将军之间的关系,几乎什么样的猜测都有,最大胆的猜测便是这二人断袖分桃,可是对于稍微了解这二人一点点的人而言,这个传言完全毫无可信度。

首先铁心竹虽然长了一副被人压的样貌,但是身为将军的气势无人敢轻视,霸道强硬的气势从来不知收敛,凡是无法用理智来处理的问题,她铁心竹都靠武力来解决。在世人眼中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汉子。这样的人怎么也不会任人压。

其次便是萧千策,一身雍容华贵、温润高雅,随时随地给人一种温和的错觉,为何是错觉,只因温和的人会让人感到亲切,但萧千策的温和却会让人想要避开,他的柔是阴柔。他将所有的情绪都收于腹中,只以温和示人,如此‘温和’的人在气势上却比铁心竹还更胜一筹。

两个都是要强的人,所以绝对没戏。

这不,两个人为棋盘上一子半子的输赢而大打出手,毫无王爷和将军的形象可言。

府中下人全都装做没看见,偷溜到僻静的角落下注赌输赢,而做庄的自然是铁家二小姐。

“来来来,买定离手。”

于是,新来的下人买将军赢,老油条些买王爷赢。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府中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来。

“报……报……”

别报了,快说结果,众人等的心急。

“王爷一剑削断了将军的发带。”

老油条些乐了,以往常的经验将军十有九输,正要收银子,那小厮又开口了。

“可是将军一枪挑断了王爷的腰带。”

啥,那这个输赢怎么算。

铁心菊一双玉臂一搂,一堆银子入了怀。

“打个平手算庄家赢。”说完,抱了银子大摇大摆的离开,留下一堆泪流满面的下人,他们的月钱啊。

铁心菊抱着银子边走边乐,却被两个人给拦了下来。

一招黑虎偷心,那一包银子已换了一个主人。

“哇,真沉。”披头散发的铁心竹叹了一声,随后将银子一分为二,将一半递与身旁但笑不语的萧千策。

“本王的腰带很贵。”语气一片云淡风轻。

铁心竹甩鼻音哼了一声,不甘不愿的又将自己那一份分了一半给萧千策。先前说好了五五分的,这家伙越来越狡猾卑鄙。

两人分完银子,铁心竹挑了一块最小的递给铁心菊,安抚道:“我和王爷打的辛苦,二妹就委屈点吧。”

铁心菊不依,铁心竹没办法只好扯萧千策的衣角,使了个眼神,那意思是说:你也给点。

“本王的腰带很贵。”萧千策只一句,彻底灭了铁心竹的念头。

铁心竹回二妹一个无奈的眼神,这可是王爷小气,不能怪你哥抠门儿。

铁心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王爷和将军,合起伙来骗自家下人的钱,不过她好像忘了,她也是帮凶来着。

拿着讹来的银子,二人在尚京城中最有名的醉仙楼大吃了一顿,到付账的时候,两人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铁心竹没好气的道:“你银子多,你给。”

萧千策没动作,只是才刚一张嘴,声都还没发出来,铁心竹一看他那嘴型就知道他要说:本王的腰带很贵。立马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老老实实的付了帐。

没见过那么抠的王爷,她都把自己以前的腰带送给他了,他还不知足,可是,仔细想想,她的腰带和王爷的腰带的确不等价。

两人有说有笑的下楼,心情大好,却在出门时遇见了寻王爷的侍卫。

醉仙楼前侍卫林立,一辆马车横在大街中央,这般架势,想来是皇上招王爷进宫才是。

不等来人禀明状况,铁心竹一脸魅笑道:“王爷走好。”说完接过一旁侍卫牵来的马,一个翻身上马。

“帮本王拿着。”话音未落,一包银子入了铁心竹的怀。

“不怕我携款私逃?”铁心竹一个无意间的扬眉,落下万种风情。

怔愣间,萧千策脑中一闪而过一个念头:就算他逃到海角天涯,他也会抓他回来。

“去去。”宝亲王没好气的赶人。

振臂,挥缰,翩然而去。

直到铁心竹的身影完全没入人海再也寻不着踪迹,萧千策才上马车,进宫去。

——————☆☆☆将军太勾魂☆☆☆——————

这次从皇宫回来,王爷心情好像很好。同在马车上的随云心中暗忖,王爷神情依然沉敛,但却少了那股迫人的压力。

至从皇帝登基以来,多久没见过王爷心情如此之好。可是,就连他这个侍卫都能感觉到王爷同皇帝间那剑拔弩张的阵势,王爷为何一点也不上心,就他们在宫中的眼线传回的消息,得知皇上已有收回铁将军兵权的打算。

“你说这玩意那家伙会喜欢不?”

那家伙?谁?随云被王爷突如其来的问题弄晕了头。

看着王爷手里的银色丝绦,用剑的人都知道那是系于剑眼处的装饰品,又不是什么至宝。

萧千策珍视着手中的饰品,千万缕银丝纠缠成一个同心结,打第一眼见到它时他便觉得和那青冥很配,细一打听才得知这东西叫‘相思’,送给那个人正好。等皇帝收回那家伙的兵权,他还指望拿这玩意哄他开心呢。

铁将军?除了铁将军的事,世间万物恐怕皆入不了王爷的眼。王爷对铁将军早已超出了拂照之情的范围。

对王爷自顾自的问题,随云选择以沉默作答。

收回兵权就意味着他不用再去贺南,那家伙能留在他身边,他求之不得。

“去将军府。”

“不是回亲王府?”随云回禀,眼看转个弯就到王府正门了。

“本王有说过要回王府么?”

随云无语,王爷是没说来着。

于是,夜色下,马车掉了个头,往将军府而去。

——————☆☆☆将军太勾魂☆☆☆——————

萧千策进了将军府直奔铁心竹所在的院落,见书房有光亮,料是人在那里。

推门而入,瞅一眼桌案前的人,转身对身后的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再一个手势,示意他们退下,轻掩门扉,提步走向睡的正香的人。

见铁心竹手握着笔就这样睡着了,萧千策不免有些好笑,困成这样?

萧千策拈纸入手,细一看,水墨长眉轻拧,一双墨玉般深邃的眸子透出光彩。

不经意间的一声轻叹,唤醒了铁心竹,她循声望去,和那双冷中带柔的双眼撞了个正着,勾魂眼半刻怔愣,然后心虚的回避。他是真是梦?

等等,他手上拿的是什么。心中开始敲锣打鼓。

瞅着萧千策手里自己的真迹,她想抹脖子。

“那个……”该怎么解释那一张写满他名字的纸,就是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有此时来的紧张。

“好丑。”

啥?以为他会误会,没想到原来是自己多心,值得庆幸,一丝失望顿起,但在一个扬眉间湮灭。

“字丑不犯法。”她是武将不是文臣,写不出那方正秀美的字,

“字丑是不犯法,但把本王的名字写的如此不堪就是你的罪过。”

萧千策走到桌案前坐下,铁心竹正要起身将让出椅榻,却被人抓小鸡一般提起,往那人腿上一搁,长臂一览将她圈入怀中。

铁心竹全身僵硬,不敢动半分,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教你写字又不是打仗,放轻松点。”萧千策看怀中的石头不免好笑。

“哦。”铁心竹含糊一句,心头已是锣鼓喧天。

萧千策握住铁心竹的右手,带她执笔,蘸墨。

初落笔,笔锋柔而韧,然后急转如风,轻重有度。

他带她在纸间引凤游,她只能望着笔尖一开一合,笔墨由浓转淡,失落云端。

最后一个长尾收笔,恰似他的雍雅潇洒。

一个‘策’字,上首飘若浮云,下部矫如惊龙。

如同她和他,一个是云端客,一个是云中龙。

二人着了迷,笔走不停,一个贪恋手中软玉,一个眷恋身后温香。

一页宣纸似江山,任二人挥墨豪迈。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六章 双绝嫣

第六章双绝嫣

日上三竿,竹轩的院内蛰伏了好几路人马,除了始终不曾离开的王爷的侍卫,就属菊轩和兰轩的人来的最早,铁心菊一大早听到消息就拉了四弟和乐正欢一起来看热闹,眼看着日头偏正,就连一向清冷的梅轩主人铁心梅也带着丫环来一探究竟。众人只是在院内待着,没人敢进竹轩的书房。

竹轩院内虽然人多,但却没人发出半点声音,众人全是眼神交流,生怕惊扰了书房内的人。

随云最是着急,这早朝的时间早过了,昨夜王爷进了书房就没出来过,对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众人只是猜测。

大家眼神的猜测大致如下:

铁心菊:大哥被压了?

乐正欢:别问我,我不知道。

铁心兰:不可能,被压的一定是王爷。

随云:放屁,他敢压王爷,不想活了。

众人眼神争执不下,都看向一旁的铁心梅,意思让她来评个理。

铁心梅执湘妃扇不急不缓的摇着,半晌才吐露出她认为最为可能的答案。

“许是互攻。”

旁边一干人等闻言,抽的抽、倒的倒,半晌没缓过劲儿来。

见有人先开了口,铁心菊也小声提议:“不防赌赌。”

经过半天争议,由乐正欢做公证人,三姐弟一致赌大哥在上,随云只有一个人,接了他们所有的注,赌王爷在上。

不提院外那一帮胡闹的人,再回过头来说书房内的二人。

铁心竹睁眼时,第一感觉就是右胳膊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

“醒了。”嗓子有些沙哑,入耳又是一种魅力。

“嗯。”轻声呢喃,似猫。

许是昨夜的床有点硬,才会让她觉得仍有些疲。扭身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才发现自己被禁锢,猛然间灵光一过,铁心竹什么睡意全吓没了。

那个,她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双臂环住,两只手也被人握住,搭在她的小腹上……

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已让她学会了临危不乱,表面强做镇静,内心却在疯狂的嚎叫,她昨天晚上居然和萧千策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在椅塌上靠了一夜。

她居然把王爷当肉垫……要死啦……这不是重点,铁心竹欲哭无泪,看一眼王爷的手所处的地方,若是再往下一寸多一点,就会发现她……她没那个啥。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以前也曾在一张床上睡过,只是并无肢体接触,而且她一晚上都会保持清醒,以免露馅。可昨天晚上,她滴酒未沾却也糊涂了,不仅和他疯了一夜,最后还投怀送抱,铁心竹暗恼。

不着痕迹的从萧千策怀里脱了出来,立在桌案前,颤悠悠的来了一句:“那个……早呵。”

“哼,哪里早。”

萧千策闲散的换个姿势,并未起身。

铁心竹细一瞧书房内书案所投出的影子,乖乖,都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嘿嘿。”铁心竹抓头讪讪干笑,心稍宽,听策的语气,他好像并没发觉什么。

铁心竹头抓了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惊道:“你没去早朝?”

萧千策斜睨了一眼一旁有点傻气的家伙,废话。

“你该早叫醒我的。”

呵,有意思,他都什么还没说,那个一觉睡到饱的人倒是先开口抱怨。昨夜他拥他入睡,一夜好眠,其实,他也只比怀里的人早醒那么半分。

虽然误了上朝的时间,可一夜温存,却也让萧千策的心情大好。

铁心竹瞧萧千策一脸随意,这情景突然让她想起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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