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到衣恋世家了,夏蝉舞远远的看见西弗儿从店里走出去,开着黑色的雪弗兰走了。
夏蝉舞停下了脚步,表情诧异:“西弗儿这会儿不是应该和温雪在谈心吗,他怎么走了?是他嫌弃温雪了?还是温雪拒绝他了?”
她揉了揉自己一头亚麻色的波浪卷儿,顺便拉掉了头上唯一的一只皇冠式的发夹,因为此刻它别在头上只会让自己更加头痛。
踏着大步继续朝店里走去,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现在的温雪都需要人去安慰。
可没等走出两步,她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冷冽的声音:“夏蝉舞,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吗!”
夏蝉舞停住了脚步,但她没有回头。
当然,她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可以再和他纠缠不清了,所以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夏蝉舞,你给我站住!你以为我还会再让你从我的眼前溜走吗!”声音的主人再度开口的同时,夏蝉舞就被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并且失去了行动能力。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在他面前,她就像是羊遇上狼一样,毫无反抗的力量。
没挣扎几下,就因为后颈一阵疼痛而失去了知觉……
第十三章 疯狂的惩罚()
痛,好痛!
夏蝉舞摸着隐隐作痛的后颈睁开眼,却跌入到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许久,她都舍不得挪开。
“锋……”她缓缓的叫出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没有回应。
冷锋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吐着烟圈儿,眉头依旧皱如折扇,眼睛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的。
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孔,不正是他日夜思恋着的人儿吗?原来她没死,她真的还活着,却还是不愿意见他吗?
一念至此,冷锋憋着一口气吸完了手中还剩一半儿的雪茄。
掐灭烟头,起身走向床边,几乎是不带一秒钟的犹豫,一把从被窝里捞出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搂着,似要将她揉进心里方可罢休。
“蝉……”他轻唤了一声,声音里充满着温柔和喜悦。
突然一把推开她,扶着她的肩膀质问道:“你还活着,为什么都不让我知道?你可知道,这八个月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难道非要看着我痛死你才甘心吗啊,夏蝉舞!”
此刻的冷锋,像极了一只发怒的雄狮,向着面前的人儿发泄着自己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思念,心酸,痛苦和不安…
发泄完了,他又把她搂回怀里,将自己埋进她的颈间,鼻子里充满了属于她的特有的体香。
闭起眼,记忆渐渐飘回了那一天……
八个月前的一天,冷锋亲自押送着装着枪支弹药的货船,按照原定的路线准备偷渡去国外交给买家。
谁料这趟出行却被另一股势力给混上了船,想来个黑吃黑。所以行到三分之二的路程时,船上便发生了枪战。
混乱之中,一把黑枪瞄准了他。
之后在所有弟兄的尖叫声中,一颗子弹向着他的胸口袭来。
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来临,血还是溅了他一脸。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就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蝉,蝉,蝉……快,找医生来,快救她,快救她呀……”冷锋抱着满身是血的夏蝉舞,朝着身后众人歇斯底里的狂吼道。
尽管船上有随行的医生,尽管众人七手八脚的忙碌了整整三个小时,冷锋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她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却是:锋,放下屠刀,回归正途吧。
事发后,冷锋立即调来了私人飞机,连夜赶回了乘风市,带着夏蝉舞的尸体来到了博源公馆,在公馆外面整整跪了两天两夜。
夏博源和妻子文淑只是平静的将女儿的尸体带了回去,竟出奇的一句重话都没有对他说。
后来的每一天,只要一想起夏蝉舞死在她怀里的一幕,他就痛苦的不能自已,只能拼命拼命的喝酒,以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大脑,让自己不再那么痛。
以至于在某一天因胃出血而住进了医院,在那里呆了一个多月才有所好转。
伤好以后,冷锋便逃离了这个伤心地去了国外。
直到两天前,国内的弟兄打电话说夏蝉舞以前住的那栋别墅里有人,听到这个消息,他大为吃惊。
那栋别墅早就被他安装上了特别打造的温控锁,这世上,除了自己和她的手心里的温度,任谁也打不开别墅的门。如今里面却住着人,那会是……
怀着仅有的一丝侥幸,冷锋一刻未停便动身回了国。果然,夕阳西下时分,他倚在二楼就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
她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不重要。对他来说,只要她还好好的活着,就够了。但是让他至今都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天她会出现在那艘船上?
她虽然知道,他是一支国内影响力颇大的走私团伙的领头人,也曾一度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己弃黑投明,可她究竟是怎么避过船上的层层安检,躲上去的呢?
要是她那天不上船,就不会遇上枪战,更不会挺身为自己挡下那一枪……
想到这儿冷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扣住夏蝉舞的后脑勺,低头对着她的红唇就是一顿疯狂的惩罚。
直到感受到她拼命的抵抗,才从她的红唇上离开,看着她此刻真真切切的就在眼前,他开心极了。
“蝉,你还活着,太好了,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听到吗!”冷锋满足的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锋,你,你先放开我……”夏蝉舞挣扎着。他的怀抱,他的眼神,他的一切一切仿佛都在试着勾起她心底的柔情。
“不,我不放。夏蝉舞,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一步!”说着将她搂的更紧了。
“锋,你冷静点……”夏蝉舞还是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冷锋放开夏蝉舞,掰过她的身子强迫她看着自己:“夏蝉舞,你说分手就分手吗?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所以分手的问题,你以后想都不许想!”
笑话,他冷锋的女人好容易死而复生了,却一心想要逃离他,可能吗?
“好吧,锋,我真的很累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夏蝉舞扶落手臂上的双手,转身滑到被子里不再出声。
和他在一起五年多了,她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脾气?
有些事情,并不是她单方面拒绝就可以生效的,关于这点,都是因为她爱上的这个男人太霸道,太自信了。
在他的世界里,除非是他不想要的,否则,他会变成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疯子。
事实上是,午夜到了,也到了该“出车”的时间了。
若是再不让自己全身而退,岂非又要受那个破闹钟非人的折磨了?
第十四章 “卷款潜逃”的某妞儿()
夏蝉舞滑到被子里以后,就一动也不动了。冷锋想到此时已经是大半夜了,她一定是累坏了,便再没去打扰她。
为她盖好了被子,冷锋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深深地吻:“我爱你,蝉。晚安。”
夏蝉舞的魂魄站在灵车的驾驶室外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冷锋的一举一动。远处阴差们严厉的怒喝声渐渐响起,她无心去关注他们。
冷锋打开床头泛着橘红色微光的台灯,关掉了卧室顶端的水晶灯,又把空调调到了舒适的温度。
做完了这些事情,他才退出卧室,去了旁边的卧室休息。
看着眼前这个体贴入微的男人,他是黑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孤狼”,他的存在,足以颠覆国内整个黑道。
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做着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试问,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不为之心动?
她夏蝉舞能吗?
不能!此刻满脸的泪水不已经透露出她的心思了吗?
哼哼,不是不能拒绝,是明明爱得太深却不能去爱。
他们夏氏家族和冥府早有婚约,她又是夏氏一族传承了八百多代,才有的女孩子,可想而知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若是放在以前,知道爸爸妈妈为她寻的夫家是阴间,她的丈夫是只鬼,并且还是只爱吃鬼的鬼,以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她非掀了整个博源公馆,用来抗议。
现如今,她又有什么任性的资格呢?做了八个多月的灵车司机,看遍了生老病死,甚至下过地狱,亲眼目睹了那些罪灵受着惨无人道的地狱报。
这些都是因为命运之轮停止了运转,人性失去束缚,才会不断地起恶念,做恶事,死后纷纷堕入地狱,受着无尽的折磨。
而这一切的苦痛,她夏蝉舞偏偏就有能力去改变,去结束。
有了这些理由,她还能再任性的说不吗?
凌晨一点了,伴着一声长啸,灵车浩浩荡荡的朝着焦冥海出发了……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夏蝉舞揉着惺惺松松的双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抬头看了一眼钟表。哦,还好,才七点多钟。
这次“出车”很顺利,没有劫匪什么的意外状况发生,也没有哪个判官在焦冥海外等候她的大驾,所以夏蝉舞凌晨四点多就回到了肉身。
其实做阴差也有好处,就是无论你的灵魂再怎么折腾,只要你的肉身没人碰,它就仍然处于睡眠状态,所以第二天都不会感觉到累的。
想到冷锋还住在隔壁卧室,夏蝉舞顿时没了睡意。她麻利儿的冲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囫囵澡)。
完了,一番简单的梳妆打扮后,便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
紧接着便操起香奈儿手包,什么手机,银行卡,购物卡,车钥匙,某某,某某高级会所的VIP会员卡等等,通通往里塞。
某妞儿这是要?哼哼,没错,大逃亡呢。
既然不能在一起,可以冷锋的性格又不会轻易放她走,那就只有偷溜喽。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出去了再说,外面天大地大,还能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要是实在不行,大不了回博源公馆做笼中鸟呗,他冷锋还敢私闯那儿不成?
说干就干,某妞儿拎着一大一小俩包风风火火的就冲出了房门。
可是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却足以令她惊掉下巴,因为冷锋就倚在她的房门口,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望着她。
“锋……你,你怎么在这里?”某妞儿暗自诽腹,他不会是整晚上就守在这儿,等着抓“逃犯”吧?
可是不对呀,她“出车”回来时,房门外明明没有人的呀!
见鬼!不愧被黑道中人送外号孤狼,还真是名副其实啊,神出鬼没的。
“怎么,这一大早的是要去哪儿啊?”冷锋低眸望了一眼她手上的大包小包,慢慢收起了笑容,眼神也随即变得阴沉起来。
“我……”我要去逃亡,远离你的视线?可这样的话能说的出口吗,说了,下场想也不用想的。
唉,算了,既然被抓个现行,还是识趣点儿的好,至少还要为以后考虑的不是吗:“那个,我……我正要去店里呢。”
“去店里?这么早?”哼,去店里还用大包小包的?分明是想要逃走嘛,冷锋仍是一脸的不悦。
这妞儿未免也太低估他冷锋了,居然在他面前做起了睁眼说瞎话的低级举动。
从她起床的那一刻他在隔壁就知道了,之后她在房间里洗澡,又叮叮咚咚的收拾东西,他更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否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当他孤狼的称号是白给的吗?
不过他也不打算戳穿夏蝉舞的谎言,只是极其从容的,从她手上夺过行李箱走向卧室。
没走几步,又转过身来望着她手中的手包,似乎是略有所思,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的向它伸出了魔爪:
“从现在起,我来帮你保管这些贵重物品,免得有些不知死活的小偷惦记上它。丢了它倒是毛毛雨,小事情,可要是伤到你了,我会很心疼很心疼的呦。”
夏蝉舞高撅着小嘴,极不情愿的走过去将手包放在了那只魔爪上。
真是讨厌死了,每次都来这招。
你丫还当是抗日战争时期吗,现在都不提倡“三光”政策了好吗?
第十五章 沦为妻管严?()
得了,身上的私人财产都被剥夺的一点儿不剩了,某妞儿心里的那个恨呦,就差没跳起来指着冷锋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嘿嘿,破口大骂是不敢,可逞口舌之利却是咱的强项:
“你,冷锋,你就是个流氓!无赖!每次都只会用这一招,你还能有点新点子吗?”呼!呼!…气死本姑娘了。你个死冷锋,冷疯子!
“不论什么招儿,只要能拿下你就好,至于它是老招还是新招,我根本就不在乎。”冷锋凑近夏蝉舞的耳边说道,同时心里却在暗喜,这妞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泼辣,不过他喜欢。
看着她因动气而起伏剧烈的胸膛,某爷脸上的阴云散去,转为晴天:“好了,别生气了,你相公我已经做好早餐了,我们去吃吧。”说着就拉起她向门外走去。
“我没有胃口,你自己去吃吧。”夏蝉舞猛地将自己的手抽离,转身向床边走去,到了就一猛儿的扎了进去。
什么人嘛,没收了人家的财产还能这么若无其事,脸皮可真够厚的。
还相公呢,我去,你个自恋狂。要玩你就自己去玩吧,本大小姐可没空陪你,哼,让你惹恼我。
夏大小姐去和床亲密接触了,原地就留下冷锋一个人在那儿无语问苍天。
他扶着额头叹气,看样子这妞儿任性的毛病又犯了。
不过他有的是治她的办法。
冷锋走到床边在夏蝉舞身旁躺了下来,对着她的耳畔轻轻吹气:“我的蝉不肯去吃早餐,是嫌早餐太清淡了吗?那不如相公我请你吃荤的怎么样?”
“冷锋你!?”果然,夏蝉舞一听到这句话,她就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冷锋:“你这个疯子,你少胡来啊!我去吃饭就是了。”
请她吃荤的?夏蝉舞就是再傻,她也能听出冷锋的话外之意,以前她不知在这句话上吃了多少次亏呢。
以冷锋言必行,行必果的性格,她还是躲开的好,省得一大清早就被当早餐吃掉了。
可冷锋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他蹦下床快步追上夏蝉舞抱起她把她往肩上一扔,大步走了出去,完了还不忘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走喽!我们去吃早餐了!”
“啊啊啊啊!冷锋,你这个疯子,冷疯子,你快放我下来啊……”某妞儿的肺都要气炸了。
本姑娘是米袋子吗,你说扛就扛啊?有没有问过我愿意不愿意?
哦my瓜,想想还是算了吧。那个冷疯子又自恋又霸道,想让他做事情之前征求别人的意见,那还不如让母猪上树呢。
这就算了,可是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又拍自己的屁股,那简直是在变相打她的脸嘛,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这要传出去,她也不用活了,直接拿根面条上吊算了。
气撒够了,可也不能饿着肚子呢。
不得不承认,冷锋的厨艺还真是好的没的说的,黏糊糊的桂圆薏米粥,看来是用温火熬了一个多小时吧。
配上以前温雪自制的风腌小黄瓜,酸味胡萝卜等小菜,再加上冷锋一大早就出去,买的热腾腾的红豆馅儿的包子,某妞儿吃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呢。
冷锋满足的看着她的吃相,只是看着就已经很享受了:“蝉,吃完了我们出去一趟,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哦。”
“不行,我还要去店里呢。”什么惊喜呀,本姑娘才没兴趣知道呢,说着放下碗筷就要起身。
“等一下!”冷锋板着脸,半似命令的口吻看着夏蝉舞:“你店里不是有那个洋鬼子帮你看店呢吗,有他在就好了,今天你不要去了,等会儿我带你出去!”
他为了她痛碎了心,她却一心要逃离自己,冷锋突然有种很落寞的感觉。
“冷——锋——!我再重申一遍,帮我看店的那个人他叫西弗儿,不叫洋鬼子!”某妞儿站直身子,义正言辞的向着冷锋宣告主权。
话说,她可是很护短的主儿好吗?竟然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她高薪聘请来的国内知名形象设计人,她能不跳脚吗?
听了这话,冷锋的脸就更加难看了,这妞儿竟然当着他的面公然袒护别的男人,还是个小白脸儿,这让他爷们儿的面子往哪儿放?
某爷向来是个怎么想就怎么做的人,再加上,心中的怒火覆灭了他本就仅剩无几的些许理智。
所以,下一秒夏蝉舞就听到了“啪”的拍桌子的声音,和响亮的狮子吼:
“夏——蝉——舞——!我不管他是洋鬼子也好,是什么儿也好,总之你给我离他远点儿,省得被他传染的不三不四!”
什么什么,竟然说她不三不四?
这下某妞儿也火了,也不管面前的是谁了,她将筷子重重地摔在餐桌上,用某爷的口气回敬给他:
“冷——锋——,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三不四了?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和你没完!”
。冷锋望着泼妇似的夏蝉舞,眉头皱如折扇。
这妞儿也太放肆了吧,他只不过是好心提醒她几句而已,她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那他要是再纵容下去,她不就要上房揭瓦了吗!
不行,这种风气决不能助长,要不然以后结了婚,他就有可能会沦为妻管严了。
某爷如此诽腹道,于是接下来这些不经大脑的话便从他的口里吐出。
第十六章 两只刺猬()
某爷从椅子上“蹭”的拾起身子,单手撑着餐桌,以一个漂亮的的翻跃来到夏蝉舞身边。
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她:“夏蝉舞,你别忘了,你是我冷锋的女人,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这么护着别的男人,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嗯?”
人就是这样!
若是事后冷锋脑子清醒了,那他一定会为自己说的这一番话而后悔的。
只是人在被愤怒淹没理智的时候,做事说话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