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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虽然瞧不上嘉嫔娘娘这种喝法,但也不能说人喝的不对啊。
泽安忍不住再度嫌弃了年轻帝王。
陛下自己好奇要看,看完了又批判,弄的像是有人逼着喝似的。
真是事多的矫情。
第939章 陛下,您真矫情(九)()
年轻帝王又淡淡的瞥了眼茶壶,“把这东西赶紧处理掉。”
泽安有些为难,“嘉嫔娘娘一会儿若是发现她把茶壶落这,回来再取时发现不见,这…该如何是好?”
君凌快速转动着玉扳指,淡缓的语气中已有几分不耐,“自己粗心把东西落下,丢了能怪谁,找不着去内务府再领便是,用你跟着瞎操心?”
“奴才多嘴!”泽安立刻给了自己一嘴巴,“陛下说的是。”
年轻帝王蹙起眉头,心里古怪的烦躁像是一把小勾子一样,不停勾挠着他的心,“一会儿去领一百大板,让你好好长长多嘴的记性。”
——
主仆二人刚踏进祥瑞宫的宫门,巧心突然“呀!”了一声,懊恼道“娘娘,您的茶壶落在御花园了,奴婢这就回去给您去。”
“不用了。”白卿抬手拉住了巧心,“落下便落下了,你现在折回御花园就不怕触了陛下的霉头被他责罚?再找内务府领一套便是了。”
巧心可惜的皱了皱眉,自责道“都怪奴婢不好,把这事给吓忘了,可惜娘娘那半壶奶茶了。”
白卿笑了一声,迈步走进宫门,“傻丫头,东西没了可以再做,也不是什么繁琐的流程。
只是啊,最近一段时间怕是没时间再饮那奶茶喽。”
“唉。”巧心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要我说这陛下对娘娘的惩罚未免太过严苛,让您抄写一千遍女则,还将您禁足这么久?”
白卿凉凉一笑,“的确过了点,不过本宫这一个月也能落得个清闲,若是陛下没将我禁足,凤仪宫一会儿可就要请本宫喝凉茶了。”
“是了。”巧心搀扶着白卿走进了寝殿,小声道“皇后这么久以来屡屡受牵连。她那脸色一直就没好看过,难看的跟那什么似的。
这新帝登基才多久啊,感觉皇后像是老了五六岁一样,全然比不上当时的倾城绝色。”
白卿坐回妆奁前,缓缓摘下护指,唇角保持一丝弧度,道“换做谁,谁都会如此。”
巧心拆卸着她的发髻,微微叹气道“也不知这陛下,什么时候才能正眼瞧上后宫。”
白卿无所谓地道“操心那事做什么,最坏的也就孤独平淡一辈子。
若陛下真迈进后宫,那阴谋算计便也跟着起了,你愿意每天殚精竭虑的活着啊?”
“娘娘说的倒也对。”巧心将拆卸下来的银钗放到了妆奁上,感慨道“虽然一辈子都出不去这宫闱,但平平安安的日子总比每天要活在风口浪尖上强。
娘娘能这般想便好,奴婢就是怕您会像怡昭媛那样,郁郁寡欢的得了心病。”
绸缎般的长发彻底松散下来,白卿抬手抚了抚鬓发,微微一笑,“本宫若是会如此,还会乐在自得的煮好奶茶端去御花园看戏吗?”
巧心弯了弯眸,“娘娘自然不是那样的人。”
“好了。”白卿言归正传,“你去帮本宫把笔墨纸砚还有女则、镇尺准备好,本宫该抄写这千遍女则了。”
第940章 陛下,您真矫情(十)()
口谕通传到凤仪宫后,蒋淑贞气的直接打碎了一个青玉瓶。
“嘉嫔是怎么回事,管不好自己宫里的人让她跑出去作死还牵连本宫!”
蕊烟连忙安抚道“皇后娘娘消气,那嘉嫔被陛下罚了抄写女则千遍,禁足一个月呢。
再者说,余贵人成心想要勾引,也不可能让嘉嫔知晓此事啊。谁没事愿意给自己招罚呢。”
“理是这么个理。”蒋淑贞怒然抚袖,“可本宫心里还是觉得憋气,每次有不长眼的东西勾引陛下时,陛下总拿失职之罪一并惩处本宫。
陛下不踏足后宫,朝臣们不敢言论陛下,却说我这个皇后无能,不能讨君主欢心!谁能忍受得了这等委屈?”
蕊蝶叹了口气,半跪下来轻轻捏起了她的腿,“陛下虽然现在未踏足后宫,但不代表他以后都不会。
过几年若是还未有皇子诞生,陛下现在推脱的说辞便会站不住脚,况且百姓也会议论。
毕竟帝后琴瑟和鸣,江山方能稳固。才能另人心安。”
闻言,蒋淑贞缓和了些脸色,只不过心头仍是惆怅,“本宫这才入宫半年,便感觉像入宫了五六年似的,心力交瘁。
待陛下与本宫真到相通那日,本宫怕也是会人老珠黄了。”
“皇后娘娘多虑。”蕊烟微微凝眉,“你乃是一国之母,是中宫凤主,怎会如寻常女子一般?
要奴婢说,您就是对合宫上下太过慈善,才导致您备受牵连。您就该拿出皇后的威仪来,好好肃清一下后宫。”
“可是——”蒋淑贞心有顾虑,“本宫若受过陛下圣眷如此做倒也无妨,可本宫至今未与陛下行过周公之礼,合宫上下嘴上不说心里也在笑话本宫。
若本宫真如此做了,那不更会让人在背后议论?”
“皇后娘娘啊!”蕊烟语重心长地劝解道“正因为如此您才更要这么做,您是皇后有权整顿后宫。
您正了风纪,让那些个有着歪心思的人死了念想,不再烦扰陛下,陛下才会认为他的皇后名副其实。对您另眼相待。”
蒋淑贞微微转眸,思虑道“你的意思是,陛下不与本宫亲近,是想先考察本宫一番。
看看本宫究竟有没有能让陛下不被后宫琐事所烦忧的本事,能不能帮他管理好后宫,配不配做他的皇后?”
蕊烟笑道“奴婢正是这个意思。您想啊,陛下刚登基半年,便能将国事处理的让这帮老臣挑不出一丝错来,百姓称赞。
所以,陛下能看中的女人自然不仅仅要有一张好的皮囊如此浮浅,他要的是能与他旗鼓相当又有着一张好皮囊的女人。”
说着,蕊烟讪媚起来,“奴婢放眼望去,这后宫唯有您有这个本事,那些个不过空有一身以色侍人的本领,如何能入得陛下的眼?”
蒋淑贞展颜,抬手点了点蕊烟的额头,“就你嘴皮子甜,会说话。”
蕊烟一笑,“奴婢说的都只是实话而已。”
她拨弄起了华贵的护甲,笑的胜券在握,“今儿你这么一说,倒是解了本宫心中愤怨,本宫今后也知该如何做了。”
第941章 陛下,您真矫情(十一)()
熟宣之上散发出的淡淡墨香,令人心旷神怡。
最后一字落下,白卿挪开镇尺,把第十遍的女则搁放到了一旁。
她暂且将手中的狼毫搁放到笔托上,微微皱眉的松了松手腕。
这古代位面她虽然经历了不止一次,但写这么多毛笔字的位面她还真是第一次体验。
白卿算准了权凌在这个位面的性格,定会让她受罚,但也没想到他一罚就罚这么狠!让她抄女则千遍?!
气的她满心呵呵。
都写了三个时辰了,天都快黑透了,她才写出了十遍。
禁足的一个月,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完一千遍。
系统小心翼翼的上线,【宿主啊…我可以帮你的。】
白卿微微一顿,心思有些活络。
但转瞬,她便在内心否决道‘这一千遍我亲自写,我要让权凌知道,为了把他唤醒我都经历了怎样的摧残,以后留着跟他算账用。’
【可是…】系统心疼白卿,【您若真写完这一千遍,手腕怕是要在这个位面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使不出力气呢。】
‘没事。’白卿不在意,‘又不能残废,他不是罚我写么,那我就写给他看呗。’
【唉。】它也怕白卿与权凌在这个位面隔心,【您别在位面里生大人的气,先记小本本上,等大人醒了您在跟他一起算账!】
‘这我当然知道。’白卿挑眉,‘你一开始还要暂时抽取我的记忆,我也幸亏没让你抽取。
不然的话,阿凌在这个位面给我的第一印象,很难让我对他动心,更会伤了我们的感情。’
【宿主。】系统由衷道【您真的很宠大人没错了。】
白卿重新拿起狼毫,沾了些墨,在熟宣上细致地一笔一划,‘他又没犯实质上的错误,我也没必要因为这些跟他吵闹,他心里也都有数。
正好在禁足的这段期间,我也可以好好想想我的计划,顺便再练练字。’
【您要坚信,接下来的每个位面大人都会对您主动!您不用担心你们的感情就好啦!】
‘嗯。’白卿淡笑,‘这我当然知道。’
【嘿嘿!那我就放心啦。】系统讨好的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您练字啦,您有事再喊我!】
白卿应了一声后,系统便下了线。
抄写女则的这段期间,她没让巧心在殿内伺候。
等第十一遍的女则抄写完毕后,白卿把巧心唤进来重新掌了案桌上的灯。
“娘娘!”看着白卿头也不抬的抄写,巧心劝道“陛下不没给您规定时间吗,您如此劳累做什么,先用些晚膳吧。”
“本宫不饿。”白卿继续落笔,“左右也要写,早写完早省心。”
巧心叹了口气,眉头皱起,“那奴婢便在这儿陪着您。”
白卿抬了抬头,“你先帮我准备沐浴去吧,这遍抄写完,本宫要沐浴。”
巧心连忙道“奴婢这便去。”
待第十二遍女则写完,沐浴的水也已经备好。
白卿暂且将笔放下,用镇尺压住抄写完的女则和熟宣后,便去沐浴。
第942章 陛下,您真矫情(十二)()
一连三天,白卿的生活都很规律。
吃了早膳后便抄写女则,一抄便抄到沐浴时分,整个人都清减了不少。
此刻,白卿刚刚沐浴完。
巧心正心疼的擦拭着她湿漉的长发,看着白卿身上宽松的寝衣,眼圈都红了,“娘娘,您这三天瘦了这么多,算奴婢求您了!您别一天只用一次膳了!再这么熬下去,您就只剩皮包骨了!”
白卿抬手摸了摸她尖瘦的下巴,微微扬唇,“本宫这一天也不活动,吃完早膳也是坐在案桌前,也不觉着饿,反而觉得身体轻盈不少。”
巧心吸了吸鼻子,“寝衣都大了一圈,您哪能不觉得轻盈?”
“好啦。”白卿转过身去,揉了揉巧心的脸蛋,“本宫身体如何,本宫心中有数,放心。”
巧心瘪了瘪嘴,“您按时用膳奴婢才会放心。”
白卿笑着捏了下她的鼻子,“行吧,那本宫明儿加一次午膳。”
巧心皱着眉头还想再说什么,外头突然响起“轰隆——”一声,撕裂天际的闪电破云而出,乍然一下的晃亮了寝殿的窗。
“这好好的天,怎么还打起雷闪了?”巧心诧异。
白卿动了动眉头,“既然要下雨,你便不用再侍奉了,早些回去休息。”
“那怎么行!”巧心不愿,“娘娘的发的还湿着呢,奴婢怎么着也要给娘娘侍奉就寝了,奴婢再退。”
白卿转过身去,接过她手中的布,“本宫就寝的时辰定要很晚,这发晾到那时也干了,听本宫的话,早些回去歇着。”
“娘娘!”巧心蹙了下眉,“奴婢不放心,奴婢怕您着凉。”
“春天里能着什么凉?”白卿抬手点了点巧心蹙起的眉头,“本宫在寝殿里又不在外头,放心吧,你赶紧去休息吧。”
“可是——”巧心还想再说些什么,白卿已经微微板起了脸,“不听本宫的话?”
“奴婢怎会?”巧心惶恐。
白卿拍了拍她的手,深眸凝视,“既然听话,那你还不退下?”
巧心咬了咬唇,纵使心有不愿,也只得欠了身,默默退出了殿外。
人刚走没一会儿,电闪雷鸣的天骤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轰隆隆的雷声不断响起,像是野兽在怒吼一般,打眼的闪电也跟着不停歇的做着陪衬,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添上几分的心惊肉跳。
殿内的烛火随着每一次雷鸣而晃动,可坐在这殿中的人,却气定神闲的持笔写字。
烛光的摇曳影上白卿绝丽的容颜,她未受外界丝毫干扰,极度专注。
倏地。
殿内的烛光灭了大半。
白卿的玉腕微微一顿,眼眸浅眯的将狼毫搁放至笔托上,悄无声息的慢慢拿起镇尺。
外头,又响起了震耳的雷鸣,盖过了“滴滴哒哒”的水珠溅地声。
白卿屏住呼吸的站起身,放轻脚步的朝那暗下来的地方走去。
巨大的屏风仿若是这殿中的明暗分界线。
屏风前一片光亮,屏风后则是一片昏暗。
迎着身后的烛光,白卿看见屏风上影影绰绰的映出了一道颀长身形。
她微挑了下眉梢,素手中的镇尺,被主人极有分寸的掷出。
第943章 陛下,您真矫情(十三)()
“咚——”的一声。
是镇尺砸透屏风,外加砸中血肉之躯的闷响。
看见从破洞里露出的那抹绛紫色,白卿浅勾了下唇畔,劈手抄起一个花盆朝屏风前猛地扔去。
瓷器的碎片混着泥土迸溅到暗纹龙靴上,白卿又吹灭了一个烛台,劈手拿了起来。
她冷厉道“本宫不想再给自己招惹事端,把偷拿的东西放下,怎样进来的就怎样给本宫滚出去。”
闻言,君凌微皱了下眉,滴着雨珠的惊世之颜板沉。
这女人,居然把自己当成了手脚不干净的小太监?
年轻的帝王刚启唇瓣,已至喉咙里的话却倏地鲠住,深晦的眸底掠过一丝窘迫。
自从见了这个女人之后,她冷淡的模样便莫名奇妙的出现在他梦中。
今夜。
他也不知怎的了,见暴雨骤降,竟鬼使神差、偷偷摸摸的来了她的宫殿。
结果,还搞出了如此狼狈的一幕。
被镇尺砸中了肩膀不说,还被认成了偷盗的小太监。
他是魔怔了不成?
年轻帝王正纠结自己的古怪之举,清洌的女声再度响起,“你还杵在哪儿不动,是准备跟本宫撕破脸皮?让本宫叫人来抓你?”
白卿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道极快的黑影从屏风后倏然蹿至窗前,也就眨眼间!人便不见了。
暴雨打到脸上,在雨中穿行的君凌微微磨牙。
怎会让人发现他的狼狈?
好歹…他也是帝王!
怎么会做出这等见不得光又莫名其妙的糊涂事?
年轻帝王逃离后,殿内除了破烂的屏风还有碎裂在前的花盆,一切如常,仿若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看着那一片狼藉,白卿略略挑眉的将烛台放了回,缓步绕开,捡起屏风后的镇尺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光亮照明之处。
她继续写着女则,嘴角勾着浅笑。
小样的,这么快就要来攻略了?
现在还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呢。
——
第二天一早,巧心发现这殿中的狼藉时,吓的差点就发出一声惊叫把熟睡中的白卿给吵醒。
她站在原地平复了会儿受惊的心神,未有声张的轻步走到了床前,缓缓掀开帷幔,确认躺在里头的人是否安好。
见白卿睡的香甜,巧心余惊未退的心便也安稳下来。
她只当是昨夜刮起的强劲大风将窗吹开,掀起花盆砸破了屏风。
巧心找来几个小宫女轻手利落的把狼藉收拾干净。
清整完不一会儿,白卿便醒了。
她服侍白卿简单的梳好装后,忽然对她下跪,万分自责道“奴婢昨夜疏忽,竟没关严娘娘寝殿的窗,导致花盆被灌进来的大风掀的砸破了屏风,请娘娘责罚!”
白卿低眸看去,把她扶起,“这事不怪你,昨夜雷打的响风刮的也大,只碎了一个花盆破了一个屏风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也是奴婢失职。”巧心愧疚,“如果奴婢昨儿退下之前再仔细检查一遍,兴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小丫头的较真倒也是让白卿略感无奈,“这事儿跟你不发生关系,别再自责了。”
话顿,她又立刻转移了话题,“早膳快到了吧,你出去瞧瞧?”
第944章 陛下,您真矫情(十四)()
巧心忙不迭地道“是,奴婢这就出去看看。”
白卿虽被禁足,但御膳房还是按时给瑞祥宫送早膳。
后宫虽无人得宠,但好也好在正因无人得宠,才不会发生拜高踩低之事。
瑞祥宫的宫门没有落锁,只有两个侍卫在把手。
巧心刚走到宫门前,守在外头的其中一个侍卫便推开了宫门,放进来一个端着膳盒的小太监。
看着小太监只提一个膳盒,巧心皱眉,快步迎了上去。
“以往的早膳不都用两个膳盒装吗?怎的今天就变成这么大点儿的一个了?”
巧心话音刚落,拎着膳盒的太监蓦然抬起头来,神色慌张的用食指抵上了嘴,“嘘!”
一看这人面貌,巧心瞬间瞪大了双眼,万分不可思议的像是做梦一般,一时间竟呆傻住了。
泽安顿时又笑,脸上像是开了朵花似的讪媚,“巧心姑娘还不带我去见嘉嫔娘娘?”
闻言,她立刻回过神来,但感觉仍旧像做梦一般惊诧,舌头都有点打结,“泽…泽安公公,您…您怎么穿成送膳小太监的模样啊?”
“哎呦!”泽安眼中难掩兴奋地低声道“陛下想尝尝嘉嫔娘娘那日在御花园凉亭里落下的美味。
怕我直接来祥瑞宫会让嘉嫔娘娘成了后宫的靶子,就让咱家扮成了送膳小太监的模样,引人耳目的带上羊奶和上好的红茶,来找嘉嫔娘娘。”
说着,泽安兴奋的眼底都冒光。
“陛下这是对嘉嫔娘娘上心了,娘娘日后前途无量啊!”
巧心愣愣的瞪了瞪眼,随后喜悦的险些失了礼数。
她赶忙为泽安引路,压低声音道“公公快请进,劳烦您亲自把这喜事告诉我们家娘娘。”
——
自泽安进来后,白卿脸上的神情平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惊讶,更不欣喜展颜,反而还有几分心不在焉的模样。
以至于到最后,泽安的一腔热情最后被浇灭的只剩满心疑问。
但。
他也不能质疑主子情绪的对与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