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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了等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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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格老子的,我不会幸运的撞到个处女“鸡”吧,这比中500万大奖还邪乎。得!这小妮子肯定在唱戏,然后弄点膳血鸡血的冒充处女,再撬老子一杠子。 
  我正想直捣黄龙探个虚实,左手向她的下身摸去,她一把将我推开,泪眼朦胧的说:“你真象我哥!” 
  象你爸也不用这么哭啊!我心里想,没有说出口! 
  






4



  看着她嘤嘤泣泣瘦瘦弱弱的样子,我闭上了我的臭嘴。我忽然有点怜香惜玉起来,早已坚如磐石的心脏长出了一些苔鲜,有点湿滑。 
  今天怎么了?对于婊子,老子一向冷酷无情,冷酷到底。有一次与一只“眼镜鸡”做爱,我刚潜入她的双腿之间,她就“嗯。。。啊,嗯。。。啊!”地大叫起来,我一片大嘴巴甩在她的脸上,骂道:“闭上你的臭嘴,老子不喜欢听这种浪声!”。 
  我最讨厌这种装模作样的嚎叫,你一天十七八次的车轮战,哪来什么高潮,没有就没有吧,你还假装什么? 
   
  我喜欢真实,即使真实是丑陋的! 
  那只“眼镜鸡”被我打得懵懂懵懂的,眼角挤出一点泪来,委屈地说:“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听吗?”。 
  老子喜欢听的是燕语莺声,不是鬼哭狼嚎! 
  “眼镜鸡”给我打了一下骂了一下,从头至尾,抿紧双唇,不再吭声,任由我在她身上蹂躏践踏。 
  其实那一次我已没了兴致,“眼镜鸡”也一样,身体干涩得象风干的咸鱼,机械地做了半天没有润滑油的活塞运动,疼得老子一星期看见带眼镜的女人就哆嗦。 
   
  那小妮子看上去楚楚可怜,我动了恻隐之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那妮子擦了擦眼泪,停住了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的说:“不是的。。。”。 
  她告诉我她叫小倩,才出来三个月。她生活在一个很穷的山村里,父亲早亡,只剩下母亲和一个哥哥。不幸的是半年前,她哥哥得了尿毒症,家里卖了两头猪五只羊才勉强住了一星期医院,后来没钱了,被县医院扔在了门口,她和母亲跪着哭着求医生也没用。 
  她说她从小没了父亲,比她大六岁的哥哥从小对她呵护着,所以感情特别深。在她眼里哥哥还有一半父亲的影子,她不愿意看着哥哥在床上等死,就和村里的小翠一起出来了。小翠到城里几年了,一直做“鸡”。她跟妈妈说去城里打工。出来三个多月了,她想她的哥哥和母亲。看见我长得像她哥,想起了伤心事,所以就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你长得真像我哥,真的很像!”她的眼里竟是满眼的深情和温柔。 
  刚长出一些青苔的石头心,开始有些潮水的浸湿。膨胀的JJ早就松软了,我没有了一丝欲念。 
  他妈的!老子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工作没了,餐馆倒闭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折了一条腿,却遇见一个半身不遂的人。算算,我他妈的多么幸福! 
   
  凭我在“鸡窝”里多年奋斗的经历和鹰一眼敏锐的眼光,看得出小妮子并不是用谎言来勾兑老子的眼泪。男人的眼泪要比精液珍贵得多,因为一个男人流精远比流泪容易得多。 
  在痛苦的时候,我情愿去流精而不是流泪! 
  我情愿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中,在“野鸡“温暖的怀抱里将痛苦的眼泪化为快乐的精液! 
  看着小妮子无奈无助凄凉的眼神,看着她嬴弱瘦小的好像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我这只在非州干涸的泥潭里打滚的‘鳄鱼差点落下了最后一滴珍贵的眼泪。 
  我再也没有心情去“摧残”这个不幸的女人,准确地说是女孩,因为她刚满十八岁,尽管她是一只“鸡”,但我觉得她比凤凰还高贵。 
  我躺在椅子上让她给我揉揉腿,说说话。 
   
  别了,我掏出仅有的500元钱给她。她推开我的手说:“我不要,我们没‘干那事。”,我把钱塞进她的手里:“你不是说我长得像你哥吗?那你就当我是得了。”“那也不能。。。不。。。”她怯怯地把钱还给我生怕得罪了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收。 
  我火了,把钱扔在躺椅上,“就当是预付款,下次我再来。”我想走出房门,她突然拉着我的手,眼泪哗的流了下来,然后抱紧我吻我的嘴唇。我轻轻地推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轻声的说:“我还会来的。” 
   
  值!一个妓女的嘴唇远比阴唇要值钱得多。就凭这小妮子有情有意的一吻,老子化500块钱一点也不冤! 
  对于妓女,她们情愿男人一百次干她的下体,也不愿一次让你亲吻她的嘴。因为阴道不过是工作的道具,目的只是为了嘴得到香甜的美味和鲜艳唇膏。阴道可以无比下贱,嘴却是神圣的。阴道是肉,嘴巴是灵! 
   
  所以,真正的爱情是嘴与嘴浅吻,而不是肉与肉的深入! 
  你得到‘了女人的嘴,你‘便将得到女人的一切! 
  NND,人生无处不“哲学”。 
   
  



5



  渐渐地,我和小倩熟悉起来。一个月我跑十八趟“人间天堂”想不熟悉都难,我从最初的“游击战争”变成了建立基本根据地的“武装斗争”,取得了“嫖鸡”事业的初步胜利,尽管我只占领了两个不起眼的小山头。 
  她管我叫“达哥”,听起来有点象香港黑社会的老大,不过我喜欢。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成了我的红颜知己。 
   
  为了建立深厚的牢固的“革命根据地”,那一月我送了1270罐煤气,平均每天42。333333333。。。桶。比上个月增长66。66666666。。。%,比上年同比增长86。333333333。。。%,那一个月我赚了2538。54元;我少收了一个孤寡老头的2元送气费,一个包工头的二奶给了我0。54元的小费。那无数的小数点意味着我为那两小山头,决定把送煤气罐当作永无止境的革命来抓。 
   
  “达哥,你是个好人,”有一次缠绵后,小倩柔弱的伏在我的胸口,看着我红肿的肩膀心疼的说,“别去送煤气罐了,你是大学生有文凭,找一份轻松点的工作吧。” 
  我搂着她瘦小的身体半晌无语。 
  “以后你别来了,如果你真想我就打电话给我,我到你家里来。”小倩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我的肩膀说,“再说你在浴室花的钱又不是我一个人拿的。。。 
  我不要你的钱的。” 
   我依然无语,她把头贴在我的胸膛上,柔柔的小乳房紧挨着我的肋骨,我感觉成了我最坚实的依靠。 
   
   我有一个星期没去“人间天堂”,并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我把一桶煤气扛到五楼闪了一下腰,疼得我不得不在家休养。她打电话问我怎么了,说一星期没见特想我。我告诉她我不小心闪了腰。 
   她风风火火的赶到我家,陪了我一整天,帮我揉肩搓背,买菜烧饭,拖地板,洗衣服。。。,俨然成了一个勤劳的小主妇。 
   下午我儿子背着书包屁颠屁颠的放学回家,我坐在椅子上看电视,对儿子说:“叫阿姨”,那小子把书包往桌子一扔,对着小倩叫道:“姐姐好!”,nnd;这小子滑溜滑溜的想叫老子“乱伦”。 
   一星期,小倩天天来我家一趟,或早上或中午,晚上来的很少,把我家里拾捣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自从我离婚后第一次看见我有一个整洁的家。我儿子也吃得滋润滋润的,说我烧的菜没有小倩姐烧的好吃,还姐姐长姐姐短的把班级里的趣事一股脑说给小倩听。老子一把尿一把屎的养了他十一年,小兔崽子一点良心也没有。 
   等我腰伤好了,我也再没去过“人间天堂”,其它地方也很少去了。隔三岔五的小倩就会来我家一趟,帮我洗这洗那的,几乎成了我免费请的一个钟点工,还外加按摩ML等服务。有一段日子,我穷得几乎揭不开锅,她不但不收服务费 ,还倒贴着帮我买米买菜,我儿子的床头也多了许多零食。这次小倩说要回老家看看她哥和她妈妈,快走了两月了,我儿子天天在我耳边嘟嚷,“老爸,姐姐啥时回来啊?” 
   
   说实话,这种免费的午餐我吃得有点闹心,尽管我每月也给小倩三百五百的,但她差不多有把钱全用在我和儿子的身上了。我这个在焦黑的墨水里浸泡了16年的所谓的秀才,居然去赚一个柔弱的卖身救哥的烟花女子的便宜,有时想上街去卖块豆腐,干吗?撞死算了!一种说不清的惶恐、愧疚、自卑、无奈。。。的情绪,象一条蚂蝗一样,吸附于我皮肤的表面,吞噬我鲜红的血液。有时违心的对她说:“以后你别来了。。。”,她爽朗一笑,“等你有了老婆,我就不来了!” 
   “要是我今生今世再也不娶老婆呢?”,我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那我就一直来,”她诡秘一笑,“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嫌弃我。。。” 
   这句话叫老子一整夜没睡好,脑子里满是她淡淡的笑容和小巧玲珑的身影。 
   
   两个月了,我和她只通过一次话,她说她家一切都还好,电话费漫游挺贵的,叫我别打了,她说很快就要回来的。这次遇见郁莉,我真有点想她。我犹豫地拨了她的号码,又犹豫的放下了。 
   
   冬天的夜真长,我躺在床背上,眼睛看着中国队永远也射不进大门的足球,想的却是郁莉那紫色羊绒衫里比足球更能跳动的大波,还有那双勾人魂魄的媚眼,那寂寞空旷的眼神象一片长满鲜花、野草和林木的平原,你可以尽情的奔跑跳舞。。。 
   
   一会又是小倩纤巧瘦弱的身影,她亭亭玉立的姿态象秋天里苇塘边半青半黄的芦苇,微风可以使她阿娜多姿,狂风却难免将她折断,小倩的眼神是哀怜的幽怨的清纯的。她又象清澈的湖底飘荡的水草,波纹轻轻地推开水面的杂物,她虽扎根于污泥之中,身体却被洗得干干净净,你依然可以看见她墨绿的身影,优雅的姿态,而且伸手可及。。。 
   郁莉是一湖盛开的鲜艳的荷花,鲜艳得令人激动,又有点刺目;而小倩则是在湖底默默摇曳的水草,清淡得让人恬静。。。 
   
   我时不时的摆弄着手机,渴望在半夜里听到铃声,那怕只是嘟的一声短小息的呼唤,我不敢关机,生怕错过了郁莉随时随刻的召唤,抑或小倩从远处山林里传来的问侯。。。 
   
   妈的,你别自多情了,说不定郁莉早就在某一男人发达的胸肌里跳舞,骚首弄姿,媚态毕现,然后快乐地呻吟。。。 
   小倩呢,她不会。她肯定守候在她哥哥的病床边,她不会讲我和她的故事吧。 
   我又点燃一支烟,青灰色的烟雾在台灯暗红的光里象丝绸般柔柔的飘着,弥漫着整个房间。。。 
    






6



   每次邂逅总有一个美丽的意外,每次等待总是一个无奈的徘徊。 
   谁说的,我说的。自从邂逅了郁莉,我觉得我就是一只在泥泞的沼泽里徘徊的蛤蟆,仰望着天空飞翔的天鹅。蛤蟆最蹦踏也飞不到天上去,它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天鹅在某一时间某一地地点因为某一种原因而自行坠落,掉在它身边,泥泞的沼泽困住了天鹅,蛤蟆才有机会蹦踏到天鹅的背上。 
   
   “贫穷使人自卑”。动物界里,雄性常常靠年轻的力量强健的体格去打败同类,从而吸引雌性的注意,获得交配的权利。在人类,这种权利已经从单纯的自然的物质力量演变为以金钱、地位、权力为主的社会力量,只要你占有了这些社会资源,即使你老态龙钟步履艰难,你依然可以获得美女的青睐,交配的权利。在人类,雌性对财富、权力总是趋之如鹜,这种力量往往胜过雄性强健的体格,因为人类的交配不再只是繁殖,更多的是一种目的,一种享受,一种交换。 
   
   而我现在除了靠蹬三轮送气罐锻炼出来的还算强健的体格外,我几乎什么也没有。我可怜的一点自尊早已在长着葫芦头的女考官凶狠的眼光中被粉碎的如同焚尸炉里的骨灰。 
   
   第三天下午,郁莉的一个电话,终于使我“死灰”复燃了。 
   我捂着手机一个劲的回答,“嗯,啊,好。。。好的。。。”那种激动就象一个暗恋的15岁少年,看见自己的恋人,心中象揣了15只小白兔,扑通扑通七上八下的乱跳。又象是一个肌肠辘辘的灾民,面临一顿饕餮大餐,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狂喜和激动。 
   
   我蹭蹭蹭地跃下83级楼梯,以奥运冠军刘翔110栏的速度,象澳大利亚袋鼠的姿态,飞奔到楼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我摔倒。 
   
   郁莉在电话里说,她的电脑中了病毒,能不能让我过去帮忙解决一下。 
   我走进楼梯间,推出我那辆骑了十多年的破烂不堪的永久牌自行车。 
   那辆自行车破旧得简直就象从废品收购站里检回来的垃圾。扶手的皮套早已没了,铃铛的盖也不知去向,只剩下半个盘子。挡泥板掉了一大半,留下一小块还护着小半条链子。两个轱轳早已锈迹斑斑,钢丝和钢圈呈现密密麻麻的酱红色的锈斑。前轮的刹车绳断了,留下一根钢丝吊儿郎铛。骑上去,蹬上几脚,就发出格吱格吱的声音。难免么,人老了也得气喘吁吁,再修也没得用。 
   
   这辆车是我刚毕业工作时买的,我倒不是穷得连一辆自行车都买不起。其间我曾买过两辆新车。一辆骑了一个多月,有次晚上忘了推进车库,就搁在楼道口,第二天就成了小偷的战利品。后来又买过一辆,更好,才三天,我去超市买瓶酱油,又成了小偷的曩中物。 
   他妈的,这年头什么都讲速度,经济发展深圳速度,改革开放浦东速度,汽车上高速,火车要提速。。。连小偷也在精益求精,分秒必争,力争速度。 
   
   唯一不讲速度的就是做爱。还想方设法的延缓时间,“金枪不倒”“耐力丸”“持久膏”等等广告牌差不多摆到马路中央了,时间越长越体现男人的业绩和能力。 
   
   后来我再也没买过新车,我算是想明白了,你的车越新越好看就越遭人惦记,就象老婆越年轻越漂亮就越容易红杏出墙。我就索性就骑这辆破旧得连贼也瞧不上的车子,骑哪搁哪,晚上楼梯口一扔,也不用上锁,省却了许多心思。 
   
   “丑妻无患”,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娶个丑女人呢?不然,那只“河马”也不会惦记着我那个胸大无脑的老婆。 
  老婆和车子一样,其实无须华丽的外表,实用就好,能骑就好! 
   
   郁莉的住所离我家不远,也就三公里的路程。临近元旦,街上的行人还真不少。我蹬着那辆破车,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速度70迈。。。”我兴奋得唱起了羽泉的 
  〈奔跑〉。 
   
   
   一支烟的功夫,我就来到了“金屋别院”小区的门口。那是一个以高层建筑为主的高档住宅区。啧啧,你听听这个名字,整一个有钱人的二奶小区。“金屋别院”不就是“金屋藏娇”吗? 
   一辆辆豪华轿车驶进小区大门,我感觉就是一张巨大的嘴巴迎接一根根飞奔而来的粗壮的阴茎。来来往往的车辆又象是在不停地抽插。 
   刚才还跟门口进出的一根根巨大的“阴茎”点头哈腰的保安,看见我立即象抗战中穿着一身灰衣服的伪军,恶狠狠盘问进城的老百姓。 
   “你干吗?”他象一只凶恶的野狗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背着一个小包,骑着一辆破车,肯定不会是小区的主,也不可能是包二奶的角。 
   “狗眼看人低”,他算是看对了。 
   “我找八号楼的郁莉” 
   “你是她什么人?”看样子那保安跟郁莉挺熟,他用手抓住我自行车的龙头,用极度鄙视的眼光疑惑地瞪着我。 
   老子也装回大爷,省得那小子太嚣张。 
   “我是她老公!”我大声地说。 
   那小子围着我自行车转了三圈,揣摩着我是不是个想混进城的“八路”。 
   “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她?”我一脸坏笑。 
  门卫真的跑进了传达室拨通了电话,我有点后悔冒充郁莉的老公。 
  “你叫什么名字?”保安探出头来问我。 
  “马达” 
  保安点头哈腰了一番,跑了出来说,“进去吧”,他和颜悦色起来。 
  “我是她前夫”,我诡秘一笑。 
   这回他有点信了,前夫的落魄和前妻的风光这很正常。 
   
   我来到8号楼808室,按响了门铃。“叮咚”,“来啦”一个女人甜脆的声音几乎同门铃声一同响起。 
   
   
   
  






7



   门开了,郁莉笑靥如花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一百次想象过和她再次见面的场景,比如门虚掩着,她穿着性感的睡衣,慵懒的斜坐在沙发上,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胸前,然后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对我说:“过来呀。。。”,然后。。。 
   或者一进门,我假装在门口绊了一下,然后顺势倒向郁莉的怀里,郁莉用她高耸的双峰托住了我,我借机抱住了她,两人双目对视0。8秒之后,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开始谱写天翻地覆的篇章。。。 
   
   我一万个没想到,迎接我的竟是一条小狗陌生而鄙夷的叫声。 
   一条黄色的吉娃娃穿过她淡咖啡色的紧身牛仔裤的下档,从两腿之间探出头来,昂起头,瞪大眼珠,“旺。。。旺旺。。。” 
   “去!”,郁莉嘘了一声,用拖鞋轻轻的朝狗头蹭了一下,小狗甩着尾巴,乖乖的转身而走。 
   “请进。”,郁莉从鞋架上拿出一双米色的革绒拖鞋放在地上。拖鞋是新的,因为鞋面和鞋底还贴在一起。 
   门口居然没有使绊的地方,我失望的脱掉皮鞋穿进拖鞋。我个不算高,也就一米七几,脚却特大,平时都穿44码鞋,我的脚穿进拖鞋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小,正合适。 
   
   “合适吗?” 
   “合适,太合适了,你怎么知道我的鞋码?” 
   “你忘啦,那次全市高中篮球比赛,我帮你借过一双运动鞋,因为你脚特大,实在借不到,就把我家里老爸的鞋拿来给你穿。那次比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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