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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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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这个家族,悲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就是因为我爷爷扒错了三座无名古墓,而受到了墓内鬼魂的报复吗?如果是,三奶奶为何保不住?为何不保?古坟垭口的三座坟,早已不可考,只是人们偶尔会说起,包括我爸走的头几年,还有人说起,也说是我爷爷造了孽。可那应该报复爷爷的后代吧,为何落到爷爷的弟弟(二爷爷)的儿子们身上?

    关于三座古墓,许祥林老族长有时候会讲。坟不大,破败,无碑,许家壮年劳力一柱香的时间就夷平了。当天晚上垭口上有人哭,全院子狗叫,他和几个大胆的去看,什么也没有。后来几十年也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真如此所说,那神人张全品为何说法不一样?他知道些什么吗?我都有种想去找他的冲动,只是没机会和时间,家里有干不完的活,还要学习。

    13岁那年,我已经开始思考,并同时承受这些磨难、悲剧的不断上演,更恐惧这团阴云会扩散,波及我与我妈、我妹、我大姑、我小姑。事实上,这是挡不住的阴云。

    还好,二爸下葬落棺的时候,下过一阵雨。这是很好的事情,预兆着他的后代里会有发达的。当时的陶先梦和我妈、还有很多人都这么说。而天江哥现在在成都的发展,也正印证了这一点。

    也正是这样的说法,让我二妈多活了十年,并看到了那样的预兆应验。要不然,我二妈早就活不下去了。下葬那天,哭丧都晕了,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

    而二爸的死,有一个疑点,他肚子上的伤口,一直是我不能解开的谜,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直到这些年出了土豪金、肾6之类的网络流行说法,我才悟到了些什么,但他老人家已去多年,无法开棺验尸,一切都无从考证。

    他的坟还是小小的,天江三哥没像别人那样,一发达了就大修祖庭阴地,而是保持了原样。主要是因为我,我劝了他,他比较听我的。从行里来说,这是有讲究和禁忌的;但我更愿意说,从精神上看,二爸小小的坟,正是一种辛酸的承载,提醒着我们不能忘记些什么。

    我也很难想象,身体成了那样子,二爸怎么还坚持到在天勇二哥的喜宴上喝个大醉,才彻底死去?他是个普通的石匠,但却有强大的精神支柱吧,可歌,也可泣。

    二爸的丧事后,我妈给了我一把银针,短短的,火柴般长。我数了数,三十六颗。

    我不禁想起我爸来,想起他曾在三奶奶身上扎过的三十六针,我问我妈针是哪里来的?是我爸回来过吗?

    我妈神情有些黯然,说:“这是你二爸身上拔下来的,不知道是你爸什么时候扎进去的。留给你吧,放到书箱子里。”

    那时候我似乎也懂了,也许正是这样的针,让二爸身体爆发了最强的潜能。

    可我想问我妈要怎么用那些针。她说了句“最好别学这个”,然后下地种菜去了,神情特别严肃的感觉,我都不敢再问了。

    记得那年的腊月,前面提到的神人张全品,在任家坝替人做事。二妈算是从二爸离去的阴影里暂时走了出来,听说之后,跟我妈去了任家坝,想问问我二爸的事,主要是肚子上的伤口。因为,这也是很多知道的人心中的谜团。

    二妈不想说二爸已经死了,只给张全品报了一下二爸的八字,说推一张命看看。张全品记得二妈和我妈,笑眯眯地答应了。

    他闭着眼睛,暗查万年历,心摆卦象,没到三分钟,猛一睁眼,直接对我二妈来一句:“这个人死都死了,还算啥算?”

    我妈和二妈一惊,大约是因为张全品推得很准。我妈心思要多想一点,问:死了多久了?

    张全品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说:“你们真是会玩,一个死了五年的人,收苞谷的时候死的呢,还找我算啥?想考老张的水平,还是逗着好玩?若不是看你们李三孃孃的侄儿媳妇,老张我今天要骂人了。”

    五年!!!

    是的,张全品当时的意思就是——我二爸已经死了五年了。

    算起来,那应该是我八岁那年。这么说起来,那年我和天江三哥遇到怪东西的那晚,我和我妹看到的果然就是我二爸的魂了。没有魂,我二爸如何能再活五年?

    我妈和二妈惊呆了,赶紧把实情说出来。

    张全品听得眉毛一皱,“嗯”了一声,闭眼想了想,才眉头一展,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哪样?”

    我妈和二妈很急,很想知道为什么。

    张全品想了想,说:“他这个命硬,但命数只有52岁,本来莫得办法的。命硬的人,魂硬,阴差拿魂失了手,魂跑了,往家里跑了。不过,是有人帮他改了命,也才能再活这么五年。”

    我妈和二妈一听这情况,忙问是谁帮着改的命。

    张全品直接说:“改命是大水平,也是违背阴阳规则的,都不方便查,要硬查,我的价钱你们也出不起。还是算了嘛,你们回去,钱也不要你们的了,还是给三孃孃面子,呵呵……”

    我妈和二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因为一个字:穷。

    但问及二爸肚子上的伤口,张全品笑了笑,说:“哎呀,这个我真就查不到了,给多少钱都查不到了。本来就是改的命,阴阳先生也推不出来后面的变数,只能推本命天运流年,至少我是不行的。”

    我二妈当时就问:那哪个行?

    张全品说:“李三孃孃,我看行。可她老人家,呵呵,应该有几年没回来了吧?”

    我妈和二妈沉默了,想起我和妹妹看见三奶奶魂的事情来。她们想问一下三奶奶的情况,但又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也只能作罢。再说,老是免费让张全品推命,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张全品当时又有人大老远赶来请,也是匆匆离去了。

    于是,二爸肚子上那道伤口依旧是谜团,留在我们所有人的记忆中。而他下葬了之后,他家里的事情都还远没有结束。我们家族的事情,也远没有结束。

    二爸下葬后,天江三哥跟初中同学去了武汉建筑工地上班。天勇二哥忙着生孩子,传宗接代,是他的任务。

    小晴二嫂生就一些硬煞相,把男人是降得住的,降前夫不行,但把脑子不好使的天勇二哥当奴隶使唤,还是有一套的。有时候两人要吵架,天勇二哥常跪床边。怀上孩子后,小晴二嫂把天勇二哥逼出去下煤窑了,她确实挺狠。

    当然,这是夫妻关系,不算悲剧。夫妻双方,总有强势的一方。就是现在,天勇二哥还是受欺负的对象。

    悲剧的是第二年,1996年,天勇二哥的第一个孩子,男孩,叫许大洪。孩子刚满月,天勇二哥又被逼着下煤窑去。

    没多久,大洪生病,小晴二嫂抱着他,和二妈翻过房后山,去任家坝看医生。半路上,小晴二嫂抱着孩子滚二十多米的路边坡下,大洪当时就被压死了。

    二妈以泪洗面,说不知道是前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其实,这和她前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她和小晴二嫂的关系从此也不好,直到她死的时候都不好,因为她觉得是小晴二嫂没保护好许大洪。

    当然,那事情,二妈也不敢找人推许大洪和天勇二哥的命,更不敢找张全品,因为他太神了。二妈怕天勇二哥和天林大哥一个命。

    不过,1997年,小晴二嫂又生了我另一个二侄子——许大茂。大茂没夭折,长得很健康,还挺鬼精灵,和他的同母异父大哥许大灵都生得挺俊,只是学习不怎么样。

    去年高考,许大茂落榜,连专科也没考上,暑假在南充市里玩。我在等厂里通勤车的时候,偶然碰见了他。

    我当时身上便有通灵异样感升起,心里“格登”一下子。不好,这侄娃子要出事!

第024章 他俩的血光之灾() 
当时,天已黄昏,许大茂和他两个同学拿着篮球,汗淋淋地从西南交大南充希望学院出来的。三个家伙都瘦高高的,精壮壮的样子。

    许大茂还热情地给我打着招呼,浑然不觉自己大祸临头。

    我随意问了他们几句,然后就把许大茂拉到一边,让他两个同学去冷饮店等着。

    这小子居然从随身的运动小包里掏出一包软中华来,给我飞了一支,讪嘿嘿地笑:“大爸,抽起,抽起。”

    “狗日的,学会这个了?你爸在成都上班都只抽七块的烟,你妈还一周只批准两包,你还抽这个?”

    骂是骂了,但我还是接过了烟来。许大茂赶紧笑呵呵地给我点上,自己也烧了一支。这小子,对我还是很尊敬的,一直都很有礼数的。

    我抽了一口烟,问了许大茂以后的打算。他说,准备在南充和同学们多耍些日子,然后八月报名当兵去。

    “嗯,当兵倒是个好事情。”我点了点头,说,“不过,你住哪里呢?”

    许大茂说:“我哥在模范街租了房子,在广告公司跑业务,我住他那里。大爸,要不晚上我们请你吃火锅吧?金泉路那边有一家新开的不错,晓得你不吃辣,我们吃鸳鸯锅就行了。”

    许大灵在南充上班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过,这小子跟他的生父一个德性,去年22岁,大学混了三年专科,吃喝打牌是常事,估计上班也是搞着玩儿的。叫他去成都他天江三爸厂里办公室上班,一个月五千,管吃管住,他觉得不自由,非要自己出来闯。

    我当时脸色有点严肃,说:“吃啥火锅?老子还要上夜班,没时间跟你们吃那破玩意儿。你不要在南充呆着,去成都,到你爸妈那里去。”

    虽然火锅也是四川的饮食文化之一吧,金泉路是本地出了名的火锅一条街,但我这些年远离这东西了,一是吃腻了,二是确实不怎么卫生、营养。

    许大茂别看只有十七岁,还会来事,话说得也不错。鸳鸯锅当然是一半辣子红汤,一半清汤,但我戒了。

    许大茂当时就不解:“大爸,算了嘛,我不去成都。一去,我妈又要叨叨叨,说我又花钱又考不上大学,心里本就苦逼呢,受不了她那刺激。”

    “你滚哦!晓得你妈要说你,你还抽中华?还软的?”

    “呵呵……这个是我哥昨天晚上打牌赢了钱,给我买的一包。我哪舍得买这么贵的烟?”

    我点了点头,冷着脸,说:“那你娃还是给我滚成都去,现在就走,必须走!”

    许大茂见我脸色不好,再也不敢嘻嘻哈哈,苦着脸:“大爸,我还有两场同学聚会哎!为啥非要我去成都嘛?”

    有些事情,我是没法明说的。这小子也不坏,是我堂侄子,在我面前也懂事,我怎么能害他?可我通灵眼里看到的东西,我是信的,不信也不行。

    我还没说话呢,许大灵从不远处的麻将馆里钻出来,叼着烟,留着很短的黑色杀马特,挎着个业务皮包,瘦高高,挺精神,至少不惹人讨厌。他边走边掏烟,老远就给我打招呼,一副热情满满的样子。

    可我细看一眼许大灵,心里更是惊了一跳。狗日的,他也要出事,怎么就都凑一堆来了?

    许大灵过来,又是软中华往我面前一递,陪着笑:“大爸,抽抽抽。逛街说?”

    “狗日的,高兴啥?我没你那闲心,要准备过去上班了。”我瞪了他一眼,还是把烟接过来,别在耳朵上。

    许大灵嘿嘿一笑,退了退,像是怕我的样子,说:“没高兴啥,就是看到大爸你了哇!还在玻璃厂上班呢?”

    说着,他给许大茂也掏烟,大茂倒是说手里抽着的,跟个大人一样潇洒地拒绝了。

    我说:“嗯,还在那里呢!你呢,一看又是输了钱了吧?”

    许大灵嘻皮一笑:“呵呵,大爸你看得真准哦,我今天手气差,输了一千七呢!大爸,给我打整打整嘛,让我手气好一点。”

    “打整个鸡毛,老子打你呢!一天不好好上班,就他妈晓得打牌!”我说着就是一脚踢过去。我也就是这脾气,从我爸那里遗传的。(打整,四川方言,指的就是做驱邪避灾等阴阳之事。)

    许大灵一躲,但我还是踢在他屁股上了。他反而笑,没心没肺的样子。许大茂在旁边看着,也笑了起来。

    这两弟兄,都他妈大祸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许大灵还说:“大爸,二娃,走,我们吃火锅去。金泉路新开那家扁嘴王,吃鸳鸯锅!”

    我又一脚踢在许大灵屁股上,吼道:“吃吃吃,吃你妈个头!你两弟兄,马上给我滚成都去,去你们爸妈那里!”

    “我靠!大爸,又说去成都?我真的有两场同学聚会要参加,初中同学和高中同学。”许大茂很郁闷。

    许大灵眼睛一鼓,说:“哎!大爸,我前天才拉了个大单子哎,分成七千啊,我也不想去成都。不想听我妈一天叨叨叨。明天一早,还要见客户。”

    嘿,灵娃这狗日的,还真没看出来,是那块料。难怪这是抽软中华,输了一千七连痛都不痛一下的角色。

    不过,我还是没客气,烟头一丢,拳头一扬:“参加个卵的同学会!见个锤子的客户!你两个龟儿子要想活命的话,赶紧给老子买票,最快的动车票去成都!不买,老子马上弄人!”

    呵呵,弄人,南充土话,就是要吊打对方的节奏。我这一大家族的人里,我要弄人,基本上还没人敢跟我叫对板。

    我这气场一爆发,大灵和大茂还是吓着了,脸色都变了。大灵脑袋一缩:“大爸,你……说啥子活命不活命啊?”

    “闭嘴!买票!”我吼了他,耳朵上别着的烟取下来,自个儿点上。

    两兄弟看是拗不过了,许大灵掏出手机来,上了12306,但却一查,对我一副无奈状:“大爸,没得票了,站票都卖完了。要不,还是吃火锅去?”

    “吃卵!”我懒得多说,掏出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不多时,我叫了一辆开往成都的组合黑车,我一个叫“青川”的朋友的车。许大灵和许大茂还是有点不情愿,但被我推进了车里,还在许大灵屁股上又踹了一脚。

    我给青川说:“马上把他两个货送成都双流华阳镇去,有人来接他们。”

    青川还跟我寒暄了两句,然后才开车走了。

    我转头就给天江三哥打了电话,说灵娃和二娃去他那里了,七天之内,不准他两人回来。

    年轻人的叛逆心是很重的,在这大家族里,也就天江三哥的硬气排第二,因为他有钱。我排第一,因为我脾气比较暴,也比较邪门。当然,我也尽量很温和,该暴的时候才暴。

    天江三哥一听就觉得我的话不对,忙问:“老弟,啥事,怎么这么急?”

    我不想多说别的,有些事也没法直说,说透了、说多了对我自己也不好。我只让天江三哥听我的就对了。

    天江三哥心里还是有些吓,连忙答应了下来,说随时和路上的两个侄子保持联系,到时候亲自接他们,让他们住他家里,啥也不缺,坚决不让他们出门。

    电话里,天江三哥也问到我的工作,说不要在玻璃厂上班了,去他那里,一个月还是那个价——一万二,每年加薪,年底红包三万。

    这已不算很高的数字,但也算诱人,可不是我看不起,而是我真的不能去天江三哥那里上班。当时我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说法:“三哥,好意老弟我领了。弟兄家,远了还要亲一些。”

    天江三哥叹了气,说:“好嘛好嘛,你就是这个脾气。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随时欢迎。经济上有啥子难处,直说就是,弟兄家,不要见外。哦,对了,我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家里有个妹儿,今年才……”

    我一听他的话,又要给我讲亲的节奏,赶紧说要准备过去上班了,便挂了电话。实际上,无论我混成什么样子,我都永远不会去天江三哥那里上班,算是为了他好吧!

    当天晚上,上班的时候,我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掏出手机准备给天江三哥打电话,问问许大灵两兄弟到了没。

    结果,天江三哥给我的电话适时就响起了。他说在双流华阳了,但许大灵和许大茂的电话打不通了。

    我听得眉头一皱,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了心头,但还是保持冷静,让天江三哥继续等,我问问青川。

    转过来我就给青川打了电话,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这就让我心里有点发慌了。不过,见到青川的时候,我看他不像是要出什么事的人,而且他最近还会有挺大的喜事降。他也是老司机了,哪怕他就是要出车祸,我也能看个准的。

    那么,许大灵和许大茂或许还是出事了!可……

    我只看出来他两弟兄最近在川东北地界会出血光大灾,继续呆在南充就非得撞上,南充正是川东北重镇。只要出行,向西南行走,然后再向西,到了成都也就绝对避过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大灾方位破解之法,百试不爽。当然,他们呆在南充,在我身边,我费很大的神,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求简不求繁,也是行里的一个原则。搞得很复杂的打整形式,多半是江湖混子阴阳先生在多赚你的钱。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情要忙,而且年轻人多叛逆,万一失手,我内心很难承受“失责”的打击。说来可笑,有时候我很坚韧,但在这种事情上,是颗玻璃心。

    当时我的想法是,这两兄弟一定还没出川东北区域,可他们去哪儿了?

第025章 终究迈不过那坎() 
我觉得情况不对,赶紧请了假,从厂里出来,往租住的房子里赶。

    事情就那么巧,平时那个时候,在厂门口还总有些过路的出租车或者打摩的摩托车、电动拉客三轮车经过。偏偏我出来的时候,大门外连鬼都没有一个。

    我跑了两公里路,才拦到一辆出租车,急急地往家里去。

    出租车刚刚出发,我接到了青川回过来的电话,当场我问他:“你咋搞的哦?怎么老不接电话?”

    他倒是高兴:“呵呵,天泉哥,车开到近遂宁的时候,我接到我姐的电话,说我老婆突然肚子痛,羊水破了,要生了。我只好把你两个侄儿放在遂宁服务区,等我的伙计从南充过去,顺便就把他们捎过去。车费我都说好了,不收,讨个散财童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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