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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
“不肯说是吧,那好,我自己找。”
“不用找了,”突然,一群拉拉扯扯的人后传来了一个浑重的声音,金成双转过头,他向她走近,接着淡淡的说道:“我在这里。”
正拉着金成双的众人放开了手,四散退去。
金成双转过身,她抬头看向叶诺,脸上还有未消退的怒气,两颊淡淡的泛着红,在点点阳光下,如三月刚开的桃花。
叶诺不由得看得呆了,沉静已久的心有些许悸动。
“你把玉弄哪里去了?”
蓦地响起的一句话,打破了那们三月的春阳,惊落一树桃花,叶诺回过神,“你不用担心,我会救他。”
“我要见他。”金成双倔强的迎上他没有一丝波澜的双眸,很干脆,也很直接。
“你不能见他。”叶诺更干脆更直接的拒绝了。
“凭什么?”金成双瞪大了眼惊,一股怒气冒上心头。
“凭我是大将军,这是命令。”叶诺严肃认真的说道。
“大将军怎么了?我还是郡主。”金成双见叶诺搬出大将军的身份,她也不甘示弱,立即也强调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这是军营,不是皇宫。”叶诺提醒道。
金成双咬了咬唇,捏紧了拳头,“叶诺,我要见我的朋友,这是我的自由。”
“军营里没有自由,只有命令。”
金成双狠瞪着眼前整整高出自己一个头的高大男人,感觉他简直是顽固不化,不可理喻,她懒得再和他纠缠下去,边绕过他的身子边说道:“我不是你们军营里的人,让你的命令见鬼去吧。”
话落,腕间突然一痛,她猛的转头,自己的左手已被叶诺紧紧的钳在手里。
“既然跟着我来了这里,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命令。”叶诺沉声道。
手腕上的疼痛,让金成双痛苦的皱紧了眉,冲眼前的人吼道:“叶诺,你放开你的爪子,你弄疼我了。”
大声的反抗并没有起到一丝作用,她的挣扎反而让他的手越收越紧。
“叶诺,你他娘的听到没有,你快放手。”
金成双终于被彻底惹毛了,已经假装了很久斯文的她今天口出脏话,顿时感觉整个身体都舒坦了一些,她连踢带打,越骂越来劲。
先前还各忙各活的人全都往二人这边探出头来。
叶诺的脸色越来越黑,他一把扛起金成双就往大帐里走去。
狠狠的丢在席子上,金成双被这一丢,摔得七晕八素,老半天还摸不清方向。
接着叶诺当着金成双的面开始解起了腰带,金成双缓过神来,却看到了这副情况,赶忙抓紧胸前的衣襟,缩成一团,惊恐的望着叶诺,道:“你……你……你……你要干嘛?”
‘唰啦’
腰带已解下,叶诺倾身而来,‘啊……’金成双惊慌的别过头,手脚并用一气乱打,嘴里不停的骂着:“叶诺,你不要过来,你个大色狼,你连未成年都要欺负,你……你……你这个色胚,伪君子,我咒你下辈投胎变成变异狗,只长三条腿……”
“好狠的诅咒啊,不过……贤嘉郡主,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叶诺微微一笑,拍了拍金成双的肩道:“好了,这下随便你怎么骂吧。”
金成双一愣,转过头一看,天呐,自己竟然被叶诺用腰带绑成了大粽子。
侧躺在席上的金成双挪了几下身子,冲叶诺喊道:“喂,叶诺,你什么意思啊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叶诺不慌不忙的又拿来一块黑布,堵在了金成双的嘴上,拍了拍双手,满意的说道:“这下可以了。”
说完,叶诺转身向外走去,金成双躺在席上,怒瞪着叶诺的背影,此时她真希望眼神也能化成利剑,替她捅了那厮。
【五十六章 眼睛小,别怪瞪不大】
漫天的云被西沉的太阳染红,它们丝丝游离,形如女子舞蹈时随风扬起的红色衣袂,是那般轻盈,双无限妖娆。
又是一个美丽的黄昏。
皇宫后山里茅屋后的藤椅上,黄邺静静的仰躺在那里,弥望着天边的云。
屋旁的桅子花开了满枝,在浓浓的绿叶间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
那块相思玉便在他的手心反复的揉捏着,他修长而白皙的指摩挲着那光洁的字“执子之手”。
成双,明明想与你执手,可面对着你我为何却又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了呢?还编了一个谎言来骗你。
成双,如果某一天我有什么事,你是否也会义无反顾的来找我?
成双,此时你也在抬头仰望天边绚丽的云彩吗?
遥远的南方大蛙山中的死亡林里,某女正被绑成大棕子,试图以毛毛虫爬行的方式逃离大帐,可此时突然猛打了两个喷嚏。
得,这下被帐外回来的叶诺发现了,见她有逃跑的迹象,干脆又将她加了一层绳子,绑在椅子上。
金成双怒瞪着眼前那一张平静的却极度欠扁的脸,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然后再丢进母猪群里任猪蹂躏。
叶诺抬眼,目光自她的脸上轻扫而过,鄙夷的说道:“别瞪了,再瞪你的眼睛也只有这么大。”
金成双心里那个气啊,绑她也就算了,还往人嘴上扎布条,连说话的权力也剥夺了,再在这臭混球还在这里鄙视她眼睛小,这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金成双用力一抬腿,欲要揣向叶诺,却不想那小子迅速的闪开了,他是闪开了,还顺带重重的推了一把金成双身后的椅子。
这下可麻烦了,金成双只感觉一股力冲来,接下来连椅带人一同往后翻去,她想叫无奈嘴被布条扎着,只有睁大了眼,任着身子被椅子带下去。
‘嘭……’
椅子背重重的砸在地上,紧靠在椅背的她被那股剧大的反弹力狠狠的弹了一下,只感觉背上一阵被雷劈过一般的疼痛。
王成在一旁憋着笑,满脸通红,那样子像极了上茅房拼了命的使劲却又拉不出来的一样。
再看看叶诺,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抱着双臂,悠哉游哉。
她真想跳起来给这一主一仆一人来一顿爆炒红椒(爆打),只可惜自己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忍,她再忍,因为此时不忍也得忍,谁让自己还被人绑着呢。
笑够了,王成欲要上前扶起金成双,叶诺却给他挡了下来,说道:“不用扶了,本将军突然觉得这样子也不错。”
金成双彻底忍无可忍,什么?叶诺居然说就这样也挺好?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丫的给爷也来一次试试?她心里狠狠的说道:叶诺,你爷爷的给我好好等着,你给我的我全都记下了。
到此时,她心中突然掠过一丝感伤,如果自己呆在皇帝二哥的身边,这臭姓叶的就不敢这样虐待自己了吧,至少自己呆在皇宫里,皇帝二哥不会把自己绑起来,更不会吼自己,唉,已经离开皇宫有些时日了,二哥,你现在怎么样了呢?
“皇上。”
突然身后传来浑重的声音拉回了黄邺的思绪,他没有回头,只是将目光从远处的云移向了远处的山峦。
“说”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椅后跪着的黑衣人捧着一封信,低头说道:“禀皇上,叶将军的部队已过了黑水镇,估计六日后就能到大蛙山了。”
黄邺伸手接过信,皱了皱眉,“怎么要六日?那大蛙山那边有什么情况?”
黑衣人继续道:“据报,白莲宫护法白飞雪得了瘟疫,生命垂危,现在白莲宫的人严密封锁了此消息,南夷方面并不知情,他们的合作还在秘密进行。”
“好,继续探查,此战,朕势在必得。”黄邺说道,嘴角扯出一丝冷冷的笑。
黑衣人正要退下,黄邺又突然说道:“放出消息,大蛙山守城兵营里有治疗瘟疫之药。”
【五十七章 受命,骗局】
这几日,白莲宫似乎突然间被蒙上了一层灰色,虽然白缘已下令严密封锁消息,但每日或多或少都不断有人在感染。
如此下去,一旦被南夷得知此事,那不仅不能报仇,反而会让白莲宫面临灭亡的危机。
窗外,是大蛙山一眼望不到边的绿海和天海相接出那一轮初升的红日。
白缘手扶有窗沿上,望着窗外,沉思着,身后是简单的只有一张床与屋中内一套桌椅的房。
‘嘎……’
房门开了,一只高梆白靴跨了进来,白秋水一身轻便装束走到白缘的身后。
“宫主,你找我?”白秋水停下脚,说道。
白缘转身,“秋水,你进白莲宫有多少年了?”
白秋水有一阵不解,不知道白缘为何突然问起这些,心中也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六岁时因人追杀而被宫主救下带回宫中,现如今天已有十年了。”白秋水愣愣的答道。
白缘点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慈祥,“是啊,十年了,想不到转眼就这么久了。”
“宫主?”白秋水不明所以,暗想难不成宫主这么早就将自己召到这里就是为了问一下自己入白莲宫多久?
白缘看得出白秋水的不解,但她并不急于说明,继续道:“秋水啊,这些年,我将你养大,并传授你武功,因你和雪儿同岁,我也将你看成是自己的亲生,对你和雪儿比一般的弟子要更为严格,你可有记恨我?”
白秋水听到此,‘啪’的一声跪了下来,“秋水在这世上除了宫主之外,已无其它亲人,秋水明白宫主的一片苦心,宫主待我恩重如山,就算让秋水万劫不复,永不得超生,秋水也绝不能记恨宫主半分。”
“好孩子,”白缘扶起白秋水,爱怜的拂去她掉落在眼前的发,说道:“我总算没白疼你。”
到此刻白秋水也大概明白白缘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于她。
白缘垂下双手,深深叹了口气。
“宫主,你为何要叹气?”白秋水问道。
“秋水,你也知道,雪儿已回宫几日,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将瘟疫带了回来,虽然雪儿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莲宫的弟子就这样一个个染上此病,所以,你将雪儿带到崖边……”
白秋水猛的一颤,虽然白缘没有往下说,她已猜出了她的意思,白缘是想让自己将沉睡不醒的白飞雪火化,以扼制瘟疫的传播。
“不可以,宫主,”白秋水急忙阻止她再往下说,“宫主,我其实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手下的人已探听到在大蛙山下的凌城守军军营里有治疗瘟疫的药。”
白缘精神一震,“果真有此消息?”
白秋水肯定的点头,“一点不差,那次大师姐本是去找上次她带回宫的郑玉,可后来他们两同时遇到了幽暗门的人,之后大师负伤与郑玉逃走,而几日后,郑玉与大师姐在死亡林都患上了瘟疫,两人走散,那郑玉则是被凌城守军救了回去,因为郑玉与小皇帝是结拜兄弟,他们不敢怠慢,便连夜请来宫庭最好的太医,也带来了极其珍贵的药。”
白秋水说完,却见白缘陷入沉思,一言不发。
她突然拱手道:“宫主,让弟子将那药偷来吧,大师姐绝不能死。”
“你真的确定这不是他们放出的假消息?”白缘反问道。
“绝对不会,”白秋水很肯定的说道:“我特意去核实了一下,那天守君只见到了昏迷不醒的郑玉,并没有见到大师姐,因此他们也不知道大师会得瘟疫。”
白缘缓缓点了点头,“看来,只有这么做了。”
夜间
此夜无月,只有稀疏的星辰在夜空中若隐若现,给广阔的大蛙山更添了一分诡异。
凌城
这一夜格外静,偶尔几声狗吠充斥着幽长的街巷,几个黑影快速从屋宇之上一闪而过,犹如鬼魅。
黑影神不知鬼不觉,顺利闪进了守城军营,这里的士兵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地上还有打碎的酒壶,碎片上还残留着酒香。
帐门开了,有风,将那布帘子吹开,在风中起伏飘荡。
黑影闪身而进,帐内摆着几个木架子,架子上每层都放满了小药瓶,地上还横七竖八的堆放着各种药材,显然这是一个专门存放药品的地方。
黑衣人到木架前,挨个寻找起来,当他抓到一只褐色药瓶的时候停了下来,眼中露出一丝欣喜。
起身将药瓶装进衣兜里,转身至帐门前,撩开布帘子的那一瞬间她愣住了。
先前还喝得烂醉如泥的士兵此刻却精神抖擞的将那座存放药物的帐房团团围了起来。
黑衣人眼中透过一丝冷笑,她无需将这些小喽喽放在眼里,因为凭她的本事,只要她想走,没有谁能挡住她。
但那一丝冷笑却在下一刻僵住了,之前与她一同前来的伙伴早已落入守军之后,守军将那两名黑衣人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她对面。
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骗局,为大邺大军的到来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而已。
她的伙伴见她还在犹豫顾及什么,便很有默契的在守军不备之下同时咬舌自尽,鲜红的血自嘴角流出,那是刺目的腥红,也刺醒了她。
她眼神一冷,往退猛退一步,无数飞针朝守军窜去,只在瞬间就将几名守军致死。
守军那边见此状自是不愿罢休,集体拉开弓,数箭齐发,群箭呼啸着朝黑衣人飞来,黑衣人的眼中冷到了极点,一把顶起帐中的桌子,无数箭瞬间扎进木桌,有几只力道重的箭直接刺穿木桌扎进了她的肉里。
她颤抖着忍着剧痛,将桌子朝守军扔了出去,身子猛的腾地而起,仓皇逃走……
【五十八章 血溅朝堂】
那一夜,守军并未抓住盗药的黑衣人,却在两个自杀的黑衣女子身上发现了莲花记号。
凌城守军将领向朝廷发去加急文书,白莲宫宫人夜闯守军军营,公然与朝廷为敌,请求朝廷派兵立即铲除白莲宫系,以维护大邺江山稳定,百姓安宁。
大邺少皇立即准了此请求,只不过两天之余,朝廷的大军便鬼使神差的降临凌城。
大军驻扎凌城城外的头天晚上,大蛙山密林里驻扎的一支队伍便在一夜之间突然被屠杀殆尽。
此消息一传出,南夷使官便满脸怒气闯进大邺皇宫,找皇帝理论。
“尊敬的大邺皇帝,我需要你一个解释,为什么你们大邺的军队无缘无故就打入我南夷驻军军营,并将所有驻军屠杀殆尽?”
黄邺端坐朝堂,他听着南夷使节满胸气愤的话语,并无太多表情,似乎早已做好准备。
“使节大人,你说你们南夷驻军是我们大邺守军所杀,请问,你有何证据证明?”
说话的是大邺翰林院编修官郑伯严。
南夷使节愣了一下,郑伯严见使节眼中的错愕,他开始步步紧逼,继续道:“难道你们南夷守军私自逾越国界,将军队拉进大邺境内,你们南夷就不应该给我们大邺一个解释?”
“这……”
南夷使节被郑伯严一双锐利的眼睛逼无处可退,他稳了神,说道:“郑大人,那你们大邺突然之间派兵前往凌城,又是何意?凌城不是早就有守军驻守吗?”说到此,南夷使节冷笑了一下,“呵呵,你们不会是带着上十万大军去大蛙山狩猎吧。”
“守猎如何?不守猎又如何?”此时一直不吭声的洪畴仲缓缓说道:“我们大邺的军队在大邺的国界之内,突然被调往何处这是我们的自由,这是大邺内部的事情,还容不得你们区区一个小小的外邦来插手。”
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南夷使节,他满脸涨红,身体在微微颤抖,可以看得出他已气愤到了极点,为自己国家的士兵讨不回公道不说反倒还要让他一把年纪的人在这外国朝堂之上受尽侮辱。
但他却在极力压制着自己愤怒的内心,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你们大邺欺人太甚,不但不敢认账,反而将责任推脱到我们南夷国的头上,既然如此,南夷与大邺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南夷使节甩袖而去,却在刚跨出门之时,突然一把利剑自他身后刺穿了他的身体。
他还来不急痛呼,暗红的血已沾湿了他华丽的绫罗衣衫。
‘唰’
剑被重重的从身体里拔出,南夷使节面部扭曲,缓缓转身,一双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看清了杀他的人。
洪畴仲冷冷的拿出一块白色的绸巾,缓缓擦拭着剑上的污血。
南夷使节就这样在朝堂的大门前轰然倒下,远处的太阳慢慢被云层遮住,天,阴了。
黄邺怔怔的看着这一切,他脑中陷入一阵混乱,他打心底根本不想有战争,他也仅仅只是想守住自己的江山,但他的臣却拿着利剑把他逼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一仗到如今已不得不打,理由不重要了,起因更不重要了。
朝堂安静下来了,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洪畴仲手里的那把剑,那把沾着血的剑。
先前还对着黄邺怒目而瞪的南夷使节现在已躺在门槛下,了无生息。
长久的安静后,众人只听到‘啪嗒’一声,洪畴仲丢下了手中的剑,回转身走至殿下匍匐而下,深深的跪着,说道:“皇上,臣来请罪了,请皇上赐罪。”
黄邺看着地上的洪畴仲,他早矣对他了如指掌,只是没有适合的证据,也无到适合的时候,他的心在冷笑,但脸上并无异样。
“洪爱卿,你为何向朕请罪?你所犯何罪?”
洪畴仲深深的拜道:“皇上,臣在早朝时私拔守门侍卫的剑,这是其一;其二,臣自作主张将南夷使节剑毙于堂前,臣破坏了大邺与南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臣有罪,请皇上赐罪。”
黄邺淡淡的看着,并不言语。
此时朝常上开始骚动了起来,一位洪畴仲的门生见此状立即上前求情道:“皇上,那南夷自是没有真心与大邺交好过,这仗即使今日不打,以后还是会打起来,丞相乃两朝元老,为朝廷鞠躬尽瘁,臣以为,他之所以有此冲动之举,正是想撕开南夷假友好的虚伪面具,但又不想让大邺遭外人指责,因此只有亲自动手,背上这千古骂名,皇上,丞相的一片苦心日月可鉴啊。”
黄邺依然不语,面无表情,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皇上请开恩。”
这下好了,见皇帝无反应,满朝尽一半以上的人都跪下来求情,这群最积极的官员已默默记在了黄邺的心中。
朝中另一些官员见那么多人都跪下了,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下。
这是中间派,黄邺心中暗自笑着,这一群就是那墙头的草,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倒。
这么一来,算算依然没有跪下的竟然只剩下四五个人了,除了郑伯严之外,其中五个里占了三个是叶诺之前的部下,还有一个年轻官员不属于任何一派。
黄邺看在眼里,洪畴仲自然也看在眼里。
不在此种局面下,黄邺说话了,“洪相,念在你一片忠心为国的份上,朕就对你从轻发落,你且在家中禁足三月,好好反省,另,三月之内扣除全部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