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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秀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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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看我现在的脸。”

    秦钟后退几步,空旷的街道上秋风萧瑟,把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他红着脸说道:“如果是现在这样的我,你还会杀吗?”

    “如果你愿意多了解一下我,你还会忍心那么做吗?”

    见那少女面露疑惑,秦钟忽然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就算是我到了这里,你还要跟过来!”

    “为什么你总要出现,为什么?”

    秦钟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低下了头轻声抽泣:“我本来就没有亲人,原本以为你会是我的爱人,会陪我走一辈子,可结果呢”

    “我就那么恶心人吗?”

    屋檐上的红衣少女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锦衣卫百户胡言乱语,当她看到秦钟哭时,又回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不禁心中冷笑。

    又是一个被儿女情长折磨的废物。

    秦钟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缓缓的离开。

    少女望着他离开的身影,伸出手在夜空中挥了挥,数道黑影匆匆闪过,随即四下散去。

    不是任何人都能出现在黑夜之中的,但她例外。

    少女负手走在街上,不管这里是异国他乡,还是刀剑无眼的战场,她都是这样的风淡云轻。

    有此等风姿之人,自然只能是西齐公主殿下,宰父旻。

    她不过就是在鸿胪寺待得有些烦闷,轻悄悄绕过那些驻守在门外的锦衣卫与御林军,便出现在了这里。

    原本只是想散散心,解下无法安睡的困苦,却没想到见到了浑浑噩噩的醉酒男子。

    长得还算不差,就是姿态差劲儿了些。

    两个女侍紧随着她,低声说道:“殿下,那个人应该就是最近帮被锦衣卫指挥使徐太历提拔上来的百户,据说今年只有十七岁。”

    宰父旻回头看了眼侍女,笑道:“就是那个在园林里先后救了明国太子与公主的人?”

    “我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年轻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侍女先前也听见了秦钟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小声说道:“听那些话,兴许是刚刚被女子给抛弃的模样,只是奴婢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样的奇女子,会忍心不要那等俊俏模样的男人。”

    见自家殿下对这些没有兴趣,那名侍女吐了吐舌头,赶紧说道:“殿下,明天就是您和明国太子见面的日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宰父旻从侍女随身带着的锦囊里掏出一块蜜枣放进嘴里,不再说话,往鸿胪寺的方向缓缓走去。

    第二日酒醒,秦钟忍受着宿醉带来的痛苦,赶忙收拾了下赶往东宫,等到了那才被告知,太子爷才刚刚起床。

    秦钟走进殿内,邸朗正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在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服,见到秦钟,邸朗便不满说道:“为何要挑这么早的时辰,兴许西齐的公主殿下也还未起床呢。”

    一旁早已焦急不堪的东宫官员不断催促道:“殿下您可快点儿吧,这要是耽误了时辰,到时候陛下那儿怪罪,倒霉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当差的。”

    邸朗自幼性子阳光开朗,无论是东宫里的太监宫女,还是官员侍读们,都知道这位主子平时很好说话,在某些细节方面,东宫官员们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不同,这可是太子殿下头一次代表圣上去与外国使臣面对面的洽谈,这种大事,怎么能迟到?

    好不容易伺候着邸朗出了宫,邸朗又再一次显示出了他的与众不同,那辆气势恢宏的王撵不坐,非得骑马。

    管礼教的东宫官员这时候也不跟邸朗计较什么两国之间使臣对话时的出行礼节,赶忙唤人要来了一匹名贵的照夜玉狮子,伺候着他上马,一行人这才大摇大摆的往鸿胪寺的方向赶去。

    秦钟骑马坐在邸朗身边,提醒道:“殿下,今日还有礼部尚书章西凡大人一同前去,算算时辰,章大人应该也到了我们得抓紧一些世间才行。”

    邸朗打了个哈欠,看向秦钟,笑着说道:“怎么连你也开始喜欢婆婆妈妈了,是不是一进了锦衣卫,就开始变得束手束脚,不像以前那么自在?”

    “纯粹是身不由己。”秦钟说道。

    “我倒是觉得,不应被这些俗物所缠身。”邸朗笑意连连,说道,“就好像外面都传,说那个西齐公主已经板上钉钉会是我的太子妃,可你觉得可能吗,当然不可能。”

    “殿下此言差矣。”

    秦钟看了邸朗一眼,说道:“您可不知道,当初西齐使团入城,那位公主殿下好好的王撵不坐,亲自从城门走进了宫,沿途百姓欢呼雀跃,纷纷要求殿下您娶了那位西齐公主。”

    “那天西齐使团入宫时候,您不也是见到他们的公主殿下,据说长的比传闻中还要好看。”

    邸朗心中一惊,把秦钟拉到角落小心问道:“你如今是锦衣卫,消息最灵通,父皇那边是不是也有这种意向?”

    “这个卑职实在不清楚。”

    “连这个都不知道,秦钟我对你很失望。”

    秦钟讪笑了下,却见身旁的邸朗顿时来了精神,大喝一声,胯下那匹神骏无比的照夜玉狮子嘶鸣了声,急速往前奔去。

    “仪仗跟上!”

    秦钟冲身后还没回过神来的官员侍从喊了声,便夹紧马腹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鸿胪寺,邸朗下马看着刚刚追来的秦钟,大笑道:“我还以为把你给甩掉了。”

    “确实甩掉了。”

    秦钟跳下马,无奈说道:“我是抄近路过来的。”

    也不等仪仗跟上,邸朗便直径上了台阶,远处神色匆匆的礼部尚书章西凡看见太子爷终于是来了,赶忙迎上小声说道:“殿下,西齐师团已经等候多时,还请殿下快快入殿。”

    今日双方会谈的重点依然不再朔博二镇,凡事皆有先后,当日西齐使团入宫面圣,宫内大摆筵席,大冢宰被灌得晕晕乎乎险些殿前失仪,但那位公主殿下可真正是让人刮目相看,与那些文成武将对酒当歌,千杯而不倒,实在是后生可畏。

    进了鸿胪寺,西齐大冢宰早已等候多时,见到邸朗后便躬身行礼说道:“外臣见过大明太子殿下。”

    “大冢宰免礼。”

    秦钟站在邸朗身后默默看着这些权贵顶层人物们之间的寒暄客套,再看看邸朗一扫先前的不靠谱,反而问答谈吐皆是有理有据,十分得体。

    回想起那日在秦淮河畔与邸朗的第一次相遇,那时候他是一个沉默俊朗的翩翩佳公子,武艺不凡,呵护妹妹。

    如今他是当朝太子,未来储君。

    秦钟有时候很好奇到底哪个时候的邸朗才是真正的邸朗,眼前这位浑身贵气,不怒自威的英武少年,又和印象中只知道抓着自己练武的武痴,有什么区别?

    明国方面的官员陪同着太子坐下,双方人马面对面聊着一些闲话,正在这时,偏殿内走出了身穿鲜红衣裳的美艳女子。

    “殿下,这位便是我大齐长公主,宰父旻。”大冢宰陪同着宰父旻来到邸朗面前,热情介绍道,“当日宫内大宴,想必您也是见过的。”

    邸朗站起来行礼,看着宰父旻说道:“公主殿下的威名,孤早有耳闻。”

    宰父旻盈盈一笑,说道:“殿下廖赞,只是用威名来形容一个女孩家家,实在是让我有点儿难为情呢。”

    正说着,宰父旻看见了邸朗身后的秦钟,这位百户大人一扫昨夜的酣醉,如今腰间挎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正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眼神通透明亮,显然没认出,她就是昨夜那个坐在屋檐上的少女。

    双方人马再次坐下,大冢宰看着邸朗,表情十分真挚说道:“以往只是听闻大明朝人杰地灵,今日见到太子,才知道所言非虚,我大齐与大明作为世间并肩而立的大国,却鲜少有机会这样坐下来和睦交谈,希望今后这样的机会能够多上一些。”

    礼部尚书章西凡点头笑道:“两国若能世代交好,可谓亿万黎民百姓之福,我大明,是一定愿意看到的。”

    这就是所谓政客嘴脸,前脚还是霍明渡领着龙骧铁骑与镇南军夺了西齐的两座藩镇,西齐大军现如今还在城外虎视眈眈,可到了这,在礼部尚书和大冢宰的嘴里,双方就好像亲密无间的友人一般,关系莫逆。

    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宰父旻看向太子,微笑道:“殿下,听闻您醉心世间武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章 鸿胪寺的剑光(二)() 
宰父旻静静看着对面的邸朗,依然保持着最礼貌的微笑:“如果殿下不介意,你我二人何不切磋一番?”

    此次来到金陵,宰父旻主要代表的是西齐皇室,西齐国内的那些亲王们全都不堪大用,不是酒囊饭袋便是只知道杀人的粗莽武夫,能拿得出手的男子,除了大冢宰之外,竟然是一个都没有。

    所以宰父旻才会前来,而真正负责何谈事宜的,是大冢宰,他代表的才是西齐朝堂真正的意志。

    对面大明朝已礼部尚书章西凡为首,平心而论,大明朝应该派更有权威的官员,例如陇国公,又或者文渊阁大学士葛齐晟,换句话来说,章西凡,还不够资格。

    所以宰父旻清楚对于朔博二镇的归属问题,大明皇帝是准备拖上一阵子。

    既然根本没有想过解决,眼下这种客套话就不用再说了,宰父旻习惯的是战场上的刀剑纷飞,而不是此时此刻的波流暗涌。

    这个问题没有多少恶意,纯粹只是宰父旻的好奇心在作祟。

    但坐在对面的大明臣子们却不会这么想,众所周知,西齐的这位公主殿下乃战场猛将,武艺超凡,如果她真的提议双方比武,那么邸朗战还是不战?

    赢了自然好说,输了,那就是脸面的问题了。

    正当章西凡准备婉拒时,身旁的邸朗反而立刻兴奋起来,拍案而起说道:“早就听闻殿下英武,今日若能有幸亲眼所见,有何不可?”

    “来人,取孤长枪来!”

    “万万不可!”

    “万万不可!”

    见邸朗与宰父旻已经站起身来,章西凡与大冢宰立即制止,章西凡走到邸朗身边跪下说道:“殿下,万万不可,您乃万金之躯,国之储君,如若出了什么差错,臣如何向陛下与娘娘交代,请殿下三思!”

    大冢宰也看向宰父旻微微摇头,他实在有些疑惑自己这个亲侄女,为什么来到金陵之后,反而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比武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比武的人一个是西齐战无不胜的长公主,一个是大明储君,当今太子,无论谁输谁赢,都无法妥善收场,更不要说谁要是受了伤,那就不仅仅是面子问题了。

    “请叔叔与各位大人放心,一切都会点到为止。”宰父旻扎紧袖口,微笑说道,“此战无关任何事情,纯粹只是我与太子之间的切磋而已。”

    邸朗在一旁也开口说道:“公主殿下邀请,孤怎可不应?”

    见章西凡依然跪在地上不起来,邸朗直径走出大殿,说道:“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孤自会去父皇那儿请罪,在座的各位大人无需担心。”

    “如果各位还是担心。”

    邸朗手持长枪指向殿内的秦钟说道:“便请秦侍卫做本场决裁,可好?”

    章西凡匆匆从地上爬起来,早在陛下处置陇国公的那场朝会之后,他便知道了秦钟,这位锦衣卫新晋百户是如何年纪轻轻就成为六品武官,这里面的门道,他也是知道的。

    但无可否认,据那天皇家园林中的表现来看,秦钟绝对是一名高手。

    秦钟瞪了瞪眼睛,自己好端端的酒站在这也能惹祸上身?

    这两个人要打起来,刀剑无眼的,就算是蹭掉块皮自己也逃脱不了关系,见邸朗正冲自己使眼色,秦钟心里开始琢磨,这位太子殿下到底是想显示自己功夫厉害,还是想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其中怕不是有阴谋?

    正当秦钟左右为难时,章西凡走到了他身边,这位当朝礼部尚书,未来首辅候补人,十分严肃的看着他小声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确保殿下一根汗毛都不能少,要不然,你等着被丢进昭狱吧。”

    “无论谁输谁赢,在胜负出来之前,你就得阻止比武。”

    **裸的威胁,秦钟就是不爱搭理这帮文臣,什么事都喜欢先威胁一通再说,不威胁人是不是都无法显摆自己的品级?

    大殿中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秦钟无奈站了出来,走过宰父旻身边时,这位公主殿下忽然悠悠的说道:“这位百户大人,您一看就是个情种。”

    公主殿下的声音极其微弱,确保只有秦钟一个人听见后,便接过侍女递上的长剑,走出了大殿。

    秦钟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何这位初次见面的公主殿下,会对自己有这样的评价。

    随即他忽然想起昨夜在金陵街头上的耍酒疯,和印象中一抹黑夜中的红色。

    秦钟的面目表情十分精彩,以至于愣在原地竟然忘了动弹,直到邸朗不耐烦的催促声想起,他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跟着走了出去。

    这丢人好像有些丢大发了,秦钟望向这位西齐公主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他也疑惑,如果昨夜屋檐上的那个少女真的就是宰父旻,她大晚上的为什么不好好睡觉,跑大街上去?

    难道是为了刺探军情?

    想到这,秦钟自嘲一笑,西齐边境距离金陵不知道有多遥远的距离,说西齐刺探西北道边防倒还可信,刺探金陵城的布防,怎么着,他们还想着一路打到金陵城下来?

    心里胡思乱想着,两位殿下的切磋便已经开始了,秦钟猝不及防的被双方外放的劲气波及,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定睛一看,西齐公主已经越于半空之中,绣鞋在邸朗的枪尖上轻轻一点,便犹如飞燕一般划过地面,攻向邸朗下盘。

    秦钟看着宰父旻的身形招数,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这些都是真正的杀招,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全部都是能够要人性命的招数,到时和鲜瑜卑教自己的有些相似。

    只不过宰父旻的招数更为阴柔飘忽不定,适合在先天力量上不如男人的女子。

    但正是这样的招数,让邸朗根本无从下手。

    他的枪法秉着一往无前的姿态,这在战场上可以横扫千军,万夫莫开,但到了单打独斗上反而会吃亏一些,秦钟在一旁却看却觉得不对劲儿,原先宰父旻还用着自己陌生的招数,可逐渐的,当宰父旻身形还未摆正时,秦钟便能预测到她的下一招到底是什么。

    他是内家拳宗师,可不代表能预测一位高手的所有招数,二人切磋,拼的是技巧,是超乎常人的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秦钟当然不可能预测未来,而是因为宰父旻现在的身形功法,他也会。

    就在那么一刹那之间,宰父旻的剑法完全变了模样,也许是因为发现凭借原先的剑法招式无法战胜邸朗,也许是被邸朗出人意料的深厚功力激发起了骨子里的战意,总而言之,宰父旻已经开始全力以赴。

    秦钟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不知泛起了多少滔天巨浪。

    为什么鲜瑜卑的招数,这个西齐公主竟然会?

    这个世界所有武学宗师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绝对不会滥传功法,也绝对不会随便收徒,一家功法有一家功法的奥妙,他人根本不可能学得来。

    那就是说,鲜瑜卑曾经教导过西齐公主?

    这怎么可能?

    秦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而邸朗显然无法抵御宰父旻全新的攻势,逐渐身形变得不稳,后退了一步。

    远处殿前的章西凡双手收拢在袖中,望了秦钟一眼。

    陡然之间,场间闪过一道黯淡剑光,秦钟提剑出现在了二人中央,一剑斩落宰父旻刺向邸朗照门的长剑,左手鬼魅般往上而去,劲气聚集随即爆裂而出,震开了宰父旻。

    宰父旻望了眼秦钟手中那柄斑驳生锈的铁剑,隐见剑身纹路,拔剑再进。

    两人交战八十七招,但邸朗看清楚的,只有区区三十二招。

    宰父旻的红衣飘荡,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艳玫瑰,那柄只剩半截的铁剑却根本没有丝毫颓然之气,与秦钟竟然是旗鼓相当。

    秦钟越战越心惊胆颤,因为两人的招数,竟然在某一个契机之内,完全吻合。

    这世上不可能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根本不可能。

    秦钟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随即铁剑入鞘,宰父旻的半截铁剑正好抵在他的脖颈之上。

    锋利的剑刃划破了脖子细嫩的皮肤,鲜血缓缓流淌。

    “够了!”

    章西凡见状,大喝一声走上前向宰父旻躬身行礼:“公主殿下神勇,也请殿下收回兵器。”

    宰父旻没有去看章西凡,那双明亮细长的眼睛正颇有深意的看着秦钟,秦钟目不斜视,静静站在哪里纹丝不动。

    咣当—

    半截铁剑被宰父旻丢在地上,看向秦钟身后的邸朗,恢复了原本的雍容:“太子殿下果然名不虚传,此战,没有胜负。”

    邸朗回礼,没有说话。

    看着宰父旻离开的身影,秦钟伸手抹掉脖子上的血渍,沉默无言。

    如果宰父旻这身武艺真的是鲜瑜卑亲手传授,如果真的是这样。

    鲜瑜卑算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叛国?

    还是有更深得原因,秦钟不得而知,他也不想知道。

    因为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告诉他,这件事情,很复杂,复杂到自己这种小人物,根本就不应该插手,也根本不应该知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一章 南梁惨案() 
秦钟依然站在原地,思考着心中的疑惑。

    礼部尚书章西凡走上前,掏出手帕递上去,微笑说道:“你做的不错,伤势没有大碍吧?”

    “回禀大人,卑职没事。”

    秦钟接过手帕,谢了声之后说道:“这位公主殿下果然名不虚传,却不知道师从哪位,竟然有此等威势。”

    章西凡乃正经文人,提笔写文章,治理一方是个好手,但在武功发面确实一窍不通,听了秦钟的话之后不在意的说道:“兴许是西齐的哪位宫廷供奉,今日本官也算大开眼界,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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