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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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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决战之前,他要扫除一切阻碍,更何况,他需要震慑天下的威力,此一战,便是一个典范,他要让天下知道,胆敢向天朝兴兵者就是落得灭族的下场,他要让四方蠢蠢欲动的势力通通不敢抬头,以绝后患。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你和你的勇士安心上路,苗疆剩余的民众,朕自会好生安顿。”就算他能等,他可以和韩墨耗,但她却等不了,她不是韩墨的对手,她需要他,所以他只能尽快解除西南的忧患,杀了十万战俘不仅能使苗疆再无反抗之力,而且也是向天下宣言,要和他斗,就得做好万劫不复的思想准备。

不再言语,萧千策回身,离开这个即将布满哀鸿之地,每走一步都异常沉重,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因这样的权力而备受煎熬,皇权就像双刃剑,施威的購也伤了自己。

“萧千策,你这样泯灭人性,一定会有报应,一定会……”叫嚷声渐渐消弭于耳际,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并不想兴杀戮,可高处不胜寒,千万双锐利的眼都盯着你,他不能给任何人翻身的机会。

随雨和随云都难以置信,他们的主子竟会下如此残忍的命令。

“觉得朕是暴君?”萧千策对随雨和随云问道。

随雨和随云皆是一愣,半晌都默不作声,他们这样的反应萧千策也明白他们心中所想。

“十万人的性命和一个人的性命,你们留谁的?”萧千策笑问。

“当然是十万人的。”随云性子急,先脱口而出,随雨心思深沉,默不作声。

“如果那个人是红莲或者是珊娜,你们又当如何抉择?”温笑凝结,转而被阴寒所替。

答案只有随雨和随云自己才清楚……

第二日,除了留下善后驻扎的三万御翰士兵,萧千策下令班师回朝,若行军及时,他也许能赶上他和她第一个孩子的出生。

大军刚出发没多久便停了下来,萧千策询问出了何事?

细问之下,才知阻挡大军前行的是一位女子,那女子跪在大道上,只要求见他这个皇上一面。

萧千策下令带那女子来见他,他在御辇之上,见到一个异族女子挺着浑圆的肚腹缓缓步到他的驾前,女子谦卑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

“天朝的陛下,我的夫君伊礼丹受人蛊惑,胆敢向天朝兴兵,有今日的下场自是咎由自取,罪妇什么也不求,只希望陛下怜悯,将我夫君的尸体赐还,罪妇感激不尽。”说话的女人丰姿冶丽,眉慈目善,倒是个貌婉心娴之人。

萧千策唤来一侧的记录官,向其询问这女人是谁,记录官回禀:“此女是苗王的一位妃嫔,庶民所出,在后宫中并无任何势力。”

“一具尸体,要来何用?”好大胆的女人,居然不怕他,他们苗疆的人,不是视他如恶鬼、魔魇、杀人狂吗。

“生不能相守,死当同穴,苗后赐罪妇为先王殉葬,所以罪妇想要回夫君的尸体,即使在地下,也能一家相聚。”女人俯身,深深叩拜。

她身受苗王宠爱,当然会招苗后的恶妒,失了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她的命运任人宰割,更何况,失了所爱之人,她的心早就死了,随他去了也好。

#奇#有趣的女人,萧千策失笑,她的痴情,他欣赏。

#书#“你若答应朕的条件,朕便将苗王的尸体还你。”这样的女人,他竟舍不得让她去送死。

#网#“谢陛下怜悯。”她再拜。

“朕赐封你为苗疆之后,你所生的孩子将成为新的苗王,朕要你们母子献出对御翰的忠诚。”萧千策见她一脸愕然,接着又道:“当然,朕自会派人助你,你大可放心。”

“只要陛下肯将我夫君的尸体赐还,罪妇定引领苗疆民众归顺天朝,绝不再起争战。”她死活都无所谓,但她肚子里的这点他所留下的骨肉血脉,她是真的想为他延续下来,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

很好,萧千策对她更加赞赏,她倒是‘懂’他的心思,是个聪明的女人,能屈能伸,和他心里那个直来直去不懂退让的呆子确实不同。

之后,萧千策拔下一队士兵送她回苗疆,并同时传下御令。

临走前,萧千策忍不住问她:“腾杀了你的夫君,你就一点都不恨朕。”

“恨。”她老实的回答,“可我更恨自己,明知他出兵会有此下场,可我却阻止不了他。”

“对了,陛下,怂恿我夫君出兵之人,乃是贵国的韩相大人,陛下请提防此人。”言尽于此,她躬身告辞。

是韩墨?如此说来,韩墨将他调离尚京,他想下手的对象从一开始就锁定的是她!

千万里的山路,将他与她阻隔,他多想拥有一双翅膀,能够飞回她的身旁,用他的羽翼将她围绕……

将军太勾魂 潮起潮落潮不眠 第一二二章  双面

第一二二章双面

“皇上,这样赶路不是办法。”随雨打马赶上萧千策的宝驹,他们已经将大军远远甩在后面将近五日的差距,而且一路上已经有马匹受不住而倒地猝死,再不适当的休息,别说马,连人恐怕都快散架了。

萧千策并未勒令停止马步,只是打马的频率稍有减缓,他知道胯下的“白龙”已是体力和耐力超好的宝马,可仍然显露已到极限的状态,然而,“她需要我。”极其简单的一句,便是萧千策全部的坚定和毅力所在。

那一瞬间,随雨可以确定他所见的不是一个九五之尊手握生杀大权的严酷君王,而是一个孤单无助却有执着至深的普通男人。

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恋,到底是幸抑或是不幸?将军大人和皇上之间,羁绊已成束缚二人的枷锁,缠住了就再也脱不了身,而且越是挣扎越是牢固,是直到死亡都无法终止的禁锢。

“随雨,你别啰嗦,早点赶回去也好,你心里不也惦记着你家那口子。”随云紧跟着追了上来,用打趣的话语活跃气氛。

心思稍细的随雨横了一眼不长脑子的随云,那意思是“那是你的想法,别脱他下水”,他虽然担心家里,却也放不下萧千策的安危,他们现在人力单薄且疲累,路上若遇伏击恐怕会难以应付。

随雨正担心间,呼啸的风中传来弓弦绷响之音,紧接着三支利箭几乎同时射到萧千策三人面前,随雨和随风应声坠马落地,萧千策一指流光,击碎仅隔数尺之距的利箭,墨玉般的眸子扫向前方,一箭三发,力道、速度和准确度都十足完美,如此高强的射箭技艺,萧千策也能猜出来人是谁。

萧千策并不担心随雨和随云的情况,毕竟那两人是他的侍卫出身,若没点自保的功夫也不会在他身边待那么久。

“没事就快点给朕起来。”萧千策对着两个贴身属下喝道。

随雨和随云分别拨掉射在左肩头和左手臂上的弓箭,唤身后的士兵上前护驾。下一秒,漫天箭雨黑压压的如浪袭来,因为全部是骑兵,所以没有防御的盾牌,所有人只能以马作为掩护,动作慢的当场被射了个透。

第一波乱射之后,人员伤亡不到一成,然而马匹不能动弹的接近七成,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冲出重围已经希望不大。

萧千策纵观局势,他们所处的地方地势空旷且正好还在下风处,无遮无掩十足不利,然而左侧就是密林,直通往山林深处,萧千策毫不怀疑那里一定有埋伏,但与其束手就擒还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还有生机。

随着萧千策的指令,所有人没入丛林,谁都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生还是死,然而他们只知道脚下的步伐不能停留,否则就再也无法再前进。

密林之中传出一番兵戎相见之声,杀到最后,众人竟四下分散,萧千策独自对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衣铜面人之时,眼里有着深深的鄙夷,然而兵不厌诈,那人倒还真将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他还有些佩服。

“朕和你也算是老对手,干嘛不露出真容,还是你根本就没脸,不敢见人,朕记得修公子也算是美男,不该如此才是。”萧千策话语依然平静,却透着些许讽刺。

“朕只是怕吓着你而已。”虽然隔着铜面具声音有些冰凉,但破口而出的那道温润的声线却和萧千策一般无二。

“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朕’。”萧千策修朗的眉轻攒,心下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看看朕有没有这个资格。”韩修揭下铜面具,随即展现出一张昆玉般的容貌,除了一双眼眸透着邪魅,其余部分均和萧千策如出一辙,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萧千策微讶,眉头皱的更深,韩修这般作为分明就是想取他而代之,然而,即便处于弱势,他仍是不改一张利嘴:“这容貌的确好,可是放在某人身上,可惜了,即便披着人皮,仍不能改变禽兽的本质。”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很讨人厌。”韩修微怒。

萧千策想了想竟失笑出声,他的亲亲“小红豆”在床上时就老说他的嘴皮子功夫好,可埋怨归埋怨,那假货主动往上凑的时候不在少数,看来应该是不讨人嫌才对。

话不投机,两人当然付诸武力,韩修手一挥黑衣人蜂拥而上,虽然身手均不及萧千策,可前仆后继的车轮战,倒也消耗了萧千策不少体力。

一方打得激烈,一方竟还落井下石,韩修不急不缓道:“萧千策,你就安心上路得了,你那皇后朕自会好生替你照顾,不会让她在漫漫长夜空守寂寞……”

话音未落,一道光华闪过,韩修避之不及,流光在他左脸颊上擦出一道深痕,划破表面的人皮伤到皮肉,就如同刀割一般整齐,一时间血流如注。

“没用的,这样的人皮面具朕想换多少都有。”韩修仍然劝萧千策放弃抵抗。

事关他的宝贝,萧千策怎可能会放弃,舍弃了缠住他的黑衣人,直袭韩修,顾不得有多少锋利的短剑划破血肉,仍无法阻止他的攻势,虽然韩修着力防范,仍旧被萧千策一掌击中左肩,吐了一地鲜红。

萧千策还待补上一掌,不料韩修的援兵已到,数道箭羽阻了他的掌势,眼见寡不敌众,萧千策虚掩几招,且战且走逐渐向密林的深处隐去……

韩修伤得不轻,听人几番回报也没有找到萧千策不免有些急躁,心下一紧竟又是一口鲜血涌出,稍作平复后下令一切照计划进行,但仍派了不少人继续搜寻,暗侍的武器傻瓜都喂了毒,虽然并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时间稍长仍然能置人于死地,对萧千策的死活他并不担心,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心里才能踏实。

御翰,尚京。

自从璎炎兀鎏现身之后就以两国相交友好出访为由光明正大的待在大金在尚京的使馆行宫之中,日日都准时到将军府报道,原因当然是铁心竹觉得宫里憋屈不愿回去,将军府好吃好喝,又有自家姐妹作陪,行为又能随心所欲,两个月来心情宽了不少,妊娠反应也明显有所改善,一切正走向正途。

铁心竹一直不明白韩墨为何要假传圣旨,等萧千策回宫不就全会穿帮,那可是欺君之罪,会被灭族抄家,以韩墨小心谨慎的行事作风,若没有十成的抱我绝不会轻举妄动,他到底有什么自信他一定能过这一关。

“喂,干嘛又走神。”璎炎兀鎏轻拍铁心竹的肩,话语有些恼,这家伙,和人说话也能走神,想想也知道她又在想某人,心里自是上火,然而他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明知是一段没有回报的爱,却仍旧去飞蛾扑火。

“呀,对不起。”铁心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她不是故意走神的。

“不用跟我道歉,别有了肚子里的种就忘了这一对娃,他们可也是你生的,负点责任好不好,就算对孩子他爹不伤眼,可你真人心不理这么一双可爱的儿女。”璎炎兀鎏一手拎一个娃在铁心竹眼前晃。

一大两小三个人竟然都是同一副表情,那忽闪忽闪的黑亮眼眸,明显写着“抱我,抱我”,铁心竹笑眯眯的一手一个将初夏和夜荷抱入怀,眼看着某个不知羞耻的高大男人也要依入她怀里时,铁心竹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上去,甩下一个“少来,我可是有夫之妇”的表情,绝了璎炎兀鎏的念头。

初夏和夜荷虽然依在娘亲怀里,可两个小家伙却眼神不善的瞪着对方,整一对冤家,这两人在铁心竹面前就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私底下不知干了多少架,具体谁输谁赢,看看初夏身上一排排整齐的小牙印便知分晓。

竹轩内铁心竹和璎炎兀鎏正逗弄着两个小家伙玩,龙笑儿就匆匆赶来报信,气都还没理顺就嚷道:“小表舅娘,小表舅班师回朝了,大军已到尚京西郊……”

乍听这消息,铁心竹有些楞,他班师回朝的事她并不知道,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

“我不知道。”话音因惊喜而有些慌乱。

“小表舅娘不知道也正常,朝中也没几人知道,我也是才知道,恩……”话说一半龙笑儿却不敢再往下说,开始有些支吾。

“有话就说。”铁心竹有些不耐烦,哪有人这样吊人胃口的。

“还有消息说,小表舅回京路上遇袭,好像伤得不轻……”龙笑儿话还没说完,铁心竹扶着个大肚子已经往外走。

一路上她都好心急,在车辇之上坐立不安。

“别着急,那家伙命也算硬,既然能活着回来,就死不了。”璎炎兀鎏在一旁宽慰她。

“恩。”听他这么说,她也真松了半口气,有时想想,有璎炎兀鎏在身旁时她真少了很多忧虑,他总能让她宽心,只可惜她一直辜负他,她好惭愧……

那一幕,深深震撼了铁心竹,她赶到时正看见竹潇挺着浑圆的肚子搀扶着她一直朝思暮想的夫君,她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她所牵挂的男人丝毫注意,那个男人的眼里只有夏竹潇,他的潇妃,一瞬间,铁心竹感觉这个她所熟悉的男人是那样陌生……

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错?

当满朝皇辇消失在铁心竹眼底时,她仿佛彻底失去了支撑,眼前一黑,没了意识,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个幻觉,也许她睡一觉醒来,这只是个梦,对,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璎炎兀鎏接住铁心竹滑下的身躯,低咒一声:“该死。”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个男人真该死……

将军太勾魂 潮起潮落潮不眠 第一二三章 羁绊(上)

第一二三章羁绊(上)

“你真要进宫?”璎炎兀鎏将身体挡在铁心竹的面前,他并不认为她进宫是件好事,

“嗯。有些事还是问清楚了比较踏实。”她向来不喜欢逃避,可她回答他的话时却并不敢和他对视,而是轻佻的逗弄立在她左手臂上的小黑,以此来掩饰她不安的心绪。

“尚若那人真的变了心,你当如何?”虽然璎炎兀鎏明知那样的可能几乎为零。

铁心竹停下手里戏弄小黑的动作,稍想了想,如远山的眉黛舒展开来,星眸含笑,唇角洋溢出的是一股淡定的洒脱,忽的振臂扬起左肩,似鹏鸟展翅,其上的小黑抖翼直上云霄,她的目光随着小黑远去,心思却仍在原地逗留。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才好,那样便可以舍弃羁绊,从此自由自在。”再不会为对方所束缚,

她和策之间的爱恋已成负担,她已成为他帝王道路上的一颗绊脚石,她是他的软肋是他的弱点,这一点她终于看清。

当铁心竹听闻他坑杀十万战俘之事后,那种震撼远比任何人都强烈且深刻,降者不杀此乃兵家之训,然而他却……世人都知道他是在竖立威信,在震慑四方,然而只有铁心兰心里明白,策这样做只是为了她,他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国家,如此极端的方式来保护她,终究是她拖累了他。

“喂,你别做傻事。”铁心竹一脸决绝的模样不禁让璎炎兀鎏替她担忧,她又在打什么注意,他知道她并不算聪明人,但却是最执着的人,这样的人最易走火入魔。

“啊鎏,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帮我对不对?”她何必问呢,她心里最清楚不是吗,即便她要他死,她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性命奉上。

“要我做什么?”

看吧,他对她的请求那时有求必应,铁心竹笑得灿烂,她感谢上苍给她这样的恩惠,也许今生遇到他并不算坏事一桩。

“唉,你说你吧,是不是上辈子欠我太多,这辈子是来还债的。”她笑着打趣他。

“若真是这样,我倒希望自己真欠你太多太多,永远还不完最好,这一世不够还有下一世,下下一世……”永远纠缠不清最好,哪怕只是单方面的羁绊,他和绝不松开。

铁心竹依旧笑靥如花,然而星眸微嗔,似在懊恼,他娘的,若真这样那她岂不是生生世世不得安宁。

甜蜜的纠缠,苦涩的牵绊,萦绕成无形的线,让她情牵两端。

“啊鎏,请你出兵御翰……”铁心竹忽的收住笑,正经道。

“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很聪明。”璎炎兀鎏听她缓缓把话说完,才知道她不是不聪明,而是大多时候她是在装糊涂。

“嗯,你是第一个。”其实不是铁心竹聪明啦,而是朝政她虽迷糊,可换成打仗就不一样,她自认天下绝无敌手。

也不知她是不是天生就是做军人的料,只要关于军事方面的事她通常反应要灵敏的多,比如,你若问铁心竹三十万银两今天用掉六万七千,明日又用去五万九千,但隔日又添补回三万六千,这时还有多少时,她八成要掰手指头算半天,但如果换种方式问她,如果三十万士兵第一仗伤亡六万七千,第二仗伤亡五万九千,朝延派来支援三万六千人,这时若问她还有多少人时,她能立刻分毫不差得给报出数来,这就是差别。

所以,她要换规则,朝政她玩不过韩墨,那只好在战场上分胜负。

“我走了之后你自己保重,千万不要逞强。”璎炎兀鎏明知这样的嘱托对铁心竹而言就是对牛弹琴,可还是不得不说。

“嗯,我会的,替我照顾好初夏和夜荷,他们要是有半点差池,我饶不了你。”她撩下狠话。

“我有让你失望过吗?”璎炎兀鎏笑着反问,他很高兴她能依靠他,一时的激动让他没留意到她虚掩的神色。

“没有。”然而她却会让他失望。

“我在贺南等你。”

“好。”她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字,并不承诺什么,因为她根本到不了贺南。

她没想过要欺骗啊鎏,她只是不想有后顾之忧,她想要守护的东西太多太多,也许是她太贪心,一样也不愿放弃,才会走的如此艰难。

在璎炎兀鎏走后的第二日,铁心竹回宫,她带着冰魂和雪魂直奔皇帝寝宫天御宫,那个她曾经出入自由的地方,如今每走一步都会有人阻拦,她今天必须知道什么原因让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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