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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弹的阴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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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特琳心里自然觉得好笑,但她仍然保持着职务上的庄严:“别犯傻了。

拉力过大当然有危险的。不过,开始时我只开到九十磅。15  分钟以后我会回来看看,那时可能给你加大到一百廿磅左右。现在我要开动机器了。我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那边还有个病人在等着我!”邦德不能抬头看姑娘的脸,但能感到她那光滑的手臂正由他前面斜伸过去,拉动那支拉杆,裙子飘拂在他脸的一侧。电动机发出呜呜的声响,三段皮带也渐渐震动起来。每一段互相牵扯着,拉伸着。邦德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双巨手拉拉扯扯;拉的时候,难免使人心惊,生怕直的要被拉断头颅跟腰肢,但也仅仅到那耐受的极限就放松了。这的确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虽然令人不习惯,但也并不使人难受。邦德艰难地抬起头,看见面前磅表的指针慢慢指到九十度。

“你觉得如何?”

“很好”邦德嘀咕道。“这可不大象杀人的机器,也许是你还没给加大到二百度吧。”

费特琳走了。邦德听见她走过塑料帘子,然后拉上了外面的门。邦德任凭带了和机器在他身上有韵律的拉扯,沉湎于脊椎及后股骨上的奇妙感觉,不禁为自己刚才的那番紧张感到好笑。

大约过了十分钟,邦德又听到外面的开门声和掀帘子声。接着费特琳在他耳边问:“感觉还好吗?”

“很好!”

于是一只玉臂又伸过头前,磅表指针爬到一百廿度。现在拉力相当强大,邦德里不免开始紧张,机器的声音也震耳欲聋。费特琳在邦德背上拍拍,象是安慰病人似地:“再作一刻钟治疗,用不着害怕!”她说话的声音比机器声还大。邦德几乎不能大声回答她,因为这时的拉力大得让他心惊肉跳,而且骨头都拉痛了。门开了又关上,费特琳走了。邦德只好让自己放松,闭上眼睛,把头深埋在橡皮垫上,半睡半醒地,让那机器在作忽紧忽松的运行。

还不到五分钟,忽然一阵极细的微风在邦德头前拂过。邦德对环境的变化一向很敏感,习惯性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只男人的手,上面长满了毛,缓缓地斜伸过他面前,去拉那操纵杆。邦德第一个反应是奇怪,为什么费特琳自己不来,却换了个男的?但他立刻感到一阵恐怖,因为忽然拉力逐渐增加,皮带在他身上疯狂地拉扯,且越拉越紧,越拉越快!他大叫起来,却连他自己也听不见,因为这时机器的噪音太大了。巨大的压力使他痛不欲生,他竭力想抬头去瞧那握着拉杆的是什么人,但头部被皮带控制住,根本就抬不起来,怎么也看不见那男人的面孔,但却瞧见了磅表上的指针,它已正正地指在二百度上面!

邦德的头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透过汗水迷蒙的眼睑,他看见那只粗壮的手臂在他面前缓缓地退缩过去。退到手腕背面时,在那戴手表的地方,赫然一只Z 形刺花,中间有两条平行直线。同时邦德耳边响起了静静的说话声:“朋友,奉劝你以后少管闲事。”

接下来是机器的轰鸣声跟邦德的哀叫声。那猛烈的拉扯力,似乎要把邦德拉成两段。邦德的尖叫声越来越弱,汗珠大滴大滴地淌下,由他身上流到橡皮垫上,又由橡皮垫上流落到地板上。

忽然他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

第四章 以牙还牙

邦德恢复知觉后,感到全身虚弱不堪,到处隐隐作痛。他受了伤,全身青肿,还伤了筋骨。这时耳旁传来了轻声唠叨声。

“那么,费特琳小姐,是谁告诉你出了事?”乔恩院长在查问。“是机器有噪音。我刚检查完一个病人,突然听见机器的声音太大,跟平时大不一样。我以为是我出来时没有把门关好,使机器声传了出来。于是我就过来关门,没想到看见的却是那惊人的惨象:磅表指向二百度!我赶紧关掉电力开关,松开皮带,奔向医务室,找到一支强心针,给他注射了1cc 。他的脉搏很微弱,所以我立刻给你挂了电话。”“嗯,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一切,费特琳小姐!显然,这次可怕事件绝不是你的责任。不过,太不幸了。我猜可能是病人自己拉动了这操纵杆。可能他是想试试看,殊不知他几乎送自己去见上帝!我们必须把这起事故向本院董事会提交报告,同时要求他们对于这里的若干机器增加些安全措施。”

院长小心地抓住邦德的手腕,摸着他的脉。其实邦德已经恢复了意识,且已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讨厌院长,觉得他根本不是一个医生,而是一个只会磨擦胡萝卜的商人。不过,这会儿邦德心里最恨的是M 局长,这一切全是他的错!他怎么会想出这种鬼主意叫他到这儿来疗养!回总部以后,一定要同他干一场!如果有必要,可以告到参谋总长、告到内阁、一直告到首相那儿去。这个老局长是个危险的精神病者,他将危及英国的安全,而英国是要靠邦德来保护的!这种竭斯底里的心境使邦德难以安宁,烦燥的思绪同康利普毛茸茸的大手、费特琳美丽的小嘴、热菜汤的气味混淆起来,搞得他脑子里乱哄哄的,身心都已疲惫到极点。耳旁又响起乔恩院长轻轻的说话声:“没有发现内伤。只是肌腱两端的表面受伤。当然,震动很厉害。费特琳小姐!在道义上你该负起看护他的任务。所以,邦德先生暂时停止疗养程序,交给你好好安抚吧,要让他充分休息,注意保暖和按摩。”

休息、保暖、按摩。在白衣小姐的亲切抚慰里,邦德很快就恢复了。有一天,在费特琳给他按摩时,趁机问他:“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手是不是偶然碰到了那控制杆或什么东西?你真把我们给吓坏了。以前这里从没发生过这种事。一般来说,牵引台是很安全的。”

邦德一方面感于这几天她的亲切看护,不忍说穿实情,以免她受到处分;另一方面,更由于他心里另有计划,难以说穿实情。所以,他立刻坦率地望着她,发誓般地说:“当然是因为我自己不小心的缘故。我试着想更舒服一点,于是抬起手来,却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手似乎碰了一下什么东西,而一切就疯狂似地发生了。幸亏你来得快,要不然,我怕真的没命了。”

费特琳果然十分高兴地说:“好了,现在一切过去了。感谢上帝,没出人命案!再过两天,你就康复了。”她顿了一顿,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十分不安:“噢!乔恩院长托我问你,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他不愿意让其他的病人无谓地担惊受怕。”

邦德自然不愿就这样缄默着,但他又想到了自己的计划,于是装作很愉快地说:“哦!我当然不会说的。这件事还是我的错呢!”两天之后,邦德又恢复了自然疗法。早餐喝一杯热水,吃一只桔子。治疗以后,有一杯热汤,然后是午休,漫无目的的散步,或乘车去附近的茶厅,索取加有红糖的免费茶。他的胃经常空空如也。不过,减肥治疗确实使他更为敏捷,似乎驱体中的一切肮脏的废物都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又获得了儿童时代那种天真和纯洁。现在,他双眼明净,皮肤清爽,一天能睡十个小时,似乎无一点忧愁。

其实,无论邦德表面上多么洒脱,有三件事他始终摆脱不了,那就是:渴望填饱肚子;渴望抚摸费特琳小姐那健康柔情的身驱;渴望把康利普的肚肠挖出来。这最后一件事占据了他的全部大脑,他冥思苦想地寻找达此目的的办法。

邦德订好了计划,开始搜集资料。利用亲近的机会,他时常向费特琳打听:“疗养院的职工几点钟吃饭?“那位康利普先生好帅啊!他的治疗程序很长吗?”“电毡浴我见过了。土耳其浴是什么样的?我想去参观土耳其浴室。”他不厌其烦地什么都问。

观察的结果,那位康利普先生,每天整个上午躲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来活动,只在午餐的时间进行他的土耳其浴。土耳其浴后,这位先生就钻进他的紫红色小轿车,到波茅斯去。他好象有公事要在那里办,每天晚上大约十一时回来。一天下午,正值午休,邦德溜到康利普门口,用一片塑胶片打开了门锁,到房里搜索了一番。从康利普带的行李分析,他肯定到过很多地方。

他的名牌皮箱里一定有鬼,但用刀片割开丝质的衬里,却发现里套全是空的。

这天下午,邦德一边喝着甜茶,一边静静地推测康利普这个人。他偷听邦德打电话。经过调查与安排,故意紧接在邦德之后做拉骨治疗。他对邦德所施的恶作剧很残酷,但似乎只含有警告的意味。如果邦德对他作点什么报复一下,那也是天公地道的。另外。邦德认为,这事只是私人间的一点恩怨,所以他决定暂时不向总部报告。他决定以个人力量来跟这恶鬼较量一番。

第十四天到了,也就是邦德住院的最后一天。他的报复计划,不论是时间、地点、方法,都已安排妥当。

上午十点钟,乔恩院长给邦德作了最后一次检查,结果表明:血压降到132/84,体重减轻十磅,骨造形损伤消失了,双目清新,舌苔恢复正常。然后邦德到底楼做最后一次的按摩。

不一会儿,趴在按摩台上的邦德,听见了康利普熟悉的脚步声和熟悉的说话声:“白莱弗!我的土耳其浴预备好了么,今天替我弄热一点啊!”

“当然,当然!”服务生领班白莱弗连忙答应道。接着听见白莱弗的骄健的脚步声领先走着,后面跟着康利普的脚步声,两人走出走廊,土耳其浴室的门打开。几分钟之后,门关上了。白莱弗已经把康利普安置好了。

二十五分钟后,邦德由按摩台上下来,跟他的按摩师作了一番话别,然后围了毛巾,经过走廊到淋浴间去。他听见按摩室里的病人纷纷起身,彼此寒喧着,其中还夹杂着按摩师以及服务生们的招呼声。一阵嘈杂,都过去了,因为这时正是快要吃午餐的时候了。接着是领班白莱弗在走廊上的说话声,这时他正在巡视:“毕利!记得把窗户关好呀!劳连拉!告诉服务部,下午再送些毛巾来!阿德!阿德!阿德哪儿去啦?嗯。那么,山姆!山姆呀!你照顾一下,康利普先生还在土耳其浴室里呢!”这都是例行公事,邦德已经听了整整一个星期。他还注意到,人们都是提前结束工作,早早去吃午餐。

而且,今天的山姆跑得更早。但躲在空淋浴间里的邦德,一听到白莱弗叫山姆的声音,便装做山姆的口音答应道:“我知道啦!白莱弗!”

白莱弗的骄健脚步声由近而远,门开了又关上。现在,偌大的一座治疗部全走空了,只剩下了邦德跟康利普两人。

邦德约略再等了一会儿,然后出了淋浴间,轻轻打开了土耳其浴室的门。

这浴室内部他早已观察清楚,每只浴桶都是密封的,只有桶顶有一洞孔,可以让浴者把头伸出来。桶的前部有个门,浴者由这扇门钻进桶里,把头伸进由橡皮圈嵌着的洞孔,露出脸孔来。服务生由外面把桶门关好,再开动电灯开关。桶里装有好几十盏电灯,就是这些电灯的热度来给人蒸浴。控制热度的电流开关装在桶的后壁上,开关盘上刻有度数。

每只浴桶都是高高地装牢在一列水泥台上,坐在浴桶里的人虽然头伸到外面,但因为位置太高,所以看不见由台下经过的人,当蒸浴开始之后,热气迷蒙,更是什么也看不见。

“白莱弗!”康利普在喊着:“太热啦!给我放低点儿。”“你不是说要热点么?”邦德的温和声音跟白莱弗的声音简直没有什么区别。

“降低些,降低些!你听见了没有?”康利普在咆哮着:“我快变成了烤火鸡啦!”

“先生,我认为你没有认识到加热对于健康治疗所起的重要作用。加热可以舒通筋骨,解除疲劳。象你这种病人进行热疗最合适。”邦德竟然脱口说出了行话。他这时根本不担心山姆会来,因为他正在吃午餐。“别给我讲那些废话,快点,降低些。”

“好啦!好啦!给你弄就是啦!”邦德走到后面,一看,开关正在一百二十度上。他一伸手,把它开到满满的二百度。但他忽然又想到,这次也不过是给康利普一个教训而已,可不能真的把他烤死。于是他又把度数拨回到一百八十度上来。“半小时实实在在的加热对你再好不过了。你耐心等着罢,康利普先生!”

这时康利普愤怒地、笨拙地、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放我出去!给你一千英镑。一万英镑。那么,五万吧!”

邦德头也不回地出了浴室,关紧房门,在走廊上拿上自己的衣物,快快跑走了。

安静的土耳其浴室里,发出的第一声呼救,就象一条被夹住尾巴的猪的惨叫。邦德充耳不闻。他知道别人也听不见,因为所有的人都在老远的餐厅里忙着进餐。他这时突然想到,康利普愿意出五万英镑,要么他非常富有,要么他有紧急原因急需解脱。那他会有什么紧急原因呢?不管怎样,詹姆斯·邦德在这场儿童恶作剧般的较量中胜利了。

第五章 魔鬼党

在英国南部那间疗养院再次发生大骚乱的这天,远在法国巴黎某处宁静的都市大商会里,有一家名叫法尔古信托公司的董事们,决定在晚上七时召开一次紧急会议。

这家公司平时生意并不十分兴隆,但董事却不少,共有二十一位,都是男性。他们分布在欧洲各地,为了赶来参加这次会议,有的坐火车,有的坐汽车,有的乘飞机,先后到达了位于奥斯鲁大街一百三十六号的该公司总部,进去后就不再见有人出来。也许他们是在彼此个别碰面谈话。公司内部除了各处门道都有专人警戒后,还有其他很多不太明显的安全措施,比如:警铃到处都是,专门设置了电视摄影机监视楼下后门入口处的动静,准备了供会议用的全套假报告假记录,等等。七点差一刻,董事们有的大步流星,有的迈着八字步,有的蹦蹦跳跳,有的慢慢吞吞,陆陆续续进入了三楼那大会议室。七点正,所有会员都已到齐,主持会议的主席也早已就位。他们按照各自的编号依次坐了下来。由一到二十一的编号取代了他们的名字。当然每个人的号码并不是固定不变的。为了安全起见,每月一号零晨,他们环绕着由一至二十一的次序,把号码各进两号。

现在他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既不彼此寒喧问候,也无人抽烟喝酒,更没有人去看自己面前那一份伪造的公司董事会议事日程表。每个人都静静地坐着,所有人都注视着主持会议的主席先生,他们的目光很专注,既诌媚又尊敬。

这位主席先生在本月份的代号是“第二号”。他的真名叫厄恩斯特·斯塔夫罗·布洛菲尔德,父亲是波兰人,母亲是希腊人。他在华沙大学读了经济与政治历史以后,又在华沙工学院研读工程学与放射电子学。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在波兰政府的邮电部中央管理局相当有权势。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但布洛菲尔德并不专心于职位的升迁,因为他从各国驻波兰的机构的往来密电里,发现如果能够把内容翻译出来,一定会使他发点财。这时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往来情报很多,机会是稍瞬即逝的。布洛菲尔德凭着天赋使自己靠卖情报而有了二十万美元的家产。那时战火已接近华沙,他干脆洗手不干,从华沙逃了出去。布洛菲尔德凭着机智逃脱了波兰特工的跟踪,甚至消灭了自己在情报机构里的所有个人档案他四处躲藏,随后买到一张加拿大海员护照,来到瑞典。在第二次大战期间,他暗地里仍然做些情报买卖。

大战结束,他存放在一间银行里的秘密存款已经越来越多。在欧洲大陆,英美等国以及美洲四处周游以后,他以厄恩斯特·布洛菲尔德这个名字来到巴黎,非常安全地住在沃斯罗在街一所宁静的住宅里。

现在坐在主席位子上的布洛菲尔德,以他深具神威的双眼,缓缓地注视着环桌而坐的二十个人,好象一只深沉的猛虎正在择人而噬的样子。他是在观察每一个人的内心,看看哪一个有躲避的神色。

成吉思汗、亚历山大大帝、拿破仑之所以能成为千万人的首领,是因为有其独特的领袖气质。这位第二号之所以能成为这二十个人的统帅,成为他们心目中的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着他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锐利眼光,就没有人敢对他稍存反抗的心理。他的森严的纪律,他的钢铁一般意念,他的英明的计划与稳如泰山的指挥本领……实在都使其他二十个人心慑神伏。

不论布洛菲尔德的眼睛是否已经看到,二十个人没有一个胆敢把自己的眼睛由这位虎背熊腰、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好女色,完全是希特勒第二的人物脸上移开。他们静静地忍耐着,连动也不敢动。

这坐在长桌旁接受他的目光逼视的二十名与会成员,真可谓是奇妙的国际人物大组合,年龄大致都在三十至四十之间。除了其中两个人外,个个身体强壮,都有着不是貌狼就是鹰隼的锐利气势。这两个人:一个是原籍某国的物理学家康泽,五年前,他携着秘密资料来到西德,得到了自由、金钱、以及瑞士籍的政治庇护。另一位名叫马罗夫,是个电子专家,曾担任过荷兰菲利浦公司无线电部研究主任,在突然失踪以后,他的名家由康丁斯基变成了现在的马罗夫。其余的十八个人来自六个民族,每个民族有三人组成一个小组,共分成六个组,都是国际闻名的最大犯罪或破坏集团里的余孽。这六个小组的成员分别来自意大利西西里的黑手党;法国科西加联盟:苏联锄奸团;德国纳粹党;南斯拉夫的秘密警察局;还有土耳其的毒品走私集团。这十八位全属黑社会里的高层人物或秘密工作者,当然都是阴谋家。他们行动的时候,个个都是瞒天过海的英雄;他们安静下来的时候,人人又都是衣冠楚楚的绅士。各人都有其堂而皇之的掩护职业,所持的护照都是最合法的签证而畅游世界。此时他们在各原籍国的警方记录里,以及国际犯罪或间谍侦破的记录里,都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但在他们加入这个组织之前,必须要有最凶恶的犯罪行为。犯过恶行,却又能保持清白,就是参加这个组织的最重要条件之一。

这个组织的全名是:  恐怖勒索报复反情报特别行动党( TheSpecialExecutive for Counterintelligence , Terrorism  , RevengeandExtortion),它的每个字的头一个字母构成的缩写简称:S。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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