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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秀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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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费海已经领着穆老将军站在了御书房前,再次见到这间熟悉的书房,里面的摆设与物件竟然跟自己走时没有任何的区别,穆老将军神情严肃,随即便单膝跪下,大喝道:“末将穆炼,参见陛下!”

    “可是穆将军到了?”

    皇帝陛下竟然亲自从御书房内走了出来,见穆老将军跪着,急忙上前把他搀扶起来,看着这位大将军苍老的容颜,皇帝陛下不禁动容,感慨说道:“穆将军,多年未见,这身铁骨铮铮,却是一点都没有变。”

    “陛下也一点没有变。”

    穆将军再次叩,声音带着丝哽咽道:“此次奉旨入京,老臣不胜惶恐,只担心年老体弱,不能为陛下分解忧愁。”

    皇帝陛下再次俯身,扶起穆老将军,感动道:“将军能来,朕已万分惊喜,今后之事,今后再说,快先随朕进来,朕特意为穆老将军准备了最爱吃的梅菜扣肉,还是当年那个御厨,老将军,这里的人啊,跟您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感人肺腑的一对儿忠臣明君终于走进了御书房,费公公开始安排手下太监准备宴席,为皇帝陛下与穆老将军倒酒,这才捧着酒壶,微笑站在到边上。

    一杯美酒下肚,穆老将军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梅菜扣肉,铺在米饭上扒进嘴里,微微挑眉,满足说道:“果然没变,还是这个味儿。”

    皇帝陛下亲自为穆老将军夹了一筷子菜,微笑道:“老将军若是喜欢,朕便把那御厨转到你府上,日后,天天可以吃。”

    “可不比当年喽,现在多吃一点儿油腻的玩意儿,家里的小辈儿就要紧张大半天。”

    穆老将军笑道:“这要换作二十年前,老头子我能吃一盆。”

    皇帝陛下又和穆老将军畅谈起了当年的种种,说到动情之处,穆老将军眼含热泪,皇帝陛下也是感慨连连,费公公站在一边,见谁的酒杯空了,便急忙倒满,自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嘴。

    皇帝陛下放下酒杯,对上前的费公公摆了摆手,看着穆老将军说道:“将军刚刚进京,本应歇息几日,再去衙门处理政务,可眼下便有一桩案子,朕左思右想,这金陵城里,谁去主审都不妥,唯有老将军能够胜任。”

    穆老将军心知肚明,抱拳说道:“请陛下放心,案情大概,我已有了些了解,即便老了,不中用了,这点小事,我还吃得消。”

    皇帝陛下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身旁的费公公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便走出了御书房,片刻后,便重新回来,附耳在皇帝陛下身边说了几句。

    皇帝陛下听后,看了眼费公公,费公公躬着身子,沉默点头。

    南镇抚司的动作,要比皇帝陛下意料中快上一些,想必定是因为穆炼的到来,让沈博南那个只会躲在阴暗里的镇抚,胆子稍稍大了些。

    而让皇帝陛下意想不到的,是北镇抚司的反应。

    整件事中,皇帝陛下对那名被劫走的敌国探子不感兴趣,对那个死去的百户,也没有多大的印象,皇帝陛下最好奇的,是想看看,当秦钟被带到南镇抚司之后,北镇抚司,或者说徐太历,会有什么举措。

    回想起费海刚才对自己说的话,皇帝陛下心中有些宽慰,也有些惊讶。

    到底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到底是锦衣卫指挥使。

    徐太历,好气魄。

    南镇抚司。

    衙门外那百余名锦衣卫早已不复先前的冷漠与肃杀,纷纷抽出鞘中绣春刀,紧张且恐惧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

    原本寂静的秋彤巷口传来了沉闷的响声,那是无数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披着沉重的战甲才能够出的声音。

    那是金戈铁马,是血与火的迸。

    箭楼之上,南镇抚司的弓弩手握着手中弩箭,身子抖。

    就在秋彤巷外,无数身披黑甲的北镇抚司锦衣卫,在十余骑的率领下,犹如洪水般袭来,近千名北镇抚司锦衣卫,转瞬即至。

    他们身上的黑甲,乃当年北镇抚司先烈在江南,在北疆,在东海之上所穿,黑甲上依然残留着当年的血火,他们摒弃了不堪大用的绣春刀,持着直刀长矛,沉默来到了南镇抚司前。

    为的十二名骑士,纵马上前,其中一人掀起面甲,陡然暴呵:“北镇抚司,千户秦钟麾下,九百六十七名锦衣卫,在此恭候大人回府!”

第八十六章 肃杀() 
大明立国两百余年,京城之内,这等浩荡场面的生,是第三次。

    第一次,太祖皇帝率二十万大军攻陷金陵这座千年古城,立国都,建国业。

    第二次,当今圣上封锁全城,御林军倾巢而出掌控全局,锦衣卫在宰相府内屠杀,京卫指挥使司在皇城之中清宫护龙。

    以往的两次,无一不是以千万颗人头的掉落而终结,相比较那时候的血雨腥风,今日的阵势虽说惊人,却惊不到沈博南镇抚。

    这是第三次。

    北镇抚司近千名锦衣卫,沉默站在南镇抚司衙门前,静静的看着。

    他们是来迎接自己的上官,迎接锦衣卫两百余年来,最年轻的千户大人。

    这就是北镇抚司的实力。

    天底下能够不持皇帝陛下虎符便能征集大军的将领,在京城内有许多,但手中真正拥有能够随时出动力量的,便只有三位。

    新任御林军统领,边策大将军。

    京卫指挥使司统领,陇国公。

    锦衣卫指挥使,徐太历。

    但前两者,无论要做何举动,调动麾下兵马,必先得征得陛下肯,否则便是叛国逆君,乃抄没九族的大罪,因为无论是御林军,还是京卫指挥使司,都担着保卫皇城,保卫国都的重大职责,是保证皇帝陛下安全的重要力量。

    所以能在金陵城内,不经宫里点头,便有能力召集此等规模军队的,就只剩下了一人。

    锦衣卫本就是天子亲军,侦缉百官,缇骑天下,即便这二十年来,因为皇帝陛下的缘故,许多人都忘了,锦衣卫在金陵城中,依然拥有极其可怕的力量。

    因为他们曾经征战四方的铁血之师,拥有太祖皇帝的丹书铁券。

    因为第一任锦衣卫指挥使,乃太祖皇帝的四皇子。

    天子亲军,当然不是浪得虚名。

    北镇抚司,那座已经稍显没落的衙门,平日里不动声色,一朝奋起,便是骇人听闻。

    这近千名锦衣卫便是证据,秦钟的千户职位,同样也是证据。

    很多人都以为锦衣卫没有成建制的军队配置,其实这是错的,徐太历军伍出生,对于锦衣卫又拥有出常理的狂热与守护意志,今天,便是他二十年以来,第一次以指挥使的身份,命令城内千户所倾巢而出。

    没有人见过如此多的锦衣卫,那支军队路过的地方,鸡飞狗跳,随即便是死寂。

    南镇抚司的大门依然敞开,太师椅上的沈博南镇抚自然能把外面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门外那支铁血肃杀的锦衣卫的到来,却只是让这位镇抚大人露出了丝冷笑。

    连那杆太祖皇帝钦赐的破旗子都祭了出来,徐太历可谓煞费苦心。

    秦钟前脚才走进南镇抚司,北镇抚司的人几乎是后脚便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徐太历早已料到南镇抚司会向秦钟难,说明徐太历早有准备。

    那位北镇抚司里的指挥使大人,看似粗狂,实则心思缜密,怪不得能够在如此大环境之下,牢牢坐住指挥使的位子。

    听到沈青喊的那句话,沈博南镇抚更是觉得荒唐可笑。

    千户?

    金陵城里统共才有几个千户,眼前这个小娃娃算个什么东西,别人一辈子都坐不上的位置,他一个刚刚展露头角的年轻人便坐上了,徐太历难不成还真把他当成了救星?

    不去让宫里开心,不去让各部堂的大人们欣慰,却在一个小孩身上费心思,沈博南镇抚心中不屑,觉得徐太历指挥使实在是越活越糊涂。

    沈博南镇抚依然安稳的坐着,他看向秦钟问道:“你这个百户,当了多久?”

    秦钟听后,回答道:“禀大人,不到三个月。”

    “不到三个月啊。”

    沈博南镇抚听后感慨道:“我从一介校尉做起,到如今南镇抚司镇抚,用了二十个年头。”

    “徐太历从西北大营退下,到坐上指挥使的位置,用了十一年。”

    沈博南镇抚看着秦钟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好奇问道:“你真的才十七岁?”

    “是的,大人。”

    “家中无人在朝中为官?”

    “卑职家住城外村子里,祖上三辈都是靠农田吃饭的穷苦人家。”

    这些沈博南镇抚当然知道,他比谁都要清楚秦钟的底细,可这位镇抚大人实在觉得可笑至极,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郎,没有丝毫的背景,几个月前横冲直撞的来到金陵城,不知不觉和这城里最显贵的人物们扯上了千丝袜缕的关系,飞黄腾达。

    而如今,他是千户。

    自己是几岁当上的千户?沈博南镇抚看向秦钟,心想,反正自己像他这般大的时候,连锦衣卫大门都还没进来。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沈博南镇抚到了今天,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博南镇抚揉了揉涨的太阳穴,慵懒看着秦钟微微笑道:“今日北镇抚司围住了我的衙门,是为了你,威风,痛快!”

    “可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秦钟望了眼大门外那支沉默的军队,说道:“南北镇抚司,从此之后离心,再也不可能回到当年。”

    “这本是早该生的。”

    沈博南镇抚微笑道:“二十年前就应该生的事情,但我没想到指挥使大人竟然真的就那么能忍,甚至就连我都开始怀疑,他还是不是当初那个带着百余骑就敢出城与敌人厮杀的猛士。”

    秦钟默然,随即说道:“指挥使大人,是在顾全大局。”

    “不。”沈博南镇抚不同意秦钟的这话,说道,“他是认不清事实。”

    “不仅是我,在朝堂上,甚至宫里的陛下,都想让锦衣卫分家,来遏制天子亲军的权利,如果不是因为这支部队是太祖皇帝留下的,只怕早就湮灭在了历史之中。”

    “但徐太历蠢,竟然蠢到希望忍气吞声,便能保全这份老祖宗给的饭碗。”

    沈博南镇抚十分畅快,他甚至觉得门口那支杀气腾腾的军队可爱了起来,淡淡笑道:“如今,他也不打算忍了,今后。。。。。。。。我也不再需要忍着。”

    秦钟听完沈博南镇抚的话,不禁问道:“大人,你可知即便如此,我北镇抚司,依旧是锦衣卫,依然还是天子亲军。”

    沈博南镇抚饶有兴趣的看着秦钟,见他继续说道:“但南镇抚司。。。。今后如何自处?”

    “那是宫里陛下该考虑的问题。”

    沈博南镇抚笑了笑,说道:“你可能是被徐太历给洗了脑,难不成真以为靠你一个人,带着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去北方,去杀蛮子,去杀西齐人,就能恢复当年天子亲军的荣光?”

    “痴人说梦。”

    沈博南镇抚冷冷讽刺道:“今非昔比,若陛下不肯,我南镇抚司又怎么会与北镇抚司渐行渐远,又怎么会让徐太历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

    秦钟终于从沈博南镇抚嘴里听到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他这才说道:“大人,求人不如求己。”

    沈博南镇抚说道:“光凭这句话,我就能断定,你救不了北镇抚司,因为这是天命。”

    秦钟摇头,微笑道:“天命自然难以抗拒,但卑职也相信事在人为。”

    南北镇抚司之间,在以往二十年里,虽说关系名存实亡,但徐太历依旧是锦衣卫里的最高长官,作为镇抚,在任何大是大非之前,沈博南镇抚依然需要无条件听从徐太历的命令,但如今,穆将军已经回来了,外面那近千名锦衣卫也来了。

    南北镇抚司,就已经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这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场景,沈博南却足足等了二十年,他看着边上那具尸体,哀伤说道:“为什么不再等等,只要再等等,你也会是千户,会是最有出息,最能干的千户,你为什么不肯再等等?”

    秦钟冷漠的看了眼梅长运的尸,这对父子在南镇抚司里作威作福,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也不知为了某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做了多少贪赃枉法的事情,对于这些,朝堂之中,宫里,都保持沉默。

    因为就像沈博南说的那样,金陵城不需要弄成一股绳的锦衣卫,只需要南北对峙的锦衣卫。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为何不能开怀大笑?

    如果自己的儿子还活着,沈博南镇抚坚信,他会指着门口那些北镇抚司的人马快意长啸,但是现在,这种喜悦,只能自己一个人独享了。

    沈博南镇抚敛去脸上的表情,看向秦钟:“穆将军,回来了。”

    秦钟眉头微皱,传闻中的那位穆老将军,应该是明天才会回来。

    沈博南镇抚敏锐察觉到了秦钟脸上的轻微的表情变化,快意说道:“穆将军,会亲自审你。”

    话音刚落,门外千余名锦衣卫,无论是北镇抚司那些浑身披甲的军士,还是南镇抚司的下属,全都单膝跪下,高呼参见将军。

    一位身穿御赐蟒袍的老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只是只身一人,便气势恢宏。

    曾经的兵马大元帅,兼锦衣卫指挥使,穆老将军,从宫中而出,来到了南镇抚司。

    秦钟终于见到了这位拥有传奇经历的老将军,他躬身抱拳行礼,恭敬说道:“见过老将军。”

    “把老字去掉。”

    穆老将军走到沈博南让出的太师椅前坐下,问道:“你就是秦钟?”

    “回禀大人。。。。。。”

    不等秦钟把话说完,穆老将军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见了我,为何不跪?”

第八十七章 为何无畏(一)() 
穆炼,穆老将军,十四岁参军入伍,如今年已七十,未归田园时,曾官拜全国兵马大元帅,在二十年前那个浩荡壮阔的时代里,他麾下拥有如今大明朝所有军中柱石为其效力,兵锋所指,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而这位老将军,在战后却没有丝毫包揽功劳的意思,陇国公与霍明渡侯爷的功绩全部上报朝廷,在当今圣上稳固朝堂,边疆无忧后,穆老将军便向陛下告老,据传,当年满朝文武,乃至龙椅上的皇帝陛下都万分不舍,要将其挽留。

    但穆老爷子去意已决,陛下无奈,只能封赏他一个枢密使的虚衔,老大人不接受任何爵位赏赐,朝堂中却也不会亏待于他,穆老爷子在扬州一应生活起居,都由宫中派专人伺候,享一等公爵俸禄。

    眼前这位白苍苍的老人,曾经是陇国公与霍明渡的元帅,与朝堂中各位老大人们曾并肩作战,关系莫逆,这样的人,要秦钟跪下,秦钟必须要跪。

    北镇抚司那近千名锦衣卫,依然单膝跪在地上,不去抬头看院内生的一切。

    对于他们而言,对于大明帝国所有军人而言,穆老将军,就是活着的传奇。

    秦钟看着穆老将军,微微躬身:“卑职秦钟,见过将军。”

    穆老将军靠在太师椅上,或许是先前在御书房吃梅菜扣肉吃得太多,显得有些懒散,但那双没有丝毫浑浊的双眼却依然清明,他看着秦钟,淡淡说道:“我是要你跪下。”

    沈博南镇抚大喝一声:“跪下!”

    院内数百名南镇抚司锦衣卫,抽出绣春刀,齐齐暴喝:“跪下!”

    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南镇抚司的屋檐都掀掉,秦钟直起身子,看着穆老将军,说道:“将军,卑职没有理由跪。”

    “大胆!”

    沈博南镇抚从穆老将军身后站出,指着秦钟鼻子骂道:“目无尊卑的东西,也不看看你眼前这位是谁,还不快跪下!”

    穆老将军抬手制止了沈博南的斥责,问道:“你的理由是什么?”

    “军人,不跪。”

    秦钟仿佛根本不受周遭强大气场的压迫,看向穆老爷子说道:“即便是见了陛下,军人也只需单膝,卑职是前来协助调查案件。。。。。。。”

    穆老爷子淡淡一笑,忽然说道:“我听说过你,当初在皇家园林时候,你救了二位殿下的性命,太子是储君,你救了他,也就代表救了帝国。”

    “你身上这身百户官服,就是这么来的,我说的可对?”

    对于秦钟当初在皇家园林里的表现,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所见,救了二位殿下,那是何等荣耀,陛下赐了他黄金与丝绸,徐太历亲自招揽他入锦衣卫,授予百户官职,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都认为这是极其正常的事情。

    “秦百户,你是我大明立国以来,最年轻的百户军官。”

    说到这,穆老爷子微微笑道:“哦对了,现在。。。。。。应该喊你一声,千户大人。”

    “卑职不敢。”

    “不敢?”

    穆老将军哈哈笑道:“若你真杀了梅长运,劫走敌国奸细,如果这都是真的,老夫还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事情。”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穆老将军显然不喜欢眼前这位年轻的千户大人。

    他太年轻了,没有丝毫拿得出手的履历和功绩,只是凭着好运气救了二位殿下,又在宫内军演里博了个头彩,便有了如今这般锦绣前程,从刀山火海中走出来的军人,尤其是穆老将军这般把毕生都献给大明军队的将军,不可能喜欢这种走了捷径而坐上显赫位置的人。

    千户。。。。。。

    他有什么资格当千户?

    秦钟默默听着穆老将军的话,心中便有了分寸,当初就是为了避免太过招摇,才不显山露水,在宫里当个逍遥持刀官,在北镇抚司当个不问世事的百户,白领一份俸禄,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潇洒。

    现如今备受瞩目,还没怎么着,就被眼前这位帝国军方最受尊崇的老人厌恶,秦钟真的有些无奈。

    他打心眼里不想得罪穆老将军,这尊大佛自己得罪不起,千户,说得好听,在穆老将军眼里,千户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锦衣卫指挥使见了这位老祖宗,都要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听他教诲,秦钟在心里问了自己很多遍,真的要得罪他?

    该来的得来,躲不过去,本来第一印象就不好,秦钟要是现在真跪下去,只怕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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