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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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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完成之后,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酒精的干透。

    她坐在我的对面,一言不发,不时看看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

    过了一阵子,我感觉差不多了,便对她说:“来吧,鬼刀刻符。有你这样的鬼刀门传人,我倒是省事了。”

    她身体颤了颤,还是说:“许天泉,你会不会流血过多而死啊?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心已坚定,道:“你扯什么扯呢?都这个份儿上了,放弃有意义吗?”

    她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才咬了咬牙,从随身包里取出了鬼刀笔来。

    那鬼刀笔如笔之形,笔锋如刀头,锐利之极。她用酒精喷撒消毒,然后等酒精挥发完了,才站到了我的身后。围着我毛巾都抚着我的后背了,让人痒痒。

    特别是她青春的身体,散发着女子天生的幽香,更让人心神有点异动。她没下刀,我却心里异常激浪,忍不住说:“还在等什么?赶紧刻画出魂符!鬼刀门的基本符法,你忘记了吗?”

    是的,我需要生魂离体,然后才能完成诛邪事宜。那时,我没有四花倒刺针,如果没有出魂符,我只能九针震生魂出体,会是一种极大的痛苦,无人帮我拔针的话,我以后活着,将是植物人,而生魂化野魂,孤苦飘零,也就不知结局了。

    正好,出魂符是鬼刀门的基本符法,也是绝学之一,可以帮我解决问题,当然,痛苦会有,但并不致命。

    莫小琳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手握鬼刀笔,在我的头顶天窍上刻画了起来。天窍有人的元阳之火,火泄,身弱,生魂可动。

    那一刀一笔下去,有钻心的痛楚,但我必须忍住。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痛得情不自禁双手后伸,紧抓住了她白腻玉滑的脚脖子,抓得紧紧的。

    之后,我的双肩,她也再次刻画出魂符。双肩有阳火,火散,则魂可出。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我大汗淋淋,全身不断地颤抖,能感觉元能般的血液在向外缓缓地涌冒如珠。身体渐渐冰冷,像打开了三扇窗,似乎要飘飞起来,那是生魂在体内涌动的节奏,很快,我将能看到另一个自我。

    刻画之间,背部有热流滴打,是莫小琳的泪水。她的手在颤抖,呼吸里带着抽泣,让我听得很烦躁,忍不住抓紧她的脚踝,骂道:“死婆娘,哭什么哭?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想死,就好好刻下去。赶紧的……”

    “许天泉,你是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她一直就念叨着这样的话,不断地刻画下去。手法不是很熟悉,但她在尽力而为。

    足足一个小时,莫小琳才完成了刻画,痛得我头发都炸了起来,一身大汗,血水流迹覆盖,我像个血人。

    “刻好了……”她就轻念了这三个字,然后甩掉了鬼刀笔,一下子扑在我身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有啥好哭的,躺下!”我挣开了她。

    她仰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然后默默地闭上眼,在沙发上平躺了下来,一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毛巾……

第108章 魂出灭邪万般痛() 
我有些震惊,因为毛巾下什么也没有。

    她很完美,灯光下肤色泛起莹莹的淡然光华。每一寸肌肤,都可以叫做晶莹剔透;每一抹线条,都充满了迷人的诱惑。

    我的心跳有些快,但身上三道鬼刀出魂符的血流得更快。让我像是要飘起来一样。

    我暗吞了一次口水,这是事实。然后,迅速掏出十八根长针,施以九针镇魂之法。

    第一九针。扎于莫小琳的头、肩、手心、脚心。她轻轻震颤着身体,嗓子里低低轻吟,声音细脆,让人魂销。这是镇她之生魂,让她昏沉,近乎睡着,但她只有没睡着的前提下,还有意识,感知。

    第二九针,直扎肝区及周围,此为镇元魂。她依旧轻颤,轻吟,但渐渐无声。最后一针下去,元魂彻底被镇,她整个人陷入了沉睡,像是一种休眠。

    这种情况下。莫小琳没有任何的感知意识了,只有原始生理上的条件反射,而若是醒来后,她什么也不知道。当然。如若她魂强的话,可能会有些许的片断,像一个残破的梦,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渐然消散。

    十八针扎了下去,我便马上行动起来。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戴上手套。拿起酒精喷壶,对她的双腿、小腹进行了喷撒。

    凉凉的酒精喷上去,她白晰的肌肤上有细玉般的鸡皮疙瘩浮现,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很快也就消失了。

    待酒精挥发后,我摘掉了手套,左手中指侵入了那一片迷人的区域。

    中指在一片温润中前进,撤退,不断地进行。

    热血沸腾,我有些无法把控。

    她在颤抖,但只是本能条件反射。

    渐渐地,雨露丰盛,一片如花朵般绽放的世界摆在我的面前。

    十来分钟后,我已忘记了所有的痛苦,莫小琳强烈地震颤起来。

    指尖尽头一扇封闭的大门打开。一股温泉奔流,融化了我的手、我的心似的。

    也就在那一刹那之间,进攻的时机已到。我沉念了一声“出”,顿时,生魂离体。

    顿时,生魂与肉身分离,那是撕裂般的痛楚,脑袋要炸掉,肉身百骸俱碎之感,痛苦达到极点,惨叫随口而出。

    我之生魂,白色,无衣,完整,顺着中指的方向,顺利进入大门。两条魂腿绞绕在指节上,整个人魂身已进入那鬼胎藏身之处。

    魂眼之下,鬼胎屈在那里,正闭眼休息,通体发青,但能看见其五官、四肢,只是一个缩小版的成年人。身在子宫内,它是安全的,完全没有演化出胎儿的样貌似来掩饰自己的本来面目。

    那是一张英俊的脸,长眉长睫,挺?厚唇,颇有儒雅英气。可就是这么一张脸,让我肉身都震颤了,元魂还在,与生魂相感应,我忍不住低呼一声:“陈长发!”

    是的,鬼胎就是陈长发!我在莫仕海的鬼店里,见过他的画像。

    八仙门有一门秘术叫画像追踪,但莫仕海一直没能知道陈长发的下落,只是觉得他寄身于茶盘水库鱼类,在养伤,岂知,这狡猾的鬼王,竟然躲到莫小琳的肚子里。

    那种寄生为胎的事情,在我和莫仕海到达水库之前,竟然已险恶地发生了。

    我之生魂也惊颤,但杀心已起,双手狠狠地抓住鬼胎脖子,用尽了全力掐杀而去。

    顿时,陈长发鬼胎惊醒,突然膨大,撑得莫小琳肚子迅速鼓起来。他双手抓住我生魂的手臂,掰扯着,鬼爪挠着我生魂双臂、胸口、肩背,两腿疯狂地踢腾着。你若在旁边,能看到莫小琳小腹到处在鼓冒着。

    她被十八针镇了魂,但无边的痛楚在漫延,只是生理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声声低吟,一身震颤,汗珠子从全身渗出,颗颗如晶莹之钻滴。

    她的子宫已伤痕无数,阳血带着鬼刀正气,涌动不歇,染红了鬼胎,染红了我之生魂。

    而我,鬼爪之挠,让生魂也变得残破不堪,肉身剧痛无比,发出声声惨叫。但我不能放手,绝不能放,生魂两手合握,狠狠到底,坚持,坚持,再坚持!

    鬼刀门的正气,也有杀邪之效果了,我之生魂不断坚持。那如同泡在血海里作战,只有坚持到底。若让鬼胎生,则我与莫小琳?亡。

    差不多十分钟的坚持,我生魂几乎遍体鳞伤,肉身中指都差点与之脱离。但是,陈长发鬼胎终于死去,化为一团浓浓的青烟,渐渐消散在血海之中,被血融化了。

    我已剧痛万千的生魂伤痕累累,肉身中指拼尽全力一拖,但那速度已极为缓慢,拖着生魂出来,归体。

    那一瞬间,大门敞开,无数混着阴鬼气息的血液涌出,血染沙发一大片。

    生魂归体,我已累得虚脱似的,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呼呼地喘着气。莫小琳的血,近乎冰冷了,从沙发边缘流下来,滴到我的肚子上,一大片一大片,然后流到雪白的地板砖上,无限醒目……

    我喘了好久,才稍稍恢复了力气,马上起来,处理肩膀和天窍的伤口,上药,包了纱布。

    又从日常药箱里取了针管,为莫小琳注射了抗菌消炎药。这种技能,是跟赵三姐学的,莫仕海也会,也教了我很多,药都是在他那里拿的。

    真正的阴阳行当人士,对医药也是要相当了解的。虽然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我们的医技并不会很差。

    之后,我又替莫小琳进行了消毒处理,才拼了老命将她抱到床上躺着,替她盖好了被子。

    又将巫王珠进行了消毒处理,放入莫小琳的嘴里含着。当然,为防止她误吞下去,拴珠子的绳子在她脖子上打了个结。

    随后,又扎了她唤元针,调动身体元能,配合针药、巫王珠,为她疗伤。

    到这里,差不多了,我才及时拔了镇住莫小琳生魂、元魂的十八针。因为她已沉睡,不用再镇了。

    一切做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全身冰凉,无力,意识都很模糊。生魂的残破,让我头痛、全身酸痛,就倒在她身边,连被子也没盖,沉沉地睡去了……

    ……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被窝里,一身光光的。空调开得很足,房间里暖暖的。

    莫小琳穿着白色的长裙,脸色憔悴,就在床边坐着,默默地看着我。

    我扭头睁眼看她,她突然就流泪了,趴在床边上哭叫:“许天泉,你终于醒了啊!你吓死人啦,你吓死人啦,你个混蛋,疯子,我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呜呜呜……”

    事情是这样:

    第二天中午莫小琳才醒来,只是感觉小肚子微微有些痛。她看到睡在被子面上的我,一身血迹干透,身体冰凉,赶紧替我打来热水抹洗身子,然后开空调,把我放进被子里躺着。

    我一躺就是三天,意识是模糊的,她就守了我三天,为我熬了三天的人参鸡汤,喂了我三天,一直等着我醒来。她知道我呼吸还正常,伤口结疤很快,但怕我生魂受伤太大,会成植物人。

    她吓住了,不敢告诉莫仕海,只求照顾我,希望我能醒来。而三天之后的她,身体完全康复了,但因为日夜守护我,她憔悴了很多。

    虽然有她的照顾,但我生魂受伤很重,肉身体质还好,但精神却不是很好。当时醒来,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弱弱地说:“莫小琳,你没事了吧?”

    她抬头看我,哭着说:“我没事了,你这个疯子不要有事啊!”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我没什么事,就是精神不好,身上有无力感。但你不要哭,哭多了,老子烦,给老子笑一个……”

    “笑什么笑啊?你这个混蛋,你吓死人啦,吓死人啦……”她眼泪汪汪,扑过来锤打着我的胸口,然后紧搂着我的脖子,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唉,女人……

第109章 代价实在是大了() 
那一次,我和莫小琳都旷课达半月之久。

    有廖老师的关系,旷课对我来说太平常了,不用担心。

    最主要的是,我得恢复身体,生魂残破。行动有些不便,莫小琳得照顾我。

    行动的不便,确实让我有些恼火,连洗个澡都需要莫小琳帮着擦背才行。双臂太不灵活。如果遇到过堂风,全身都会有一种关节炎般的疼痛。灭一鬼胎,代价确实有点大。

    莫小琳有时候都劝我,放弃古巫道吧,要不然哪天死的都不知道。反正,她放弃了,真的放弃了。

    可我的性子不容我放弃,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那些天,她像个小媳妇,照顾我很细致,牙都是她帮我刷的,更不用说洗脚擦脚、穿衣物之类的,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小幸福的存在。但莫名的,内心有种恐惧,我想起了?小芳给我的小幸福,赵三姐给我的那种半推半就的幸福。想起了那样的结局。

    自然,我也想起自己曾暗推我命的结果,红颜似流水,全是空来一世空。

    于是。不自觉的,我感觉从那年开始,已然关上了心门,别的念想已不再多想。生理上的成长与情感上的感悟是很不同步的。

    而我到底身体底子比较好,恢复起来也算快。

    当我完全康复,初夏的午后,莫小琳收拾完碗筷。从厨房出来,背上的小包,拖上她的白色小旅行箱。箱子里装着她的衣物和个人用品,是为了照顾我而从学校里拿过来的。

    看见她,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说:“小琳,要走了?”

    她笑了笑,笑容很迷人,但透着苦涩,说:“是的,我要走了,你多保重吧!”

    我预感到了什么,说:“小琳,你什么意思?难道要离开我了吗?虽然我们之间没什么,但我们共患大难。是朋友啊!”

    她站在那里,沉默了一小会儿。碎花短裙在穿堂风里摇摆,身线是那么迷人。那年十月,她就要满18岁了,因为发育得相当好,其时实在太性感,那些天养得也好,肤色水润润的。

    她说:“共患难,挺难忘的。天泉,我怕了,真的怕了。和你做朋友,是可怕的事情,说不定哪天就失去了你;和你……做……恋人,更可怕,因为你是个疯子,为了什么道义不要命的人,我负担不起。”

    我承认心底有些失落,但只能呵呵一笑,什么也不说,点了点头,掏出烟来,点了一支。

    她说:“以后,少抽点烟吧,对身体没好处。”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她站了一会儿,想说什么,但没说,便离开了。

    是的,就那么离开了。我们的分别,并不狗血,很真实。我连出去送她的勇气也没有,这也是事实。

    我知道,她那一走,很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等到一支烟抽完,我又点了一支,默默来到阳台边,看着楼下。她在街边站着,看着我出现,突然就转身,提着旅行箱,上了一辆三轮车,真的走了。

    那一转身,她的眼里有泪光,这是真的。

    我苦涩一笑,在阳台上站了好久,直到在街上的车流、人群中再也看不见那辆三轮车。

    那就是现实。阴阳行当里又灭绝了一个道派,少了一个女斗士,但也许社会生活中,以后会多一个好女人。

    事实上,从那以后,在营山的日子里,我真的没再见过莫小琳。但短暂的时光里,那抹小幸福,时不时还会浮现于脑海之中。

    她离开了师范校,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莫仕海也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没说侄孙女到底在哪里,他只是喝着酒对我说:也好,强扭的瓜不甜;小琳还是喜欢你的,但她害怕失去;女孩子的心思,需要的是安全感,而你,始终是给不了的。

    我默认了,笑了笑,和他喝酒,聊起别的……

    那一年,我的外婆生病住院,花了七万多,但依旧没活过来。我给我妈的钱,前后近三万,都用光了,我妈还管我二妈借了三千块。

    外婆的寿数,只有那么一点,我没有更大的能力给她续命,只是让多活了半年。但遗传性的肺气肿,实在折磨得她太痛苦,生不如死似的。那年我可以换命,但医学上的东西,换来的命也是折磨,无解。

    我能挣钱,但挣来的钱总会有地方花出去,甚至花得更多一些。每当我有钱的时候,总也就会有花钱的地方,都不想多说这些了。

    外婆逝于腊月,我的16岁生日刚过。我是伤心的,但那是挡不住的。参加完葬礼之后,回到老家,天江三哥从外地打工回来了,失魂落魄,一无所有,跟讨饭的一样,原因是工头卷款跑了,他是爬火车、逃票回来过年的。

    家,有时候就是那么重要。在你最无助、最失落、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家才是你最好的港湾,家人才是你最深的牵挂。所以,天江三哥回来了,一身脏透、饿得像干虾一样回来了,因为也要过年了。

    二妈找到我,让我给天江三哥看看到底这命是怎么回事。

    我也正在外婆逝世的悲伤之中,一番推算下来,脑子里莫名发了狂热,对天江三哥暗改了财帛禄运。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但当时我没想太多了。家族不能再穷下去,而我是注定了守不住财的人,为何不牺牲自我,成全天江三哥呢?

    1999年开春,天江三哥准备去内蒙,但我让他去了成都。他说那里没有熟人,恐怕不好。

    我说,只要你去了成都,你就一定会好的。

    天江三哥信了,他去了,果然1999年底回来,已经成了一家木材压板厂的生产线主管了。他谈了个当地的女子,也就是我敏敏嫂,跟我年纪一般大,同一天的生日,只是我是晚上生的,而是早上,隔了两个时辰,但我们有着完全不同的命运。

    当时的敏敏嫂,家里很普通,父亲是国营厂工人,母亲是农民,家里在城郊,有五间大平房。2002年的时候,国家统建征地,赔了不少钱,没有要房子。那笔钱,让天江三哥开起了自己的木材压板厂,从此一飞冲天。

    去年2015,经济不景气,但天江三哥工厂一个月毛利也能超过五百万。今年,他说想开拓市场,给我过电话,问在哪里选址。

    我说,去西安吧!

    于是,天江三哥真去西安了。

    这两天他正在那边谈厂房买地的事情,过完农历2016的新年,正月初九破土动工。日子是我选的,到时候我想我会去西安一趟的。

    在电话里,天江三哥说了,只要老弟你过来一趟,哥心里就踏实了;哥知道你走远门都坐飞机,只要你来,哥让你包机来,包机回。

    这是天江三哥的豪气,我心领了。到时候,还是自己买张票,从南充机场出发去西安,一个小时就到了。有时候我是个闲人,但有时候也是个忙人,我不想把时光耗在旅途之中,但人生的旅途,有太多的痛苦、寂寞和无奈在等着我们,不是吗?

    不提这些了,预祝天江三哥生意大发,回到当年吧!

    2000年的7月4号,我领到了中师毕业证,准备回家等工作的分配了。这之前,和同学们、廖老师一起,喝了三天的酒了,每次都喝醉。

    那个时候,我已经双眼近视到了500度了,戴上的眼镜。廖老师喝大了会开玩笑说我:有了眼镜,斯文,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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