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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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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老王敬我的酒。叫他老王,确实是因为他年纪相对大一点,1977年的,但跟我一起战斗、生活过。

    敬酒的时候,老王自然就回忆起当年发生的诡异事情来,非常感慨。那还是2005年的初秋,秋老虎天气,相当之热。

    老王还没有从政,和我都同时调到太和乡11村教书。村里的学校很破旧,我们都没有在学校里住,而是村上帮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民房,砖混结构的平房,两层,上下各三间,我们住楼上,老王住楼梯头,我住角落里间。

    那一年我的情况很糟糕,人也很虚弱,所以我的房间我是一直没去睡的,都跟老王在他的房子里睡。不是因为他房子里是双人大床,相当之大,而是因为他八字相当之硬。

    当时青锅和儿子在太和乡中心小学教书,开学后第二天,9月2号,周五,下午放学时,他两人提了一块猪肉下乡来看望我和老王。

    那天,青锅和儿子一块两斤的猪肉,我和老王出钱买了一条30元的大鲤和24瓶570毫升的啤酒,我们四个人炒菜喝酒,在老王的房间里搞到晚上十点多,都醉了,困了。

    准备休息的时候,我并没有回我的房间去睡。那房间有些诡异,我一直开着门,等着阳气破阴局,能住人的时候再住进去。

    青锅也曾经在11村教过书,也曾睡过我的房间,那天喝酒的时候也说房间有诡,他在那里被鬼压过床,要不是房东提着杀猪刀进房间,他觉得他会死在那里。

    结果,那天晚上我也没回房间睡,就和青锅、老王、儿子四个人挤老王的大床,开着风扇,四个人穿着内裤,几乎赤条条地睡了。

    没一会儿,老王实在受不了,说太热太热了,他让我们三个人就在他床上睡,他自己抱了个枕头出门,要去我房间睡。

    当时青锅迷糊糊的,说:你去嘛,小心要遭。

    我也迷糊,但酒劲上来,一身软,也说:老王,算了,就在这边挤嘛!

    老王其实特别不相信这一套,说:哪有什么鬼压床哟,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怕啥呢?

    我当时也想了想,也许老王进我的房间,能产生一个破局,于是也没再阻拦他。

第072章 坚定的无神论者() 
老王出门了,门都没帮我们关。

    儿子醉得厉害,睡得跟死猪一样。青锅迷糊说:“耶?狗日的老王胆子是大啊!莫要一会儿遭了哈!”

    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虽然那时醉,但心里明白,还有点对不住的感觉。毕竟老王是我的兄弟、朋友,那么些年了。

    所以,我一直也没打算让他帮我进房间破阴局。只是把那房间的灯一直开着,连和老王睡觉,他的房间灯也一直开着的,因为我那时觉得开着灯要保险一些。

    但那晚喝酒时也听老王说,过些天,他在上海的妻子青青要回来了。那时,我不可能再和他睡一个房间了。于是,也就权当试试吧!

    我们睡了没到十分钟,老王惊慌失措地回来了,连滚带爬地奔进门来,惊叫着有鬼有鬼,把我和青锅都吵醒了。

    坐起来一看,我的妈呀,英俊的老王,酒喝多了本来脸色是红通通的,结果那时煞白,头发极为凌乱,真的是赤身裸体,连内裤也没有,抱过去的枕头也没拿回来。

    老王一看到我和青锅,当场往床上跳,压在儿子的身上,大口喘着气,一副吓瘫了的状态。

    儿子翻了个身,把老王掀下来,又没心没肺地睡了。老王呢,全身发凉,就在那里一直喘,一直喘。

    青锅忙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鬼压了床?

    我起身拿过烟来,点燃,分青锅、老王一支,自己也坐床边抽着,说:青锅,先莫问,等老王喘匀了再说。

    老王接过烟,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抖抖缩缩地吸着烟,大口大口地抽,不时还咳嗽。他本来不太抽烟的,但那时惊吓所致,不抽也不行。烟是阳质,偶尔抽抽没什么的,特别是走夜路的时候。

    青锅呢,抽着烟,没再问老王,而是回忆起他2001年在那个房间被鬼压床的事来。

    青锅还没说完,老王起身,喝了口水,连对他点头,说:“确实,你说得对,那房间真他妈有点怪。我刚才……”

    事情是这样:

    老王胆子大,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抱着枕头,穿着内裤去了我的房间。因为房间没有风扇,天太热,又喝了酒,更热,于是他连内裤也没穿,躺在床上就睡。

    没一会儿,迷糊之间,老王惊醒了,不是感觉鬼压了他,而是有人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要他的命一样。

    老王疯狂地挣扎,醒来,爬起来夺门而出,还差一点冲出了走廊的护栏,差点栽到楼底下。他一路往这边跑,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有人还在追他,回头看也没有人,就是感觉有手在拉他的肩膀。

    结果,他不就连滚带爬回来了吗?

    等他讲完之后,一头的冷汗,双腿不停地抖,惊恐地看着我,说:“天泉,那房间真有鬼啊!过几天青青回来了,你咋办?”

    青锅听得一脸严肃,说:“老王,你遇到的比我遇到的情况还严重哦!要不,喊村上再给天泉租一间房子吧?”

    我却淡定,深吸一口烟,笑着对老王说:“老王,你还过去睡不?”

    老王吓得烟头都掉地上了,身体往床里面缩了缩,连鸡J都吓得颤抖:“不不不,不去了不去了,太邪门了哦!”

    我淡淡一笑,灭了烟头,说:“管他的,过两天那房间就好了。到时候再说吧!没事了,睡吧睡吧,酒喝多了,晕死了。”

    其实,那个时候老王、儿子、青锅都还不知道我会点什么,更不知道那一年我曾经发生了什么。青锅说:“哪可能过两天就好了?2001年我遭遇过,到今年了哎!天泉,要不……你找人打整打整?”

    我摇了摇头,说:“打整个锤子,睡觉!”

    于是,大家也没说什么,睡去。其实,以我的身份,这点事情都找别人打整,的确有点丢脸。

    当然,我觉得老王去过那房间了,算是形成一个破局了。亡灵找上他了,不会再盘踞在那房间里了。当然,亡灵要找他也没办法,他命太硬,自然就离去了。

    有时候,命的硬度和性格也有关系的,老王别看是个英俊斯文得奶油小生的角色,但实际是一个刚直性子的人,有时候甚至是刚愎,所以,混行政到现在,他才是个副乡长。

    当然,他做副乡长的事情,还是我平哥的高中同学帮了忙。我和那个同学一起吃过几回饭、喝过几回酒,对这些比较了解。

    有时候,这个社会,讲究说一套做一套,其实还是离不开那一套,你懂的,我也懂。相信青锅看到这里,他只能会意一笑。

    而昨天晚上吃饭时,老王自然回忆到自己撞鬼的事情,当时脸色惊而严肃,听得青锅和儿子、青青会心笑,儿子是当年第二天早上酒醒了才知道的;而青校长、得色、小侯是惊异然然,也觉得有些事情真的不可不信。反正,老王自那以后,信了。

    接着,我便说起当年后来的事情。我记得是2005年9月9号,因为第二天教师节,我记得比较清楚。那天,青青从上海回来了,青春靓丽,开朗活跃,和我们关系都处得很好。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青青、青锅、儿子就在老王房间吃的饭。没怎么喝酒,主要是老王不想喝,你懂的。

    聊天的时候,老王说吃完饭还得洗衣服,明天早上一早要去南充城里,希望天热,衣服能早点干。那时,他和青青打算在南充买房子了,那次就是准备去交订金的。

    我们的衣服呢,就是在我房间外面晾晒的,那里的楼檐下有铁丝拉着,可做晾衣绳。

    饭后,我让青锅和儿子到我房间里和我挤一挤,两个家伙有前车之鉴,吓得不敢,连夜走十里地,回太和乡上去了。

    老王的房间,自然是他和青青团聚之所,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手拉手,亲热得快迫不及待了。而我,得告别和老王的同居生涯,回我的房间去睡了。

    老王还问我怕不怕。我其实并不怕,按算来,破局已成,门总开着,阳气扫荡阴邪,也扫得差不多了。

    当时,我笑了笑,胸一挺,说: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

    这话,让老王还搂着青青笑了。他也关心我,让我小心一点,实在不行,还是到旁边人家户借宿一下。

    我没有那么做,依旧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窗户关严实,拉着60瓦的灯泡,没有风扇。唯一的风扇留给老王和青青,他们晚上太需要这家电了。

    房间里像蒸笼,躺在床上就冒汗。热力充斥的夏夜房间,灯光华亮,阳性十足,这是我当时最可怜最无奈的抗邪之道。

    躺在床上,想想往事,巫王珠毁,眼不通灵,提笔难写符,课堂教学写黑板字都手颤,我真有些伤感。堂堂天泉大士,竟然沦落到这等境地。唉,那就是命运啊!

    正睡着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对面墙上有一电子钟,落满了灰尘,但显示是凌晨三点。

    房间里不那么热,有点凉意。灯光下,窗外的天空还有星斗,但稀疏,月色仍有,暗淡极了。

    就在走廊上,站着一个修长高挑的身影,男性,看不见脸,背对着我,但一看就是老王。他正把一件淡军绿色的短袖T恤用衣架撑起,挂在晾衣铁丝上。

    那件T恤是纯棉料,拧水后有些皱,老王还用手抚抖着面料,搞得很仔细的样子。他呢,一直也算是讲究人。那年头在乡下教书,冬天老爱灰绿西服、黑衬衣、红领带。

    当时我还笑呵呵地说:“老王,你看,灯开着,门窗关严实,你是进不来的,嘿嘿!半夜三更洗衣服,你真干得出来,和青青恩爱得太久了吧?天亮了能干么?”

    老王呵呵而笑,没说话,还背对着我抖抹T恤。

    我便也没再说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天快要亮的时候,我又一次醒来。窗外,远处的山顶隐有青红之色,天真的快亮了。

    我又看见老王了,但他取下了T恤,然后转身就走。也许是夜风的原因,T恤位置朝窗户边靠了靠,我只看到老王的半边身体。

    我又说:“大爷的,老王,这么早就要去南充呀?没累死哦?衣服干了没?”

    老王没理我,转身消失,T恤取走了,衣架还留在铁丝上挂着。

    我没什么感觉,又继续翻身睡去。第二天是教师节,学校里要开会,我懒得去,睡个大早上,赶到中午学校会餐就行了。

    等我醒来后,上午十点了。出门一看,妈的,铁丝上哪里有衣架?拴在楼檐下的三米长铁丝空荡荡的。

    当时一股凉气从背后升了起来,昨天晚上晾衣服的,不是老王,是鬼!可那T恤,分明就是老王的。

    我镇了镇心神,马上过去老王那边看看。结果,他的房间窗户开着,床上单子凌乱,床边垃圾桶里满满的纸巾,他和青青已经……

第073章 群鬼日夜来相扰() 
床上没有人,老王和青青真的已经走了。

    我洗了脸,热了头天晚上的剩菜吃罢,便步行往太和乡上走去,得赶去吃中午学校办的教师节庆祝午餐,顺便还能领乡政府50块的慰问金。

    路上,我给老王打起了电话。

    那时候我用的波导手机,号称手机中的战斗机,直板蓝屏;老王用的是TCL翻盖的,彩屏,档次比我的手机还高一点点,是和弦铃声。那时打电话,还特么双向收费。

    电话里,老王说在南充,房子订金交了,青青上洗手间去了。

    我问他: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半夜洗的T恤,天不亮就取走了?

    老王呵呵一笑,说:“妈呀,天泉,你说啥哟?昨天晚上我和青青来了四次,最后一次完了天都快亮了,我们就走路到乡场上坐车下南充了。分开这么久,我哪里还有心情洗衣服?现在还穿着脏T恤呢!”

    “我日……”

    我当时确实是这么爆的粗口,然后在乡村土公路上停了下来。其时正走到学校门口,我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租住的房子,知道是撞上什么了。

    老王一听,沉默了一下,突然大声道:“天泉,你是不是撞鬼了?”

    我说:他妈的,好像是,居然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他有些紧张地说:天泉,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中午回学校吃饭不?

    他说要和青青吃牛排去,便不回来了,让我帮着把慰问金给领了,还建议我真的找人打整一下,要不然那个房间睡着不好。

    我也比较倔,随便扯了两句,结束了通话。

    当时我的想法是:等老子恢复了,不他妈把一切弄得干干净净,老子就不是许天泉!

    接下来的日子,倒没有发生过什么,老王也没什么事。青青和他团聚到了当年的国庆节后,才又去上海上班了。

    青青走后的第二天,天气比较阴沉。吃过午饭后,我照例上床睡个午觉,然后再起床去学校上课。

    天气有些凉了,我的房间灯依旧开着,都用坏了两个灯泡了。我以为阴局已破,但秋季阴长,还是开灯要稳妥一些。

    但那一天,我睡得迷糊。突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窗户外面站着个男人,灰色老旧的中山服外套,高大,披着蓑衣,还戴着斗笠,看不见脸,手里好像提着一张破渔网。

    看样子,这是个打渔汉子。

    他就站在窗户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是什么角色,当时没理他,背对着窗户还装着睡。

    这种东西,你最好是别理它,别与它正面相对。体壮阳重的人还好一点,虚弱的人可就不妙了。

    过了一会儿,他伸出了苍白的手,上面斑驳的青紫伤痕,推了我的窗户。

    窗户是关死了的,还用钉子附加了的,他没有推开,转而又去推我的门,但依旧没推开。

    那时候我有些心惧,但还是故作平静,继续装睡。而他却站在门外,斗笠低垂,只看到胡子拉渣的下巴,声音低沉而干涩,颤抖:开门~~~开门~~~开门……

    妈的,这种恶鬼也太嚣张了,大白阴天敢出来如此行事,我实在也是有些受不了。

    若放从前,老子一张符能拍死它,但那时,我不行。

    可我难受,便咬着牙低吼:“再他妈鬼叫,老子就放你进来,整不死你!”

    吼完,我便猛地睁眼,反身一转,从床上跳了起来,双目圆瞪,直看门板。

    挺好,通灵眼有点点微热的感觉。我知道这是我的道行开始恢复了。

    也就那时,门外的鬼影消失了。我能敏感地察觉到房间里空气动荡了一下,它们是顺着门缝、窗缝朝外涌去的。

    空气的动态,只能说明门外的鬼影子迅速离去了。妈的,他也是怕了我。

    我不想睡了,爬起来,到学校里去,带班上早到校的学生踢足球去了。

    此后一连七天都是阴天或者雨天,中午,我的午休都被打扰了。门外,打渔鬼影子没再出现,但总有看起来年轻的男人和女人以及小孩的鬼影出现,在门窗户外面徘徊,推门推窗户,还挠得滋滋作响。

    它们前后约有三百多的样子来过,但进不来,到了晚上,它们依然存在,倒是进不来。因为我的道行渐渐在恢复之中,平时积极锻炼,身体也渐渐强壮,睡得也还安稳。

    七天之后,天终于放睛了,我的恢复也更好了点,心情也不那么郁闷了。那天中午、晚上,一个来骚扰我的鬼影子也没有。

    第八天中午,天稍阴。我依旧在睡午觉,背对着门,面朝着墙壁,但我的房门是虚掩的。

    果然,迷糊之际,他出现了,又是那个打渔鬼影子,他似乎是所有孤魂亡灵的头儿。

    他先推窗,未果,推门,开了。

    门开得不大,但他的鬼影子忽地一下就闪进来了。顿时,房间里阴气浓郁,冷如冰库,让我通灵眼热,全身寒颤。

    他就站在我的床边,双手拿着破渔网,网上全是锋利的鱼钩,那网就朝我的身上罩来。

    那一瞬间,我一身热血爆炸似的,头也不回,身都不翻,左手反掌一扫。掌心捏着“焚”字符,共有十道。

    十符齐出,扫在渔网上,打在如同棉花糖的鬼影子身上。

    当场便是红光炸放,鬼影子惨叫一声,突然飘出了房间,远逃而去。

    我那才翻身坐起来,一身的冷汗,连内裤都打湿了。

    很虚弱,很累,但是比较值。换作从前,一符一鬼命,可我那时恢复得不好,十符也就重伤对方而已。但这也能起到打鬼惊魔的效果,让这些作恶亡灵不敢再放肆什么。

    抽了支烟,我又倒下去,一觉睡到天黑,连课也没去上。老王午休起床时,还叫我上课了。我迷糊回应了他:不去上,帮我安排一下学生写字、做练习。

    如此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入冬了,我的房间太平了。又逢周末,青锅、儿子从乡场上下来看我和老王,那一次两个家伙连肉也不带,就下来白吃白喝。因为学校外面就是西河的上游,鱼产丰富,我和老王作为教师,在打渔人那里买鱼也便宜。

    那晚上我们是红烧鲤鱼、清蒸干鲫鱼、油炸小鲳条,喝着廉价的白酒,穷并且奢侈而开心着,又特么都喝大了。

    吃完饭,四个人还坐着打了麻将,输赢无所谓,图的就是开心。麻将打完后,我喊青锅跟我去我的房间睡,他不敢,和老王、儿子在老王的床上挤了,冬天挤着也暖和。

    我还笑骂着青锅,胆子比女人还小,便回房间睡去了。回到房间,接了个电话,小七打来的,心情有点不好。

    小七,我生命里另一个相当重要的女性。关于她,我曾在《最强阴阳师》一书的上架公告里有提过。

    当时我心情不好,想抽烟,正逢打牌的时候烟都抽完了。我还说让青锅跟我去买烟,他说太困了,明天再买。

    于是,我一个人穿上明灰色的休闲西服,从房间里出来,下楼,沿着乡村烂公路往前走,到上面的小商店买烟去。

    西服是小七2001年给我买的,花了七百块,我至今记得。质量非常好,就我这么一个不爱收拾打扮的人,那西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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