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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女汉子-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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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为何面有忧色。”法海对面的基老问道。这人年纪约莫四十上下,锦衣高冠,长眉入鬓,眼细如柳叶,三绺长须无风自拂。

    “柳公何出此言。”法海笑道。“贫僧静极思动,无须柳公挂怀,来,我们再饮一杯素酒。”

    “大师,你的心早已不在此,你我相识多年,鹣鲽情深,胜似一家人。又知道彼此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长度,有什么事还要瞒着我?”

    “柳公,不瞒你说,雷攻塔有异。”法海霍然而起,“你既然开口了,我们一道前去,如何。”

    “好的。雷攻塔……”柳公,柳如花应道。

    柳如花,基老界的鬼才,亦是航州府的名绅。即便是法海也不得不给他面子,柳如花手段通天,其名在基老界如雷贯耳,谁不知如花大名。

    于是,航州府的两只大基老柳如花、法海两枚而行,向夕湖遁去。因为心有所念,两人也无暇欣赏路边美景。

    时值春末,百花绽放,料峭寒气还未尽去。可法海陡觉暑气袭人,就在他惊诧之际,天空投下黑影,将两只大基老罩定。

    “雷攻塔!”

    “是雷攻塔!”

    柳如花、法海同时惊道。

    雷攻塔悬在半空,业已离开原本所在的位置。热浪迸舞,自雷攻塔的塔身、塔檐、挂铃处奔出,形如长虹,经天抛舞。法海道了一声我有大米米,刷,人已升空。“是谁,是谁催动了雷攻塔,几百年了,这塔还未离开过夕湖。”

    柳如花先惊后愕,最后释然。“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雷攻塔亦然。说不定此塔的下一任主人出现了。法海,你紧张了吗!”

    如花也有意雷攻塔,想取之。可这桩基老界的重宝,已和基山寺同气连枝,动它就是和整座山寺甚至是航州府的基僧为敌,柳如花权衡之下,并未贸然动手。现在不同了,雷攻塔打破了数百年来的沉寂,自行飞出,有能者居之。

    柳如花特意留了三绺长须,主要是掩盖他那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哈哈哈,我要这假胡须有何用。”如花一把扯下颌下的长须。呼,他右手在脸上挥抹,除去假面,以真容现身。

    “纳尼!如花,你这是作甚。”法海厉声道。“你以真身降临夕湖,难不成要取雷攻塔。”

    刷刷,法海佛眼顿开,两道金光迸出,窜向柳如花。

    但见柳如花的兰花指伸向自己的鼻孔,放了进去,“法海,明人不说暗话,我志在雷攻塔,奈何你是基山寺的主持,我们终究要撕比的。这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来啊,正面Gang。”

    别看如花的兰花指放入了鼻子里,这一动作大有深意,他在指尖凝聚了一小团斗气,吸纳鼻中储藏的灰烬,“去吧,我的鼻粪。”柳如花喝道。

    咻。爆音遽起,一粒鼻粪冲了出去,轰向基山寺的主持,法海。

    法海冷笑不迭,“知人知面知(消声)巴,贫僧却不知居士的芳心。”

    僧袍一振,佛气涌开,法海凭空摄来禅杖,向前挥去。砰的一声,砸碎了柳如花掸出去的那粒鼻粪。

    “法海,你也不必掖着藏着。我们都是大基老,生来就是。奈何雷攻塔只能有一个主人,它在你身边待的时间太久了,是时候易主。”

    柳如花舌绽春雷,讲出来的都是热血之语,另有狗血数升,反正能感动自己就行了。

    现在,雷攻塔还是法海的法宝,不,是他暂时拥有。雷攻塔在基山寺存在之前就已长存,没人知道他的来历,根据古老的传说,基神与比利大神曾经在雷攻塔里做过那不可描述的行为。故而雷攻塔有了神圣的气息。

    既要豪取雷攻塔,柳如花焉能不做准备,为此,他准备了十数载。法海挥动禅杖击碎了如花的鼻粪,如花汉子并不感到意外。大基老就是大基老,出手则有雷霆之势,区区鼻粪算什么。

    嗡的一声颤响,金光万道,祥瑞绦绦,基山寺的另外一桩法宝降临了,是僧钵。

    法海左手张开,向前一抓,攫来僧钵。“如花,我们多年的友情与基情全在你一念之间。居士既然不念旧情,贫僧斩缘就是。”

    刷,法海遁向雷攻塔,立于其下。他左手托起僧钵,默诵释门真谛,僧钵内有一泓清水涌动,来回拍荡,发出隆隆啸声。

    法海僧钵中的清水非是凡水,不属于此间。而且这钵中之水曾经淹过基山寺,一寺僧众哭天喊地,悲惨异常。这时,一路过的行脚僧心有不忍,渡水而行,“那些可怜的僧人,我若能救你们一命,汝等可愿向我献出珍贵的局部地区之花。”

    然后基山寺的僧人们惊呆了,均道,草,要死人了,又来了一个趁水打劫的恶人。人死了,留着躯壳有甚用处。马上有僧人高叫道:“圣僧,救我一命,你想要什么,自取就是,不敢相拦。”

    有人开头,剩下的人就不那么矜持了,呼喇喇,群僧拜倒在地,齐呼:“愿献出吾等的(消声)花,只求圣僧救我们一命,待水退后,愿奉圣僧为主持。”

    行脚僧微微颔首,五指虚拿,抓出一僧钵,“念汝等心诚,我为你们开光就是。水退基山寺,我将是信任主持。芝麻开门!啊不对,我佛慈悲!”

    语毕,行脚僧抛出手中的钵,登时,天色遽暗,狂风怒啸,淹了基山寺的恶水倒涌向僧钵,难以想象,那么小的钵却能盛纳一江之水。

    被困的僧众得以逃生。劫后之余,他们不免戚戚,因为自己的局部地区之花不保,即将献于行脚僧。是以,群僧目瞪口呆,一脸忧伤。“有蹊跷,里面有蹊跷,为何大水凭空而来。淹了我基山寺,而你又突然出现,手拿一钵,收了恶水,解了我基山寺的危机。”僧人中也有明智之人。

    行脚僧冷笑,“难不成汝等出尔反尔,不愿信守承诺。我佛慈悲,可我不慈悲。”说完,他左臂扬起,看他的架势,分明是要倒掉僧钵中的水,再淹一次基山寺。

    有恃无恐,行脚僧摆明了他才是使坏之人,赫然是为了基山寺的主持而来,谁不服他,他第一个超度他。当然,超度之前,需当净化其(消声)花,还他一个满(消声)伤,(消声)花也残。

    行脚僧慈悲不在,面有怒容。惊得一寺僧众战战兢兢,哑然无声。紧要关头,是局部地区之花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傻子都能做出选择,再说他们还未超然世外。

    就连那站起来质疑行脚僧的智者也讪讪收回话头,不敢继续问下去,否则,他的(消声)花第一个不保。谁让他不知明哲保身。

    行脚僧很满意众人的表现,他趁势收起钵,且换了一张慈祥的脸,“从现在起,我就是基山寺的主持。不怕告诉你们,我与基山寺早已结缘,这钵本就出自基山寺,此间一行,我本为还钵,可看到汝等不Gao基,不由火大。”

    咚、咚、咚。行脚僧的话像是大鼓擂动,声震百里,众僧中有不少人急忙掩耳,可还是有部分年轻之僧双耳飙血,眉裂眼炸,一时间,惨嚎登起,哀声遍野。

    行脚僧置若罔闻,高声道:“基山寺主持的信物,九环禅杖何在!”

    被群僧守护者的当代主持,暗道不幸。他知众人被行脚僧唬坏了,哪还敢保护他。既是如此,还不如主动献出禅杖,兴许还能保全局部地区之花。

    “禅杖来了,禅杖来了!”基山寺的当代主持疾呼道,他分开僧众,向前走去,龙行虎步。“请主持收下禅杖。”

    “草,这(消声)驴还真识时务。”有僧人心道。

    “见风使舵,难怪他能高居主持一职,我等不如他。”

    “哼,他反正不是主持了。之前,他让贫僧吃过的苦头,贫僧数倍奉还。”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老(消声)驴也有今天。痛快,痛快啊!”

    基山寺中,和老主持不睦的僧人陡觉大畅,心情愉悦。而老主持的心腹们哭都来不及,可以想象,他们接下来的生活该会有多糟糕。

    有人欢喜,有人愁。行脚僧阅尽群僧之相,暗叹道:“一群不知道Gao基的家伙,如何能成气候。算了,我慢慢为他们指明前进的方向就是。”念头已毕,行脚僧接过九环禅杖,至此,他才真正的成为基山寺的主持,不服者,以不可描述之物打到他服!

    行脚僧做了主持之后,法号“尘缘”。

    自尘缘之后,僧钵、九环禅杖成了基山寺的一双信物,缺一不可。而雷攻塔早已存在,与基山寺更是不可分。

    佛海秉承历任主持的大愿,一肩挑起整座基山寺,时时不忘尘缘的叮嘱,Gao基。

    和法海对峙的柳如花同样认真起来,刷,他纵身而起,凌立虚空。在如花手中赫然多了九颗鼻粪,每一颗约有鸽蛋大小,“大师,为了得到雷攻塔,如花煞费苦心,特意炼制了九颗鼻粪。”

    法海怒道:“居士,你安的什么心!”

    柳如花道:“法海,不可小觑这九颗鼻粪,它们取自九只洪荒异种的鼻孔,如花为了得到它们吃尽苦头,终得所愿。九星连月!”

    飕!飕!飕!飕……

    基老界大能柳如花抛出九颗洪荒异种的鼻粪,它们连成一线,这时,第十颗鼻粪出现了,它的体积更壮观,堪比人头,质地坚固,不好形容。九星连月,而这“月”自然指的是最后一颗鼻粪。

    法海气得直吐血,“居士,你敢戏贫僧!”

    基山寺的主持将僧钵内的清水道出,哗,水流迸荡,怒涌向十颗鼻粪。法海寒了心,非要破了柳如花的九星连月鼻粪。

    砰砰,连炸之声遽地响起,水浪滔天,拍飞了五颗鼻粪,可还有五颗负隅顽抗,宁死不从,誓与法海对抗。

    基山寺的主持大怒,挥了挥禅杖,哧哧哧,一道道佛光溢出,灿若朝霞,扫向五颗顽强的鼻粪。

    “心情太糟了!”法海忖道。

    他心情要是能好,那就奇了!

    “如花居士呢,他人去哪里了。”法海呼道。他稍一分神,即已失去柳如花的踪迹。就连对方身上散发的基老芳香都被隐去了。

    法海此惊非同小可,连忙打开慧眼,刷刷,目运神光,遍扫四方,寻觅曾经的基友何在。

    柳如花的九星连月鼻粪只是虚招,杀招还在后面。他出身于炼油世家,对炼制基油很有心得。如花不但要取走雷攻塔,还要破开法海的基油油田,尽数收取他的基油!

    崩!崩!法海目中绽放的两道神华迸爆,被一只大手拍碎了。

    柳如花蓦然而现,一出手就要毁去法海的双眼。

    还好法海机智,戴上了隐形眼镜,才没被柳如花毁掉双眼。饶是如此,基山寺的主人血流不止,“柳如花。”

    砰!法海掷出僧钵,砸中柳如花的左肩。“这点痛苦还不够啊,法海,你攻力倒退了,是时候让贤。”如花暗纳基气,聚于右肩,铛的一声,撞开僧钵。

    “贫僧交友不慎,可恶。”

    法海背负雷攻塔,右手执有禅杖,恶相已生。

    “黯然削叽叽掌!”

    柳如花怪笑道,一排掌印遽地拍出,轰向法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法海怒吼一声,连忙挥动九环禅杖,“如花居士,你忘了贫僧的擀面杖赐予你局部地区之花的荣耀了吗。”

    禅杖疾扫,砰砰砰,法海挥爆那排掌印。“想毁掉贫僧的大(消声)(消声),难啊!”

    震怒之下,法海引动雷攻塔,陡地镇向下方的柳如花。

    轰隆隆,雷攻塔怒旋而下,荡开万顷热浪,如同海水沸腾。柳如花怎敢接下来,只得远遁。“必须切断法海与雷攻塔的联系。”如花心道。

    紧追不舍,雷攻塔向柳如花冲了过去,遮天蔽日,凶威怒放,悍然如柳如花,也落得逃遁的下场。可如花并未死心,更知雷攻塔的玄奥之妙,“有了此塔,我将改变‘受’的本质,成为‘攻’,这才是我的初衷!”

    “嗯,那边有两股妖气冲天旋起,好惊人!”

    柳如花拨下遁光,瞅到白素基、小青正在和古歌撕比。“就是你们了。”柳如花笑道,刷,他遁速更疾,引着雷攻塔驰向白衣基老那边。

第二百七十一章 泰有迪心() 
柳如花别有用心,引着雷攻塔遁向白衣基老那边。

    古歌正在兴头上,局部地区之花忽地紧张起来,轰隆隆,一座巍巍然的高塔倾轧而来,“啊,是雷攻塔。”航州府的总捕头惊道。

    怎地,雷攻塔离开夕湖了?古歌稍一分神,白衣基老乘势而上,白霜剑倏地斩下。铛!七星中的一颗飞了过来,拦下白素基的炼魔之剑。

    古歌的七星铜剑以一化七,变成七颗星星,悬挂于空。六颗星星连珠射出,砰砰砰,砰砰砰!砸向雷攻塔。

    “咩哈哈哈,小子,你敢砸我。”雷攻塔的器灵倏地飘出,立于塔外。

    “这就是雷攻塔的器灵!”

    柳如花、古歌异口同声道。

    刷。佛光荡起,基山寺的大和尚随后而至,他头顶僧钵,手持禅杖,向雷攻塔的器灵喝道:“混账,为何离开夕湖,来到此间。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雷攻塔的器灵转过身来,瞥向法海。目光中满是鄙夷,“约定,(消声)驴,你敢命令我?”

    “约定就是约定,夕湖水干,雷攻塔才可离开!”

    法海每踏出一步,脚下都会升起红莲业火,数千瓣红莲连成一片,倏化火海。炎浪焚天,空间都扭曲了。

    雷攻塔的器灵嗤笑数声,右臂抬起,摄来一杆奇形怪状的剑,“法海,比起尘缘,你差多了。尘缘那家伙好歹还能与我Gao基,你呢,你的局部地区之花能承受住我之擀面杖的冲击吗。”

    法海也不答话,砰的一声,他左掌拍中脑袋上倒悬着的僧钵,钵内的清水分出数缕,浇灌而下,洒在法海的头颅上。“雷攻塔的器灵不再安分,贫僧只得摧毁它。数百年后,新的器灵又会长出。”

    长痛不如短痛,法海心意已决。

    僧钵内的清水原本只有一滴。别看只有一滴,这滴清水可化江,可作海,异常奇妙。当年,迦基尊者悟道时,曾立于枯柳之下。迦基尊者道成,地涌甘泉,天降仙龄,枯柳得以重生。重生之刹,一枝柳条最先长出,且生有七片柳叶,每片柳叶上凝着一滴清水。迦基尊者取走六滴,留下一滴。

    又过了千年,迦基尊者留下的那滴清被路过的高僧取走了,那僧人以紫金钵为容器,盛纳尊者留下的清水。

    取走那滴清水的僧人也是基山寺的初代主持,佛力高深,奠定了基山寺的威名。

    法海的钵就是紫金钵,钵内的水取自迦基尊者悟道时的那滴清水。

    柳如花也不会坐视法海与雷攻塔的器灵撕比,如果大和尚伤到了器灵,雷攻塔的威能将减半,这可不是如花想看到的。

    “隔山打叽叽拳。”

    柳如花不及多想,起手就是成名绝式,隔山打叽叽拳。顾名思义,隔山打叽叽就是隔了一座山,拳气也可贯透敌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晦气。”

    法海暗道一声。

    他与如花多年的基情全都成了梦中花,水中影。

    法海右脚蹬出,蓬嗤,一团火光迸开,携起数十丈高的佛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刺激柳如花,佛气凝成一座五指山,红色的艳火缠绕指尖。“来啊,看你的隔山打叽叽拳能伤到贫僧吗。”法海叫嚣道。

    砰砰砰,一串闷声陡地响起,数百道拳气疾风骤雨也似,轰向五指山。

    五指山本由佛气聚成,抵挡片刻,倏地炸开,承受不住更多的拳气。可红莲业火冉冉升起,高有两百丈,如同岩浆迸舞。而那些溃散的佛气再次成形,堆砌成一座火焰山。火山口极其平整,像是被人一刀削过。

    一尊面容模糊的石像自火焰山底升起,他盘膝坐于莲台之上,左手抓着一串骷髅手链,右手端着一破碗。碗中有黑、蓝、白三色佛光涌出,绕着石像飞舞,很是诡异。

    蓦地,石像双眼张开,刷刷,两道厉电驰出,穿过重重焰火,扫爆拳气,向柳如花斩去。

    与此同时,石像右手端着的破碗倒扣而下,三种颜色的佛光倾泻而出,像是三道长河,平行而去,并不交汇。

    破碗已空,碗口忽地产生一股旋涡吸力,飕飕飕,柳如花打出的“隔山打叽叽”拳气倒灌而来,涌入碗内,居然盛不满。碗依旧倒扣着,可吸进来的拳气也流不出去,它们在碗内横冲直撞,铛铛铛,破碗不住跳动,可还是很结实,也未裂开。数个呼吸之后,碗内的拳气已被化去,而破碗还是很破,看不出任何名贵之处。

    柳如花忽地产生一种错觉,那只破碗要比法海的紫金钵还要厉害。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石像和如花的目光对上了。

    如渊如狱,石像的那对眼睛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池子,柳如花盯得久了,轰隆隆,灵台遽地幌动,神识迸散,难以成形。而他本人也移向石像,非他所愿。

    石像、破碗、骷髅手链,三者密不可分,是一桩异宝。那年,法海带发修行,路过一处人烟阜盛之地。

    一群基老围了上来,“这位帅哥,哪里去。此城叫做大观园,城主一职由贾氏一族担任。除了贾姓大族外,还有林氏,王氏,金氏。”

    “小哥哥,我们都是导游,你初来乍到,让我们带你逛一逛大观园。”

    “你们别嚷嚷,吓到小帅哥怎么办,据说,人受到惊吓,局部地区之花不会绽放!”

    “喂喂,大观园里怎么有你这等基老,我们要优雅,不污。”

    一群自称是导游的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什么也不让长着头发的法海离开。法海心里急啊,他的修行时间有限,主要是为了积攒功德,修行圆满后,他还要回到基山寺,与一众(消声)驴撕比,争那主持大位。

    “让开,否则贫,贫道灭了你们!”法海动了怒火,可他隐瞒自己是僧人的事实。因为大观园的城门口挂着几百颗僧人的脑袋,有的死不瞑目,有的面庞被捣烂了,更多的则是双眼被钉子刺透,鼻子也被削去。

    可那又关法海什么事,他又不是大观园的和尚。

    “原来是年轻的道人。”

    “可你为什么穿着僧袍?”

    “难不成假扮成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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