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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焦躁不安,根本听不进漂亮小姨的介绍,一直到漂亮小姨说,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你们接着谈。
这句话他听得最清楚,起身就把漂亮小姨往外拉,拦了一辆麻木(那时江城还没有的士),付了钱,麻木还没有启动,他就帮着把麻木推出好远。
回过头,大声喊买单,也不等服务员找钱,拉了梅娘就往外走。
梅娘还记得故作矜持,问,去哪啊?凌峰说,回家。
58措手不及被掳走()
前边介绍过,当时在宾馆开房间非常危险,就是偷情的人们,也绝少敢到宾馆缠绵悱恻,激情一刻。
那些治安队员比马蒂尔德抗i战争时候的黄狗子还惹人厌恶,就像一群吃人血的苍蝇一般盯着酒店宾馆,看见有女的进了酒店宾馆,狗子见到屎一般,闻到味就追过去。
当时法制还不健全,治安队就是在不健全法制中,没有法律依据成立的,招募人员也没有严格要求,都没有正式编制,罚款、擂肥、抓赌、捉jiān都是创收手段。
当时江城流传过一件治安队员抓赌的故事。说,一个人家死了爹,弟兄四人在父亲灵柩旁边守夜,夜深了,为了抵挡不断来袭的瞌睡,其中一个儿子提议打个小麻将,好混到天亮。
那个地区非常贫困,人们打麻将也没有多大输赢,有时候治安队员抓一场麻将,没收的钱还不够喝一餐酒。
穷疯了的治安队员,黑暗中看到亮光,格外兴奋,就好比那些祸害稻苗的飞蛾一般,直扑过来。弟兄四人一并被抓到治安队,桌面上的钱被没收了,荷包里面别人送的情钱也没收了。
第二天出殡,家里没有了男人。婆婆妈妈们都跑到治安队下跪,磕头,最后才放出来弟兄三个,留下一个,非要等到交了罚款才肯放人。
惹不起,还躲不起,于是,私人家里,成为当时约会最好的地点。
凌峰老鹰抓小鸡般(对不起,又触犯了鸡讳)将梅娘掳上摩托车,人cháo车阵之中,左右腾挪,上下翻飞,用梅娘话说,真是马蒂尔德的瞎板沙,赶杀场,发了草(当地俗语,发草就是像天的小草刚刚发芽,引发了xing冲动)。
梅娘为了把握平衡,不至于喋血沙场,一把抓住凌峰的皮带,任尔东西南北风,劳资岿然不动。
发了草的摩托车和发了草的凌峰一起停在了凌峰家楼下,凌峰又想老鹰抓小鸡,梅娘几乎在凌峰下车同时,麻溜跳下,叫凌峰抓了个空。
凌峰连拉带拽,将梅娘带到家里。这是凌峰父亲单位的宿舍楼,一座新落成的7层楼房,外墙镶嵌着白sè马赛克,颇有现代气息。凌峰家住在4楼,最好的楼层。
屋内实木地板,水曲柳墙裙,木质吊顶,欧式吊灯,彩sè灯带,坐式马桶,卧式浴缸,淋浴莲蓬头,客厅是柜机,每个房间都有分体式空调,所有装饰摆设都是上乘一流,只看得梅娘眼花缭乱。
梅娘在真皮沙发上坐定,这是第一回谈朋友,梅娘不知道此刻应该说点什么。凌峰站着,两眼火光四shè,只盯着梅娘看,好像要一口把梅娘吞下去。
梅娘要凌峰坐下,梅娘没有想好要说这样一句话,梅娘不愿意未来历史记录上,谈朋友时候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你坐下。
凌峰没听见似的,仍然像根木头在那杵着,憋闷半天,回应一句跟坐下毫不相干的话,我要跟你上床。
第一次谈这种经人介绍的恋爱,第一次跟见面对象单独相处,听见的第一句话,却是爱情故事之中要经过无数个回合才能够说得出口的话,我要跟你上床。梅娘觉得凌峰这句话倒是非常惊世骇俗的表达。
梅娘轻声说,见面不到半个小时,你怎么就要上床呢。凌峰说,漂亮啊,xing感啊,你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就是想跟你上床。
梅娘笑,说,你挺直接啊,跟别人都这么说吗?凌峰拧着头,斜瞪着梅娘,气势汹汹。梅娘也不示弱,挑起眼角,直扫过去。
59女儿红洒沙发上()
目光和目光相撞,飞沙走石,火星迸shè。凌峰和梅娘,目光拼杀,一个邪火中烧,一个莫名其妙。
梅娘那天穿一件很暴露的连衣裙,束腰,紧胸,低领,下摆不到膝盖。梅娘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美丽,梅娘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xing感。
内骨子的自信,反映到形体上,浑身上下线条饱满有力,起落有致,恰如一根根勾动魂魄的钢索。梅娘仰头,瞪眼,挺直了腰身,飞扬的眼角和嘴角,充满挑衅。
凌峰被激怒了,直扑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将梅娘仰面击倒在沙发上。凌峰超过一米八的个子,人高马大,孔武有力。
亭亭玉立的梅娘,哪里是凌峰的对手。亭亭玉立的绿荷,被摧枯拉朽,拦腰则断。
梅娘这次异常清醒,找不到跟英雄在一起的晕眩,也找不到跟海子在一起的疯狂,梅娘像一个旁观者,凝神驻足,关注着事态发展。
梅娘没有反抗,来自本能的反抗让凌峰扼杀在萌芽状态,凌峰近乎癫狂,死死将梅娘压在沙发上,整个身体被全覆盖。身体松动的地方,就是被入侵的地方,xing感的连衣裙被粗野撕扯得如一片一片凋零的枯叶。
梅娘被剥得jing光,仰面躺在沙发上,同样脱得jing光的凌峰紧紧贴住梅娘的**,一直保持高压态势。
开始还保持清醒的梅娘,经受不住粗野的挤压和揉搓,为了摆脱窒息,摆脱疼痛,梅娘使劲挣扎,想给自己一个较为舒适,较为宽松的环境。
可是梅娘越挣扎,凌峰就越兴奋,动作更加有力更加粗野,好在持续时间并不长,凌峰挥师南下,将战场延伸到梅娘下半部。
梅娘身体最敏感部位遭到凌峰袭击,出于本能反应,梅娘猛地给了凌峰一个耳光。
凌峰对梅娘的耳光,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就像蚊子在身上悄悄叮了一口。凌峰继续他的攻势。
持续不断的进攻让梅娘在疼痛中清醒,又在疼痛中迷茫。呼啸而来的冲锋,步步紧逼,防线终于被突破,紧锁的阵地被爆破,穿刺般的疼痛挥刀斩断梅娘尖厉的喊叫。
恍如隔世,脱胎换骨,苟延残喘的凌峰也停止了动作,跟随着梅娘一起溃不成军。
又回到现实之中,梅娘推开身上庞大的躯体,就像甩掉一条被打断脊梁的狗,凌峰轰然落在地板上,推翻了压迫,梅娘翻身得解放。
清醒了的梅娘感觉**深处依旧疼痛,梅娘坐起来,探身往身体隐秘处查看,发现大腿、沙发上血迹斑斑,梅娘感觉天旋地转,重重倒在沙发上。
梅娘想起跟海子在一起疯狂时候的惊呼:女儿红,我的女儿红呢?梅娘也回忆起跟英雄在黄土高坡缠绵之后的疼痛,当时因为治安队员突然出现,谁也没有在意那滩高原红是否洒落在床单上。
梅娘现在看到了,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血sè的黄昏,残阳如血,血腥的现实,血腥的世界。梅娘真想做一回泼妇,站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之上,扯破了喉咙大骂特骂:我cāo,我cāo
梅娘又想到妈妈送的四千万:千万不要让男孩子碰你的胸,千万不要让男孩子碰你的屁股,千万、千万不要让男孩子动你小便的地方。妈妈呀,你怎么不告诉梅娘什么叫做失去贞cāo,什么是女儿红啊!
凌峰醒了,从地板上爬起来,凌峰也看见了沙发上的血迹。凌峰说话从来不用脑子,脱口而出,说,你怎么还是处女啊?
梅娘正向万丈深渊坠落,伸开双臂,胡乱挥舞,什么也没有抓到,没有谁能够阻挡,泪水跟随着无力滑落。
梅娘忽然想到了一句英语:going down,意思是下行,下落,读音是“够yin荡”。马蒂尔德,真的“够yin荡”。
原来英语跟汉语也有内在相似的地方。这个going down,跟汉语的坠落,堕落有相近的意思,而一个人一旦堕落了,就会“够yin荡”。梅娘豁出去了,要跟着凌峰一起going down!
60大喜过望娶梅娘()
凌峰跪坐在地板上,看着梅娘大腿和沙发上的血迹,傻傻发愣,看着流泪的梅娘,不知道怎样去安慰。
凌峰原本以为梅娘早就被别的男人占有,今天送上门来,不搞白不搞,搞了也白搞;玩一玩,然后,对她说声再见。
现在搞出新花样来,搞出了女儿红,搞得梅娘一把鼻涕一把泪,搞得凌峰一时没了主意。
梅娘不是凌峰第一个女人;虽然算不上阅人无数,这些年跟凌峰发生过xing关系的女人也真不少。只是那些愿意跟凌峰上床的女人,每个人都有过xing经历。
那些不愿意,或者临阵脱逃的女人,是否有过xing经历,凌峰不得而知。凌峰常常感叹人心不古、世风i下,江城无处女。
那些愿意跟凌峰上床的女人,凌峰有的就玩过一次,有的玩过几次。在凌峰看来,只要是别人玩过的女人,就不必跟他认真,玩腻了滚蛋。再换新的女人,再寻求新的刺激。
前面那些女人让凌峰失望在上床之后,梅娘却让凌峰还没有上床就感到失望,凌峰听到了关于梅娘的种种传说。
这次凌峰得手之后,有了意外收获,望着沙发上面的女儿红,凌峰像中了彩票一般,幸福来得太突然。
从来不用脑子想问题的凌峰,这次脑子里面有了体会。那就是,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没有亲身经历过,什么都不要相信。
凌峰再一次有了冲动,扑上来,在梅娘身体上一阵狂吻,然后拦腰抱起,往房间里冲去。
梅娘仍然没有回到现实中来,仍然感觉到委屈。梅娘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会跟她开这种玩笑这种说不清、道不明,也无法找人解释清楚个中缘由的玩笑。这也许是人们说所的,天大的玩笑吧。
这次梅娘没有一点感觉,任凭凌峰在上面如狼似虎、如痴如醉、死去活来,发了疯似的自我陶醉,最后吭哧吭哧像爆了胎的车轱辘,歪倒在一边。
连挣扎都没有,连喘息也没有,毫无反应的梅娘,让凌峰有了失落感,失去了成就感。凌峰恼羞成怒,说,劳资要娶你,搞你一辈子。
跟梅娘听到的那句我要跟你上床一样,又是一句惊世骇俗的名言。列位看官,你看到过这样求婚的场面,听到过这样求婚的语言吗?
梅娘不甘心自己的女儿红竟然献给了这样一个近似无赖,近乎流氓的男人,梅娘更没有料到,献出女儿红的情节和过程竟然这样峰回路转、迷雾重重。
梅娘别无选择,跟英雄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输在了起跑线上,而这次真刀真枪、刺刀见红的遭遇战,让梅娘血染战旗,失守了最后的阵地。
假设不选择凌峰梅娘不敢有这个假设,那些杀人的舌头,一定会将梅娘像剁sāo狐狸一般,剁成肉泥,扔在路边,连野狗都不屑一顾。
凌峰这次铁了心要娶梅娘,凌峰父母喜出望外,他们早就想找个人帮他们管一管凌峰。
凌峰父母多次约见漂亮小姨,通过漂亮小姨的周旋,双方家长很快坐到了一起,非常郑重谈婚论嫁,准备起婚礼来。
那个月,漂亮小姨几乎天天来,可是梅娘的大姨妈却始终没有来,梅娘怀孕了。
61不欢而散结婚宴()
原本定在第二年开举办的婚礼,被迫提前了。赶在秋天的红叶还没有散尽,丰收的果实已经红透的深秋,梅娘结婚了。
婚礼场面十分壮观,公爹公婆是两个正局级干部,梅娘父亲是一个厂长,各自的下级,正愁找不着献媚讨好的机会,这回终于有了表现的舞台。
迎亲的车队排满十里长街,迎亲的人群如浪cháo涌动,万人空巷,人们翘首期盼,来了,近了(呵呵,梅娘说,有点像给伟人送葬的场面)。
梅娘家的大门,被迎亲的队伍硬生生挤破,鼓鼓囊囊的红包满世界抛洒,迫不及待的的新郎,没等梅娘换上大红的皮鞋,抱起梅娘一阵狂奔,就好比一头狼,在羊圈里叼走一只羊。
漂亮小姨跑掉了两只高跟鞋,差点崴了脚,撵上缓缓开动的婚车,将原本要在出娘家门槛时换上的大红皮鞋递上车。
凌峰接过大红皮鞋,给梅娘换上,顺手将梅娘脚上的拖鞋扔出车窗,差点没砸到漂亮小姨鼻子尖上。
漂亮小姨一边狂笑,一边嗔怒,一边破口大骂,你个砍脑壳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江城最豪华的酒店座无虚席,大红地毯一直铺到酒店外面的马路上。按照当地习俗,新媳妇要由公爹抱到新房,或者婚礼现场。
起初,凌峰紧紧抱着梅娘,怎么也不肯交给他父亲,最后拗不过众人一哄而上,凌峰父亲吃力的抱着梅娘来到酒店大堂。
主持人一番调动,一会儿用幽默调侃的语言,将大家逗得哈哈大笑;一会儿用养儿育女的艰辛,让众人伤心流泪。折腾完毕,酒席开始了。
有人把凌峰胸前佩戴着的新郎胸花摘下来,给凌峰父亲带上,支开凌峰,要新娘和公爹一起到每个酒桌敬酒。
凌峰哪里愿意离开梅娘,让她单独跟父亲一起敬酒。他不依不饶,须臾不离左右。本想在婚礼上热闹一番的人们,眼看凌峰跟在一起,不好出点子,逗乐子。
于是,又有人起哄,一次一次把凌峰赶走。
凌峰敢怒不敢言,在远处如坐针毡,左奔右突,还是冲出重围。
这边客人一看撵走了新郎,于是放开手脚,大闹特闹,古怪刁钻的节目一个接着一个。
凌峰跑过来时候,正赶上人们围着公爹和新媳妇表演共同吃一个肉丸子的节目。
凌峰父亲和梅娘怎么也推脱不了,在众人你推我怂之中,勉强面对面凑到一块,刚刚张开嘴,就有人从背后使劲一推,两人于是嘴对嘴、脸挨脸碰到一起,引起一阵阵喝彩声。
凌峰箭步上前,一把拉开父亲,抓起酒桌上的酒瓶往地上猛地一摔,说,劳资早就不耐你的烦,越搞越起劲啊,你要不是劳资的劳资,劳资早就跟你动手了。
父亲愕然离去,众人尴尬无比,酒席不欢而散。从此,凌峰在江城创造了一句名言。
遇到儿子和老之间有矛盾,人们劝解的时候,为了调节气氛,就会学着凌峰的口气,说一句:劳资早就不耐你的烦。气头上的父子俩,一听这句话,马上跟众人一起哈哈一笑泯恩仇。
梅娘自我解嘲说,凌峰为江城人民和谐相处,不惜牺牲自己,做出巨大贡献,劳资恨不得用一记响亮的耳光,作为礼炮,为他庆功,马蒂尔德!
62未婚先孕悔断肠()
新婚之夜,梅娘仔细端详这个即将要跟他一起生活的男人。单从外表上看,凌峰一点也不逊sè,甚至颇有些潇洒,颇有些阳刚。
虎背熊腰,结实的肌肉,黑油油的头发钢刷一般,也像刺猬。宽阔的脸,大气的五官,络腮胡子。
如果凌峰身上不是劣迹累累,如果从一张白纸开始,梅娘相信,一定会将他谋篇布局,书写出一片美好的爱情篇章。
凌峰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坐到床上,满床的红sè,刺激着他的yu望。初次见面之后,梅娘再没有给过他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
望着眼前这个让他第一次树起血红的旗子,第一次看到血染风采的女人,让凌峰有了从未有过的占有yu望。
yu望变成现实,梅娘成了自己的女人,真真切切坐在旁边,凌峰好像得到了一件非常珍贵的宝物,他要稳稳将它收入囊中,留待一个人把玩,欣赏。
凌峰将自己剥得jing光,看着梅娘,他知道这次不需要自己去扒光梅娘的衣裳。梅娘起身坐到凌峰旁边,说,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必急着亲热。梅娘要跟凌峰约法三章。
梅娘说,这叫做卖国求荣的条约。第一,互不干涉人生zi you;第二,互不追究各自过往;第三,互不干扰各自事业。有点像两国之间外交条约。
凌峰半懂不懂,毫不犹豫,全盘无条件接受。梅娘脱掉外衣,跟凌峰一起钻进被窝。这就算两个人结伴搭伙,同床共枕,共同生活吗?梅娘对未来,没有太多的憧憬。
那一夜憋坏了凌峰,梅娘有了身孕,他不能尽情疯狂,只好抱着梅娘的身体,抚摸,舔舐,吸吮,然后胡乱一阵扫shè,在体外排泄激情。
约法三章起到了一定作用,一直到梅娘出怀,挺起大肚子,凌峰没有制造什么混乱。按时回家,有时甚至接梅娘下班。当局长的公爹公婆,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全家人共同期盼着一个新生命降临。
梅娘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凌峰再不敢在梅娘身上有任何动作,梅娘也决不允许凌峰对她肚子有任何挤压。
凌峰后悔第一次见面不该强jiān似的占有了梅娘,就那么一次,就让革命的种子在梅娘身体里生根开花。
好好一个蜜月,好好一个新婚,一点不激情,一点不浪漫。结婚之后,两人甚至没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xing生活。
凌峰渐渐疏远梅娘,再不去单位接她下班,回家越来晚,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凌峰开始在梅娘面前撒谎,不回家的理由越来越多,帮别人值班的次数越来越多。
梅娘开始还问一下,昨晚去哪儿了?问多了,自己也烦。反正有约在先,互不干涉人生zi you,梅娘也懒得管他。
那几天,公爹公婆一起去省城参加一个会议,梅娘怀身大肚,不能没有人照看。凌峰经常不归家,梅娘就到娘家去住。
有天中午,梅娘回家拿换洗衣服,发现家里有人,以为家里来了盗贼,壮着胆子喊一嗓子,谁在家?没人答应。
自己的新房,还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房门半掩着,房门口地板上,一双女人的高筒皮靴,扔得东一只西一只。
虽然从未有过捉jiān在床的经历,梅娘却已经明白了一大半,周身血液直往头顶集结。头脑发热,四肢冰凉这是梅娘总结的八个字捉jiān方针。
63梅娘捉奸自个床()
梅娘直冲进自己房间,她要看看究竟,是那个sāo狐狸,卖粉的(卖yin),臭**(呵呵,梅娘骂人也可以用排比句,梅娘说都是漂亮小姨教的),敢鸠占鹊巢,玷污了劳资的床。
凌峰已经穿上短裤,被窝里面的女人,却气定神闲,没有一点要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