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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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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包括我,后来做行当里的事,都是这样的。我只管我关心的事实、现象,对于本质上的东西,也不想解释过多。

    平哥又是一愣,说:“房子后面有崖坡,坡上有块长条地。地这边是一大片竹林,竹林左边是山嘴子。山嘴子上是何家的坟地,我爷爷、奶奶都埋在那里,还是张先生高徒陶先梦看的阴地,我记得这事。”

    当然,说陶先梦是高徒,那是平哥的客气话。

    张全品当时淡淡一笑,说:“陶先梦算啥子高徒,一般水平。1987年,你们许家沟何家湾里,何光发家里犯重丧的事情,就是他搞砸的。唉,不说他了,败我门风气运的徒弟而已。你家房子后面的竹林里,就是你三弟睡的那间木楼,后窗外面,你想一想,除了竹林,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平哥也是郁结不解,也感觉到张全品有点故弄玄事的味道,但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来,只能无奈说:“那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啊!竹林里竹叶子都没几张,我妈我爸都收集起来烧火做饭,地面很干净。要说东西的话,只能是……楼上我三老弟后窗户正对面去,竹林斜坡上,有个垃圾坑,不知道这算不算东西?”

    张全品一捋胡须,点头道:“嗯,就是它了。”

    “它?就一个垃圾坑啊!”平哥眼睛一鼓,无解。

第039章 亡灵三名随身走() 
那个垃圾坑,我的印象很深刻。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它就存在着。

    只要和我爸或者我妈去大姑家里,我们从她家房后的山上下去,转过何家大坟山,进入竹林,自然会从那垃圾坑上面走过。

    垃圾坑就是个土坑,位于竹林里的一个斜坡上,里面丢弃着生活垃圾,比如菜皮、土渣、甘蔗渣滓等。坑口呈现出半月的弧状,看起来也不是很起眼。

    当时,张全品对平哥点了点头,说:“嗯,就是它。”

    平哥无奈,说:“那个垃圾坑……我小的时候,还是大集体的红薯土窖。后来土地承包到户,它也垮塌了一部分,我们院子里就用来倾倒生活垃圾了。小时候,我们躲猫猫还在那里面藏过,没什么问题吧?”

    张全品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们生产队的人是很厉害啊,居然能用来做红薯窖,你们也敢到里面躲猫猫。何老师,那是一座古墓……”

    平哥听得头皮当时就炸了,很不礼貌地打断:“古墓?真的是古墓吗?我们怎么从来没听院子里老人说起过?”

    “呵呵……老早年老早年的古墓了。有它的时候,你们何家山还没姓何的人家户。”张全品笑笑,回道。

    平哥愕然,说:“那岂不是……湖广填四川以前的墓?是属于那里以前的真正四川人的墓了?”

    平哥他们何姓,和我们许姓一样,也是湖广填四川迁来的。何家老祖最早落户口在现遂宁市蓬溪县板桥乡,枝繁叶茂后,迁了一支到现在许家沟的何家山,一支到许家沟的何家湾。

    张全品摇摇头,说:“不对。你们许家沟,以前是贾家沟,贾家沟以前叫申家沟。算起来,贾家人破落后,又分开来转卖给了姓许、姓何、姓青、姓张的。那座墓,是申姓人家的,是一座男墓。”

    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明白这段话,但平哥听得明白了,还问道:“那么说来,姓申的才是以前真正的四川人?”

    张全品说:“不是。申家人才是第一批湖广填四川的外来户,在他们以前的当地四川人,都在战乱中死去了。”

    对于这样的历史,平哥还是很感兴趣的,说:“多谢张先生赐教。但不知道申姓坟墓和我家老三的病情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张全品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现在回老家去,找人把垃圾坑清理干净,然后用土石封好。祠堂屋前的那块桥石板,原就是这墓的碑板,也顺便立起来。喊你老弟给人磕头、烧香、烧纸,我这边回去也会做法事,就差不多了。”

    平哥听得连连点头称是,心中也是惊然,居然是不知道那墓碑怎么就用来做石桥材料了。

    可他转念一想,说:“张先生,不对啊,我们家老三不是说有两个男鬼跟着他吗?我家天泉咪老表也看到他们的。好像就是他们在作怪吧?这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张全品脸都冷了下来,说:“你是找过我的徒弟王名花的吧?她怎么说的?”

    平哥只能将情况老老实实地讲了出来,连卢怀英的事情也说了。

    张全品听得就是冷哼一声,骂道:“这个白吃干饭的混帐东西,跟陶先梦一样,本事不大,骗钱的能力倒不小!河北的恶魂,她也能打整干净吗?她顶多不过是骗骗你们,给点一般的避鬼符咒,缓了暂时之机,还收钱那么贵!你以为她算出来你身边有贵人吗?那是我曾经讲起过许天泉的。许天泉在你们那边任家坝上小学的时候,她有一次路过,还悄悄到学校里看过这娃的,一直还留意着。去年过年来拜见我时,就说许天泉都上初一了。卢怀英的事,很简单就能解决的。按我说,你找她的这些次,一共给她一共三十块钱,都算多了。这贱婆娘,年底徒弟会的时候我才好好收拾她!哼!”

    平哥听得郁闷不已,用现在的话说,当时真是感觉日了狗了,钱花了,问题没解决,还居然就这么被骗得信以为真了。

    他只好说:“好吧,还是张先生直言直语,门风要求极严,对徒弟是恨铁不成钢。不过,王孃孃推荐我来见你老人家了,咱们还是回到我家老三的情况上来吧?”

    “不用叫她什么孃孃,她离这个称呼还差得太远!”张全品老脸如霜,大有神灵怒意之态,然后口气缓了缓,说:“何老师,你不用担心。那两个来自河北的恶魂,我回去就是治他们的。收你八百,主要是因为他们来历不简单,而且阴阳跨区的打整,比较麻烦,你莫多心。”

    平哥这算是听得了一点点缘由,连忙客气一番,但又说:“这么说来,我家天泉咪老表也没看见那申姓亡灵了?他可是非凡之人啊!”

    张全品听到平哥提我,面色更缓了缓,微笑道:“申姓亡灵,缠上你家老三,那是很多年的事情了,亡灵入魂至深,许天泉不通法门,没什么道行,光是天生通灵眼,看不到深处的。”

    平哥哦哦两声,心思还是有点神想,就说:“连张老先生都如此关注我家天泉咪老表,那何不如老先生就收他为徒呢?天生异禀之徒,必然能发扬老先生阴阳门风,光大道派门楣啊!”

    张全品微微一笑,说:“那年,许天泉他妈也说过这样的事。不过,我可没那本事和资格收他作徒弟,教不了他哟!何老师,这天色也晚了,赶紧回老家去吧!”

    好吧,平哥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打消了还想问话的念头。他本来想问谁能教我的,但见张全品确实无说之意,便只能作罢。

    于是,平哥又客气一番,便告辞,连夜赶回了老家何家山。

    他这一趟见张全品,到底还是得出了一个结果:申姓亡灵找建广三哥索债了;河北邯郸两个来历不简单的恶魂也找建广三哥来了。说白一点,建议三哥撞上的是三鬼,不是王名花说的两鬼。

    这一天下来,他也是累得不行,到家的时候都后半夜了,一屁股坐在家里的躺椅上,喝了点开水,饭都不想吃,就想睡了。

    大姑、大姑父以及建科二哥等人都很关心这个事,纷纷问平哥怎么回事。平哥躺在那里,知道我在楼上陪建广三哥睡觉,明白没有危险,便说累死了,先休息,第二天再说。

    结果,当天晚上,我和建议三哥睡的,平哥连楼都上不了,腿疼脚疼,在躺椅上睡了一晚。当天晚上确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早饭时,平哥连路都走不了。为了亲弟弟,他也是挺拼的。

    饭后,大姑家还是聚了不少的人。因为那一院子都姓何,都是何姓老祖传下来的枝枝叶叶,我大姑父都是五兄弟呢!

    当平哥将一切计时与大家听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当时就动了手,把祠堂屋门前檐下的石板桥给启了开来。那不过是檐下排水沟上的石板,长约一米五,宽约两尺,厚近一尺,普通石料,两侧有花纹,但以前谁都没有注意到过它的底子那一面。

    甚至,院子里最老的一个老人,叫何全吉,比平哥的亲爷爷还高一辈,当年82岁了,算是何家族长了。他在启桥的时候还说,这石板大约是民国时期就有的,当时他都还小,石板确实是从竹林里取出来的,一面长满青苔,一半倒掩在土里;做桥的时候,工匠嫌麻烦,长青苔的一面也没收拾,就用来做了桥面底子。

    这样的桥,当时也算是七十多年的历史了。启开之后,长青苔的那面,因为屋檐水的潮湿,都发黑了,上面有厚厚的苔垢。

    当人们将那苔垢清理干净之后,都惊叹不已……

第040章 已去亡灵的牵挂() 
那确实如张全品所言,那是块墓碑。

    虽然历经了不少年,但墓碑保存得相当完整,上面用平锋隶刻写着墓主人的姓名、生卒年月、生平等等。在场人等,皆是惊呼张全品果然是神人,从没到过这地方,竟然算知大家所不知的东西。

    张全品从未到达我许家沟何家山,有何家老族长何全吉可作证。但也有人说,万一他是到过了,又见多识广,知道这桥石板就是墓碑呢?不过,此后,我曾亲向张全品求证此事,得知他的确是之前没到过,但平哥求到他那里,他的生魂在掐指间真的去过。

    只是张全品道行高深,生魂离体,无痛无觉,就如呼吸一般平常。高人自有高妙处,不然何以为高?整个上西路百年一个张全品,并非是浪得虚名。

    根据清理后的墓碑上载,那果然是申姓人家的墓碑。此人姓申,名通,字平昌,果断是明末清初湖广填四川的第一拨人里的一分子,祖籍为今天湖南邵阳。不过,据我后来的考证,申通这一支族人比较惨。(注:墓主申通,并非恶搞。)

    申通与族兄五人,和绝大部分的填川成员一样,双手反绑,由官军押解而来。途中遇大小便时,便解开双手,所以四川人常说上厕所是“解手”,当然分“解大手”和“解小手”。

    历代以来,大凡上了年纪的人,空手行时,总会有背手在身后的习惯,大约也与入川迁徙绑手有关。就是我现在,也有这样的习惯了。这似乎是一种……遗传于骨子里的习惯,见证了先辈的血泪辛酸史。

    我们这里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上课之时,老师总要先说:“小手~~~”

    小朋友们马上齐声有节奏地回应:“背背后!”

    然后,一个个娃们真的同步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感觉那是一种摧残,因为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我总会想起先祖们被强行捆绑双手,押解入川的历史事实。

    那种告别大家族祖地、背井离乡的场景,自然勾画。到一个田地荒芜、白骨遍地、凶兽猖獗、瘟疫横行的地方去生存,前路漫漫,生死不明,是谁也不想的事情。

    申通一族入川后,就在我们许家沟一带圈地为生,清理前川人的废弃田地、庄院,埋葬战火遗骨,开始生命的另一番征程。但遗憾的是,吴三桂造清朝的反时,战火再次席卷大四川,申家人被带入其中。

    其时,作为入川族长的申通已死,其长子竟然加入了吴三桂的平西王大军,后果可想而知。待清朝平定叛乱之后,申通一族是满门抄斩,诛九族,邵阳祖地也受难,扒坟戮尸,遗骸任狗啃,惨得不是一点点。

    申通墓,也就是这么被扒了的。申通逝时年纪并不大,四十三岁,后二年,吴三桂就反了。

    据墓碑记载,申通死于当时四川重庆一带流行的瘟疫病种——马蹄瘟。这种瘟病很可怕,人身大部分枯瘦,但双膝青肿巨大,如同马蹄,瘟至极端,膝盖溃烂流脓滴血,漫延至小腿、大腿,然后痛苦而死。

    阴阳行当里有一种说法:“人死魂在,是为亡灵,过黄泉鬼门,面阎王刑司,生前罪者,皆得惩罚,善恶各有报。生前无罪者或者罪罚满期者,三条路可选,一,饮忘魂汤,投胎转世;二,饮忘魂汤,条件优者化身阴差;三,不饮忘魂汤,回归墓穴居住,以后世供奉为生,照看后裔,自生自灭。”

    在我后来的经历之中,可以看出来,大部分亡灵的选择都是第三者。也许吧,谁都想看到自己的儿孙怎么怎么样,都想保佑他们,但是否能达成心愿,这又和阴宅的选择又有很大关系。正所谓好墓发儿孙,反之败基业、祸害无穷,想保也保不住。

    墓损碑离,这自然也是破气运,亡灵便孤苦无依,居无定所,为恶也正常。所以,刨人祖坟这是大禁忌,擅自迁墓动土挪碑,都是大忌讳,稍有不慎,便引灾祸上身。

    当然,这种情况下,阴司不会管的。于是,阴阳师便是一种职业,有时候更是一种职责。

    这种逝后的第三种情形,我们可以说成是“已去亡灵的牵挂”,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处于这种牵挂之中,只是很多人感觉不到罢了。能感觉得到的也有不少,最直接的形式就是亡灵走入你的梦,也叫托梦。梦,便是亡灵与你沟通的最便捷方式,没有之一。

    三百多年前,申通被扒墓、毁碑,诛九族,够惨。按行当里的说法,墓成那样,后来还成何姓人家的垃圾坑了,断然无法居住,亡灵只能寄身于碑。碑作桥面,遇上我建广三哥从小就爱在那桥上撒尿,对亡灵也是种侮辱。

    申通也算是生前忠厚之人,报复便是栖身建广三哥,天长日久了。亡灵占阳体,为的是阳体早亡,亡后能有新的墓穴新的家。这跟买房一样,谁都喜欢住新房。

    就在当天,申通墓碑清理好了,大家又动手将竹林里的垃圾坑进行了清理,挖出了多少年堆积的烂布头什么的,重新填土,垒起了坟形,最后将碑再立上。

    建广三哥当然是按着张全品的要求,磕了头,上了香,烧了纸。就在他起身之时,已是天擦黑了。所有人都没有看见,他自己也没有感觉,但我通灵异感一生,真看见了一道淡青魂影,如烟,从他的脚底泄如流水,钻进了碑下的泥土里,看不见了。

    我知道申通亡灵离开了建广三哥的阳体,当时惊了一下,随即也就心安,没有说。暗地里,我很服张全品。

    当天晚上,建广三哥尝试着一个人睡,果断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随后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建广三哥状如常人,除了身体衰弱而气虚之外,脸上多了笑容,神智极为正常,夜里再也不犯病了。他的康复,让大姑、大姑父一家人开心不已,也更多地印证了张全品的神奇。

    这算是起效果了,平哥也欣然带着剩下应给的四百块,准备去太和乡给张全品。大姑父也高兴,还多给平哥拿了两百,说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他三娃子好了,总共给张全品一千也是应该的。

    结果,平哥本说第二天去太和乡,但第二天嘉陵区教育局教研室下盘龙初中听公开课,学校指名平哥讲一堂课。我现在都记得,那天平哥给我们上的是《周总理,你在哪里》这一课。

    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平哥上午去了盘龙集镇上,打算把钱用邮政汇款的方式寄给张全品。谁知道,在街上,他碰到了陶先梦,这也算是熟悉之人了。

    寒暄中平哥得知,当天是张全品的七十大寿,陶先梦也是在盘龙街上办事,然后要去太和乡的。于是,平哥取了六百块出来,交给陶先梦,让他转交给张全品。陶先梦也欣然答应了。

    没过多久,建广三哥通过了精神病院系列检测,正式康复,再次回到邯郸大修厂里上班。但遗憾的是,在赵香芝在父母的促使和压迫下,她还是和建广三哥办理了离婚手续。这是事实,我没必要扯淡,爱情没能顶得过现实的压力。赵香芝的父母,不愿意女儿跟一个有精神病史的男人过一生,哪怕他帅也不顶用。

    这样的打击,并没有让建广三哥消沉,或者受到刺激,一切完好,安安心心上了大半年的班。然而,就在1996年的初春刚过,北国冰雪消融的季节,他再次出事。

    按厂方的说法,建广三哥精神病又一度爆发,春疯犯了。这一次,建广三哥差点死在的邯郸。半夜的时候,在宿舍里用头撞墙,头破血流,被发现的时候,都是奄奄一息了。

    抢救之后,建广三哥疯了,胡言乱语,唔唔哇哇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人们唯一能听懂的,就是“回老家”三个字。

    这一次,建广三哥又是怎么了?难道上西路百年出一个的张全品不神奇了?

第041章 挡不住的是变数() 
那一次,平哥已没心思先找张全品去,而是和建科二哥去了河北,将建广三哥接回了南充,就在中心医院医治。

    平哥走之前,还对我讲了建广三哥的情况,语气很不爽,说张全品简直就是江湖老混蛋,钱收了那么多,事情却没办好,等他回来后,再去找他个老不死的。

    我因为要上学,也就没有与平哥一路同行。他向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然后就走了。

    我记得是十天之后,初夏,刚下晚自习,平哥回学校来,一脸的沮丧。他告诉我说,建广三哥失踪三天了,在中心医院接受治疗不到三天就失踪了,报了案,到处贴了寻人启示,都找不到。

    我听得很着急,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只是对平哥说:要不找王名花或者张全品问问是怎么回事?

    平哥很愤怒,说:“王名花就是半个江湖阴阳骗子,我再也不相信她了。她的师傅张全品,也是个徒有其名的老骗子!明天,我准得去他门上兴师问罪!可恨老子上过大学,竟然相信这等迷信,不相信科学,实在丢不起这人!”

    正好,那时蒲小伟过来,叫平哥出去喝酒,说是给他接个风。平哥也郁闷,跟着出去了,当天晚上喝了个大醉才回来。

    也就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建广三哥躺在山上。那座山,正好是他们老家房后的山。山半腰有块地,地里是抽穗的麦苗,绿油油的一大片。

    在麦地的里面是山崖坡,坡底下有块大石头,建广三哥就仰躺在石头与崖坡的夹角里,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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