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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秀才-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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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钟见状,噗通一声蹲下,紧闭眼睛,双手不知摆在了何处,却只感到了股柔软的感觉,那滋味儿,和先前绿柳靠着自己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院子内鸦雀无声。

    御珑淇的木棍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含山公主还笑盈盈的看着这两人的打闹,忽然便察觉原本躲在自己身后的秦钟不见了,但胸口却闷闷的感觉有什么压着。

    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秦钟那双指节分明,白净修长的手,正紧紧锢在自己胸前。

    含山公主望向御珑淇,然后愣愣的看向天空。

    落花院忽然响起无比凄厉,甚至带着丝丝哭腔的怒吼:“杀了他,杀了他,我要让父皇砍他的脑袋!”

    “砍死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大灰狼与小白兔() 
“你想怎么死?”

    “我不想死。”

    “那你想被砍哪双手?”

    “我就一双手,不能砍。”

    御珑淇怒吼道:“不行,一定得砍!”

    秦钟:“”

    什么叫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和即将去死,秦钟现在全都明白了。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我欺啊。

    秦钟跪在低头冷汗连连,那被自己袭了胸的姑娘正躲在御珑淇怀里轻声抽泣。

    先前这姑娘脱口而出‘我要让父皇砍他的脑袋’这话之后,秦钟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这世上什么小姑娘能称自己的父亲为父皇的?

    想想也对,御珑淇乃当朝陇国公之女,陇国公又是朝堂这十数年来最炽手可热的权臣,能和御珑淇一起厮混的,身世地位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可秦钟怎么也想不到,这女孩,竟然就是含山公主!

    王汲这小子眼光毒辣啊,随随便便在街上搭讪个姑娘,竟然就是当朝公主。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秦钟跪在地上仔细思考,摸了公主胸部这事应该是要被砍头呢,还是流放三千里?

    无论哪种秦钟都不乐意。

    横死竖死都是死,秦钟听着含山的哭泣声心里烦闷,心里一横,顿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只让一旁正伤心欲绝,准备寻短见的含山公主都渐渐止住了抽泣,红着眼睛疑惑的望向秦钟。

    明明就是他轻薄于我,凭什么他哭的比自己还大声?

    御珑淇搂着含山,怒斥秦钟:“你哭什么哭!”

    “我悔啊。”

    秦钟抹着眼泪嚎道:“我就不该来这金陵城,来这涪陵阁,当初就应该在乡下好好念书,说不定现在早就是举人了,明年就金榜题名,再过几年就是封疆大吏,好好的日子不过,我怎么就来这里了呢?”

    听着秦钟的话,御珑淇顿时勃然大怒,指着秦钟鼻子喊道:“要不要脸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考举人考了两年都没中,还封疆大吏,封屎去吧你。”

    “此言差矣。”

    秦钟哭的更大声了,辩解道:“那时我父母双双离世,心中痛楚,本想守孝三年但家父临终之前叮嘱我一定要参加乡试,直至入了那考场,我都忍不住心中痛楚,泪洒考场,听了我的经历,主考官都潸然泪下,我容易吗!”

    “再说那第二年,我又要下地干活,又要读书,身心俱累,在来金陵之前险些被饿死,要不是家中长辈喂了两碗米粥,我早就是孤魂野鬼,你们说我惨不惨?”

    御珑淇与含山公主全都被秦钟唬住,这两位一个是国公之女,一位更是当朝公主,皇帝独女,别说饿肚子,就连每顿少吃口饭,身旁侍奉的人都要吓个半死,生怕是得了病,秦钟的遭遇,自然是闻所未闻。

    秦钟这番话也有水分,前半段倒是真的,当年乡试,秦钟确实是一边哭一边写文章,后半段纯粹就是瞎编。

    御珑淇面露不忍之色,低头看了眼梨花带雨的含山,小声说道:“好像是有点惨。”

    含山公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秦钟听后心中大喜,表面上却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继续大哭道:“我又不忍让原本家中就贫苦的大爷再救济我,就来了这涪陵阁做事,二位不知,为了让我进来,我那苦命的大爷拿出了毕生积蓄,足足十两银子贿赂李总管,我能有今日之成就,一要谢东家提携,二要谢我大爷,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

    含山听着秦钟的话,感慨说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大爷。”

    秦钟低着头,颤抖着声音说道:“今日冒犯公主,在下自知绝无活命的可能,只盼公主能让在下去见见大爷,把这段时间攒下的银子送去,也算死而无憾了。”

    含山公主听后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小心说道:“你别呀,本公主也没说一定要杀你。”

    秦钟正说在兴头上,根本没听见含山公主蚊子叫般的声音,痛苦说道:“还有阁子里那苦命的绿柳姐姐,再过些时日,她便要委身于一个脑满肠肥,满肚子男娼女盗的侍郎,可怜我那绿柳姐姐,明明有着两情相悦的心上人,却要被活活拆散呐。”

    “今日绿柳姐姐来求我祝她脱困,我是毫不迟疑便答应了下来,现在看来只怕也要失信于人了。”

    说着,秦钟仰头痛哭:“我那苦命的绿柳姐姐呀,这下可怎么办啊。”

    御珑淇一脸难受的看着秦钟,本就嫌弃他哭声太大,刺的耳朵都疼,忽的听到他讲到绿柳,又说要被强迫委身于人,都是女人,不仅是御珑淇,含山公主都不禁有些同情。

    “别嚎了。”御珑淇不耐烦的打断了秦钟的哭泣,指着他鼻子喊道,“你把那什么绿柳姑娘的事情说清楚再哭。”

    奸计得逞。

    秦钟暗暗赞了自己一声机智,果不其然,就只有这种欺男霸女的事情才能让这两个小姑娘泛起同情心和好奇。

    秦钟抹掉眼泪,在御珑淇与含山公主期待的眼神下,添油加醋的把绿柳的事情讲给了两个小姑娘听。

    在秦钟的描述下,那个素未谋面的侍郎形象便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可怜的绿柳,迫于强权却只能屈服,而秦钟又根据自己的想象,描绘了一出绿柳与他心上人感天动地的情感大戏,让御珑淇与含山公主听完之后,纷纷掩面哭泣。

    “太过分了!”

    御珑淇猛地一拍石桌,怒气冲冲说道:“那吏部侍郎也曾来过家里吃饭,我远远见了一次,没想到却是个道貌岸然之辈!”

    “是呀,那位绿柳姑娘太可怜了。”含山公主抹着眼泪说道,“姐姐,我们一定要帮帮她。”

    “帮,一定得帮。”

    御珑淇微微沉思,却发现自己根本没什么好办法,于是看向秦钟说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秦钟悲伤说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能有什么办法”

    “本公主免你死罪。”

    含山公主急忙说道:“只要能帮那苦命的绿柳姑娘,我便既往不咎。”

    秦钟大喜,急忙拜下:“多谢公主不杀之恩。”

    说罢,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正儿八经的说道:“这办法呢,倒是真有一个不过需要人手,如果御姑娘和公主殿下肯帮忙借我几个人,那在下一定能帮绿柳姑娘逃出虎口。”

    “想要人手还不简单。”

    御珑淇小手一挥:“你先说办法,要多少人本姑娘都能帮你凑齐。”

    “无需多少,算上我自己,再来四五人即可。”

    秦钟全无之前的寒酸痛处,自信说道:“每年出游的花船都是阁子里备好的,今年只怕是我来安排,等到中秋月圆,且看我如何扭转乾坤。”

    原本秦钟还在头疼到底该如何帮助绿柳,这下可好了,一个国公的女儿,一个皇帝的女儿被自己忽悠的要帮忙,那他可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即便那吏部侍郎到时候回过神来找自己算账,只怕秦钟稍稍透露些许,那侍郎大人就会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滚回府中。

    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见着秦钟洋洋得意的模样,御珑淇实在看着不舒服:“我狠话放在前面,你要是不能把这差事办漂亮了,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大可放心。”

    秦钟信誓旦旦说道:“要是有违誓言,我秦钟这颗脑袋,尽管拿去。”

    御珑淇冷哼一声:“我要你这脑袋有什么用,当球踢?”

    秦钟尴尬的笑了笑,御珑淇牵着含山公主的手站了起来,对他说道:“到时给我个时间,人自然会到,一定记得通知我,听清楚没有?”

    “听清了。”秦钟站到一旁,笑眯眯说道,“恭送殿下与御大小姐。”

    御珑淇瞥了秦钟一眼,便领着含山离开。

    终于送走了这两位祖宗,秦钟这才松了口气,感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摇头晃脑的往院子外走去。

    上了回府的马车,御珑淇忽然猛地一拍脑门,看着含山说道:“我明明是来找他算账的,怎么到头来还成了他帮手了?”

    含山公主瞪着大眼睛,十分无辜。

    “算了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还能救一位苦命的姑娘。”御珑淇烦闷的挥了挥手,看向含山公主歉意说道,“就是害你被那登徒子占了便宜。”

    含山公主俏脸一红,摇头轻声说道:“他也是个可怜人,我不怪他了。”

    御珑淇摸了摸含山的脑袋,说道:“你呀,就是太善良这以后嫁出去被婆家人欺负怎么办?”

    “姐姐,我可是公主呢,谁敢欺负我?”含山公主灿然一笑。

    马车缓缓驶出涪陵阁。夕阳的余晖把影子拉的老长。

    阁楼之上,大总管徐香铭正望着远去的马车,望了眼身后的侍女,问道:“你说秦钟在院子里时,一会大哭一会大笑,疯疯癫癫?”

    “是呀,奴婢听到公主殿下喊叫之后便赶忙过去,便见着秦秀才跪在地上不知道哭些什么。”小侍女努力回忆之前的所见所闻,“奴婢也不敢进去,可没多久,秦秀才便又爬了起来,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大小姐和殿下好像都很开心和有股子有股子要去做大事的感觉。”

    听完小侍女的汇报,徐香铭浅笑道:“能在淇淇和含山手上走这么多回合还毫发无损的,这秦秀才还是头一个。”

    “随他们去吧,淇淇开心就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一章 鲜衣怒马少年时() 
不出秦钟所料,他上任内院总管后的第一件大事,便是筹备中秋赏月出游,此次除了被吏部侍郎点了名的绿柳以外,统共有七位清倌人要出阁去那秦淮河陪恩客们共度良宵。

    这是涪陵阁每年的大事,园子内上下几百口人都被发动起来,枕戈待旦那日不仅有赏月出游,阁里也会摆上宴席,欢腾一整夜。

    这大管事肯把这样的黄金赚钱日交托于秦钟,确实是十分看重他。

    不过据从柔儿那来的小报告,中秋那日,大管事要陪陇国公进宫面圣,这才没有功夫亲自出马,事业和爱情,大管事毫不犹豫选择了爱情。

    女人啊,真是感性的动物。

    秦钟今日俨然是阁子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倒也是惹了不少风言风语。

    有的说这秦秀才仗着自己好看,已经糟蹋了不少清倌人,等中秋那日,恩客们要是发现自己身下的美人儿早已非处子,只怕这秦秀才可要担上大祸事。

    也有的说,秦秀才被大东家赏识,在阁子里不会待上太久,很快便会到大东家身边做事。

    知道大东家真实身份的,对秦钟更是敬而远之,不知道大东家身份的,也在各自管事的警告下,兢兢业业,职场之上的同事关系危机,秦钟倒还真没遇上。

    这几日绿柳不断的来找秦钟询问详情,自恃已经把御大小姐与含山公主跟自己捆绑在一起的秦钟越发无所畏惧,告之绿柳,待她上了花船,接下来的事情便全都在掌握之中。

    又拉着绿柳走到角落,把那晚的安排详细说了番之后,绿柳儿眨了眨眼睛,有些担心问道:“这不会把那侍郎给吓死吧?”

    “不会,不会。”秦钟满不在乎说道,“好歹也是当朝侍郎,正三品的官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肯定不会被吓死的。”

    “古代的等级制度,让人又爱又恨呀。”

    中秋之日不知不觉中已悄然来临,街上过节的气氛浓郁,家家户户早早买好各类所需,包好月饼,就等着在外劳作的男人们回来,一家团聚。

    在涪陵阁讨生活的人们却没能有这么好的运气,今日是一年间的重中之重,所有人都不敢轻待了,就连大总管走前都再三叮嘱秦钟,如若有什么棘手的问题,便赶快去寻内院不问世事的两位老人,他们自然会出面来解决。

    秦钟站在院子前,看着脚步匆匆的丫鬟下人们,手里抓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优哉游哉的随意指挥:“那谁,这桌子再往边上靠靠,四品官儿坐的地方,怎么能比二品大员靠的更前?”

    立马有小厮告罪,然后开始卖力的搬桌子。

    “那个位置留给徐指挥使,这可是大总管临走前特意交代的,还有长宁侯的位置离兰亭侯远一些,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孙子为了个女人差点儿闹出人命么?”

    秦钟说得口干舌燥,把他招进来的李总管眼疾手快,递上了杯不温不热的清茶,谄媚笑道:“那什么,秦总管小的有一事相求,不知您可否答应?”

    李总管这人最善察言观色,谁牛捧谁的臭脚,这些时日没少因为看在秦钟的面子上对秦武大开方便之门,就连收菜,都加了几分价格。

    “李总管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秦钟捧着茶,笑眯眯的说道。

    李总管感激的点头,揉着粗糙的手掌说道:“我那在外当兵的儿子跟着将军进了京,将军心善准了我儿子回家过节,老头子也是三年未见他了,实在是想啊。”

    秦钟明白了过来,李总管一向是外院的得力干将,平时和几位管事合作把那外院打理的井井有条,中秋这种大日子,李总管当然是要在阁里待着,但看着李总管佝偻着身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希冀,秦钟不禁心中不忍。

    虽说这老头平时欺软怕硬,还收了秦武十两银子的好处,但终归最后还是还给了自己。

    秦钟倒也干脆,拍了拍李总管的肩头说道:“没想到李总管的儿子还是为国杀敌的大好男儿,这样吧等晚些时候,外院的客人都到了,您就收拾收拾回家过节。”

    “多谢请总管,多谢请总管。”

    李总管不停道谢,老脸乐开了花,说罢便出了内院,人逢喜事精神爽,秦钟站在这里,都能听见李总管的卖力吆喝。

    当然了,都是吆喝别人做事的。

    正当院子里热热闹闹干活时,一个穿着粗衣短衫的魁梧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着秦钟之后,快步来到他身边,附耳说道:“小姐已经收到了你的通知,小姐说了等她从宫中赴宴归来,便去秦淮河与你碰面。”

    说着,这魁梧汉子绿豆般儿的双眼便直愣愣的看向秦钟,语气古怪:“小姐还说了,你要是敢迟到,她就弄死你。”

    这魁梧汉子就是当初在街上揍了秦钟一拳的男人,是御珑淇的贴身侍卫,当年跟着陇国公杀过无数蛮子的军中好汉。

    这几日秦钟与御珑淇之间的沟通全都由他转达。

    他可不知道秦钟和御珑淇今晚要去作甚,不禁心中想歪,看着秦钟诚恳说道:“秦秀才,你长得俊俏,讨姑娘欢喜我是知道的,可你别不是要拉着我家小姐私奔吧?”

    说着,这糙汉子便撸起袖子恶狠狠地威道:“我家小姐乃国公府千金,将来的夫婿不说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也得是金榜题名的状元郎,你要是敢对她打什么主意,我先弄死你!”

    秦钟算是发现了,陇国公府的这帮老少爷们,可能是因为全家就御珑淇这么一个独苗苗,这帮子侍卫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对于他们来说,无论御珑淇多么刁蛮任性,都只有可爱两个字能够形容御大小姐。

    秦钟赶忙离这糙汉远了些:“我说大哥,你家小姐可非常人能够驾驭,我这小身板可吃不消,在下还想多活几年呢。”

    “那还差不多。”

    糙汉冷哼一声:“虽不知你要带我家小姐去作甚,到时候我们哥几个会在河畔候着,你要是敢有不轨举动呵呵。”

    秦钟从糙汉的话语之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打了个哆嗦后,便急忙送客。

    送走糙汉,秦钟负手回到了屋内,看着满堂正在做准备的小厮丫鬟,心想这御珑淇对绿柳的事情也真够上心的,这晚上还要去宫里赴宴,出来就要去行侠仗义,不愧是陇国公的女儿,一心为民呀。

    要说这宫内大宴,倒不像别国那般文武百官在今日皆要进宫面圣,当今圣上后宫之中只有一位皇后,无其他嫔妃,膝下不过一太子一公主,每到花好月圆,皇帝陛下便会邀请器重的几家臣子一并进宫,赏花赏月。

    陇国公肯定是要去的,还有那日见到的永安王府世子,今年也跟往常一般,代永安王入宫面圣。

    入夜,涪陵阁张灯结彩,无数文人骚客,达官显贵同聚这金陵城最为人赞道的消金窟,这此之后秦钟便没了什么事,他不过就是被大管事委托暂代处理今日筹备之事,外面这些大人物,还轮不到他来招待。

    又去了房间安慰了一番紧张的绿柳,把今晚之事详细和她过了一遍,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里十分幽静,与外面热闹的景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拎起一壶从厨房顺来的桂花酒,秦钟爬上屋顶,看着明晃晃的月亮,仰头灌了壶酒。

    这桂花酒口感绵长柔顺,十分好喝。

    秦钟舒服的长叹了声,来这世界已经有阵日子了,从一无所有,到成了这涪陵阁的内院总管,自己不可谓无所作为,他也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前世的那些事情,现在都快记不得了。

    良辰一到,各处燃放起了烟花爆竹,耀眼的烟花照亮了整个金陵城,就数远处皇城中燃放的烟花最大,也最好看。

    那金砖琉璃瓦被照耀的通透干净,秦钟俊朗的面孔通红,一半是因为酒,一半是因为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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