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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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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躺在身边,中间空出一个手臂的间隙,呼吸粗重而均匀,估计已经睡熟了。暗黄的火光斜斜地蜿蜒着,她不着声响地侧过脸,细细看他的脸。

  棱角分明的嘴唇,坚毅地抿着弧度。就是这么两片唇瓣,曾经在她的脸上、唇上,留下让她心跳、焦虑、让她沉醉、动情的情爱……

  闻着淡淡的香味,小家伙似乎乖乖地睡着了。她思忖着十天以来他的所作所为,曾经冰冷的心,隐隐地温热起来。为了她的安全,他忍痛让她离开,不让她有丝毫的危险;为了留下她,放走了呼衍揭儿;他说,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他每天都陪她吃饭,为的是让她多吃一点……那一层透明的冰雕围合起来的心房,因为温度的上升,慢慢地溶化,她似乎听到了冰屑碎裂的声音。

  他用心良苦的讨好,他竭尽所能的呵护,他柔情缱绻的温存……让她忧心忡忡,虽有丝丝缕缕的甜蜜,但仍感苦恼。再这样下去,她会不知不觉地习惯他的深情,既而陷入他刻意编织的情网,再接着,她将会留恋他的爱、牵挂他的情。

  无以自拔!尸骨无存!

  想着想着,不多久,她开始觉得眼皮沉重、耷拉下来,沉沉地进入梦乡。说也奇怪,难道是熏香的作用?

  ……突然,一阵酸意翻涌上来,撕心裂肺的感觉涌上脑门,她猛然惊醒,歪头探向床外,却突觉脑后勺一疼,头发差点被揪下来,好像是——头发被他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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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疼得龇牙咧嘴,加上肠胃不适,呕得苦不堪言,好像内脏都移位了。

  黑暗中,他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肩背,嘶哑的嗓音中,漂浮着浓浓的仓惶:“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杀过多少敌人,经历过多少次征战,铁骑压境,战鼓擂天,刀光纵横,形势是何等的千钧一发,局势是何等的惊心动魄,场面是何等的危急凶险,他从来没有害怕过。而她难过的呕吐声,让他冷汗直下,心急如焚,焦躁又狂乱,全身的钢铁意志,随着她的呕吐和抽气,灰飞烟灭。

  她说不出话来,持续地呕吐着……他翻身起来,让她靠在胸膛上,心疼地抚慰着她,沉默不语。

  终于,她感觉好些了,漱口后,绵软无力地躺在他怀中,安静得像一只婉顺的小白兔。他拿着一方轻柔的绢帕,仔细地擦着她的唇角。
情动…6
“都是我不好!”低沉的声音,在脑袋上方突兀响起,静夜中,是那般的幽远和不真实。

  她一怔,随即明了他的意思。这个霸道的男人,也知道道歉呵!又一想,她不由得动容:他是心疼她的呵!

  她脸红心热,挣扎着要起来:”我想起来走走!啊——”

  一离开他,后脑勺再次揪疼,头发又被他压住了!哎,长头发就是这点不好,不是被抓住、就是被压着了。

  “你别动,等我把头发解开、弄好!”禺疆把她固定在胸前,拿过她的乌黑长发,也抓起自己的长发。

  杨娃娃转过脸,凝眸看他奇怪的举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你怎么把我的头发和你的头发绑在一起了?”

  他把一根红色细绳放在边上,脸颊边缘扯开微笑,晕染出一抹小男生似的羞赧,“我怕自己睡得太死了!”

  啊?把两人的头发绑在一起,只要她一动,他必然因为扯动和疼痛而醒来。他可真是未雨绸缪呵!想及他的心细如发和真心真意,她的内心一阵翻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已然碎屑剥落的冰雕、一瞬间轰然倒塌……

  他粗糙的大手,抬起她尖细的下颌,盯着她秀致的脸庞,微弱的昏黄光火,映在苍白的脸上,似有殷红的流霞飘掠而过。她缄默的神情,让他心里一阵慌张:“把你弄疼了?你生气了?”

  “没有……”她垂下眼睑,看着两人的发丝。

  他无意的举动,让她彻底沦陷:身为21世纪女子,她却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古典情结——结发。爱她的人,她爱的人,因为情深,所以相融,举案齐眉,结发而眠,结发相伴,在时间的尽头,天荒地老。

  结发夫妻原指原配夫妻,而她始终固执地想望着:找寻一个长发的男子,或者愿意为她留发的男子,发丝相绞,用情一生,彼此唯一。她心里清楚,想望中的男子,不是阿城。而能不能有缘相遇呢?得之,是幸运,不得,是命运。她从不刻意强求!

  而现在,禺疆,战国末期的草原男子,会是她想望中的那个结发男子吗?他是无意为之,却是命运有意安排吗?她穿越时空,为的,就是和他相遇吗?是这样的吗?

  无论,是,或者,不是,她决定,从这一刻开始,接受他,接受他的爱。

  禺疆贴近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滑腻与粗犷的肌肤相触的一刹那,两人俱是浑身一震,血液激荡……他放开她,低下头,竭力克制着汹涌澎湃的火热。她的身子这么柔弱,他不想再伤害她的呵。

  她看见了他的暗潮涌动和蓄意强忍,眉眼轻笑,转动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攀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一手勾抬起他的脸孔,眨动着轻若鸟羽的睫毛,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吻上他刚毅的双唇。

  她陷落在他狂热、猛烈的激|情之中,他沉醉在她醉人、婉约的迷魅之中……整个世界,整个黑夜,慢慢地跌落,沉入一个情丝流转、风露潋滟的情动草原……
挛鞮氏…1
几天之后,一行人到达挛鞮氏部落。

  挛鞮氏部落坐落在阴山以北、一片辽阔的高原上,地势平缓;一望无际的草原波浪起伏、碧波万顷,有低矮的小丘,稀疏的小树林,大大小小称作海子的内陆湖泊,点缀在草原上,仿佛是镶嵌在广袤草地上的水汪眼眸,让塞北穷秋,少了些苍茫,多了些灵秀。

  杨娃娃身着男子服装,长发编成两条大辫子,隐藏在衣服里面,戴上一顶男式帽子,打扮成禺疆的贴身护卫。她娟秀、毓致的容颜,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不过,她的真实身份,就没那么容易猜到了。

  出发之时,禺疆看着她奇怪的装扮,好奇地追问到底。被他纠缠得不胜其烦,她说,我自有用处,而且,在路上会比较方便。

  一路上,他把她带在身边,片刻不离,并肩策马,同眠共枕,为的是,长途跋涉的路途上,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让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艰苦与劳累。而在众人面前,他的行为是规矩的,不会上下其手,不会亲密接触,只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护卫。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刻意地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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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挛鞮氏部落的时候,夕阳已经沉入荒凉的地平线,最后一抹暗红的流霞,从天边慢慢隐退,薄雾惨淡,一股肃杀之气隐没在清冷的空气中。

  只有立脱的家人和部落的核心要员迎接了酋长的归来。

  杨娃娃始终隐身在禺疆的斜侧面,冷眼旁观。立脱的女儿,爱宁儿,灵气活泼,娇俏若三月桃花;一看到阿爸,欢笑着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在他的胸前亲昵地磨蹭着、撒娇着。她的阿妈,站在边上浅浅地笑着,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宠溺。

  她发觉禺疆的身板绷得紧紧的,攥紧拳头的手臂微微地抖动。看不见他的脸色和表情,不晓得他在想什么,她握住他的手腕,稍微用力,力图平缓他的激动情绪。

  爱宁儿的阿妈,冰溶阏氏,风姿绰约,风韵媚骨,飞云入鬓的桃花眼总是斜斜地勾着。她轻慢的眼风瞟到这边,倏地尖利起来,死死地盯着禺疆,然而,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隐隐地抖动,又似乎沉沉地恨着什么。

  她的眼神和脸色,当真奇怪。杨娃娃在心里叽咕着,她是立脱的阏氏,见到禺疆,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立脱没有向大家介绍禺疆等人的身份,只说是新认识的一个朋友。人马疲乏,简单地寒暄几句,就各自回帐休息。而早在两天前,挛鞮氏部落已经得到酋长的命令,预先准备好客人的毡帐、物什等等。

  冰溶阏氏转身的时候,魅力十足的桃花眼阴利地眯了一眯,那是一种狠毒的眼风。

  杨娃娃感觉被刺了一下,心惊肉跳。这是一个非比寻常的女人,深沉如海。

  是夜,麦圣安排众护卫到帐休息,真儿收拾好酋长和阏氏的寝帐后,也回帐休息。帐内只剩下两人,她站在床边,他站在帐帘边上。一个陌生的环境,熟悉的人,不甚了解的内心,相顾无言。

  禺疆朝她走来,黑亮的俊眸冷沉冷沉的,却是失神的、空洞的。

  他如此矛盾的表情,她觉得陌生。

  大手轻轻扣住她的细肩,他看着她,乌黑的瞳仁扇动着,专注的目光好像要从她的脸上搜索出什么东西。接着,拥住她,越来越紧迫,要把她揉成一汪水。

  这里是他生长的地方,离开了十八年,再度回来,应该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吧!而且,他背负着的杀父罪名,将会更加沉重地鞭笞着他的内心。他还要承受多少痛苦?

  “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她轻轻地问道。如果他不想说,她也不会逼他。

  他偷香一记,窃笑着:“没什么。你累了吧,我们早点休息!”

  不由分说地,他把她摁坐在床上,托起她的玉腿,帮她脱下马靴,接着抱起她,轻轻地放在毡床内侧……他脱下外袍和牛皮战靴,坐上床,扯过她胸前的发辫,小心翼翼地拆解着……而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在瞬间发生,麻利、快速,让她惊愕得停止了呼吸。

  他竟然帮她脱鞋……他竟然帮她拆辫子……
挛鞮氏…2
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他是那么一个粗犷的草原男人,一个野心勃勃、胸怀大志的气魄男人,竟然为她如此温柔!

  她怎能不动情!

  梳理好她的长发,他让她躺下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地弹坐起来,娇声道:“我想睡在外面,你在里面!”

  “不行,这里不是寒漠部落!”他轻柔地说道,却是坚决的。

  是的,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一切都要小心谨慎。她知道他是在保护她,可是——她嘟起双唇,娇美的小脸,皱成一团,摇头晃脑的,活脱脱的小女孩,煞是可爱:“可是,睡在里面,我不习惯,会睡不着的!”

  “听话!”他俊豪的脸上,笑得风月无边,两个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迷蒙地看着她:“很快就会习惯的!”

  突然发现他的眼色已然改变,眸中火舌突窜,她立刻缩起肩膀,乖乖地躺下来。

  沉沉的夜,稀疏、凉薄的月华,融入沉甸甸的暗黑之中;远方悲戾的狼啸,时断时续的,在静谧的黑夜中,搅动了似乎陷入沉睡的黑色海洋。

  他是警觉的,她也是警觉的,因为腹中宝宝的不老实,她的睡眠变得很浅。当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迫近帐口的时候,他们几乎不约而同地跃身下床,借着微弱的火光,不约而同地打着手势,接着,神速地闪身隐藏,一左一右。

  脚步声突然消失,一片死寂。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只是一会儿功夫,却好像经历了长长的一辈子。脚步声急速地策动,堂而皇之地进帐;三个高大的身影直奔毡床,朝着黑暗中沉睡的人、不由分说地挥刀乱砍,凶悍狠绝。刀下有人的话,早就被其大卸八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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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砍一通之后,三个蒙面人才发觉,床上根本就没有人。而此时,他们的脖颈上,已经架着锋利的弯刀。

  禺疆森冷地低吼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身体处于极度的紧张之中,宝宝不乐意了。不合时宜的,她胃里一阵翻涌,一股酸意冲上喉咙,控制不住地犯恶心、呕吐,手中的弯刀,徒然垂下。瘦高的蒙面人趁势出击,提刀横砍。

  他心下大震,猛冲上前,硬生生接下瘦高蒙面人对她猛烈的攻击,刀刃碰撞,铿锵轰鸣,光屑满地……三个蒙面人围攻而上,招招凌厉、竭力置之死地;纵横的杀气、围绕成一圈惨白的死亡之光,紧紧地笼罩着他,任他再怎么突围,也无法逃离死神的追索。

  禺疆只身对付七八个草原勇士,绰绰有余,只不过,这三个蒙面人身手怪异,不似草原勇士的笨重和勇猛,出手快捷,招式阴狠,变化多端又绵绵不绝。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敌手,一时之间难以制胜。

  杨娃娃看着他丝毫不占上风,想要上前帮忙,却苦于喉咙处酸意翻涌……激烈的打斗已是胶着,禺疆以刀风强劲、攻势凶猛取胜,三个蒙面人以身手轻捷、诡异多变稍占上风。

  瘦高蒙面人忽地抽出一把银剑,微弱的昏光中,银白的剑光晃得刺眼;尖利一闪,又寒又薄的剑尖抖动着冲刺过来,宛若游龙,快如闪电,从斜侧刺向他的喉颈……他耸然一惊,脊背上寒意顿生,疾速撤回竖砍的刀风,右肩一抖,脑袋一斜,却已然来不及,躲不过犹如毒蛇的咬嗜。

  情急之中,她扯过边上的绣袍,轻薄的料子、贯力掷出,水袖一般阴柔,裹挟着一股苍劲的灵风,缠绕住银光耀动的剑身,猛力一拽——禺疆趁机躲过致命的一剑,抬脚踢中左侧蒙面人的手腕,右手一转,反向重力一砍,血肉撕裂的声音、尖利地响起。惨叫一声,瘦高蒙面人的手臂应声而落,血柱飞起,猩红的血花随处四溅……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挛鞮氏…3
杨娃娃握住银剑的剑柄,快速刺向瘦高蒙面人的喉心,转念一想,猛然顿住,剑尖抵住他的咽喉,皮肉划开,血痕立现。

  少了一个同伴,两个蒙面人的攻势再诡异灵活,也抵挡不住禺疆狂烈、凶悍的攻击力道,不多时已经倒地毙命。

  禺疆的脸上阴寒着,暴风骤雪似的怒意、烈烈狂烧,揪起黑眸,出其不意的一刀,砍断瘦高蒙面人的另一只手臂:“为什么?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说!”

  瘦高蒙面人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愤恨地瞪着两人,冷哼一声,撇过头。

  杨娃娃震惊于他的残酷,看到他的盛怒,也就压下心里那一股恻隐之心:“快说,否则,你会比他们死得更惨。”

  这时,一群人叫嚣着闯进来,火把燃烧得炽热,寝帐立时明亮得让人无所遁形,照亮了瘦高蒙面人,也照亮了杨娃娃娇小、纤细的身影。

  为首的正是立脱。他焦急的目光横扫过来,看见一个*的美人儿,当场吃惊不已:好啊,这个臭小子,瞒着他在帐内藏了这么一个绝妙的美人儿,居然一路上都没有发现!

  他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分别十八年的弟弟了。

  杨娃娃捕捉到立脱震惊的目光,脸色一寒,立马转过身子,低下头,掩住脸上的无限春光。白色的衣裙,垂落的长发乌黑如墨,娇俏的背部,留给众等男人一抹举世无双的背影。

  麦圣一脸担忧之色,却冷静地走上前:“酋长,有没有受伤?”

  不经意间,麦圣触及杨娃娃诡异的目光:她使劲地眨着眼睛,眼角瞟向那帮男人。

  禺疆看见了她羞涩、着急的表情,心下明了,朝着呆愣站立的众等男儿下达命令:“押他下去!麦圣,马上让人收拾一下!”

  禺疆沉稳的威势、严厉的发号施令,俨然他才是这里的部落首领。立脱始终没有说话,看见弟弟走出帐外,才紧紧跟上去。

  麦圣带领寒漠部落众护卫整理寝帐,不多久就收拾完毕、退出帐外。

  杨娃娃坐在毡床上,感觉阵阵阴风嗖嗖的回荡,冷意刺骨,于是拿过白狐皮大氅裹在身上,抱着两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白狐皮大氅就是禺疆送给她的那张雪白的狐皮做成的,刚好赶上他们出发。

  草原的秋天,夜里越来越冷;真正的严冬,零下二三十度……她什么都不怕,就怕炎热和寒冷,这可怎么坚持下去哟!她真的无法回到21世纪了吗?可是,她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坚定了,如果真的回不去,留在他身边,接受他的感情——好像也是可以的!

  明显的,三个蒙面人是冲着他来的。谁要杀他呢?刚刚到达而已,隐在幕后的敌人就按耐不住,如此心浮气躁,这个敌手,哼,看来也厉害不到哪里去!不过呢,一路风尘,疲惫不堪,今晚上肯定睡得很死,也是比较容易得手的。

  只是,他或者她,低估了禺疆的警觉性。

  他一回来,就遭到深夜刺杀,敌人的情报可真迅速!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十二岁的小孩子,跟三十岁的成熟男子,相貌上应该差别很大的。如此可见,幕后主谋应该就是十八年前陷害他的人,而且肯定一眼就认出他。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挛鞮氏…4
蓦然,她想起那双桃花眼,那种狠毒的眼风。她一定认出他了,不然,她的脸色不会在转瞬之间风云变幻。冰溶阏氏——主谋会是她吗?她有什么动机,必须杀之而后快?小叔和嫂子,她应该比他大好几岁,有过去?有暧昧?但是,不可能啊,他离开十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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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

  她一惊,抬起头,看见他站在跟前,怎么他走路无声无息的,而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反应变得迟钝了?“有没有问出什么?”

  禺疆坐下来,背靠着她,淡淡道:“他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那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坐到他旁边,握住他的手,掌心凉凉的——他的手掌一直都是温热的,难道他害怕了?“不要想那么多了,先休息吧!”

  他转过身,抱小孩一样,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在大腿上,让她的两只手臂圈住自己的脖子,贴着她的侧脸,声音嘶哑:“我不该回来!”

  她一顿:他真的害怕了?感受到他身体的轻微抖动和心跳的加速,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更紧地搂着他,贴近他。

  “我不该带你来!”他沉沉地说着,醉人的嗓音,渗透着无奈的歉意。

  哦——原来,他后悔带她一起来,害怕她受到伤害,而不是他害怕回来。她一笑,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惭愧:“你不怕我逃跑了?”

  “我现在知道,你不会逃跑了!”他看着她,俊眸幽暗如黑潭,盛满了自信的神采,以及深远的情意。

  她不乐意地嘟起双唇,转开视线,似有不屑:“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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