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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那个女子听了我的话,显然一愣,然后笑着道:“姑娘现在在苗疆,幽族的领地上。”这回换我我愣了:怎么到了苗疆了?那女子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惊讶,道:“姑娘身受重伤,差点没命。是我们少主救了你。”我一听心里暗自嘲笑自己,原来灭绝还是灭绝,是我把她想得太好了。我太高估自己在灭绝心中的地位,灭绝,原来你真的还是要我死。不过好在我命不该绝。
我道:“你们的少主在哪?我想当面向他道谢。”说着就要起身,那女子拦住我道:“姑娘,你昏迷了三年,如今刚刚醒来,还是好好休息的好。稍后我们少主自会来看你的。”我一惊:“什么?我昏迷了三年?”那女子道:“是啊,姑娘是伤了心脉,我家少主好不容易才将姑娘救活,姑娘可要珍惜自己的身子啊。”说着扶我躺好。
待那女子走后,我又坐了起来。我竟然昏迷了三年!这三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悔,还有我的不悔,她有没有事?是不是已经到了坐忘峰?想到临死前见到不悔和张无忌正向这边走来,不知道灭绝有没有发现,我越想越担心,不行,我要回去。我刚下床没走几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本以为会跌倒在地上,却不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谢。”我轻轻挣开开那人的怀抱,开口道谢。抬头看清他的脸后不觉一怔,“幽冥,怎么是你?”接住我的正是我那日在破庙所救的苗人幽冥。幽冥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为什么不能是我?”“原来她们说的少主就是你。”我恍然道。幽冥笑笑不答,只道:“你刚刚才醒,想到那去?”说着过来要扶我。“我要回中原。”他伸过来的手一僵:“你的身体才刚好,还不能长途跋涉地劳累,等你全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不行,我现在必须要走,我要去找我的不悔。我要知道她是不是平安。”如果不悔有什么事,我一定要灭绝陪葬。“你冷静点,听我说。”幽冥按住我的双肩,“她不会有事,但是你再这样不冷静,出事的就会是你。”“你确定不悔没事?”幽冥眼中幽光一闪:“我保证她没事,她现在很安全。”我反握住幽冥的手:“她是不是已经到了坐忘峰?”看到幽冥点头,我浑身一松,顿时手足无力就要跌倒,幽冥一把扶住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我抱歉地道:“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我忽然有些疑惑,他怎么会知道不悔的事,而且还这么清楚。幽冥看出了我的疑惑:“在你受伤之后,我特地让人回中原打探过关于你的一切,所以我知道不悔是你的女儿,还知道她现在在坐忘峰,很安全。”我感激地道:“谢谢你,幽冥,你不仅救了,我还帮了我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曾经救过我的命,我帮你也是应该的。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以后再来看你。”幽冥出得屋来,吩咐在屋外守侯的青竹:“从现在开始,你留在这里看着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我在竹屋休养了一个月,终于恢复了体力。在这一个月里我自己检查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发现除了因为三年没有运动造成的肌肉萎缩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在体内发现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以我现在的医术毒经的修为,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它潜伏在我的体内,没有任何异动。目前为止也没有影响我的生活行动,就像原本就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一样。虽然它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但我心中始终存了疑问。还有幽冥的态度让我起了疑心,每次我提出要回中原,他总是将话题叉开,似乎在回避什么。
在这一个月中,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竹屋里。幽冥的两个护卫红梅傲雪经常来看我。红梅就是我第一次见的那个对我有敌意的女子,她的神情始终很冷漠,对我还是那副不爱搭理的样子。傲雪就是那个笑起来有两个可爱酒窝的和善的女子,有时傲雪会跟我谈起苗疆的局势,苗疆长期处在分裂状态,有很多种族居住。其中最大的分别是幽族,鬼绝族,山族,白族四大家族。四大家族中幽族与鬼绝一族交好,白族山族则与幽族敌对。百年来双方一直争斗不休,互有死伤。而幽冥是现任的幽族之长,也是历任族长中声望最高的。看得出红梅和傲雪对幽冥是死心蹋地地崇拜和追随,因为她们每次看幽冥的眼神,都是如同看视神般尊敬和崇拜,心悦诚服的追随。而在红梅眼中似乎还多了那么点东西,我想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她会对我充满敌意了。
我待在这里越久心中对杨逍的思念就越深一点一滴慢慢累积如果每一次的思念可以化作一滴水那么此刻我的心中已成一片汪洋我从来不知道杨逍在我心中的位置如此之重原来很多东西都是要在失去了以后才知道珍惜我要回去回到他身边只是在走之前我必须弄清楚几件事情如果我就这么去问幽冥他一定不会说那么我只有从另一方面下手了
这天晚上,红梅照常给我送饭来。她依旧将饭放在桌上就要离去。我叫住了她:“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有敌意,我曾经得罪过你吗?”红梅脚步一顿,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道:“我向来待人这样,你若看着不高兴,大可不必理会。”我道:“你是为了幽冥才这样吧。”她英眉一皱就要离去,我淡淡地道:“你喜欢他。”她离去的脚步一滞,回过头来脸上已带着怒意:“你究竟想怎样?”我轻轻督了一眼窗外,红梅会意扬声道:“姑娘既然有兴趣夜游烛溪村,红梅定当奉陪。”然后低声对我道:“跟我来。”
红梅将我带到断崖边上,停了下来:“这里没有人,你可以说了。”我道:“我希望你将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红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好,那我来问你,为什么我屋外有人监视?为什么幽冥不让我回中原?”红梅道:“最近白族有异动,少主是怕白族的人伤害姑娘,所以派人保护姑娘你,绝不是你所说的监视。而且少主对你的心,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少主不想让你回中原,是因为少主喜欢你。”我听她在说幽冥喜欢我时黯然的语气,上前一步道:“你喜欢幽冥,不是吗?”红梅道:“我只是少主身边一个小小护卫,有什么资格去爱?”我道:“爱情是不分尊卑的,如果真的相爱是不会计较彼此的身份的。”红梅打断我道:“你不用再说了,我只求今生能留在他身边,就满足了。更何况少主他喜欢的是你。”我何尝不知幽冥喜欢我,每次他看我的眼神中那里面流露的情素,他对我的关怀都超出了一个朋友的范围。
我道:“红梅,我希望你知道,我不可能爱上幽冥。相信你也知道在中原有一个我深爱的人在等着我,我一定会回到他身边。所以我跟幽冥是永远都不可能的。”红梅冲口而出道:“你根本就回不去了。”我怔了一下:“你说什么?”红梅自知失口,掩饰地道:“我是说,你现在这样的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我淡淡地笑了:“如果我真的想走,就算是刀山火海都拦不住我,更何况这区区几万里路。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告辞了。”红梅见我铁了心要走,急道:“你不能走,离开苗疆你会死的。”我停下脚步了然一笑,终于还是肯说了吗?“是因为我身上的毒吗?”红梅脸上显出惊意:“你怎么会知道?”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的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红梅咬了咬牙,似下了很大决心道:“好,我说。你中的是同心蛊的毒。同心蛊是一种很奇特的蛊,一但被人种下同心蛊,宿主和寄主便生死同心。这种蛊对于宿主来说不但无害,而且还有大的帮助。寄主将蛊种于宿主身上,寄主的生死便与宿主连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如果宿主死了,在宿主体内的子虫会为宿主保住最后一口元气,寄主能在宿主死后七天内将母虫植入宿主体内,与子虫交合,便能令宿主复生。但这同心蛊于寄主有极大的损害,寄主下蛊时要同时用自己的元气作引,身受宛如食心之苦。在宿主遭受重创的同时,寄主也会感同身受,就像一面镜子,能看到感知宿主的处境,从而及早施援手。
少主早在跟你分别的时候就对你种下了同心蛊,他还让青竹在暗中保护你,后来你出了事,也是青竹将你带回来的。你伤的是心脉,少主为了救你费尽了心血,终于将你治好,只是当时那人掌力震碎了寄宿在你心脉的同心蛊,也将子虫震死,同心蛊本身无毒,但子虫身上有毒,子虫一死,虫毒就迅速蔓延至你全身。到得我们想要医治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由问道:“为什么我身上的毒现在还没发作?”“虫毒虽然无解,但是我们苗疆特有的龙烛草和翠竹可以克制它的毒性,让它的发作期无限期的延长,而龙烛草和玉竹只能在苗疆才能存活。所以如果你待在苗疆,你身上的毒一辈子都不会发作。”我恍然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我此刻居住的竹屋便是翠竹所建。”“不错,这竹屋是少主吩咐傲雪专门为你建造的。”
幽冥你为我做这么多,为我付出这么多,你叫我如何还你对我的情。我注定是要辜负了你,我的心太小,不可能同时容纳两个人。如果有下辈子再来还你这份情。
我问红梅道:“如果离开会怎样?”“离开苗疆,虫毒会慢慢发作,你的皮肤会慢慢变得青灰,失去弹性,如同树皮,最后就像花朵枯竭般失去生命。”
“如果离开,最慢会在什么时候毒发而死。”“五年。怎么,你还是要走?”“我已经错过了一次,我不想再错过第二次,我必须回去。”“不行,你要留下来,留下来陪着少主。他会好好照顾你的。”“红梅,你要明白我并不爱他。”“我不管,我只知道少主他爱你,如果你死了,少主也活不成了。你知不知道当你被青竹抱回族里,少主看到你时的样子有多恐惧,我从未见过他这么慌乱,少主是那么在乎你,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难道你就不能为了他好好爱护你自己吗?”我看着有些竭嘶底里的红梅,慢慢地道:“我知道你爱幽冥,什么都为他着想。可是留一个心里想着别人的人在身边,你的心会好受吗?我心中想着别人却又勉强留在他身边,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红梅你真的认为我留在他身边是为他好吗?”红梅被我问得不自禁倒退两步,无助的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希望他开心。”
正文 第四十一章烛溪村
我看着她无助的模样,想说什么安慰她。就在这时,远处突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红梅立刻从断崖向下张望。“发生了什么事?”红梅神情郑重地道:“有人偷袭。你在这里不要走开。”说罢转身向村中急奔而去。我略一思量也跟了上去。在半路上遇到奉幽冥之命前来保护我的青竹,遂与他一道同行。村里已然一乱成一团,一群身穿白衣手持特制苗刀的汉子在村中肆虐,不时将迎上前来阻止村人的砍死。烛溪村人遂不及防被攻了个措手不及,此刻正手忙脚乱地迎敌,情况堪忧。
红梅傲雪带着族中好手也加入了战团,可是来的白衣人数量在不断增加,红梅她们渐感吃力。这时幽冥也赶已赶到,带着同来的死士加入了战团。双方胶战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青竹在一旁看得焦急,如果不是幽冥吩咐他保护我,恐怕此刻早已冲了过去。我见情况不是很乐观,便对青竹道:“带我到顺风的高处。”青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青竹将我带到一处小坡上,我从怀中取出悲酥清风,将它高高举起,让它迎风飘向正在酣战的人群。青竹将我带回苗疆时连同我的包袱也一并带了走,悲酥清风便和醉红尘以及一些常用的毒药一起放在包袱中。我能活动以后便将它们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过不多时在青竹惊异的目光中,上一刻钟还在拼个你死我活的两帮人,下一刻就手足酸软倒地躺在了一块。
我走到幽冥身边,将解药给他一嗅。幽冥突然闻到一阵刺鼻的臭味,不觉咳嗽出声,然后发现自己可以动了。我将解药交给青竹,让他为其余的人解毒。幽冥站起来感激地对我道:“晓芙这次多亏你了。”“举手之劳,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偷袭你们?”幽冥眼神一厉:“他们是白族的人。我早就察觉他们这几日有异动,只是料不到这么快,是我疏忽了。”谈话间青竹已替红梅傲雪等人解了毒。残剑将一个看起来是头头的人提了过来,扔到幽冥面前。幽冥冷冷地看着他道:“你们白族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来幽族放肆。”那人虽然被俘,神态却甚是傲慢:“你以为没有人接应,我们可以如此轻松地攻进来。幽冥我看你这个族长之位是坐到头了。哼,如果不是临门栽了跟头,今天就是你们幽族灭族之日。”幽冥听得那人的话,眼中幽绿闪现:的确,从白族到幽族要经过鬼绝族的领地,白族的人是不可能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攻过来的,除非~~幽冥眼中杀意一现,表情深沉:“将他带下去。”
残剑看着我笑道:“这次多亏了纪姑娘,才将白族的人拿下。对了,纪姑娘你是如何做到的。”残剑本来也对纪晓芙存有偏见,认为她不值得幽冥喜欢。此刻见了她的本事,那可是自己都做不来的,不由对她另眼相看。我淡然一笑:“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一点点迷药而已。”幽冥道:“晓芙,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知道这是他们族中之事,我不便过问,只答应一声,返回了竹屋。
议事堂中幽冥神情凝重,刚刚残剑从俘虏身上得来的消息让他陷入了沉思:这次白族和山族出动了近乎一半的人手,如此劳师动众,似乎是胸有成竹。这可不像山族一向谨慎的作风,除非他们是真的有把握可以一举将自己消灭。从今天这一战看来,白族山族的人是毫无顾忌地往前冲,根本不在意身后。难道他们还有援兵?白族不可能倾巢而出,他得防着我们反噬。山族的山虎老鬼什么都爱藏着掖着,也不可能动用全族的力量来攻。那么这援兵就只可能是鬼绝。如果这样,那今晚白族等人为什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偷袭就说得通了。想到这幽冥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祭渊看着幽冥冷厉的表情,缓缓开口道:“鬼绝的现任族长鬼伏原是支持幽泉夺位的,后来幽泉倒了才投过来。上次我跟你提过他想将他的妹妹鬼湘嫁给你,他是害怕你会记仇,所以想用联姻的方式牵制你,也想向你示好。如果他的妹妹嫁给你,你就成了他的妹夫,要动他就多了层顾忌,他也安心不少。可你却拒绝了,我想他也起了疑心,怕你追究以前的事,所以便暗中投向白族。”
九大长老中的明长老道:“根据探子回报,鬼湘在早两个月前与白族有过接触。我看鬼伏打算与白族结姻。”月长老道:“现在看来,三大族是打算联手对付我们。族长如果当时答应联姻,今天这个局面就可以避免了。”星长老争辩道:“鬼伏包藏祸心,就算族长当时答应联姻,也难保他不会再起异心。”一时间众说纷纭,风长老是九大长老中辈分最高的,他见情况有些失控,咳嗽了几声道:“大家静一静,现在最重要的是寻求一个解决的办法,而不是追究责任。我们还是听听族长怎么说?”说着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幽冥。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看向幽冥。幽冥冷冷地开口道:“鬼伏是否投了白族,我们此刻没有证据不能妄下判断,但是白族不声不想袭击我烛溪村,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要与鬼伏见一面,我想到了那时一切都会明朗。”
这天我的屋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见到这个男子,我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待在他身边什么烦恼都能忘却,心情异常的平静安祥。他有一双淡漠的眼睛,皮肤是异乎寻常的白。男子对我礼貌地一笑:“姑娘,能否陪在下一游。”我和祭渊走在村子里,一路上,遇见不少村民。他们见了祭渊都恭敬地行礼,看得出祭渊很受村民的爱戴。我和祭渊来到村民的耕地前,看着忙碌在自己土地上的人,祭渊开口了:“姑娘,这里不是属于你的地方,你应该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难道他知道我是从未来来的?我不动声色地道:“那你说,我该回什么地方去?”他淡淡地道:“中原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我呼出一口气,差点被你吓死。以往书中所说的厉害的巫师都能知道主角的来处,你却算不出,看来你这个巫师也不过如此嘛。
看来他是做说客来了,我知道我的存在对于幽族中人来说是一个麻烦,因为他们认为我是把他们的族长迷得晕头转向的狐狸精,只是他们碍于幽冥都不敢说。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忠心为主不怕死的人存在的,眼前就是一个。至于我的死活,也不是他所关心的。“你怎知我不想走?”他没有接话,只是上前几步:“烛溪村方圆百里,只有一条幽河。我幽族人皆以此河之水为生。但幽河地处村子北部,烛溪村可供人耕种的土地却在村子的南部,二者相距半日的路程。所以村人一般要经过鬼绝族的地界,到离此不远的悠河里去打水灌溉。”
“幽族与鬼绝族一向交好,现今的鬼绝族族有长意将自己的妹妹嫁与少主,但被少主拒绝了。鬼伏是一个包藏祸心的人,联姻本来可令幽族和鬼绝一族再次结盟,这样烛溪村的耕地还能有水灌溉。一但两族决裂,我幽族的处境不容乐观。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少主从中原回来以后。”
“你在暗示我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吗?”听他说了这么多,恐怕最后这一句才是关键吧。“我并无此意。只是少主之所以拒绝联姻,确实是因为姑娘你。”“你真厉害,短短的几句话就将一顶那么大的帽子扣到我的头上。”幽冥是一族之长,他应该肩负起全族的责任。虽然我很排斥用婚姻来维护利益,但这无疑是目前可以为幽族带来好处的方法之一,幽冥却因为我而拒绝了,难怪族中的一些人会讨厌我。
正文 第四十二章离去
我看着周围忙碌的人们,男人都在地上干活,大多都是妇女在挑水,看着那被压得有些佝偻的身体,我有些黯然,文明的发达真的很重要。“你们有没有想过挖渠引水?”祭渊被我问得一怔:“什么?”“我的意思是,你们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