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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快走,我们掩护你。”话音落下,其它女子迅速将领头的女人推到身后,自己握剑挡了上去。
“啊,师妹。”那女人一愣,喊道。
“快走啊,大师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女子说完便带着众人挥剑朝挥刀奔来的侍卫冲了上去。
被唤成大师姐的那女子一咬牙,转身一跃而起,洪纪挥刀挡掉了向他劈来的剑,见那领头女子逃走,也随着一跃而起,追了上去……
【第二十七章 皇上不在宫】
三声悠远的晨钟响后,宫门缓缓开启,穿着朝服的官员们自动分成了文武两队,近次疾步走入宫门。
延寿宫(太后的寝宫)内一片沉闷,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正在众人搀扶下从床上缓步走下,在素白的绵缎拖地睡袍的遮盖下,她的体态也微微有些福态,只是那修长的手指依然肤如脂雪,还有那凝脂般的脸上,或许因才睡起,两颊微微染上一层杏色。即便那狭长的凤眼下尽显凌厉,也掩盖不了女人的妩媚。
“太后,”当众人将太后刚搀到梳妆镜前坐下时,一宫女立在厅外恭敬的轻唤道:“太后,安公公在外求见,说有要事禀告。”
室内,一宫女打开梳妆盒,轻拈起一把翠绿的翡翠梳,然后小心亦亦的给太后梳起头。
太后微闭着双眼,似是享受,屋内就只有沉默着,半晌之后,太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宣他进来吧。”
“是。”
那宫女应声道,然后转身走出了外厅,不一会儿安公公匐着背疾步跨进了外厅,远远的跪下拜道:“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
“小安子,你说有要事,是什么事啊?非得这时候说?”太后仍旧微闭着眼对着镜子慵懒的说道。
“太后娘娘……”
似是听出了安公公语气中的犹豫,太后微微睁开眼,轻挥了两下手,屏退左右宫女后故作悠闲的轻拈起镜前的珠花,缓声说道:“说吧,什么事?”
“禀太后,皇上……皇上……”
“皇上怎么了?”
“皇上……他……失踪了。”安公公一低头,说道。
‘啪’太后闻言将珠花重重的往镜前一放,但立马又恢复了之前的慵懒之态,道:“什么时候的事?”
“是……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出那么大的事昨晚为何不立即禀告?”太后眼神一冷,微怒道。
“太后恕罪,皇上之前出宫不管多晚,第二天定会上朝,这次皇上只带了四公公一人,连暗卫都没有告知,老奴……老奴也是现在才知道。”
“那现在有多少人知道皇上不在宫中?”太后慢慢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冷声问道。
“其它人还不知此事,今早洪侍卫来报,被老奴给挡了下来。”安公公掏出手帕,颤抖着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嗯,此事先不要让其它人知道,安公公,你先去前朝告知一下众位大臣,皇上龙体有恙,今日免朝。”太后起身转向安公公下令道。
“是。”
安公公低头应完又朝太后拜了一拜,才起身半福着身子退了出去。
城东城隍庙内,黄邺动了动眼皮,有些疲惫的睁开双眼,突然一个黑物朝自己的脸上飞了过来,一下盖住了他的脸。
他有些生气的拉下黑物,却见金成双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懒懒的靠在门口道:“醒了?睡的可好?”
“你……我……”黄邺快速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此地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里除了自己身下的这张床外就剩下一张只有三条腿的靠椅,挨着床头的墙放着,不过地上还算干净,青灰色的地砖上没有一丝脏物,“这是哪里?”
“我的窝,嘻嘻,欢迎邺兄大驾光临成双小窝。”说着金成双放下双手,笑着说道:“快穿衣服吧,等会儿吃了饭后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
金成双点头道:“对”,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哎,成双兄,等等。”黄邺见成双要走,说完便忙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嗯?”金成双也在同时转过身,顿时呆住,下一秒一声惊天的尖叫自庙中传出,偶尔往来的一两个路人先是闻声朝庙内望去,随即慌乱的跑开。
金成双忙捂着双眼转过声,黄邺也尴尬的一下缩回了床上。
“你……你……下流……”金成双捂着眼骂完便夺门而出。
“哎,成双……”黄邺裹着被子,有些莫明的看着成双跑出去,摇了摇无奈道:“都是男人,至于吗?”
【第二十八章 城皇庙内结金兰】
金成双跑出房门后,脑中一片空白,两颊早就如火烧火燎般通红,心剧烈的撞击着胸口,似是要挣脱桎梏跳出来一般。
金成双捂着胸口一手撑在院中的石鼎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两次将一个算起来并不熟悉的男人看了个便。
看着水中互相嬉戏的两条大鲤鱼,不由的脑海中再一次蹦出了黄邺光溜的身体,金成双猛的一愣,双后敲着头念道:“啊……臭脑袋,不许想,不可以想,不可以……”
敲打了许久,脑袋越敲越乱,金成双索性俯身将头埋进了石鼎内的水中,‘哗啦’一声,鼎中的鱼被吓的顺速摆着尾巴躲开了。
“成双,告诉你一个好消……嗯?哎,成双,你干什么啊?”
郑玉抱着一个牛皮纸包,边闻着包里的香味,边笑着朝院中走来,突然发现金成双正把头深深的埋在水中,忙扔了纸包朝石鼎边跑来……
“成双,你怎么了?我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你跟我说嘛,干嘛要自溺?”
金成双无力的靠坐在石鼎旁,郑玉蹲下身用衣袖边替金成双擦着脸上的水边责备道。
“我……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金成双转头看向郑玉,说完脸不由的再次染上红晕。
“嗯?成双,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天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满是关切的语句传入金成双的耳中,她看着郑玉一张一合的嘴唇,突然感觉眼前的人似乎也赤着身子,“啊……”金成双惊叫一声忙站了起来,后退几步刚一转身正与才从屋内走到院中的黄邺撞了个满怀。
金成双一惊,忙往后退去,这下郑玉也有些莫明的站了起来,金成双站在中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两边两巨高大的身体,心中升起一股无形的压力。
“成双?你到底怎么了?”郑玉见成双有些举止怪异,疑惑的问道。
金成双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黄邺,然后往旁边退了几步,躲过两人的阴影,对着郑玉强扯出一丝微笑道:“没……没什么,呵呵,好得很。”
“真的?”郑玉说着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黄邺。
金成以顺着郑玉的眼神,急忙走到黄邺身边,极力抑制住自己的尴尬,一把拽住黄邺的臂嘻笑着对郑玉说道:“玉,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邺。”
“哦,呵呵,黄兄。”郑玉闻言再次看向黄邺,双手抬至胸前,抱拳道。
“邺,这是我的好哥们儿,郑玉。”金成双眯着眼转向黄邺指着郑玉说道。
“郑兄,幸会。”黄邺打量了一下郑玉,随即微微一笑,抱拳还礼道。
话音落下,三人就这样相对而立,院内也随着陷入了一丝尴尬的沉默中。
金成双立于二人之间,突然感觉到了黄邺投来的目光,她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发现自己的手还挽在黄邺的臂上,尴尬的一个将手收了回来,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呃……呵呵,那个……”这时金成双无意间撇到了被郑玉丢在地上的纸包,忙说道:“吃饭了。”
话音落下,她忙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纸包抱在怀里边拆着纸包边往屋檐下走着笑着说道:“嗯,好香,一闻就知道是张家包子铺的包子。”
郑玉转过跟在金成双身后笑着说道:“嗯,是,真不愧是混混头目的鼻子啊,就是比一般人的要灵,哈哈……”
“嗯?玉,你欠抽啊你,”金成双有些不满的扬了扬娇小的拳头,用威胁的口气说道:“再这样取笑我,小心我的拳头不长眼。”
“呵呵,你的拳头要长眼了,那还能叫拳头吗?”郑玉不依不饶的说道。
金成双不满的横了他一眼,随即从纸包里拿出一个包子,转身将手伸向黄邺道:“饿了吗?这是菜市场张婶家的包子,做的可好吃了。”
黄邺看着那包从地上捡起来的东西,有些犹豫,想他堂堂一国皇帝,在宫中的时候那些名贵的山珍海味只要被其它人不小心用手碰了一下,他就会连看也不看一眼,更何况是这从路边摊买回来的而且还着地了的包子。
金成双微笑着举着包子,看着黄邺久久的没有任何动静,笑容也一点点从脸上消失,哦,自己竟然忘记了,他可是富家公子呢,应该不喜欢吃这些平常百姓吃的东西吧。
就在金成双有些失落的慢慢收回手时,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腕,她一愣,抬头见黄邺微笑着抬手将她手中的包子拿了过出,然后松开她的手腕将包子大口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满口的包子将他的两腮撑的胀鼓鼓的,如一个鼓足了气的气球,黄邺大口嚼着包子笑着说道:“这包子真好吃,成双,再来个吧。”
金成双一听,立刻兴奋的将从纸包中再拿出了两个包子塞到了黄邺的手里,然后又分给了郑玉两个包子,三人就这样排并着坐在正堂外的台阶上,大口的吃起了包子。
“我跟你们说,别看我们这些小混混,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各行各业也都有自己的规矩,我们做混混也不例外,就比如说吧,我之前只有在东城这一带混,若是到南城,就是跨区了,会遭到南城那边一带混混的群攻,不过现在不会了,呵呵,邺,你知道吧,就是第一次见你那天,我收拾了南城的混混头目,从此那里就城我的地盘了,不错吧。”边咬着包子,金成双边炫耀着自己的功迹,脸上显得无比自信。
“第一次听说混混居然也讲规矩,哈哈……”黄邺听后感觉有些匪夷所思,没想自己竟然听到一个混混对自己说规矩。
“看来黄兄平时应该很少出门吧。”郑玉细嚼着包子掠过金成双看着黄邺说道。
“呵呵,是,因为家规过严,难得出门。”黄邺止住笑说道。
“男儿应志在四方,怎可居深庭之中?令堂还真是与众不同啊。”郑玉淡淡一笑,说道,不由的打量起了黄邺,虽然他身穿着普通的布衣,却由内而外散发的贵族之气是怎么也无法掩盖。
“呵呵,郑兄说的极是,我何尝不想遍足四方?只是多有无奈,不谈也罢,唉?这样吧,要不我们三人结拜异性兄弟如何?”黄邺见那郑玉虽年纪尚潜,却沉着稳重,而金成双虽然浮躁了一点,却身手不凡,现在朝中派系分明,自己身处夹缝也应当在自己周围聚集一群能手了。
“结拜?好啊。”金成双一听结拜,立刻来了兴趣,总之在她心中把身旁的两人早就当成了兄弟了。
“这……”郑玉迟疑了一下,但见金成双满口答应,也只得微微一笑,点头道:“可以。”
“唉?正好,屋内的城隍爷神像还在,就让城隍爷为我们做个见证吧。”金成双转身看了看正厅内完好的神像说道。
“好。”郑玉与黄邺两人异口同声道。
屋内,三人各持一香,金成双居中,黄邺居左,郑玉在左,齐跪在神像下,黄邺率先道:“城隍爷在上,今日我黄邺”
“金成双”
“郑玉”
随后三人异口同声道:“在此结拜为异姓兄弟,此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三人举香拜了三拜,然后起身,三人同时将香插在香炉之内。
“唉?对了,现在我们也结拜了,可是还不知道谁大谁小呢。”金成双笑着看了看黄邺与郑玉二人说道。
“我今年十八。”黄邺说道。
“呵呵,那黄兄自然是大哥了,我今年十七,成双小我一岁。”郑玉淡淡一笑,说道。
“怎么还是我小。”金成双嘟着嘴不满道。
郑玉与黄邺二人闻言相视一笑,黄邺伸出手道:“二弟,三弟。”
金成双与郑玉对视一眼,随即也伸右手,三只手紧搭在一起,金成双左右看了一眼二人认真的说道:“大哥,二哥,此后让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话音落下,三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第一章 座位之争】
绿阴绕屋,碧水出石,鸟轻鸣,花自香。微风过出,混着淡淡的香气,清晨的太阳才在屋宇间露出半边脸,青城书院门口便是人流涌动了。
少年们身着统一的月白色长袍,腰系一条深灰色腰带,一人跨着一个包袱,三五结伴,嬉笑着向青城书院内走去。
“青成书院,哈哈,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进去了。”
金成双与郑玉二人在大门前驻足,金成双昂首看着‘青城书院’那四个镀金草体大字,无比兴奋的说道。
“成双,快进去吧,晚了就迟到了,钟先生很严的。”郑玉提醒道。
“唉?玉。”
就在此时,郑玉身后传来一声年轻的男子的声音。金成双与郑玉二人闻声同时转身,见洪弘带着他的书童晓童向二人走来。洪弘见到金成双后,先是有一丝惊讶,随即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退了下来。
“呃……弘,今天你晚了一点哦。”郑玉见状,忙挡在金成双与洪弘二人中间,半开玩笑的说道。
“呵呵,到了书屋才作数。”洪弘强扯出一丝笑说完便绕过郑玉朝书院内走去,经过金成双时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金成双见洪弘那副嚣张的样子有些不快,见洪弘居然还用眼神瞪她,一脸不悦的嘟着嘴狠瞪了回去。
而洪弘见此状却是嘲讽的轻笑了一声,便起步朝门口走去。
“成双,你和弘……”看着洪弘离去的背影,郑玉走上前来说道。
“没什么,我看他不爽,我们进去吧。”金成双说着便拉起郑玉的手朝院内走去。
进了书堂后,洪弘如往常一样,走到中间的第二个位置,刚将包袱放下,正欲坐下,却突然被人重重的撞了一下,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却见金成双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哎,这是我们位置。”洪弘涨红着脸,不悦的吼道。
“啊?是吗?”金成双故作不知,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洪弘说道。
“本来就是。”洪弘生气的说道。
“本来就是?”金成双说着一手推掉洪弘的包袱,在身前的书案上下找了一遍到:“你确定?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你的位置?”
“金成双,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一直都是坐这个位置,我当然清楚了。”洪弘狠狠的瞪了金成双一眼,捡起地上的包袱说道。
“那好,你说这是你的位置,那这样吧,只要你喊这桌子一声,它应了,就证明他是你的,不然……我就坐这了。”
这时,其它学生慢慢的围了过来,堂中也慢慢的变得安静了起来。
“你……”洪弘阴沉着脸,不想金成双居然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这桌子是死东西,他怎么可能应?”
“咳……咳……”这时书院的先生钟顾站在门口故意大声咳了两下,堂中的学生闻声‘呼啦’一声忙慌乱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金成双和洪弘两人还在僵持着。
坐在金成双身边的郑玉轻拍了一下金成双低声道:“成双,洪弘一直坐这里,如果你喜欢中间这个位置,你坐我的就行了。”
“洪弘,已经上课了,为何你还站着?”钟顾站在门板着脸缓声说道。
“先生,学生……学生的位置被金成双占了。”洪弘拱手微低着头恭敬的说着,说完还不忘微微别过头狠瞪金成双一眼。
钟顾随着洪弘的目光看到了正在玩着自己手指甲并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出书案老长还不停的抖着那条腿的金成双,脸上流过一丝不悦,堂内安静了片刻之后,钟顾说道:“成大事者要有海纳百川之胸襟,也要懂得变通之礼,你们都要清楚你们将来要把自己放在何等位置?”
洪弘闻言,羞愧的将头低得更低了,拱着手道:“学生谨记先生教诲。”说完提起自己的包袱往后走去,在靠门的位置坐了下来。
待钟顾背着手缓步朝堂中的讲台走去后,金成双趁机回过头朝坐在门口的洪弘做了个鬼脸,洪弘一脸不悦的别过头不再看金成双。
金成双见状,别过头冲郑玉微微一笑小声说道:“嘻嘻,玉,我坐你前面了。”
郑玉抿嘴笑了笑,低声道:“先生的话也是说给你听的,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了,上课了,要认真。”
金成双吐了吐舌,然后转过头拉过包袱,刚一打开不由的一愣,偷偷的看了周四两眼,发现其它人都已打开了书,犹豫了半天,才从包袱里拿出两本书来……
【第二章 鞋……飞了】
书堂内先生在前方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讲得起尽。学生们盘腿端坐在堂中听得认真,他们随着先生的讲解时而皱眉时而舒展,但众学生中恰恰有一个人显得与其它人有些格格不入。
金成双府着身子趴在书案上,用双手紧紧的掩着桌上的书,双眉紧蹙,嘴里不停的小声嘀咕着。
钟顾神情激扬之际无意间瞟到了金成双,见其它人都是听得入神,可唯独她偏偏心不在焉,而且坐姿极不端正。他瞧着很不悦的停了下来,板着脸威严的说道:“成双,为人者应站如松坐如钟,你那是什么坐像?”
金成双闻声一怔,这时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向金成双投来,漠视的,偷笑的,幸灾乐祸的,还有……担忧之色的,众人神情不一。
“报……报告先生,那个……我……”金成双眼看钟顾拿着戒尺就要朝她走来了,将书收的更紧了,咽了口口水道:“昨晚吃坏肚子了,我肚子疼,先生,我……我可不可以上个茅厕先?”
钟顾见金成双满脸涨红,额头还有细细的汗珠冒出,看来应该是憋的不行了吧,于是放下戒尺道:“无论为何事,都要讲个适度,以后要注意了,去吧。”
“谢谢先生。”金成双说完忙抱了书弯着腰将手故意按在肚子上,神情痛苦的起身朝外跑去。
出了书堂,金成双靠在假山旁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将怀中的书翻了出来,一本人民出版社出版小学语文书赫然现于眼前。
自己居然会拿错书,金成双嘀咕道,还好没被发现,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这书的封面以这里的技术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