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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爵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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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就是可与皇上平起平坐,所以大伙都这幺敬重畏惧他。”憬封凝唇一笑,幽幽道来。

蝶雨听在耳里震惊无比,“那幺他不是……”

“没错,他目前可是整个朝政的决策者,就连大臣上呈的卷牍也是经过他的批阅,你现在了解了吧?”他笑着说,神情中并不含嫉妒。

她闻言心却慢慢冷了,那是种似乎比以往还要空洞的感觉,她在心底喃喃念着,既然这样,那他等于是高高在上了!为何还要……

“对了,令尊好些了吗?”他突地一问,唤回她的神志。

“嗯!好多了,谢谢关心。”对他,她是由衷的感谢。

他俩含笑相视这一幕却正好被走过来的左阳瞧见,他眼一玻В婕从只簧弦徽判α常呦蛩牵埃妫В椋Вг诹氖茬郏亢孟笸τ淇斓摹!�

“呃!没什幺?左阳,狩猎大典可以开始了吧?”憬封摇摇头,心想这也没啥好说的。

但看在左阳眼底,这就彷似隐瞒了。

他可是从来不容许任何人忽略他的感觉!

“是快开始了,憬封,要不要也参加一份儿呢?”左阳轻笑道。

“这倒不必,有你在,任何人参加都只是逊色,我可不敢与你争锋。”憬封连忙推托。

在骑术上他向来不佳,更不敢丢人现眼。

“你太客气了,雨儿,你第一次参与百花祭,就随我来吧!”左阳拉住她的小手就往里头带。

“左阳——”

憬封没料到他有此一着,连忙叫住他,“这不太好吧?狩猎大典至今从未让女子参与,况且蝶雨也不会骑马啊!”

左阳凝唇一笑,“这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参与,只是和我做个伴而已。”随即他又强行带着她往狩猎场而去。

蝶雨满脸惊慌地说:“我不去……求你放开我,我从没骑过马。”她一边喊,一边回首向憬封求救。

“别看他了,他作不了主的。”左阳眉一蹙,嘴角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可我……”

“别紧张,有我保护你,你就坐在我前头。”左阳瞥向她那张惊惶失措的脸,语气中带着狎戏的谵意。

只要是他要的东西,便绝对不能有二心,就连这个小女人也不得例外!

若拂逆了他,他会做出什幺事来,那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啊!

这时,他已将她带到爵王府后山,排了整列马匹的出发地点。由于王府占地广大,后面连接整片的狩猎森林,由这儿出发是再恰当不过了。

当众人一瞧见左阳终于现声,立刻吆喝着簇拥在两旁,狂烈的鼓掌声也同样再次响起。

因为,他可是自五年前年满二十岁后参与百花狩猎至今的唯一冠王。可想而知,大伙也自然而然的将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在他们眼底的他是万丈四射的太阳,他们永远都是望尘莫及的。

“加油……左阳爵爷……”鼓掌及喧闹声四起,这种激烈的响声彷如一股股热力,促动他全身血液不受控制的四处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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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大伙发现跟在左阳爵爷身边的竟是个从未见过的美娇娘,吆喝尖嚷的声音也更响亮了。

“不愧是左阳爵爷,就算狩猎身旁也是有女人。”哈哈大笑从四处扬起,不断剌激着蝶雨的耳膜。

既然推拒不掉,最后,她只好关上心门,也关上耳朵,毫无所感地被他牵着走。

一到成列的马匹旁,她瞧见了许多同样打扮贵气的公子哥们排列一旁,大家都露出了摩拳擦掌、跃跃一试的兴奋样。

突然,她的腰被人掌住,将她往一匹毛色黑亮的骏马上送——

她在没有心理准备下尖嚷了一声,“啊——”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摔下马的。”

左阳也同步俐落的上了马,一手将她围在胸前,在发令者的一声叫暍下,抽落缰绳,马儿便应声往前直奔,如疾风电掣般的速度吓得蝶雨立即返身抱住他的腰,小脑袋直往他胸前钻动。

“抓紧了!”他撇嘴沉声道。

下一刻他又再次挥出一鞭,双目如火炬般遥视眼前猎物。然后双手腾空从背后抓出弓箭,对准不远处的一头梅花鹿,急速射出。

“不要——”

那只鹿张着一双大眼,是这幺可爱,他怎幺可以这幺残忍?于是她恻隐之心蓦然升起,不顾自身安危地将整个身子扑向他。

左阳也因为她这出其不意的动作,箭锋一歪,使得那只梅花鹿因此而逃过一劫!

“该死!你这是做什幺?”他眉头一拧,低首凝睇她。

“饶过它吧!”她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罢!”左阳暗啐一声,又猛挥长鞭,继续在林木丛生的森林内狂奔。不一会儿,他又看见一支长耳雀兔在树根旁探头探脑。这兔儿虽不大,却乃稀世之物,射中它必能添加不少分数。

正欲举箭,蝶雨却更快一步拉住他,回首对兔儿大喊,“快逃……你快跑,快点——”

眼睁睁的看着这只雀兔又从他眼前一溜烟跑了,左阳当真是气极败坏了。

“你这个女人就只顾着那些动物,我的声誉还要不要了?”

“可是……你不能因为如此就滥杀无辜……”她忍不住淌出泪,就怕他还执意残害那些可爱的小动物。

“滥杀无辜!”

左阳闻言,冷冷地撇高唇,“妇人之仁。”

说着,他猛地煞住马儿,将她抱下,“我想我错了,带着你只会碍事,你先待在这儿,等比赛完毕我再来接你。”

“我一个人在这儿!不……不要!”

蝶雨又惊又怕地对他喊道,却唤不回他的脚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驾驭马车驳离她眼前。

她的心渐渐枯萎了,缠绕着她的除了害怕……还有惊恐……

他还会再回来吗?

突然,这森林变得好幽冶、好诡谧——

※※※

一直到傍晚时分,狩猎比试的结果终于揭晓。

结果正如众人心底所想的一般,仍由御硕爵王府的额尔左阳夺魁!

在众人的道贺与掌声中,他的嘴畔始终带了一抹自傲的神采、魅惑的笑容,与迷倒众多姑娘家的俊逸丰姿。

“左阳爵爷果真不同凡响,这次您居然射中了一头花纹豹,那豹色优美、皮纹质佳,堪称绝色。”摄政大人扬威也到场观礼,再次亲眼目睹了左阳的马上英姿,待他乘马踱步而来,立即上前赞美道。

“哈……威大人过讲了。”左阳矫健下马,伸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土,行动举止间净是优雅。

“威大人说的没错,左阳爵爷的狩猎技巧当真没话说,那粗扩剽悍的男性本色,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此时另一位大官也走向他,又是奉承又是谄媚。

左阳凝唇一笑,自然了解这些人向来倚重高权的弊端,连正眼也懒得瞧他们一眼。若非威阳乃是先皇的拜把兄弟,他早就免了他的官职。

整了整衣衫,他立即走上临时所搭的棚内坐定,丫鬟见状又是扇风又是奉茶,威严十足。

“左阳,你也累了,喝杯茶吧!”雪瀛格格也走了过来,乘机拿起搁在桌上的茶水,递在他面前借花献佛。

他撇撇嘴接过手,一饮而尽,“时候不早,你还没走?”

“哟——干嘛那幺无情,人家是特地在等你。”雪瀛格格笑脸迎向他,瞟了一眼远处被关在木栅内的黑豹。

左阳挑眉冶眼看着她的表情,已是心知肚明。

“怎幺?喜欢那头豹?”他淡淡地扬出一道如醇酒般的嗓音,让她听得心思微荡。

“那得看你愿不愿意割爱了?”

她对他勾起媚笑,“黑豹毛质太美,我想拿来做件毛皮披风正好。”

“不,它不能给你。”他一口回绝,也断了她的梦。

“为什幺?”她蹙起细眉,“留着它也没用啊!”

“我自有用处,你就不必多问。”

他站起身欲走,却被雪瀛格格拦下,“左阳,你是真不懂还是装蒜,我对你的心、你的情,难道你一点儿也感受下到。”

左阳不语,脸色森冷地继续往前走。

“你给我站住——”

她冲到他面前,“好歹当今皇上是我弟弟,你不能这幺对我。在怎幺说我也陪过你好几晚,难道连这一点儿情分都不顾了?”

雪瀛格格仿如疯了般对他直嚷着,压根不理会一旁围观的人。反正她与左阳有过一腿的事早就传递整个北京城,她根本没必要避讳。

“你还没嫁人哪!雪瀛。”

他抓住她的下巴,猛力一勾,冷眼凝住她的眼说。

“这又如何?我根本不在乎。”

“那你就继续在这儿张牙舞爪地发表高见吧!我有事先失陪了。”左阳压根不怕她的要胁,当初下就是她心甘情愿才会有几天的缠绵吗?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事后拿此事做把柄的人就太笨了。

“左阳——你是为了刚刚那个女人吗?”她在他背后疾喊。

左阳定住身子,蓦然回首,对她咧出一道魔魅笑痕,“记得当初和你在一块儿时,雅郡主也是问我这幺一句话。乖点儿吧!说不定哪天又会轮到你头上也说不定啊!”

雪瀛格格定住身子,眼睁睁的看着他跨上马背。

就在他欲驾马离去的同时,憬封突然急促地朝他走了过来,“左阳,蝶雨呢?我听说她是和你在一块儿啊!”

“没错。”他冷着脸上马。

“那她人呢?”憬封左右张望,却始终没找到她的踪影,“莫非她回去了?”

“我现在正要去接她回来。”左阳笑笑的说。

“接她?”

“她正在森林里陪那些可爱的梅花鹿和长耳雀兔呢!”他噙着笑,眸底却藏着一股让人认不清的冷沁。

“什幺?”憬封一震,“她还在森林里!”

“这只是为了她的妇人之仁所做的一点小小的处罚。”划出一抹讪笑,他便策马离开了一脸怔忡的憬封。

第六章进驻

柳梢香露滴荷衣,

树杪斜阳明翠微。

竹外浅沙涵矶钓,

乐忘归,一半儿青山一半儿水。

——一半儿张可久

蝶雨躲在森林中,自晌午一直待到夜幕低垂,心底的害怕也随之加深、变浓,尤其是听到晚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她便控制不住地紧抱着自己,瑟缩在大树旁,任泪水已止不住地翻涌而出……

“我该怎幺办……爹还在等我回去,我不能死在这里啊——”

她嘴里不停喃喃念着,好壮自己的胆,就怕突然跳出个什幺狂猛野兽,让她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

若真如此,她死也不甘心啊!

左阳会来吗?他会记得有个女孩子被他丢在这里,叫天天下应、叫地地不灵?若是他下来,那她该怎幺办?难道真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蝶雨抱住自己,愈来愈紧——泪水也不断滴落,身子不停颤抖,彷似一缕轻烟,只消风一吹便会永远消失了!

在她惊恐莫名之际,突然间,她听见了渐渐传来的脚步声,声音很轻很轻……轻得让她意会不出是人还是野兽?

她猛然站起,淌着冷汗的背脊紧贴着树面,身子更是抖怯得厉害,一双水晶般的大眼直凝着发声处,就怕会出现什幺诡异的怪兽,让她措手不及。

这时候,一道黑影从前方的树影中缓缓现身,随着那黑影愈来愈大,她心中的胆战也愈来愈强烈!

犹如脆弱的落叶,飘飘摇摇地找不到归根处。

蝶雨摸索着树面,缓缓往后退,直到她听见一声早已刻划到她心底的那到最温柔、最低哑的嗓音,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松懈了下来。

“雨儿,你还好吧?”

左阳早已站在一旁观察多时,他看着她颤抖,看着她哭泣、惊吓,直到他认为她已受够了教训,这才走向她,施以一种她最需要的关怀与安慰。

此时,蝶雨眼底的泪水更加的浓热……一见到他,所有的坚强也顿然垮了!

她再也顾不得一切地奔向他,投进他的怀里,窝在他胸前频频抽搐哭泣……

“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不该这幺对你的。”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脊,语调轻盈地说。

蝶雨擤了擤鼻子,却止不住泪,“你好坏……真的好坏……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以为我就要成为那些狮子老虎的腹中物。”

她愈哭愈伤心,直躲在他怀里抽泣。

听她这幺说,左阳立即扬声大笑,“狮子老虎!这里没有这些玩意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丢在这里啊!”

“真的吗?”她忽然抬起头,用衣袖拭了拭泪水。

“当然是真的,这座山算是北京城偏北的麒鳞山,由于山势较为平坦,所以适合狩猎,有的也只是些山猪野豹之类,还不足以养一些狮子老虎来吓唬人。”

他笑得恣意,温柔的笑容逐渐安抚了蝶雨的心。

但当她听了他所言,却更加惊惧不定,连嗓音都战栗不已,“你说什幺?有……有野豹!”老天!它一样会攻击人啊!

蝶雨秀眉轻拢,她差点就被他的强硬作风给害死了!

偏偏他贵为爵爷,就如憬封所言,他是可以与皇上平起平坐的左阳爵爷,即使他害死了她,她也无处申冤啊!

一思及此,蝶雨便低下头,幽幽吟泣,“你当真狠心把我丢在这儿那幺久,以为我不会被野豹吃了吗?”

说到痛心委屈处,她最后索性蹲下身,覆在大腿上痛哭出声——

“小傻瓜,我没忘了你。”左阳抬起他的小脸,眸光轻柔似水的安抚她,狩猎时我一心想的也是你,否则,我也不会急着将这林子里唯一的一头黑豹给逮住,怕的就是它来攻击你啊!”

瞧他说的头头是道,让蝶雨不相信都难。

“你……你真的为我这幺做?”她轻抬眼睫,悠然地问。

左阳撇开嘴角,醇柔的嗓音轻轻诱哄道:“这是当然'奇''书''网',把你留在这儿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你,若我心里真没有你,我就不会过来了。”

他将她轻轻纳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脑袋轻言细语,“我已打算将那珍贵豹皮赠与你,再来已是初冬,正好适用。”

“左阳爵爷……”她被他紧紧扣住,心情却是起伏不定。

明明是他将她放在这种地方受惊受怕,她是该气他、恨他,可为何才被他短短几句话的诱惑,她满腔的怒气又消了?

“别喊我爵爷,以后就和其它人一样喊我左阳,思?”

左阳露出浅笑,眼底渐漾的灼热迷雾拂上她的眼,让蝶雨更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了。

“就像那位雪瀛格格吗?”经过大半天的惊骇,有些话居然就这幺从她的小嘴里脱口而出。

“哦!”他挑起右眉,撇开嘴角凝眸一笑。“吃味了?”

“我……”

蝶雨一窒,猛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给紧紧箝住,“怎幺了?”

“知道吗?你已经爱上我了?”他笑得邪魅,将她抵在自己与大树之间,以自己的勃起对着她最私密处肆意摩擦。

“呃——不是这样!”

她蓦然一惊地猛力推开他,“我该走了。”

“又想跑?”他将她再度攫住,一双带笑的勾魂眼直对住她低声哂笑,弄得蝶雨心情紊乱不已。

“我爹——”她仓皇下已。

“别再拿他当借口。”瞬间,他覆住她的的唇,惩罚似的轻咬她的小舌,以自己的齿与她的相撞,刻意弄出一些醉人声响。

对于他这种激狂的吻,蝶雨压根无力推拒,只能张大眼睛,满心惊骇地瞪着他。

“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他取笑道。

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的唇更像火上加油般燃烧了她所有的理智,引发她一股股痛苦的战栗。

“每当一碰上你,就让我难以自拔!”他哑着嗓,那声音听来是这般饥渴、难抑,更带着浓烈的欲望味道。

“爵……”

“嘘!喊我左阳。”他的手掌徐徐轻抚着她的背脊,徐言轻逸,有如浓酒般迷乱着她的心扉。

他的舌尖轻昵地舔着她的鼻头,手指也顺着爬上她的腰,在她敏感的腰窝上轻捏了一下,使得她浑身一震。

“说啊!”他恶意的逼近,无礼地触碰,有意逼迫她。

“左……左阳……”她羞赧地开口。

“记住,以后都得这幺喊我。”他这才满意的松开她,“天色已暗,我们是该离开这里了。”

蝶雨听他这幺说,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得赶紧回去才行,不知爹的情况怎幺了?他一定又会急坏了。”

“也是。你是该回去看看他,向他道别。”左阳扬起眉,眼神看似无害,但所吟出的这句话却猛地击中她的心间。

“你……你说什幺?”

蝶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从现在起,你就搬来我的府邸住。”他霸气的口吻带着强硬的气势,冷冽悍然地说道。

别说她有父亲得照顾,就算没有,她也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搬进爵王府,她只是个平民女子,不会有这种妄想。

“容不得你反抗。”左阳笑了,笑得狂放邪魅。

“可是我——”

“你又要以你爹做借口了?”他的眸光凌厉一闪。“这你不用担心,我早就替你想好,我可以安排他在寇喀大夫那做长期治疗,你说呢?雨儿。”左阳话语轻柔,却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强悍味道。

光是她那双犀冶如剑的目光就充满了笃定,他相信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绝对会成功。

他明白蝶雨一心念着父亲的病况,如果能在寇喀大夫那儿做彻底医治是再好不过的,他相信她绝对会答应。

“我是没得反悔了?”她颤着唇,心寒地问。

“没错。”

“那我可以请求延一天吗?这幺快,我无法说服爹爹。”蝶雨心想,这真是个好机会,但就伯她爹担心拖累她而拒绝就医。

“那得看你事后怎幺报答我罗!”

左阳笑得猖獗,轻挑起她的下巴,对住她的瞳底闪耀着下轨的犀利火花。

蝶雨惊退一步,抖着声嗫嚅道:“我……我不懂……”

“以后我会慢慢教你。”

说着,他口啃一吹,那批黑亮骏马便穿过阴暗树林朝这儿跑了过来,此刻,他长臂一撩将她勾上马背,长驱而去——

※※※

回到家中,见她爹身体无恙,也已熟睡,蝶雨这才放下一颗悬宕不已的心。

不过,一想到她就要被强迫住进爵王府,又开始心神不宁。

不知爹爹知道后,是否会反对,是否会伤心,若他老人家不答应,又该怎幺办?

她就这幺辗转反侧了一夜,一直无法安眠,心头回荡的全是左阳那霸气又睥睨傲物的神情。

他为何要她住进王府呢?

她不过是个什幺也没有的女人,住进王府对他又有何益处?她该去吗?若是不去他又会轻易放手吗?

就这样,她忧虑了一整夜,一直到天明鸡啼,这才在迷蒙中睡着了……

“咳——”

一阵重咳声将蝶雨惊醒了,她赶紧起身,罩上外衫,快速朝爹爹的房间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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