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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景也不得而知了。
果然,一抛入这条通道,没了之前的地形优势,那玩意儿很快就追了上来,那越来越近的声音,啪嗒啪嗒,如同就在耳边响起的脚步声,简直是一种折磨。
这种折磨,让我在最后关头忍不住回头一看,这一看,便看见一双钢针般的手,直朝着我脑袋插过来,巨大的惊吓之中,我脚下一个踉跄,身形往旁边的石墙上倒去。
这一倒,却不知是触到了什么机关,那石墙竟然跟电视剧里的情节似的,猛的翻转过来。我的身体顿时被转了个面儿,推到了石墙后的一个空间里。
由于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打火机也不知摔倒了何处,光线灭了。
四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我慢慢爬起来,在地上摸索着我的打火机。
最后在约莫三五米开外的地方,我摸到了它,随后将之点燃。
然而,打火机一亮起来,我就忍不住要骂娘,原因无他,因为那只怪物,赫然也被带到了这石门后面!
那玩意儿显然也有些犯迷糊,估计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忽然换了个地方,而在我亮起打火机的瞬间,它那双青幽幽的眼睛,就又一次锁定在了我身上。
我咽了咽口水,猛地后退,然而这一退我才发现,原来这石门后面,竟然是个藏宝室一类的地方。确切的说,我更加怀疑,它会不会是国库,只见目光所及处,珠玉遍地,更多的则是黄金器皿和银器,一人的银制镶蓝宝石的水瓶,黄金打造的盆盏,简直耀人眼目。
难怪这地方会有机关,合着是个国库啊,国库里搞点儿机关,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由于光线太过于微弱,因而我看不见这间国库的全貌,也不知道其余的地方有没有出口。
但此时,那东西咧了咧嘴,身形一动,就要扑上来。我哪里敢和它近身接触,情急之下,顺手抄起身边的一样的就砸了过去、砸完我心痛的眼睛都红了,那玩意儿是个薄如蝉翼的乳白色宝玉瓶。
上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这些东西不仅材料值钱,而且还是西域古国的宝贝啊!
可我现在为了活命,却不得不拿它们当破瓶子砸。
这就相当于一个人被困在一个寒冷的地方,只能用身上的人民币烤火取暖一样让人揪心。
砸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了,怀着一种豁出去的心情,我抓到什么就砸什么,一边砸一边后退,阻止着那怪物的靠近。我怀疑,如果那个考古学家的尸体在这里,看到我这么使用文物,肯定能气的再活过来。
就跟那种投圈儿似的,我无意间抓起过一些翡翠项链砸,结果好几条项链都挂在了那怪物的脖子上,看起来别提多可笑了。
这国库再大,终归也是有尽头的,更何况,这个库房其实并不是很大,所以很快,我被逼到了墙角。
手头边再也没有可以供我打砸的东西了。
那怪物身上好几处被我砸伤了,裂开的鳞片下,露出的竟然是有些发黑的肉,甚至根本没有流血。
这一刻,我很怀疑它到底有没有生命?如果是生物,怎么会没有血呢?
此刻我被它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心里顿时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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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绝境()
手里的打火机仿佛也承受不住这股压力,火苗更小了,孤零零的如同一颗豆子。随着对方的接近,它身上打砸出来的伤口,也越发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越看我越加觉得,这玩意儿不像是活物。
它露出的肌肉发黑,没有血,反而像是干尸。
而且它的眼睛是青碧色的,根本看不见瞳孔。有什么生物会是这样的?这让我想起了那具红魃女尸,莫非眼前这个怪物,也是尸变后的产物?可周玄业跟我说过,尸变的尸体,身上都会长毛,所以也叫毛尸,可眼前的东西,身上可一根毛都没有!
该怎么办?
我不想等死,但眼下却别无他法,那双钢针般的手指,仿佛下一刻就会插入我的大脑中。人在绝望关头,总是会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就比如我现在,被逼到了绝境,脑子里反而想起了一些电影里的情节。
电影里,如果遇到毛尸一类的东西,据说只要屏住呼吸装死就行了。因为毛尸是循着人的呼吸判断方位的。我病急乱投医,脑子里一生起这个念头,便长吸一口气,迅速憋住。
那怪物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我心头大喜,心道: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这法儿真的有用。然而下一秒,我的喜悦就落空了,原来这毛尸顿的那一下,并非是被我给唬住了,而是被脚下一串珠子给绊了一下。
它歪了歪头,直接踩着那串翠绿色的挂珠,离的太近,我甚至可以闻到它的呼吸。没错,这玩意儿是有呼吸的,它根本不是什么毛尸一类的东西!我头皮一炸,浑身僵硬,甚至有种想跟它拼了的冲动。
但现在怎么拼?就我这身板,只要一靠近,就能直接被它撕成两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耳边忽然听到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不大不小,音色模糊却又透着一股庄严。
“降神!”这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响起,但我明白,我身边此刻没有任何人。
随着这两个字钻入我的脑海里,一股忽如其来的热气,猛地朝我当头罩下来,瞬间从头罩到脚,将我身上僵硬的、冰冷的肌肉给融化的暖洋洋的。只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凭空生了一股力气。
整个过程,只是在眨眼间,伴随着这股暖意,我的意识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就这一瞬间,竟然十分舒爽的睡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不该睡,但那种疲惫过后极致的放松与舒爽,实在是常人难以抵挡的,因而到后来,我的意思就完全消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甚至有些发懵。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我会倒在地上?
那个怪物呢?
黑暗中,我侧耳倾听,周围什么动静也没有,但我却闻到了一股特别重的腥臭味儿,比之前强烈多了。
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因此也不敢乱动,只在脑海里回忆着之前的经历。当时我确实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了两个字:降神。
我想到了周玄业的降神符,可那符八成早就在水里泡烂了。
再说了,之前周玄业想要对秋凰兮使用降神符,还得将符咒送到离秋凰兮最近的地方,现在,我离周玄业不知道又多远,他又怎么对我使用降神术?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怪物又去哪里了?这空气中浓烈的腥臭味儿,让我意识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为了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我下意识的去摸打火机,一摸之下摸了个空,我这才想起,睡着之前,确切的说是晕过去之前,打火机一直是被我拿在手里的。
这一晕,八成是掉在附近了,我爬在地上开始朝周围摸索。摸着摸着,我摸到了一些冰冷的器物,也摸到了挂珠一类的东西,但就是没用摸到我的打火机。
我有些急了,只有当一个人完全陷入黑暗时,才会明白光与火的重要。我整个人趴在地上,计算着距离,绕着我刚才醒过来的地方慢慢的摸索。足足摸了十多分钟,谢天谢地,终于被我给摸到了。
我立刻准备点燃打火机,然而打了好几下,除了有火星以外,火苗却根本没有亮起来。
我坚持不下的打了十来下,大拇指都发疼了,还是没打起来。
我靠,这种关键的时刻,居然没油了!
我不死心,忍着大拇指火辣辣的痛继续打,但除了打火石冒出的火星外,啥都没有。最后我不得不放弃了,颓然的坐在原地。
这下该怎么办?
黑暗让人显得特别脆弱,我沮丧了半晌,最后安慰自己:还活着就好,刚才我折腾了半天,也没见那怪物的动静,那怪物八成已经走了,如此一来,我的生命暂时是没有危险了。
想到此处,我精神好了许多,决定墨黑跑出去!
虽然现在看不见周围的环境,但来时的路毕竟是走过的,在我脑海里还有很深的印象,只要周围没有危险,我就可以慢慢的摸回那间石室里去!那地方的墙灯之前可是被我点燃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头忽然咯噔一下。
我晕过去后,也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事。那怪物为什么没有伤害我,它离开了此地,又去了哪里?如果那怪物也原路返回了,会不会对石室里的谭刃下手?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哪里还敢耽误,当即开始摸黑。
这会儿不辨方向,我决定先摸到一堵墙再说,在地上爬直线,很快我就摸到了墙壁。紧接着,我开始找准一个方向往前,以期摸到那个自己之前进来的地方。
人的视力一但消失,其余的感官就会变得很敏感,我顺着石壁摸索着往前走,转过了四个墙角,摸了一圈,又回到了第一个墙角,但却并没有摸到出入口。
我记得,那个机关,是个翻转的石门,在我们进来之后,那扇石门就关闭了。
或许,我得找到那个触发的机关才能打开?
该死的,我一不懂机关,二来,这里又黑灯瞎火的,让我怎么找!
等等……
我忍不住嘶了一声,暗想:那怪物又是怎么出去的?莫非它会寻找机关?那怪物能在黑暗的环境中行走,很显然是能夜视的,条件可比我好太多了。
我不信,自己一个接受过文明洗礼的人,还比不上一个怪物!它都能找到机关出去,我肯定也行!
只是,这需要时间……
我已经被困太久了。也就无所谓再浪费一点时间了,因此,我开始重新摸索起来,沿着墙壁走,从上到下的细细摸索。这是个需要耐心而又漫长的过程,没有钟表,没有参照,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摸索了多久,但再一次回到第一个墙角时,我还是一无所获。
我有些慌张了。
因为上一次的摸索,我确实是用尽了极大的精力,那么认真、那么专注、那么仔细都一无所获,难道我真的找不到出路了?
光、我需要光。我摸出打火机又打了一下,迎接我的只有火星。
刚才在摸索的过程中,我有摸到过这个库房的壁灯,也试着用打火机去点燃。虽然没有火,但好歹还有火星,原始人钻木取火,靠的不就是那一点火星么?
但那壁灯里的油脂,有些保护的好,有些却已经结成硬块,所以大部分都不能点燃。这个库房里的壁灯,我一盏都没有点起来。
黑暗,如同一张大网,将人给紧紧的包裹住。我的身体靠着墙壁滑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一次感到了一种恐惧。
我会不会就这样被困死在这个地方?
谭刃是不是已经被那个怪物给啃了?
我想到了那些干尸,那些无声无息,不明不白死在这地方的干尸。
我是不是也要步它们的后尘?
它们死了,或许还有人牵挂,还有人记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它只是失踪了。
如果我死了呢?
我死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有谁会知道,世界上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有谁会试图寻找我?
这一刻,我脑子里闪过的进入是周玄业的影子。
其实,我们三人认识,也不过是这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或许是与这段时间的经历有关,我竟然这么快的信任了一个人。我想,如果我真的死了,周玄业应该还是会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过的。
或许会……
时间再久一点,还是会被忘却在记忆里的。
这真是个可悲的认知。
我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呢。所以在休息了片刻后,我站起来,不死心的继续找,一遍一遍,直到精疲力竭瘫软在地。受伤的身体特别容易疲劳,最终抵不过疲惫,又一次睡了过去。
第七十七章 离开()
睡过去前,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自己一觉醒来,还在事务所的沙发上。
我也确实梦到了一些和事务所有关的梦境,这个梦境说起来很可笑,我居然梦见谭刃帮我找到了自己的父母,而我的父母,却是两个人身兽头的形象,嘎嘎怪笑着朝我扑了过来。
在他们扑过来的瞬间,形象猛地变成了那个长满鳞片的怪物,朝着我张口咬了下来。霎时间,我感到一阵剧痛,这股剧痛从梦中传到现实中,一下子将我给痛醒了。
我睁眼一看,霎时看见了一张在我眼前放大的脸。这脸凑的近了,还真分辨不出是谁,愣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是王泽海!
他、他怎么在这里?
此刻,他正掐着我的人中,怪不得做梦都痛,合着是被他给掐醒的。
周围有光,是手电的灯光,比较亮。我目光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还是在之前的库房里,唯一不同的是,库房的那扇翻转石门是打开的,而在库房里,还有另外一个窈窕的身影,赫然是韩梓桐。
她似乎在寻找些什么,这会儿见我醒过来,也就走到我旁边,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摸了摸头,头上包裹的还是我自己之前包扎的布条子,脑袋有些浑浑噩噩的:“有些头晕,但没什么大碍,你们……”
话未说完,王泽海便打断我,脸上的肥肉一抖,说:“可算找到你们了,这把人给折腾的。”眼前的情况一目了然,很显然,在我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王泽海等人找到了我,能一下子找到这个地方来,想来也是周玄业用了什么特殊的法门。
我看了看,却没有发现周玄业,于是问道:“周哥他人呢?”
王泽海道:“我们来的时候遇到一个野人,一直捣乱,周老板逮他去了。”
以周玄业的身手和能力,对上那野人,应该不成问题。我翻身坐了起来,想到了谭刃,立刻道:“谭刃呢?你们有没有看见他?”
韩梓桐依旧是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声音却很是柔和:“他很好,我们之前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就先把他给弄出去了,小绪在外面守着他。”
她这么一说,我惊了一下,道:“也就是说,这地方现在就咱们三个?”
王泽海闻言,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道:“没错,就咱们三个活人,小苏兄弟啊,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跟见了鬼一样?”我当然没见鬼,但我知道,这地方有一个跟鬼差不多恐惧的东西。
王泽海两人现在好端端的,很显然还没有遇到过那个怪物。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立刻挣扎着站起来,道:“那咱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这鬼地方还有个妖怪一样的东西,身上长满鳞片,遇到它就是个死。快、咱么快走。”
我这一说完,王泽海和韩梓桐,却是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我,我被他们看得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道:“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长花。”韩梓桐嘴角动了动,也跟着起身,拔出腰间的一支狼牙手电打开,紧接着,她拿着手电的手,将灯光打向了我右手边的位置,道:“你说的妖怪,是不是那个东西?”
我不由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顿时惊得倒抽一口凉气:“嘶……我操,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只见在距离我大约十米开外的位置,也就是一堆金银铜器中间,赫然倒着一具浑身长满鳞片的尸体。
那尸体身上全是一道道伤口,脖子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削过一样,只剩下一半还挂着,脑袋拉耸着,成了一百八十多,看起来别提多惊悚了。
我说完,韩梓桐却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找到这间库房,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一边儿的王泽海也接话道:“是啊,我们还以为这事儿是你干的呢。”
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之前我一直以为,这怪物已经离开了,没想到,它竟然一直和我同出一室。
它是怎么死的?
它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摇头,道:“不是我干的,我没那本事。”
韩梓桐顿了顿,从腰间抽出一支匕首递给我:“可是,这支匕首,是在它的尸身上发现的。”我的视线落在她递过来的匕首上,有些移不开。原因无他,因为那支匕首,是我的。
难道……这个怪物,竟然是被我杀死的?
可我自己为什么一点儿映像都没有?在那个怪物快要弄死我的时候,我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