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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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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到北门河边的时候,发现萧家别墅已经黑灯了,想来都休息了吧?

    而我来到我住的别墅大门外的时候,发现里面亮着灯,门是虚掩的。推门进去,呵呵,赵三姐的车停在院子里,很醒目。一楼的客厅亮着灯,厨房也亮着灯。

    没来由地,我有些激动,脑子里总浮现出赵三姐的样子来,感觉有些欲望烧脑。

    我放好自行车,强忍着激动,进了门,发现赵三姐没穿马靴,趿着拖鞋,还是那紫色风衣打扮,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她见我回来,便迎了过来:“天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嗯?有酒气,喝酒啦?”

    我笑了笑,说了和同学们聚餐的事情,她倒是表示理解,只让我以后少喝点酒,然后朝厨房里走去:“刚才你画符好累的样子,看来也伤身体,三姐给你熬了鸡汤,补补。你在餐桌上等会儿,马上给你端来。”

    说完时,她已进了厨房去了。

    我有些心里暖暖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冲动得厉害。酒精上脑,热血涌动,口干舌燥的。

    我知道内心有邪念,但强忍着,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鸡汤端上来,真是清香诱人。想想那些年的老土鸡,味道真不是盖的,已多年没尝过那种鸡汤的滋味儿了。

    赵三姐的厨艺很不错,鸡汤里加了人参,放了小葱,清香扑鼻,味道鲜美,喝到嘴里一团暖,下了肚子里满身都舒服。

    她倒没坐在桌边看着我喝,而是看电视去了。

    我一边喝,一边和她说话,才得知萧凤晚上八点就和她老公从成都开车回来了,在她父母家住着,萧土地和两个孩子也被接到父母家去了。

    萧家父母呢,一直对赵三姐没多少好感的。怎么说呢,老一辈的人,觉得儿子娶的老婆先是别人的女人,所以就不喜欢。老一辈的人,讲究这个。

    所以,赵三姐也没有去公公婆婆家。想想公公婆婆对自己,她心里也不舒服,于是就来我这边,给我炖汤了。

    那汤呢,是给萧土地吃的土鸡汤。本来是预备晚上做宵夜的,便他走了,赵三姐便连砂锅带过来了,放火上慢慢熬着。

    汤确实很好喝,喝完一身都舒坦,暖和许多了。

    赵三姐起身收拾了一下碗筷,然后穿上马靴出门了。我送她到了院子里,她坐进驾驶室里,对我优雅地挥手再见,笑容在路灯光下特别迷人。

    那样的时刻,我突然内心冲动得要命,不想她离开,想她留下来……留下来……一起过夜。

    这种冲动像是有无数的小毛刷,在不断地挠着心坎,让人很想说出心里话,很想拉住她,但年少的心又极力想避免这样的话与行动,羞涩,紧张,渴望,压抑,难受。

    她还是开车走了,我心有失落。摇了摇头,轻轻地叹口气,在里面栓上的大门,才回房去。

    身上暖,但酒意也上来了些。本来,曹成峰的别墅一楼还有个健身房,我想锻炼一下的,但那时也有些疲倦犯困,身上出了些汗,便去泡了澡。

    洗完澡,感觉精神又来了些。我躺到床上,拿起《巫王实录》翻看起来。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崭新的,席梦思很柔软,很舒服。

    这家里的一切日用品都是新的,全是赵三姐采购的,她也不要我的钱,让人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我甚至有些异想天开,她是不是喜欢我?

    当然,一想起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内心冲动得要命,躺在床上都有状态了。身上发热冒汗,汗水是凉的。好在《巫王实录》是吸引我的,让我强忍冲动,认真看起来。

    可床上实在太舒服,房间里有空调开着,暖意十足,空气里有清新剂醉人的味道,混着赵三姐带我进这里看时的香味残留,光着身子窝在亲肤的蚕丝被里,太舒适了,没多久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有着春天的色彩。梦的女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赵三姐。

    梦里翻滚,缠绵,嘶吼,激情四射。房间里像是着了火,让人汗水如雨。

    我沉醉在那种美妙的感觉里,无法自拔。她是一团燃烧的火,把我彻底融化。我已不像我自己,只像一头奔放的野兽。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困乏。

    我不知道梦里到底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但梦很真实,反正床上一片凌乱。空气里,似乎除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那香气……太熟悉!

    我猛地一惊,是赵三姐的香水味儿。我的梦难道是真的吗?

    不对,她带我来过这房间,香味儿残留也是应该的啊!她的香水都是牌子货,芳香很持久的。

    我想了想,《巫王实录》呢?我记得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那么,它应该在床上吧?

    可我光不溜丢地起身来,抖翻了被子,没看见那笔记。

    完了,这笔记不在了,我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是有人偷了它吗?是谁?

第084章 梦竟也生规律性() 
我心慌了,光着身子在卧室里翻找了起来。

    然而,卧室里没有找到,反而更震惊地发现——我放在壁柜里的书箱,竟然空了。

    书箱里面,我的衣物除外,还有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工具书,一些法器,比如那三十六根银针,那是很重要的,因为是我爸留给我的。还有青花姐的奖状,齐小芳给我的钱,我一直放在里面的。

    是谁拿走了它们?

    衣物没有了,但衣柜里有新的新服裤子,从里到外都有,这是收拾别墅的时候,赵三姐帮我置办的,都挺不错,我可以穿。昨天晚上洗澡时脱下的校服倒还在,但内衣内裤、毛线衣都不在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发生在昨夜,有人拿走了它们。想一想,只有赵三姐有这里的钥匙。

    如果是她……那我的梦,岂不是真实的,为什么我没有醒来?要是她,我倒真希望是她了,内心莫名邪恶地希望是她。

    我郁闷地换上衣服裤子,推开主卧室窗户,站到阳台上,正好对望赵三姐的卧室。

    那时,才早上七点过。赵三姐的卧室窗帘是拉上的,显然她还在休息。

    我摇摇头,来到书房里,那里有电话,准备给赵三姐打个电话。

    可刚进书房,我就傻眼了。

    书架上,摆放着我的工具书,法器,什么符纸、罗盘、三十六针等等,都在。青花姐的奖状也在,齐小芳的钱也在。除此之外,便是以前曹成峰看过的纸质书籍,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以及武侠小说,一大排大排的,甚至看书名就知道是黄书的很多小说。

    豪华的大书桌上,《巫王实录》就摆在那上面。

    我简直是虚惊一场,心里落了下来。

    就在《巫王实录》的旁边,还有一张字条,拿起来一看,是清秀漂亮的字迹,上面写着:

    “天泉,昨天晚上看你喝了酒,三姐有点放心不下,所以后来回来过。你啊,真是不会照顾自己,睡觉也不盖被子。三姐帮你把书和东西都收拾好了,相信你应该看得到吧?《巫王实录》很重要,太复杂了,我看不懂,你天天都会读的吧,就放书桌上了。你的其他衣物,三姐帮你扔了,就留了校服。以后,穿好点,吃好点,照顾好自己。”

    好吧,这就比较合理了。但也让我郁闷,昨天晚上可能感觉太热了,鸡汤大补,卧室里又有空调,我真没盖好被子,但我是裸着的啊,赵三姐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有点尴尬,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也遗憾那只是个梦。

    于是,我没再给赵三姐打电话,洗漱收拾了一下,到外面吃了早点,骑上自行车去学校。

    此后的日子,过得相对正常了些。在学校里,努力复习,等着期末考试。晚上回到别墅,用曹成峰的健身器材健身,那时还爱买一本叫做《健与美》的杂志。

    健身完了,洗澡,学习《巫王实录》,用鬼笔练习画符,提高精度、速度和效力。周末的时候,依旧会和同学们聚会,吃饭、溜冰、看录相。虽然别墅里是有很多光碟,但一个人看起来,总没有和大家一起的感觉。

    差不多隔个两三天晚上,我回到别墅里,赵三姐总会送来鸡汤或者饺子、汤圆做我的宵夜。这种感觉很好,看到她来,和她说话、聊天,总让人内心有种止不住的冲动。

    她也不经常来,因为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孩子得带,还经营着餐饮、服装店铺。萧土地一直在成都,社会上的往来和业务倒是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我渐渐也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赵三姐出现在别墅里的那个夜晚,我总会做梦,梦的对象总是她。天亮起床,总是发现床上太凌乱。有几次周末,我甚至晚上连续做着梦,第二天睡到半上午才起床。

    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怀疑点什么。难道梦是真的?为什么我不醒?难道……赵三姐给我煮的饮食里有安眠药?

    然而,当我正准备调查的时候,已经马上要期末考试了。那些天,每天晚上赵三姐照例端来了宵夜,我都会背书到很晚,精神依旧很好。睡着了之后,竟然也没做梦。

    直到考试结束,我都没做过一次梦。于是,我觉得我所怀疑的并不是正确的,也许是我少年邪性所致吧?期末考试不想挂科,努力复习,也就分散了生理注意力了。

    从入住别墅到考试结束,也就一个来月的时间,期间廖老师、赵三姐都给我介绍了一些业务。这些业务都是取名、择吉、看阴宅阳宅,都在县城或者城郊周边,并没有走多远,而且也不怎么费精力,收费从十块到二十、五十上百不等。总的说起来,我的生活费够了,还有剩余,明年的学费都不成问题了。

    最大的一件法事,是赵三姐服装店的一个女顾客,四十岁,丧偶,老是无缘无故感觉头痛。那头痛,偶尔就是一下,像针扎一样,然后又没事儿了,一天到晚能发生三四十次的样子,医院检查也没什么毛病。结果,找上了我。

    我察了一下,问题确实不是很严重。是这个妇女的亡夫找上她了,她自己当然不知道。这是一个爱打麻将的女人,亡夫死前是胃癌晚期。亡夫死的那天下午,她还以为会多拖两天日子,因为医生也说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活期。

    于是,那妇人忍不住手痒,又去打牌了。因为照顾丈夫吧,好久没打了,结果她一打上瘾,一宿没回去。丈夫气得脑溢血犯了,没死于癌症,反倒死在这个上了。

    丈夫死后,女人也没怎么悲伤,因为和外面打牌的牌友还有染了。那个牌友有些钱,但还没离婚,却跟这女人做起了露水夫妻,女人天天也就吃喝、打牌、买衣服。

    亡夫生前很平凡,是个国企工人。下葬后,他没有喝忘魂汤,而是选择留居阴地。但阳妻的所作所为,让他产生了怨怒,于是也就产生了让阳妻头痛的报复。他也是生性善良,所以没打算要了阳妻的命。

    为这事,我与那亡灵进行了沟通。他的要求比较简单,希望阳妻找个靠谱的男人,把赌戒了,他也就不再找事,也就死而瞑目了。

    说来说去,那问题出在女人身上,亡灵的怨怒也是情理之中。与其说是打整亡灵,不如说我是打整了那个女人。

    当我把原因说出来,女人相当愤怒,说他死都死了,管我干什么,我就喜欢那男人,他管得着?我就喜欢打牌,他又管得着吗?

    女人甚至很大方,给我甩了一千块,说让我把亡灵给狠狠收拾一顿,叫他别再来作怪。

    赵三姐也劝过她,让她还是少和那男人在一起,少打点牌,也许就可以了。不过,这女人很执拗,依然是不听。

    对于这种女人,我还是很不屑的,不过看在钱的份儿上,我还是表面答应了她,当时没收钱,说不出十天,她就不会再受到头痛的痛苦了。

    但实际上,处理这件事情,我费了点手脚,施了古巫迷法,让那女人连续三天晚上梦游,都在坟地里跟三个真的赌鬼打了一晚的牌,最后清醒时,吓了个半死,也有不少人围观她,搞得相当没面子。

    而这女人赢了很多钱,全是冥币。

    她吓得不行,又来找我。我只能说,如果不戒赌的话,可能以后依旧会梦游,然后到坟地里跟鬼打牌。

    女人吓住了,还真把赌给戒了。

    与那同时,我暗用过“忘心”符放在那女人家的梳妆镜后面。七天之后,她和有染的牌友也分手了。

    自那后,这女人再也没有头痛如针扎的毛病了。她信了我,问我是不是把他亡夫给的打整了?

    我怎么说呢,只能点头,说我把他亡夫打发去投胎了。于是,一千块,她还是洒脱地给了我。

    这些事情,让我的名气还是渐渐在传开了。不过,对于我的当事人,我一惯的要求是:不用过份宣扬,我还是个学生,有需要的时候打个传呼就行。

    赵三姐、廖老师都还是很配合我,都是这样给人讲的。他们对我确实也不错,也算是爱护有加吧!

    那个女人亡夫的事情完了,我收到钱后的第二天,我们学校就开始期末考试了。

    考了三天结束,之后照例就应该放寒假了,成绩单学校会用信件寄到老家的。

    考完的那晚上,我和同学们在学校外面的砂锅店聚了个会,廖老师也来参加了,喝多了。我也喝得有点晕乎乎的,便没有回别墅去,而是回到宿舍里,跟着吴波挤晚上。

    正好,我们决定第二天,我们八个人准备去吴波老家——茶盘水库玩一天,还有班上的几个女生也要去。所以,就在宿舍里睡,第二天出发也方便。

    半夜,我酒醒了,去上了个厕所。腊月的天了,很冷,穿着秋衣秋裤迅速推门回宿舍。谁知刚刚进去,还没关门,黑暗中一阵阴风涌来,我通灵眼热乎乎的,一身冷汗冒出来,迎面就是两个高大的身影扑过来,将我扑倒。

    跟着,就是一阵猛脚狂踹下来,当场把我给打懵了……

第085章 猛鬼复仇我夜奔() 
突然的袭击,搞得我七荤八素。

    后脑撞在门后,身体倒在进门右手方的铁床后面,身上被脚头踹得个不行。

    借着门外的楼道灯光,我也算看清了。身材高大的班长王亮、副班长徐彬,两个家伙一脸黑气,面目狰狞,各穿着一条内裤,光着身子光着脚,恨不得踢死我一样。

    他们的身后,吴波等同学,有的已从上下铺起来了,有的正从上铺下来,一个个都黑头黑脸,鼓眉瞪眼,凶煞煞地看着我,朝我而来。吴波还关了房门,学校教学楼顶角的灯光从远处射进窗户,宿舍里很昏暗。

    那时候,宿舍里无尽的阴气纵横,仿佛人间地狱。早先还一起喝酒笑谈的室友,都特么中了邪,群鬼疯狂的架势。全都针对我一个,不把我往死处搞不罢休的样子。

    这些家伙,不他妈是中邪鬼上身了,老子就不是许天泉!

    就在门对面的宿舍窗户边,赫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件黑色大风衣,背对着我,身上阴气更是浓得令人发指。看不见他的脸,就看见一个布满蜈蚣刀疤的大光头,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无比恐怖、狰狞。

    我被突然袭击打得老惨,闷叫几声后,很快也缓过劲来。就地一滚,滚进了一号床铺底下。床铺底下空间虽然不大,但足以把我蔽住,暂时安全了。

    王亮、徐彬这些家伙,居然趴下来,伸手到床底下拖我,甚至还几个人一起,移动起了上下铺的钢架子床,搞得地板哗滋滋直响。他们移床,我也就跟着移,但手里没停下来,必须反击。

    舌尖被我咬破,咬得有点狠,真血直流,右手食指蘸着血,就在左手心里书上“焚”字符。那个时候,也就不管写不写得好了,先用用再说。

    不到三十秒钟,焚符成,血淋淋的。我冷冷一笑,趴在床底下,等着几个家伙将床一移开,马上跳了起来,顺手一巴掌拍在王亮的额头上。

    顿时,王亮闷叫了一声,一道黑色的鬼影子冒着爆炸式的烟雾从他身体里窜出来,被血色红光炸中,灰飞烟灭。他的真身呢,翻着白眼,瘫倒在地。

    徐彬当时双手抱着我的腰,也被红光轰中,闷叫一声,身体里也是一道鬼影子闪出,消失,被烧个干净,身子也瘫倒在地。

    也就那当口,我彻底缓过劲来,左手焚字符失效了,手心里是阴阳冲抵后剩下的血粉干末,真没用了。

    那时情况也急,我只能右手扯下脖子上的巫王珠,随手抓住红绳子,舞动珠子就是一阵飞甩、抽击。现在,就只能试一试巫王珠的威力了。

    昏黄的灯光中,巫王珠竟似一道暗红的飞火流星一样,一一击中吴波等人的身子,竟打得他们个个惊叫,身上一道道黑色鬼烟炸开,所有附身的邪鬼都被灭掉。几个家伙全都是晕倒在地,翻着白眼,手脚抽搐不已。

    这种情况,也算是驱了他们身体里的鬼邪了。他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顶多是醒来后稍有乏力,毕竟都是青春火旺的年纪。而且,他们也是在我上厕所的时间里才被鬼邪附身,附身时间短,阴气对身体的伤害程度不是很大。

    七个室友被我摆平了,宿舍里的阴气依旧浓郁,因为大Boss还在窗户边站着,背对着我,很淡定的样子。

    我手有巫王珠,发现它居然除了防身外,攻击的效果也不错,所以也并不虚火。

    站在横七竖八倒着的同学之间,我冷冷地看着对方,直接是低沉的巫语冒出:“你是什么鬼?转过来!”

    对方冷冷一笑,猛地转身,顿时一张恐怖无比的脸展现在我眼前,吓得人突然一身冷汗。

    密密麻麻的蜈蚣伤疤烂脸,就像是拼补起来的。脸额上没有一处完好的,五官几乎扭曲完了,血红的双眼闪着狠辣的光芒。

    萧土地!

    我惊愕非常,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竟然死了,做时候死的?为什么死了要来搞我?

    不过,那时候我已来不及问什么了。萧土地的亡灵看着我,鬼语干涩森然:“许天泉,算你厉害,躲过了这一劫。你那颗珠子在手,我把你没办法,但我能把赵瑞兰那贱人有办法!你们这对贱人小奸夫,今晚必死一个!杀不了你,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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