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丫环有点腐-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忽然觉得好没趣,就算对方是个无敌翩翩美少年,她也没耐心继续忍受了。

“不必等明天了,我现在就走。”

就算所有人都容不得她,蔷薇稼里,闵柔的大门总是为她敞开着的。

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晚上是和衣和睡的,连回房穿衣服都免了,夏无霜闷头就往门口走,该死的门闩,怎么拨也拨不开,急的满头大汗。

司牧狐在一旁看着她的窘样,伸手替她把门闩打开。

“谢了!”夏无霜恨声道,抬腿就要走。

“你去哪里?”司牧狐在门口不紧不慢地问。

夏无霜终于找到复仇的机会,大声道:“不用你管!”

“我不会管。但是如果你想回蔷薇稼的话,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夏无霜转过头来:“为什么?”

“闵柔死了,因为你的错。”

夏无霜楞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冲过来推了一下司牧狐的胸:“你说什么?”

“你已经听到了。”司牧狐闷闷地说完,转身往屋里走。

夏无霜似乎听到他在说什么“如果决定不走的话,把门闩好再回房。明天午饭之前,不要吵醒我”之类的,但是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闵柔死了。

那么好那么温柔的闵柔,死了。

司牧狐还说,闵柔的死,是她造成的。

是她造成的吗?

不可能。对闵柔,她从来只是做一个丫环该做的事,对于闵柔的内心世界,从来懒得也没有兴趣去探究,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对闵柔就是冷漠的,在心深处,她始终盼着闵柔能够好起来,身体能够好起来,心态也能够好起来,她怎么去害她?

她从未来的世界穿越过来,坚信逆境算不了什么,只要不肯认输,就终有拨开乌云重见天日的你那一天。

甚至,在今天之前,这一切的变故发生之前,她还想着有朝一日凭借自己的力量,将闵柔重新推回她深爱的那个男人的怀中。

她一直是这么想的,尽管这个梦想看起来,那么远,那么远。

可是,闵柔的状态还没调整到最佳,她还来不及实施自己的光复主人计划,一切就结束了。

可能吗?

下午还那么鲜活的闵柔,一下子就没了?

不可能。

司牧狐那小子肯定是在说瞎话,对,一定是这样。

夏无霜忽然觉得浑身有了力气,抓紧身上的衣裳,冲出门去。

“傻子。”

她似乎听到后面传来司牧狐冰冷的声音,“傻子”,是在说她吗?他不是早已睡觉去了吗?

管不了那么多,夏无霜只是一味发足狂奔,朝着蔷薇稼的方向。

但她也不是傻子,在保证方向正确的前提下,尽量选择稀少无人的路径。

跑跑走走停停,在脸上的汗如溪流一般,迷了眼的时候,蔷薇稼萧瑟的一角,终于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当看到那扇紧闭着的门,和门上贴着的封条时,夏无霜的心,顿时便冷了下来。

闵柔真的走了?

她不相信,想走近看个究竟,可是在院门口负责洒扫的两个小厮,让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然后,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死了也好,活着也不得好,不如死了。就是死的惨了点,那么清秀标志的人儿,喝了那一盅金屑酒,不到半个时辰就去了,脸白得跟纸一样。”

“慕宁公主实在是太狠,还没嫁过来,就对咱们王爷的旧爱下此狠手,女人吃起醋来还真是要命。”

“你怎知道是慕宁公主的意思?我看,说不定是王爷自己的意思,怕得罪公主呗。那几个端酒进来的人,穿的就是咱们府上的衣服,我看得真真儿的……”

“呸,这话可胡说不得。只说这闵柔,自失宠后一向与世无争,遭此横祸,倒也怪蹊跷的。”

“你还不知道吗?这祸就是这院里的那个丫环引起的,叫什么夏无霜……”

夏无霜在一旁听着,从头冷到脚。

司牧狐说得对,闵柔真是她害死的,她真就是将闵柔推到绞刑架上的那个人。

本来,闵柔一个人住在蔷薇稼,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所有人都忘了她的存在。

可是偏偏是她,夏无霜,她这个自以为是的人,将闵柔从隐蔽的安全地带揪出来,放到慕宁公主的眼皮子底下。

闵柔或者是因为慕宁的嫉妒而死,或者是因对司牧狐的迁怒而死,归根结底,都是因她夏无霜而死。

若没有她在夜宴上的那一番义正词严,闵柔现在还活得好好儿的。

司牧狐说得对,是她的鲁莽害死了闵柔。

抚摸着手腕上冰凉的碧玉珠,夏无霜心中的悔恨,渐渐化作一片虚空的悲凉。

翠绿的葡萄枝蔓,兀自在院内的一角郁郁地蜿蜒着,可是人已不在了,那葡萄还有谁能解滋味?

人走茶凉,他们竟不肯让闵柔在这蔷薇稼下多住一晚。

闵柔她人呢?他们准备怎么处理闵柔的后事?

夏无霜脑子里白茫茫一片,不行,得去问问,一定要问问。

念方起,身已懂,脚步虚浮,不经意间绊到地上的一块石头,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谁?”隔得不远,那两个小厮已被惊动,两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她潜藏的地方。

夏无霜迷糊之中还想回答,嘴巴却已被捂住,那是一双手,带着冷峻之气,无法反抗。

继而感觉腰部传来一股温暖的力量,几乎是揽着她,她在反应过来之前,整个人已经被挟持着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了方才的所在。

待离得远了,那人才放开她,开口便是斥责:“你找死么?”

夏无霜看了他一眼,清冷的眼,无双的俊秀面容,在稀薄的月色之下,隐隐可见薄怒,不是司牧狐是谁。

夏无霜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蹲下身来,双手掩面。那时忍住的眼泪,这时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司牧狐于她身畔,静默无言,孤身长立,他的影子被朦胧的月拉的很长,将哭泣的夏无霜,完整而温柔地罩在里面。

第七章 狐戏

几天下来,夏无霜已经逐渐适应了流风轩里的生活。并且发现,抛开超一流的硬件条件,流风轩在骨子里,其实是一个翻版的蔷薇稼。

对于当丫环的夏无霜来说,蔷薇稼的精髓在于:主子好伺候,生活简单,日子悠闲。

这样的好处,她在流风轩,也一样不拉地体会到了。

司牧狐和闵柔一样,在物质上都属于无欲无求的那种。闵柔是因为蜗居蔷薇稼,根本求也求不到,所以干脆就不欲了,她的无欲无求,有种消极的意味在里面。

而司牧狐则完全相反,他是因为想要的东西无所不有,所以丧失了欲望,算是被宠坏的那一类,很懒很散,什么也刺激不到他,他看到绝世珍宝几乎没有反应。比如树高的血珊瑚,鸡蛋大的夜明珠,甚至整块的碧玺打造的玉如意时,他漂亮的瞳孔也不会因此而增加亮度。

他所做的,只是淡淡扫一眼这些连唐僧看了都要流鼻血的珠宝一眼,然后淡淡地回头:“夏无霜,收起来吧。”

收起来,收到哪里去?流风轩那个八十平米的藏宝阁,都快堆得没有地方了啦。

在抱着那些宝贝儿摸了又摸,玩了又玩,将自己的脸蛋儿贴在上面蹭了又蹭、嘴唇儿么了又么之后,夏无霜打开藏宝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一个空处,依依不舍地将宝贝放了进去。

她不能在藏宝阁里多呆,真的不能,否则视网膜很容易因为受到宝物光芒的刺激而脱落,也有可能因为想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据为己有而变成异形,沦为传说中的“三只手”。

司牧狐物欲之低,除了表现在对这些宝物的彻底漠视之外,还表现在很多方面。

他穿衣不挑——用不着挑。每个月都有为他量身定制的鲜美华服批量地送到他的衣箱里,他每天一件,连续三十天没有重样的。而且他也根本不用挑,天生衣服架子的他,每一件衣服都能穿出顶尖麻豆的气质。

他吃饭不挑——没必要挑。早饭午膳晚膳外加早茶午茶夜宵。每天要吃七八顿。每一顿都由专人定时定点送到流风轩。饭菜点心地花样之多。翻新之勤。让曾经在伙房当差地夏无霜瞠目结舌——他地伙食比起穆王爷自己来。只好不孬。菜式只多不少——天呢。那穆王爷该有多么宠爱这只小男宠啊——而司牧狐地饭量也就那样……这件事情导致地结果就是。夏无霜地体重直线上升。一直到司牧狐打量她地目光有些异样时。她才紧急刹车。

他对环境不挑——挑无可挑。流风轩几百平米地占地范围。前花园后花苑中天井。客厅厢房阁楼。每天一大早就有辛勤地园丁准时前来打扫修整。声音极小。动作极轻。搞完就走人。这样做就可以确保司牧狐在睁开眼睛之前。只看到干净地住宅。而看不到无聊地闲杂人等。

这样一来。夏无霜每日所做地工作就变得很有限了。无非是叠好自己地被。收拾好自己地房间。洗好自己地脸。刷好自己地牙(用青盐擦)。吃好自己地房。洗好自己地衣裳。做完这些之后。跟在蔷薇稼时一样。搬一把竹椅到庭院。白天躲太阳。晚上晒月亮。

因为司牧狐。根本就是一个不需要人照顾地小怪公子。

他生活方面地所有私人地事。包括吃饭看书写字舞枪弄剑。都是自己亲手来。而且能做得很好。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从这个古怪地生活习惯看来。他应该不是天生地贵公子;而是贪财地贫民父母违背他地意愿。将他当货物般卖到穆王府来地——这是夏无霜自己推断地。而且深信不疑。

好饭吃着。好衣穿着。美男看着。什么活也不用干。悠闲地日子过了三五天。夏无霜良心发现。终于想起来帮司牧狐盛了一次饭。可换来地却是——

司牧狐端着那只碗左查右看,还当着她的面,将银筷子伸到饭里杵了又杵,眉头皱成一个大疙瘩。

夏无霜气结:“我下的毒不是砒霜,你拿银是试不出来的!”

本来就是,银和砷能起反应,还能跟所有的毒物都能起反应么?

司牧狐却变了脸色:“你承认下毒了?”

夏无霜气的冷笑,反诘道:“我是当着你的面盛的饭,你看到我下毒了?”

司牧狐已经取了另一只碗给自己盛了一碗,镇定自若:“手心能藏毒,指甲盖里能藏毒,汗液里也能藏毒。况且那只碗是你取的,是不是被做了手脚,谁也不知道。”

夏无霜想死的心都有了,怒不可遏地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往嘴里拼命扒拉了两大口,含糊不清的叫嚣:“有毒?有毒?我现在就吃给你看!”

司牧狐漫漫一笑,倒不吃了,放下碗筷瞧着她,眼中隐约有一丝揶揄的意味。

夏无霜不疑有它,大口吃饭,大口嚼肉。

吃着吃着,忽然觉得不对劲。胸口闷得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心跳也开始提速,咚咚咚跳的声音让她害怕。

“怎么样?好吃吗?”司牧狐放在饭桌上的手指不经心地敲,漫声一问,“世界上有你这么笨的人,我当真是开了眼。”

夏无霜猛然反应起来,一把推开碗筷,脸色大变:“你在我饭里下毒?”

司牧狐歪着脑袋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丝笑:“毒是当着你的面下的,事前还提示了你,你毫不在意,照吃不误,怪得了谁?”

夏无霜捂住胸口:“你!”

面色惨白。

为什么,他竟要她的命……

脑子里还在拼命搜索她得罪过他的地方,却听司牧狐哈哈笑了两声,端起饭来继续愉快地吃:“放心吧,你吃的东西没有毒性。这次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提醒你以后不要这么鲁莽。”

鲁莽。这是他第几次说她鲁莽了?

夏无霜怒:“不是我鲁莽,是你太细心,细心得让人害怕!”

她很想斥责他比余则成还余则成,话到嘴边,又咽下了。既然注定要在一起生活,别叫他把自己看成一个怪物。

不过司牧狐给她的感觉的确是这样,古怪中透着神秘。他对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到了令人结舌的地步。而他对自己所有内务的事必躬亲,以前她理解成勤劳,现在看来,何尝不是他谨慎的表现?

作为一个男宠,这个得到主子如此的厚爱,几乎每一夜都召到他处笙歌流连的美少年,本可以在某人的庇护下,过着理所当然的恃宠而骄、声色犬马的生活,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享乐一天是一天。但在司牧狐身上,却找不到一星半点的这种优越感。

相反的,他所过的,是一种相当自律的简单生活。

他每天都要练剑。完全不似第一天舞剑时的那种随意和散乱,他的剑法一望而知是遵循着某种高明的套路,严谨而庄重。

这种剑法整套练完要半个时辰。他早起练一次,晚饭之后练一次,每日如是,雷打不动。

他吃饭永远只吃两小碗,每样菜夹的次数都不超过两次,夏无霜知道,清朝皇帝就是这么吃饭,为的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吃哪道菜,从而没法看菜下毒。

白天的时候,他除了应召到穆王处消遣,剩下的时间基本都在书房里看书,写字。

晚上若不外出,多半的时间也是在书房里消磨掉了。

他的字很漂亮,清俊飘逸。夏无霜略练过书法,知道练成他那样,至少要有十年功。而司牧狐才是个不到二十的少年而已。

他没有养鹰犬的习惯。花园里那么多花草,全是花匠们的活。但他格外珍爱一盆翠绿的君子兰,每天都要定时浇水,将那兰花叶擦得干净透亮,晴时避晒,阴时避雨,睡觉时还要搬到自己房间里,应该不是为了绿化房间或者给室内增加氧气。

他睡觉的时候,所有通向他房间的门,必须确保紧闭,并且栓上两道以上的门闩。

他不习惯有任何人靠他靠得太近。

他不喜欢和无关的人打交道。

他甚至连话也说得很少。

……

和司牧狐解除得越多,夏无霜越是感觉到他的神秘,并且感叹她的狗屎运——司牧狐这么一个孤立排外的小怪兽,竟肯主动接纳一个“无聊的外人”(这是他常说的话),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因为对此人的想法太多,猜测太多,关于司牧狐身份来历的想象几乎充斥在和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所以在这个时候,终于泛滥出来了。

夏无霜也很为自己的话感到吃惊,她竟然说他“细心得令人害怕”耶。

寄人篱下,这种话也能随随便便的出口的吗?

她猜想着司牧狐一定皱起眉头让她少管闲事,可是他听了这话之后却无动于衷,只是边吃饭边不抬头地道:“想知道为什么我收留你吗?”

收留?这样的字眼刺痛了夏无霜。她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言语。

司牧狐说的虽然难听,却是事实。

“这跟你的怪癖好像没什么关系吧。”夏无霜闷闷地答。

“因为你话多,口才好。”

冷冰冰地说完,司牧狐扒拉完最后一口饭,面无表情地放下碗筷,起身离开。

夏无霜抑制住想要照他的挺拔的背影掷去一只碗的冲动,郁闷地坐下。

他的意思她很明白,嫌她的话多,管得太宽了。

哼。不管就不管,谁稀罕管么?她乐不得过自己的悠闲日子,什么心也不操。

夏无霜决定对司牧狐采取冷暴利,不闻不问。

看谁掐得过谁。

第八章 破冰

冷暴力这件事听起来比较残忍,实施起来却异常简单。

当实施对象是司牧狐的时候,这件事就更是简单得不像话。反正他的事全部都能自己做好,根本不需要,甚至是忌讳夏无霜插手。夏无霜要做的事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巴,抑制住与他搭讪的冲动。

同住屋檐下的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司牧狐一切照旧,而夏无霜该吃吃,该喝喝,高兴时自己给自己唱个小曲儿,无聊时去藏宝阁刺激刺激眼球,日子过的如水一样,简直要淡出鸟来了。

她这才发现其实心里是很不甘守着这样的平静的,生活里总该有点波澜才好。她也很不高兴司牧狐视她为空气,一天也看不上她两三眼。

拜托,人家虽不是大美女,好歹也是有眉清目秀的黄花大闺女一枚吧。

夏无霜愤愤不平,揽镜自照,里面的人儿白白净净,明眸皓齿,本就是粉雕玉琢的资质,养尊处优地过了一段日子,气色又好了一大截,唇红齿白的,好不明媚。加之这穿越过来的身体,正值十六花样好年华,如蓓蕾初开般鲜嫩,真是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欢喜。

有时候竟然油然而生一种恍惚感,镜子里的这个眉目清楚的娇俏少女,和那个整天为生计奔波忙碌,满面烟火色的25岁的熟女,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虽说对司牧狐的冷漠颇有微词,但是夏无霜不得不承认,此人对于她的形象重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是他向她提供了绝对安全的生存空间,是他带给她舒适闲散的生活方式,是他隔三岔五地从外面回来时丢给她一包东西。有时是鲜妍华丽的衣裳,有时是价值不菲的胭脂水粉,有时是三两支美观入时的花簪。

每当夏无霜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在流风轩进进出出时,司牧狐总会格外大方地赐她青眼,继而微微一笑。

那笑便让夏无霜如沐春风,但凡女子,从八岁到八十岁,能得到人的欣赏总是高兴的,尤其对方还是这么一位祸国殃民的绝色美少年。

但作为一名具有现代意识地女子。她又绝不能容忍自己地这般奴性。比如现在。雨后地傍晚。刚用过晚饭。她在梨树下看彩虹。司牧狐在院中练剑。各干各地。互不相干。可是她地一双眼睛却似长了腿。止不住要往人家那里跑。跑一回感慨一回。小妖孽啊小妖孽。练个剑法而已。为什么要搞地青丝轻舞飞扬。满院白衣胜雪。喝声若清泓。而那冷冽地小眼神啊。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看了还想看。矛盾啊矛盾……

夏无霜正自己个在那里柔肠百结百转千回。司牧狐那厢已经收起剑。取了雪白地毛巾擦汗。边擦边向她走过来。

夏无霜慌忙正襟危坐。将被胶水粘在他那边地目光收回来。乌溜溜地眼珠子望着天。

“在看什么?”

夏无霜心中一阵轻快。这是他N多天来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耶。这是不是解冻地标志?双方地冷战已经打了好几天了。不对。应该说是她夏无霜一个人地冷战……

她随口答道:“彩虹。”

司牧狐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天际:“彩虹?在哪里?”

雨后的天空乌蒙蒙的,云倒是有一大片。

夏无霜面色一红,刚才光顾着偷看他练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