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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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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山,来到齐小芳的坟前,一个人坐了好久,想想刚刚发生过的从前,止不住泪水流出。

    我多希望泪水模糊的时候,能有一双冰凉的手臂抱着我的腰,能有那张熟悉的血脸浮现在我的面前。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希望。

    当黄昏如血的时候,山风凉爽,肚子里饥饿,我只能离开那里,步行回老家去。平哥并没有随车一起回盘龙,而是留在了南充。他让我回家好好休息,帮帮我妈干活,他要在南充同学家住几天,一定要第一时间把我的考试成绩守出来,这就是血老表!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又累又饿。我妈和我妹才刚刚从地里浇菜回来,小花跟在她们身后,老远就看到我了,兴奋得要命,奔过来,两前腿扑我,差点没把我扑倒在地。

    看到我妈和我妹疲倦的样子,我忍不住又落泪了,小花在脚边仰头不解地看着我。我希望考上国家统招,少花家里的钱,早点参加工作,减轻我妈的生活压力;我甚至希望我妹能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其实,我妹的学习成绩并不好,干农活还是很不错的。

    二妈、天林大哥、子华大嫂和小晴二嫂还都来我家里,问我考得怎么样,都说我一定能考上中师,三年后当老师了,端上铁饭碗就好了。其实,我也挺期待的。

    我甚至在想,等我以后教书了,就会有时间找民间高人教教我阴阳法术,改变一下家族的命运。张全品不收我为徒,自然会有人能收的吧?是的,当时我就有这样的想法。

    当天晚上,晚饭后,我和小花上了楼。小花趴在脚边,头挨着我的腿,安静,像一个静静享受朋友重逢喜悦的孩子。

    我坐在书桌边,默然了好一会儿,感觉九年的读书时光就突然要结束了似的,中考结束回到这里,其实心里并不轻松。因为还惦记着自己的考试成绩到底会怎么怎么样。

    我拿出了放大镜,从脖子上取下避鬼珠,试着放大上面的字迹。然而,我失望了。避鬼珠上的字迹实在太小,放大镜离得快贴近珠子了,终于是看清楚了朱砂红的字迹,但仅是一些扭曲怪异的笔划,根本认不出来是什么字。

    有些索然,我放下了避鬼珠,暗想着,要是能用学校里的显微镜就好了。

    学校是有显微镜的,但我记得只看到过一次,是上初一生物第一课时,老师让我们在显微镜下观察大蒜膜里的细胞用的,随后再也没有看到过它,在实验器材室里存在放着。器材室就在平哥让我住的宿舍旁边,一墙之隔。

    我想回学校去借显微镜,也许借不到。让平哥帮忙也不行,因为他在南充。于是,我只好揣着对避鬼珠的好奇,呆在家里,每天帮我妈下地干农活,没命地干,帮她背菜去集镇,每天累散了架也不觉得苦。

    我妈看我瘦了,也心疼,每天赶集,她都要买肉回来吃,说是给我补补。她舍不得吃肉,或者吃得少,都让我和妹妹吃了。说实话,我吃得简直看到肉都没胃口了,不是我妈厨艺不好,而是每顿都有肉,腻了。就是现在,我也很少吃猪肉,当然,食品安全也是考虑的因素之一了。

    天天吃肉,我的身体还是不再那么消瘦了,晒黑了,也壮实了。1997年7月30号,这个日子我记得很清楚。半下午,我正在辣椒地里摘菜辣椒,第二天要和我妈去盘龙镇赶集的。我妹没回家,在盘龙初中补课两天了,下半年她也要上初一了。

    古坟垭口停了中巴车,平哥下了车,矮小的身影走起路来依旧风风火火。他一边走,一边朝我大喊:“天泉,给我舀瓢凉水来,渴死了,渴死了……”

    我在屋后的菜地里抬起头来,看到平哥,莫名就紧张不已,这是成绩出来了啊!我妈看着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她也紧张得不行。

    我们娘儿俩赶紧放下手头的活,往家里走去。我真的盛了半瓢凉水,山泉的,端着朝平哥小跑去。

    半路上,平哥站在树荫下,接到我的水,一口气咕咕喝完,然后很豪爽地将铝制水瓢都摔在地上,兴奋地一拍我的肩膀,笑道:“天泉,知道你的成绩不?”

    我一看他那高兴的样子,知道肯定成绩不错了,当时脑子里就有点犯晕。我还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平哥,你不说,我咋个晓得?我到底……考得怎么样了?”

    那时,我妈也来了,紧张地问:“平娃,犬娃他考了多少分?”

第055章 扬眉吐气的眼泪() 
平哥掏出烟来,点上,对我妈说:“二舅妈,莫担心莫着急。这下子,你是要熬出头了哦!天泉考得很不错,今年正考题难度很大,他……”

    听平哥说话,我都快激动得晕过去了。因为600分的文考题,那么大的难度,我拿到了516分。

    最神奇的是数学,我只答了78分的题,但结果得的就是78分。我的文考成绩,全校83人中,我赫然是第一名,连复习好几年的学生也没干过我。

    专业考试成绩折合出60%来,我拿到了54分。综合正考成绩也就是570分,中等师范的国家统招分数线就是516分,我妥妥过线了,毕业后国家包分配。委托培养分数线485分,但这样的分数要上中师、出来当老师,委培费用都是六千,挺吓人的,而且不包分配,得参加教师招聘考试才行。

    我不知道自己成绩为什么那样好,但那简直就是神迹。平哥说他已经帮我填好了录取志愿,只填了龙门师范,虽然不知道我的成绩在整个南充市辖三区六县一市的排名如何,但必中,以后一定在龙门上师范,离家也近,叫我安心等录取通知书就行了。

    我当时激动得就哭了,我妈瘫坐在地上,仰天哭泣:“克龙啊克龙啊,你晓得不,你晓得不,犬娃考上统招了,犬娃有出息了。克龙啊,你在哪里啊?你晓得不……”

    那情景,让我想及我已多年没音讯的父亲,忍不住更是泪水汹涌。他不在的那些年,家族里的悲剧,我们家受到的白眼、冷漠,娘仨的委屈,全都化为了泪,扬眉吐气的泪!

    我想拉起我妈来,但却全身无力的感觉,陪着她坐在地上,让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尽情地哭喊。那一刻,我是她的依靠、安慰、骄傲。整个许家,我会是第一个教师。

    二妈来了,大妈来了,天林大哥、子华大嫂、小晴二嫂都来了。但整个许家大院子,就只有他们来了。我的成功,是她们的高兴,但在别人眼里,似乎是痛楚。因为和我那一批的同龄人,纷纷落榜,连预选线也没过得了,别人忌妒,绝对忌妒。

    平哥也流泪了,非常感慨。时至今日,他不会说我是他最好的学生,只会说我是他最为骄傲的兄弟。当然,那年,我的考试成绩给他长了脸,绝对长脸。

    那天,平哥还带来一个好消息,说我的英语老师胥喜平妻子生产了,要照顾妻女,不为下半年的初一新生在暑假里补习英语了,他指定我帮他代课。

    当时,我妹也正在胥老师手底下的补课班上补课。这要补一个月,收费是15块,主要是提前学习英语、语文、数学,每个学生有10块钱是补课老师的收入,英语老师抽的是5块。我妹那个班是80个人,如果我去补课,会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胥老师不止带一个班,带的是两个班。

    我才15岁不到,就要走上讲台,有的学生还跟我年纪一般大呢,这让人很激动。当然,也有酬劳的原因在里面。至今,我也感谢胥老师的行为,他知道我家里经济情况不好,对我也是一种帮助。

    那时我有些害怕,但平哥鼓励我,让我别怕,说教书也就那么回事,你往讲台上一站,自然高台下的学生一个档次,不是你怕学生,是学生得怕你,当初胥喜平怎么教你,你就怎么教台下的学生,最重要的是要有激情,能带动学生。

    有平哥的鼓励,我心里踏实多了。

    当天晚上,平哥在我家吃的饭。我妹从学校里走路回来,知道我第二天要去给她们上课了,也高兴得没办法了。当然,知道我的成绩后,我妹是哭了,除了哭,不能表达激动的情绪似的。

    我妈那晚还说要不要请人来放录相,庆祝一下。这是面子的问题,我们穷,但她不想丢脸。1997年,放电影都不流行了,流行放录相带了。

    可平哥还是劝了我妈,说家里这情况,估计只招人恨,招不了人捧,放录相还多花钱,就算了。结果,这事儿也就没办成。

    第二天,我就和平哥、我妹一起去的学校。胥喜平老师见到我,非常高兴,他和平哥把我带到两个班里扫了一圈,介绍了一下。

    我妹坐在课堂里,听着胥老师的介绍,成了同学们的焦点,骄傲得都流泪了。因为我是她哥,我刚刚考上了国家统招,已经端上铁饭碗了。台下那些刚小学毕业的学生们,一个个惊得不得了,看我像看怪物一样。也许吧,我太年少了,学生里跟我一般大的也有不少。

    平哥也要开始补班上的语文,还点名说了一些学生,说你们看看我咪老表,这就是你们学习的榜样,他给你们上课,是你们的幸运,上课的时候,都给我认真点,别调皮捣蛋,不听话的,小心挨抽。

    呵呵,平哥是风风火火的人,自有威严,他也是帮我镇场子的节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成了盘龙初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英语补习老师。因为学习成绩在那里摆着,台下的学生们也比较服,上课也很有效果;我把胥老师的英语风格继承了下来,挺有激情,我的英语学习方法也全教出来,学生们学得还是挺开心的。

    我又住进了平哥的宿舍里,没有学习压力,感觉轻松了许多。我妹每天还是回家的,因为我妈一个人在家,还是有她回去做伴比较好。

    当然,我妹还沾了点光。班上有个女生,我现在还记得名字,叫谢玉梅,她的父亲是开拉客火三轮的,就住在谢家湾,每天下午都要来接她。她跟我妹同桌,也很快成了好朋友,于是我妹就坐顺风车回家,不走路了,捡了个便宜。

    谢玉梅的父亲谢正旭还见过我好几次,每次都很客气,还给我敬烟,但我自是不抽的。他还请我多关照谢玉梅的学习之类的,非常敬重我这个年少的老师,让人心里有种虚荣的满足感。

    当然,谢玉梅成绩一般,我也只能尽力就是了。

    我妈说我在学校里教课了,也辛苦,要多吃肉,可我不想吃肉了,吃得更多的是菜。中午饭,肉都给我妹吃。

    我住学校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着实验器材室里的显微镜,得想办法把它拿来用一用。

    每天下午六点,我上完最后一节课就放学了。我抱着作业本回宿舍,一共是有150个学生的,批改的难度不是很大,主要是单词听写成绩。批到一半时,就去食堂买三两面条,吃完了接着批改。

    有时候,学校老师们要开会、打篮球、踢足球,也都要叫上我。这其实是一种锻炼,让我潜移默化地感受了教师生涯的风气。甚至蒲小伟还叫我去打麻将,这个我倒没有去。只不过有几次平哥和朋友们吃饭,把我也叫去,我开始学着喝点酒,烟没抽,但酒桌子上的礼节东西倒学得不少。

    夜深人静的时候,校园里安静极了,我就爱围着实验器材室转,为显微镜想办法。有时候也站在操场上看看爱情山,看看齐小芳的坟墓,甚至深夜里去她坟边坐了好几回。思念是个折磨人的东西,但又是控制不住的。

    教英语差不多只有一周的样子,我终于拿到了实验器材室的钥匙了。其实,我知道那时后勤杜主任在管着的。趁有一次他和平哥等人晚上喝酒喝大了,我拿了钥匙,后半夜开了门,拿了一台显微镜出来,然后又把钥匙还了回去。

    学校有三台显微镜,都在厨柜里放着,上面都落了灰了,很老旧。因为这东西不怎么用,少了一台还没什么人会注意。

    拿到显微镜的当夜,我便真正看到了避鬼珠上的文字……

第056章 意外的录取通知() 
在学校的普通显微镜下,避鬼珠上阴刻和阳刻的文字展现在我的眼前,但依旧显得很小,看着很费眼。

    而且,文字还是繁体古字,还有些像初中历史书上所学过的甲骨文、青铜金文等文字,的确不太好认。幸好是还有标点符号,基本上只有逗号和句号,要不然更难以断词断句,意思也不好理解。

    尽管如此,面对这样的文字,当时的我根本不能完全通畅地辨认、阅读,更不用说理解其中的含义。当然,这些文字看起来很有风骨和艺术美感。

    面对密密麻麻小如蚁腿的文字,我一筹莫展,仅仅知道这些文字分成十大部分,因为壹到拾这十个繁体字还是认识的。可要具体知道内容,恐怕没有专业的古汉语字典也是不行的。

    在盘龙镇的新华书店里,我只看见过《新华字典》以及词典之类的工具书,像这种要靠繁体古字反查为现代字、发音的字典,根本就没有。更何况有些像甲骨文一样的字,那更需要极为专业的工具书才行了。

    面对这几乎可以叫做“古老”的避鬼珠,里面成千上万的文字,其真正的含义已完全吸引了我,让我很想知道里面到底记载着些什么。

    结果,我想了个办法,便是临描这些文字。专门拿了个笔记本来,借着显微镜的帮助,我拿起笔来,就干起了这事。笔记本不是我掏钱买的,是盘龙初中曾经颁发给我的奖品,每学期都有好几本。

    每一个字,我都尽量临摩,尽量达到与原文笔划相同。遇到写不好的,还得先在草稿本上先预写几回才罢手。

    时值盛夏,天气相当炎热,吹着风扇,开着灯,我又进入了开夜车的日子里。白天上课,晚上就干这事。有时候晚上平哥叫我出去吃饭喝酒,完了回来,还是继续做这事情。

    避鬼珠,就像一个有着无穷无尽吸引力的谜,等着我去破解。学校里也不管显微镜的事,实验器材室长期没人会去过问的,这倒给我了便利,不用担心显微镜。不用的时候,放在床底下就行了。

    其实,我也想把临描下来的文字给平哥看。可文字开篇的繁体古字我倒认得,叫做“缘者观,外人莫见”,这个意思大家都懂,我就不细说了。

    我也在想,三爷爷是在台湾做教授的,他应该知道这珠子上面的文字吧?这珠子很神异,不会是普通之物。他留给我,也是别有用意,很可能也是给我一个人看的吧?有这样的理由,我觉得就足够了。

    因为我上学的时候,也是看武侠小说的,大略也将这样临描下来的文字当秘笈来对待了。

    就这么临描着,一天晚上我差不多也能描下上千个字,累得眼睛生疼,手也发软。主要是字体是朱砂红,挺影响视力的。

    不过这样倒也不错,有的字还是重复的,让我对它们的笔划、写法也是可以记忆、熟练的。这样的进程,到后来是渐然渐快,也渐轻松了些。熟能生巧,虽不知意,但写起来顺手得多,书法倒还练得不错。

    这期间,1997年8月9日,我收到了中师统招录取通知书,是直接由中等师范学校寄到盘龙初中来的。

    然而,让我和平哥以及所有老师都郁闷的是,我没有考上龙门师范校,反而是营山县师范学校录取了我。统招培养的学费不多,第一学期七百块。就我暑假补课的收入来说,够了。

    我有些失落,以我的成绩,居然不能到离家最近的龙门师范学校上学。交通费用都是一笔额外的花销。我还想到龙门峡去一趟呢!

    平哥和老师们也是议论纷纷,觉得我的成绩上龙门师范学校也完全不成问题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相反,我的同学何旭平考上了委托培养,多交六千块,居然是被龙门师范学校录取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平哥安慰了一下我,让我别多想了,既然如此,也就只能去营山师范上学了,远一点无所谓,等毕业了,工作安排上看他的就行。而他呢,当天就去了南充,准备打探个究竟出来。

    结果,平哥到了嘉陵区教育局,找到了当时的局长黄某林。他并不认识黄某林,人家自然也不认识他,而是通过平哥一个做嘉陵区宣传部副部长的朋友找到的,还一起吃了顿饭,才捞到了实情。

    当时的录取情况是这样的,根本没有根据上线学生的志愿走,是因为市教委的一个文件精神,要求将所有考上统一培养的学生平均分配,实现整个市辖七所中等师范学校的均衡发展。

    结果,所有的统招生被做成了阄,由市教委抓阄分配,这个学校分一些,那个学校分一些。我呢,自然就被命运安排去了营山师范校。同样,委培的学生也是这么分的。

    当时,平哥回来还说,黄局长也很郁闷,因为他有个侄子叫黄波,考得也不错,他都希望插手,将黄波分到龙门师范校,结果也是被分到营山师范去了。

    没办法,嘉陵区教育局长侄子尚且如此,我这样没背景的学生又如何呢?认命吧!只能去营山,上三年学,期待毕业分配的时候平哥的关系能发挥威力吧!

    1997年8月30日,平哥将我送往营山师范校报到。走的前夜,大姑、大姑父、建科二哥、素梅二嫂、小姑、小姑父都来我家了;我外公、外婆、大舅、二舅、小姨、小姨父也来了;二妈、天林大哥、子华大嫂、小晴二嫂、大妈、天东哥都在我家吃的晚饭。

    当然,要不是我爸烧了老祠堂屋、失踪,恐怕我去上学的前夜,将会有一场盛大的欢送晚宴。但事实如此,只能家族里亲近的血亲们在一起。大家也送了礼,一百二百都有,天东哥也送了五十块。

    我第二天走的时候,身上带上了2500块,有我挣来的,有亲友给的,也有我妈积攒的钱。二千五,我的学费和一学期的生活费。我不打算中途回家了,来回车费也贵。

    走的时候,我妈、我妹和亲友们将我送到古坟垭口坐车。我妈掉泪,因为儿子要去远方了,从来没离家那么远。小花依依不舍,低声汪汪如泣。

    我妈、二妈、大妈她们,都是叮咛嘱咐,让我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等等,都不与细说,但那种情景,还是让我难忘。真的亲情的关怀和牵挂,是永远不会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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