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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老优先,你先来。我还是很有风度的。”腐/女道。
刷刷。
两人跃离船只,向东西两个方向飞遁而去。基老向东,腐/女向西。“哼,我一定要抢在她之前找到界中界的破口处。”基老心道。
“M78星云的基老太多,我们女人地位低下,像我这样的腐/女还算吃香,因为我和基老有相同的爱好,大家都喜欢汉子和汉子在一起行不能详述的运动。可我终究不是基老,唯有实力才能证明我存在的价值,才能让太基王子信任我。”腐坏的美女暗道。
她双臂展动,好似青鸟振翅而翔。刷,青光旋舞,腐坏的美女急掠而行,划过水面。几只不长眼的人鱼跳出水面,挡住了腐/女的去路。“没有洞的鱼,也敢出现在我面前。”腐坏的美女两指曲弹,咻咻,青色的光箭射出,穿透三只人鱼的腹部,剜出一个血窟窿,断了她们的活路。
“我急于向太基王子证明我的价值。很心急的,你们不要碍事才是。”
锵,锵,锵……
几十柄钢叉自腐/女身后一字排开,叉尖闪烁着湛蓝色的光泽,淬了毒,划破些油皮即可置人于死地。
“去死!”
太基王子带来的腐/女侍从冷漠道。
几十柄钢叉尖啸着投出,蓝色的光气迸炸开来,蓝朦朦的,覆盖数亩水面,禁锢住逃窜的人鱼,任她们力竭声嘶也无济于事。钢叉穿过一个个人鱼的腹腔,绞碎她们的内脏,大团大团的碎块从她们后背喷出。
“碧池,碧池!”
水面暴涨,碧波分涌,自水下窜出一只契约兽,张口怒喷出七道水柱,撞向腐坏的美女。
“是碧池兽!还是成年体。”
腐坏的美女喜道。
可她的喜悦转瞬即逝,“什么嘛,它已经有了契主,而且契主就在……”
腐/女停立空中,青袍鼓舞。刷刷刷,一柄柄钢叉怒射而出,撞破涌上来的水柱。水花荡爆,四下泼洒,疾如倾盆骤雨。
“碧池!”
碧池兽一拧身,细长的颈项向前抛弹而起,旋即荡开一团碧光,爆涌炸开,碧烟蓬卷拍扫,铛铛铛,扫断一杆杆钢叉。
身姿飘逸,神情自若。一条大基老一隐而现,他就站在碧池兽头上。是肖布斯基,基老界的大佬。
肖布斯基冷笑道:“你是何人,擅闯听雨楼已是罪无可赦。楼主不在,我肖布斯基可带他惩戒擅入者。杀!”
杀字一出,碧浪滔天,万丈水墙犹然而起,分立四方,合围住太基王子带来的腐/女侍从。碧池兽更是悬在上空,睥睨下方,觑定敌人的方位,不让她逃走。
“坏事的家伙来了。而且很强的样子,大意不得。”腐坏的美女哼道。此时,她有些怀念竞争对手,大家一起撕比肖布斯基,胜算更大。
蓬,光焰扫卷而上,罩住腐坏的美女全身,流光涌动,光怪陆离,腐/女临危不惧。她掐指抛弹,青色的焰火激荡旋起,直如火龙,狂啸着窜了出去。猛撞最南面的那道水墙。哗啦啦,激流乱射而出,水墙应声倾倒,湖面若沸,壮丽绝伦。
肖布斯基暗中跟随花容想,“那样的大基老,他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他去的地方不是藏有重宝就是神秘之域。”
岂料,肖布斯基还未探索听雨楼就遇到了腐坏的美女。
四道水墙塌陷三道,北面的那道水墙倒拔而起,厚有三丈,高有千丈。在水里,碧池兽更是游刃有余。悬立在最后的水墙上端,遽地,碧池兽俯冲而下,水浪掀滚,向下荡扫,宛若千军万马奔腾。
来了!
腐坏的美女心惊道。
她也不再保留,青袍一振,腐/女散发的特有气息席卷而上,来回穿梭铺陈,凝织成一面圆盾,悬浮在腐坏的美女上方。
骤然之间,万重水浪顷刻而至,狂涛骇浪拍打向那面圆盾。咔啦啦,裂纹像是蜘蛛网似的辐射开来,大基老肖布斯基一拂袖,基气纵出,彻底轰碎圆盾。
“我的基老之路不容女人做那绊脚之石。”肖布斯基放声道。数十万点水珠荡洒,咻咻咻,声如箭雨划破天穹。
基光卷舞,水浪迭爆,大基老脚踏碧池之兽,降临水面。眼绽虚芒,肖布斯基道:“女人,伏诛吧。碧池之剑。”他右臂扬起,一抹碧光急遽伸开,化为四尺长剑。
刷。
肖布斯基一剑削出,碧波蓬卷,直扑向前方的腐坏的美女。
“好凶的基老。我很怕麻烦的,麻烦却总是找上我。”腐坏的美女不悦道。长袖陡地甩出,蓬!青光漾炸,推开涌向她的碧波。
“基老,你我初次见面,为何要撕比。”
“我讲过,你很碍眼,看你不爽,只是如此。这理由够了吗,女人。”肖布斯基一跃而起,长剑横削而去,他要砍掉前面女人的脑袋。
黛眉蹙起,指尖凝青魇。腐坏的美女道:“基老,我虽然怕麻烦,可也不是胆小之人。既然你要撕比,那就撕比吧。”
当是时,青光纵舞而出,撞向肖布斯基斩来的长剑。铿的一声,剑鸣乍起。
“女人啊女人。”
肖布斯基笑道。
“我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女人存在。她们总是那么的讨厌。”肖布斯基纵声长啸。“清秋冷凝,不过四尺碧泓。”
嗡!
剑光疾颤,碧泓漾开。罩住腐坏的美女的面庞,像是为她敷面膜一般。
呵。
腐坏的美女薄唇轻启,甜孜孜的是一团芝香,铺散开来,激开那一簇碧泓,将之斥退。“基老,我可是有同伴的女人啊。”
“我会不知吗。”
肖布斯基向后撩起一剑,剑尖划过太基王子的袖口,嗤啦,碧芒荡滚,贴着太基王子的宽袖掠过。
“人生何处不逢基。”太基王子轻笑道。
他左手向前拍出,轰开肖布斯基的长剑,同时,他右手向后一挥,基气撒开,撞偏碧池兽的长颈,不至甩在他身上。
人立中间,前有大基老,后有碧池兽。太基王子一笑置之。翻手之间,化去双重危机。
呼。
肖布斯基陡地旋身,直面来自M78星云的王子太基。
“陌生的基老,从未见过你。来此作甚,听雨楼之主知道你的存在吗。”肖布斯基接二连三问曰。
“听雨楼的楼主吗。”太基王子笑道。“他是我的奥豆豆。我名太基,此生gao基,不负如来不负基。”双掌合十,太基王子眸光敛起,慈悲之色尽在他那双眼睛之中。
肖布斯基如芒在背,似针扎肉,呼吸为之凝滞。他被太基王子盯得很不舒服。“叶听雨的欧巴?”肖布斯基冷笑道。“不曾听说过。”
刷刷刷,剑光纵起,分三个方向斩向太基王子。
“肖布斯基,退下吧。”
太基王子合十的双掌骤然分开,向左右缓缓划动,冷光盈舞,噗噗弹跳,弹爆三道剑光。
蓬!
肖布斯基的生命之海迸爆,道道水柱向上涌起,狂澜骤起,海面滚爆。肖布斯基不得不分出念识,镇压狂乱的生命之海。
眸中浮起亿万道霞岚,太基王子转动脖颈,淡淡瞥向肖布斯基,“因为你是基老,我才饶你一命。珍惜唯一的机会,拜倒在我裙下,成为我的入幕之宾。”太基王子字字清晰,如琼玉崩碎,煞是好听。
“哈哈哈。”肖布斯基狂笑。“即便你是叶听雨的欧巴又如何。我怎会拜倒在穿着裙子的基老面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肖布斯基讲的没错,太基王子确实穿着裙子,质地清凉,近乎透明……
“愚蠢的基老。”太基王子淡哂道。“有谁规定基老不能穿迷你之裙。我太基就是反其道而行之,谁能耐我何。”
话语既落,太基王子弹指一射,哗啦,寒光似水,延展开来,朝肖布斯基的面门射去。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我讨厌你,不屑与你为伍。”肖布斯基竖起长剑,锵嗤,剑光绽放,摧碎射向他的那道寒光。
寒气入骨,面生薄冰。肖布斯基为之一颤。“借我三千基老,证我大基之道。”肖布斯基怒道。斗气流转,聚在他的面部,绕转三匝,冲开他面上结着的薄冰。
冰与火,并不相容。(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古大基()
界中界。紫衣侯强势而来,盘踞在九层祭台之下,周围的野生汉子已被他肃清,任何人不得挡住他的去路。
雷鳃猴扛起皇叔的小船,蹬蹬蹬,大步而来。猴子还很生气,因为上官小红是它的红娘,牵线不成,红娘不见了。“上官小红,你讲过要为我和大力金刚猿牵线,成其好事。哼,不要欺骗我的感情啊,贫乃娘。”
小船上站着三人,皇叔唐士比亚,挥动船桨的合百子,以及那笑容似ju花的基老道长。合百子道:“滚下去,道长。太挤啦。”
基老道长一抖拂尘,清风涌动,扑向合百子的面庞。“姑娘,你为何这般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来来来,道长为你开光,保证你出门遇贵人,好事成双至。”
合百子不悦道:“你这神/棍道长,不要靠近我。如果不是老师护着你,我早就把你丢下船去啦。”
皇叔左手捧着净琉璃瓶,右手拈着柳枝,他将柳枝浸入瓶中,柳叶饱吸泉水。随后,皇叔取出柳枝,向外挥洒。柳叶上的水珠泼洒而去,润泽大地以及基老干涸的心灵。
“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独gao基不如众人一起gao基。”皇叔淡然道。
飒飒飒。
皇叔继续挥动柳枝,水珠扑跃散去,在月色的照拂下,颗颗晶莹剔透,宛若避寒之珠,望之让人心旷神怡,暑气尽消。
大基老白鞠基独自而来,并不与基特曼为伍。基特曼现了原形,端的威武霸气,无时无刻不彰显M78星云皇族的特质,简直就是那行走的雕塑,翩翩美男子。
神秘女人和上官小红、李小仙保持距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禽/兽者兽也。
雷鳃猴将船放下,昂首望向上官小红。“女人,是你先不守信用。”金色的xiong毛飞舞,雷鳃猴陡地抛出金刚杵,金光绚芒溺飙而起,沿祭台的切面旋扫向上官小红。
叮。上官小红屈指叩击上古异宝“基莲灯”。灯火摇曳,莲光漾舞,一股涡旋吸力陡地拉扯金刚杵释出的金光,拖回铜蛇灯芯内。
呜呜嘶吼,数不清的基老亡魂似真似幻,盘旋在基莲灯上空,他们都是异人李火巴杀死的基老。
为了炼制基莲灯,上古异人李火巴手持火把,不知烧死多少基老。他每炼化一只基老,灯下冤魂都会被灯芯拘住,不能摆脱专克基老的莲灯。
砰!
一只虚实不定的大手拍了下来,直取金刚杵。
雷鳃猴双眼怒睁,金毛收拢。它心生畏惧,因为金刚杵竟有些不受它的驭使。风火双翼遽地展开,雷鳃猴一冲而起,荡起烈风炎浪,随它而行。
双手抓住金刚杵,雷鳃猴用力一劈,喀嚓,金色的奔雷逆冲而上,好似流淌的金色瀑流。
那只出自基莲灯的大手怒拍而下,轰隆,金芒崩碎,雷光荡炸,直刺人眼帘,睁不开来。隆隆之声半晌方止。
左翼护在身前,右翼拍动,雷鳃猴愕然发现自己站在第三层祭台上,脚趾伸长,抓扣祭坛的坛角。像是一尊怒目金刚,俯瞰大地。
“怎会如此!”紫衣侯心惊道。拒绝他的九层祭台竟然接纳了雷鳃猴。心气极高的紫衣侯恨不能撕碎雷鳃猴,小小畜生,也敢抢去他的风头。
地势平坦,虽然有船,船却在陆地上。皇叔唐士比亚站在船头,起手一翻,净琉璃瓶飞出,瓶内还有大半瓶泉水。
还未靠近祭台,咔哧一声,琉璃瓶应声炸裂,泉水喷溅,却也不能附上祭台,反被一股异力斥开。
皇叔出手一试,也是徒劳。祭台并不接纳皇叔,琉璃瓶中盛放的不仅仅是泉水,还有皇叔凝出的一滴基油。
“老师,您看我作甚。”合百子故作不在意道。她可不想成为先遣之人,和那净琉璃瓶一般下场。
“雷鳃猴是你收下的?”皇叔唐士比亚问曰。
“谈不上。它只是对我有好感。可惜它是一只gao基的猴子,而我喜欢的是女孩子。”合百子回道。
基特曼叶听雨也不死心,他轻轻挥动“王大雷锤”,嗤的一声,一丝若有若无的基雷射向第七层祭台。
铛嗤。电光蓬卷,自王大雷锤冲出去的那道基雷,已然消散,亦不能靠近祭台。
“难道吾辈gao基的大咖比不上一只猴子?”白鞠基既好气又好笑,一纵身,人已飞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正是gao基之时。”
白鞠基右臂挥动,梅花剑急点刺出,咻咻咻,几十瓣梅花形的剑气挥向第九层祭台。“三只女人都不能走向第九层祭台,我偏偏不信邪。”
自信的基老就是那么潇洒。
然并无有蛋用。
哗,光浪飞迸,从第九层祭台冲下,卷起几十瓣梅花,怒奔而去。刹那之间,只余下基老神情剧变,再不敢挪近祭台。
白鞠基很好地掩饰了内心的震惊之情,方才的光浪冲击已经伤到了他的生命之海。
紫衣侯站在最前面,皇叔、基老道长等人也不急着再次出手相试,天塌了还有高人顶着,祭台倾颓,还有紫衣侯撑着。
几只基老各怀心思,合百子左右张望,绝不做出头之女。
站在第三层祭台上的雷鳃猴若有所思,目光沉稳。它收起双翼,向祭台中间走去。在那里,有螺旋石梯,它可拾级而上,“我也许能登上第四层祭台,甚至第五层,第六层,亦或到达红娘那里。”
蹬蹬蹬,雷鳃猴抬步而上,每向上迈出一步都要承受荡涌而下的冲刷力,喀拉拉,雷鳃猴耸动肩骨,撞开最后一波冲力。
距离第四层祭台还有七阶石梯,雷鳃猴脑袋欲裂,生命之海狂涌,轰拍向高空。震得它四肢颤动,脏腑堆积在一起。“我不能停在这里。”雷鳃猴的脑海内闪现出一丝清明的念头,“我还有和大力金刚猿gao基,我还有梦,还不能放弃。”
是以,gao基的信念传遍雷鳃猴的四肢百骸,好似冬雪消融一般,它又生出无尽的力气,暴吼一声,猴要gao基的信仰支撑着雷鳃猴连走三步。嘣!它身后的石梯一阶阶迸裂。
“猴子,坚持下去。”合百子忍不住呼道。“唯有坚持的汉子更迷人。”
“那个,姑娘,持久而且坚持的汉子,难道不是出了问题吗。不排解出汉子的小蝌蚪,算不上健康。”基老道长纠正合百子的说法。
“道长你闭嘴!”合百子怒道。
取出柳叶刀,合百子就要跟基老道长拼命。“我忍你很久了。撕比吗,现在就要撕比吗。”合百子凶神恶煞道。
“不。贫道爱好和平。”基老道长一扫拂尘,弹开合百子的柳叶刀。“大家还是友好相处,默默为雷鳃猴加油。它可是我们的代表。你我均不被祭台接纳,雷鳃猴是例外,它是特别的。”
基老道长不忘用眼神挖苦基特曼。向叶听雨投去别有深意的视线。
叶听雨挥舞“王大雷锤”,徒彰声势。对基老道长并无实质性的压迫。道长细眼眯起,神游体外,已是人我两忘。
“它真能去第四层祭台?”紫衣侯兀自道。
在紫衣银发基老的目送下,雷鳃猴四肢并用,形如怒兽,攀上第四层祭台。
上官小红、李小仙、脑门插剑的女人同时鼓掌,啪,啪,啪。“雷鳃猴,我在第八层祭台等你。”上官小红道。
基莲灯悠悠旋转,播洒开道道神华,可是上空的基老冤魂哀声厉鸣,百鬼齐哭,凄云惨淡,绿雾环绕而生。“好想gao基啊。”一头冤魂从绿雾中钻了出来。
“我被囚/禁了一万年!给我基老,给我基老,吾要gao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有一头基老冤魂窜了出来,上下盘旋,穿梭其中。
“不能gao基的基老还算是基老吗。”
“吾辈的自由呢,自由呢。”
“李火巴已死,他的宝贝基莲灯还在,我等冤魂不能超脱,苦也,痛也。”
“基友们,大家have…a…look,役使基莲灯的是一只贫乃娘,她有什么本事,可以控制我等大基。”
“然也。我等和她耍玩一番,看看谁更厉害。”
呼呼,三头基老冤魂俯冲而下,中间的那只冤魂只有脑袋,并无身体,头大如车轮,面如蓝靛,獠牙外翻,面上三目,头生两角。左边的基老冤魂跛足蓬发,拄着桃木拐杖,一蹦一跳而来。
右边的基老冤魂只有上半个身体,腰部以下空落落的。他用双臂划动气流,疾驰而下。
三只基老冤魂飚射而出,他们要杀一杀上官小红的威风,可以的话,他们会取走基莲灯,重获自由。和小鲜肉基老的灵魂进行深层次的哲理探讨。
更多的基老冤魂则在观望,作壁上观。如果基莲灯的持有者不能镇压前面的三只基老冤魂,他们会一哄而下,撕裂上官小红的身体还有灵魂,并将基莲灯毁去。
“你们活着的时候不能奈何李火巴,被他炼化。死了之后还想作怪,忘形所以,本兽就那么好说话吗。”
上官小红伸指一点,击向基莲灯。蓬,灯焰炽盛,碧火幽寒,罩定百丈方圆。三头猛冲而来的基老冤魂被困在碧火牢笼内。
砰砰砰,他们左冲右撞,碧火凝成的四四方方的牢笼坚不可破,悬立空中,恍若一方绿色的寒冰,更古长存。
内中被困的三头基老冤魂后悔不迭,可是已经晚了。刷刷刷,刷刷刷!牢笼四壁钻出成千上万根尖锥,刺破他们的魂体,禁锢他们的灵识。
高空上的基老冤魂们唇干舌蔽,瞠目结舌,有跃跃欲试者更是倒卷而回,钻入绿雾内,不敢出头。
绿色牢笼内的三头基老再无完形,魂体支离破碎,灵识被挑了出来,痛楚无限放大。刷。一株小桂树劈入牢笼内,光华盛璨,遍照牢笼的每一寸角落。蓦地,一颗圆圆的脑袋滚出桂树,张口猛吞绿光内的残魂、灵识,“啊呜啊呜。”小圆大快朵颐。
管它呢,只要能吃就好。小圆心道。几个来回,小圆将牢笼内的基老残魂吞之一尽。“小红姐姐,我吃完了。”小圆向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