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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秀才-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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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强词夺理,但锦衣卫南北两个衙门自从职权分割之后,便纷争不断,如果不是因为是穆老将军亲自下的令,徐太历这等霸道的指挥使,只怕早就架空了南镇抚司的权利,但即便如此,也没人敢真的说,南镇抚司就压了北镇抚司一头。

    指挥使,毕竟从名义上来说,还是锦衣卫的头子。

    不到万不得已,梅长运也不想得罪这个眼前风头正盛的少年百户,再者来说,谁都知道秦钟明年便要跟随陇国公前往北方,跟这种马上要离开权力中心的人计较,实在得不偿失。

    想到这,梅长运深吸口气,问道:“秦百户,到底想要做什么?”

    “审犯人,就好好的审。”

    秦钟走到梅长运面前,微笑说道:“梅百户的手段,我也是略有耳闻,您一心报效朝廷,我也可以理解但别丢了咱们锦衣卫的脸。”

    “当年太祖草创锦衣卫,缇骑天下,行的是维稳天下职责,贪官污吏闻风丧胆,即便有一阵子乌烟瘴气,有违当初建立锦衣卫的初衷,但二十年前,无论是在江南还是北方,我锦衣卫大好儿郎,在战场之上不比龙骧铁骑和镇南军差到哪里去。”

    “当年我北镇抚司先后无数校尉出海,为水师探明倭寇老巢,与数万倭寇血战不止,他们可曾对一个女人用这种恶心的手段?”

    “再说北方,一千三百六十七名境外探子,毕生隐姓埋名,当陇国公与蛮子血战时,纷纷表露身份,拿着绣春刀,用两条腿跟骑在马上的蛮子战斗,他们可曾想过要轮番对一个女人施暴!”

    秦钟的右手搁在了梅长运肩上,看着他说道:“这才是锦衣卫,梅百户,你真的懂我们这群穿飞鱼服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存在的吗?”

    一番话让门口的沈青等人听得热血澎湃,这帮徐太历亲自为秦钟挑选的亲信,哪个不是在刀口舔血的好汉,甚至不少人的父辈,就曾经参与过当年那两场波澜壮阔的复兴之战,沈青的父亲,便是当年在海上殉职的一名锦衣卫。

    梅长运回头看了眼那些脑子里只装着肌肉的大块头,淡淡问道:“秦百户,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梅百户,如果你还想让这个敌国探子说出些什么有用的情报,就先且暂停对她的审讯。”

    “如果她死了,你怎么跟指挥使大人交代?”

    梅长运怒斥道:“这桩案件,本就是我南镇抚司负责侦缉捉拿,秦钟,你阻扰我秉公办案,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章 让我们开始一场阴谋吧(一)() 
铁牢里的气氛显得极其压抑,梅长运那双细长的眼睛死死盯着秦钟,仿佛要看穿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这个十七岁的娃娃,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南镇抚司成立也有二百多年了,两百多年光荣的审讯传统,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新晋百户区区几句冠冕堂皇的大话就随意更改?

    谁不知道锦衣卫的昭狱是如何撬开那些罪犯嘴巴的,各部衙门,宫里的陛下,要的是确凿的证据和口供,至于到底是如何让人开口,谁会在乎。

    一个争议感十足的锦衣卫百户?

    实在是可笑之极。

    再者来说,梅长运才是审讯胭脂的主官,沈博南镇抚自面圣回到衙门之后,便把这项任务全权交给了他,于情于理,秦钟都没有丝毫的理由介入。

    可怜一个敌国探子,这个理由未免太可笑了些。

    “纵然秦百户你是指挥使大人亲自委任,但擅自领着下属闯入审讯室,私自与这敌国探子会面,实在是有失体统。”

    梅长运冷冷说道:“当日在扶摇花船,我便听千户大人说,您一直在阻挠他办案,如果不是碍于指挥使大人的颜面,千户大人岂会善罢甘休,秦钟难不成你真与这敌国探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梅百户,你岂敢如此污蔑我家大人!”

    沈青听后勃然大怒,吼道:“当时我等都在现场,大人从未与这女子有过丝毫交集,梅百户,你是在危言耸听!”

    “上官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下属插嘴了!”

    梅百户回头看了眼沈青,微嘲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还有,秦百户!”

    梅长运赫然回身,指着秦钟带着丝丝威胁说道:“往小了说,你这是在因公徇私,往大了说,这桩案子,宫里的陛下可也在等着消息,你难不成是要欺君罔上!”

    这么一顶大帽子里扣下来,梅长运确信秦钟再也不敢使什么小花招,你靠山是指挥使大人又如何,是陇国公又如何,这大明朝的天下,谁还能大过皇帝陛下?

    秦钟笑吟吟的看着梅长运,忽然问道:“梅百户,犯人到你这也有段时间了,您可从她嘴里撬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梅长运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恼火不已,他十四岁进入锦衣卫,亲自审问过得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如何嘴硬的男人,都有办法能够让他老老实实的签字画押,可眼前这个名为胭脂的女人,不知道经历过什么样苛刻的训练,竟是真的一个字都不可吐露。

    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梅长运用尽了一切不致死但能够让胭脂承受无尽痛苦的刑罚,却始终无法让她开口,最终,才用上了锦衣卫内部都不齿的轮排审讯,胭脂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要说口供,真是没有。

    见梅长运不说话,秦钟便了然于胸,微笑道:“看来是没有,那本官就疑惑了,梅百户你这么严酷的审讯,把这个犯人往死里整,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到底是她不说,还是梅百户刻意不问,只为把她置之死地?”

    “秦钟,你什么意思!”

    梅长运死死盯着秦钟,寒声说道:“想要给我扣个莫须有的罪名,还是你自己做贼心虚,秦钟看来我们真的需要当着指挥使大人和镇抚大人的面,好好论论这件事了!”

    “不用。”

    秦钟的脸色渐渐阴沉:“本官只是看不上你的手段,却也没想妨碍梅百户办案,今日之事,我自会找指挥使大人说明。”

    “沈青,鲍凌,张奇龙。”

    秦钟一口气叫了三名麾下总旗官,三人纷纷上前。

    “你们三人就在这里看着,南镇抚司的同僚们若是想要审问,能帮就帮一下。”秦钟淡淡笑道,“如果我为这个犯人涂抹的金疮药掉了一丁点儿,拿你们是问。”

    “卑职领命!”

    沈青等人不假思索的应道,在他们看来,这件事情本就透着蹊跷,外界依然不知那日在扶摇花船上,锦衣卫捉拿的到底是哪国探子,可他们作为内部人员岂会不知,南镇抚司说这个西齐女探子,是由南梁的那个刺客所供出,甚至牵扯到了皇家园林里的某些隐晦事情,可这几乎都是片面之词,谁会去信?

    若是南梁西齐联手做了皇家园林里的那桩事情,宫里的陛下又岂会直到现在还没有丝毫的表示。

    要知道,西齐的使团,如今还在鸿胪寺里住着,这种时候本应偃旗息鼓,但南镇抚司却不知道受了何人指使,在这种时候公然捉拿西齐探子,这让鸿胪寺里的大冢宰和长公主殿下怎么想。

    大明朝,现在还没有做好和西齐全面开战的准备。

    所有人都以为这才是秦钟的出发点,为了弄清楚这件蹊跷案件里隐晦的事实,谁也没有去想过,原本安静如鸡的秦钟,为何从扶摇花船出来之后便变得有些趾高气昂,在沈青等人看来,或许是因为自家大人成功**的缘故?

    一夜御六女,任谁都会骄傲自满。

    梅长运若有所思的看着秦钟,他当然不会相信一个区区百户,即便拥有两座大山靠着,就敢这么公然包庇犯人,难道说此事后面真有隐情?

    想到这一点,梅长运对秦钟便生了忌惮,就在这时,一个小旗官忽然跑了进来,冲在场的众人笑了笑之后,走到梅长运身边小声说了几句。

    来人是梅长运的大舅子,是他一房美妾的亲哥哥,梅长运对那位貌美如花的娇妾宠爱得不得了,甚至还把她唯一的亲弟弟安排进了南镇抚司,带在身边做事。

    听完大舅子的话,梅长运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假意说道:“我这便回去。”

    原来,是梅长运的那位小妾见丈夫许久未归,有些担心便特意派了自己哥哥过来询问,恰巧梅长运因为秦钟如此强硬的态度心生疑惑,顺坡下驴,看向秦钟说道:“秦百户,我有些急事必须得赶快去办,若您真对这个犯人感兴趣,我便让给你。”

    说罢,便领着下属离开了审讯室。

    走出昭狱,在大舅子的服侍下上马,梅长运阴沉着脸对身边一位总旗官说道:“你给盯着秦钟还有他手下的那些糙汉,如果他们真与犯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立刻前来禀报,不可有误。”

    梅长运驱马回到了府中,见到那位身姿曼妙的美妾正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梅百户不禁心生火热,只觉得小腹发烫,必须要好好发泄一番。

    美妾见主子回来,看着梅长运通红的脸,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嫣然一笑下了床,跪在他身前替梅长运解开了裤带。

    梅长运长长舒了口气,感受着美妾温热的口腔与灵活的舌头,再也忍耐不住,把她往床上抱去。

    一阵翻云覆雨,美妾趴在梅长运身上,有些委屈说道:“大人近日都不怎么过来,害奴家总是想您,想得心都疼了。”

    梅长运笑了笑,握着美妾胸前的一团饱满,肆意揉捏:“最近我有案子在身,如果能办好了,再过几年,我便能升任千户,到时候,你便是千户夫人。”

    美妾顿时眉开眼笑,搂着梅长运扭动着自己火辣的身子,撒娇道:“我不依,您得多帮帮哥哥才是,我家哥哥人虽老实,但也有点儿脑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才是个小旗官,大人,您可不能偏心呀。”

    “小妖精!”

    梅长运被美妾撩得火气又上来,再次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重重喘息道:“行,我便安排他跟着我处理这件案子,心肝,你再对我轻柔点儿,再轻柔点儿。”

    美妾冲梅长运抛了个媚眼,一双柔嫩似无骨的小手放在梅长运胯下,轻轻拨弄一番后,梅百户便再次英姿勃发,长枪直入。

    秦钟站在昭狱门口,抬头看着这座石牢,正门口的铁碑上刻着太祖皇帝亲自提的字。

    公义,明心,惩奸。

    这座铁碑在昭狱门口屹立了两百多年,早已斑驳,那几个大字却依然清晰可见,秦钟心中思索着,却不知头绪。

    沈青从昭狱出来,站在秦钟身边说道:“大人,这梅长运可不好对付,据说和沈博南镇抚有些亲戚关系,所以才能年纪轻轻便坐上了百户位置,这几年,死在他手里的犯人不计其数,是金陵城里有名的阎王。”

    “阎王?”

    秦钟笑道:“吴春从北镇抚司拿来的卷宗我也看了,就凭他做的那些事,按照大明律法,死十次都不为过。”

    沈青作为锦衣卫的总旗官,自然清楚梅长运那些功绩里到底掺杂着多少不可告人的血腥秘密,不然黯然道:“当年我锦衣卫先烈也随太祖太宗拼杀天下,可就是梅长运这样的人实在太多,才让我们堂堂天子亲军,在朝野民间的名声差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二十年前,两场大战都有我锦衣卫参与,就凭以往那些烂糟事情,民怨沸腾,恐怕这天下早就没了我们锦衣卫了。”

    秦钟淡淡一笑,长长吐了口浊气笑道:“那便,从我们开始改变吧。”

第七十一章 让我们开始一场阴谋吧(二)() 
二十年前,在当时权倾朝野的军方大佬,穆老爷子的一声令下,纵横大明朝两百余年的锦衣卫进行了职责分割,至此之后,南北镇抚各司其职,名义上依然是一体,却展开了无数的明争暗斗,大明朝最尖锐的一柄利器,失去了原有的锋芒。

    “我一直在疑惑,为什么当年陛下会拆分锦衣卫。”

    秦钟依然站在昭狱大门口,望着那块铁碑愣愣出神,不解说道:“当年南梁尚有威胁,西齐虎视眈眈,北方蛮子如狼似虎,南边更有倭寇剿灭不尽,在那种情况之下,为什么陛下还会做出这种决定?”

    南北两个衙门分家,虽说是穆老爷子的决定,但如果没有皇帝陛下的授命,谁又能真正动得了锦衣卫这支天子亲军?

    沈青站在秦钟身后,小声说道:“因为当年的指挥使大人,与宰相府有些关系。”

    秦钟顿时明了,当年盛极一时的宰相府,如今破败不堪的坐落于北城达官显贵的宅邸院落之间,封条脱落便又重新贴上,是金陵城里极少数空闲着的大府邸。

    皇帝陛下从未把这座府邸赏赐出去,想来也不会有任何臣子愿意住进去。

    那年,宰相府血流成河,人头堆成了小山,靠着那场屠杀,皇帝陛下才坐稳了那方龙椅,至此之后,朝堂肃清,再无一人胆敢忤逆皇权。

    “当年的那位指挥使大人,也被陛下枭首示众,所以才由穆老爷子暂代指挥使一职。”对于这件事,锦衣卫里的老人们都很清楚来龙去脉,但宰相府被诛灭时,秦钟还未出生,沈青只能重头讲起。

    “原本按照穆老爷子的意思,是要完全把咱们锦衣卫闲置起来,归为仪鸾司,但因为当时我大明还处在内忧外患的阶段,陛下便取了个折中法子,削了权柄,把当时的北镇抚司外放,当年的精锐们,几乎全部死在了北方和江南。”

    沈青的父亲便是当年牺牲的一名锦衣卫,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渐渐沉重起来:“如果不是那些前辈们拼命厮杀,让陛下原本的心思松动,又有如今的徐大人异军突起,只怕我北镇抚司真的会后继无人,被南镇抚司完全取代。”

    “听说那时候,陛下有意成立一个全新的衙门,来监督咱们锦衣卫,后来看在当时北镇抚司死伤惨重,也就作罢。”

    秦钟听后不禁默然,要说锦衣卫这条皇家忠犬最凶的时候,便是当年宰相府权倾朝野之时,秦钟自幼长在秦家村,虽说是乡下,但也极其靠近京城,那时候的锦衣卫真正算是大权在握,说抓谁就抓谁,说杀谁就杀谁,当时皇帝陛下的威严,都不及锦衣卫三分。

    “据我父亲说,那年的昭狱,人满为患,每天都在死人。”

    沈青咽了口唾沫,看着秦钟,最后咬牙说道:“大人,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有话就说。”

    “其实,其实当初我锦衣卫被拆分,不仅仅只是因为那时候的指挥使大人与宰相府有关系,大人,您年纪小可能不知道,当初的宰相府,并没有现在传得那样不堪,那时朝堂动乱,陛下不知朝政,天下叛乱四起,如果没有宰相府的存在,如果没有锦衣卫残酷镇压,只怕我大明”

    沈青越说越激动,他猛地抬头看向秦钟,正好对上了那双清冷,毫无意味的眼睛。

    这个经验老道,在金陵城里混迹了几十年的总旗官终于发现自己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他急忙单膝跪下,颤声道:“大人,卑职知罪。”

    宰相府,锦衣卫的职责拆分,皇帝陛下对于两者的态度,任何一项谁敢拿出来当众说,都是死罪,秦钟在皇宫内待了也算有些时日了,主子们宅心仁厚,那些太监宫女们也敢说些闲言碎语,但谁敢提起宰相府,谁敢提起当年发生的事情?

    二十年前,陇国公领军入宫,屠杀掌权太监,甚至就连文渊阁,文华殿都有波及,死了多少人,又埋藏了多少真相,谁敢多嘴,谁不知道那是皇帝陛下的心中大忌?

    因为死掉的人里面,还有一位太子妃,原本应该母仪天下的那个女人,是宰相府的大小姐。

    “陛下当年能顺利成为太子,宰相府肯定出了很大的力气。”

    沈青抬起头,有些惊恐的看着秦钟,这位已经被贴上东宫标签的青壮派军官,怎么会如此突兀的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自己下属的表情,秦钟淡笑道:“说说又不犯法,别让外人听见就好。”

    见沈青还跪着,秦钟伸手把他扶起,走在昭狱那条好似看不见尽头的青石板路上,年轻的百户大人低头不知在想什么,沈青握着绣春刀的刀柄,和秦钟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忽然,走在前头的秦钟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星星说道:“沈青,你说如果老天爷突然给你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又赐了你一个大机缘,你会不会拼死护住?”

    沈青有些听不懂自己大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兴许是文人习气作祟,总喜欢伤春悲秋的才问了这么个问题?

    “大人,如果我能有你这等机缘,卑职就算是拼死,也要活出个人样出来。”

    沈青回答道:“虽不知大人为何要与南镇抚司多生争端,但我相信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做什么事情自有道理,卑职,一定追随大人。”

    这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下属,秦钟已经通过徐太历了解许多关于沈青的事迹,光凭那日在秦家村,在得知自己身份之后,沈青当机立断表露忠心,秦钟便知道,这种人需要什么。

    “我知道,无论是你还是鲍凌,都对我没什么希望,只求将来到了北方,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个前程来。”

    秦钟转身看向沈青,淡笑道:“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在宫里陪太子玩耍,宫外奉承陇国公,都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让无数人对我另眼相看,那我还管你们作甚,可我知道,你们看的是陇国公,是太子。”

    “那些人啊,能透过我看到陇国公麾下十五万龙骧铁骑,能看到将来的太子君临天下。”

    “可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人啊,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做一些无用处的事情,等着别人怕你,敬你,爱你,都是不可能的。”

    “我,不想做刘宁。”

    刘宁是当年内庭的掌印太监,先帝痴迷长生不老,又无比宠信这个跟随他一同长大的宦官,无论是全国各地传上来的奏折,还是官员委任,全部交托于他。

    当今陛下登基,命京卫指挥使司屠宫,那位掌印太监,被千刀万剐而死。

    这些话,是说给沈青等十二名总旗官听的,秦钟要给他们一个希望,得让他们知道,跟着自己,能够拥有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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