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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了等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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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小倩和小翠都住在我家。我家就两张床,我儿子吵着非要跟小倩睡,不肯和小翠睡。后来我威逼利诱了半天,他才气咻咻地跟小翠睡去了。其实那晚我应该和儿子睡,我只是想安抚一下受惊的小倩,那晚我们没有做爱,但小倩迟迟不能入睡,直到快天亮了,她才迷迷糊糊的伏在我胸口睡着了。 
   
  第二天的报纸头版头条刊发了新闻。 
  新闻详实的报道了民警一丝不苟的审讯态度。说他们不放过每个妓女卖淫的细节,不仅对口交,肛交,乳交,阴道交等分门别类整理归档,还对性交时,插入的角度,深度,时间的长短,抽插的频率,妓女的呻吟,快感程度以及高潮时的发应等等都做了详细的笔录。甚至还对一个敢于玩3p的女子施以重罚,说她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罚了她一万元。 
   
  到年底了,我也闲了下来。那些旧城区,还没有改造的不通管道气的人家,家家户户早已把气瓶充得满满的,准备过年了。 
  好人坏人,穷人富人都得过年。农历二四的时候,小倩到我家来,告诉我一个决定。 
    她说她不回去过年了。 
  路太远,火车,汽车,要捣腾好几趟,还要走几十里的山路,一来一回要花费好多钱,她说不如等明年攒够了钱再回去,再说不久前刚回去过一趟,春节对她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她说她现在害怕过年。 
  另外一个原因不说我也知道,越是节日,小姐的生意越是红火。那些在外面打拼了一年的穷哥们,平时饿得饥哩瓜啦,年终拿到了工钱,就指望着爽上一把。一桶一桶的流汗全为了流一小滴精。谁不想在鞭炮和锣鼓声中做个新郎。 
  “如果你不回去,过年就到我家来吧。”我说。 
  “到时候再说吧。”她说,“我还有个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她在我耳边轻轻了一句话。 
  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你是不是发神经了,你有病啊。。。你!” 
  她说,她想去隆胸。 
  “你激动个啥,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我不是还没去吗?” 
  “你征求我干吗?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自己的身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有点怒火中烧。 
  老实说我就喜欢她那对小波,握在手里柔柔的,没有一点的多余和累赘,不下垂,不张扬,象过年时点了红点的两个糯米团子,洁白又滋润。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吃“肥肉”。连我们的小潘同志也常在小品里说,浓缩的都是精华。听到她要去隆胸,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小倩没想到我反应这么激烈,看着我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抽烟,伏在我的肩上说:“人家不去了,还不行吗。” 
  “真的?” 
  “你不喜欢,我就不去了呗。” 
  我不喜欢她去隆胸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我不喜欢她象别的小姐一样裸露着半个圆球去勾引别的男人。她越是不性感,越是不妖媚,越是没人理睬她,我越高兴。我常常努力的去想,她只是在一个小工厂里打工,每天不过是擦洗着乌黑的油腻腻的机床。身上脏了,过几天回家洗洗就干净了。 
  我听她说不去了,立刻笑逐颜开。我凑进她的耳朵,轻轻的咕哝了一声。 
  “坏蛋,大坏蛋。”小倩捶着我的肩膀比我儿子还轻。她娇嗔的样子,还真可爱。看来她还没有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黑,还没有被城市的浓烟和废水侵蚀到心脏,她依然还是开在她们家乡山沟沟的野百合,即使被森林里的动物踩烂了,颜色还是白的。 
  她在我肩上轻轻的揉着,嘴里哼着小曲,忽而用脸颊轻轻的贴着我的耳边摩擦。。。 
  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玫瑰在冬天里开放,屋子里全是鲜艳的色彩和沁人的芬芳。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妈的,这诗写得真好!哪一天我不扛煤气了,我也去写诗,献给小倩。我送不起别墅,送不起钻戒,我送首诗总可以吧。 
  我不会一直这样生活在冰冷的冬天里,西伯利亚也有春天,只是它的冬天更漫长些,更寒冷些。 
  只要不被生活的冷酷冻死,你总有苏醒的一天! 
   
  农历二十六的时候我估摸着“河马”也该回家过年了。他老家住在乡下,虽然市中心他也有豪宅,但基本上常年都空关着,平时他都在上海经营他的事业,随便也经营着我老婆。过年了,他都回会家,他的老父母和一双儿女都在乡下。 
   
  一大清早,我就准备出发,奔十万块钱而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老子不是去烧香而是去要“买路钱”。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带了把三角刀,我决心象赵子龙一样带着一把青缸剑杀向长板坡。 
   
  “万一”真的发生了,我他妈的真没想到。 
    “河马”死了。 
  就在昨天夜里,从上海开车回家,在高速公路上出的车祸。 
  一辆十多吨的大卡车突然爆胎,竟然越过了隔离带,一个前轮压在了飞速行驶的奔驰车上,把半面驾驶室压平了,巨大的冲击象坦克碾过一个西瓜一样,“河马”肥胖的身躯立即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饼,等110、120赶到时早已气绝身亡。 
  这种概率是百万分之一,“河马”中大奖了。 
  我挤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昨晚惊心动魄的悲剧。 
  “真是太巧了,世界上哪有着么巧的事。”一个老者摇着头说。 
  “做孽啊,可怜啊。。。”一个中年农妇不知道她在同情还是诅咒。 
  “听说蔡老板的姘头断了几根肋骨,在医院里抢救呢。”一个小伙子说。 
  “嗨,那个狐狸精怎么没死呢?” 
  。。。 。。。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河马”家三上三下的大洋房围得水泄不通,嘈杂的人声、哭声和哀乐声夹杂在一起,使整个村庄沸腾起来,有同情的,有冷笑的,有惋惜的,也有暗暗叫好的,那些平日里对“河马”的荣华富贵嫉妒得眼睛里快要冒血的穷哥们,躲在墙角边,抽着劣质烟互相庆幸自己只有一辆叽叽嘎嘎的破自行车。 
  我没有挤进“河马”的家里去,我的锋利的三角刀也派不上用场了。“河马”死了。我的十万元也泡汤了,我既不悲哀也没有感到高兴,心里只觉得空洞洞的,有些失落。 
  我后悔没有早几年去要这笔钱,当我老婆拎着皮尔卡丹的红色小包开启奔驰车门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开口去拿一笔钱,但可怜的知识分子浅薄的自尊和早已被蹂躏过的尊严象膏药一样紧贴着我的双唇,使我始终无法开口。 
  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马达把老婆用十万块钱给卖了,就是他,马达! 
   
  妈的,要是现在,别说十万,老子一千就把她卖了,然后上趟酒店,喝几瓶啤酒,要一个小妞。别人爱咋说就咋说。我就是我!我就是马达!哪怕我这只“马达”快要爆缸了,我也要最后轰隆隆的响一下。 
   
  钱是要不成了,“河马”有钱又有什么用呢?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告别花花世界。我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只感觉人生在真正意义上的空洞和乏力。在无数个夜晚,当我疲惫的回家,站在阳台上,仰首向无尽的苍穹,总是想百年之后,我在哪里?就算给你一千年,让你看看银河,看看宇宙,想想这种无法想象的无边无际,这种浩渺和深邃,你就会感觉到人是多么的渺小和可怜。 
  时间终将把一切有差别的物体变成无差别。将一切的伟大和卑微,富贵和贫贱清归为零。 
  农历二十九的下午,当我在父亲的坟前燃烬最后一张黄纸时,这种感觉又悄然而至。西风将最后一点火苗熄灭,把灰烬四处吹散。四周没有枯枝寒鸦,只是光秃秃的一个个土丘和一块块白底黑字的墓碑,还有一些零乱的蔫伏在地上的枯草,那些零零星星的纸灰,被风一吹又冒出最后一点火头向别处窜去,想要脱离这片苦海似的。空气中弥漫着炮竹燃烧的火药味,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一片慢慢升腾的青烟中向四周广阔的原野中散去,接二连三,此起彼伏。 
   
  在乡下呆了两天,算是过了年。剩下的年回到市里过,小倩既然回不了家,那我就给她一个家过年。她象一只在汪洋中飘泊的小木船,一直遭受风浪的拍打,始终找不到一个宁静的港湾歇息,她需要哪怕是一个临时的码头靠顿一下。 
   
  年三十的上午,我去医院看望了一下我曾经的老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我毕竟和她做过几千夜的夫妻,她无情我不能无义。 
  我一个人去看她,我没有带儿子去。 
  她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没有人陪她;陪她的姐姐扫墓去了。她眼泪巴巴的望着我,欲言又止。我只问了一下她的伤势,她问了一下儿子的情况,我说你放心,灰狗很好,今年又评上了三好生,她脸上有点笑意了,她说对不起我们爷俩。我说别,这世上没有谁对不起谁,对不起的只有自己。她叫我坐我没坐。三年不见了,有点陌生,我已经把她当作别人的女人了,我就站着说了一会话,然后放下水果就走了。她很幸运,伤得并不重。我临走的时候,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谢谢”。 
   
  中午,小倩就到我家来了,帮我儿子买了一双耐克球鞋,还买来了许多小吃。我儿子高兴得在屋里团团转。 
  我和小倩在厨房间忙了大半天,除夕之夜已经在隆隆的鞭炮声中降临了。 
    三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真正在自己家过年。自从离婚后,我一直到乡下去过年,母亲因为住在姐姐家,我也实际上在姐姐家过年。父亲留给我的两间破旧的平房平时没人住,跑进去一股霉味,蜘蛛结了一层一层的网,一年又一年的在那生儿育女,在经常的黑暗中继续着繁衍和快乐。我也不想去打搅他们,反正在乡下也呆不了几天。过年么,不就是图个团团圆圆,热热闹闹,快快乐乐。 
  我叫母亲跟我出来,她不高兴,说城里没乡下热闹,你看乡下东邻西近的,跑个地多方便,太阳一出来,场地上围满了人闲聊,多热闹呵,哪象城里人,各家各户都闭着门,一个走道里住了一年互相还叫不出个名,多冷清啊。 
  母亲说的是对的,别看城里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的,其实就热闹个壳。互相谁也不搭界,不留心蹭了一下,没事的互相骂个娘,有事的差不多刺刀见红。哪象农村里,哪家有个红白喜事,保管全村人都来帮忙,亲亲近近,热热闹闹。 
  钢筋水泥里长不出青草,只有在农村青砖黑瓦的屋顶上才能长出几珠杂草,我曾见过在瓦楞里开着几朵红色和紫色的小花。 
   
  我也算个城里人,当初喝了一大缸墨水,满嘴乌黑气喘吁吁的游到城里的时候,我以为爬上了幸福的彼岸,兴奋得三个晚上半夜去看月亮。以为不用再去挑大粪了,我逃离了猪粪的恶臭。而如今我却扛起了气瓶,面临着爆炸的危险。我不得不一直瞒着母亲说我在一家公司的办公室里乘凉。 
   
  过年啦,过了一年会怎样,不去想它。要紧的是今天的快乐。 
   
  小倩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鸡鸭鱼肉的弄了满满一大桌,那些热气正扭动着腰肢向天花板升腾,浓浓的香气溢满四周。 
  “开饭喽”小倩招呼着我和儿子,她腰里系着一条浅蓝色的饭兜,活脱脱一个家庭主妇,招呼着丈夫和儿子。这才象个家,标准的中国计划生育的产物,三口之家。在数学平面中三角关系是最稳固的关系,我希望也有这种最稳定的局面,为建立和谐社会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我开了一瓶红葡萄酒,在三个高脚杯中都倒了半杯。 
  “来,干杯!”我说,“新年快乐!” 
  我儿子迫不及待地举起了就杯,“祝老爸新年快乐!祝小倩姐越长越漂亮!”这小子就是贼。 
  “祝我们的小达健康快乐!”小倩也举起了酒杯。 
  三个酒杯在空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深红的妖艳的葡萄酒在杯中摇晃。 
  我们的小达。妈的,真高兴,我先前以为我一直是一只雄海马,儿子是一只小海马,是我独自把他哺育长大的。 
  我把酒一饮而尽,我看见小倩也把酒干了,她刚才开心微笑的脸上忽然愁云密布,忧郁的眼睛里闪出许多泪花,但一瞬间,她又假装不经意的擦试一下,脸上又重新充满了笑容。 
  她在思念她的家人,但不愿把这种悲伤的情绪传染给我们。 
  我的心忽然象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有点难受,噎噎的喘不过气来,我不能和她分担什么,但我必须把快乐传给她。我说我讲个笑话给你们听吧。 
  于是我讲了下面一个故事。 
   
  一只蚂蚁看见一头大象向它走来,它把身子埋在土里,只漏出一条褪,兔子问它为什么,它说,嘘,别出声,我拌死那个狗日的! 
   第二天,兔子看见一只大象把自己埋在土里,只露出一条腿,便好奇地问为什么,大象一下子眼里涌满了泪水,委屈地撇了撇嘴:〃昨天那该死的蚂蚁把俺兄弟拌倒摔成了植物象,俺要替俺兄弟报仇!至少也拌他个精神分裂!〃 
   兔子在路上遇到了匆匆而来的蚂蚁,便好心地让他躲开大象,蚂蚁嗤之以鼻:〃该死的大象,真是不识抬举!快让他拍拍屁股走象!小心俺对他不客气!在俺的地盘上撒野!!!!!!!!〃 
   结果蚂蚁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抬脚竟绊断大象露在外面的脚! 
   原来这蚂蚁是进口的,大象说:〃俺心服口服!怎么说连美国的月亮都比中国的 圆,蚂蚁当然也是!〃 
   蚂蚁把大象拌成了重伤。傍晚兔子在家门口看见蚂蚁成群接队的浩浩荡荡的走过他家门口,兔子急忙问其中的一只蚂蚁:〃你们这么多蚂蚁干什么去?〃那只蚂蚁回答 说:〃大象摔伤了现在在医院急需要血液,我们去给大象献血去!〃兔子:〃!? ¥。。。。。。。*〃。 
   第二天早上,兔子看见蚂蚁们又浩浩荡荡的回来了。又问其中的一只蚂蚁说:〃你们怎么都回来了?〃蚂蚁:〃tmd,去了那么多的兄弟血型和大象的都不一样。只有一个蚂蚁的血型合适,我们把他留下献血了,我们就回来了~!〃 
   兔子听完后晕之。。。。。。 
   没多久大象出院了;它结集了所有的兄弟姐妹;把能看见的蚂蚁洞都撒了尿。兔子看见了很纳闷:〃蚂蚁好心给你献血;你为什么恩将仇报呢?〃大象气愤的说:〃这是蚂蚁最毒的一招;那只献血的蚂蚁有爱滋病。。。〃 
   翌日 兔子发现蚂蚁大批死亡 就跑过去问。蚂蚁云:〃那撒尿的大象是从北京来的,有sars!〃 〈这故事纯属抄袭,逗大家一乐,本小说若能出版,一定另付稿酬。〉 
   
  小倩和我儿子被我的笑话早已逗得前仰后翻,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慢慢平息之后,我又倒了一点红酒,我儿子不要了,他说酸,一点也不好喝。小倩给他换了杯热果汁。 
  “来,祝我们一家开开心心过大年,干!”我豪气冲天的说。 
  我一边吃菜喝酒,一边不停的给他们讲笑话,连有些儿童不宜的都差点忘了,亏得小倩在一旁提醒我,才在一些紧要关头刹了车。害得我儿子一个劲的问我,“后来呢?老爸,后来怎么了?” 
  吃完年夜饭,我,小倩,儿子一起到楼下去放鞭炮,我舍不得买那100响的大礼花,只买了两扎鞭炮和一圈小炮,还有几根象竹棒形状的小烟花。看不见五颜六色的礼花,看看红光,听听响炮也一样,新年要的就是一份快乐,一份热闹。 
  整个天空已经被劈里啪啦的声音撕裂了,到处闪耀着红光和五颜六色的礼花,一朵朵,一片片,冰冷的空气被烧煮的沸腾起来,城市远处摇晃的灯光直冲黑暗的天顶,连星星也变得稀疏了。 
   
  新年的钟声敲过之后,儿子折腾得已经很累了,早已酣声韵畅。 
  小倩洗过澡后躺在了床上看春晚,我也赶紧冲了一下走进房间。 
  小倩说刚才有个女人打电话给我,她说我在洗澡,叫她等会打过来。 
  肯定是郁莉! 
  我怎么把手机扔床头了,完了,这回玩完了。。。 
    小倩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似乎对一个女人的电话并不感兴趣。我也正好假装心不在焉无关紧要的问她。 
  “谁来的电话?” 
  “一个女人,说是你同学。” 
  “她没说是谁吗?” 
  “没说,她问我是谁?”她一直看着电视,没有看我。 
  “那你怎么说的?”我没去看手机,再探个虚实。不要把没事弄出个事出来。 
  “我说我是你表妹啊。”这会她对我嫣然一笑。 
  这小妞就是聪明。谢天谢地,她给我打了圆场。 
  我扑上去,在她脸上重重一吻,钻进被窝,坐在她身边。 
  “其它没说什么?”我还不放心。 
  “没有啊”看上去小倩没有一点反常,今晚快乐的情绪一直带到床上。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也落在了被窝里,暖和和的。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郁莉的手机。 
  “喂,刚才你打了我的手机的吗?” 
  “啐!不是我还有谁啊。” 
  “哦,是老同学,有什么事吗?” 
  “有事,过来陪我睡觉,我想你了。” 
  “ 。。。啊?。。。嗯。。。噢”舌头不知道在哪里拐弯,我差点一口呛死。 
  “跟你开玩笑呢,我在我老妈家里,你那儿有小妹吧。” 
  “有啊,我表妹在我家。” 
  “是小蜜吧?”她在电话里咯咯的笑。 
  “我穷得只剩下个‘光棍’了,哪来的小蜜?”我半句玩笑话估计小倩听不懂。 
  郁莉早已心领神会,在电话里笑得更骚了。她的媚劲象波浪一样荡漾过来。 
   
  我不敢跟她再调侃,说多了怕勾起她的欲望,等会心血来潮用个车子来接我,说要和我共度新年,我可不会象孙悟空那样,分个身子过去。她可是敢作敢当的人,高兴了什么都不顾。我赶忙说了一些祝贺新年快乐之类的话结束话题。 
   
  小倩似乎对我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仍然聚精会神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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