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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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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他又是将我一番神夸,问我本事怎么那么大。我没说,只是勉强笑了笑,说这些不宜说,他便也不过多追问,传呼了师娘,让她带廖渊回来吃饭。

    等我们把菜点完,付师娘就带廖渊回来了,见到我,自然是亲热得不行。付师娘见我脸色沉肃,精神不振,还关心地问我要不要紧,说得多吃东西才行。

    我虽然是装的,但面对她的关心,心头还是暖的。表面上谢过她,说休养一个月的样子就好了。这样说,更让她和廖老师觉得我是出了大力的,硬要多给一千块,我依然没有收,这就是底线。

    用餐时间,我没再喝酒抽烟,廖老师也没劝我,对我确实带有几分敬畏了。当然,他和付师娘敬酒表示感谢,以兄嫂的名义来的,我倒是喝了点。

    夫妻俩屡屡给我夹菜,殷勤得要命,连廖渊也是一口一个天泉叔叔,给我夹菜、倒水,搞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不过,这种感觉的确不错,呵呵!

    席间,廖老师说起我怎么一夜之间就知道小姑过世了,问是不是有熟人到营山了。

    我直接来了一句:我是算出来的。

    当场,廖老师和付师娘都听得惊震,百信不疑。廖渊这小家伙也好奇,问我:天泉叔叔,怎么算啊,像街上算命的么?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这些事情不宜说多了,也就抹了过去。

    饭后,我便离开北湖宾馆回老家奔丧。廖老师一家三口把我送到了西门汽车站,这礼数也算是尽得周到了。

    而我坐上中巴车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在家族中崛起,一件轰动的大事已在老家等着我了……

第068章 犄角破龙恶煞冲() 
车过古坟垭口,我没有下车。但我看了看,公路里面是山嘴,外面是开阔的坝子,坝子边上是后迁上去的人家户。许天波的家也在那里,初中毕业后,他去了少林寺武术学校。

    整个垭口,没有什么异常。爷爷扒古坟的地方,成了公路,什么古坟的踪影都没有了。

    可在许天波家的后面,原来有一座圆形的山,1995年的时候修起了机砖厂。我家房后的山那边,也有一处山嘴,山嘴的公路里面,也有一座机砖厂,是许天波的母亲王贤玉在1994年修的。

    与王贤玉砖厂对面,何家湾后面的一座山上,也有一座机砖厂,是谢家湾的人修的。

    初冬的半下午,阳光尚暖。坐在车里,看着老家的山、许家大院子、我的家,依然如故,我莫名有些感慨。我家的地里,没有我妈忙碌的身影,想来也到小姑家去了。

    二妈家也没有她和子华大嫂、小晴二嫂的身影,显然也是去了小姑家里。

    当我的目光在车窗内转移,将三座机砖厂连起来的时候,那三座呈现犄角之势的砖厂,还有那被炸药炸开的破败的山体,猛然让我心震。

    犄角破龙式,恶煞之气直冲许家大院祠堂屋,许姓家族恐怕从此要败亡下去了。不出十二年,许家大院将人丁稀少,田地荒废。

    古巫道法之“望气观形”,我不熟,但我依然看得清楚。整个许家大院后面,本就是山势盘龙连圈绕,龙气之处正在我家房后山腰上,向下覆盖许家大院之势,也照许家祠堂屋。

    龙气,并非什么龙族之气。古巫道法、阴阳风水以山势为龙,山之气则为龙气。龙气不败,旺族。三座机砖厂,已呈现败龙之势。

    那时整个许家大院四周,龙气已无,全是恶煞之气,冲克纵横,让我通灵眼热,一阵阵后背发凉,脚底麻透。

    更甚者,许家祠堂屋里,赫然无数阴云漫散,阴云更与三座砖厂破败山势之处联通,整个许家大院上空,有一股让常人难以察觉的阴云笼罩着,让人心惊胆颤!

    我再一次明白了,许家祠堂屋那里,必是一处至阴恶穴,或者说就是通往阴曹的入口,入则死,出则亡灵鬼类。当初三奶奶以本命棺镇那处,我爸一把阳火欲焚尽鬼邪之气、封镇入口,却不曾想大爸原址重修祠堂屋,再启恶穴啊!

    这样的构式,接连引出我这分支家族的悲剧,不知道作用机理,因为我还看不太明白。也许,我需要一个至高点,需要用到罗盘,更需要更强大的道行。

    但那时,奔丧在即,我已无法下车细察。就算是察透了,以我的能力,还无法挽回这破局。

    可我知道,这三座砖厂生意绝对不行,恶煞纵横,害人害己,能不赔钱都赚了!谁当初让他们修的?是有意,还是无意?

    中巴车很快过了最后一家砖厂,向着太和乡方向行驶,我坐的车也就是开往太和的。因为小姑嫁到了桃园乡四村,那里正好是到太和的必经公路上。这条公路的设计,依旧出自于我爷爷之手。

    我的小姑父姓青,叫青能培,也是一个打石匠出身,不过1994年,他在外面开始承包公路建设,主要是组织民工去修路,自己提成,也叫“包工不包料”。

    小姑父家的那个大院子,叫青家湾,又是青姓人聚居之处。我就在青家湾外面的公路上下了车,已听到了锣鼓喇叭声从青家湾的竹林院子里传来,离得很近,不过百米之远。

    不用猜想,那是为小姑请的丧葬喇叭队。喇叭声很凄厉,听得我一想小姑,不自觉泪水满溢。

    也就在那里,我蓦然看见公路边上堆放的很多条石。离我最近的条石头上,赫然有干透的血迹,地上的铁线草上同样也有。

    就在条石前方,停着青成波二哥的东方牌货车,2吨的那种,实际上可以拉8吨多的货。那年,青成波二表哥20岁,已开始为工地拉石头、沙料之类的赚钱了。

    蓦然间,我便联想到了一些什么,但又捉摸不透。真实的情况,是这样:

    青成波二表哥自己跑车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叫陈英,但我小姑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子并不满意,希望二表哥跟一个村支书的女儿结婚。这本就是母子俩的一种矛盾,母亲为子着想,儿子青春,为爱情而执着。

    1997年12月7号,成波二表哥从工地回家休息。当天晚上,小姑在她的房间里起夜,拉开电灯,赫然看见一条花斑大蛇,肚子鼓鼓如碗口那么粗,顺着窗前的一口装粮石柜棱角缓缓向下爬。

    蛇见光见人,不惊,依旧速度缓慢。小姑吓瘫在地上,大叫着:“成波,有蛇啊!”

    成波二表哥在隔壁惊醒,爬起来,操起一根螺纹钢錾子就冲进小姑的房间。

    那时,大蛇头都到了地面,前面不到半尺处,有墙角泥土地面的一个老鼠洞。看起来,它准备往那洞里钻进去。

    结果,成波二表哥离蛇还有三米远,手里的錾子如飞镖一插,不偏不歪,锋利的錾子尖插中蛇头,将蛇头扎穿了。

    成波二表哥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插得那么准,简直就是鬼使神差的效果。那根螺纹钢錾子,就是拇指粗的螺纹钢所做,锋头锤打得很锋利,打石头所用,又没有尾穗,很难丢得像飞镖一样准的。

    但事实上,大蛇血涌,脑浆冒,狂扭,身体抽得石柜啪啪直响,蛇头带錾子,蛇身卷之,击打着房屋石壁,刮着地。没一会儿功夫,它毙了命。

    之后,成波二表哥把小姑扶上了床,然后才收拾了大蛇。他比较喜欢吃蛇肉,居然连夜就剐了蛇皮,竟然发现蛇腹里有八枚鸡蛋,还有十枚小蛇蛋。

    第二天,成波二表哥叫我平哥、建科二表哥以及其他几个朋友到了家里,一起分食了蛇肉,连蛇蛋也都吃了个干净,都说那肉真是香啊!

    12月9号晚上,成波二表哥又因为亲事和小姑顶了气。因为第二天是陈英的生日,他想把她接到家里来过生日,小姑自然不同意,直接说:你要是接她来,我就去死!

    算起来,成波二表哥也是孝顺的人,没敢再说什么,吃了晚饭就睡去了。

    12月10日凌晨五点,天没亮,大雾,成波二表哥就悄悄起床了。他穿过青家大院子外的水田,来到了公路上,坐进了自己的货车里。一路上还引起了狗叫。他就是这么想的,先把陈英接过来,让小姑看看,觉得这样先斩后揍,小姑一定会喜欢自己的爱人的。

    山里夜凉,成波二表哥的车打不着火,一直都打不着。

    可那个时候,我小姑被狗叫惊醒,又听到了公路上货车打火的发动机声音。她连裤子衣服都没穿,就穿着穿着红色的秋裤,白色的红碎花高领秋衣,披头散发,光着脚出门朝公路上追去。

    等到小姑追到公路上时,成波二表哥的货车居然打着了火。小姑妇道人家,一急,抓住货车尾厢,瘦小的身子吊在那里,骂道:“成波,你怎么就不听话呀?那姑娘家里那么穷,父母又是病,娶来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好处?你不准去接,不准去接……”

    成波二表哥眼泪汪汪的,在车里回头叫着:“妈,你松开!我就是喜欢陈英,她人好,心好,比你说的那个女子好得多!我要开车了,你别吊了,回去睡吧!”

    “你开!你开!你开我就去死!”

    这是小姑的原话,千真万确。

    成波二表哥也是天真,以为一开车,小姑拉不住车的,自然就松手了。结果,他真的开了车,小姑确实没拉住,松了手,可脚下打滑,当场后仰摔倒,后脑磕在条石上。

    成波二表哥惊叫一声“妈”,眼泪哗地就下来了。可等他停了车,跳下来,回去抱起小姑的时候,血已糊了条石,流了草地。

    成波二表哥抱起小姑往车上去,把她放在副驾驶上,还没来得及开车,小姑已经断了气。小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倒在挡杆上,死不瞑目地看着他……

    唉,新年新气象,我本不应该写这些的。可那就是事实,我只作出了让我痛苦的记录。它有矛盾的起因,有巧合,但也和那条蛇有关。

    我利用过卜问诀,查出了花斑大蛇的来历……

第069章 亡灵痴迷的守护() 
在行当里,蛇分宅蛇和野蛇,宅蛇不下野,野蛇不进宅,这是特点。

    宅蛇,冰冷,但并不恐惧,也不伤人。因为它们往往是心善亡灵的良好寄宿之体,甚至有帮助家宅聚气、除鼠虫害的益处。

    在我的老家,现已荒弃的房子里,也有这么一条宅蛇。我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它,但从来没有想过驱逐它。若没有它的存在,我自己会有更多的磨难。它,现在大约也是有碗口粗了。

    寄身于宅蛇的亡灵,大多是墓、碑已毁的虚弱之类。它们其实属于宅家人户的亲朋好友,所以无伤。

    小姑家被成波二表哥钉死的宅蛇,来自于小姑父童年的娃娃亲,叫张杏花,但15岁那年被农业大集体的牛给踩死了。

    张杏花寄身于蛇,入小姑父家,一直数十年,蛇身粗壮。蛇被钉死之后,亡灵也受到极大伤害,最后恶念生起,报复于小姑身上。

    蛇被钉脑而死,小姑亦是脑伤而亡,这不是报应,而是报复。

    这就是我通过卜问诀所察得的内容,但那时我并没有说出来。那个时候我也知道小姑父与张杏花家一直有往来,关系还不错,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同时,卜问诀的结果里,张杏花的亡灵已经伤势过重,永远魂消了。打石匠人的錾子,那也是极厉害的法器,况且那晚也被成波二哥用得太巧,重伤了张杏花之亡灵。

    但有一点,无论家里有多凶恶的宅蛇出现,只可捉而放生,不可灭杀,这是禁忌。杀之,触发亡灵恶念,那就是真的恐惧了。

    就算放生了,它们依旧还会回来,盘踞于宅中或者庭院、或者家宅附近。说来恐怖,但并不可怕,你可以当作是:亡灵痴迷的守护。

    小姑的英年早亡,从科学的渠道解释,是说得通的。她没读过多少书,比较现实,也希望孩子娶门好亲,不多受累受苦,这能理解成母爱,算是可贵;而成波二哥年少执念,迷恋陈英,相信自由爱情,也算是可贵。

    然,这两种可贵之处,便是矛盾之处,最终导致小姑的死亡。成波二表哥为此事,到底还是愧疚,每每提及,悔恨、流泪,也无奈。

    不过,陈英二表嫂,倒也是生得漂亮动人,挺不错的一个女人。后来,还是嫁给了成波二表哥,夫妻相和,生一儿一女,现在感情都挺好。这二表哥虽现在也做工程,发了财,但真没有寻花问柳之事。二表嫂也在做钢材生意,做得还不错。

    他们的夫妻和睦,生活幸福,也算是能告慰小姑在地之灵了。当然,这不能批判小姑当年是错误的,因为母爱怎么都不算错,只是你我能否接受的问题。

    就是现在吧,每一年清明我回去给小姑上坟祭扫。在她的墓前,我都是站在小姑父、成波二表哥、陈英表嫂等人前面,直面墓与碑,重复着这样的话:小姑,我们都很好,二表哥和二表嫂更好,你应该看到了,可以安慰了。

    所有人都在我身后沉默着,但只有我能看见:小姑的亡灵就坐在坟头上,木然地看着我,点点头,什么也不说。

    有时候,她也会站起来,飘在空中,摸摸我的头,表情麻木地笑笑,然后悠然入墓。

    祭扫的时候,是白天,阳气足,但我是许大士,我不会让小姑的亡灵受到阳气的腐染、伤害。现在,她依旧是38岁死亡时的模样,虽然瘦小,表情麻木,但还是很漂亮。

    那年为小姑奔丧,伤心自然不提。丧事请的是张全品的徒弟张洪喜做的法事,停灵、发丧等等,都是他在安排的。

    我到小姑家的时候,大家都很伤心,包括我妈、二妈、小姑父、平哥、大姑、大姑父、大妈、天林大哥等等。而我的出现,让大家都很吃惊,问我为什么回来了。

    我说,我看到小姑的亡灵影子,她来学校里看了我,然后止不住泪水就流了出来。我能看见这些,是家族里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问及小姑的死因后,我当时就察觉了问题出在宅蛇身上,一个人就在小姑的卧室里展开了卜问诀。

    我那阵比较急,没有任何的忌讳,有很多人都看着我神神叨叨,看着我血还,惊讶非常。我妈看见我咬舌血还,还心疼得不行。

    张洪喜也在旁边看到了,惊呆了。他看我的眼神,有一种敬仰,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

    我完成之后,虽然疲惫,但还是对小姑父说:“宅蛇不宜杀,破气运,以后你的工地、成江大哥、成波二哥都要注意人身安全。我只能推到这个地步,不能帮助你们更多。”

    张洪喜也帮衬我,对小姑父说:“许天泉的话有道理啊,青老板,你们一家要多注意呢!”

    说完,他出去安排别的法事了。

    对我的话,众人引为惊奇,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妈直接问我:犬娃呀,你学了什么了吗?

    我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怎么细说这些事情。随后,为小姑父、成江大哥、成波二哥都写了护身符,让他们随时带着。

    同时,又让小姑父去山上采了一块向阳石,按着我画的符文刻打了一块小石碑,让他把石碑埋在蛇头被钉处的洞里,埋二尺深。他是打石匠出身,很容易就办到了。在小姑发丧以前,这事情就办成了。

    本来,小姑父还有些不情愿,因为问我为什么,我没说。而先有张洪喜的话,后有平哥在旁边相劝了两句,让他相信我说的话。平哥文化高,在家族中说话也是很有份量的,于是小姑父才办了此事。

    那碑,是古巫道法里的“聚气碑”,可以重新为小姑父一家聚气凝运。只是那时我道行太浅,能做出来的效果不太好,聚气是很缓慢的。

    先前破掉的气运消散得很快,让小姑父一家果然遇到了一些事情。小姑未出事以前,小姑父包工不包料,工地做得很好,也很赚钱,还能给成波二表哥买上货车开。

    小姑逝后,就是那年底,小姑父工地出了事。有开山炸石的工人,被炸得一死两重伤,赔了35万,一笔相当可观的钱数。

    第二年初,1998年春,成波二表哥的货车在工地上拉石头材料,倾倒的时候,又轧死了一个农民工,赔了20万,搞得快倾家荡产。

    也是1998年,冬天,青成江,小姑的大儿子,在贵阳,妻子怀着孕,意外坠楼而亡。成江大表哥在国企上班,伤心得要命,而且没多久还被裁员了。

    到1999年,我的聚气碑开始起了作用,小姑父一家的情况才好转了。到现在,那碑还在他们老屋埋着。老屋已经不住人了,成波二表哥在南充买了别墅,但屋还是年年修缮。

    2015年八月,小姑父的母亲九十大寿,我去了,大家还提起碑的事情,感激不尽,我只淡淡一笑,欣慰了。

    不过,在小姑发丧前的头一天夜晚,灵堂里还真的出事了。那是1997年12月13日晚上,子时开更的时候,也就是夜里11点。

    灵堂在青家祠堂屋里设着,离小姑家里还有五十米的样子。那时,锣鼓喇叭匠人们都累了。张洪喜做着法事的最后一节唱念,然后也打算睡了。小姑的棺木前,成江大表哥和成波二表哥跪在那里守着灵,烧着纸。

    青成江大表哥的新婚妻子也太累,没跪,回房休息了。陈英也来了的,在小姑的灵前跪了两天两夜,小姑父和大家都不忍心,才让她那晚必须去休息,就留成波二表哥在那里跪灵。

    我和平哥给小姑磕头敬了香,便回小姑家堂屋,围着火盆在聊天,主要聊的是学校里的生活,并没有说起行当里的事。平哥想问,我也说不方便透露,他也就作罢。

    正聊着,我突然有通灵异感,猛地站起身来,回头惊沉一声:“不好!”

    平哥惊了一跳,脸色一变,起身说:“怎么了?”

    通灵异感消失,但我知道,竟有恶灵自小姑家房后来,直闯青家的祠堂屋。

    我马上冲出堂屋,往那边竹林里的祠堂屋冲去。平哥也跟来,我却对他大吼:“跟在我身后,离远点,不要靠近!”

    祠堂屋里,已经混乱了起来。锣鼓喇叭匠人们惊呼着“诈尸啦、救命吼也”,都往外跑,有几个在门外摔做一团,有人吓得尿都出来了。

    张洪喜正在大念着咒语,做着驱灵的法事。

    当我冲到祠堂屋门口时,里面阴气浓得让人颤抖、窒息,已经乱成了一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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