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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回关。队伍在两天以后以主力展开尽可能快的强行军沿漠南西部的走廊扫荡残敌。”张海说道。
近卫第二营群和第三营群相距张海亲自率领的独立近卫营群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大概只按照原有的计划相距百里左右。了解到漠南西部草原的实际情况后,张海改变了原来简单的作战计划,准备以整个近卫旅群向西展开横向的扫荡攻势。清理这一片荒漠之中蒙古各部的重要绿色走廊。
独立近卫营群同漠西蒙古各部的决战虽然伤亡不算太少,不过相比同后金交战时,除了战死的人之外负伤也大部分是头部钝伤或着手指挫伤,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影响战斗能力的并不高。
对后金的作战实际上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又击败了草原上的敌人决定性的进攻,第一营群同独立近卫营群会聚起来的时候整个营地的安全增加了很多。因为就算是后金残兵和不少蒙古势力连手展开夜袭,也并没有太大的胜算了。这让从亲卫连到独立近卫部队不少人的压力都减轻了不少。旧历十月初三的夜晚,大部队进行休整的时候,在张海的示意下亲卫连的战士们也终于不用再贴身护卫,而是散布到更远的距离上构成警戒圈。
自从出征辽东这些日子以来,柳香在张海的身边很近,可却一直以一个不干涉任何事物的普通战士一般默默无闻,甚至比一些亲卫连的战士们还要默默无闻。似乎尽自己的一切可能不对张海及其部下之间的关系构成影响。
入冬的夜空远没有夏季时的那样,但张海还是思索了很久。其实自从少时以来,为了选拔和培训可靠的人自己用了不少的心思和精力,就连父母兄弟都曾经委以了重任。可对自己身边实际上最值得信赖的人却总是报着一丝不信任的态度。或者说:也不仅仅是不信任,总是顾及成年的女人干政可能造成的各种影响。为此,就算是依靠那些曾经给自己造成过不少危险的小女孩们,也没有真正的给柳香委以什么重任。
以前似乎并不感觉什么,可在辽东的决战之后,张海却总感觉对柳香的一丝亏欠。在夜空之下他又认真的想起古时候的那些经验和教训。中国上千年的历史证明依靠女人政治并不可靠,即便不是危险的也是平庸的。还有可能把本来纯粹的爱人变的不那么纯粹,甚至仅仅是不久之前,张海就已经感觉到这一点了。但张海最终还是觉得不能这样辜负一个对自己信赖而又真正可靠的人:不错:历史上是有一些教训,这些教训大多不是帝王自己就不勤政,就是女人利用外戚等势力兴风作浪。可对于如今的队伍,如今的团体,至少在自己依然年轻,依然年富力强的时候,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起事这些日子以来,除了一些后方的工作,在领兵作战方面我即便重视大哥那样的人也没有赋予香儿什么重要的职位和任务。即便重视那些小女孩们做身边事,也没有赋予香儿太重要的任务,现在想起来是我的错。现在关内和关外的仗已经进入尾声,没有什么太过重要任务了。但是我们革新天下建设新的国家,任务却很繁重。面临的挑战也很多,我必赋予香儿应有的地位”张海郑重的对柳香说道。
第487章 星光之下(二)()
旧历九月,对后金的作战嫌下来的时候,张海和身边的不少孩子们才有了一定的嫌功夫去看查看一些后方乃至历史上部分内情密报,虽然不能完全的核实,张海对于李峰等一些弟子也不由的有些失望。
看来:自己自幼以来的教育乃至所做的一切,都不能真正的让身边的人乃至身处上层人放弃庸俗的利益而把更高层次的追求乃至价值的实现视为一种事业,也不知道明年又没有京城那场机遇,能不能利用明年的机遇彻底的改变队伍里一些人的想法。
“我张海不会像以往的帝王那样追求一个庞大的后宫,我们的政权也无需要建立在旧的伦理体系下,因此香儿不必担心之后在宫中的压力太大。对于我们的政权和事业来说,其实军队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兵工体系。我想将这件重要的事在主要战事结束后交由香儿负责,不知道香儿觉得怎么样。”张海这样说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妥,笑道:“我说过不搞三宫六院,难道香儿还觉得我在宫中会做什么怪么?”
张海已经拥有了历史上顶级水平的权力,还拥有其他方面不少人望尘莫及的天赋,可在语言及交往方面依然像大多数普通男人一样:只有面对丑女的时候才会多少有些自信能够言谈自如。而面对漂亮的女孩儿的时候,总有一种潜在的不自信而导致言谈各种失当。虽然同柳香理论上在一起的日子已经很久了,孩子都过了周岁,可双方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却也并不比热恋中的某些人多多少。
“这样的工作香儿可能。可能难以胜任。”柳香不是一个做作的人,这话显然也是说出了心底里对这样工作的畏惧。
“任何工作的基础都是差不多的,身为把事业放在第一位的独立领导者,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明赏罚,是严格的按照业绩和考核来调动人选确立赏罚的原则,保证已经明确的规章制度的切实执行。切不可有太多其他方面的顾虑,也不要把这样的单位当做家族来经营任人都看那些人忠实可靠与否。如果能够完全能够做到按照业绩和考核来确定赏罚升迁,单位上因为利益的关系嫉贤妒能带来的危害就会将到最底,使整个单位的工作关系能够真正像风气良好里学校的学生们那样:优异的业绩不会给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反而会带来人们自然而然的羡慕。另一件事情,就是要及时的发现那些不称职的管理者,能够极时的清除队伍中的害群之马。经常的考核检查乃至由此带来的经常性的工作调动,还可以尽可能的减少业务之外不必要的派系形成的可能。”经过多年来的管训领兵,张海这个此方面天赋并不是很强的人也觉悟出了以事业为核心的一些管理原则。
先进的企业管理方法在后世不少人都了解,可不要说是官僚化的国有企业,就是不少私有企业也往往因为各种各样的不自律,各种各样的投机心态乃至人际关系考虑而无法把管理做到比较良好的水准。而张海相信柳香是一个能够自律的人,也是一个能够以理想为目标的人,确立了这个目标,拥有了足够的权限,那就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官僚化企业甚至绝大多数私有企业都解决不了的管理问题,克服传统化中的种种障碍保证中央政权始终掌握不可动摇,足以随时对地方上的牛鬼蛇神们“任性”的武力基础。
“这些事情李峰等弟子们似乎也做的很好?最近送来的兵器也没有什么问题。”柳香问道。
“我担心李峰等不少弟子们过多的参与经济类的事务,会入戏太深,迷失了自己。”张海没有多少忌讳的说道。
张海前世曾经见过很多架空小说里的主角拥有一尘不染的行政队伍和军队,在起步种田的时候就能在几年里把贫瘠落后的地方搞成如同改革开放后的发达地区样板乡村一样富裕,而且人民还各种的有纪律没陋习。可在南方经营过一些时间的张海却明白:也就是环太湖一带最富裕的地方减去了各种牛鬼蛇神们带来的负担之后或许才会有能够让现代人看去稍微顺的过眼的面貌。而在没有真正工业化发展动力的农业社会,经济面貌的改善需要长期而艰辛的努力,在最初的时候,能够把社会变革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降低到最低就不错了。
张海也没有把一些看法藏在心里,没有顾及的对柳香谈起了通常只对一些核心弟子所讲的一些事业上的事情:“传统社会下的政府不可避免的参与到经济事物中,也不可避免的‘即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在这种情况下适当程度的**甚至有可能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形成或多或少的‘人和’优势。可我们的经济,要的并不仅仅是量上的提高,还要质上的突破,这就并非是靠传统社会的**经济化能够做到的了。传统化下的睁一只眼避一只眼,没有监管各种放任,是同我们所追求的从经济到人本身根本的目标是相违背的。我担心一些弟子的虽说忠诚性上不会有问题,却看不到这一点。把暂时无可奈何的现象当成了有益的经验。”
整整数个小时,在三娘子城城外的草原上星空下,张海像当年教导弟子们那样对柳香讲述了很多的事情,也对柳香寄予了不少的期望。不过最终,话题还是转移到事业之外的事情上来。
“我听战士们说,那远处的星星其实也是太阳,那里有没有也如我们一般的世界呢?都归天帝所管么?”柳香忽然好奇的问道。
“比那个比喻其实还要遥远,太阳其实在上天之外也比我们看到的要明亮。我们方圆两三万里大小的世界如果是一颗沙砾,那么星星就是近则如泰西一般数千里远,远则数万里外另一颗拳头,那里的世界虽也是天帝所管,却不是我们能够为之负责的了。”
第488章 进攻河套()
不知怎的,当临战的压力减小之后,时间也忽然间显得快了起来。旧历十月初五的清晨天色完全亮起来的时候,以徒步为主的公安军野战旅及一些驻防力量终于赶上了连日来急行军的近卫部队,担负起三娘子城及边境一带的驻防任务来。同时还在临近西北的山西一带在投降的明军的协助下征集了数以千计的骆驼,用以越过大漠。
队伍对于漠西一带的地理也多少有了些了解。这一带的水草远不及大草原东部那样繁茂,深秋至入冬的时候就更是如此。草原上兵力大规模的集结实际上只能依托十分有限的地方,这也是当年的俺答在这一带筑城的原因,更是原本可以回避张海等人所率领的部队的敌军选择在这一带同独立近卫营群决战的原因。
在了解到这个实际的情况后张海也大胆的将四千左右的兵力集结起来。
几千规模的骑兵马队仍然具有相当灵活的荒芜地区战术运用能力,就算在没有太大后勤支援的情况去青藏甚至河西都没有太大障碍,更不在乎以这个规模的兵力去追逐漠西地区的残敌了。
四千兵力左右的骑兵乃至整个队伍所携带的七千多匹马及上千匹骆驼携带着一个月左右的给养及超过正常标准的水源做好了强行军的准备。
为了最大限度的节约马力,官兵们尽可能的轮换使役马匹,每天以马匹进行累计三十公里左右的行军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展开轻载条件下的下马步行行军。四千多人的马队分为两个相互掩护的支队交替行军以最大限度的节约马力。
就这样:虽然官兵们的骑术不怎么样,却依然靠着以每日二百里左右的速度展开了最大限度的强行军,不过四天左右的时间就连续行军将近八百里左右逼近到河套一带整个漠西最为富饶的地方。张海很想像当年的金兀术一样七天时间就能在夏季以骑兵完成七百公里左右的机动,可不论是这些好不容易才凑来的马匹,还是官兵们驾御马匹的能力本身,都显然无法达到这个要求。
在第四天左右的时候,就有不少的马匹因为放牧时间不及时而出现了死亡和损失。负责驮运的后队也比较远了。
不少在远处侦察的蒙古游骑见到官兵们的状态个别人又有了心思,似乎重新打算进行一次夜袭。不过如今聚集在河套一带的林丹汗再也没有了同张海所率领的主力部队进行正面决战的信心。
“几天前在三娘子城以东我们同那些前来的强敌所进行的对决,不少部族都参加了。你们说说看,我们还有有没有哪怕赢得谈判留在草原的机会?”林丹汗可再也不打算上当:毫无疑问:张海等人的军队没有合格的骑兵,哪怕明朝边军水准的那个骑兵都没有。而在用兵打仗方面,张海等人也达不到名将的层次,最多界于平庸者和草原上的外行之间。可是他们拥有的强大战斗力及无与伦比的侦察伪装能力却在最大限度上掩盖了这一切缺点。当初四万大军进行夜袭连一千几百人左右张海所率领的部队都吃不掉。如今敌军的兵力增加到至少四五千人,就是不用火器只进行肉搏对决,那全身钢甲构成的钢阵也不是能够轻易撼动的。
“我们西逃!如今草原上的不少部落与人都在打算西逃了。同那些危险的强敌进行不且实际的战斗,已经让很多人都吃了大亏。”一名部族的首领对林丹汗说道。
“我们当年的老对手杜度等人哪里有消息了么?”林丹汗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议事的营帐里不仅仅是对自己手下的心腹,也是对经过三娘子城之败的其他草原部落众人说道。
“后金那些人?他们的嘴里有实话么?他们散步消息说新朝主力大军不擅长骑战,在能征粮征人的地方是强手,在草原大漠作战就有可能像当年土木堡之战时的明军那样自己饿死自己。既然如此,怎么漠西一带的交战见不到那些人的影子?要是三娘子城以东的对决那些人肯来帮忙,我们至少有成功的希望。”对此,不少草原上的人都对那些曾经的旧敌颇有不满。
“既然如此,大家向西撤!能带走多少人就带走多少人,那些建州人打算去漠北走难以逾越的高山,我们就只好南下走河西走廊了。西面的那些对手没有打过什么硬仗,至少要比东面来的强敌好对付多了。”林丹汗也打算撤退到西域一带寻求新的出路,事实上不少部落都已经在做这件事情了。
整个河套地区的蒙古部落在闻到张海等人所率领的队伍快速东进的消息后,早已是风声鹤唳,在做出向西战略转移的决定后赶着牛羊的人逆着黄河南下的马队更是络绎不绝。
可让河套一带的敌人没有想到的是张海等人所率领的新军主力部队仅仅用了五天的时间就完成了千里左右的强行军从东面逼近过来。仅仅比三娘子城战败后逃散,后在河套一带收拢起来的蒙古各部仅仅晚了两三天的时间。
马匹的帮助让张海等人所率领的主力部队在草原上达到了步行不可能达到的速度:五天强行军五百公里,不过代价却也是巨大的。因为那些从关内关外凑出来的马匹普遍达不到连续数天每天两百里左右的急行军能力。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拥有七千匹马的整个近卫旅群只凑的出一千匹用于携带辎重的马匹。近卫部队就以最快的速度展开连续一昼夜的强行军,使得来不及进行全面休整的敌人面临追兵的进剿。
在双方距离并不远的情况下,马匹的短距机动能力也终究不能帮助那些没有快速机动能力的平民也像正常一样的情况下完成转移。聚集在河套一带的残敌只好在放弃牛羊帐篷等辎重的情况下带着精壮一些的马匹不顾一切的向西逃去,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投机心理。
第489章 兵势迫敌()
自三娘子城开始五天之内连续上千里的机动,让近卫部队从人到马都已经接近到了一个极限,不过经过同漠西蒙古各部的决战之后,敌人的马力消耗在往返的路途中同样消耗巨大。那间距并不算大的敌军马队脚印证明,河套一带的敌人也丧失了在短时间内进行长距离的连续机动的能力。
沿着黄河行军的队伍在这塞上江南就地可以获得的水源,还有可以烧水的引火物,极大的缓解了队伍在徒步急行时遇到的困难。因此当张海决定以正常的急行军速度带着马匹进行赶路的时候,各连队的官兵们依旧能够坚持。
漠西一带的蒙古丁壮也是极为吃苦耐劳的人,而且在危机的情况下可以没有必要的负担。不过那些各部的老弱就没有这样幸运了。
整个河套数量多达十余万人的各个部族在鄂尔多斯地区被以最快速度行军逼近的张海所率领的近卫部队追到了绝境之中。
不过让张海没有想到的是这些蒙古各部多数并没有放弃各户的老弱,而是勇敢的重新集结起队伍似乎是要准备打一场阻击的战斗。又似乎是为了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包括鄂尔多斯等部的蒙古各部重新派遣了代表打算同张海进行谈判。
“我们完全可以向大新称臣,各部还可以接受变迁乃至上面派下来的官员进行监督。只要尽可能确保各部原有的组织,并让我们不要离开世代居住的草原。难道这样的要求,新朝还不能答应么?这里距离中原汉人的地方已经很远了。即便有不听话的少数人外出,也根本不可能越过大漠威胁汉地。”派遣而来的代表用尽可能接近官话的汉语说道。
张海知道漠西的不少部族没有参加过密云附近的谈判,因此对这些人似乎以耐心的口气说到:“在辽东,因为那些建州老弱的顽抗,我们几乎把其全族平灭了,只留下了幼儿。而在三娘子城附近,因为我见你们这些草原上的人还是尚可拯救之辈,因此还留给了你们一丝活路。如果你们放下武器交出马匹投降,就是精悍的战士也可以投降后成为汉民。自元明以来不是有不少的草原人都是如此么?至于其他,就不要多做妄想了,我张海带兵的本事并不敢如何吹嘘,不过一些基本的常识还是了解的。你们这就赶紧回去,正午之前如果如果我没有看到你们叫出马匹的实际举动,就会发起进攻。就算你们那个时候再派信使来拖延时间也没有用。”
虽然那些代表有些愤怒,也有些急迫,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却被新军的战士们推出了营外。
张海曾经也觉得清朝在蒙古地区的盟旗制度统治十分成功,虽然后面征讨葛尔丹乃至准葛尔的代价不小,但这是清朝中央集权化的殖民体系所造成的统治民族部队战斗力衰落,加上又有压制汉族武力需求造成的结果。以新军主力部队如今的实力,张海当然并不满足历史上那样需要耗费不少心机又要同喇嘛教保持密集联系的理藩制度。因为不同于传统王朝的是新朝政权拥有自己的神权体系,更没有19世纪以来的普世主义政治正确需求,对于周边少数民族的政策,就是全面的改土归流,顽抗的可以选择去西域等着很久以后的总摊牌中去解决,或者被消灭。
临近正午的时候,敌军的大营始终没有张海所要求的动静。远处大营的敌军甚至还派出了不少游骑前来挑衅,似乎是想靠骑射袭扰那一套对近卫旅群进行阻击和迟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