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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之我是纪晓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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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周芷若咬住嘴唇不说话。我慢慢地道:“她和魔教中人相恋,你师傅灭绝师太逼她去害她的心上人,她不肯,就被灭绝一掌打死了。”周芷若听到这浑身又是一颤,我看着她脸色渐渐变白缓缓地道:“你是灭绝的关门弟子,你应该很清楚你师傅的性子,她最狠魔教中人与其誓不两立。单看她如何对待纪晓芙你就该知道,那张无忌可是明教的教主。”我说到这便住嘴不说,只见周芷若的脸色已变得惨白:“你对我说这些究竟有何企图?”她的眼神一变:“你是为了赵敏?”我淡淡地道:“我是为了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话,对你有什么帮助你听着,如果你不想将来后悔痛苦那么你就必须在你师傅和张无忌之间做个选择,你是要你的师傅还是要他?”周芷若听得我如此说,不由倒退了几步,她抬起头来看我,眼神凄楚:“我为什么要做选择我不理她径直往下说。“如果你选择了张无忌,那么你就不要再听灭绝的话,否则那会害死你。如果你选择你的师傅灭绝,那么你就必须彻底忘了张无忌,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周芷若定定地看着我道:“你究竟是谁,?”我没有回答她,只道:“我言尽于此,该怎样做是你的自由,你好自为之。”说罢便转身离开。周芷若呆呆地看着白衣女子离去的背影,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她究竟想干什么?想着想着,刚刚白衣女子说的话又浮现在心头。周芷若刹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确实是喜欢上了张无忌,可是那白衣女子说得对,师傅是断不会同意自己与张无忌来往的,想到纪师姐的下场,周芷若不禁有些颤抖。如果自己执意要与他相好,师傅会不会生气,也如对待纪师姐一样一掌将我打死。自己是师傅一手带大的,万万不想惹她生气,可是叫自己从此忘了张无忌,自己又做不到。周芷若思来想去,都想不到可以两全的办法,无奈之下泪如泉涌。自己是师傅从下抚养长大,断不能做对不起师傅的事。难道自己此生注定和张公子无缘?想到这心中凄苦,泪水更是不间断地往下流。直到牢头上来将她押走,她也只是如行尸走肉般茫然地被推着走,心里一片苦涩,直有些万念俱灰。
我沿着原路往下走。灭绝因为是掌门所以被单独囚在一间小房间里经过囚禁灭绝的房间时,我忽地想起周芷若的话,不由脚步一滞,灭绝似乎已经绝食五天了。我向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往里看,只见灭绝盘膝而坐闭目不语。她的脸形似是因为绝食而削瘦了,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看在同门的份上,我提点了周芷若一番,再说几句话也费不了我多少唇舌。我淡淡地开口:“师太真是好雅性,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如此淡定不惊地打坐,真是佩服,佩服。”灭绝恨恨地道:“无耻贼子,待我出去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脾气还是这么暴躁这么多年都改不了。“我随时恭候师太大驾。只不过师太已经绝食五天,不知师太是想活着出来找我,还是想饿死了以后变做鬼魂来找我。虽然我不怕麻烦但是被一只饿死鬼缠上,还是一件有失面子的事。特别这饿死鬼还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尼姑。”我一番话直把灭绝气得七窍生烟,说不出话来。我淡淡地道:“师太既然有杀徒的狠劲,又何须自绝生路,如此贪生怕死,怎做一派掌门?”灭绝怒道:“好贼子,我灭绝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当下抓起放在一旁的馒头吃了起来。我见灭绝已被我激得开始吃东西,便懒懒地道:“不错麻,希望那被你一掌打死的徒弟不会就此怨恨我。”

正文 第五十九章作戏
灭绝听她三番两次提及纪晓芙,不由怒火中烧:“兀那贼子,你三番两次提起我那背叛师门的孽徒,究竟是何居心?”我淡淡地道:“哦?原来师太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我还以为师太记性不佳,已经忘了有这么一个被你打死的徒弟,想提醒提醒师太你。”原来在你心中,我是个背叛师门的孽徒。灭绝听我这般说沉声道:“你是谁?我峨嵋自家的事,何时论到你这无耻贼子过问?”我道:“我只是小小的不起眼的人,只是看不过眼想为纪晓芙说句公道话。如果她不是这般尊重你,恐怕早就可以与自己心爱的人双宿双栖了。她就是太傻了,傻得相信你不会真下杀手。”灭绝在里面难得的沉默了。我冷冷地道:“希望你毁了一个,别再毁了另一个。”说完我不再理她,径自走了。灭绝在里面喃喃地道:“毁她?我是在救她。我不希望她将来后悔,那魔教妖人岂有好的?”灭绝看着自己曾经用来一掌打死纪晓芙的右手她何尝没有后悔过。晓芙的死,没有人比她更悲伤,只是她把悲伤藏得很好好到没有一个人发觉。当时的一时怒气,让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视如己出的爱徒。灭绝眼睛隐隐有泪光闪动,右手在微微颤抖,晓芙你是不是还在怪师傅?
灭绝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心中的伤痛。想起那人,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难道真如她所说,她是在为晓芙抱不平?她似乎和晓芙有一定的关系,否则不会提到自己杀晓芙时原本冷静的声音陡然出现一丝颤抖。她会是谁?想起她说的话:你已经毁了一个,希望你不要再毁了另外一个。还有一个,难道…灭绝的眼睛陡然变得深沉。
王府别院中,赵敏得知张无忌等人已然逃走大发雷霆:“一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好,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她转头看向鹿杖客:“鹿先生,你不是向我保证说这悲酥清风无药可解,现在人跑了,你说该怎么办?”鹿杖客额头不由冒出冷汗:“郡主息怒,属下身上确实没有解药。这纪晓芙已死了几年,断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救人。照理我他们绝不可能有解药属下实在不知,他们是从何处得来的解药,这真是匪夷所思。”赵敏怒道:“照理说?现在人都跑了,你照什么理说都没有用,还不快给我去找。如若找不到,哼哼,你们自己看着办。”赵敏心中思量,就算张无忌得脱牢笼,他也不会离开大都,因为他还要伺机救人。“等等。”她叫回鹿杖客等人。“到客栈挨家挨户问有没有一个叫曾阿牛的住在那,切勿打草惊蛇。”鹿杖客等领命而去。赵敏见鹿杖客走远,向一旁的亲卫道:“肖晓现在人在何处?”亲卫躬身道:“回郡主,肖姑娘一早到万安寺去了,至今未归。”赵敏皱了皱眉:“她到万安寺去干什么?”
我回了王府别院得知张无忌等人已经成功脱险,心中欣慰知道赵敏现在肯定大发雷霆,派人去找也懒得管那么多只在房中配制药剂。过了一天终于鹿杖客来报说,确实有个叫曾阿牛的,在城西的云来客栈落脚。赵敏听完,沉思片刻道:“鹿先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鹿杖客应声而去。
范遥回到王府别院后就一直在找机会向玄冥二老下手,只是自己与他二人平时并不相熟,冒然约鹤笔翁喝酒容易引人怀疑。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一个办法,因为他闻到了一股肉的香气。(霸气 书库 |。。)
这夜我在屋中配药,忽听得屋顶上有极其轻微的响动。如果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我知道是有人在屋顶上走过,这人的轻功很厉害,我想除了韦一笑,还没有多少人的轻功能有这个水平。大概他还扛着什么东西,所以脚步有些重,才会被我发现。我一思量推开房门,跃上屋顶。只见一袭青影,肩上扛着一床被褥正往鹿杖客院子那边去,我暗中跟了上去。我知道是张无忌他们准备动手了,只见韦一笑潜伏在鹿杖客屋顶上伺机等待。等了一柱香的时间,鹿杖客终于出了房门向茅厕走去。韦一笑乘着这段时间,鬼魅般飘进鹿杖客的的房间,把扛在肩上的被褥放在他的床上,然后快速离去。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几个字:栽赃嫁祸,威逼利诱。我见韦一笑已走远便飘身下来隐在窗下这时鹿杖客回得房来,陡然间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床被褥,大感诧异。他急忙又打开房门,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这才关上了门。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右手迅速拉开被褥同时,向后跃开。过了片刻鹿杖客见没有什么异动便上前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却吓了一大跳,被褥中有个人。
我看清被褥中人的面容时,也大吃一惊在把褥中的,竟然是小王爷最宠爱的四夫人,也就是当初被我救回的忽真。鹿杖客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奇·书·网…整。理'提。供'不由大是惊喜,可随即又警惕起来,是谁把她放到自己床上的?这要是被小王爷知道了自己可吃罪不起。可是看到忽真娇颜动人,鹿杖客心中大动,自己自从在婚宴上见过她之后,便对她念念不忘,此时真人在前,岂能如柳下惠般,所谓色胆可包天,鹿杖客按捺不住自己身手抚上了忽真红润的脸颊忽真只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见鹿杖客慢慢走近,眼睛里满是恐惧。正在这时鹤笔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师哥,你在里面吗?快开门。”鹿杖客被人打断好事心情大跌不由没好气地道:“什么事,我正在打坐,小事别来烦我。”
只听鹤笔翁继续道:“我们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了。师哥,解药在你身上,你快开门。”鹿杖客听到这,暗骂一声“倒霉”将忽真用被褥遮盖好,然后打开了房门将鹤笔翁和苦头陀等人迎了进来,我知道这就是栽赃嫁祸威逼利诱的开始。果不其然,在鹿杖客发现苦头陀并未中毒之后,苦头陀突然发难将鹤笔翁吴六破打晕,然后快手揭开了遮盖忽真的被褥。我在窗外听着苦头陀向鹿杖客要解药,他撒谎真有一套,居然将灭绝说成是他的老情人,而那周芷若是他们的私生女儿。看他那副无可奈何却又深情的,几乎将满脸刀疤挤到一块的脸色,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人可以得奥斯卡表演奖了。就在这时王府的侍卫来了,敢情是王保保发现忽真不见了,满王府的找人。鹿杖客再贼心虚,虽然抬出自己的架子用喝斥令他们不敢冒然闯进搜索,但却丝毫没有办法,这下正中范遥之计。范遥便建议要么将忽真杀了,要么把她带到塔中。幸好鹿杖客是个惜美之人,舍不得就这么将忽真杀了,而且现在塔中是自己的大弟子乌旺阿普在守卫,将她送过去,自己也放心。

正文 第六十章救人
说做便做为表诚意范遥亲自扛起忽真,一路护送鹿杖客到了塔前。我也跟着他们一路到了塔前,就在他们欲进塔时,却碰到了赵敏。赵敏见苦头陀扛着被褥好奇地道:“苦大师,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的铺盖都带上了?”苦头陀啊啊几声,胡乱做了几个动作。赵敏看得胡涂,苦头陀索性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鹿杖客,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找什么理由,那几个手势也是乱做的,反正鹿杖客一定会帮自己圆谎,那他还不想多费劲去想如何骗赵敏。鹿杖客见到赵敏浑身有些僵硬他怕啊,他以为赵敏是来抓他的,后来见赵敏也不知情不由暗笑自己胆小。
当苦头陀向赵敏做手势时,他的心又提了起来他怕,苦头陀乘机告密,等到苦头陀用手肘捅自己,让自己为他圆谎,他不由又紧张起来:“因为,因为…”他一连两个因为,见赵敏一直在看他,一慌之下,脱口说道:“因为苦大师怕有人会来劫囚,所以他和我商量要一起住到塔里,这样方便看管,只要有人劫囚,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赵敏听完后展颜一笑:“苦大师和鹿先生不愧是我王府的柢柱。如此为我王府着想,敏敏在此谢过了。”两人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赵敏又开口道:“只是我现在找苦大师有事,麻烦鹿先生先到塔里。苦大师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范遥心中一阵郁闷,眼看就可以成功让鹿杖客乖乖交出所有解药,现在却被赵敏叫走,虽然心中不愿,还是答应了。
他将被褥交给鹿杖客,向鹿杖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然后跟着赵敏走了。我在一旁犹豫着该跟着谁?见赵敏和苦头陀已经走远,心想赵敏不会出什么事的,而忽真自从我救了她,她对我是千恩万谢,待我极好,也将我当作她的姐姐般,所以我断不容她被人侵害。略一迟疑我跟上了鹿杖客,我不能冒冒然从塔门进去,只好来到塔后,纵身提气一跃上了第二层。躲过巡逻的侍卫跟着鹿杖客上到塔顶,鹿杖客吩咐他的大弟子不许任何人进来。对鹿杖客异常尊敬,领命而去等只剩他一人时,他才揭开被褥,里面的忽真早已泪流满面。鹿杖客疼惜地看着忽真,伸手为她拭去泪水:“小宝贝,别哭,我会好好对你的。”鹿杖客看着忽真梨花带泪楚楚动人的样子,不觉心中一荡,就要吻下去忽又想起苦头陀他喃喃地道:“这次多亏有苦头陀,他那么紧张他的老情人灭绝和他的私生女,不如我先把她们放了好还他的情。”说罢他柔声对忽真说:“小宝贝,你等等我,很快回来。”然后起身往囚禁灭绝的房间走去。
这边苦头陀跟着赵敏,苦头陀打着手势问赵敏要去哪,赵敏什么都没说脸却红了。走着走着,赵敏在城西的云来客栈前停下。苦头陀心中暗自诧异赵敏已走了进去叫住一个小二,给了他一锭银子:“告诉你们这住的叫曾阿牛的客观,就说有故人在城郊酒家等他,不见不散。”然后转身走了范遥心中惊异,,这赵敏端地厉害只有一天,居然就查到了张无忌等人的落脚处。他想起刚刚赵敏脸红的羞涩和种种行径忽然想到,这赵敏该不会喜欢上我们教主了吧?
张无忌听得小二转述,又听他对那人着装的形容,大约猜出是赵敏。他心中暗自奇怪,不知道赵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去了。赵敏到得酒家,发现苦头陀脸色古怪地看着自己,不由嗔道:“苦大师,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苦头陀嘿嘿一笑,打手势示意自己在外,帮赵敏把风就不进去了,然后转身走了赵敏见苦头陀笑得古怪,以为他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不由大羞。张无忌来到城西酒家,一进门就看到赵敏坐一角,桌上叫了几样小菜还烫了壶酒。张无忌走过去在赵敏对面坐下。“不知赵姑娘叫在下前来,所谓何事?”赵敏道:“怎么我叫你来喝喝酒,叙叙旧你不高兴吗?”张无忌道:“不是。”赵敏拿起烫着的酒,为张无忌倒上。“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朋友?张无忌一怔,道:“我们当然是朋友。”赵敏一听顿时一喜,却听他继续说道:“你放了六大派的人,从此不再进军我中原,我们永远是朋友。”赵敏眼神一黯,这就是你说的做朋友的代价。“这是不可能的六大派的人去绝不会放,他们是我朝掌控中原武林的筹码。”一时间气氛有些冷。
赵敏顿了顿道:“我们今天不谈这些,,喝酒。”说着,自己为自己倒上满满一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张无忌见她如此也陪着他喝,他们就像许久不见的好朋友般在一起喝酒叙旧。酒过三询,赵敏的脸在酒精的渲染下,越发娇艳动人。张无忌看在眼里,心中不觉一荡。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被眼前这个女子勾起情绪,又或者这个女子总能影响他的情绪。只是这个女子刁钻多变,自己有时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正想得出神,忽觉手背一片柔软。回神一看,却是赵敏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他的心不觉一跳。一时间两人都无话,气氛有些暧昧。
赵敏忽道:“张无忌,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要为我做三件事。”张无忌听她突然提到这个,不觉一怔然后道:“我是答应过你,只要是不违背道义,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敏缓缓地道:“我早就听说倚天剑和屠龙刀是江湖两把神兵利器,我有缘得见倚天剑的风采,却始终无法见到屠龙刀,听说这屠龙刀在你义父金毛狮王谢逊的手中。”张无忌听到这不由脸色一变,原来她也是冲着我义父手中的屠龙刀来的。
赵敏见张无忌变了脸色,知他心中所想,一笑道:“你放心,我不过是好奇这的宝刀是什么样子。我只需你在得了这屠龙刀后借我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自当归还,而且还会将倚天剑赠于你。”张无忌道:“这屠龙刀是我义父的,借不借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而且我义父身在海外,如若寻到他,我自当尽力而为。”赵敏道:“我要跟你一起去。”张无忌断然道:“不行。海上不比陆上,凶险无比,更何况我还不知能不能再找到义父栖身的小岛。”想到这不觉有些黯然。赵敏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跟去,难道你要先找到你义父,然后再坐船回来通知我,然后再和我一起去吗?这样岂不是更危险。你说你义父将这屠龙刀视做生命,我可不信他愿将屠龙刀千里迢迢借给我。而且我是晚辈自当前去拜会这才和乎礼数,所以我要跟你一起去。”张无忌见她说得郑郑有理,而且也确如她所说,此去冰火岛一来一回都不一定能到,更何况让义父千里迢迢将刀借给赵敏确是不可能,只得答应带她一同前行。

正文 第六十一章劫塔
赵敏见张无忌点头应允,不由喜笑颜开:“这可是你答应了的,可不许反悔。”张无忌道:“我只带你一人去。”赵敏笑着道:“那是自然。”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刚从外面回来的伙计嚷嚷道:“不得了了,这西番佛爷住的万安寺着火了。”张无忌和赵敏一听,不由齐变了脸色,双双抢出门去。只见万安寺方向火光冲天,张无忌想到还被困在万安寺的武当诸人,不由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提气急往万安寺奔去。赵敏出来不见了苦头陀的踪影,又见万安寺火光冲天,张无忌已急奔而去,不由叫了声:“等等我。”也提气向万安寺奔去。
这边厢就在赵敏和张无忌喝酒叙旧之时,万安寺也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我见鹿杖客离去,便现身来到忽真身边。忽真一见是我,不由甚是激动,只是无法动弹,一双妙目直盯着我,充满喜悦。我轻轻一笑:“忽真,别怕,我这就救你出去。”我举起右手刚想为她解穴,突然又是一阵晕眩袭来,我只能扶着床沿坐了下来。忽真见我这样,眼中流露出关心的神色。我道:“不用担心,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我静坐了一会,觉得好些,便站起来。这鹿杖客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我必须快些将忽真救出。
我刚要为她解穴,就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忽真也听见了,眼神中流露出恐惧。我摆摆手示意她,别怕然后闪身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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