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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女汉子-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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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魔女思绪不宁。

    他以“女装三山脉”镇死了绝灭师太的徒弟唐玉环,与恶梅派算是结下了大仇。倚天剑就在前面,伸手可碰,可小魔女并未出手。

    非是不出,而是不敢!

    倚天剑散发的剑气似断似续,既是如此,小魔女也得挥动黑心小刀抵御,之前,他吃掉了蓝色的元胎,愿意无它,正是为了抵御倚天剑散出的剑气。因为剑气针对的不是别人,只有小魔女一人而已。

    气机,倚天剑锁定了小魔女的气机。“我稍有动作,倚天剑自会劈来,斩杀我。”小魔女忖道。他修的神通不少,兼即伪娘界、魔女界。

    “艾穆,该舍弃他了。”小魔女无奈道。

    魔种,小魔女在太乙门的少主身上种下了魔种,后者不知,懵懵懂懂,还以为是靠着自己的清奇骨骼与天赋才修炼胎神诀有所小成。

    是魔种催发太乙门少主的潜力,修行日进千里,任何阻碍都如雪水倒进沸油之中,自行消融。

    “主人在唤我!”

    太乙门的少主也未多想,四肢并用,飞奔而来,像是野兽,而非人。他也不当自己是人,而是小魔女的狗。

    无知无觉,太乙门少主的生命之海浮起一团团水藻,鲜红色的,这些水藻正是魔种长出来的,可惜火候不到,是催熟的,而非火候到了,自然而熟。

    “奇怪?”太乙门的少主怪道,他的身体不受自己的使唤,明明向趴在小魔女脚下,可他的四肢带着躯干跳向空中的倚天剑!

    以身试剑。

    小魔女当太乙门的少主是投路石、人盾、弃子,该发挥他最后的作用了,“也不枉我在他身上下的苦功。魔种,可惜了我的魔种。艾穆的天资不差的,加上我的魔种,再过数年,他的成就远超太乙门的历代掌教……”心道可惜,小魔女该舍弃艾穆时,绝不挽留。

    张口不能语。太乙门的少主心惊莫名,他回头看了一眼主子,从小魔女眼里看不到任何感情,哪怕是一丝讥讽都没有。“原来我什么都不是……”太乙门的少主心死了,咔咔咔!他颈骨拧动,脖子凭空向前窜出三丈,一拱一垂,像是起伏的山路。

    太乙门的少主竟是撞向倚天剑,他获悉了小魔女的真正想法,愿以自身喂剑。

    锵!

    倚天剑怒吟,一缕湛蓝色的剑华旋出,由上向下,陡地劈向太乙门少主的面门。当是时,艾穆生命之海内的水藻连成一片,几乎覆盖海面。魔种是催熟的,拔苗助长也是成长。

    魔种耗尽了太乙门少主的真元、基油、生命力,他血脉枯竭,肤如树皮,骨头也崩裂开来,维持他人形之姿的是水藻,水藻遍布艾穆的四肢百骸。支撑着他撞向倚天剑,以试剑锋。噗!噗!噗!太乙门少主的身体炸起一团团血雾,不是被剑气斩的,而是魔种放出的魔气太磅礴了,刺穿他的气孔、皮肤,向外涌出,否则艾穆会爆掉的。

    当!

    蓝色的火光迸射,倚天剑劈来的一道剑华没能斩爆太乙门少主的脑袋。

    噗唧,噗唧!两声弹跳之后,太乙门少主的眼球跳了出去,有一点油皮连着,并未掉在地上。可也够吓人的。

    太乙门的少主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点力气,长长的脖子摆了摆,有气无力地甩向倚天剑。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了,魔种也帮不了他。

    白胡子老头、灰色山羊胡子老头、拐杖老头看呆了,手脚冰凉,他们待在原地,不敢上前。他们虽说是投靠了小魔女,初次见到小魔女借剑杀人,不免戚戚。太乙门的少主跟了小魔女很长时间了,说舍弃就舍,何况他们三个老东西,似乎也没多大价值。

    “白胡子!”灰色山羊胡子老头扯了扯白胡子老头的袖口,“你害我们!”

    “我们该怎么做,没回头路了。”拐杖老头也道,他们杀了很多断剑阁的人,不管理由为何,断剑阁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见了小魔女杀人的手段,三个老头就算真的跟着小魔头,也没多少安全感,遑论归宿感。

    白胡子老头沉默不语,三老之中,他才是拿主意的那人。灰色山羊胡子老头、拐杖老头信任他,他当然不能带着大家跳火坑。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白胡子向前走去,踏着断剑阁之人的尸骸。

    “这……”

    “走吧。”

    灰色山羊胡子老头、拐杖老头只得跟了上去,他们是一个小团队,谁也不能掉队,因为掉队的那人只有一个下场,死亡。

    “太乙门的少主去喂剑了,你说小魔女会拿我们试剑吗。”灰色山羊胡子老头小心道,他和拐杖老头以密语传音。白胡子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山羊胡子老头、拐杖老头的话,白胡子也能听到,他同样担忧,可他的步伐坚定,速度不变,三老逐渐靠近小魔女。

    太乙门的少主早已不成人形,像是被绿藻覆盖的石头。

    倚天剑照着艾穆劈了十几下,每次只能激起一蓬碧光。“似乎我们有救了。”灰色山羊胡子老头道,太乙门的少主不死,他们就能多活一会。

    可三老哪里清楚小魔女的心思,他不愿在他们的身体中种下魔种,皆因他们太老了,潜力早被开发完了,魔种也不能帮助他们突破。

    “你不取剑,小生来取。”

    刷。

    夺命书生双臂展开,形如野鹤。倏然间,他怀里划出一物,不是刀笔,而是一册古籍。簌簌簌,古籍摊开,书页翻动,一个个斗大的古篆旋了出去,共有九十九之数。

    九十九个古篆绕着倚天剑旋舞,投下一道道儒门正气,将倚天剑、太乙门的少主困在里面。

    “嗯?”

    甫菱观的观主、《九婴真经》的两代器灵奇怪道,他们都不识那九十九个古篆。“荒谬。”道经的前任器灵怪笑道,“贫道博古通今,可只能辨出十一字,分别是,王,尼,玛,你,为,瞄,戴,头,套……”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九婴真经》的器灵无从考据,登时面带苦比之色,悒郁不快。

    道经的二代器灵,她们平素里也已才女自诩,可她们见了九十九个古篆,心里也蒙了一层阴影,前代器灵还能识得十一字,她们一字也不识。挫败,九个器灵生出挫败感,很想钻进书中,不愿见人。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倚天剑、太乙门的少主被困,有一人眼睛睁大,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那九十九个古篆他全部识得。“怎会这样,怎会这样!”白枫骇道。

    并非白枫博学多识,而是九十九个古篆的意境主动跳到白枫的识海,“王尼玛你为喵的戴,头,套?乌鸡白凤丸,迟早要完。白骨、黑骨,一碗骨头汤……”白枫自言自语道,不吐不快!

    白枫的声音不大,在场的诸人全都听去了。

    “吓!”夺命书生怔了怔,“小生穷极半生,也只能认出五十字,那道人怎会知道全部的古篆!”

    九十九个古篆像是齑语,道出在场诸人的下场,可王尼玛不在此间,无从谈起……

    夺命书生也不是那本古书的原有者,是他从墓中拿走的,怎么说呢,顺手牵,牵书,不是牵羊。夺命书生年轻时落魄的很,可他不屑做梁山君子,于是自学成才,喜欢去别人家的墓园转转,并非为了扫墓,讲究的是一个“盗”字。

    那册古书就是夺命书生在一处无名之墓中拿走的。

    锵!锵!锵!锵!

    倚天剑冲着九十九个古篆砍斫,可不能冲出去。太乙门的少主成了一滩水,浮在空中,来回幌荡,也没散去。

    “倚天剑和我有缘,小生不取,即是逆天。绝灭师太见了,也会多说什么的。哈哈哈哈。”夺命书生大笑几声,抄起古书,腾腾腾,他在空中挪移七次,飞至困住倚天剑的九十九个古篆之前。

    亏得白枫,夺命书生终于知道了九十九个古篆代表何意。也算了却他心中的一桩心病,“这些古篆不会伤害小生,聚。”夺命书生喝道。

    刷刷刷,近乎一半的古篆飞到了夺命书生手掌、手背,烙在其中,像是肌肤原本就有的纹理。这些古篆嵌入夺命书生的肤肉中,堪比铠甲,有了它们的加持,他也不再惧怕倚天剑,直接抓了过去,“是该易主了。”

    夺命书生五指忿张,蓦地扣紧倚天剑的剑柄。

    砰砰砰!倚天剑不住挣扎,不愿臣服于夺命书生,剩下的古篆贴了过来,附在剑身之上,一隐而蓦,剑光登时黯黜,倚天剑也不再跳动,像是离开水的鱼,蹦跶久了,自觉没趣。

    小魔女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既没阻挠夺命书生,也未争辩什么。是他用“女装三山脉”砸死了绝灭师太的徒弟唐玉环,按理说,小魔女更该执掌倚天剑……

    “我的了,是我的了!倚天剑是小生的了!”夺命书生好不得意,他挥动长剑,嗡!嗡!倚天剑发出沉闷的吟啸,像是有人在敲扣水缸。“可惜,此剑的剑灵尚在,小生得到了倚天剑,也不能助它生出新的剑灵。”美中不足,夺命书生略觉遗憾。

    这时画千骨的剑灵动了!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有人困住倚天剑。

    画千骨的剑灵屈指弹舞,咻,剑丸电抹而出,电光石火之间,射向夺命书生的后心。“先杀了你,我在取走倚天剑,将其纳入画千骨之中,补全残缺,成为完剑。”

    画千骨是断剑,断剑虽好,可终究不是完剑。

    “画千骨,也是我的!”夺命书生背后像是长了眼睛,猝然间转身,怀中的古书再度飞出,簌簌簌,书页翻舞,这次冲出去的不是古篆了,而是一尊大儒的虚像。

    这尊大儒面庞模糊,一身浩然正气直贯天际,让人忍不住膜拜,在他身前,只有敬仰的份,哪还有其它心思。

    画千骨的剑灵抛射断剑,本就没安好心,可当的目光触及那尊大儒时,已知不好,根本来不及召回断剑!

    大儒一指压下,锵当!断剑爆鸣,如同悬瀑截流时发出的惊天动地之响。

第三百二十六章 投石问路() 
夺命书生的隐藏手段层出不穷,这人的心机很深。在儒界、基老界、画界凶名在外。

    大儒,一尊大儒的虚像自古籍中飘出,并且一指压下断剑画千骨。“谁说百无一用是儒生呢。”画千骨的器灵言道,他想收回断剑,可做不到。

    画千骨再次变成剑丸,形如石卵,被大儒抓在手中,任它如何弹跃,都难挣出生天。“夺命书生。”画千骨的剑灵直接与书生对话。

    “哈哈哈……”夺命书生在笑,可他的笑容里有些局促之意,在场诸人没人察觉他的细微变化。不能控制,夺命书生不能控制古籍中跳出来的大儒虚像。

    太荒谬了!夺命书生心道,他连九十九个古篆都可役使,像是指使仆人似的。“这大儒是何人,消声好歹也是儒门之人,也修浩然正气,他不应与我作难才是。”刹那间,夺命书生心思流转,然而面庞模糊的大儒无从臆测。今次,夺命书生也是头回放出大儒,想不到出了岔子,他若不能支配他,指不定会成为别人的笑话。

    大儒右掌向上摊开,他的五指晶莹玉透,像是五根石笋。嗤嗤嗤,嗤嗤嗤!画千骨所化的剑丸在他掌心滚动,剑气迸飙,在大儒的掌心、手指内侧刮来刮去,可大儒一点事也没有。

    夺命书生的心情越来越糟,可他掩饰的很好。再者,倚天剑已成了他的囊中物,有古篆震慑,他也不担心绝灭师太。“啊,不好!”夺命书生忽地想到可怕的事情。古篆与大儒同出那册古籍,它们之间有牵连吗,如果有……

    锵的一声剑吟,倚天剑自夺命书生手中窜了出去,也变成剑丸,扑扑扑,几个纵越,同样落到大儒手里,与画千骨的剑丸碰在一处,发出清脆的激鸣。

    大儒手段莫测,甫菱观的观主赶紧收回库昊剑、佛汤剑、兰特剑,可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呼,大儒转过身来,丹青之气迸滚而出,像是拧舞的龙蛇,倏然扫向甫菱观观主。观主是怨念所化,大儒也是虚像,可他们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小小的观主,着实没眼色。你敢拦我。”大儒气道。“我看中了库昊剑、佛汤剑、兰特剑,收走它们是它们的福气,也是看得起你。给脸不要,你想要什么。”

    大儒这话一经说出,别说是《九婴真经》的十个器灵,就是观主的怨念之体也气得暴跳如雷,拿手指向大儒,“竖子好狂。你儒门多是(消声)人,以文祸世。贫道的剑,你想收走,妄想。”观主掌心发出三道紫烟,分别缠住库昊剑、佛汤剑、兰特剑,与大儒角力,并不惧怕他。

    《九婴真经》的前代器灵、二代器灵,他们也是面带厌恶之色,道人模样的器灵两指倏分,像是剪刀,咔嚓,咔嚓,他的两指剪了数次,道经的书页飞了出来,页面上并无字迹,都是空纸。

    “羚羊挂角。”道经的前代器灵淡哂道,几页空纸旋了出去,毫光大作,它们倏地变为一支羚羊之角,寒辉熠熠。那羚角扫旋而下,堪比利刃,竟是向大儒斩去。

    “将死未死,送你半程。”大儒不再与甫菱观的观主角力,佛汤剑、库昊剑欢呼着回到观主手中,只是兰特剑折身而去,居然飞向大儒。这可让甫菱观的观主吃惊不小,“叛剑!你有何面目投敌。”观主在兰特剑身后叱道。

    刷。

    兰特剑一闪而至,来到大儒身前。忽地,它对着羚角挥扫了过去,剑光湛湛,如同银狮雪马齐奔。雷霆一击,只听砰然怒响,空纸做的羚角已成纸屑,飘飘扬扬,洒落大地。兰特剑不仅投靠大儒,还送了彩头。大儒那看不清五官的面庞遽地抖动,似在大笑,“好,好一个兰特剑,我欣然收下了。”他袖袍一展,也没见使了什么手段,兰特剑倏化剑丸,同样落在他手里,与之前收了的倚天剑、画千骨聚在一起。

    如今,大儒手中有三颗剑丸,倚天剑最强势,画千骨次之,兰特剑敛去剑锋,愈发平淡,纵然变成剑丸,也像是生了锈的铁丸子,无甚神采。原来兰特剑懂得藏锋,扮拙也是一门修为。

    倚天剑贵为恶梅派历任掌教的信物,从初代掌门传下之后,每一代掌教都将其祭炼为本命法宝,况且,它还诞出了剑灵,在三颗剑丸中最强势也说得过去。断剑画千骨也有剑灵,可与倚天剑的剑灵相比,略居于下风。

    瞅着古书浮在空中,夺命书生也不去取。书中跳出的大儒不受他的控制,九十九个古篆兴许也是人家的,夺命书生心口流血,只道白忙一场,原来都是为人做嫁衣。他懂得隐忍,可不代表他心平气和。

    “夺命书生,你与我有缘,保管我著的书也算立下了大功,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大儒道。

    “你著的书?”夺命书生冷笑,“怕是与我一般,行那强人剪径,占据名著,还给自己脸上贴金,老家伙,你真的是我儒门中人马,哈哈哈,脸都不敢现出来,和宵小之辈没多大区别。小生不屑与你同伍。”夺命书生不温不火,马上和大儒划清界线。既是做给甫菱观的观主、小魔女等人看的,也是做给大儒看的。

    大儒养气功夫很好,听了夺命书生的冷嘲,不以为意。他淡淡道:“你肚子里的那点墨水,不想要了麽,我有一笔,任何墨水都能蘸走,并将它们聚在笔尖,没我的命令,休想滴下来。小辈,可愿一试。”

    说完,大儒左手一招,抓来那册古书,三指在书中叩弹,忽闻叮叮当当之响,像是投玉石撞向金钻发出的响声。

    笔!一杆笔从古书中升了起来,笔杆三尺,上面有一行字,格物之笔。

    夺命书生见了格物笔,心神俱骇,“你,你是何人,怎会有格物笔……难道,你真的没死?”

    大儒不答话,他指头一弹,击向格物笔的笔杆,当!那笔发出一声金铁之鸣,笔杆倒了下去,笔尖对准夺命书生。

    “不好!”

    夺命书生暗道。轰隆隆,他的生命之海遽烈幌动,有一块占地百顷的水面向上叠起,像是被一股异力攫住了,向上拉去。仔细一看的话,那片水域和别处的水面大不相同,它们都是墨水,而且是彩色的墨水。

    百顷彩色的墨水也是夺命书生的依仗之一,从没有人知道他的这个秘密,因为知道的都死了。大儒一语道出夺命书生的隐秘宝藏,书生如何不惧。

    格物笔确是能吸走彩墨的,别说是百顷,就是千顷、万顷,也不在话下。夺命书生双手交叠,反按在身上,他十指结印,结的是环环相扣印。

    一个个环印没入夺命书生体内,进入他的生命之海,刚一进来,环印罩了下去,锁住占地百顷的彩墨,阻止它们被格外笔吸走。“消声收集彩墨,耗费心血无数,你一见面就想占为己有,哪有这般好事。”夺命书生寒声道。

    “哦。”大儒向夺命书生瞥去,似在赞叹对方有些本事。可也仅限于此了。陡见大儒左手向前拍去,一股磅礴掌劲推着格物笔迸射而去,比炮弹还疾,气浪荡爆,炸声如雷。

    夺命书生愈发焦躁,他的保命法宝不少,可没有克制格物笔的啊。“仗着一张老脸,欺负小辈,您真是大才啊。”夺命书生发狠道,他一张口,一道白气喷将出去,白气之中藏了一事物,比指甲还小,方方正正的,上面写了“受命于天”四个字,下面写了“Gao基不辍”。玉玺,原来这物是一块玉玺,平时被夺命书生藏在舌下,遇到难缠的对头时才发出去。

    那方玉玺见风就长,比千尺石案还阔,厚达丈余,说是石板也不为过。受命于天、Gao基不辍八个字大放光芒,一堵堵光壁凭空而立。

    崩!崩!崩!崩!

    格物笔直接撞了过去,将一堵堵光壁撞爆了,这时,玉玺倒竖,轰然间拍向格物笔。

    “原来是子建兄留下的一方玉玺,可惜了,注定被毁在此地。”大儒笑道。他一眼看出玉玺的来历,似乎与它的主人是旧识。

    夺命书生也没指望玉玺能拍下来格物笔,不过是用它为自己挣得逃跑的时间。刷!夺命书生向西南投去,他的环环相扣印也不敢停下来,万一生命之海中的彩墨破体而出,他岂不是亏大了。

    说逃就逃,夺命书生也不觉是丢面子的事情。留得小命在,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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