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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半搭的长睫,抖动出了几许抗拒之感,他轻轻咬着唇瓣,不说话。
“还闹脾气呢?”白卿低语了一声,捏住他下颌的指尖磨挲。
诺曼尔皱了下眉,用沉默来回应。
白卿无奈地抿了抿唇,把漂亮的人儿往自己的怀中搂了搂,“你总要告诉我,你因为什么跟我闹情绪吧?”
诺曼尔有点反应的抬眸看了看她,随即又快速的搭垂下眼睫,赌气的小声道“诺曼尔,不敢跟殿下生气。”
白卿低笑一声,抬起一只手来掐住他细腻的脸蛋轻晃,“我可没看出来你不敢。”
男孩儿不说话了,但却因为这宠溺的语调浅红了一双耳。
他缓缓抬起白皙的指尖握上了白卿温凉的玉腕,突然转过头去,咬住。
仅一下,诺曼尔便松开了口。
如蝶翼般卷密的眼睫眨动了几下,咬完人后的男孩儿身体往旁一挪,便从白卿怀里快速跑了出去。
诺曼尔连鞋都没脱就爬上了床,把自己蒙进了被中。
回过身去的白卿见床上鼓出来个大包,失笑的摇了摇头。
“你想休息就休息吧。”纤指轻抚着被男孩儿咬过的地方,“我出去。”
话音落下,“大包”忽然动了一下。
跟着,被子里慢慢探出了一张白嫩微红的精致小脸。
诺曼尔浅皱眉头,金灿流转的眼眸微微凝滞地问道“殿下要去哪儿?”
说着,他眸底突然暗色几分,轻软的嗓音里夹了些颤抖,“您……是去找波雅的吧?”
白卿愣了一刹后,恍然大悟了男孩儿为什么会跟自己生气。
敢情,他以为自己对波雅有意思?
“瞎说什么呢?”白卿淡淡的睐了诺曼尔一眼,“波雅可是我送给父亲的情人,我会跟父亲抢女人?”
第1076章 她,是吸血鬼(三十一)()
诺曼尔睁了睁微微粼闪的眼眸,自眸底潋滟出了欣喜。
他倏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笑意绽放在粉泽唇角,如鲜嫩的花儿一般,“那殿下快去快回,诺曼尔等你。”
看着笑逐颜开的男孩儿,白卿的瑰眸浅烁出柔和,“乖。”
语完这一字,她便转身快步离开。
走出宫门的一刹那,白卿险些与赶来的格瑞茵撞到一起。
素指搭上了她的手臂,格瑞茵快语道“格瑞拉去找了母亲,你赶快想个办法保护波雅。”
白卿闻言轻挑了下眉,把格瑞茵拉进了宫殿里,笑语道“格瑞茵这是决定好要与我合力攻敌了?”
“别明知故问那些没用的了。”格瑞茵显然认为她的“闲话”是在浪费时间,“若是母亲出手将波雅除去,你以后再想对付格瑞拉可就难了。”
“你不用这么担心。”白卿抚下她的手,微微一笑道“我早跟母亲打过招呼,格瑞拉的计谋不会得逞。”
瞧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格瑞茵轻眨了下眼,微微转动出思虑的眼眸突然一滞,她豁然大悟出了白卿话中的另一层含义。
“你…你的意思是母亲她——也想除掉格瑞拉?”
“当然。”白卿嘴角勾出的笑意又深了些许,“格瑞拉多活一天,就多威胁母亲的生命一天,你认为母亲会不想杀她吗?”
话顿,她又陡转了话题。
“这一个月你对我做的事视若无睹,今天却让埃德来给我提醒,让格瑞拉的计划没得逞不说,你还三言两语的就让她关了禁闭。”
笑意染上白卿狭长的眼角,“格瑞茵。”她轻声问道“你怎么就突然帮我了?”
“因为埃德。”格瑞茵单刀直入,“这一个月我在观察,观察你的所做所为是想要利用我的手将你的威胁铲除,还是真如你当初暗示我的原因。”
白卿舔了下唇角,含笑的眉眼间蕴上几分懒意,“我没兴趣做血族的国王,但我也要在离开皇宫之前把一切阻碍都处理干净。”
格瑞茵看了看她,对说放下就放下的说辞感到好奇,“你难道……一点都没想过做血族的国王吗?”
“诺曼尔的父母就是被血族人杀死的。”沉重取代了懒意的神情,白卿的嗓音也低色的些,“他留在血族不会开心的,所以等事情都结束后,我要带他走。”
格瑞茵能理解白卿对格波奇的感情。
如果埃德与诺曼尔有同样经历的话,格瑞茵也一定不会带着他留在血族。
“格波奇。”她赤眸定定的看着白卿,“你想从皇宫离开很难。”
“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白卿言语淡淡“这一天将很快到来,希望倒时候你别太过惊讶。”
——
“母亲。”格瑞拉半跪在王后膝下,很是为她抱不平道“父亲因为一个血奴就把我关了一年禁闭,他把您当成什么了,您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王后笑了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一个人类而已,我犯不上为她自降身段,等你父亲的新鲜感过了,她的下场自然不会好。”
“母亲!”波雅对王后的不动容感到不解,“可是父亲这么宠着一个血奴,也是丢皇室血族的脸啊。”
王后低眸睨去,嘴角勾出的笑意略显几分冷硬,“看来你父亲这一年禁闭罚的有些短。”
格瑞拉心底微微一沉,面对她睨过来的目光有过刹那间的恍惚。
母亲不是最忌惮父亲过于宠爱他的情人吗?
她怎么会对此事毫无感觉呢?
格瑞拉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又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王后见她的眸色像是在思忖什么地沉凝起来,立刻道“让人发现你偷跑到我这里来,可就真不是只关一年禁闭那么简单,赶紧回去。”
格瑞拉闪了闪眸色,倒也没说什么地快速离开了王后所在的书房。
待她走后,王后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宛若暴风雨来临之前,天空突然密布起来的黑压乌云。
她怎么不想杀了波雅?
独守了半个月空房的王后,煎熬的她快要发疯。
可这人,她却不能动。
波雅是安插在国王身边的眼线,用来扳倒格瑞拉最关键的人。
她吹的枕边风,比任何人谏言都要有效果。
格瑞拉一天不死,她就一天不安。
王后不可能因为这点妒忌与憎怨就把自己推向绝境。
她必须要忍。
反正也不差这五年。
等五年后,新王上位之际。
王后自然不会放过波雅。
——
回到寝宫后的格瑞拉,越想王后的反常越不对劲。
她结合今天在舞宴上看透的一切,心中隐隐猜测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格瑞拉握了握指尖,紧绷起来的身躯如同木棍一般僵硬。
她此刻的神情是茫然无措的。
当诺曼尔以女装出现在“格波奇”身边时,她就应该想到——母亲默许了白卿对那血奴的庇护不说,肯定也在暗中助她隐瞒血族的真实性别。
母亲既然默许,肯定是被什么原因给说服了。
思来想去唯有这一个理由——直接杀了她这个知情人。
格瑞拉轻颤起了指尖,本就冰凉的体温在此刻,似置身在冰窖般更为冷寒。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
母亲她,居然真会牺牲自己。
格瑞拉血眸涌动着,神情好似难过又似噙满了浓浓的自嘲。
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母亲的孩子。
母亲……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
格瑞拉缓缓闭上了双眼,僵硬了许久的身躯在她躺倒床上的那一刻,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彻底软陷进床里。
几秒钟的视线,格瑞拉的心境仿若被涛涛白浪拍打的礁石,明知前者来势汹汹却也无法阻挡。
现在……真是孤立无援。
格瑞拉痛苦地皱起眉头,展在身体两侧的双臂不停地抖动着,像是被分析出来的真相,打击不轻的模样。
所有人、所有人都想让她死。
她将自己的身躯在床上慢慢地缩在了一起,额头抵在膝盖上,颤抖着的双臂轻轻环住了自己肩膀。
她只不过想把错误纠正。
这有什么错?
第1077章 平安夜番外()
“女主人。”已经有了小萌太人形的系统,蹬蹬蹬的跑到了白卿身后。
他眨着一双微微发蓝的眼睛,白嫩的小手指了指白卿身后的圣诞树,小声说道“您应该让大人来忙。”
白卿淡淡一笑,素白的纤指将手中金铃穿进了红绳里,随即便蹲下身来,系到了系统嫩白的小手腕上。
“喏,送你的。”她摇了摇系统系着金铃的手腕,清脆的声响令人心情愉悦的同时,也找到了些节日里的气氛。
系统蕴着点点蓝色的眼睛瞪大了些许,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个劲儿的摇着手腕上系的金铃。
白卿,“……”
变成人了也依旧是个傻的。
“行了。”她屈指弹了系统一个脑瓜崩,“别玩儿了,要么就自己找地方去坐着,要么就出去跟阿凌堆雪人去。”
“不要。”系统晃着金铃,侧眸瞥了一眼外面飘着的鹅毛大雪,瘪了瘪嘴嘀咕道“我才不要跟大人在一起呢。
大人他欺负人!上次他就给我丢雪堆里了,难受死了。”
白卿忍着笑意,捏了捏系统鼓起的脸蛋,“那你就跟我待在一起,还能帮我忙活忙活。”
“好呀。”系统亮了亮闪着微蓝色泽的眼眸,“我帮女主人的忙,这还是我成人之后第一次跟您过节呢。”
“嗯。”白卿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碎发,抬眸扫了一眼堆放在角落里的礼盒,“那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是现在拆还是等零点以后再拆?”
“唔……”系统咬着手指头,皱着眉头很是认真地想了想,哀怨地叹了口气,“我还是现在拆吧。
不然大人又该说我不懂规矩打扰你们,然后就威胁我,剥夺我的人身。”
“剥夺你的人身?”
系统的声音刚刚落下,便响起了一道清冽华丽的男音。
白卿抬眸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修长男人,白皑皑的雪花落了一身,将他趁的越发清冷。
“玩儿的开心么?”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牵过瑟瑟发抖的系统坐了下来。
权凌轻抖了下纤长的眼睫,化在上面的霜雪随着男人的眨动,划出了一抹晶莹剔透的色泽,将他若星河般璀璨的眼眸趁的更为华丽。
“还好。”男人声线瞬间低软了不少,“没有你好玩。”
白卿,“……”
系统,“……”他现在还是个宝宝,公然开车真的好吗!
娇艳的女人耳尖瞬间生出了薄红,白卿狠剜了权凌一眼,“你出去待着吧。”
“外面冷。”男人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解开了风衣的纽扣,缓步走了过去。
待权凌走到白卿面前时,他浅皱着一双俊长的眉,抬手就把窝在白卿怀里的系统给拎到了一旁。
然后。
弯下身子,紧紧拥住了白卿。
“你看,我身上是不是很冷?”薄美的唇瓣沾染着丝丝凉意,轻蹭着女人已经生出一层鸡皮疙瘩的美颈,“你陪我回房间做做运动,帮我暖起来吧。”
素手瞬间掐住了男人的后脖颈,白卿把权凌的头扯出了自己的颈肩,她羞赧地瞪着一双美眸,微微磨牙,“滚!”
第1078章 她,是吸血鬼(三十二)()
良久后。
格瑞拉蓦然睁开双眼,血泽粼闪出诡异。她缓缓眯起的眼眸,浓郁出了暗稠。
朱唇勾起的弧度,邪佞的宛若潜伏在黑暗中的恶鬼。
“我没错。”她喃喃低语着,音色压抑着诡谲,“错的——是你们。”
——
一个月后,血族的格波奇与他极为宠爱的血奴失踪。
“王子”殿下的宫殿内一片狼藉,寝殿内更是处处可见的刀痕。
暗红的鲜血凝固在地上,格波奇的披风上出现许多被灼烧的窟窿,初步断定是银器所致。
同日。
王后险些被一把银刀刺穿了心脏,重伤使她昏迷不醒。
国王愁容满面之余更是焦头烂额。
他派出重兵前去寻找白卿的下落,结果在临近午夜之时——侍卫统领将白卿千穿百孔的尸体与诺曼尔的几处残肢用担架抬了回来。
当国王掀开白布,看见尸体的刹那间,当即便晕厥过去。
皇宫,一下便陷入惶恐与不安之中。
国王因惊而昏迷不醒,王后伤势严峻不知能否活命。
大公主格瑞拉还在禁闭之中,唯剩格瑞茵一人,来住持大局。
扑朔迷离的案件落到了格瑞茵头上,但却丝毫不见她的焦灼。
格瑞茵派出皇宫内的侍卫,包围了格瑞拉的寝殿。
解下链条的宫门被推开的瞬间。
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索性格瑞茵调动的都是自制力极强的侍卫,否则将又会引起一场不小的混乱。
未避免意外发生,格瑞茵独自一人踩着蹭擦在地面上血痕,缓步走了进去。
越靠近寝殿血腥味便越发浓郁,饶是格瑞茵都被刺激的有些干渴。
雕刻着复杂纹路的殿门虚掩着,纤手刚刚抬起,里面便传来一声低笑,“来了?”
格瑞茵指尖微僵,她浅凝起眸色,倒也不遮不掩的直接抬手将门推开。
血腥味,瞬间又浓稠了不少。
满床的残肢倒映进格瑞茵微微瞠大的眸中,映在最中间的格瑞拉,神情有几分疯癫。
她抬手抹了抹蹭染到脸上的鲜血,随即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像个孩童般歪头看着格瑞茵,缓缓笑语。
“不出意外的话,你以后就是血族的王了吧?格波奇还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格瑞茵皱了皱眉,未言。
见她眉眼间蕴上一层沉郁,格瑞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别这样看着我,格瑞茵。”她睁了睁眼,血眸的波动好似血海的翻滚,疯狂又狰狞,“你与王后以为跟格波奇合作就会得偿所愿,简直是大错特错!”
嘴角的笑意逐渐凝固在她染血的唇角,血眸越发稠色,“她利用你来保她的命,利用波雅与我来杀了王后。
你真觉得她会心甘情愿的放弃王位?她不过是借你来避一避风头,等你登上王位修订了律法以后,就是她卷土重来之日。”
说着,她半垂下头。
随着她动作而滑落下来的长发,逐渐遮挡住了她半边的脸,好似被黑暗一点点吞噬。
“血族的人都是自私自利,你还真以为我们凌驾众生之上,就真的是神了吗?
神悲悯众生,而我们——带来的却是奴役与无穷无尽的杀戮。
所以我们并没有感情,当然也不配拥有感情。”
第1079章 她,是吸血鬼(三十三)()
“说完了?”格瑞茵言语淡淡,显然未被格瑞拉的话所洗脑,“你是自己跟我去接受审判,还是我压你去接受审判?”
“审判?”被黑发挡住半边脸的格瑞拉突然抬起头来,她嗤笑一声,“你审判我什么?”
格瑞茵抬眼看向床上众多的尸体,血眸浅浅收缩着暗色一瞬,“你虐杀血奴之罪。”
“哦?”格瑞拉好似懵懂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要冤枉我重伤了王后,杀死了格波奇和她的血奴呢。”
“呵。”格瑞茵冷笑一声,“难道王后不是你伤的?”
格瑞拉闻言,突然夸张般地呼了口气,露出的另一半脸,好似隐晦上了几分无奈般的神色。
“格瑞茵啊……”她的口吻里甚至都带上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刚刚跟你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格瑞拉松开了抱住膝盖的双手,慢慢站了起来,随着情绪的激动继而舞动起了她的双臂。
“格波奇在利用你啊!他在利用所有人啊!
王后是他的血奴所伤,包括我所有的血奴都惨死在她手下!
他在利用这场刺杀来让自己金蝉脱壳,你为什么还不明白呢?”
格瑞茵眸色依旧淡定的看着发癫的格瑞茵,手舞足蹈。
待她最后一字落下,格瑞茵淡淡的勾了下唇角,言语轻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也就跟你说句实话。”
格瑞拉眼睫一抖,暗稠的血色在眸中狂粼一霎。
“侍卫抬来他们的尸体时,我的确被吓了一跳。
但格波奇根本没离开皇宫,她跟诺曼尔一直在我的宫殿。”
话音落下,格瑞茵已经戴上了指套。
银钉被她握在手里,青光闪过格瑞拉浮现惊惧的眸底。
“格瑞拉!”她尖叫一声,显然被那颗银钉震慑住了,“就算格波奇在你的宫殿,那也不能证明她的清白。
王后就是她伤的!我的血奴也是她杀的!你再不清醒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格波奇一定会杀了你!”
格瑞茵不为所动的向格瑞拉快步走去。
当她的手扯拽住格瑞拉的长发之际,格瑞拉突然软下了态度,与昔日的趾高气昂完全判若两人。
她卑微地祈求,甚至屈下了她高贵的双膝,“格瑞茵…格瑞茵!你就放过我吧!我是你的姐姐,我从来没有算计过你更没有害过你。
王后的事真不是我做的,我一个被关禁闭的人怎么出去伤人?
还…还有我的那些血奴,我没有理由在自己的寝殿杀了他们啊!”
若是血族有眼泪的话,此刻的格瑞拉一定是泪流满面的来博取同情,“你相信我格瑞茵!相信我好吗?”
扯住她头发的格瑞茵与她静静的对视几秒后,逐渐松开了手上的力度。
待发梢从指尖滑落之际,格瑞拉的神情蓦然一狠,从床下摸出了一把刀刃为银制的匕首,向格瑞茵刺去。
然。
当刀尖仅差一指便扎进格瑞茵的小腹时,一只带着指套的纤手死死扣住了格瑞拉的手腕。
一声嗤笑自头顶传来,格瑞茵眯了眯眼眸,“刺伤王后的证据,有了。”
第1080章 她,是吸血鬼(三十四)()
格瑞拉狰狞着神色,奋力抵抗着扣在腕上的力度,她咬牙笑道“居然没骗过你,真是可惜了。”
格瑞茵倏地加重了指尖上的力气,格瑞拉惨叫一声,银刀从她手中掉落到地上。
“格瑞拉,你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格瑞茵嘴角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